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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名,看来非爷爷我莫属了!”蒋五拿鼻孔高声对着众人道。
意料之中,他这番话引来其余六组人的嫉妒目光。
“蒋五,注意自称。”沈乐妮面无表情地再次提醒他道。
听见沈乐妮的警告,蒋五这才收敛起自己的得意忘形。
歇息了一刻钟后,第二轮第一场比试在众人的加油打劲声中拉开序幕。
其中一组有李敢在内,本来他们这组已然现出不敌之况,但李敢不知因何,忽然爆发出一股力,以一己之力让全组扭转境况。
虽胜利,但他也脱力,躺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一刻多钟后,最后结果出炉。
胜利的三组分别是卫青霍去病所在一组,李敢所在一组,以及校尉李朔韩说所在一组,再加上轮空晋级的蒋五一组,总共四组。
看到蒋五那组人得意洋洋的表情,其余三组已在脱力边缘的人恨得牙痒痒。
但恨也没用,谁让他们幸运呢!
沈乐妮见众人已是累极,便给了他们小半个时辰休息时间来恢复力气。
中场休息时,霍去病把卫青拉到一边,卫青不明地开口:“你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给你传授一下待会儿比试的技巧。”霍去病低声道。
卫青一笑,“你还摸出技巧了?”
霍去病嘁了声,“瞧不起谁呢。”
“行,你说。”卫青笑着附耳过去。
霍去病悄声道:“舅舅可记得乐妮最开始说的那些省力技巧?两场比试我都试了一下,果真极是不错!”
卫青看向他,“真的?”
最开始他也记在了心里,可一到比试,注意力全在那根绳上,沈乐妮说的那些已然忘得一干二净。
霍去病点头:“千真万确。”他视线看向蒋五那组人,对卫青道:“若是待会儿抽到那边那个组,光拼力气,我们怕是不敌。加上我们比过两场,但他们那组却才只比过一场,余力比我们足。若想赢,只能智取。”
卫青随他的目光看去,点头道:“你说得不错。”
于是霍去病二人商量片刻,便把他们那组的人都叫到了一边,悄声商议着什么。
人群里的蒋五注意到了,眯眼盯着他们。
中场休息很快过去。
沈乐妮组织剩下四组进行抽签,但霍去病所担心的并没有发生,他们并没有与蒋五组抽到同一场。
比试很快开始,参赛者用尽全力,观赛者高声打劲。
两场结果很快出炉,在众人意料之中,胜者乃是卫青组与蒋五组。
又一刻钟后,拔河比赛迎来最后一场比试。
两组人对立而站,气氛剑拔弩张。
卫青组的人相互对视,脚掌、站位以及握着麻绳的手暗暗移动,变着姿势。
站在最后的蒋五看着对面那群人整齐有序的动作,皱起眉头,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
他拍了把身前牛二的肩,吩咐道:“让弟兄们都打起精神,对面不好对付。”
牛二点头,把他的话朝前头传了下去。
等两组人稍作准备后,沈乐妮下达了口令。
只听得一阵大吼,被两方人死死攥住的麻绳陡然绷直,又被两股巨力拉锯着,保持着短暂的平衡。
时间一点点流逝,可令众人奇怪的是,明明在体型上是蒋五组的人稍占优势,可他们却一直陷在与对方拉锯的僵持里。
蒋五组的人个个用力到青筋暴起,目眦欲裂,可对方的力量似乎突然大了两倍一样,就是拽不动。
围观者们费解,唯一能看出的便是卫青组的人协调一致的动作姿态。
沈乐妮看在眼里,满意点点头。
还是有人把她的话记住了,不错。
蒋五组的人很快就显出了力竭之态,而似乎被对方所看出,突然!卫青组的人猛地整齐地往后一拽,他们似是积存着一股力,然就是这股突如其来的力打了蒋五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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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猝不及防。
在一阵短促的仰天大啸声中,蒋五组绳上栓着的布越出了线。
卫青组夺得第一!
在一片欢呼喝彩声中,他们组每个人都拿到了两百钱的奖金。
霍去病捧过自己的钱,喜滋滋地笑着。
这钱不止是钱,这还是他的荣誉!
卫青组的人在互相分享着开心,而另一边,蒋五拉着个脸,盯着对面那群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人,心里那股火气一簇簇地冒着。
他忽而看向牛二,伸手猛地给了他一下,骂道:“老子不是让你把话传下去么?是不是没长耳朵?!”
牛二的脸因过度使力而仍旧通红,他小声道:“我、我传下去了……”
蒋五仍不解气,接着骂:“娘的,眼看老子就要拿到钱了,都是你们这群废物!”
牛二低着头不说话。
蒋五看他这副模样就来气,还想再说什么,目光却突然瞥见了牛二垂在腿侧的手。
手心也是通红,被麻绳勒出了几条红到发紫的痕迹,血管隐隐现出。
蒋五到嘴边的话忽然就骂不出口,只能憋回了心里。
他娘的!算了,只怪他这次运气不好!
沈乐妮将两组人的情绪看在眼里,等将士们稍微冷静后,她集合起队伍,对他们道:“我想,这次的结果相信是一些人没料到的。明明蒋五组的体型平均要比另一组偏健硕一些,可最后取胜的却是卫大将军一组,大家可有想过这是为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想不出个所以然。
沈乐妮适时道:“不知还有多少人记得比试前我所讲过的那些技巧?大家刚刚也看见了,卫大将军他们便是用了我所教的,这才出乎诸位意料地赢得了第一名。”
众人一想,好像刚刚卫青组确实是这么做了。
可一到比试时,全在想就算拼命也要把那根绳拉过来,哪有空去想那些啥啥啥的。
“由此可见,有时候取胜的关键不一定是蛮力。懂得如何智取,尽量去保存自身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也是获胜的关键。诸位可都听得明白?”
将士们应道:“是!!”
拔河比赛结束,但时间尚早。
沈乐妮让众人休息了两刻钟,便开始下一个游戏,依旧是胜者获得奖金。
或许是第一个游戏输得极不甘心,蒋五此后的游戏便像个炮仗一样谁来炸谁。
但天不遂人愿,之后的两个考验团队协作的游戏愣是没拿到一个第一。
蒋五一个血气方刚的爷们险些被气哭。
输掉第三个游戏后,蒋五放弃了,躲到一边去生自己的闷气。
第46章 有人要完
解散时间快到,玩到现在的将士们也分成了两种。一种是开心到牙一直没合拢过的,一种是和蒋五一样生闷气的。
片刻后,沈乐妮集合起队伍,看着情绪还有些兴奋的众人道:“时间不早,做完最后一个游戏,我们便解散。那这最后一个游戏,之前大家玩过一次,便是唱歌比试,依旧是那个规则,哪个组的声音最大,剩下的这些钱就归哪个组。”
她边说边指着一边放着的小半袋子钱。
看那样子,估计也有个小几百个。
说罢,沈乐妮把众人分成随机四个组,比赛便正式开始。
口令刚下,只听得开唱的第一组里突然有一道雄浑的嘶吼以震破云霄之势冲进众人耳朵里,众人只觉脑子里似乎被雷电劈了一下,震得他们直翻白眼。
沈乐妮险些抬手捂耳,她皱着五官看向声音来源处。
果真是蒋五。只见他仰着头闭着眼,不管不顾地用命嘶声唱着。
天,这也太拼了。
沈乐妮很想阻止他,却没找到机会开口,只能忍受着耳朵的痛苦听完了他跑得裤衩都要飞了的调。
结果显而易见,蒋五组获胜。
没办法,再怎么着也没必要为了点钱把嗓子废了。
不,蒋五做得出来。
所以他的嗓子当场就废了。
沈乐妮听着蒋五呕哑嘲哳的声音,同情地罢罢手道:“行了行了,你这几日都别说话,多喝水,解散后去找大夫瞧瞧。”
“是!”接过钱袋子的蒋五开心地咧开嘴笑,朝着沈乐妮张了张嘴,声音哑到险些没听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哑语。
沈乐妮扶额.
最后一个游戏结束后,沈乐妮就解散了队伍。
她望着众人高兴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夜色深沉,校场里寂静无比,唯有宿舍区呼吸声和呼噜声此起彼伏。
突然!
一阵响亮刺耳的敲锣声响遍校场。
将士们正沉浸在睡梦里,倏而一阵锐鸣沿着耳道直冲进他们脑仁里,然后嗡嗡嗡地回旋着。
众人猛地睁眼,个个皆是呆滞的表情。
部分有经验的人神色一变,立马蹦下床,三两下穿好衣就往外跑。
其余的见状,也迅速反应过来,纷纷跟着照做。
帐外不知何时又燃起了灯盏,堪堪照亮夜色。
将士们一股脑不管不顾冲出宿舍区,原以为是有敌袭,结果却发觉四下里一片平静,连敲锣声都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而有一人,背着双手立于空地,似乎早已在等着他们。
将士们一愣,脚步渐渐放缓,然后停住。
这人赫然便是沈乐妮。
她看着后面掉着一长串的队伍,眉眼沉沉。
原本以为他们多少都有些警惕心,可现在看来,是她高估了部分人。
她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没在敲锣声消失时到达这里的,每个人五百个俯卧撑。”
将士们脸色一变。
“沈教官,你也不提前给个信儿,这大半夜突然来这一遭,谁能反应得过来?”有将士委屈地替自己喊冤。
他到这时候都还有瞌睡虫咬住他的眼皮没放呢,就要遭此惨罚。
沈乐妮望着一干无精打采、哈欠连天、衣衫不整、毫无军士形象的将士,肃着面容道:“是不是昨夜让你们放松一下,便玩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她目光威严,沉声道:“你们是军士!无论身处何地,都要时刻保持警惕,有任何风吹草动便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个紧急集合罢了,可你们看看自己的样子,一个个无精打采,连衣衫裤子都能穿反!毫无军士应有的警惕心!”
将士们又羞又臊,默默调整站姿,悄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
“我真是高估了你们,身为长安三军,责任重大,可你们就是这样来保护陛下、保护长安百姓的?你们如何对得起他们的期望?!”
夜色寂静深沉,校场内唯响着一道清冷隐含着怒气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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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妮盯着不敢与她对视的众人,最后说道:“迟到的人,每个五百个俯卧撑!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回去睡觉。你们服是不服?”
将士们无人反驳,站端正高声应道:“是!!”
说罢,空地上卧下一堆人,吭哧吭哧做起俯卧撑。
夜色黑沉,校场内的灯却久久长燃.
次日,未央宫。
朝毕,刘彻听完来人的禀报,脸色始终淡淡,只评了句:“竟有那么多人过不了,真是一群吃干饭的。”
来人闭着嘴保持沉默。
刘彻靠到椅背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连日来处理朝政也累了,也罢,便去瞧瞧那所谓的军训是何样的。
看看那群吃着大汉钱粮的小子,如今是个什么熊样。
校场内,训练如常。
上午复习所学,下午抽背了一次卫生与救护方面的知识考问,不过关的依旧惩罚套餐三选一。
众人以为今日又是一个枯燥的日子,只是没想到在临到晚饭时间时,一人意料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校场——
刘彻。
他穿着素衣常服,身边只带着一个近侍。
参加军训的九十八人里,只有少部分人是见过帝王真颜的。因此在看见刘彻出现时,神色陡变,眼睛瞪大,一声‘陛下’险些呼出。
但碍于沈乐妮及时的“清嗓”声,便把话咽回到了肚子里,继续站自己的军姿。
陛下,不是咱不尊敬您,咱是真的怕了那啥三套餐了。
您要降罪,就找沈教官吧!
而另外一群人则对于这些将士的神情变化毫无察觉,眼睛直视着前方,身体屹立不动。
早在刘彻刚出现的时候,沈乐妮就看见了,但她并没有因此停下将士们的训练,对刘彻点头示意了下就将视线放回到队伍里。
刘彻也不出声打扰,远远立在一边,静静观望。
但他的到来,已然给一部分人造成了巨大的压力。他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绷紧神经,不敢对训练有丝毫的懈怠。
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了,但将士们依旧保持着一个姿势和眼神,没有动过分毫。
刘彻看着这群身姿挺拔昂扬、精气神天翻地覆不同从前的将士,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的那点在听说了他们昨夜惨况的不悦渐渐散去。
很快,沈乐妮下了口令,将队伍解散。
人群渐渐散去,但卫青等人却没离开。他们同沈乐妮一道走到刘彻身前,正欲行礼,却被刘彻制止。
刘彻故意板着脸道:“今日朕是微服私巡,你们可不要暴露了朕的身份,否则饶不了尔等。”
卫青等人只好应下:“是。”
“陛下,您看了这么一会儿,感觉如何?”沈乐妮期盼地笑问。
刘彻故作面色淡淡,“尚可。”
不能夸,怕她飘。
沈乐妮显然有心理准备,闻言她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回道:“那陛下可以再看看。”
刘彻问:“今日晚上有何安排?”
沈乐妮保持神秘,“陛下留下来瞧瞧不就知道了?”
刘彻笑一声,爽快应下:“也罢,左右朕今日无事。”
卫青等人内心:看来今夜有人要完。
第47章 意志的力量
晚上的训练不是队列训练的内容,而是在大帐里上第三节思想教育课。
刘彻早在开课前就来此处转过,看见了大帐内立在左侧的一块木板,上面写的都是每次考核不过关的人名。
他将名字扫过一遍,然后便坐到了最后一排的最角落位置等候着开课。
大帐内只有他一人,随身的侍卫守在帐外。
吃完晚饭休息好后,沈乐妮集合起队伍,带着将士们来到教室。
在看见帐里多出来的一个人时,尤其是发现这人便是下午出现在校场的那人,部分将士很是奇怪,但并未多言。
而那些知道刘彻的,努力忽略他的存在。
坐在刘彻周遭的人纷纷瞅他一眼,便兀自坐下。
而引来诸多视线的刘彻却仿佛不察,依旧云淡风轻,轻阖上眼养神。
暗暗观察着的霍去病:……不敬陛下,你们完了。
等将士们都落座后,站在前面的沈乐妮才开口道:“相信诸位都猜到了我们今夜讲的内容——思想教育。”
刘彻心里一动。
“此前我们已经上了两堂,有没有谁还记得讲的是什么内容?”沈乐妮问道。
话音刚落,立马有人高举起手。
沈乐妮点出他道:“李朔,你来说。”
李朔道:“第一堂讲的乃是爱国,第二堂讲的则是军士应具备的心理素质。”
“说得很好。”沈乐妮表扬了句,又问:“那谁还记得‘爱国’首先要做的应该是什么?”
鲁瑞罕见地举手,答道:“秉持衷心,强大自我。”
沈乐妮默默瞥了眼刘彻。
这回可没有奖励,不知道是他们学习兴趣变高了,还是某人的作用。
她收回跑偏的思绪,说道:“看来大家都还在记得,希望你们能保持下去。那么今晚的课题,就叫做‘意志的力量’。”
“有谁可知,意志指的是什么?”
她话音刚落,只见蒋五嗖的从凳上蹿了起来,已然形成条件反射。
所有人的目光登时被他给吸引过去。
注意到众人聚集过来的视线后,蒋五才陡然反应过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僵硬地立在那里。
沈乐妮有些无语有些想笑,她清咳了咳,对他道:“蒋五,若是想回答,不用站起来,举手就行。”
还有,这节课也没有钱拿啊,这也太激动了。
蒋五张着口,想说点什么却半晌憋不出几个字,脸腾的一红。
沈乐妮抬手示意他坐下,蒋五便顺台阶又嗖的坐下
来。
她又问了一遍,片刻后有人答道:“指的可是一种思想?”
“可以这么说。”沈乐妮解释道:“意志是一种复杂的概念,它涉及到个人的决策、行动和自我控制。例如,在面对一些抉择的时候,你的意志会让你根据你的思想作出你想要的决定,或是在面对困难和挑战的时候,你的坚持不懈、不放弃就是意志的体现。”[1]
“那么我的下一个问题是,你觉得意志的力量有多大?”
这个属于哲学的问题,难倒了在场一众的人。
“意志的力量……”角落里的刘彻低声呢喃着。
他身边的人听见他的自语,忽而向他凑近些,用手肘拐了拐他,问道:“大人,我看您气势不凡,定是读过书之人,不知您可知道沈教官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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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看向他,反问:“那你是怎么看待的?”
那人抠着脑袋,皱着脸道:“我不知道啊,这个问题好复杂……”
刘彻招手示意他靠近些,然后对他低语了几句。
霍去病等了会儿,见没人回答,便忍不住偏头去看了眼后面的角落处。
正想着要不要举个手回答一下,便见沈乐妮微笑着示意举手之人说话,然后后面就传来声音:“意志的力量,并无固定的说法,它既可大也可小,不在于外界,而是取决于个人的思想。”
“说得好。”沈乐妮看着他,想了想询问道:“你可是叫曹志?”
曹志赫然便是坐在刘彻身边的人,他显然没想到沈乐妮居然知道他的名字,欣喜地点了点头:“是!”
沈乐妮夸奖他道:“你回答的很好,希望你以后继续保持这样的积极思考。”
曹志很开心自己得到了夸赞,但下一秒他纠起眉头,如实说来:“沈教官,其实这个答案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我身边这位大人告诉我的,我觉得这个夸奖应该给他。”
话音一落,许多视线悄悄转移到了曹志身边那人身上,又飞速收了回去。
沈乐妮挑眉,刘彻也挑眉。
这个小伙子可以啊,不把夸奖据为己有,懂得感恩。不错,有前途!
沈乐妮满意,刘彻也很满意。
“好,我知道了。”沈乐妮应下,扯回话题,继续道:“正如曹志所说,意志的力量,乃是取决于你们自己。大家不要因它是无形之物而小看于它,恰恰相反,正因如此,你们千万要牢牢记住它。”
“我有个故事想讲给诸位一听。有谁知道‘愚公移山’这个故事?”沈乐妮问道。
人群里只有极少人举了手。
沈乐妮扫了一眼,说道:“现在我给大家讲一讲。愚公移山,正如字面之意,愚公是一个已近九十高龄的老人家,住于北山,他的家门前有两座大山,因为这两座大山严重阻碍了他和他家人的出行,于是有一日,愚公便决定和他的子孙们一起将这两座大山给铲平。”
话音刚落,一干将士便震惊地瞪大眼,忍不住面面相觑。
不是,这叫愚公的是不是脑子有疾?
就凭他们几个人,还想把大山给铲平?还是两座?
可真敢想啊。
这是在座绝大部分人的想法,他们从没听说过这样的故事,只觉得愚公是异想天开。
沈乐妮从众人脸上的表情看出了他们的想法,于是她问:“大家来猜猜,愚公和他的子孙做到了吗?”
话罢,便有人叫道:“怎么可能!”
“绝不可能!”
“凭他们几个人,铲个山头都费劲!”
等他们说完,沈乐妮才微笑道:“我以前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的时候,也和大家是一样的想法。就他们几个人,想把两座大山铲平?怕是几辈子都不可能。”
“但是大家有没有想过?愚公和他的子孙们,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想法?他们也知道凭他们几人是不可能的,但他们还是这样做了,途中也遭受到了别人的嘲笑,但他们也从未停下,因为愚公坚信一个道理——这两座大山不会增高,只会挖一点就少一点,且他的子孙们以后也会有更多的子子孙孙,只要还有人,那么总有一日,这两座大山终究会被他的后代们给铲平。”
将士们觉得这个愚公和他的子孙们可真是意志坚定,也真够无聊。
沈乐妮继续道:“正是因为愚公和他的子孙后代们的坚持不懈,终于在某一日,这种意志和毅力感动了上天,天上的神派人将两座山背走,愚公的愿望终究成真。”
说到这里,沈乐妮特地瞟了眼角落的刘彻,果真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而将士们听后则瞪了瞪眼。
这个世上……真有神仙?
沈乐妮看着众人的反应,最后道:“这只是个编造出来的故事,大家不要过度相信,但是写这个故事的人想告诉大家的是,面对任何事,只要你保持决心,坚持不懈,一切就皆有可能。”
刘彻哼笑一声。
听到她的话,部分人脸上的震惊之色肉眼可见地消失。
嘁,还以为真有神仙呢。
“虽然‘愚公移山’是编造的,但古时候也有真实的事情。”沈乐妮举例道:“两百多年前,屈原出生于楚国的一个贵族,虽其家族已然没落,但他的生活仍旧衣食无忧。而屈原自小知道己任,便潜心读书,用功刻苦。在冬日的时候,屈原发现自己在暖和的屋子里无法集中精神于书籍上,于是他便想抛却优渥的学习条件,去家后面的山洞里读书,来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锻炼自己的心智。”
“他的家人知道后极力反对,但没能拦住屈原。屈原带着他的书籍来到寒冷的山洞中,就算手脚都冻肿了也不放弃学习。就这样,屈原在山洞里一学就是三年,终于把书籍读透,后来成为了大家。”
在座有一些人是知道屈原后来的结局的,不由惋惜地叹口气。
“屈原的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件事究竟能不能成,关键在于自身,在于自己能不能有此种不惧困难、坚持不懈的意志。只要有心,任何坎坷便不为所惧。”
将士们安静地听沈乐妮讲着。
沈乐妮也知道人的思想是难以转变的,但只要她将种子播撒下,再不断地用‘耳濡目染’进行浇灌,终有一日,他们的思想会有所改变和进步。
她环望众人,语气缓慢道:“那么无论是真故事还是假故事,告诉我们的都是相同的道理——意志虽无形,但其之力可改天换地,可将不可能变成可能。”
啪,啪,啪。
角落里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掖掌声。
众人听见声音,纷纷回头望了掖掌的刘彻一眼。坐在他周围的几人更是瞅了一眼又一眼,不知是不是觉得他有点吵。
看见了的霍去病:……你们真的要完。
沈乐妮只当没听到,继续走自己的进度,“所以,大家不要小瞧自己的意志力。那接下来,我讲一讲……”
帐外环境黑沉而宁静,帐内灯火长燃,女声郎朗。
沈乐妮用了近一个时辰讲完此节课,而离解散还尚且有些时间,于是这剩余的时间,沈乐妮打算让将士们做个小游戏。
她解释道:“这个游戏考验的是大家的反应能力和身体敏捷度,叫做抢杯子,顾名思义,便是看谁能先抢到杯子。游戏规则是,两人面对面而坐,杯子放于两人中间,在得到口令后谁先抢到杯子谁就赢。稍后所有人进行次序抽签,按序号进行比试,没抢到的人则淘汰,抢到杯子的则继续和下一人比。”
刘彻扯了扯唇,听上去还挺有趣。
一说到玩游戏,即便没有钱拿,但将士们还是隐隐有些激动。
沈乐妮望着众人,给他们下一剂猛药:“获得第一名的,明日早晨可以多睡会儿,不用跑操。”
话音
才落,将士们立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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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得跟个猴儿似的,忍不住想从凳子上窜起来乱叫乱跳。
说实话,如果是做游戏得钱的话他们现在已经不像是最开始那样激动了,但是这次不一样啊!
明早不用跑操啊!至少可以多睡小半个时辰!
这个第一老子就算是拼命,也拿定了!
许多将士心里这样想着。
见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调动起了将士们激切的情绪,刘彻不由眉梢一挑。
这个女子,抓人心有两下子。
沈乐妮不再多说,让人把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都拿了进来,然后让九十八个军士一一抽签。等最后一个人抽完后,她便让抽到一和二的人坐到面对而放的两张凳子上。
两张凳子中间还搁着一张凳子,上面放着一只空茶杯。
其余的将士们都凑了过来,围了一圈又一圈。
连刘彻都好奇地凑了过来,只可惜前面人太多,他只能透过缝隙勉强看到一点。
坐到两边凳子上的两个人都盯紧了眼前的杯子,不被外界任何动静所干扰。
口令迟迟不下,但两人也丝毫不敢分心。
在紧张的氛围中,终于听得沈乐妮一声口令。
在尾音刚落时,两人神经一动,同时疾速出手,显然抽中二号的人更快一些,杯子化成一道残影落入了他的手中。
人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好声。
第一场结束,二号胜利,一号起身离开,把位置留给了三号。
这个游戏非常简单,因此每一场结束的都很快。
两方凳子上的选手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厉害的人也只坚持了五场,毕竟持续高强度集中精神是最容易累的。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蒋五看着多么健硕的一个人,性子也五大三粗,居然反应很是灵敏,就连霍去病也输在了他手上。
到这时,蒋五已经连赢三场。
游戏已近尾声,只剩下最后两轮。
听着将士们为他加油鼓劲,可蒋五脸上并没有得意之色,因为坐在他对面的人是卫青。
蒋五头疼。
娘的,为什么他会抽中最靠后的签啊!
卫青也看着对方,忽而微笑道:“你很厉害。”
蒋五扯着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嗓音朝他笑道:“谢大将军赞赏。”
听见他声音的沈乐妮:……幸好这个游戏不是比声音,不然她怕他的嗓子当场再废一次。
两人间的气氛逐渐“剑拔弩张”。
将士们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静静等待着。
沈乐妮拿捏着时机,高声令下,只见两只手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同时朝着杯子伸出,最后,落到了蒋五手里。
帐子内爆发出一阵激烈欢呼。
蒋五看着手里的杯子,激动兴奋到面色通红。
他娘的,他真把卫大将军赢了?!
刘彻嘴角挑着一抹弧度,淡然地就近找了张凳子坐下。
卫青起身后,将位置让给了本次游戏的最后一人。
只剩下最后一个便可以拿到第一名,蒋五兴奋地开始活动手腕肩膀,齐山在他身后狗腿地给他捏肩。
很快,最后一场比试便拉开序幕,结果如众人所料,蒋五荣获第一。
拿到第一的蒋五激动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又扯着嗓子叫。
像是一只老公鸭混进了人堆里。
沈乐妮再憋不住,噗嗤笑出声。
就在众人为蒋五鼓掌喝彩时,一道突兀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也想试试。”
刚坐到凳子上的霍去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屁股险些滑到地上去。
他没听错吧?陛下?!——
作者有话说:[1]意志的含义取自百度。
“愚公移山”和“屈原洞中读书”两个典故解释参考了百度。
第48章 死手,快放开!
霍去病转头一看,两眼一黑。
还真是陛下!
那些知道刘彻的人也暗地惊讶,却不敢出声阻止他,怕让刘彻身份暴露而受到惩罚,也不敢搅了他的兴致。
人群自发给说话之人让出一条道,沈乐妮从空出的空间看过去,望望他,又望望人群,最后看着刘彻问道:“确定?”
刘彻站起身,微笑着说:“自然。”
“那你想和谁比试?”
“自然是拿第一之人。”
霍去病一干人等内心:不要啊陛下!您要是伤着了我们脑袋可不保啊!
卫青内心:陛下,您不是小孩子了,万事以龙体为重啊。
他们心里千万句想阻拦的话,可他们不敢说出来。
蒋五瞅着刘彻,见他这副细皮嫩肉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军中之人,不由嗤了一声,一挥手道:“来!赶紧来,比完老子好早些回去睡觉!”
他话一出,立时引来许多怪异的目光,盯得蒋五莫名其妙。
刘彻面色淡淡,像是没听到一样。
沈乐妮清咳一声,示意刘彻上前来坐下。后者依言走了过来,坐到了一方凳子上。
蒋五咚一声坐下,上下打量对方,刘彻淡定地看着他,对于他不敬的视线没有丝毫不悦。
但有些人却已为蒋五捏几把汗了。
蒋五眯着眼,对面这人气势看上去像是金尊玉贵之人,估摸着出身世家贵族,也不知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管他娘的,是他要找他比的,伤着哪儿了也怪不着他!
两人眼锋无声胶着。
随后,只听一声令下,蒋五和刘彻同时伸手,两人都开心自己攥住了杯口,但下一瞬就开心不起来了,因为对方也抓住了!还攥的死死的!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场景:两人都抓着杯子的口沿,谁也不松但谁都扯不回来,杯子悬空于凳子上方,隐隐有皲裂的迹象。
场面就这样僵持住。
蒋五瞪着杯子,鼓着劲就是不松,使力到一张脸爆红。
刘彻也瞪着眼,手背上青筋根根凸起。
霍去病等人盯着蒋五那只手,无声叫喊:死手,快给我放开!
沈乐妮一颗心也替蒋五悬着,生怕他惹了刘彻不高兴。
时间一点点流逝,刘彻毕竟养尊处优惯了,力气自是不比军中猛士,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攥住杯子的手开始酸痛,手稍微一泄劲,杯子就被对方拽了过去。
将士们再次为蒋五高声喝彩。
蒋五再次发出老公鸭般高兴的叫声。
输了的刘彻也不恼,面含笑意,发自内心地为蒋五鼓起掌。
他站起身,拍了拍蒋五的肩,对他道:“我大汉将士,勇猛无双,佩服。”
蒋五朝他一拱手,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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