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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妮停顿了一下,给了众人一点考虑的时间。她最后道:“所以,听了我这番话后,有没有想要退出的?我希望你们都仔细考虑一下,然后做出决定,因为每个人能承受的压力都不一样,你退出了,也没人会嘲笑你。”
将士们面面相觑,许久也没人站出来。
“我知道了。那么军训开始前,我会让人提前通知你们。”
沈乐妮说完,就解散了人群。
“原来你设这个考核,用意在这儿。”霍去病走到她身边道。
沈乐妮促狭道:“看来你没猜出来啊。”
霍去病轻哼一声,没答话。
“霍侯平日里怕是不爱学习吧?瞧瞧,刚好错十个,差一点就没过。”沈乐妮翻出那张考验霍去病的布,拿着它啧啧道。
“这明明就是你狡诈至极!”霍去病跳起来反驳,“谁知道你会写那么多生僻的字上去!”
沈乐妮笑了笑,说道:“本来考核识字对于那些没有读过书的人来说就已经不公平了,若是不给你们上上难度,那我这个教官未免太失公允。”
霍去病背起手,“好吧,这个理由,我接受了。”
两人往校场外走去。
“你还要准备什么?”霍去病问。
“还要再去找些人。”
“这么多还不够?”
沈乐妮解释:“教官可是以后要单独带队的,我自然是想再选一些有经验有身份的老将。而且若是光从仪仗队里选,那些朝臣指不定又要怎么参我。”
最主要的,是系统让她选十个新人员的,那她就趁此次机会与那些不熟悉的将军拉近一下关系。
“那你还想找几个?”
“十来个吧。”
系统规定的是培训出一共三十个合格的教官,那她得多找几个人,以防万一。多几个总比少几个好。
“看样子,你已经有了人选?”
“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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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饶有兴趣地道:“说说。”
沈乐妮掰着手指头慢慢吐着人名:“李广、程不识、公孙贺、李息、李沮……张次公。目前只想到了这些,之后我再想几个。”
“乖乖,你这是想把所有武将都凑到一堆啊。”霍去病张着嘴道。
那么多大嗓门,他都不敢想,到时候那个场面会是多么的吵……不是,会是多么的难得。
沈乐妮笑得奸诈,“先把最难的解决了,以后再找人也轻松许多嘛。”
“说的倒也是。不过,你选的这些人……怕是不好请。”霍去病用看笑话的眼神看着她,问道:“你打算用什么方法?”
“首先肯定是礼貌上门邀请啊,我可是个有礼的人。”沈乐妮哼道。
霍去病勾着唇角,“若是他们不答应呢?”
沈乐妮双手一摊,“那我只好用强咯。”
“?”
霍去病瞬间一懵。
他瞪了下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用、用什么?用……强??”
霍去病有些凌乱。
她一个女子,用什么强?
不是,这不对,重点是……霍去病是不出来。
沈乐妮见他这副傻不愣登两眼困惑迷茫的模样,直接被逗笑,贴心为他解释道:“想哪里去了?我一个女子还能靠力气制服他们?我说的用强,自然是指陛下给我的令牌。”
呼。
霍去病闻言呼出一口气。
吓我一跳。
这女子,能不能不要每次说话都这么……虎啊。
她可真敢说。
“下次把话一次性说完。”霍去病似提醒似劝告。
沈乐妮哈哈一笑。
“对了,你那下级赵破奴,识不识字?”说笑过后,沈乐妮问道。
霍去病道:“读过些书。”
“那行,算上他。”
霍去病无奈。真是把能薅的都薅了过来。
“对了。”沈乐妮掰着指头,忽然想起赵破奴的过往,她向霍去病打听道:“赵破奴是不是熟知匈奴话?”
霍去病点头:“是,他小时候……流浪于大漠,因此很熟悉匈奴话。”
“能不能把他借我一段时间?”
霍去病脱口而出:“你想让他教你匈奴话?”
“是。”
最终,霍去病什么也没再问,答应了她。
他扯回话题,“可是你说的这些并未所有人都住在长安,其中有几个,驻守在别的地方。”
沈乐妮思考着道:“那我便先去见住在长安的。”至于不在这里的,就得麻烦陛下喽。
“那你打算第一个去邀请谁?”
沈乐妮想了想,回道:“自然是由易到难,先去邀请容易邀请的,把最难的放到后面。但在这之前,我要先去见陛下一面。”
霍去病看向她。
沈乐妮与他对视,扬唇道:“我这次要拉那么多武将参加军训,自是要告知陛下一声,免得军营里乱起来。”
但霍去病却猜测她的本意并不是这个。
望着她藏着笑意的眼睛,霍去病心里冒出一句:大人们,你
们就从了她吧.
第二日一早,沈乐妮就进宫觐见了刘彻。
她把自己要培训教官的事告知了他,还有她要找很多武将一起培训的事,对此刘彻并没有反对,让她想找谁就去找谁。甚至说有谁不答应,可以用特权。
对于那几个不在长安的,刘彻也说他会下旨让他们来长安暂住一段时间。
沈乐妮:陛下您真是不要太宠我。
这是捧杀吗?
沈乐妮,你怎能如此揣测我最好的猪猪陛下呢!
得到答复,沈乐妮千恩万谢地行过礼后,准备告退。
这时候刘彻忽然道:“半月后,便是皇后的生辰。朕会于沧池邀月阁为皇后设宴,沈国师也来参加吧。”
沈乐妮欣然应下,退出宣室殿。
从始至终,刘彻并没有提及卫子夫对于她的问话,沈乐妮也没有询问的想法,就好像那次问话,从未发生。
当日,刘彻就下了旨,令那几个将领将驻地暂时交给旁人管理,交接好后尽快入京。
而沈乐妮晚上回去想好办法后,翌日也开始按照计划一个个上门邀请新人。
第一个对象,沈乐妮便选中了张骞。
张骞没想到,距离那晚与沈乐妮浅浅交谈才过去半个多月,她就找上了门。
望着面前这个对他笑眯眯的女子,张骞一下就看出了她是有事而来。
他并未戳破,回以客气微笑道:“不知沈国师前来可是有事?”
沈乐妮哈哈一笑,也不想绕弯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并解释了一下教官的作用。
张骞听完后没有犹豫,点头应了她。
他说:“沈国师一心为大汉,如今需要在下,在下自是义不容辞。”
想不到第一个这么轻松,沈乐妮拱手笑应:“那介时军训开始时,我会提前告知张大人。”
与张骞告辞后,沈乐妮便立马前往下一个目标处。
如今在长安的,还有李广、程不识、路博德等,她先去邀请了路博德等两三个人,不知他们是提前收到了消息,还是看在她的国师身份和特权上,亦或是别的,总之都颇为爽快地答应了她。
那么剩下的,就是沈乐妮觉得比较难邀请的人了——
李广,和程不识。
一个是未央宫卫尉,一个是长乐宫卫尉。
为什么说比较难?
两人都是大汉有名的老将,资历和年龄都摆在那里,加上已然根深蒂固的思想,或许看她都像是在看一个黄毛丫头,让他们听她的命令?在她手底下像个新兵蛋子一样训练?怕是他们宁愿丢命也不愿丢脸。
程不识她倒是不怎么了解,只知他是一个治军严明的人。
但李广却是与他迥然不同,治军不太重纪律,而是看重恩义。同时,从他后面的死来看,他也是一个‘不甘受辱’的人。从他的性格上就能看出,他并不好邀请。
沈乐妮皱眉想了想,然后摆烂。
不管了,要是好言邀请他们死活不答应的话,那她就只好用强喽。
再不济,她也可以‘利’诱之。
想到储存空间的那些宝贝,沈乐妮嘿嘿一笑。
两位老将,接招吧!
第65章 敢威胁老夫?!
第二日,沈乐妮先是找到了程不识。
正在练兵的程不识看见来人,皱纹深深的眉头一拧,旋即恢复平淡。他抱起拳:“沈国师。”
“程大人。”沈乐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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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一个温煦的弧度。
“不知沈国师前来所为何事?”
沈乐妮依旧不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
程不识听后却没什么表情,他注视着沈乐妮,却是开口问道:“不知沈国师如何看待大汉的训兵之法?”
沈乐妮回视他,片刻后回道:“适用,却并不代表一直适用。唯有融入创新,才能保证不在历史的轨迹上落后。”
程不识一时不语,深深凝视她。
“程大人,您是个资历经验深厚的老将,您觉得……我说的可对?”沈乐妮面带笑容。
程不识移开视线,望着天际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好在最后他还是答应了她。
沈乐妮:我的宝贝保住一个。
最后一个人了。
沈乐妮并未急着在李广的工作日去找他,而是等了几天,在李广的休沐日,上门邀请。
这日天色晴朗,艳阳高照。
沈乐妮早早出门,面带煦如春风般的笑容,腰间令牌随着她的脚步一晃一晃,被垂落的广袖轻轻掩住。
她来到了李广家大门前,对守门的下人微笑道:“请问李大人是否在家?我有事与他相商。”
下人不敢耽搁,急忙进门去报。
片刻后,下人一路弓腰而来,到了她跟前不敢看她,有些心虚又惶恐地对她道:“沈、沈国师,我家大人说……不是,我家大人他不、不在……您,您不若先回去吧?”
他不小心脱口而出的那个字已然暴露了事实,再加上他什么都写在了脸上的表情,已然说明一切。
沈乐妮没走,但也没为难他,而是再次扬起笑容,稍改措辞道:“我有要事要告知李大人,麻烦你再去通传一声。”
下人原地踌躇了会儿,咬牙再次转身进了府。
片刻后,他的身影又出现在了视线里。
只是他的腰离地面更近了几分。
他垂着头来到沈乐妮面前,跨门槛时还险些来了个狗吃屎。
他站到沈乐妮面前,虽然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沈乐妮感觉他已经要哭了。
唉,做下人的,真不容易。
“沈沈沈、沈国师,我家大、大人他身子不适……”下人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了,不知是说完了,还是剩余的那句他不敢再次说出口。
沈乐妮眨巴着眼:她有这么吓人吗?
这人也没参加过她的军训啊。
还有,此时此刻,她忽然感觉自己跟那个谁很像。只不过他是三顾茅庐,而她是一顾‘茅庐’而三问。
沈乐妮无声一叹。
没办法了,她得以权压人了。
沈乐妮拽下腰间令牌,伸到他脸前,微沉声音道:“带我进去见李大人。”
下人一瞧见那个黄色的‘令’字,先是过脑想了想,然后眼睛一瞪,忙应道:“是是!您、您跟我来!”
说罢,他迅速转过身为沈乐妮带路而去。
沈乐妮把令牌挂回去,然后跟了上去。
她感叹道:难怪古代那么多篡权谋逆的人,这滋味……真的别太爽。
此时正在处理政务的刘彻突然打了个喷嚏:何人在说朕的坏话?
沈乐妮跟着下人在府里穿来穿去,最终来到了后院假山池沼旁的一处亭子里。
而下人口中他家那个身子不适的大人,正坐在凉亭里吹风。
远远看见李广,下人就不敢再过去了,对沈乐妮告罪一声就转身匆匆而去。
沈乐妮重新扬起笑容,朝李广走了过去。
“李大人身体可好些了?”
坐在亭中的李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但直到那人走到凉亭里,他也始终望着不远处假山上汩汩而流的水,似乎没有注意到来人。
沈乐妮看着他的后脑勺,再次礼貌出声:“李大人。”
李广闻言回过头,视线从下往上抬去,最终定在了对方脸上。他哼笑一声道:“看来沈国
师今日还真是有大事非同老夫说不可。沈国师见谅,老夫近日身体不适,不是不想见您。”
“无妨,无妨。”沈乐妮笑呵呵回道。
李广暗自冷哼一声。
老子都没跟你计较你硬进我家,你还无妨起来了。
他皮笑肉不笑,一指沈乐妮面前的凳子,“既然来了,沈国师请坐吧。”
沈乐妮只当没看见他满脸写着不欢迎的表情,笑呵呵依言坐到了凳子上。
“沈国师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吧。”李广不想多说,开门见山道。
“是这样的……”沈乐妮也依旧不绕弯子,直接发出邀请,又把教官的重要性详细解释了一遍。
李广听完,竟想都不曾想就出言拒绝。他面无表情道:“老夫年纪大了,只怕有心无力、不能胜任,沈国师还请回吧。”
沈乐妮面上的微笑有些挂不住了。
老头,我看你倒是挺精神矍铄的。
既然我笑脸相邀你不领情,那就别怪我用手段强迫你喽。
沈乐妮伸手在腰间一扯,然后把令牌轻轻放在了面前的石桌上,又微笑开口:“可是这次我是真的需要李大人的加入,还望李大人勿怪了。”
李广本来看着一边,忽见眼前一晃,桌上多了个东西,便垂眸看去,登时眼睛一瞪,眼神唰的看向对面淡笑着的女子,“你……!”
“李大人见谅,我也是没办法了。”沈乐妮轻轻一叹。
李广抬手猛地一拍在石桌上,发出沉闷一响。他吹胡子瞪眼,“你敢威胁老夫?!”
“当然不是!”沈乐妮面上故作一慌,忙解释,“我是真心希望李大人参加我的军训,一起为大汉奉献的。”
李广视线带着为将多年的压力锁住沈乐妮,然对方却始终面携和煦笑意,眼神真切。
他盯着她许久,然后又瞥了眼桌上那块显眼而蕴藏无上权势的令牌,最终猛地侧过身冷哼一声。
沈乐妮也站起来,她笑而探问:“看来李大人同意了?”
“沈国师有陛下赐予的特权,谁敢不听?”李广毫不客气地嗤笑道。
沈乐妮打哈哈一笑,将令牌收起,却是对他道:“其实……我是想与李大人做个交易的。”
李广看向她。
沈乐妮没急着说,而是对他道:“我想询问李大人一件事。不知深冬的漠北可冷?”
李广闻言,眼中先是划过一丝不解,继而轻蔑鄙夷一笑,似是在嘲讽沈乐妮的无知。
他背起手,看向一边,嘴里毫不客气地吐出一句:“可以冻死你。”
沈乐妮毫不在意,缓缓再问:“若是李大人行军打仗,在正值深冬的大漠以北之地奔袭,晚上若要休息,该如何应对?”
李广转过头,注视着静静等着他的沈乐妮,片刻后开口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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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开阔,而环境严寒,寻常大帐已然无用,唯有居于如穹庐的封闭温暖之处,或使明火不断,以维持自身温度,否则……不是冻死,就是冻伤。”
“然既是奔袭,便需携带最轻便之辎重,又身在漠北雪原,不熟环境,因此明火不断是大忌,而现搭穹庐亦是不可能。所以……”说到这里,李广忽而停顿,他的眉头深深拧起。
对于这个他曾经也思考过多次的难题,到现在他也无法给予自己一个让军队伤亡降到最低的办法。
毕竟,大汉的军队还不曾打到过漠北的深处。
他倏而抬眼,问面前这个提出问题之人:“莫非沈国师有好办法?”
对此,沈乐妮回道:“我没有好办法,但我有一样东西,既不用生火,也不用现搭穹庐,携带轻便,随搭随收,最重要的……”她与李广对视着,慢慢说来:“它能抵御大风大雪,睡在里面,完全不用畏惧帐外的严寒。”
早在之前她就拆开包装看过,系统给的这种帐篷无论是材料还是设计结构等,完全能够适应恶劣环境或是极端天气,甚至每顶帐篷还配有专业睡袋和防潮垫。
不用生火,也能维持一个舒适温暖的环境。而且携带很是方便,重量也不算重。
李广听完瞬间眯起了眼,半晌他冷哼一声,丝毫不相信她所说的,“沈国师说的好听,倒是拿出来让老夫瞧一瞧。”
“自然可以。”沈乐妮话音一转,“若是李大人答应参加我的军训,并且配合我完成此次教官培训,成为一名合格的教官,我不仅可以拿给李大人看,我还可以送一顶给李大人。”
李广嗤一声。
原来在这儿等着老子呢。
但他并没有直接回拒,而是道:“你先拿出来看看再说。”
对于沈乐妮说的这个东西,他倒确实很感兴趣。
当初沈乐妮献出来的马具,他后来也试过,的确是一大利国重器。
若她真有不用畏惧漠北寒冬的东西,那么此后大汉攻打漠北,将是如虎添翼。
沈乐妮猜到他会这样说,道了句容她出去一趟,随后便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而去。
李广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暂时消失在视线里,才又坐了回去。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
沈乐妮出了李府后并未走多远,找了一处无人的巷角取出了一套包装完整的帐篷,然后抱着它又回到了李府。
在向李广征求过后,后者带着沈乐妮来到一处比较空阔的无人的地方。然后,沈乐妮就在李广的眼皮子底下,把帐篷的各部分从包装里一一取出,为他详细解释了一遍。
李广听完直接上手去摸,他发现这些东西的材质他都不曾见过,而且光从肉眼以及手感来看,似乎保暖效果还不错。
他的眼神悄然无声地变化着。
沈乐妮又在李广面前为他演示了一遍如何搭建,等李广从里到外又摸又看几遍后,她笑眯眯望着李广道:“李大人觉得如何,要不要与我做这个交易?”
李广没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又不曾去过漠北,怎知就这几层薄布便能抵御严寒?”
沈乐妮对此不发表任何反驳,只眨着眼询问:“那……李大人的意思是?”
“你若是把这什么帐篷给老夫试试,若当真有你说的效果,那老夫便应了你。”他背着手道,做出一副勉强的样子。
老头还装,我看你刚才眼睛都要发亮了。
还搁这儿跟我谈七天试用期。
沈乐妮微微一笑,也不再问他要去哪里试效果,答应道:“可以。”
于是,在李广的要求下,沈乐妮又给他完整演示了一遍搭建及收起后,便离开了李府。
接下来的几日,李广的家人发现李广行为变得很是奇怪。到了晚上,他不睡在家里,反倒是抱着一堆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出了门,到第二日清早才回到家里。
李夫人问他也死活不说,只一副寻到宝的如沐春风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防盗已开,比例为30%
新年快乐!祝各位宝2025心想事成万事顺意~
第66章 好诡异的画面
霍去病最开始得知此事以后,便很是好奇沈乐妮跟李广说了什么。
他派人偷偷去跟李广,得到的消息却是李广专挑大雨夜骑马往山顶上跑不知道去做什么,怕被发现就没有再跟上去,只不过看到了他马背上背了一坨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霍去病那个抓心挠肝啊,于是他迫不及待地上门找沈乐妮求问去了。
彼时沈乐妮正在书房埋头执笔书写,等霍去病踏入门内,她抬头看了眼,便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你在做什么?”霍去病随口问道。
见他走近,沈乐妮嗖一下伸手把写了许多字的竹卷挡住不让他看。
霍去病挑眉,“你在写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想什么呢,我这是送给皇后的生辰礼。”沈乐妮放下笔,整理着手下的竹卷道。
“生辰礼有什么不可以看的?就让我看一眼。”霍去病说着又想探头来瞧。
沈乐妮忙把竹卷拿到一边,用眼神警告他,“你不能看,站远点。”
霍去病嘁了声,坐到一边去,说起正事,“你前几日跟李将军说了什么?他这几日行踪很是奇怪。”
沈乐妮眼珠子一转,她好奇问道:“怎么个奇怪法?”
霍去病便把他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她。
沈乐妮哈哈一笑。这老头,还
真的跑出去亲自验证了。
可如今正值夏日,真是难为他那么大岁数还大晚上冒雨去找气温低的地方了。
见沈乐妮迟迟不说,霍去病快要坐不住,忙催促道:“你别笑了,快告诉我他到底在做什么。”
沈乐妮本也不打算瞒他,就把那日送了李广一顶帐篷的事告诉了他,还顺带解释了一下帐篷的作用。
没想到霍去病听完嗖一下蹦起来,有些激动又有些难以置信,“竟有那般厉害的东西?”
沈乐妮笑道:“当然,毕竟是来自两千多年以后。”
霍去病呼吸微微急促,如今脑子里已然只剩下她口中的那个帐篷了,他在想象,若是大汉拥有这种帐篷,那么在辎重方面不知道会节省下多少兵力。
“你有多少?”他急切地询问道。
沈乐妮如实道:“目前只有几顶,所以我就没有拿出来,打算以后凑到一定数目再交给你们。”
听到她的回答,霍去病激切的心才稍稍平复。他坐了回去,默了默问道:“那……还得等多久?”
沈乐妮摇头,“我也不知。”
霍去病沉吟下来,却忽然想到什么,抬头问她:“陛下可知?”
她拥有如此厉害之物,若没有第一时间献给陛下,而是赠予了朝臣,他担心陛下因此不悦。
沈乐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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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也看出了他的担心,朝他一笑:“放心,我早已告知了陛下。”
在汇演结束后不久,她就在一次朝会后私下觐见了刘彻。
她告诉他,她每隔段时间就会收到天道赐予的来自后世的东西,并言她不会私藏,只是暂存于她处,等到大汉军队或百姓需要的时候会全部拿出来。又说其中若有适合的,她自会拿出来献于他。
对此刘彻并未说什么,只点头以应,还赞她一句为大汉劳心劳力实在辛苦。
当时沈乐妮很想回一句:不辛苦,命苦。
霍去病点头:“那便好。”
他又想着刚才沈乐妮对于那帐篷的作用的描述,心里实在是痒的难受。于是他探问:“那你现在……有几顶帐篷?”
“还剩五顶。”沈乐妮望着他巴巴瞅她的眼睛,心里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但她还是装作不知,轻轻一挑眉,“怎么?”
霍去病双手相互攥着搁在腿上,手指颇为纠结地弯曲着。他想开口说什么,但最终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说出的话却是,“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沈乐妮知道他刚才那样子是想问她能不能给他一顶的,但不知为何又改了口。
最终,霍去病什么也没再问,与她闲聊两句就离开了。
令沈乐妮没想到的是,霍去病刚走不久,李广就亲自来到了她家里。
沈乐妮将他迎进大堂,为他斟了杯茶,而后坐到他对面,故作不知地笑问:“不知李大人前来所谓何事?”
李广一双眼睛盯住气定神闲的她,开门见山道:“上次你说的交易,我同意了。”
沈乐妮扬起笑容,朝他拱手,“期待李大人的加入。”
“你那帐篷,是何处来的?”李广审视着她问。
沈乐妮淡淡一笑,神情从容而闲适:“从家乡带来的。”
“为何不献于陛下?”
“李大人怎知,我没有献给陛下?”
李广不再说话,他微眯起眼,与对面的女子对视了片刻,才移开话题道:“沈国师的军训打算何时开始?”
“等校场建好便可以开始了,再有个半个多月吧。”沈乐妮回道。
得到答复,李广也没什么再问的,只向她确定道:“那顶帐篷,沈国师真送与老夫了?”
沈乐妮微笑道:“李大人既同意与我做交易,那自然是属于李大人的了。”
李广眉头微不可见地一松,他起身与沈乐妮告辞,然而转身迈步而去。
沈乐妮目送他离开,唇角喜滋滋地扬起。
搞定!
至此,在长安的人选已经全部拿下了,陛下那边下了旨意的人也已经陆陆续续到达京城,接下来就只等校场完工便可以正式开始第二次军训。
翌日,沈乐妮怀揣着美丽的心情前去上朝,结果刚开始不久她就笑不出来了。
那汲黯老头又带头参她!
尤其是那齐博明,叫的最大声。
而参她的原因,竟只因那晚她劝慰了那个商人两句,他们就大肆发挥,说她欲抬商人地位,企图动摇大汉根基。
沈乐妮:懒得喷。
她面无表情地听着一群人又叫又骂,始终不置一词。
刘彻听完,然后开口问沈乐妮道:“沈国师,你可有此意?”
“陛下,他们所说的,自然都不是真的。”沈乐妮平淡道:“臣一心为大汉,自是不可能做出危害大汉之事。”
那些朝臣又要开喷,被刘彻制止。他眉间带着些兴趣之色,询问沈乐妮道:“那你对于商,是何看法?”
沈乐妮想了想,缓声道来:“臣知侍中桑弘羊便是商人之家出身,这说明‘商’在大汉境内是有一定的生存及发展空间的。”
“士农工商,商之所以在阶层末流,是因为千年以来,这片土地上的国家都是以农业为国之根本,因为国家的经济财政来源第一便是农业方面的税收。抑制商的发展,是为了避免‘商’会影响到农业的地位,进而不利于社稷稳定。”
也不利于皇帝巩固皇权。
当然,沈乐妮是没有说出这句话的。
她继续道:“但国家想要强大,拥有富足的钱财是一大重要因素。除了农业税收,便只有‘商’一道来钱最快。”
沈乐妮的大胆直言令许多朝臣沉默。
说的好有道理,反驳不了怎么办?
刘彻唇边扯着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一直注视着侃侃而言的她。
“所以不能一味打压商。对于商,‘控’和‘抑’都是不可或缺的,但任何一方都不能过度,同时也要给予商一条可发展之路,以便为国家的经济和财政更好服务。”
沈乐妮说到这里顿了下,再次提起桑弘羊,“桑侍中是商人之家出身,想必很是了解‘商’一道。”
她知道桑弘羊是汉朝一名杰出的经济学家,盐铁官营便是在桑弘羊的参与和主持下实行的,除此之外,他还做了许多关于经济的实事。
把他拉出来,看那些人还怎么喷她。
桑弘羊明白轮到自己说话了,他手持笏板对上方道:“臣……同意沈国师之言。”
刘彻松了松一直挺直的背脊,闲适问道:“那沈国师有何高见?”
“有关‘商’一事,自古便是一大难题,请陛下容臣思考些许时日,再答复陛下。”沈乐妮如实道。
闻言,刘彻也不硬要她说出个一二,便揭过了此事。
至于那些参沈乐妮的,刘彻就当他们放了个屁,听过也就过了。
某些人破碎的内心:陛下好偏心。
朝毕后,沈乐妮准备离去,却被刘彻留了下去。
烈阳当空,空气里尽是阳光烤炙地面的味道。
沈乐妮走在宽阔的石砖路上,盯着身着帝王服制走在前面的刘彻……手里打的那把她送给他的现代自动伞。
沈乐妮:……好诡异的画面。
她心里突然想道歉,但又不知向谁道歉。
“你送的这把伞,确实不错,晴日行于伞下,却感受不到外面的热意。”刘彻抬眼看了眼头顶的黑伞,忽然开口道。
沈乐妮干笑道:“陛下喜欢就好。”
她移开了视线。
不能看,不然她真的想冲上去把那伞从他手里拽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侍卫宫人远远跟在后面。
刘彻又道:“朕听说,你送了个东西给李广。”
“是,叫帐篷。”
“有何用?”
沈乐妮为他解释了一遍。
刘彻瞳孔微微变化,片刻后问:“有多少?”
“加上李大人手里的,只有六顶。”话罢,沈乐妮又补充一句:“或许以后会更多。”
刘彻便不再问。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一声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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