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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妮看在眼里,知道要给她们一些适应的时间,便没有逼迫她们吃东西。
她走了一截,找了个干净的草地就地坐下,取出一块压缩饼干就啃了起来。
从出征以后,军队就很少生火做热食,都是拿压缩饼干等干粮对付一下。这几日又开始救治伤兵,忙得跟陀螺似的,每顿都是拿饼干和罐头随便塞一塞肚子,她都要吃腻了。
沈乐妮望着眼前的风景,轻轻叹了口气。打仗真是太艰难了,她已经许久没有吃过一口热乎饭菜了。不过此次有她的东西,将士们吃得还算可以,以往别说能选择一下,就连顿顿吃饱都做不到。
行军打仗最是累人,饶是沈乐妮没什么胃口,一块完整的压缩饼干没一会儿也都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一手撑地,一手搭在一条屈起的膝盖上,微仰着头,阖上眼睛感受属于草原独有的气息。
坐在这里,就不免想起了初来时同何氏和平安一起生活的场景。那时候,她日日都要拉着平安到草原上学习骑马,后来她又开始训练平安……
蓝天白云,牛羊成群,绿油油的草地点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还有她们三人坐在一起吃饭,一幕幕都是美好的回忆。
那时她还想着,要是没有任务,一直生活在那里倒也不是不行。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沈乐妮坐了一会儿便起了身,只是刚往回走两步,便发现几个女医立在一处,有人似是不太舒服,正躬着身,手轻抚着胸口。
她朝几人走去,开口询问:“这是怎么了?”
几人朝沈乐妮行礼,一人面色有些苍白地回道:“回大人,我们几个有些不舒服,过来透透气。”
沈乐妮稍一想,便有了猜测,说道:“是因为一路上的尸首?”
那妇人点头又摇头,艰难道:“方才看见一些将士骑马离去,回来时见他们刀上都沾满了鲜血,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是巡视的时候,顺手处理了战场上那些还未死透的匈奴……”
说到此,她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画面,险些又呕起来。
沈乐妮默了默,道:“战争总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大人,您说为什么好好的,要打仗呢。”有一人伤感着。
“是啊,在长安的时候,也没听说匈奴打过来了呀。”
“若不打仗的话,那么多将士也不会受伤,也不会有那么多将士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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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匈奴可恨,可这一路上的场景,看得我心揪得慌,唉……”
几个女医叹着气,没有打了胜仗的喜悦。
对于她们这些老百姓来说,和和美美、平平安安才是要紧的,谁又会希望打仗呢?
沈乐妮望着天际,声音同目光一样悠远:“没有人愿意挑起战争,有时候打仗,不是为了一时的冲动,而是为了长久的和平。”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
短暂休息后,军队再次启程,加快速度赶往了目的地。
此后的日子里,后勤军队除了救治伤兵,隔几日就会往前驻扎一些,为的便是离大军近一些,以便伤兵能够得到及时救治。至于被救下的将士,则会留在原地休养。后面的地方早就被大汉将士占领,每处庵庐也会留一部分将士下来保护伤兵,因而是极安全的。
反而女医们一路奔波,吃不好也睡不好,还要保持高强度的工作。但她们却没一个人敢松懈,毕竟有那么多将士还等着她们救命。
当青嫩的绿色爬满原野时,已是四月初。
天空湛蓝无云,嘹亮的鹰鸣声响彻云霄,草原上各种动物与植被争相冒出,已是一片生机盎然之景。
“大捷!!大捷!!我军大捷!!!”
“我军击破了浑邪王部和休屠王部!!!”
“我军胜了!!!”
高亢的嘶喊声惊破庵庐沉静的氛围,将士们纷纷探出头来,将远处那个骑着马赶过来的将士盯住。等听见他说的什么后,将士们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阵兴高采烈的叫喊,要把天给喊破一般,原地手舞足蹈起来。
这二十多天里,也时不时有捷报传来,但此次的不一样。因为此次乃是和匈奴主力军交战,所以这场捷报意味着,大汉军队在这一场战争中,成为了胜利的一方。
得知情况的女医们,也纷纷激动地落下泪来。因为这也意味着,她们总算不用再奔波了。
沈乐妮看着那个赶回来送捷报的将士,连日来沉重的心情总算是能松一松了。
第一次河西之战,总算告捷。这段日子见了太多伤兵与尸体,即便她再稳重的心态,也有些郁结了。
但打仗结束了,她们的任务可还没结束,毕竟将又会有一大批伤兵被送达这里。
沈乐妮让女医们轮流去歇一歇,养足精神,准备好打最后的这一场仗。
当日,几十名伤兵就被护送到达了后方。
女医们日夜不休地给将士们处理伤势、观察伤情,明明身处还有些冷的草原,一个个累得整日满头大汗,养了一些的精神又
给消耗了去。
两日后,霍去病率领大军到达了后方。
彼时沈乐妮正在一处毡帐里检查将士们的伤口,替他们换药消毒,帐外忽然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将士们不知为何起了骚动。
沈乐妮细细一听,才听清楚外面的将士们喊着“将军回来了”,她不由愣了愣神。
原来是霍去病回来了。她已经二十多天没有看见过他了。
忙完事情以后,沈乐妮才离开庵庐。
此时霍去病才方到达这里,沈乐妮看见了领头的那人,他骑着通身黝黑的高头大马,身着寒光凛凛的玄甲,单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执着长戟,浑身是滚过沙场的凌然气势,背后披风肆意飘扬,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打了一场大胜仗。
他居高临下,身后天光照耀,端的是威风凛凛。
沈乐妮看得有了些恍神。
大名鼎鼎的少年战神,就这样活生生地在她眼前。
霍去病也看见了沈乐妮,马儿载着他慢悠悠朝她而来,两侧是无数将士的欢呼,但此刻他的眼里,就只装下了她。
待他近了,沈乐妮才发觉不对之处。
他的脸色,怎么这样苍白?
霍去病停驻在离沈乐妮十步远的地方,他下了马,径直朝沈乐妮走了过来。
沈乐妮盯着他的脸,待他走近了,还没等开口,就听得霍去病关切的声音:“这些日子可还好?”
沈乐妮闻言却是眉头一蹙,他不仅脸色差,声音还虚浮无力。
他受伤了?
“我还好。你呢?”沈乐妮也问他。
但听到她的话以后,霍去病先是朝她浅浅一笑,然后竟眼睛一合,往她身上栽了过来。
四周响起一片片慌张的惊呼。
第195章 和你谈恋爱
霍去病带伤归来,刚下马没多久就昏了过去。
这一消息在军队里传了开,令将士们把心揪了起来,他们不敢打扰将军治伤,只能默默为他祈祷。
起初他当着沈乐妮的面倒了下来,把沈乐妮吓了一大跳,她扶住他,手忙脚乱地同旁人一道把霍去病安置进主帐。等她将他的甲胄褪去,这才发现他的大腿上有一道伤口。
伤口包扎着,已然是经过处理的,只是白布上已经浸出了一团血渍,不是是尚未愈合还是崩裂了开来。
沈乐妮轻手将布揭开,待得露出伤口,她呼吸微紧了紧。伤口倒是不长,但有些深,且看着像是不久的新伤,还尚未愈合。
虽是止了血,但一看就知道没有得到精细处理。再摸摸额头,果真见他发了热。他之所以会昏过去,想必是没有好好休养和上药,加上交战和赶路,这才致使昏倒。
沈乐妮一想便知,他定是受伤后不将这道伤口放在心上,草草处理,更不愿龟缩在后方,以免乱了军心。
她有些生气他不听她的话,但看着他苍白的脸,以及紧闭的双目,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沈乐妮亲自替霍去病处理好了伤口,喂了药,然后让人给他擦了身换好干净衣物后,便一直守在他榻前。
她坐在凳子上,盯着霍去病用纱布包裹的大腿,心里颇有些无力吐槽之感。
他是穿上了防砍服,上半身没被伤到,可这算怎么回事?莫不是匈奴见他上半身砍不出伤口,改砍下半身去了?
那以后她是不是得用防砍服给他改条裤子啊?
霍去病昏睡了一日,临近傍晚才醒来。他醒来时,发现沈乐妮趴在他榻前小憩。
帐子里就只有他二人,厚重的帐帘稳稳地垂着,不留一丝空隙,看不见外面天色。
霍去病又看向趴着的沈乐妮,见她睡得熟,恬静的眉眼间疲色明显,想也是这段时间不曾休息好。
他轻轻抬起手想碰一碰她的脸,却在距离一指的时候顿住在虚空。他怕吵醒了她,便又收了回去。
霍去病一收神,便忽然反应过来棉被之下的下半身只穿着一条亵裤,而且好像受伤的那条腿被剪去了料子,那没有遮挡的感觉令他面颊一热,下意思又看向熟睡的沈乐妮。
这……他的伤,是她亲手处理的?那岂不是……被她看去了他的大腿??
一想到此,霍去病就忽觉得喉间顿生痒意,忍不住咳了起来。这一咳嗽,就把沈乐妮给咳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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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妮身体轻轻一抖,而后睁开了眼。闻声抬头,果真见霍去病醒了。
“感觉如何?伤口疼得厉害吗?”沈乐妮开口便关切他的情况,问完又抬手去碰了碰他的额头,发觉烧退了下去,松了口气。
霍去病好不容易把咳嗽憋了回去,生怕她察觉什么,听到她的话赶紧摇了摇头,答道:“尚可,伤口不是很疼。”
沈乐妮扶着他半坐起,倒了碗温水递给他,霍去病接过三两口就喝尽,沈乐妮拿过空碗放回了桌上。然后……就静静盯着他。
霍去病被她看得心里发怵,看她的眼神便知她定要问他的伤,心里发虚,张了张口:“你……”
谁知沈乐妮却抬了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说道:“我先让医官过来看看你的情况,其它的等一会儿再说。”
说罢,她便径直起了身,往帐门口去了。
霍去病看她的背影越看越心虚,心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应付才好。
沈乐妮叫来医官给霍去病看了看,得到他没什么问题只需好好休养的回答这才松了那口提着的气。
待霍去病吃下一碗特地给他熬煮的肉粥,又服下一碗防止伤口恶化的汤药后,沈乐妮才又坐到他榻前,直直把他盯住。
帐帘将毡帐里外隔成两个世界,眼下这内里安安静静的,连两人的呼吸声也都能闻得见。
霍去病背部靠着床头,不敢看她,躲着她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道:“你……你想问什么?”
沈乐妮面无表情:“看来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带着些冷气的声音,听得霍去病心里越发没底,小声磕巴:“对、对不起……”却只道了个歉,就消音了。
沈乐妮看他那愧疚中又带着些委屈的样子,心中那一股气也就散了去,叹了一息。她看着他,无奈道:“说说吧,怎么自己还弄晕过去了。”
霍去病见她不似责怪,便老老实实地把从受伤之日简单说了说。
如沈乐妮猜测,霍去病这伤本来伤得不重,可战事紧张,他便没有多放在心上,更不愿缩在后头养伤影响军心,所以草草处理后就带伤去了战场。
这场战役至关重要,他重心都放在这上面,因此就忽略了伤口。一连两日的交战使得他早已有些坚持不住,只觉得头脑昏沉,发起了热,但他不能倒在前方,所以就坚持到了返回后方,然后就撑不住了。
沈乐妮很是无奈。
想必历史上的他就是这样吧,好好的身体不爱惜,生生给拖出了毛病,到最后猝然离世。
她不是万能的,不能做到时时刻刻守着他寸步不离,因而她害怕他以后也会是这样,害怕历史重演……
沈乐妮的脸色不由黑了黑,盯着他道:“出征前你怎么答应我的?口口声声说要好好照顾你自己,你就是这样照顾的?一见面就晕倒在我面前?”
霍去病被她字字句句的质问问得无法解释,只得羞红着脸嗫嚅道:“我、我也没有办法,我是主帅,不能居于后方,否则于军心有碍。”
沈乐妮冷哼道:“可万一你要是不小心晕在阵前,那才是有碍军心。”
霍去病被堵得哑口无言,又开始道歉:“我、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好好养伤……”
沈乐妮无声一叹,对视着他,正色道:“你答应我,以后再和匈奴打仗,千万要注意,不要让自己受伤。若是受了伤,也要及时处理和休养。”
霍去病心里动容,望着她郑重点头:“我记住了。下次,一定不叫你担心了。”
“记住就好。”沈乐妮又冒出一句:“否则你若是死了,我也活不了。”
她说的本就是实话。她回不去,可不就是活不了么。况且留在这里,失去系统,她想安然活下去怕是也难说。
霍去病闻言却是狠狠一怔。
毡帐里过于安静,霍去病觉得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
他呆愣愣地注视着沈乐妮,冷不丁对她道:“你这是……答应我了?”
沈乐妮定定地与他对视着。
本来她的意志是坚定的,可自那次在山顶上听了霍去病对她的那番告白后,她那心墙不免有了丝缕的裂隙。
今日上午霍去病当着她的面直挺挺倒下,着实将她吓得不轻。心神无主下,她一瞬就想通了。
若是救不了霍去病,那她何不趁还剩几年时光,同这位历史有名的少年将军谈谈恋爱,这样她也不亏。若是完成任务,能回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霍去病,那么与他谈一场短暂的恋爱,就如霍去病所说,将来回忆起来也是一份美好的记忆。
跟霍去病谈恋爱哎,够她吹一辈子了!
反正也只能仅限于此,能够与他像现代人那样谈谈恋爱,她就已经知足。两人本就是过客,若能改变他的命运,她也好洒脱离去,霍去病人生漫长,她也希望他能在这个时空找到一个相爱之人成亲生子。救不了的话,那她在此孤身一人就行,了无牵挂地去面对重重危机。
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愿意?
想及此,沈乐妮眼底透亮,她直视着霍去病的目光,开口问他:“你真的此生非我不娶?”
霍去病本就一直凝视着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眼中眸色的变化,心中下意识期待地一紧,下一瞬就听见了她的问题。
他呼吸骤然一滞,旋即略微急促起来。他一瞬不瞬地望着沈乐妮,眼底浮现出一抹明亮之色。他语气坚定地回她:“自然。既然我能说出那番话,便不会骗你。”
沈乐妮顿了顿,张口道:“我考虑好了。”
霍去病眼瞳变化一瞬,神情紧张又含着期待,向她确认:“你……同意嫁给我了?”
沈乐妮却是摇头,有心想捉弄霍去病一下,于是摇了头后一时没有说话,果真见他肩膀往下一耷拉,整个人就是透出一股颓败之气,闷着头不说话了。
她憋住唇角的笑意,又开口道:“之前你问我谈恋爱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也可以。”
霍去病眼眸一动,又抬眼看她。
沈乐妮认真望着他,解释道:“意思倒是与你想的不差。这个词,说的是一对
相互喜欢的人,通过一起生活、一起相处,来发展男女之间的爱情关系。”
霍去病呼吸一紧,情不自禁发出声音:“你……”
他听懂了。所以……她这是何意?
只见看着他的沈乐妮忽然笑眯眯起来,对他道:“成亲的话怕是不行,不过我们倒是可以谈一谈恋爱,你觉得如何?”——
作者有话说:撒花撒花![加油][加油]
第196章 亲密之事
像是有钟撞响在了脑子里,令霍去病脑子嗡的一声,一瞬间所有杂乱的思绪都散去,只有沉沉的钟声嗡鸣不停。
片刻,他的心陡然剧烈跳动,眼中的难以置信令沈乐妮没来由心间微涩。
“当……当真?”霍去病听见自己发出微哑的声音。
沈乐妮对着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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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我也不说假话。”
霍去病忽然面现狂喜之色,他突然抬手拉过沈乐妮,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他激动到说不出话,只默默地将她抱住,手慢慢用力,将她拥紧。
沈乐妮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也不反抗,就这样任他拥抱着。
身前靠着的胸膛虽不算太宽阔,但温热而坚实。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子身上有着一股阳光气息,被包裹在其中,令人心安。
头顶上忽然传来霍去病低低的笑声,声音里满满含着的都是开心喜悦。
沈乐妮从他怀里挣出来,与他面对面,挑唇同他玩笑:“你就这般开心?”
“我当然开心,很开心。”霍去病笑得眼眸弯起,像个小孩子一般。
“那……你这是同意与我交往了?”
“交往?”
沈乐妮解释:“和谈恋爱一样,都是一个意思。”
霍去病忙不迭点头,生怕他应得慢了她就会反悔一样:“我当然同意!”
沈乐妮坏笑着吓他:“可是谈恋爱就相当于当下的私相授受,你就不怕让人发现了后被世人唾骂?”
霍去病无所谓道:“旁人骂不骂的,不干我的事,无需在意他人眼光。”说完他忽然望着她深深一笑,也促狭道:“只不过我是男人,世人对于男子大多包容,可你毕竟是女子,如今你主动提出,那你便不怕?”
沈乐妮同样一脸无谓地耸耸肩,“这三年我被骂得还少?若是你想看我笑话,那可就要失望了,我的脸皮早已练得比城墙还厚。”
霍去病被逗得哈哈一笑。
“不过我可舍不得让你因我被人辱骂。你放心,咱俩悄悄的,不让旁人看出来就行。”沈乐妮狡黠一笑,朝他眨眼道。
没成想霍去病听了后却委屈起来,他语气含着幽怨:“原来在你看来,这段关系就那么见不得人?”
沈乐妮:“……”好像,这种事情在当下本来就是见不得人。
她没有解释,反而一脸认真地看着他,问他道:“你知道交往的两人都会做一些什么事吗?”
霍去病茫然地朝着她眨眨眼,一副渴求知识的模样。
沈乐妮盯着他的视线逐渐幽深,正当霍去病疑惑时,只见沈乐妮忽然对着他的脸凑了上去,用自己的唇去贴住了对方的。
霍去病身体陡然僵住。他有些呆滞,飘飘然只感觉身处虚幻一般,可唇瓣上渡过来的温热却那般真实——
她竟然……
沈乐妮只浅浅贴了贴他的唇,并未深入。几息过后,她将凑近的身子往后挪了回去。
她看向霍去病,却见他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似还未回过神来。
沈乐妮一时没憋住笑,正是这笑声惊回了霍去病的神。他忽有些手足无措之感,话说的磕巴:“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在告诉你谈恋爱可以做些什么事啊。”沈乐妮理直气壮地同他道:“亲吻、牵手、拥抱,这些爱侣之间能做的事,我们都能做。”
当然,还有那个事,只不过她并不打算提。
说到最后两句,沈乐妮的声调渐渐轻了起来,犹如呵气一般挠在了霍去病心上,令他浑身都生出了痒意。
霍去病喉间忍不住轻轻动了动。
沈乐妮却忽然话音一转,打趣道:“难不成,你想在别人面前同我做这些亲密之事?”
霍去病一窘,忙摆头道:“不!自然不是……”
“所以,咱俩谈恋爱得悄悄的,知道吗?”沈乐妮又诓他道。
这回霍去病老老实实地点了脑袋。
沈乐妮哈哈一笑,摆摆手道:“不逗你了。也没什么,你就还当以前那样相处就行了,不用改变什么。”
霍去病似懂非懂地又点了点头。
“说说正事吧。”沈乐妮道:“你那道伤,是匈奴无意间伤到的,还是……”
霍去病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回道:“不小心伤到的罢了。我身上穿着甲胄,况且我的身手没那么差,匈奴不会轻易发现这个秘密的。”
沈乐妮哂笑道:“得了吧,既然你的身手不差,那怎么还被划拉个那么深的伤口。”
“我……”霍去病一噎,弱弱替自己申辩:“都说了是不小心,没留神……”
“好吧。那你以后可得留个神,别又晕在我面前了,我的心脏可不经吓。”最重要的是,她没那么多布料给他缝裤子。
霍去病应下,语气含着愧意:“抱歉,此次是我吓着了你。”
“打住。不用道歉,你把我的话记住就行。”
沈乐妮揭过这个话题,问了些这些日子打仗的事情,霍去病一一告诉了她,倒是与历史差不多,只是大汉将士的伤亡更小了些,击破匈奴用的时间更少了些。
看来那些现代东西没对这些重要的事情产生太大影响,沈乐妮总算能放心了。
这厢霍去病也对那些东西大加赞赏道:“这次与匈奴交战,多亏了你给的那些东西,不仅辎重轻了许多,将士们也都能吃饱睡好。最重要的是,那些弩器和唐刀真是极好使的。隔着很远,我就射杀了一个匈奴的将军。还有那马具和马蹄铁,靠近河西的时候,还在下着雪,草地上的冰也未融化,若是以往,马儿定要打滑,可如今有了这两样东西,马蹄踏在冰面上,竟也如行干燥泥地。”
他一样样地夸赞着那些东西,每说到一样,他眼睛就亮一下。
看他高兴,沈乐妮也高兴,由衷一笑:“能帮助到大汉,是它们的福气。”
霍去病朝她牵了牵唇,又道:“只是交战了几次下来,难免有些许损坏,不能全部完好无缺地交还到你手中。”
沈乐妮横他一眼,“再跟我客气,我就生气了。”霍去病低眸一笑,沈乐妮说道:“那些本来就是给大汉的东西,坏
了就坏了,不用跟我说,也不用还我,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霍去病应道。
“那弩器,你也可以拿给考工令和尚方令,叫他们试试看能不能研制出差不多的。”
“嗯。”霍去病望着沈乐妮,眸光如这毡帐里的灯光般柔和。
沈乐妮想到一件事,看着他问:“此番你们同匈奴交战,不知匈奴是否注意到马具?”
说到这件事,霍去病也不免拧了拧眉。他说道:“交战了这么多次,想来也是注意到了。眼下我晕了一场,不知他们是否已经清点出马具损毁和丢失。若是让匈奴拾去……”
沈乐妮也知道和匈奴开战的话,一旦让匈奴知道马镫马鞍,以后他们也会慢慢开始使用和普及这两样作战利器。
见霍去病拧着眉,她温声说道:“不用太担心,就算匈奴拾去了马具,他们仿造出来也还需时间,而且他们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大规模量产出来,所以大汉在未来至少几年内,还能碾压匈奴,打得他们无法还手。”她兀自笑了笑,宽慰他道:“而且我相信,即便匈奴如今也有马具,但我大汉军队也不是好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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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眉头松了开,颔首道:“是我想得多了些。你说得不错,就算让匈奴捡去马具,短时间内他们的骑兵也不可能全部都装的上。”
“所以,你就别想了,眼下好好养伤才是。等你养好伤,我们也该回去了,陛下和大汉百姓还等着你凯旋呢。”
霍去病点头:“我知道了。”他揭过话题道:“这些日子辛苦你和大夫们了。”
沈乐妮摆摆手:“比起在前面打仗的将士们来说,我们这都不算什么。”
霍去病顿了顿,忽然说道:“此番跟在后面,这一路上,你……想必是瞧见了许多血腥的场景吧?”
沈乐妮颔首,提到这个,她脑子里就自动浮现了许许多多的惨烈血腥画面。
见她不语,霍去病瞅着她的脸轻言关切:“你……还好吗?”
沈乐妮神态轻松地笑了一笑,反过来宽慰他道:“我没事。第一次看到血淋淋的战场嘛,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等过些时候就好了。”
“不要逞强。若实在适应不了,下次就不要跟来了。”即便是一些健壮的将士,在看了许多血腥战场后,也会坚持不住,患上那个什么创伤后应激障碍。
沈乐妮同他玩笑:“想甩开我?门儿都没有!”
霍去病失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放心吧,我真的没事。”沈乐妮站起身,嘱咐他道:“我要去瞧瞧伤员的情况,你好好歇息,时辰不早了,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
霍去病点了下头。
沈乐妮瞧着他的脑袋,终究没忍住,抬手在他发顶上轻轻揉了一揉,像对待小孩子一般。
冷不丁被她一揉,霍去病霎时脸红,有些无措地抬头望向她:“你……你做什么?”
见霍去病成功被她逗弄得红了脸,沈乐妮满意一勾唇,道:“没什么,就是叫你好好听话的意思。”
“你说就行了,不必……这样。我好歹是将军,若是叫别人看到,我威严何在。”霍去病羞窘又含着丝气恼。
沈乐妮忍着笑,顺他毛道:“好好,我下次不这样了。这帐子里就我们两人,没有人看见的。”她说完就撤,不给霍去病再说话的机会。
帐帘掀开又垂下,安静的毡帐里只剩下了霍去病一人。
霍去病凝望着帐帘,不禁抬手轻轻碰了碰被沾染过她气息的唇瓣,只觉得心间似蜜滚过般,甜丝丝的。
第197章 疫病
第一次河西之战,霍去病带领大军渡过黄河以后,先是闪击了匈奴遫濮部,斩杀了遫濮王;再继续北上,涉过狐奴水,六天转战一千余里,踏破匈奴五部落。
然后越过焉支山,在皋兰山一带与匈奴主力军交战,成功击破浑邪王部和休屠王部,斩杀了折兰王、卢侯王,浑邪王带着残军溃败而逃,浑邪王之子以及其相国等匈奴贵族官员被俘。休屠部的祭天金人被汉军所缴,休屠王太子金日磾、匈奴裨王等也被生擒。
除此之外,还俘获了匈奴敌军八千余级,而历史上原本应损失七千多人的大汉军队,此次只损失了四千余人。
此一战,大汉之军拿下了河西大片丰茂之地,给予了匈奴又一次重创。
霍去病养了两日伤,大军便启程,踏上返回大汉之路。只是军队里伤兵太多,主帅亦是带伤在身,因而行进速度便大大减缓。
与此同时,一份急报呈到了宣室殿御案之上。
刘彻双目盯着奏报上所书写的内容,眉头猝然蹙起。
那份急报上,赫然写的是关于并州代郡突发的疫病。
刘彻忽而心中窜起一股火,他猛然将奏报拍在御案之上,一声沉闷的巨响骤然响在殿内,吓得侍立在殿内的宫人们皆伏跪在地。
静候在下方的公孙弘劝道:“陛下息怒,龙体为重。”
刘彻充耳不闻,只面色阴沉地吩咐他道:“去查!务必要将这场疫病缘由给朕查清楚!”
“臣遵旨。”
刘彻很快平复好了心绪,他垂眸望着被摔在御案上的奏报,问公孙弘道:“丞相怎么看这场瘟疫?”
公孙弘无声喘了一口气,措词回道:“臣以为,这场疫病的起源不符寻常因由,既未发生过水患饥荒等天灾,也未有战事致人大量死亡,因此臣觉得……事有蹊跷。”
刘彻默然片刻,下令道:“此事交由你全权负责,尽快派官员和太医前往代郡,昼夜摸排,早日查出些蛛丝马迹。”
“臣,领命。”公孙弘拱手。
刘彻这才注意到公孙弘说话时声音都带着些虚浮无力,想起他不久前病了一场,便出言关怀道:“丞相的病可大好了?”
公孙弘回道:“臣身子已无碍,谢陛下关心。”
刘彻颔首道:“丞相如今也不年轻了,即便事务繁重,平日里该顾忌着些自己的身体,莫要累垮才是。”
公孙弘受宠若惊,忙应道:“是,臣记住了。”.
四月下旬,大军抵达了长安。
捷报早已在大军返程之时就先行送达长安,因而天下百姓早已知晓骠骑将军打了胜仗。
因为伤员太多,进入大汉境内后,霍去病就让部分人留下来随行照看伤兵,同他们一道缓慢行进,而他则带领大军先行回到长安,上禀战事。
收到大军抵达长安的消息后,百姓们全都一涌而出,夹道相迎。
那一日天气晴朗,霍去病打头在前,玄甲银光凛凛,他端坐马背之上,天光自身后照射而来,令他俊逸的轮廓渡上一层金光,如神祇般尊贵而威严。
百姓们的欢呼呐喊几乎喊破了天,霍去病这三个字,再次传遍整个大汉。
霍去病回家脱下甲胄换了身衣裳,稍作整理后,便出门径直去了未央宫。
沈乐妮亦是跟着霍去病先行回到了长安。原本她是想留在后面的,毕竟女医们还要一路照顾伤兵,她不太放心,想着霍去病伤势已无大碍,便准备跟随伤兵后一步抵达长安。可没想到刘彻早已差人在某地等候着,令她和霍去病先行回长安。
她刚回到国师府不久,宫里就派人来传召她入宫觐见。眼下沈乐妮已经梳洗完毕,准备跟着宫人入宫。
马车缓缓往宫门而去,沈乐妮坐在马车里,脑海里忽然响起了系统的声音:“第七次军训任务已下发,请宿主及时领取。”
沈乐妮阖眼养神,神色平淡。
距离上一次军训结束,已经过了半年有余。看来她猜的不错,随着此后军训人数越来越多,间隔时间也相对变长。
就是不知,军训时限是否也会有同等变化,也不知人数的最大限度是多少。
她让系统查看任务内容,系统便为她读取道:“第七次军训任务人数要求为新人一万,时
间为五个月,训练项目包括队列训练、内务整理、思想教育、卫生与救护以及体能训练。鉴于人数已达上万,有一定难度,因而此次评判标准会酌情降低。”
一开始听到一万人的要求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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