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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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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痛宛若红墨水滴入清水池,缓慢晕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又如莲藕切片后剪不断,理还乱的丝,断了一根,还有一大片。

这孩子,又在他难受之时闹他了。

好不乖。

闻折柳轻轻吸了口气,改仰卧为侧卧,细长双腿弓起,尽可能与腹部相贴,手掌挪到小腹,阖上眼。

身上忽冷忽热,他咬牙缩在锦被中,硬生生把自己捂出一身汗,才勉强好受些。

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耳畔阵阵嗡鸣,闻折柳蹙眉忍了好一会儿,终是无法缓解,他掀开眼皮想,又对上一片令人压抑的黑。

唔,好闷。

唤小白将灯点上罢,尽管点灯多半也看不到东西,但好歹有了些白影,瞧着心安。

“小白。”

闻折柳原以为自己能强装镇定,但话一脱口,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在抖。

多亏小白是个心大的,没听出来。

“闻公子,何事?”小白

憨厚声音由远及近。

“把灯点上。”闻折柳嗓音有气无力。

“好,”看清闻折柳毫无血色的清瘦脸颊,小白吓一哆嗦,“您可是又难受了?吴院使走之前留了几服药,说不适时可服用,属下这就命人煎了去!”

眼前终于浮现出垂在耳边的帐幔,闻折柳不由松了口气。

原是真能瞧见,他还以为,他又瞎了。

“不必煎药。”

只是吴恙给他留的,大抵是救命药,烈性大,虽能将他的命救回来,但对他本就不好的身体有很大损伤,不到危机关头,万不可用。

耳畔仍嗡鸣,闻折柳不用多费口舌,仅随便寻了个药性无法克化的理儿:“我喝不进。”

“那,那有什么是奴才能为您做的?”小白生怕眼前这琉璃做的人儿碎了,急得嘴磕巴,“恕奴才直言,您的脸色实在不好,不为您做什么,奴才不放心。”

“……往火盆添些炭罢。”

闻折柳原本已闭眼,听小白非要做任务才心安,又掀开眼皮,将屋内扫了一圈:“冷。”

“遵命!”小白如同得了主人指令的看家大黄狗,兴奋甩着尾巴,不单往火盆添上柴,“吱呀”一下将窗关了,还轻手轻脚给闻折柳掖了下被子。

“还有什么是要奴才做的?”他仍问。

“没了,你出去。”

小白纵是再好,闻折柳也改不掉喜静的性子,无事时只愿将他遣出去,让自个儿耳畔清净片刻。

余光瞥见小白要将烛火熄灭,闻折柳薄唇轻启。

“点着,不必熄。”

屋内再徒留他一人,冷清,但自在。

暖黄油灯在侧,闻折柳心中安定,他用还算有点温度的掌根压着腹部,硬生生将翻江倒海的痛楚压下去,隐约又出了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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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浸在还算安稳的海中,头脑昏沉,一下睡过去。

“郡主!”

何霁月从匪帮找了根粗绳,绑在单芝四肢,手牵着绳端,才往外走了几步,就遇到来接应的陈瑾。

她唠唠叨叨问了几句“您可有受伤”,得到“没”的答复后,直捶胸口。

“您大雨夜冲上山,要真出了什么事,属下可怎么与先长公主交代?所幸这回福大命大,老天保佑我们,下回形势如此,或许可以找个安稳点的法子,万不可再如此莽撞。”

何霁月左耳进右耳出,习惯性等陈瑾唠叨完,将绳头扔给她。

“这是单芝,将她关押候审。”

“就是你在残害良民?”单芝口吐白沫,眼睛上翻,一番死不悔改的模样,陈瑾看着气不打一处来,“你心可真黑!泡在墨水里,怕是都看不出区别在哪儿!”

何霁月平静等她说完,拍了拍她肩膀。

“此事牵涉甚广,不光是单芝一人的问题,我得亲自回京一趟,单芝被捕,她手下这最大的黑龙帮难以为继,其他的匪帮规模不大,也会跟着瓦解,剩下的,就靠你了。”

“您这会儿就回京?”陈瑾惊,“不先去平阳郡么?钟府君与何公子还在等您。”

何霁月桃花眼低垂。

可此事牵涉户部尚书安瑞,当时调查小青中西越奇毒一事,关泽又怀疑这将小青安插进来的安瑞,同通敌西越有关,几件事叠起来看,重要性不言而喻。

她不亲自回一趟京城,心不安。

且,闻折柳还在深宫。

平心而论,何霁月不觉得自己当时选择阿爹和小弟有什么错,但每每午夜梦回,闻折柳跪在她膝旁泣血,她……会心疼。

理智告诉她,她选对了,可情感上,她分不清孰对孰错。

这番回京,也能看看他。

再者,景明帝同她玩心眼,将她阿爹与小弟关在平阳郡,她何尝不能以牙还牙,表面上回京述职,实则暗派陈瑾用她给的那个玉符,将阿爹与小弟救出?

此计,一来可以查清谁在阻碍京城与地方的通信,二来能将困在平阳郡的阿爹与小弟接出,一箭双雕。

“陈瑾,你替我去。”

早料到陈瑾听见她这个决定,会发出长篇大论,何霁月先发制人。

“你先跟着我的母亲,又侍奉我多年,我阿爹和小弟也识得你的脸,只有派你去将他俩接回来,我才放心,陈副官,你可有把握完成任务?”

陈瑾唠叨归唠叨,怎奈耳根子软,一听夸赞之言就翘尾巴。

“郡主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我相信你,你素来英勇,是执行这任务的不二人选。”

何霁月正等陈瑾说这话,听她答应下来,郑重拍了拍她肩头,一双眼里尽是不舍:“阿爹和小弟,拜托你了。”

她说话之时不舍,眨一下眼,又变回平日那不喜怒不变的模样。

不等追求稳中求胜的陈瑾发现其中不妥,何霁月已挥起马鞭,驾行云扬长而去,身影潇洒转过山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禁足于长乐宫,虽说没事干也没人见,冷清,但胜在无人惊扰,倒也自在。

总归醒着也没美食果腹,只能吃些小白从御膳房送来的残羹冷炙,闻折柳不吃肚子饿得难受,嘴里反酸,吃了胃脘又坠石头似的,胀得恶心,索性倒头就睡,用无穷无尽的睡眠,来抵御无力扭转的现实。

再度枕着窗外夕阳悠悠转醒,闻折柳揉了下胀痛的太阳穴,隐约觉得奇怪。

他平日,不会睡如此久。

没半夜惊醒,能一觉睡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已是上乘,一连昏睡几日还困意十足,不像他。

还有这腰腿,哪怕平日走路多,也不会这般酸。

倦怠从骨头缝钻出来似的,无处遁形。

又是一阵天翻地覆的疲惫,闻折柳卷过锦被,懒散翻身,张嘴长长打个哈欠,阖眼在榻上赖了会儿,险些就着翻上来的困意,再次昏睡过去。

迷蒙瞧着方才还有大半的蜡烛,燃到只剩最后一截,闻折柳霎时惊醒。

他何时变得这般嗜睡了?

莫非是甚么不治之症的先兆?

他一翻身爬起来,想在吴恙留下的医书翻一翻,对症找药改善身体,头却猛地发晕,眼前霎时陷入黑暗。

再度掀开眼皮,胸口烦闷,急急欲呕。

闻折柳喉结滚动,勉力咽下口往上反的酸液,以防万一弄脏被单,大冬日不好清洗。

他手扯过摆在一旁的痰盂,重咳两声,稍微将恶心感压下去,顺时针揉起腹部。

“呃!”

好不容易嗳出一口气,腹部松快些许,但只是片刻,不多时,又闷痛起来,闻折柳呼吸急促,手上又没什么力气,只能一边心中焦急,一边消极怠工地揉腹。

所幸吃得不多,胃里没什么东西,他犯了阵恶心,也就过了。

“小白。”

喉咙沙哑得很,闻折柳往外喊在院外站着的小白,想让他给自己倒杯茶润喉。

可他叫了好几声,久久没有回音。

奇怪,小白待他一片赤诚之心,从不会听到却装没听到,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闻折柳用帕子掩唇,扶着床榻,用力将几声要脱口的咳嗽咽回去,缓慢下榻着靴,以最轻的脚步往外走。

天暗,他燃烛,刚要举起烛台往外走。

忽地邪风袭来,才点亮室内的烛火登时熄灭,徒留一片黑。

烛火将熄的那一瞬,闻折柳心率加速,瞪大瞳孔,隐约瞧着个翻窗户入内的矫健人影。

谁?

闻折柳下意识要张口喊人,嘴却一下被只温热的手捂住,这人指腹带了点薄薄的茧,磨得他嘴唇发痒,这薄茧的位置又熟悉得让他心惊。

温热吐息袭来,沉稳嗓音柔似蜜。

“别怕,是我。”

第35章

“呜呜!”

哪怕声音像极了那个他魂牵梦绕的人,闻折柳也不敢立刻相信是何霁月来了,只当景明帝找了个相似之人来逼他就范,挥舞着手臂,发出低声呜咽。

“连我都认不得了?”

何霁月一手捂着他嘴,一手点亮屋内烛台,暖黄灯光映上她带着笑意的桃花眼,闻折柳恍惚,

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何霁月怎会来长乐宫,她不是远在千里之外,剿匪么?

“郡主不是在东南剿匪么,怎会造访深宫?”

闻折柳心中还有气,语气不由生硬。

许是怀有身孕,他总伤春悲秋不说,还总爱揪着旧事反复回味,直直将里面的负面情绪彻底榨出来,流过一番泪才好。

何霁月弃他这此举,便是他近日反复泪如雨下的滋补品。

当初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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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轻描淡写,这会儿跑深宫来看他,又是如此不计后果,她对他,到底是恨,还是爱?

“想你,就来了。”

何霁月刚一进屋,动作还算轻缓,见闻折柳将她认出,没轻没重啃上他唇。

“当初,你说弃便弃,现在,又跑来看我,意欲何为?”

闻折柳每说一个字,心中的委屈就加重一分,他偏过头,要躲开何霁月细密的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质问:“何无欢,你真把我当做可以随意抛弃的罪奴么?”

“那倒不是,”若有若无的冷香萦绕鼻尖,何霁月一把扯开闻折柳玉白发带,要用实际行动将人儿拆吞入腹,“如果是,我为何来找你?”

绸缎似的乌发披上肩头,衬得闻折柳圆眼尾端那抹红愈发摄人心魄。

他薄唇轻启,正要乘胜追击,让何霁月再说几句软话,忽地腰际一阵酸麻,好似有虫在爬。

“你,你往哪儿摸呢?”他低嗔。

做了大半月爱恨情仇交杂的鱼水之欢梦,何霁月动作不停。

“多久没见了,让我香一口。”

闻折柳半推半就迎合了会儿,原本就酸软的身子,愈发疲惫,如同大浪中的帆船,只能随波逐流,却在将将进入最后一步时,猛地意识到不对。

以往,她是那么温柔,总哄着他,不做他不想做的事。

可今日……

“郡主,深夜前来,只是馋我身子?”

“不错。”何霁月倒也不避讳。

她精力旺盛,又干着刀尖舔血的事儿,自然需求比普通女性多,军营没有合适的,她也懒得在别处另找,回来一路上,脑中始终念着闻折柳。

她起先还纠结,到底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在作祟,亦或馋闻折柳肥瘦相宜的躯体,现在见着温香软玉的闻折柳,看开了。

无论是否初次开荤就吃到极品,除却巫山不是云,反正她食髓之味,非他不可了。

想要,就拿,这是她一贯的原则。

“别乱动。”

何霁月按着闻折柳瘦白肩头,又落下一连串细密的吻:“我一刻就得走。”

外衣被剥下,冷意袭来,闻折柳一抖,往屋内除开火盆与汤婆子外的唯一暖源靠去,发出阵意义不明的轻哼。

“把我接走,就不用偷摸地来了。”

“不成,宫中戒备森严,尤其防我防得紧,我这次来,只是来看看你。”

何霁月一心念着自己的周全谋略,全然没在意,也没打算花心思在意她说的这番话有多伤人。

“你过得,比我想得要好,外头那侍卫好生护主,功夫也不错,费了我好大一番力气,点上他哑穴,才不至于招惹其他人来,他分明功夫不如我,还咬牙同我斗,被我打晕放倒才……”

听了一耳朵小白的讯息,闻折柳细眉越蹙越深。

他就在何霁月眼前,何霁月嘴里,却夸着另一个男人。

他就这般不配么?

“何霁月,我过得不好。”

闻折柳罕见打断她的话,只片刻,嘴唇便多了几道隐忍又纠结的齿痕:“你带我走。”

何霁月一怔。

将他从宫里接出来,她不是没想过,可她这次回来得匆忙,想干的事无非将匪盗勾结的罪证交给关泽,谢过师太大恩大德,再顺道入宫同闻折柳亲密一番,纾解憋了大半月的渴求。

把闻折柳从宫里偷出来,容易在景明帝那儿打草惊蛇不说,还可能会弄巧成拙,救不出她阿爹与小弟。

毕竟那玉作的符,能否用于平阳郡通行,还未可知。

留闻折柳在深宫,于她而言,最保险。

“不成。”

连着否他两次,何霁月为数不多的良心隐约发疼,亲吻的力道小了些:“你且再忍耐片刻。”

闻折柳张了张唇,又闭上,陷入短暂的沉默。

嗯,他又成了弃子,他本该想到的。

为何要多此一举去问她呢?徒增自个儿伤悲罢了。

“你……走罢。”

闻折柳心中刚燃起为数不多的希望火苗,又被何霁月一而再,再而三地吹灭,他原以为自己会怪何霁月,可脱口而出的,却是关心她的话。

“这儿都是景明帝的人,你不该来的。”

这话不消他说,何霁月能想明白。

她此前还不解,为何有句话叫“英雌难过美人关”,要了次闻折柳,才明白其中滋味。

理智上,她晓得她不该来。

可情感上……她又离不开。

“这长乐宫有密道,脱身,不难。”

何霁月一手环住闻折柳臀部,就这般单手将他抱起,另一只手往架子伸,摆弄毫不起眼的平凡花瓶。

“吱呀”一声,床边开了个方口,灰尘扑来,闻折柳呛得直咳。

他一睁眼,才发现里头别有洞天。

“我能走得掉,放心。”

何霁月“咔哒”一下,将密道复位,绝口不提闻折柳该如何走,只是念着此行目的,又吮起美味佳肴。

“唔!”

闻折柳轻哼,眼尾湿润开来。

她总有她的计划,而他,总是她计划中的弃子。

他晓得了,他也受着。

他试图告诉自己不要哭,因为何霁月经过京郊那番抉择,已经分清,她心中孰轻孰重,她不会再心疼他,但他心口,还是像被利刃划出道长痕般疼。

“哭什么?”何霁月本不想理会他簌簌落下的眼泪,只是呜咽声渐大,远远盖过动情之音,她不得不理,“不喜欢这样?”

闻折柳点点头,又摇摇头。

在这种事上,他的确不喜欢被强迫,可来者是何霁月,无论是什么形式,他都会咽下苦楚,照单全收。

雷霆抑或雨露,俱是她的恩赐。

他只有受着的份儿。

“为什么点头又摇头?喜欢还是不喜欢?”好不容易他不哭了,何霁月抓着机会乘胜追击。

闻折柳一张口就喘,哪怕何霁月停下片刻,他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一双漂亮的圆眼,总蓄满泪,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映着四周好风景。

何霁月正意乱情迷,想着速战速决,没花心思哄他,只淡淡下令。

“喜欢就受着,不喜欢就忍忍,快了。”

一番终了。

闻折柳已如本在湖里游得畅快,却被渔女捞到岸上的鱼,受人摆弄一番,又扔回水里,有气无力用鱼鳍拍打水面。

渔女伸手,抚上他平坦小腹。

“怎地这般瘪,这些日子没好吃的么?”

她手暖,又带有母体的气息,一向爱闹闻折柳的胎儿罕见沉寂,静似不存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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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身上爽利,闻折柳心中苦闷跟着松快,一怔,过几息又补了句,“景明帝断了长乐宫的粮。”

他有意补上后半句,又死死盯着何霁月的眼,试图从她目光寻到一丝心疼。

只可惜,没找着。

“唬人的招数罢了,她不敢要你的命。”

吃饱喝足,人难免倦怠,何霁月也不例外,她有一下没一下扯着闻折柳乌发把玩,不以为意:“我一日活着,你便一日死不了。”

方才闻折柳乌发垂在耳侧,玉一样白的双耳掩在发后,这会儿何霁月将头发撩起来,才发现其中风光。

何霁月带了薄茧的指腹划过他耳际。

“买个玉做的坠子,给你带。”

滚烫肌肤相碰,心中邪火又起,何霁月勇往直前,再度忘情掠夺。

两人唇齿相依,好几息方分离,用力过猛,加着连夜赶路,饶是体力充沛的何霁月声音都带喘。

她咬了下闻折柳浑圆耳垂:“就挂在这儿,可好?”

闻折柳对旁人接触甚是敏锐,何霁月下手没轻没重,他浑身痒了个遍,那股餍足后的懒散劲儿还没缓过来,宛若将将破碎的盾牌,再受不了任何攻击。

何霁月只轻轻一咬,闻折柳不单是耳垂,连带着耳廓都红透了。

“唔……”他不吭声,只是闷哼。

何霁月不满足于此,威逼犯人似的,往他唇瓣咬去,直直咂摸出血腥气,才大发慈悲松开。

“闻折柳,好不好?”

她心意已决,但还是问闻折柳的意见,宛若用强硬态度游说各方,表面上公正,实则一言堂。

“不。”

闻折柳吃软不吃硬,何霁月越压迫,他越不舒服,身上哪哪儿都痛,他再也没办法像个没脾气似的泥人,任何霁月揉圆捏扁,红着眼摇头:“不要!”

“为什么不要?”

或是发现此举收效甚微,何霁月倒没再逼他,换成了利诱:“你耳垂白,戴上保准好看。”

闻折柳喘息声愈发重。

何霁月肯赐他东西,他感激还来不及,怎会不要?他只是话没说完。

“不要,碰这儿。”他低声呜咽。

青年沙哑的求饶,是最能迷人魂魄的汤药,何霁月掌心下游。

“那这儿呢?”她问。

“也不要。”他答。

何霁月又亲他。

“那哪儿能要?”

第36章

摇曳烛光下,两人亲密无间,如同两片从一棵树上飘下,又无意叠起的叶子,借着锦被隐蔽,二者融为一体,要细看才看得出是两片叶。

“嗯,”何霁月放松片刻,闻折柳这要抓住机会说话,却一开口就惨遭痛击,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痛哼,“唔……”

他眼尾含着的泪,终于高山流水般,顺着脸颊往下滑。

“疼?”何霁月手停在他微陷的腰窝。

她顿了下,没忍住戳上两戳。

“嘶!”细微痒意袭来,闻折柳没忍住,扭了两下腰。

不像在狠心拒绝,倒像在明晃晃邀请。

“疼就算了。”何霁月手上没再用力。

方才鱼水之欢,她吃得还算饱,一时也不急着再来一顿,正要松开闻折柳,又被他扯住。

“不疼。”闻折柳摁住她手,隐隐使了向下的劲儿。

方才好一番温存,不光体魄强健的何霁月身上发烫,身娇体弱的闻折柳也出了层汗,脊背微微泛着湿意。

指尖触到比平日湿烫几倍的肌肤,何霁月触电般酥麻,霎时收回手。

是她低看闻折柳了。

他勾人的本事,一分没减。

“就到这儿,”何霁月语气不容置喙,“你方才道身体不适,我不勉强你。”

寂寞的身心难得受到慰藉,闻折柳还没舒坦个够,一听何霁月要到此为止,急的眼睛瞪得溜圆,匆匆抓住何霁月抽离的手:“我可以。”

生怕方才那句话说得太轻,何霁月没有听清,他又用白皙脸颊蹭她手上粗糙的茧,缓慢从薄唇吐出鼓励话语。

“无欢,我不勉强的……你再疼疼我,好么?”

他像只被主人抛弃过的猫,机缘巧合,再度回到主人的怀抱,却没胆量再像以往那样,趴在主人的怀里撒娇,只敢小心翼翼在主人脚边蹭,祈求得到一丝垂怜。

何霁月浑身一颤。

多少回了,闻折柳求人的招数还是不见改。

先前他屡试不爽,恃宠而骄,仗着她的纵容,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她为他,险些连阿弟和小弟都不要了。

如此危险的野猫,她可不能再碰了。

“差不多了。”何霁月冷声抽开手。

掌心里的暖源一空,闻折柳目光下意识循着何霁月那只手而去。

“什么差不多了?”他眼尾霎时发红。

何霁月阖了下眼,俯身着来时匆忙,急切蹬到榻旁的黑靴。

“我得走了。”她头也不抬。

腹中胎儿察觉到母体的远离,迫不及待抽动起来,指引着父体追随母体而去,闻折柳抿唇,咬牙忍过腹中一阵比一阵急,一阵比一阵重的剧痛。

他竭力忍耐,奈何收效甚微,一张口,又带上痛极了的喘息。

“你,只来这么会儿,又要走了么?”

他没再追问何霁月之前在京郊抛下他的事,只是暗戳戳用了个“又”字,试图唤起何霁月对他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

何霁月偏过头,避开他充满希冀的眼。

“我来的时候,就跟你说过,我只能待一刻。”

她耸了下肩:“反正你也不喜欢被我强迫,我走了,你不该开心么?怎么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不错,按照这个逻辑,他的确该雀跃,但一想到她要走,他心跟针扎一样疼。

她又要抛下他了。

还是以这种“和我在一起,你也不快乐,放了你,你我都自在”的姿态。

可他何时说过,他不喜欢?

闻折柳双目赤红,一字一顿。

“你走,我,喜极而泣。”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

何霁月连着眨了三下眼,垂头收拾自己,闻折柳攥紧手中被单,向来明悉的头脑乱成了团浆糊。

他怎地又说气话?

分明他心酸极了,压根不想让何霁月走,嘴里却说着与之相反的话。

他不该这样的。

无欢吃软不吃硬,他态度越强硬,无欢只会像领兵打仗棋逢对手那样,拿出所有的实力来对付他,而不是如他所愿进行垂怜,这个时候,他该说些软话才是。

“行,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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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折柳正纠结怎么挽回刚才那句拒绝的话,何霁月已动手换上那套掩人耳目的夜行服,面无表情答复。

……她反应怎么如此平淡?

闻折柳心又是一揪。

她越是无所谓,他越是害怕。

虽说何霁月久居高位,一般情况下,喜怒不形于色,可对着他这个青梅竹马,多少还是会有真情流露。

现在她把所有的情绪都藏起来,听了他一句明显带着相反意味的话,也跟没事人似的,左耳进右耳出,是完完全全将他当外人看么?

“无欢,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嗓音艰涩,好似粗粝砂石相互摩擦,勉强挤出一句像样的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何霁月直起腰板,淡淡发问。

她桃花眼低垂,投来道充满审视意味的目光。

充满侵略性的视线,上下打量仅在肩头松松搭了件沾上暧昧痕迹的里衣,隐约透出无限好风光的闻折柳。

如此威压下,闻折柳嘴唇直哆嗦,宛若被扒光衣裳,在大街上赤身裸体站着,受着来往行人闲言碎语,以及批判目光,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沉默作甚?不是要解释么?”

何霁月慢条斯理套上黑面罩,冲嘴皮子直发抖的闻折柳扬了扬下巴:“我再给你半刻,你说。”

“我,”闻折柳咽了口唾沫,却还是没掩住尾音的破碎,“我不想你走。”

“嗯,”何霁月颔首,“还有么?”

闻折柳抽了下鼻子,小心翼提出他自己都很清楚,大概率会被拒绝的要求。

“你……能留下来么?”

何霁月垂下睫毛,掩过桃花眼受风掀起的那阵波澜。

“不能。”

她拒绝得很干脆,甚至没有多考虑两息,宛若这件事是什么无足轻重的小事,压根无需反复推敲,即刻便可下定论。

闻折柳心痛都有些喘不过气,指腹悄悄揉起心口。

“再多留一刻,也不行么?”

“自然是不行,这儿是何丰的地盘,外面都是她的人,我不该来。”何霁月嗓音平淡,如同毫无波澜的湖面,“这句话,还是你告诉我的。”

闻折柳霎时失声。

他无意射出的回旋镖,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又打到他自己的身上,出其不意,但疼极,让他难以忍受。

“闻折柳,闻折柳?”

奇怪闻折柳眼神飘忽,何霁月一连叫了好几声,同时拍他肩头,终于把他叫回魂。

“你还有话要说么?”

“我……”闻折柳欲言又止。

何霁月道只多

给他半刻的时间,方才那番话,已经耗了大半时间,现在剩下的,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腹部痛楚波澜再起,闻折柳心生一计,指腹抵在胃脘,又缓慢往下滑,停在脐周,他微微蹙起眉,露出些许恰到好处的破碎。

“无欢,我肚子疼。”

分明是一句正常的话,话一脱口,闻折柳却莫名羞耻,不自觉低下头来。

他从来不是个爱示弱的性子。

纵是身体不适,疼痛难忍,也习惯自己一个人默默受着,而不是把伤口展露在别人面前,祈求别人的垂怜。

之前,哪怕对着何霁月,他也不曾主动喊过疼,都是她主动来问,甚至缠着他问,他才咬牙卸下包装在外围的防备,勉为其难展示自己的痛楚。

世人道对症下药,这回见她要走,他生涩用起苦肉计,试图唤起她一丝一毫的同情。

……能成么?

闻折柳移开视线的速度过快,没瞧见何霁月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以及她抬到一半,顿在空中,片刻后又收回去的手。

“疼你找吴恙去,我不会治病。”

何霁月声音很轻,如同江上飘着的微风,只轻轻将水面吹起薄薄一层涟漪。

闻折柳却脸上一下失去血色,乌黑瞳孔缓慢放大,里头满是不可置信,嘴唇一个劲儿发抖,比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还要狼狈几分。

“没别的事了?”

没有得到预料之中的反馈,闻折柳头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指导他四肢百骸下一步该怎么做,只有留存肌肉记忆和常用语的嘴,在习惯性逞强。

“没事了。”此话一出,闻折柳面如死灰。

这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每每都是它在坏事。

他张了张唇,试图往回找补,却不知该说什么,与何霁月毫无波澜的目光对视片刻,终于露出个苍白的笑。

“你走罢,外头守卫森严,路上小心。”

“好。”何霁月没从来的路走,而是“咔哒”一下开了密道,她猫腰钻进方口,身影矫健,宛若碰着水的鱼,以优美的弧度,往安全的方位行进,徒留岸上人遥望。

“公子,方才有人闯进来,奴才拼尽全力没拦下来,特来请罪,她是冲着里屋来的,您可有伤着?公子,你能听到我说话么?公子?公子!”

小白熟悉的嗓音萦绕耳畔,闻折柳却什么也听不清,只死死抱着头。

他又被何霁月抛弃了。

她决绝的态度,如此明显。

脑中何霁月愈行愈远的背影浮现,闻折柳素手抵在心口,撕心裂肺咳起来,空空如也的胃一阵阵抽着痛,却什么也反不出来。

搜肠刮肚咳了半天,他生生呕出口血。

鲜红洒在雪白毯上,刺眼至极,闻折柳下意识伸手,欲抹掩盖暧昧的血迹,却把弄脏的范围越扩越大。

原本干净的被单,也染上了罪恶的红。

恰如他与何霁月,渐行渐远。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逐渐模糊清晰视线。

闻折柳心如刀绞,呼吸急促。

破镜难重圆,他和何霁月,回不去了。

第37章

“咳咳,咳咳咳!”

大片大片的红从闻折柳嘴里溢出,洒到被褥,成了一朵朵盛开的花,带了血的缘故,异常妖冶。

眼前又是一黑。

闻折柳只当自己晕了,下意识要往厚被褥摔去,以免磕了碰了,缺医少药引起炎症,又是一场硬仗。

阖眼片刻,又掀开眼皮,闻折柳没见着意料之中的黑,眼睛反倒对上从窗外映进来的冷白月光,才发现原来不是他瞎了,也不是他晕了。

是屋里那个蜡烛,终于燃尽了。

恰似他与何霁月,他低声下气挽留,何霁月仍潇洒远走,两人如同碎开的镜子,怎么也拼不成原本那般完美无缺。

其实有这么一天,他早该料到的。

何霁月小事上,会迁就他,但她更多情况下,会以大局为重,他又背负着不可言说的国仇家恨,两个人终究会分道扬镳,或迟或早罢了。

先前何霁月将他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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