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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蜂蜜小面包和糖煎番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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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蜂蜜小面包和糖煎番薯

“可以。”

启星的声音忽然响在黎晓耳边, 她睁开眼,光芒顺着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照进来,把这屋里照得朦胧又柔软。

有那么几秒, 黎晓忘了自己在哪里, 她稍稍支起身子, 头发炸炸的。

窝在床尾睡觉的咪咪也醒了, 它的毛乱乱的,脸也扁扁的, 反应也木木的。

黎晓和它对上眼, 它就慢慢挪了过来, 把那一身热烘烘稻草味的毛窝进她怀里,轻轻喵了一声。

‘人, 你醒啦。’

黎晓摸摸小猫, 昨夜的片段零星闪现,屋里似乎还残留着烤苹果那浓郁而迷幻的香气。

她瞥见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吸管斜向她。

启星的声音含着叹息, 黎晓只记得启星答应了她什么, 但更多的, 她想不起来。

厨房被阳光照得金灿灿的,黎晓眯着眼走到灶台前, 往昨夜那杯淡盐水里掺了些热水。

她一面喝,一面看见昨天给陈美淑和叔婆倒水的两只玻璃杯倒扣在沥水篮里,折射着出炫目的光彩, 电磁炉上摆着一只陌生的铁制小煎锅,顶上盖着一张隆起的锡纸。

黎晓把锡纸拿掉,就见到挨挨挤挤一锅焗烤好的蜂蜜小面包,金黄焦脆好像是被秋天的阳光烤成这样的。

隔水炖的小锅是黎晓自己从出租屋带回来的, 此时在她的注视下发出一阵细微的‘噗噗’。

小锅是两层的,把香气捂得严严实实,黎晓把盖子一掀才透出肉沫羊肚菌汤的鲜香气来。

就算满心愧怍也压不住宿醉醒后的饥饿感,黎晓用小火复热面包,又把汤盅从保温状态中起出来,汤匙舀起一勺,吹了两吹就喝进去了。

她轻轻发出一声喟叹,这汤好鲜淡,调料只有一点盐,汤底的肉沫剁得细细的,除了被黎晓夹吃掉那朵羊肚菌外,底下还有鸡蛋和虫草花。

早饭要吃一样咸,一样甜是启星窜个子长身体那一阵养成的习惯。

如果吃米面或者咸粽一类的,那他绝对是要喝甜牛奶的,如果吃的是醪糟汤圆一类的,那他就还得吃一个肉包或要一角麦饼,否则就好像没吃过瘾。

蜂蜜小面包比外头卖的那种要小一号,撒了很多芝麻,面包非常松软,蜂蜜在底部凝成一层甜蜜的薄壳,嘴唇上会沾到油,但咀嚼时油不至于渗出来,油香的程度刚刚好。

一口甜包,一口咸汤,黎晓胃里的空洞三两下就被抚平了,她站在灶台前就把早饭吃了个精光,阳光照得她身上暖融融。

现在想来,黎晓觉得自己昨日的崩溃有些可笑,她早就意识到陈美淑的爱是零星的,是心血来潮,是道德妥协。

她应该允许自己有一个这样的母亲,毕竟她连郑秋芬和黎建华的死亡都接受了,为什么无法接受不被陈美淑爱呢?

或许是因为人对于母亲总是苛求的,黎晓也不能免俗。

汤底的肉沫她捞出来分了一点给咪咪,又蒸了一小块南瓜,用虾粉鱼油拌了拌,想起启星还会给它准备酸奶做零嘴,黎晓叹了口气,问:“是不是跟着他吃得比较好?”

咪咪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只顾埋头舔舐着。

“真给面子。”

黎晓也看它,忽得轻声问:“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她跟启星尝试着彼此靠近,却都避而不谈那九年。

小方桌下多了一袋东西,是陈美淑留下的,里面是一些散糖和糕饼,还有几个梨子和苹果。

这种零零碎碎的搭配以及糕饼包装上不太新鲜的日子,实在很容易叫黎晓想象陈美淑是怎么把家里的茶几给扫荡了一遍,这么一打扫大概干净多了。

在黎晓的记忆里,几乎每次和陈美淑见面都是在镇上了,陈美淑离婚后很少来黎家,可能有个三四次?

今天算一次,那个暑假的突然到访也算一次。

黎晓有时候想,要是那天陈美淑没来,或者她和启星没在一起就好了。

但有时候又想,怎么会这么巧,好像是老天爷故意要把黎晓的假面撕破。

她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也能生长得很好,乖巧听话,名列前茅,怎么可能会在自家的阁楼里跟男孩□□呢?

黎晓不介意受一点点痛,为得是用很多很多爱填满自己。

启星是一把耳钉枪,是一根纹身锥。

是吗?

黎晓一走九年,什么音讯都不给他留,说回来就又回来了,什么预兆都没有。

她受伤了,招招手启星就要来,她烦心了,挥挥手启星就要滚。

但这样,对启星又公平吗?

黎晓坐在桌前兀自出神,叔婆在屋外叫了好几声她都没听见,直到她敲门,黎晓还被吓一跳。

叔婆见她没什么不舒服的了,就要邀她拿篓子去田里刨大番薯。

黎晓家里冰箱坏了,整个的番薯能存放很久,但切开的总归还是要放冰箱的,一餐一只就能吃完的红心小番薯更合适,再加上兴致不高,所以本是想推脱的。

但叔婆一来想要黎晓就个伴,二来也怕她心里还怄着,想拉她出门走走,就说:“大番薯拿来做番薯干、番薯丝嘛,摘回来放上半个月出出糖。小番薯也还有呢,你尽管都刨去,到时候也做些番薯枣存起来冬天慢慢吃。”

黎晓想着晒了番薯干,蒸了番薯枣可以给褚瑶寄一些去,就提上篓子跟叔婆去了。

叔婆家的院里总有晒不完的东西,现在那一篾上晒得是笋干、萝卜丝、还有梅菜。

阳光所蒸腾出的干菜味大多有点涩涩的,并没那么诱人,这种干菜就得配上荤油才会激发出香气来,就像笋干老鸭煲,炸萝卜丝饼,以及那油亮亮的梅菜扣肉。

郑秋芬下的油水太少,总是不及叔婆做的好吃。

“你叔公那时候还在,又是村里的会计,每月有工资有油水还带学徒,我手头宽裕,割肉比她大方,下油也大方,当然好吃了,这跟手艺没关系。”

物是人非,叔婆从前绝不会说这样的话,她家三子一女,负担也重,当初叔公拿钱出来时,说黎晓的爷爷把上学的机会让给他,这笔钱就算还债,不要郑秋芬还,但在叔婆看来这不公平,撒泼打滚也没挽回,还遭了打,这口气憋了多年,被黎晓还掉了,却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从前还没分家的时候,席面上她有一道干菜焖肉做得最好!我想偷师,就说给小女儿先吃点好哄睡,所以拿个碗进进出出偷看。你奶奶就用那种大大的茶杯缸啊,一层干菜一层肉再一层糖,先蒸一个小时,然后把那个缸子盖焖牢再蒸一个小时,肉里的肥油全都浸到干菜里去了。那个时候桌上的肉都要紧着男人和长辈吃,我们做媳妇的要是多夹了一筷子,公公立刻摆脸色,婆婆又赶我们下桌去看孩子。只有这道干菜焖肉,油水全在干菜里噢!那个肥汪汪的,那个香哦!我们做媳妇的扒干菜,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有一次,我一夹,夹到一小块肉,那个肉也糯啊,唉,一眨眼就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前些年也做了好几次焖肉,还是没有你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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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来的好滋味。”

叔婆说着,甚至还被回忆馋得咂了咂嘴。

黎晓看着她笑,再看眼前,番薯田也到了。

番薯一般都长在藤条的末端,红番薯总可以轻轻松松长到一个羊头那么大,顺着藤条也不是那么好拽出来,得刨一刨土才行,所以不叫拔番薯,也不叫摘番薯,要叫刨番薯。

叔婆已经陆陆续续把这地里的藤条割去很多了,这就省力很多,用铁耙把番薯周围的土壤刨松也不会被藤条纠缠住,但地里的农活哪有什么轻松的,像刨番薯这种即时收获,即刻奖励的模式已经是最最好玩的类型了。

黎晓和叔婆干得热火朝天,番薯堆满两个篓子一个筐子之后,两人坐在田埂上喝茶吃东西。

启星做的那一锅蜂蜜小面包还剩了两个,叔婆吃着很喜欢,从塑料袋里卷出一根香蕉递给黎晓。

秦家的田就在边上,秦阿公种了不少雪里蕻,一眼望去是浓浓油油的绿,等再过几天就能收了,村里有做菜干的人家会要。

咸齑和梅干菜其实都是雪里蕻做的,压进缸子里成了咸齑,挂在风和阳光里就成了梅干菜,风味同源,滋味却是泾渭分明,就像近处河流和远处的青山一样。

黎晓长出了一口气,感受着风把自己的烦扰一点点吹走。

“干累了?”叔婆瞧着外村河道交汇处的廊桥和崭新的道路,说:“咱们这三家的田要被征去的话,肯定是一起的。”

黎晓想起昨天陈美淑问的那些事,道:“叔婆很想被征去吗?我倒是不想。”

“傻囡,你怕你妈讨钱,可以交进社保里嘛,老了有钱拿。”叔婆说。

黎晓惊讶地看着她,一时无言。

“这世上千百种人,当了妈了难道就都一样了?也有妈是不为着子女想的,更何况你妈又生了个孩,用钱地方大,心歪也正常。”叔婆虽然不清楚她们母女间的隔阂,但却一眼就看到了本质,“我其实也不想了,今年六十九了,社保少拿几年,不合算了。呐,星星也同我讲的很明白了,前头村子是因为修高架没办征了去,其实耕地一般是不让动的,那些说法都是他们吹拱起来的,竟然都传到你妈那里去了。”

“她自己有心打听,总会知道的。”黎晓说。

“唉,她已经是别家妇,怎么好打听这个呢?我那天以为她是替你问的,唉,也是我多嘴!”叔婆有点懊恼。

“你只当是闲聊嘛。”黎晓默了一会,轻声道:“叔婆,我问你一个问题。”

叔婆在‘呸’嘴里的茶叶,只‘唔’了一声。

“我奶奶她,跟星星的外公他……

黎晓不知该怎么说,而叔婆已经讶异出声。

“啊拉,你哪里晓得的?哪个多嘴的去你跟前说?!”

陈美淑就是用这件事来数落郑秋芬,叫她从楼梯上跌下去的。

陈美淑以为黎晓没听见,她也从没提过,因为她以为那是陈美淑盛怒之下的口不择言,胡编乱造而已。

这些日子她总想起旧事来,秦阿公对她们的确很照顾。

钱和那口棺材,都不是可以轻易出让的东西。

“你们年轻人的眼光来看么,没什么的。那时候你爸爸十来岁,星星外公是有这个意思的,我看秋芬也有,只是你叔公跳出来说不同意,说你爸爸马上就是可以做亲的人,太难看,不许你奶奶改嫁。”叔婆感慨着,“我那个时候也笑她守不住,但是现在想想,干嘛不让她改嫁呢?看看吧,这辈子都在熬苦。”

黎晓沉默不语,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她可以归咎于陈美淑的,但到头来,错的还是她。

霜降过后,柿子由黄转红,黎晓自家没有柿子树,但每年冬天都不缺柿子吃。

东家一兜,西家一篮,郑秋芬会它们存进一个大大纸箱里,用黎晓小时候盖过的那条小棉被来拢着这些柿子,把它们像宝贝一样捂起来。

黎晓每天放学回家,桌上就会摆着一个两个熟透的柿子,柿子落入掌心时有种沉坠而饱满的感觉,果盖轻轻一拨就掉,果皮一触就开,果肉像柔软的果冻一样,柿子的气质和滋味都非常的怜幼惜老。

黎晓今年的第一兜柿子不知道是谁给的,突然就出现在门槛上,一共五个,全都非常光滑漂亮。丑的果实老人家宁可留给自己吃,不会送人的。

叔婆送给黎晓的那些番薯堆占了一个角落,大筐小筐占得满满的,倚着墙都快堆到窗台上了。

那条捂柿子的小裹被没有被丢掉,黎晓在自己的衣柜里找到了它,她去大学的时候走得也很急,留下的全是一些单薄的衣裤,早就朽坏了。

但那条小裹被还很牢固,黎晓小心翼翼地浸洗了一遍,晒干后虽没那么蓬松,摸起来还是挺软的。

黎晓给柿子铺了一个窝,又去给小鸡配鸡食。一把米糠,一把切碎的老菜叶,一把豆渣搅和搅和就行了,笼统也才这么几只鸡,连撒都不用撒。

鸡她是从小就养,可以说驾轻就熟了,她小时候和启星还从山上拖了节七拐八拐的树杈子给鸡玩呢。

那时候鸡养得多,前院的篱笆墙上还架起铁丝网,加上鸡窝,被折腾得乱七八糟像个迷宫,反正黎家也不会有什么贵客来,无所谓了。

有一只特别饱满白乎的母鸡,黎晓最喜欢,它漂亮又通人性,蹲下身咯咯叫几句就来了,它还特喜欢黎晓抱它,在她怀里会闭上眼睛睡觉。

它也是下蛋大王,而且爱炫耀,每次下了蛋,就站在那个树杈子最高处咯咯哒叫,它一叫,黎晓‘噔噔噔’就从楼上跑下来了,有时候嘴里还叼着牙刷,有时候头发上又插个笔。

“下蛋了,下蛋了!”小时候的黎晓叫道。

“吵死了,就你会下蛋?”长大后的黎晓骂道。

她不是特聪明的类型,有时候学得头疼,鸡打鸣吵嚷,她就心烦,但写完作业了,她又乐意把鸡搂在怀里,鸡乖乖贴着她,一声也不吭。

黎晓就开始愧疚,给鸡道歉。

郑秋芬端着盆鸡食打从她边上过,对孙女的怪异举止已经无感,鸡食一撒开,黎晓怀里的鸡飞蹬起来,在她胸前留下两个爪印。

再好的关系也比不上开饭!

鸡后几年下蛋就少了,稀稀拉拉四五天才一个,人家要买煲汤母鸡,郑秋芬会卖的就是这种了。

但黎晓最喜欢的那只肥鸡一直都在散散漫漫,悠悠哉哉活着。

郑秋芬葬礼结束后舅公和秦阿公做主请帮忙的村人吃一顿饭,鸡都杀完了。

黎晓现在的这几只鸡还小,都不会叫。但她每天早睡早起,生物钟很稳定,而且村里有些人家的成年鸡叫声嘹亮,远远就传进黎晓梦里来。

黎晓叼着牙刷蹲在阳台上,透过围墙上镂空的菱形空缺看着启星停在巷口顿了顿,又拧着电瓶车走了。

那天之后,黎晓躲了启星几回,秦阿公再叫她去秦家吃饭她也寻各种各样的借口不去了。

启星也忙,几乎都没怎么打过照面了。

秦阿公应该晓得了陈美淑来过,再登门时跟先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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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他显得局促紧张了些,黎晓倒给他的茶水也没有怎么喝,握着拳头捶着膝头支吾了半晌,忽然叹了口气,说:“其实你们都长大了,这个岁数早就能当家了,也用不着我们管太多,说太多,只是我这年纪上来了,总觉得时间不等人呐。”

黎晓正恍惚着,因为看见他手心里漏着一角旧色的红布包。

这种款式的布包郑秋芬也有一个,是那个年代装金首饰的,金子早没了,布包留着零钱了。

不知道为什么,秦阿公把那个布包攥得很紧,但又只是安慰了黎晓几句,背着手慢吞吞地回去了。

黎晓站起身看启星的背影,衣服黑车也黑,黑乎乎一团,再看菜圃里一地霜就显得分外银白。

她总觉得这霜得是甜的,小时候这么觉得,长大还是这么觉得。

否则怎么被霜一盖,叶也好,根也好,茎也好,就都变甜了。

临近冬至,早起那种冷的滋味跟秋凉有点不一样,冬的冷意更为尖锐。

但潺坑村的河流却又热闹起来,秦家地里的雪里蕻经了霜就能摘了,村里做腌菜的阿燕婶会让帮工一担担运到河边去清洗。

小时候还有人一路转着腌菜缸去河边洗,但现在用水方便,缸子又大又重,弄到河边太费力气。

黎家也有个菜坛子,但是很小,跟酒坛差不多大,郑秋芬腌够她们两个人吃的就行了,不用多。

现在除了做这个买卖的,大概是没几人自己腌菜了,买现成的太方便了。

黎晓去阿燕婶家打了几天的短工,主要是给儿菜削叶,其实雪里蕻和儿菜是一种东西,只是雪里蕻吃叶杆,而这种芥菜吃膨大的茎部。

不过阿燕婶都管它们叫芥菜,不过一个叫芥菜根,一个就叫腌咸齑的,雪里蕻讲起来拗口。

黎晓是看见超市标价牌上叫这种菜为儿菜,才知道它的学名。

儿菜上有些薄薄的叶片,腌的时候得削去,可能是太嫩了会烂,模样不好看。

黎晓上午干两小时,下午三小时,五个小时二十块钱,但活很清闲,削叶的小刀弯弯的,拇指抵着一割就行了。

聊着天还能挣钱又没有绩效,黎晓觉得挺好,热热闹闹听别人讲别家事,自己的那些破事就不用想了。

但是她们也会来问黎晓,往后还去外地上班吗?有男朋友吗?你妈妈还有来看你吗?

黎晓抿着嘴摇头点头,不怎么说,她们也就不怎么问了。

黎晓早就不像小时候那样挂脸回嘴了,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她的人生再曲折,那也不稀奇。

经手的儿菜有特别板正的,黎晓握在手里都舍不得丢进筐里,腌完了就一个样。

她瞧瞧也守着一个筐在削的阿燕婶,问:“阿婶我能不能拿这个回去吃,等下你转钱给我直接扣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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