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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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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意外收获。

看来伶舟慈可以信任。

令扶楹抽空看了眼留影石母石,留在璇玑殿的是子石,但雾蒙蒙的瞧不分明,能够看见纷乱的剑光,应该还在激战之中。

附魂蛊都已生效,短时间内沈覆雪还是无法将他击杀,尉迟衔月实在恐怖。

寻思着拖延时间,不让伶舟慈过快发现尉迟衔月与沈覆雪之间的大战,于是道:“离开之前,我请二位吃顿饭吧。”

总归他们还在打,就不担心尉迟衔月找过来。

玄悯点头。

伶舟慈自然没有异议。

特意叫人将饭菜送到房内,令扶楹这幅模样不方便出去,三千域尤其是域主府所在的城池有人认识她。

况且还和玄悯和伶舟慈在一起,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令扶楹特意叫来好酒,将伶舟慈灌醉就再好不过了。

瞧他这幅样子,怕是两口就能将他放倒,也不知会不会让他醉死过去。

令扶楹吃着菜,往伶舟慈和自己的杯中倒酒。

至于玄悯,就只能喝茶了,毕竟他是僧人,沾不得这些。

于是令扶楹几乎都在关注伶舟慈,但他喝完两杯就不再喝了。

伶舟慈也有喝温养身体的药酒,酒量远没有令扶楹认为的差,只是酒多伤身,他便也不多喝。

“少主,你来三千域所为何事?”令扶楹没话找话,拖延时间。

“本少主想来就来。”

好吧,这天是聊死了。

气氛一时沉默,伶舟慈张了张唇,“你准备去哪里?”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令扶楹活学活用。

伶舟慈:……

吃完饭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令扶楹看了眼留影石,这场大战似乎已经快要落下帷幕,光影散去。

可忽然,留影石中断,一片漆黑。

令扶楹不确定是否已经结束,也不知结果又是如何。

她捏紧留影石。

不管如何,现在都不能再耽搁。

这个时候伶舟慈和护卫们赶到,也无法挽回太多,甚至可以牵绊住沈覆雪找来的脚步。

“已经吃得差不多,也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二位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久留了。”

提前留下饭钱,令扶楹使用传送符准备离开。

但玄悯起身叫住了她,“贫僧不如与施主一起吧。”

令扶楹不解地看向他,“法师知晓我要去往何处?”

玄悯观令扶楹的命理,心中有所猜测。

“大约知晓,但贫僧并不确定。”

令扶楹知晓玄悯的本事,他似乎能否推出别人的命格,虽然不知他究竟如何做到。

玄悯在也无妨,毕竟他专攻鬼魂妖邪,前往乌兰城带上他也算是对口了。

“也好,那路上怕是要叨扰法师了。”

默默听着的伶舟慈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唯一知晓的是,令扶楹会离开,甚至会和玄悯同行。

上回他们就是同行,这回又是。

伶舟慈瞥向玄悯,他不是不近女色的和尚吗?主动与姑娘家同行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两人你来我往,甚是愉悦,伶舟慈冷声道:“不知我能否同往?”

令扶楹察觉他话语里的冷淡,伶舟慈也要去?

“少主你没事做吗?”

他来大罗州必然是为了尉迟衔月,人都还没见到,也没将他拿下,就甘心回去了?

而且他也不知她所去之地是何方。

伶舟慈本想和令扶楹呛声,但压下那股冲动,“你准备去哪儿?”

令扶楹不知是否该和他说,但乌兰城异动已被层层封禁,若有伶舟慈在进入此地会顺利得多。

她心念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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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主意,“我志在四方,打算四处游历,少主我能否去大罗洲府做客?”

她等到了大罗洲,再借洲主府的名义找机会顺势前往乌兰城,如此也不会引人怀疑。

在大罗洲之地的宝物被别人惦记,身为少主的伶舟慈怕是不会愿意。

伶舟慈顿了下立即看向她,“你要去我府上?”

“我上回前往大罗洲本就是为了游历,但才开始就被迫离开,现在打算重游。”

在洲主府她要安全得多,毕竟不确定尉迟衔月究竟是否被沈覆雪斩杀。

伶舟慈从大罗洲来了三千域,又从折渊殿回了大罗洲,现在又来了三千域,但才落脚,就又要回到大罗洲。

这来来回回折腾,就像是一只被拴住的狗,主人往哪儿,他就要往哪儿。

这个比喻让他脸色不大好看,匆匆掐断自己的想法。

他爹见他不过十来日又回去,怕是以为他犯病了。

想这么想,但他嘴巴很诚

实。

“那不如坐我的飞舟回去。”说完他紧绷的心弦微松,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眉宇间的阴云在不知不觉间散去。

也好,飞舟更快,也无需使用她的传送符,这玩意儿用一张少一张。

虽然前段时日她又结结实实搜罗了尉迟衔月的库房一番,又在兜里揣了不少灵石。

三人传送到郊外无人之处,伶舟慈袖中飞出巴掌大的飞舟。

被几人落下的御风收到少主信号赶到。

此行他并未带太多的人,毕竟不太方便,就只有他和御风。

这是令扶楹第一次坐伶舟慈的私人飞舟,并不算很大,但上了飞舟才发现设计极为精巧,房间每处都能看出巧思,花草树木,水池锦鲤,不像是通行法器,更像是一座房屋。

伶舟慈的卧房在最后一间,第二层几乎只有他自己一人住,现在却迎来玄悯和令扶楹。

此时已经傍晚,令扶楹去了玄悯房中。

为她祛除秽气。

他本打算去找令扶楹,可去女子房中不太好,便让令扶楹过来,虽然其实并未有太大的差别。

令扶楹进了他的房中后坐下,他似乎特意整理过卧房。

虽然本就干净整洁,但此刻整洁到让人暗暗乍舌的地步,被子成了切割整齐的豆腐块形状,褥子也不见丝毫褶皱,更不见发丝。

毕竟他没有头发。

不等玄悯多说,她主动撩起衣袖将手腕递给他。

玄悯的视线落在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即便还未将手指触碰她的脉搏,他也能想起细腻的触感。

这样的想法显然极为冒犯,玄悯止住自己的思绪。

他提前查阅过,都说要从情感中脱身,渡过这情劫,就有先需要置身情感之中,亲身体验过。

回首往事只剩平静与释然便是渡过此劫。

可打着历劫的念头接近令扶楹,在他看来这叫欺骗。

可他发现,自己多番克制,心底的情绪只会越积越深。

“施主,贫僧开始了。”

令扶楹轻轻点头。

玄悯凝神为她祛除残余的秽气,这次的时间要更久一些。

越到后面秽气藏匿越深,也越难将其剔除,待结束已是深夜。

明日还需再检查一次,若彻底没了异常之处才算是清除干净。

时间过于漫长,无事可做的令扶楹已经在他的面前趴着入睡,玄悯没有叫醒她。

片刻后,他将令扶楹抱到床上入睡,其实,他分明可以将她叫醒。

已经在杨宅做过一次的他这次驾轻就熟,担心令扶楹醒来,动作很轻,将她放到床上后,拉过被子仔细盖到她的身上。

玄悯看了她一会儿,在地上打坐修炼。

可不久,二人一同坠入迷雾般的梦境。

梦里不是在其他地方,也不是那个禅房,而是在伶舟慈飞舟之上玄悯的卧房内。

令扶楹侧躺在床上,缓缓睁眼就见玄悯坐在在地上闭目打坐。

她翻身而起,意识到在玄悯为她祛除秽气的过程中又睡着了,暗自懊恼,放轻脚步打算悄悄离去。

可她脚步一转,径直走向玄悯。

等等,这个不受控制的熟悉感觉。

莫非是梦?

即便她已经做了许多次关于他的春梦,但每次与他接触时,还是会心生紧张。

令扶楹缓步走到玄悯面前时,在她靠近他时,睁开了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施主。”

她俯身,染着她香气的衣袖垂落在玄悯的手臂,他指尖轻动,细细摩挲着手心晃动的衣袖。

摸了摸玄悯的双眸,扶着他的肩膀坐到他的怀中。

透过僧袍的体温烫得她指尖轻颤,她俯身,含住他的唇瓣。

……

床上酣睡的令扶楹满脸热意和汗水。

而床下打坐的玄悯也睫毛颤动,汗水淌下,僧袍下紧实的胸口镀上一层釉,薄唇开合仿佛念着什么。

同一时刻,二人睁开双眼。

彼此口中无意识地喊着玄悯与施主二字。

令扶楹心跳剧烈,她看着帐顶还未从梦中回神,这次比前几次都要真实。

真实得……

等等,眼前的帐顶梦中的一模一样。

她侧身,就见到同样睁开双眼在地上打坐的玄悯。

二人的情态与梦中并无不同。

喘息声在寂静的房中回荡。

令扶楹大脑宕机,一片空白。

玄悯这绝非正常修炼的模样,而他方才口中急促唤着的施主二字,梦中的重叠。

他深邃立体面庞上有汗水滑落,呼吸微喘,挂着佛珠的胸膛起伏极为明显。

所以,她和玄悯确实是同时入梦,那些做的事情也都……

彼此知情。

除了没用真实的身体,她们该做的都做了,也都见过彼此最狼狈的模样。

她几乎快要就地昏倒。

玄悯不敢看她。

令扶楹强装镇定,可与玄悯的耳鬓厮磨,他微凉的佛珠在她身上碾过的感觉再度上涌,那些荒唐的,毫无底线的画面,让她转身欲逃。

“法师,我先走了。”

令扶楹下床时险些腿软,一下子被玄悯搂进怀里,二人的汗水和体温交织,她匆匆想要离去,手却不经意按到什么。

“对……对不起!”

令扶楹手中火热。

她将他推开,慌忙从屋中离去——

作者有话说:面对不想负责的小满,禁欲和尚要崩溃了,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狗头叼玫瑰]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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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玄悯房中离开,回屋的令扶楹身上热意未褪。

一时所有变得明晰。

她躺倒在床,小脸快要皱作一团。

这些梦难怪,难怪如此真实,真实到她仿佛和玄悯面对面。

之前她以梦为借口一直沉浸其中,毕竟梦只有她知晓,玄悯并不知情,她没有负担,夜越发没有底线,甚至有时会回味梦里的滋味。

可现在告诉她,她和玄悯同时入梦。

令扶楹捂住自己的脸,羞耻感爆棚。

现在玄悯必然也发现了,她已经不敢想自己在他心里如今成了哪副模样。

回想梦中她大胆至极的举动,这和自我快乐时被人看完全程有什么区别?

不,有区别,甚至更加尴尬,因为她还勾引了和尚。

用脚踩他,引诱他,在梦里是常有的事。

虽然梦里的她其实并不能控制自己,但她后面已经乐在其中了,谁知道啊!

所谓的嘴上正直,身体很诚实。

令扶楹已经不敢回想,一回想就尴尬地脚趾抓地,恨不得从这飞舟跳下去,与他永不相见。

事实证明,选择和他同行是一件极其错误的决定,令扶楹后悔万分。

那可是正经的和尚?不近女色的出家人。

而她就像个妖女。

令扶楹的形象已经毁完了。

自从证实这件事情,令扶楹就对玄悯避而不见,遇到他就找借口匆匆回房。

避免与他的任何视线相交。

这一切太超过她的想象。

为了不遇到玄悯,她甚至开始闭门不出。

一日,御风敲响她的房门。

“令姑娘,我们少主问,你要出来喝茶吗?”

伶舟慈?

“你们喝吧,我就不喝了。”

御风犹豫,他在心里叹气,少主这副身体,又这幅别扭的性子想要挖尉迟衔月墙角,抱得美人归怕是道阻且长。

他只能多努努力了。

万一少主一高兴,这身体就好起来了呢。

这两日少主笑的次数比前二十年都要多。

“令姑娘,少主特意煮了上好的碧落灵茶,现在就差您了,今日景色极好,难得出现天弓,如此美景岂能错过?”

在房内待久了头脑昏沉,想出去吹吹风的令扶楹心动了。

思来想去问了句,“玄悯法师在不在?”

御风不知她这是何意,但还是道:“玄悯法师不在。”

不在就好。

令扶楹出了门,虽然这飞舟豪华,但到底不是房屋,卧房也较小,令扶楹一走到甲板,柔和阳光洒落,微风拂面,她精神也好了些许。

定睛一看,玄悯果真不在,只有伶舟慈。

这绝佳的二人独处机会,御风自然不会没有眼力见地去邀请玄悯。

御风深藏功与名,悄悄退下了。

令扶楹一眼看到横跨大半个天空的天弓,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见,仿佛触手可及,云海天弓阳光,整个天空都笼罩着一层绚烂梦幻的光晕。

她视线一转,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伶舟慈,桌面的高度刚好,他面前放着一套茶具,袅袅茶香随风弥漫。

在桌边坐下,伶舟慈给她倒了杯茶轻放到

她面前,瓷杯底与桌面碰撞清脆悦耳。

“令姑娘,尝尝吧。”伶舟慈抿了口茶,茶水的热气氤氲,他苍白的面庞红润些许,给他增添了几分颜色。

“这几日怎么都没出门?”

为了躲玄悯的令扶楹神情略僵硬,“修炼罢了。”

“令姑娘真是勤奋。”

这话听在令扶楹耳中觉得怪怪的,但她也没有多说,“我确实勤奋,好奇一问,少主可也在修炼?”

伶舟慈端着茶杯的手捏紧,他一时没有回答。

令扶楹这话什么意思。

“偶尔修炼。”

伶舟慈这幅身体修炼也没有几分战斗力,只能说体内的灵力可以稍稍蕴养身体,若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怕是只能久卧病榻了。

二人正说着,伶舟慈的视线看向令扶楹的后方,她有所预感,绷紧心弦,捏紧的手心沁出汗水。

心高高悬起,却听伶舟慈道:“法师快过来吧。”

果真不能抱有侥幸心理,还是遇上了玄悯。

令扶楹坐立难安,轻缓的脚步声自她身后响起,越来越近,她的神经也绷得更紧。

玄悯坐下后,她全程没怎么抬眼,只是静静喝着茶水。

显然伶舟慈也发现了她的异常,但根本不知她为何如此。

玄悯坐下不过片刻,令扶楹就找借口告辞。

她为了表现得自然一点还尽可能待了会儿才提出离开,“茶也喝得差不多了,二位慢聊,我就先回去修炼了。”

令扶楹转身,依旧能感受到身后的那道视线,她尴尬得头皮发麻,浑身发烫。

短时间内,她怕是见不了玄悯。

这事儿当然和他没关系,也不是他的错,单纯是她个人无法承受。

那春梦的尺度稍微正常一些她都不至于这样。

那些画面姿势,是她深夜无人之时,才敢在被窝里翻看的程度。

玄悯目送她远去。

他也回了卧房,只是心绪不稳,静下心不久就睁开双眼,向来慈悲的眼里笼罩着一层迷雾,叫人不敢与之对视。

如此又是几日过去,眼看着即将抵达大罗洲,玄悯和令扶楹却始终没有半分交流,拿出传讯石看了半晌又将其收回。

在第六日,玄悯终于起身,他站在令扶楹门口,许久后终于敲响她的房门。

“施主。”

听见他声音的令扶楹立即睁眼,心中不由慌乱,“法师,你有事吗?”

玄悯沉默片刻才道:“你体内的秽气还要最后检查一遍。”

竟还没有彻底祛除,令扶楹十分不想出去面对玄悯,可这毕竟关乎自己身体,而且她不可能永远都不见他。

过于避嫌,反而更加尴尬。

于是令扶楹强壮镇定拉开了房门,“法师,你进来吧。”

玄悯与她对视,可她错开眼转身进屋。

那个梦,或许给了她很大的负担,现在,她肯定很讨厌他。

玄悯压下心中那不知何时升腾又积压的沉郁,将门合上,在令扶楹的对面坐下。

“法师,你检查吧。”令扶楹将手腕递给他,速战速决,也好早点离开。

玄悯这才将手搭在她的手腕,进行最后的清除,确保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漏。

只有极细微的几缕,用不了多少时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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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仔仔细细进行排查,不愿意将手挪开。

“法师,还没好吗?”令扶楹如坐针毡。

玄悯回神,视线从她纤柔的手腕上移至她的双眼,“好了。”

她的手腕从他手中溜走,温热散去。

“多谢法师,这段时间麻烦您了。”

令扶楹不好主动开口让人走,只能忐忑地等玄悯主动提及。

但他高大的身体稳坐如钟。

寂静的气氛流窜,玄悯主动开了口:“施主,方便说说你离府之前的事吗?”

这些事情,其实他这个身份是不该问的,他一时不知能找什么话题,又想和她多说几句话。

可她却面露为难。

令扶楹略施小计让尉迟衔月对她放下防备,不惜与其神交种下附魂蛊,再引诱沈覆雪击杀尉迟衔月,这样狗血的故事要讲给玄悯听?

他敢听,她都不敢说。

“法师,我之前的日子也就修炼睡觉四处逛逛打发时间,没什么值得讲的。”

他其实并非要打听她之前的生活,窥探她的隐私,只是想和她多待上一段时间。但她显然并不想和他多说。

令扶楹对上他的视线,又听见细微的碰撞声。

低头看去,玄悯经络感极强的大手捻动佛珠,深灰僧袍之下露出半截的手腕肌肉因他的动作微微鼓动。

忽而又瞥见他严丝合缝衣襟之上的喉结,他的喉结很大,极为突出,鼻梁高挺,面庞深邃,只是那双眼始终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悲天悯人。

这和尚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也极有诱惑力。

令扶楹匆忙移开自己的视线,“法师,时间已晚,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她在赶他走,虽然说得委婉。

玄悯垂眸,“那贫僧先行离开。”

令扶楹送走玄悯,长舒一口气。

但今夜她却不怎么睡得着,辗转反侧终于入睡,却再次梦见玄悯,她匆匆睁开双眼。

不是都已经祛除了吗?

但仔细回想,那梦很虚幻,她也能自主行动。

所以,没有那秽气,她也梦到了玄悯的肉.体?

令扶楹躁动,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她想出去透透气,总归也不会撞上玄悯。

在甲板吹吹风看了会儿夜空,她准备回房,路过伶舟慈房门外时,听见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极为沉闷,随后响起一道压抑的低喘。

好长时间没有动静。

令扶楹在门外停留片刻,喘息声愈发粗重,还伴随着呻吟,似乎是因疼痛。

她想了想,轻声问:“少主,是你吗?”

问完,屋内安静一秒,虽屋内之人有意止住呼吸声,但因为疼痛和身体的无力,还是能听见压低的声音。

……

半个时辰之前,伶舟慈让御风退下。

他扶着轮椅起身,近来他已经能够短时间走上片刻,但时间不长,在外还需要轮椅,也只有在屋中无人之时才能放下他的骄傲进行在他看来需要将自己脆弱之处暴露,并不体面的锻炼。

他没有借助拐杖,宁愿用轮椅也不用拐杖让别人看到自己一瘸一拐的样子。

扶着墙壁慢慢在房内走动,他浑身无力,仅仅走了十来步就气喘吁吁,腿脚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麻痹,他没有见过多少阳光的雪白脸颊上沁出细密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到衣襟。

很快,他身上的月白长衫就被汗水浸湿。

脸颊惨白一片,虚弱的身体无力栽倒,他睫毛抖动,伏在地上不住喘息。

因为极累,他惨白如纸的脸上泛起潮红,但又很快消退。

但脑中出现玄悯健壮的身体,他偶尔能感觉到令扶楹停留在玄悯身体上的目光,是不经意间被惊艳吸引。

许多女子都喜欢这样体格的男子。

稍作休息,他又继续试着走动,但不多时再次软倒,匆匆扶住桌面才没有跌倒。

但他注定再怎么锻炼,也不可能有那样的体格,对此他其实心知肚明。

伶舟慈长眉轻蹙,面上的阴郁气息越发浓重。

他索性直接放开手,可身体一晃,他身体不稳径直倒地,额头重重磕在桌角。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雪白的额角流淌,尖锐的疼痛让他脑中嗡鸣,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却半张脸都被抹上血迹。

地上的织金地毯也被鲜血浸湿,他脑子有些昏沉,意识逐渐离他远去。

……

他的耳边渐渐传来熟悉的呼唤声,伶舟慈缓缓睁开双眼,却看见令扶楹若隐若现晃动的身影。

一时间,他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闭上眼再此陷入昏睡。

令扶楹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用力挣脱,还真是撞糊涂了,她正要让御风过来,伶舟慈却再次睁

开双眼,定定地看着她。

与血流不止的他对视,令扶楹伸手捂住他的伤口,不让血继续流,“你醒了就好,自己捂住,我让御风过来。”

疼痛渐渐唤醒伶舟慈的意识,他这才想起自己怎么弄成这幅模样,见被令扶楹发现自己的狼狈,他本就血色尽失的脸此刻白得触目惊心,让令扶楹很担心他下一秒就会噶过去。

可千万别,若是伶舟慈就此断气,她岂不是要被冤枉。

“不要喊御风,我没事。”

这模样哪里像是没事,若是没人发现,怕是会血流而死。

御风怎能想到少主会偷偷在半夜折腾锻炼,之前他分明死活不愿意从轮椅上起来练习。

“你当真没事?”令扶楹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此时他的伤口血液开始凝固,没有再继续往外流,令扶楹也松了口气。

虽然伶舟慈死了她毫不心疼,但亲眼见到这样的场面还是会紧张。

令扶楹掏出快要失效的药粉洒到他的伤口,不小心抖得多了,洒到他的眼睛里。

伶舟慈紧闭上双眼,但还是迟了,他疼的咬紧齿关,不想在令扶楹面前丢脸。

“不好意思。”令扶楹假模假样到道歉。

伶舟慈没有多说,等着这股疼痛自行消去,眼睛适应后才又睁开双眼,但被药粉刺激后,眼中已经浸满泪光,睫毛也被泪水濡湿,眼底有些红。

他本就额角流血,月白色长衫被血液浸红,此时此刻瞧着有种病弱美人的惊艳。

想看他流泪,呕血。

令扶楹发现自己有点变态。

“你能起来吗?”令扶楹看着地上的伶舟慈,陷入两难。

这也不像是能起来的模样,但伶舟慈又不让别人过来,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他几番挣扎,虚弱地开了口,“劳烦扶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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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扶楹这才小心翼翼将他扶起来,生怕碰到他那里折了断了,那可都是她的问题了。

好在伶舟慈体弱多病身子也清瘦,并不算太重,但他虽身形虽瘦弱却不矮,个子也极高,只是相较与沈覆雪和尉迟衔月他们就要矮上半个头左右,再瘦弱体重身量也在那儿,令扶楹还是送动了些灵力才将他扶到床上。

“你身上有血。”令扶楹看了眼他道,“还是让御风过来吧。”

清洁术只能基础清洁,这样血迹无法彻底清除。

可他还是不愿意。

“你……你能帮我一下吗?”伶舟慈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番话,纵使心里万般纠结,他还是没有说算了这样的话。

始终盯着令扶楹等待她的回答。

令扶楹犹豫地看着他,她也没照顾过病人,况且这人还是瓷器般易碎的伶舟慈。

若能给她气运值,那倒是可以一试。

之前老早就打算在伶舟慈身上刷取气运值,奈何一直没找到机会,这次显然是大好时机。

随手给他不吃的果子都能涨气运值,她这会也算是救了他,怎么也该给她涨吧。

摆脱尉迟衔月一次性给她干掉2600气运值,虽然不至于一朝回到最开始,但她还是迫切想让其增加,毕竟越多她越有安全感。

“那好吧,我试试。”令扶楹看着瘫倒在床上的伶舟慈,她去取了一张被水沾湿的帕子,放轻力道去擦拭他额头和脸颊的血迹。

他苍白的唇瓣上不知何时也粘上了血。

被冰凉的帕子触碰肌肤的瞬间,伶舟慈神经绷紧,令扶楹抬手时衣袖滑落到小臂,袖口被她体温晕开的香气让他头晕目眩,咬紧唇瓣。

“张嘴。”令扶楹擦了擦他的唇,内侧的血迹擦不到。

伶舟慈一愣,随即浑身发烫,对上他的视线令扶楹才发现自己话中的歧义,她耳根微微发烫,可此时伶舟慈张开了唇瓣。

她握着的湿巾滑入他的口中,她的手指也不经意触碰到他温热的口腔。

是湿软的触感。

令扶楹盯着他微微张开的唇,能够看见他粉嫩的舌尖。

她回神,打消自己那乱七八糟的想法。

可不经意瞥见他抖动的睫毛,和湿润的眼,令扶楹的手指微顿,伶舟慈这幅表情……分明只是给他擦身罢了。

现在甚至还没擦身,只是擦脸颊。

她瞥了眼伶舟慈早已散乱,染着血迹的衣襟,“衣裳要换吗?”

因为大脑被撞击神志不清的伶舟慈对上令扶楹的视线,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被撞傻了吧,不会等她给他收拾完,他忘得一干二净吧?

可忽然,她听系统播报,涨了100点气运值!

伶舟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看来还没彻底撞糊涂。

他身上的长衫全是血迹,令扶楹俯身脱下他的长衫,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胸膛,柔软温热的触感蔓延,伶舟慈单薄的脊背绷紧,浑身发麻的他紧紧攥紧手心。

令扶楹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

伶舟慈却无法回答她,他口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我弄痛你了?”令扶楹有些僵硬。

可她动作也不是很重吧。

伶舟慈眼中有泪光闪烁,他恍惚道:“我没事。”

“不然我还是让御风来给你换吧。”

她见过沈覆雪和玄悯的身体,尉迟衔月的半遮半掩的胸膛也见过,也碰过,所以看着伶舟慈这毫无吸引力的身板毫无杂念,脱他的衣裳也不觉得如何,纯粹是照顾病患的心如止水。

但伶舟慈这幅……这幅被欺辱过的流泪神情和软掉的身体,让她不由也产生了一丝奇奇怪怪的念头。

“那我继续了。”

伶舟慈双眸微睁,像是不太清醒,昏暗的光线下,他恍惚地看着令扶楹。

在她伸出手时,伶舟慈抖着手臂握住她的手腕,“等……等。”

“又怎么了?”

伶舟慈对上令扶楹清澈的目光,转过头看向窗外,声音颤抖地说:“你继续吧。”

她一鼓作气将他的衣裳扒下,却发现伶舟慈紧闭着双眸,像是屈辱地在进行抵抗。

此时天气早已凉下,衣衫一褪下,他感觉到凉意,不自觉发抖,竭力克制这股感觉。

令扶楹移开视线,她忽然想到,根本没有给他换的衣裳。

去屋里逛了一圈也没瞧见。

令扶楹脚步声远离,她没再进行接下来的动作,紧张等待的伶舟慈回过神,以为她离开了。

他慌忙扯过锦被遮住自己的身体,正要撑起身体,却发现令扶楹又回来了,“少主,你有换的衣裳吗?”这屋里似乎也没有。

伶舟慈从芥子囊取出一件递给令扶楹,可在她拉开被子准备给他换上的时候,伶舟慈紧紧拽住锦被不放。

“那就这样吧。”令扶楹将衣裳放到一旁。

虽然裸着上半身,但被锦被盖着也瞧不见。

听闻她这样说,伶舟慈竟有些失望,可他却也没有直接掀开锦被,露出身体的勇气。

仿佛等着她宠幸。

虽然令扶楹有意不去看伶舟慈的身体,可还是注意到那抹浅粉,他的腰极细,优美的曲线毕露。

其实他的身体并不如一些病弱之人的瘦骨嶙峋,只是有些纤细,却有种毫无攻击性的美丽,令人心生摧毁欲的孱弱之美。

令扶楹唾弃自己,正要离开,却被伶舟慈拽住手腕,他用湿润的蒙上一层朦胧雾气的眼睛看她,长发垂落到他的肩头,眉目如画,美貌惊人。

心里隐隐冒出一个想法,受伤的伶舟慈比白日里的伶舟慈乖巧多了。

她以为轻松就能将他挣脱,但此刻他竟握得很紧,令扶楹用力才将自己的手抽出。

“少主,你若没事,我就先走了。”

伶舟慈低喘着,湿润的双眸锁定她,眼睁睁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离去。

她的身影消失后,屋内归于寂静,那些温暖尽褪,寒意仿佛在滋生。

他挣扎着坐起身,将放在一旁的衣裳艰难地穿上,却松松垮垮。

回想方才的一切,他竟

红了眼眶,纤长睫毛犹如蝶翼般剧烈轻颤,喘息着慢慢躺回床上,有些失神。

只是藏在锦被之下的瘦弱身体轻轻颤抖,他竟开始留恋这样的滋味。

他流着汗水,僵硬地硬撑着等那处消退。

可眼前只有令扶楹那不为所动,心如坚冰,正直不已的那张脸。

仿佛遁入空门,比和尚还要和尚。

察觉自己古怪羞耻的想法,伶舟慈喉咙腥气上涌,险些呕血——

作者有话说:小慈费尽心机不如和尚淡淡一瞥[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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