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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初中生把满满当当的汉堡小食抱了满怀,开开心心地从店里出来。
“咦?这家店排队这么快?”他一出门就诧异地看到离开时还排了长队、需要店员举着牌牌维持秩序的甜品店,现在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他去买的可是快餐,虽然量比起平时是多一点,可也没觉得慢多少啊。要知道,这可是繁忙的东京街头的快餐店,店员都是身经百战。他不过买四人份的食物,和四个人买一人份的食物速度相差无几。
相比较起来,甜品店虽然上餐速度也快,可架不住店里面积就这么点儿大。它需要排队是因为座位有限,而来吃甜品的人太多。
怎么看都不可能买完四人份的快餐就有一整排队伍人数的客户吃完吧?
他前进的步伐就迟疑了这么一瞬,眼见着就有一辆警车停在了甜品店门口,紧接着就是更多的警车。
警察迅速将甜品店门前的区域封锁了起来,禁止所有人入内。
“里面的人听着,立刻释放人质,争取宽大处理。”
仿佛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有人举着电喇叭,应该是谈判专家?不管是什么人,他就在门口喊话。其他的警察有举着防爆盾顶在前面的,也有躲在盾或者其他掩体之后警戒着的。
难怪排队的人一下子都不见了,其实是被歹徒胁迫着进入店里了吧。如果有人逃脱,理应是队伍最末端的我妻纱由里、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才对,而她们能够逃脱,必然会向隔壁店里的工藤新一发出警告。
工藤新一下意识地向甜品店靠近了一步,立刻就被拦了下来。驱散围观人群的警察很诧异,怎么连学生都来凑这样的热闹。
工藤新一大声说:“我的朋友和姐姐都还在里面。”
这下,附近警察的视线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一位女性警员主动过来,微微矮身,以些微仰视的姿态避免给小孩儿带来压迫感。“小弟弟,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将你的朋友和姐姐带出来的。”
工藤新一点点头,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他有里面三人的联系方式,但现在不是打电话的好时机,万一引起了歹徒的注意,反而会伤害到在其中的她们。
警察并非只聚集在甜品店前门,眼尖的男孩注意到,也有警车向着后门方向驶去。虽然这给他带来些许慰藉,可没有看到好友及我妻纱由里出来之前,心中终究惴惴不安。
甜品店外人人面色紧张,就算是无关的吃瓜群众,至少也处于高度关注甜品店的状态。那么,甜品店里是什么样子呢?
由于一次性塞进了太多人,人群挤挤挨挨地蹲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缝隙中。有的人实在蹲不下,还把桌椅聚在一起,腾出一个较大的空间来蹲。
我妻纱由里一行三人是队伍的最末端,也是最后进入店铺中的。
队伍迅速放行进入甜品店的时候,大家最初还是很开心的,想着是不是赶上一拨客人从其他(他们不知道的)门离开。可进入的人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就开始感到诧异了。
可惜,就算发现些许端倪,队伍总共也就这么长。在完全反应过来之前,队伍最末端的铃木园子就被一名歹徒捂住口鼻,另一人持刀威胁最后没有进门的几人,驱赶他们向前。
此时,一直维持秩序的店员也露出了罪恶的嘴脸,挥舞告示牌将不听命令的人打进了甜品店中。
一进门,就被勒令在角落的人群里蹲下,所有人像鹌鹑一般挤在一起,颤颤巍巍、瑟瑟发抖,连话都不敢说。
这种甜品店里,顾客群体以女性居多,少数情侣或者小孩,单身男性或者一群男性来这里的相对较少。虽然对甜品店本身来说,不会对顾客的性别有所歧视,但日本这个有着怪异“传统”思想的社会,总是存在女性就不应该进拉面店,而男性不应该进甜品店,自我限定般的思考回路。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受到这种思想的影响,只是实际上,甜品店中的男性顾客确实明显少于其他店铺的。这就导致了,如今数名手持武器的歹徒就能控制住甜品店中数十名顾客的情况。
我妻纱由里的裙子很繁复,作为日常穿着来说,她的衣服可以说是在场布料和配件最多的那一个了。她今天穿的是OP款洛丽塔裙①,裙长过膝,搭配45cm的大暴力裙撑,让漂亮的小裙子呈现蓬蓬的造型。
众所周知,穿着裙子下蹲,最有可能发生的就是裙摆拖地。像我妻纱由里穿的这种过膝大裙摆中长裙,本就略微下蹲、矮身或者坐下都有可能拖地的类型,更不说还增加了裙撑,让裙摆舒展的范围更大。
当她被赶进人质堆的时候还没人察觉到问题,可一蹲下,就能发现,她一个人占据了三四个人的位置。
与她同行的毛利兰与铃木园子自然和她在一起,初中女生有些已经与成年时候差不多身高,有些则还在蹿个子的时候。经常运动的毛利兰约莫有160cm,如果按照官方数据,毛利兰高一身高为160cm,那么她现在基本上已经是这个高度了。
铃木园子在高中时似乎是比毛利兰高一些的,不过现在她约莫也只有160cm上下,这就显得168cm还穿了厚底松糕鞋的我妻纱由里格外高一些。
实际上,在普遍身高不高的日本,我妻纱由里本身的身高就够鹤立鸡群了,甚至比不少男生还高。当她穿上一身行头,踩着鞋底超过10cm的鞋子时,差不多可以说上一句“独揽众山小”。
要不是她的男朋友身高接近一米九而男友的好友也有一米八,她都要以为自己是日本第一高了。
此时,这种在日本会被认为是“东京塔”的身高,给她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提供了些许帮助。
女性们感到害怕时,便会依偎在一起,或者用牵手、拥抱等肢体接触缓解紧张情绪。
我妻纱由里便是抽出有着精美印花的手帕,一边抽抽涕涕地喊着害怕,一边搂着两个小姑娘,生怕歹徒将她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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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最靠近人群,她的裙子和小半个上半身被笼在我妻纱由里的裙子里,身上其他的部分被我妻纱由里的半身斗篷遮住。
歹徒本来是非常关注我妻纱由里的,毕竟她是现场最高的人——包括男性在内。就算手持武器,人质中若是出现一个带头反抗的,那么很容易就激发剩下人的反抗心理。
哪知道这女人胆小如鼠,竟然怕得连头都不敢抬,还抱着另外两个小姑娘抽抽噎噎的。
我妻纱由里把头埋在毛利兰的颈间,轻声对女孩说:“行了吗?”
“嗯,发出去了。”毛利兰尽量不动唇,一脸关切的模样。
三人保持着这个动作,像是另外两个女生在安慰最害怕的那一个。歹徒也乐得清静,在这种人质数量比歹徒人数多的情况下,要非常小心他们反抗。
“现场有7人,1个持枪,5*个手里有刀,还有1个拿着钢管。领头的应该是拿枪的那个。”
“后厨和员工室也有歹徒,人数不明,我看到了三个。”
“你身后三个身位的人质动作有点奇怪,一直在巡视人质,怀疑是歹徒的人。”
三个女孩互相交流了一波,发现就算有毛利兰出手也没办法解决所有的危机,只能按兵不动。只是毛利兰已经利用盲打,把这些信息发到了工藤新一的手机上。
感谢这个时代的主流机型还是按键机,或者说,初中生群体还是使用按键机的比较多。但凡换成触控屏,还不方便盲打呢。
人质相对较多的情况下,警方通常是以说服、交换条件为主的方式,有机会确保人质安全的情况会采取强硬措施。
这家甜品店是一个一层的小店面,整个商店街包括世界连锁品牌的快餐店都是一层楼的铺面。如果警方足够胆大心细,是可以从其他店铺的楼顶跑酷到甜品店楼顶的。
只是整个店的入口,除了前后门,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店内大堂灯光被关闭,而店外还是白天的情况下,出现了非常明显的黑洞效应。即店里的人能看清外面警察的动向,而警察看不清店里的详情。
这种情况下,就算警方在外面打灯,也只会把玻璃变成镜子,看不清内部情况。
后厨与员工室不知道有没有窗户,理论上店里应该还有供员工使用的厕所,只是我妻纱由里现在的角度没法看见。
“老大,我们到时候带谁走?”或许是歹徒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又或者他们正在等待什么时机,闲着无聊的一名歹徒向领头的那个问道。
持枪的男人瞥了一眼人质,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喜欢哪个带哪个。”
人质中产生了一阵骚动,女孩们更加挤在一起,生怕自己被选中。
小弟向领头的那人提问的时候用的是英语,领头的男人却刻意用了日语回答,就是故意要让人质感到恐惧。
我妻纱由里一直背对着正门方向,面对着人质,她看不见歹徒的动作,但能听到声音。为了表现出恐惧,她颤抖了一下,更紧地搂住了同伴。
这一次,她凑在铃木园子耳边,“我的蝴蝶结上有一颗宝石,它下面扣着是一根双插长簪,大概20cm长,园子你可以拿来护身。”
我妻纱由里用废弃的长簪来做蝴蝶结的内支撑固定,刚好还能扣住宝石的下沿。如果她乐意,还可以在簪子上增加符合服装风格的步摇,使得服装更为华丽繁复。
这可是只有她这样的“手艺人”才知道的小巧思。
①有袖连衣裙,飞袖和披帛型袖子也符合这一定义,风格华丽,通常有裙撑。
第27章
毛利兰擅长空手道,以一个初中女生的身手来说,可以判断她在持有冷兵器的歹徒面前具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发簪作为“武器”交给铃木园子,那么我妻纱由里呢?
她自己判断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与能力:
体力:跑三千米够呛,但跑八百米一定合格。
格斗:虽然这具身体没有锻炼过,但她还记得大学时候学习的木兰拳
武器:如果衣服上的金属饰品都能算武器的话,那她有一堆。
这么说来,除了她那三公斤重的裙子,或者金属饰品就是她最大的武器了。
人质们蹲在地上很累,有些已经换了姿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更多的还在默默承受痛苦和心慌。随着时间推移,有些女孩儿已经承受不住压力,开始啜泣起来。
这使得歹徒向人质方向投来更多的视线,并且凶神恶煞地禁止她们发出声音。
领头的男人把甜品店用来播放推销广告的机器打开,删除了本来的广告词,“喂喂”了两声。
甜品店外传出了清晰响亮的声音,他很满意地清了清嗓子,大声吼道:“外面的警察给我听着,立刻准备一百亿日元、运钞车和直升机,保证我的人可以安全离开。不然……”
他扭头对着自己的小弟问道:“我们的人质有多少个?”
“36人。”
他又对着话筒咆哮起来:“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准备我要的东西。不准备好的话,我每隔五分钟干掉一个人质,每隔半个小时引爆东京市内一处炸弹。”
我妻纱由里无语,只要看过电视剧的人都知道,挟持人质要求警方提供财物的,至今为止没有成功的案例。要么大失败,人质死光,他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然后被警方一网打尽。要么人质死一部分,他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然后被警方一网打尽。
对歹徒来说最坏的结局还有一种,人质安然无恙,他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然后被警方一网打尽,警方还能提升在群众中的声望。简直是给警方送助攻。
何况,他们是真不知道一百亿日元到底有多重啊。
以一亿日元约115kg计算,一百亿可有11.5吨。就算有运钞车和直升机,哪个运钞车能一次性装11.5吨?
他们要个载重量20吨的货车还差不多,顺便把他的同伙一起装车上,方便警方给他们一锅端了。
既然连人质都能想到的事情,歹徒在做要干大事的时候怎么可能不考虑到呢?他们应该是有什么后手才对。
我妻纱由里这么盘算着,却没想到被人提着后领子,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为了不牵连到同行的两个女孩,她及时放开了手,娇弱地尖叫了一声,弱小可怜又无助。
蝴蝶结因为抽走了定位器,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口,还向右边歪斜,没了原先走一步抖三抖的神气模样。拉扯间用别针固定的假发落下几根碎发,更显得女孩脸色苍白,虚弱无力。
至于实际上她涂了厚厚的粉底液,就算脸色变得苍白应该也看不太出来这种事,显然被歹徒忽略了。
我妻纱由里被歹徒拉着,踉踉跄跄地站定在领头的男人面前,颤抖的腿,好半晌才站直——她蹲太久,腿麻了。
领头的男人一手持枪,站在无法被狙击枪瞄准的死角。
拉着我妻纱由里的歹徒大声汇报:“老大,人质带来了。”
“嗯。”男人点点头,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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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我妻纱由里看去。
我妻纱由里这时刚好站直,上辈子留下的记忆,让她双脚齐肩分开,不丁不八地站着。为了让小裙子表现出漂亮的曲线,她双手捧心,实际上是捧住了松散的蝴蝶结。同时,也不能忘记微敛下颌平视前方,打开双肩,挺胸收腹。
两人一个无所谓地看过来,一个怯生生地望过去,然后同时调整了视角。
我妻纱由里也没想到,这歹徒比她(穿鞋状态下)矮半个头,此时想要扮可怜,还得低头。但这个角度就会让“可怜”的表情大打折扣。
要知道,最完美的我见犹怜表情地45°仰望天空,衬托蓝色的天空背景和被光线照射的透明皮肤。
如同将在光中消散一般的脆弱感才是这种表情所能营造的绝妙氛围感。
但如果“演员”本人比观众高半个头的话……
看歹徒后退半步的态度就明白了,他会觉得“高高在上”的地位被挑战,只会觉得人质过于强壮。
当!然!了!我妻纱由里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太壮的!
就算是歹徒,是劫匪头头,但凡他敢说出一句类似于“你怎么这么壮”这样的话,我妻纱由里今天就算是豁出这条命来,也要揍他一顿!
或许是我妻纱由里眼神中的威胁更甚于可怜,歹徒确实没敢说出女孩担心的那句话。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像是得出了双方武力值的差距,轻嗤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
“我妻纱由里。”如今的情况,任何扮演都没有意义,我妻纱由里不再装可怜,只一板一眼地回答。
或许这样子在歹徒眼里就是“听话”的表现吧。那男人挥了挥手,示意小弟,“把那些东西拿来,让我们给女士装点一番。”
数分钟后,我妻纱由里柔软的半身斗篷里多了数个累赘。男人对着女孩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拍了拍我妻纱由里的脸。
“小家伙,乖乖听话,这样你的命还能多留一会儿。”
我妻纱由里:“……”
难道她现在还能不听话吗?她敢吗?你手上的遥控器一按,她就要上天去等诸伏景光了。
歹徒首领非常满意比他高的女生露出乖顺的表情,露出得意而自满的狞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拖带拽地抓着我妻纱由里的手臂,把她扯到了狙击手能看到的位置,同时,也是门外警察能看见的位置。
特意让女孩儿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领头之人打开话筒,猖狂地向着警察、媒体和店外的围观人群放话:“如果还不行动的话,我可以让这个女孩儿变成发令枪,‘砰——’提醒你们跑起来哦。”
结合我妻纱由里身上与服装完全不协调的爆炸物和歹徒手中的遥控器,任谁都能明白,等发令枪响完之后,那孩子就要变成东一块西一块的了。
头领带来了如此精彩的发言,不仅仅是外界的人、人质,连歹徒自己也被吸引了注意力,将视线投注到他们耀眼的首领身上。
自从我妻纱由里被抓走,毛利兰就一直保持着蓄势待发的状态,她已经做好了冒险一搏的准备。至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妻纱由里被害而自己什么都不做。
铃木园子对自己的战斗能力没有什么自信,但如果毛利兰要冲上去的话……她也不能做拖后腿的那个人。至少也要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做些什么。
现场形势压倒性地不利,店外的媒体叽叽呱呱说着煽动人心的话,其他吃瓜群众对警方也保持不甚信任的状态。
工藤新一没有再看现场乱七八糟的状态,他打了电话向老爸求助,对面的答复是:“立刻过来,不要轻举妄动。”
这说明工藤优作丢下了手中的工作,会前往现场来帮忙。工藤新一确实对自己的父亲有着无理由的信任,可同时,也对现场的紧急情况有自己的判断。
等爸爸来帮忙当然没问题,可他是未来要成为侦探的人,在面对困难的时候就退缩怎么行。
工藤优作是他最可靠的后盾,但不能是他不行动的理由。
他来到快餐店后门,趁着警察不注意的时候,拿了员工用的梯子就爬上了楼顶。观察过两栋楼之间的距离,向后退了几步,加速,冲刺,而后跃起。
刚刚上初中的男生尚未开始发育,他的身体轻盈,长期运动保持的体能和爆发力,使他如猫儿一般轻轻落地。甚至不需要打滚泄力,只是膝盖微弯向前数步,就化解了冲势。
后门有数名警察贴墙守着,但员工通道的门打不开,估计是歹徒从内部将门封起来了。
甜品店为了营造自然温馨的氛围,接待顾客的大堂使用的是大面积的落地窗。同时,店家在员工活动的区域却几乎没有开窗,或者只开了仅能伸出手掌的小窗。
这使得警方从后门进入的打算落空,同时前门部分有着大量的人质,只需要用人质威胁,就能大幅度遏制警方的行动。
警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动手时机,只能一边筹款,一边拖延时间。
工藤新一环视顶层一圈,这种非预制的甜品店,店内是有烘焙需求的。但后厨的房间并没有开窗,因此,需要额外开辟一条气道让后厨的气体尽快排出。
这能让香气不仅在店内蔓延,同时也在街道上吸引更多的顾客。
而现代设计的商用厨房气道,为了满足大排量的需求,通常口径都非常大。
此时此刻,或许也能让工藤新一cos一把圣诞老人,从“壁炉的烟囱”爬进室内。
第28章
后厨的排风与烟道之间必然有排风扇或者抽吸气体的装置,这种位置是人类无法通过的部分。不过商家的排气管道和普通民宅中的管道不同,它会从房间顶部的吊顶通向外部。
工藤新一所想的,就是从排气管道的吊顶部分,也就是预留的维修口处钻出去。
刚才他在甜品店门口对警察说自己的朋友在店里,警察为了安抚他也为了尽快让小孩子离开现场,与他互留了通信方式。
工藤新一已经预设了定时信息,差不多在他能够进入店内的时候,警方刚好能收到他的信息。
而工藤优作,他的老爸,在小男孩心中无所不能的大人,也将抵达现场。
工藤新一相信,没有什么是工藤优作解决不了的。这是出自初中男生对父亲最质朴的情感,同时,确实是工藤优作足够聪明又有资源人脉,日常生活中很难碰到他解决不了的事。即便如此,工藤新一也想自己试试,他能不能像父亲那样,成为什么问题都能解决的厉害之人。
有了警察和老爸做后盾,男孩一点儿都不带慌的。小心翼翼打开气道出口,甜品店浓郁的香气瞬间扑面而来。
【怎么还有被绑架了也要工作的烘焙师啊!】
工藤新一一边被气道里混杂着奶香、甜香和面粉被高温加热出的引诱,馋得肚子咕咕叫,一边用力展开双手双脚,依靠手脚与气道壁之间的摩擦力,固定住自己的位置。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向下挪动,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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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到饭点了,他想着买好汉堡和甜点,到奶茶店里和大家一起吃,自然没有在店里先吃点什么垫垫肚子。
谁知道就碰到了紧急时刻,又有谁能知道,这种时候肚子居然就提起抗议了。
【可恶,如果被犯人听到了,一定是因为我肚子太饿了。】
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工藤新一也逃不掉一顿不吃饿得慌定律。
【没关系,我可以的!】
很快,气道外传来嘈杂的声响,工藤新一所担心的“被歹徒听到肚子叫”的问题解决了。那些声音完美掩盖了气道中的小小异响,毕竟歹徒也没怎么在厨房待过,就算有点儿奇怪的声音,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何况工藤新一的动作足够小心,而气道在运作的时候本身也会有点儿响声。
他现在担心的,变成了那些拯救了他的声音,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
视线回到甜品店的正门,我妻纱由里被人胁迫着穿上了一身炸弹马甲,对方还举着遥控器扬言,要让警方感受一下烟花的威力。
身为视线的焦点,我妻纱由里不得不摆出担惊受怕的小兔模样,心里其实还挺开心的。
她还在想怎么和爆炸物处理班扯上关系呢,这就有送上门的机会了。
是的,比起害怕炸弹,她更看中机会。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态。
通常情况下,作为一种智慧生物,人类应该是会天然恐惧死亡、躲避死亡的。
我妻纱由里却是非常逆来顺受,不知名的原因让她穿越了,她也就穿越着活。而如今面临可能的死亡,她也就简单地接受了“我可能会死”这样的未来。
甚至,连自己会死,而诸伏景光也会死。他们如果是情侣关系的情况下死亡,那在天上相见时,是不是还算情侣呢?
我妻纱由里已经想到了这种程度。
只要她死得够快,就不用担心有“诸伏景光的真命天女”或者“诸伏景光的妻子”来抢夺她的位置。她能永远在诸伏景光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这听起来还挺不错的样子。
因为这种心态,我妻纱由里不得不用表演来应付现场状态。幸好,常年玩cosply的她,可是好好锻炼过表演的,甚至还跑去大学旁听了一学期的表演课。
她的演技说不定比一些偶像都强一些。
警察有没有被她的演技折服不知道,至少记者和摄影师抓紧了机会,拉了她的脸部特写,就是为了展现人质憔悴、虚弱又可怜的样子。
这是多么楚楚可怜的女子啊!无辜的平民在这场正与邪的斗争中,成为了牺牲品。
无论我妻纱由里和其他人质的最终结果如何,只要这起案件有爆点,对记者和他们背后的新闻媒体来说,就有报道的价值。
可人质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呢?
当他们在这家甜品店中,莫名成为人质的时候,这些可能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就已经形成了天然的同盟。他们都是处于相同处境的可怜人,被歹徒威胁,生命安全受到侵犯。可一墙之隔的门外,媒体居然以一种隔岸观火的态度,拼命地报道他们,同时更是在有意无意地剥夺他们生存下去的希望。
或许记者并非抱有恶意,可处于绝境中的人也没有太多理智。他们觉得世界都抛弃了自己,政府不作为,警察无能,其他人只顾着吃瓜,而歹徒更是罪无可赦。
还有谁能拯救自己?
当然还有他们自己。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一直在关注我妻纱由里,当她们发现小姐姐状态越来越差,脆弱得就像要碎掉一般,毛利兰已经按捺不住了。
她紧紧攥拳,身体中流窜着指关节发出的咯咯咯的声响。她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能够拯救下我妻纱由里并且不让大家受伤的时机。
倏地,毛利兰感到自己的拳头被一个温暖的手包裹住,那只手上有着些许薄茧,虽然并不是一只很大的手,却是一只充满力量感的手。
另一个陌生女性靠近了她,带着一股清冷的香气。
“不要着急,我会支援你的。我是……”
对方似乎还有什么想要说的,或许是表明自己身份或许是说明自己的能力,但都被看管人质的歹徒打断了。
“不要说话!”歹徒挥舞钢管,不知打中了说话女人的什么地方,让那人被迫退后了些许。
但她退到的位置,正是最合适的支援距离。
歹徒首领听到了动静,向着人质方向看来,而其他歹徒的注意力也都在人质身上的时候,毛利兰看到了时机。
我妻纱由里并非完全没有自救意识,她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的这一瞬间,出手夺过了炸弹的遥控器。
这听起来似乎非常不可思议,可实际上,现代人刷手机的时候,也是手机最容易被夺走的时候。虽然立刻就会发现手机被抢夺走了,但因为使用过程中不会使用很大的力气去抓住它,因此这成了无可避免的情况。
而遥控器更是如此。当此物成为一种威胁手段,就会下意识地认为不会有人来碰触它。
我妻纱由里就是在这种时机下,将掌握自己性命的东西抢到了手里。
“什么……”领头之人第一时间就发现遥控器被抢,他惊讶于人质居然敢反抗的同时,被以下克上所产生的怒气冲破了理智,立刻就想要惩罚违抗之人以儆效尤。
他举起枪,甚至打开了保险,眼见着就要扣下扳机。
其他歹徒的注意力从人质身上回到他们的老大身上需要一点儿反应时间,毛利兰抓住的就是这个时机。
她本是蹲着的,提前转换了姿势,一条腿曲起,一条腿半跪。此时半跪着的腿自大腿、膝关节、小腿、脚踝至脚尖,层层发力,将自己的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猛地“射”了出去。
她曲起的腿在发射过程中展开,又重复刚才的动作,在速度稍缓的那一瞬间又提了速。
有的歹徒是看着人质的,可毛利兰的速度太快,他们连眼睛都没有跟上她移动的速度。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女孩儿两步冲到了首领面前。
我妻纱由里向下矮身,并非被吓得站不住,而是她比首领高,如要将枪口向下压,可能会打中自己的脚。她先压低自己的高度,然后伸手,只是轻轻地托举,那枪管就成了由下至上的姿态。
“砰——”
如同烟花爆炸般的巨响,她手中的枪管变得烫手起来。挟制她的歹徒因为枪声下意识地松了松手,使得我妻纱由里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她曲肘猛地向身后人的膈肌位置击去,就算是弱女子,在危急之下爆发出的力量也不容小觑。
何况,膈肌是辅助呼吸的重要结构,占呼吸肌功能的60%~80%①。被击打之后,会产生剧烈的疼痛,并影响呼吸功能。
而造成这种结果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
肘击身后的歹徒,我妻纱由里顺着反作用力向着歹徒首领方向更近了一步,她握着的枪管位置也顺势向着枪把方向移动,离开了最烫手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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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毛利兰的攻击也到了,裹挟着风声的一拳有着雷霆万钧之势,直冲歹徒首领面门而去。
歹徒首领只来得及抬起右手,想要以掌接拳,却没想到,这动作便等于放开了扣动扳机的手。他也想抬起左手,只是手中的枪影响了他的动作,他没能完全抬起左手,只做出了“抬”的动作。同时,因为手中步枪的位置变化,他左手并非紧紧握着枪身,掌控枪支的能力下降了。
我妻纱由里只是轻轻地,顺着枪支的力道走向,将枪就这么“拿”了过来。
而毛利兰则连带着歹徒首领的右手,一并击打在了对方脸上。只见那大脸被打歪,整个五官都扭曲着,将人带飞了出去。
一击之下,那男人翻滚着,骨碌碌地撞到了落地窗才停下滚势,没了动静。
持刀的歹徒见到老大被打,反应过来,立刻就大喊着“你竟然敢这样对老大”就冲了上去。毫不意外地,被铃木园子从背后一簪子扎中了肩膀,又连着扎了屁股和小腿,顿时倒地不起,甚至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抱着哪个受伤的地方。
紧接着又是几道沉闷的声响,是人体被击打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闷哼声。
眼见着在场的歹徒已经倒了大半,人质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趁着歹徒背对着自己,要么抓对方的腿,要么用椅子打他们的头,甚至被歹徒抓着就直接上嘴咬的。
好汉难敌四手,何况现场这局面,歹徒可是一个人要对付八只手还不止,眼见着人质就要反抗成功,自己将歹徒拿下的时候。
又是一声枪响,在人质中响起。
离得近的女孩们捂着耳朵,有些人被吓得一惊,差点左脚绊右脚倒在地上。
却见人质群中,被我妻纱由里提到过的某人,高高举着手枪,一手挟持着一名女孩,喝道:“都不许动,不然这个人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作者有话说】
①该知识来自百度百科词条
第29章
本来一片大好的局势,在人质中出现了一个内鬼时出现了颓势。
本来大家就是抱着救人也是救己的默契,这才有了陌生人之间的互相配合。一旦这种信任被打破,大多数女孩的个体能力并不足以打败歹徒。
真是好歹毒的一招,竟一朝之间就让天然的同盟变成了孤军奋战的小团体。
我妻纱由里、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三人对付两名歹徒,看着似乎以多对少,优势在我。然而对手都是持刀的歹徒,哪怕对方不懂什么战术战略,光是拿着刀一通乱挥,女孩儿们也只能节节后退。
何况三人里,实际有战斗力的只有毛利兰一人。铃木园子和我妻纱由里,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是一点儿不带冤枉的。
毛利兰需要护着朋友和小姐姐,还要躲避敌人无章法的挥刀,左支右绌,眼见着就要真的被刀砍中了。
再看其他人质的战况,刚刚对毛利兰说能够协助她的人,此时再看,确实能看到有一个人比起其他人质更靠近她们,与手持钢管的歹徒斗得有来有回。
除了此人之外,其他人质明显落在了下风,眼看着局势就要回到最初大家被控制时候的状态。
在一片嘈杂中,后门的员工通道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门锁响声。紧接着就是一群训练有素的警员冲进了现场。
背对着后门方向的三四名歹徒立刻被放倒,后厨和其他房间中也传出“cler”的战术用语。
我妻纱由里不知道后厨和员工室之类的房间有多少歹徒,反正现在他们已经都被清理干净了。只要解决完她身上的炸弹和用餐区域的歹徒,大家就能安全了。
进入的警员全员持枪,可歹徒中有人近距离挟持人质,而中间的乱战区向外,是我妻纱由里、毛利兰、铃木园子以及她们面对的两名歹徒。其实她们三人完全可以退到店外,可这样两名歹徒可能就会放弃追击她们,转而攻击店内的人质。
歹徒、警员、人质在店内形成了僵持之势。
但警方并不只有从后门进入的警员,事实上,正门才是他们的主力军。
原本歹徒将注意力放在和他们对峙上,警方无法靠近正门。此时有三个女孩儿牵制住了门口的歹徒,竟然给了警方靠近的机会。
在我妻纱由里不经意间打开了步枪的保险,又不小心将枪撞到走火,发出巨响让歹徒心神俱震的时候,警察的大部队从正门冲了进来。
歹徒肝胆俱裂,亡魂皆冒,人质喜极而泣。唯一挟持着人质的歹徒对空鸣枪,还试图以人质的性命威胁警方,让警方放他们走。
谁能想到,在甜品店这种地方会突然冒出一个足球,高速旋转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激射而出。在一次反弹之后,精准地击中了对空的手枪。
只听拿枪噼里啪啦地一阵响,也不知掉到了哪里。反正挟持人质的歹徒是被一群彪形大汉压在了身下,彻底动弹不得了。
紧接着,又是一大群警察呼啦啦地涌了上来,这一次的目标是我妻纱由里。
所有围观群众都被赶出十万八千里,拆弹警察持防爆盾在我妻纱由里身边围了一圈,只有一名拆弹专家进入了圈子里,与我妻纱由里近距离接触。
这个时候,这位警官居然还有心情出示证件:“我是爆炸物处理班的松田阵平,接下来由我来拆弹,请你配合。”
一句例行公事的话,愣是被松田阵平说出了“你要是不配合,我就炸死你”的气势,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我妻纱由里身后甜品店里的歹徒更有威慑力一点儿。
不过,我妻纱由里的第一反应不是觉得这个人很凶或者对方态度差,而是默默咀嚼了一遍“松田阵平”的读音,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抱歉,你刚才说的,你的名字是‘松田阵平’,没错吧?”
“啊,你不是听得很清楚嘛。”松田阵平看了我妻纱由里一眼,眼神中带着对受害者的无奈、纵容和疑惑,不等她继续问下去,直接拿出了工具,“有什么话等我忙完了再说吧。”
他的态度明明白白地表示着,“没有什么能阻碍我拆弹”的态度。看来这炸弹挺“安全”的,虽然周围的防暴警察都很小心,可真正拆弹的人却没有穿防爆服。
“松田警官,我有点害怕。”
“别怕,拆这种炸弹,三分钟都不用。”比起拆弹,松田阵平似乎觉得应付受害者更加困难一些。
“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很害怕啊……要不,你把你联系方式给我,如果我死了,晚上给你打电话抱怨。”
“……”
松田阵平那表情,就差没说:“如果你死了,难道拆弹的我就能没事吗?”
或许我妻纱由里是少数能在拆弹现场让松田阵平停下拆弹工作的受害者了,男人顶着那副表情,保持着死鱼眼状态,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塞进她的手里。
【嗯,这态度,是“少废话”的意思吧。】
手机没锁屏,直接就打开了。
我妻纱由里用松田阵平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打电话,记录下来了对方的手机号码,又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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