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0(2 / 2)
“伊森本堂主动和分身搭话,说被抓走的嫌疑人有可能有地下帮派势力,如果被对方盯上,可以找他帮忙,还留下了联系方式。”
所谓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或许就是这种情况吧。
这么多人寻找伊森本堂未果,结果萩原研二出门躲事就碰上了目标。
我妻纱由里有理由相信,说不定在事件发生之前他们也会找到CIA的线人,一个叫“邦尼”的角色。在原作中,这位线人几乎只0出现了两三个画面,甚至死后的照片都比生前存活的镜头多。
“组织的分身那边还没有信息传来,不知道这种封闭审查到底要多久……”
在我妻家族看来,我妻纱由里的分身进入组织之后失踪,是因为组织上层在对想要成为代号成员的新人进行审查。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成为组织代号成员时,都是走的“人才”通道。由组织主动伸出橄榄枝,招揽有用、能够无视法律又有意“赚钱”的人才。
当然,加入组织时他们也经过审查,但和我妻纱由里所经历的就完全不同了。
以组织如此隐秘的行事风格,还能有人上赶着想要加入——在诸伏景光没有主动透露组织相关信息的情况下——光是能知道组织就已经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更不说在组织眼里,我妻纱由里竟然掌握了组织任务的脉络,能够在狙击手试图撤离的情况下把人绑架走,并拘留了组织的代号成员几十天之久。
是的,他们认为苏格兰失忆并失踪的时间里,是被我妻纱由里囚禁了。
不然怎么解释组织优秀的情报专家波本一直没能找到的人,居然首先被我妻纱由里找到了呢?
之后,更是轻易获得了高层的眷顾。说明我妻纱由里在短时间内就掌握了组织内部的部分信息。
这使得组织对我妻纱由里申请进入组织一事更加慎重。
抬起的手无力地落下,就像那些担子落在肩头。每天都精神奕奕的女孩只在睡前独处的短暂时间里,才敢对无数需要同时处理的事宜感到疲惫。
而在大洋彼岸,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也在忙碌。
诸伏景光经过几天的配合,已经摸清了泰戈尔一行人的行动轨迹。同时被迫了解的,还有马丽娜库克太太喜欢的颜色、最喜欢的食物和最擅长料理的秘制配方。
这位太太不仅对自己房子里的房客颇为了解,也对周围房子里的房客、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和经常在附近流窜的人有所了解,是堪比信息集散中心的人形八卦源。
经过几天的验证之后发现,马丽娜太太的“八卦”居然出乎意料的准确。
“子安,你今天不去街头表演了吗?”刚刚才提到的房东太太端着冒着热气的苹果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 80-90(第6/15页)
派,从自己的房间向着一楼里侧走去。
一楼似乎有一户人家刚刚失去了所有成年人,只剩下两个半大孩子,确切说,是一个刚满十岁的孩子和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
在儿童局得知消息到他们派人来,似乎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毕竟两个孩子的父母在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不要跟着儿童局走,因此年龄稍长一些的孩子对于儿童福利保障的核心机构存有戒心。
房东太太看在他们父母生前支付了高昂费用的份上,多少会照顾一些。
她不会主动上报,但儿童局真的上门来,她也不可能担下这两个孩子的抚养义务。
诸伏景光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关照两个孩子的最直接体现,送好吃的。
“嗯,最近泰戈尔他们似乎碰到了一些麻烦,连带着我也受到了一点影响,暂时不去那里了。”
他这么回答着,但身后还是背着让人瞩目的贝斯包。
“那要不要吃点苹果派?我做了很多。”
光是看每一片派的边长就知道整个苹果派有多长,看马丽娜库克手上端着的部分,几乎是苹果派的80%了。
剩下的部分只给她自己一个人吃都够呛能饱。
诸伏景光摇摇头,带着些许歉意地拒绝道:“我想去附近的酒吧找找有没有要招驻唱歌手的,就不劳烦了。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带一点儿酒吧的员工餐回来。”
由于酒吧通常会开到比较晚,有些店长会特意给员工提供一顿夜宵。
“哦哦,那确实。”马丽娜库克这次做的苹果派确实不多,就算客气地邀请新房客一起品尝,实际上诸伏景光如果真的说想要尝一尝,她恐怕也会有点儿为难。
简单的两句话,两人便擦肩而过,除了苹果派的甜香还残留在鼻尖,一切都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
诸伏景光走出一个街区,在街边坐下,叼着一根烟,没有点燃。
这条路是泽田弘树前往医院的必经之路,与诸伏景光之前街头表演的街道相连。他找了一个能够看到来往行人的位置,将贝斯包放在一边,拿了手机查看信息。
像是一个暂时不想表演、无所事事的普通美国青年。
诸伏景光没对马丽娜库克撒谎,最近泰戈尔确实碰到了麻烦,今天就是他带着小弟去和新来的势力干架的日子。
按理说,泰戈尔一伙人不在,对街头表演的年轻人应该是好事,至少没有人阻拦路人给艺人打赏了。只是诸伏景光这几天和泰戈尔一行走得太近,附近了解他会固定在这里卖艺的人反而不敢靠近,生怕帮派火拼影响到他们。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们可不想做护城河里的鱼。
本来街头表演也就是装个样子,主要目的是牵制帮派人员,给孩子保驾护航。如今要牵制的人不在,自然只要看孩子就够了。
不多会儿,一个穿着当下美国流行服饰的女孩一声不响地走了过来,自来熟般直接坐到了诸伏景光身边。
这个女孩也来过好几天了,确切说,从诸伏景光落地美国的第一天,在附近表演开始,她就一直来。
诸伏景光没有看她,视线依然向着泽田弘树过来的方向。
只是叼着烟的双唇轻启,含混但笃定地问道:“你是纱由里的分身?”
女孩嘻嘻笑了两声,手臂“啪”地搁到了他的肩膀上,“你看出来啦,亲爱的?”
她的手臂用力,也不知是想将诸伏景光的身体向她那边拉还是想把她的身体向着诸伏景光靠去。
诸伏景光只知道,女孩“啪叽”一口,就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在美国的这个分身,竟然比我妻纱由里作为他女朋友时的态度更加亲密。
【作者有话说】
景光:不是,等等,我们是假情侣啊,我还没考虑清楚!
第85章
女孩主动啪叽一口亲上去,反倒先抱怨起来:“胡子太扎人了!”
诸伏景光恢复记忆之后自然把胡子重新蓄起来了,明明在明亮的环境下能够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胡茬,我妻纱由里硬是凑上来亲,还要向他抱怨……
诸伏景光决定不惯着她的分身。
“是日本那里有什么事情吗?”他主动提起了工作。
因为两国人员只进行最简单的邮件联系,如果碰上日本方面有信息需要传递,一般需要由固定的联络员进行跨国联系。之后再由联络员进行国内信息铺设,传递给在美国的人员,防止跨洋信息传递出现纰漏。
诸伏景光是来临时救场的,自然没有固定的跨国联系方式。
美国版我妻纱由里抱怨完就嘻嘻哈哈笑着,听到问话回了一个耸肩的动作。
“没,就是想你了。”
诸伏景光无语,但他相信,这是我妻纱由里会做的事情。
在日本时,那女孩就挺主动的了。很害羞,但和主动并不冲突……介于*两地的时差,现在这样可能是远在日本的本体对分身的影响吧。
一人主动靠近,一人被迫接受使得时间过得很快。泽田弘树没有注意到路边有一对不那么你情我愿的情侣,如同前些天一样,匆匆忙忙地抱着手中的食盒,向着医院小跑着前进。
我妻纱由里的分身保持着挂在诸伏景光身上的姿势,说出的话却正经了不少:“托马斯辛德勒已经在和他们接触了。”
“派人和泽田女士沟通,他自己则亲自和泽田弘树接触。可能是想和小孩子培养感情吧。”
“他这么肯定泽田弘树会成为他的养子?”
这意味着托马斯辛德勒认为,泽田女士一定会死。
没有人敢说自己不会死,就像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生老病死乃是世间常态,可泽田女士年龄并不大,不过而立之年,就算生了病,可病也只是早期。
谁没生过病呢?
为什么托马斯辛德勒能肯定,泽田女士的病就一定是致死的病呢?
虽然五年生存率不高,但发现得这么早,好歹也有一半的概率生存……
难道托马斯辛德勒的布局竟然算到了五年之后?
诸伏景光不信。
“呐,景光。”女孩再度凑到诸伏景光的身边,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再亲上来,而是在男人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你猜,托马斯辛德勒的产业,有没有涉及到医药领域?”
明面上,托马斯辛德勒控股的辛德勒公司属于IT产业。但普通人都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作为富豪的托马斯辛德勒会把所有的资产都投注在辛德勒公司上吗?
持股多个公司,吃分红周转资金,才是多数老板保持身家的不二法门。
明面上查不出来,不代表就一定没有相关产业。就像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查到乌丸财团还在资助“乌鸦”组织,如果私下捐献一些钱给某些医疗产业,自然就能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主导一些不可言说的行为。
比如说,对病人说可以试用新药来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 80-90(第7/15页)
免医药费。
这还是知情的情况,更不说有些医药公司曾经在未告知的情况下对社区公民使用未上市的药物,进行药物试验的。
泽田女士的工作收入应该还不错,如果她没生病的话,负担自己和泽田弘树的生活费用不费吹灰之力。
可摊上了美国医疗的费用,一切就都不好说了。
就算有医保,医疗费也不是一笔小数字。
“你们调查过吗,辛德勒有没有其他控股公司?”
我妻纱由里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先说:“什么‘你们’?要说‘我们’。”
行吧,诸伏景光又乖乖地说了一遍,把自己也概括进了人称代词中。
我妻纱由里的美国分身这才笑嘻嘻地回答他:“正在查,还没有出结果。”
本来就是私下里的转账,怎么可能让随便什么人都能查得到,反倒是原作中托马斯辛德勒一心想要掩盖的身世,轻而易举地就被人查了个底朝天。
说到底谁在意他的身世?
如果托马斯辛德勒不主动跳出来澄清,等辛德勒公司受到此事的影响,再想要改口就来不及了。
如果牵扯进事件中的人只有我妻家族成员的话,根本不需要完备的证据链,只需将原作剧情摆出来,大家就都会信了。
毕竟能成为家族成员的,都真正感受过所谓“命运”的威力。
许多人在事前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动,可时间节点一过去,立刻就恍然大悟,忏悔自己怎么如此冲动又愚蠢。
离开命运的影响之后,仇人重归于好的并不在少数。我妻家族中有不少原本是凶手和受害者,或者同样有着杀死受害者动机的嫌疑人,人的一生中与他人发生分歧、产生恩怨是很正常的,但因此而真的上手杀人却应该是小概率事件。
“命运”使得他们的思想被迫停留在错误的念头中,强制提升了凶杀案的发生率,这才是我家族成员想要挣脱它的理由。
“这些还不够,还要考虑泽田弘树在失去母亲的情况下,正常的领养程序是怎样的?托马斯辛德勒是否满足领养条件?”
何况这样的领养其实还需要考虑到双方的意愿,小孩子本人的想法也会被参考。
也许大部分10岁的孩子比较没有主见,但泽田弘树不是普通的孩子。
“我们有尝试过直接与泽田弘树接触吗?”
“有。他在日本的时候和家族中很多孩子玩得很好。”
我妻家族最初甚至没有想到,泽田弘树居然还是走上了原作中的道路。在一切发生之前,所有的表象都非常正常。
我妻纱由里轻轻感叹:“命运的力量如此可怕。在一切条件都发生了改变的情况下,居然还是走向了相同的方向。”
女孩惆怅的表情与她平时所展现出来的无所畏惧有很大差别,让诸伏景光不由多看了几眼。
她的眼中氤氲着湿意,蕴含着的担忧令人动容。
诸伏景光不想看她悲伤的样子,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哎?怎么了吗?”
诸伏景光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了,但他没有收回手,只是保持着动作,轻声说:“不用担心,我们都在为了同样的目标努力,我会保护你的。”
我妻纱由里勾起唇角,不管她现在的一切努力最初目的都是为了救下诸伏景光,现在对方的允诺足够让她压不住嘴角,心中泛起暖意。
“因为你是警察,所以才要保护‘我们’?哪怕泽田弘树大概率会成为美国人?哪怕‘我们’的身份存在问题?”
泽田女士似乎是美国国籍的样子,因此,泽田弘树现在应该拥有日本和美国双重国籍。在泽田弘树22岁做出选择前,他可以是日本人也可以是美国人。
我妻纱由里这么说,不过是原剧情所示,男孩来到美国就再也没能回去日本。
这样,日本公安的诸伏景光还有着想要保护他的心吗?
诸伏景光眉眼微敛,将女孩抓紧衣服的动作收入眼底。
男人轻笑的声音在女孩耳边响起,没有刻意改变的真实嗓音比他的实际年龄更具有温润的少年感,与耳膜产生共鸣。
“纱由里是想问,我会不会保护‘你’吧?”
毕竟,诸伏景光都已经到了美国,还纠结他会不会保护泽田弘树才奇怪。
反而是我妻纱由里,尽管她的姓名符合日本人的取名习惯,也有庞大的家族支撑。可诸伏景光与她相处短短数个月的时间,能够明显感觉出她与真正日本人之间存在着诸多不同之处。
即使有失忆的因素在内,她并非日本人的事实依然清晰可见。
放开手,两人的目光对视上。
我妻纱由里的眸光闪动,似是欣喜于诸伏景光能够看出她与其他人的不同,又似是在动摇。
抹了粉色唇釉的双唇开开合合,也不知它的主人在挣扎什么。
“那么,景光也会保护我吗?”最后出口的话简答直白,平铺直叙。
“会。”
之后的话似乎都没有必要说了。
日本的警察没必要保护一个明显不是日本公民的人,因此诸伏景光保护我妻纱由里是发自真心。
女孩的脸蛋红扑扑的,正如他们刚刚确定关系时,羞涩又腼腆的模样。
他们目光对上,就再也没有分开。周围的空气变得黏稠起来,年轻的男女不自觉地互相靠近。
“弘树在医院碰到麻烦了,要处理吗?”
我妻纱由里的耳麦里突然传出了高畑响子的声音,经过电流传输的声音带上了无机质的质感。
泽田弘树从诸伏景光关注的路段经过,按理说他就没必要继续注意了,下面的路段有下面路段的负责人员。而我妻纱由里的分身最初就不再关注泽田弘树的人员安排中。
或许泽田弘树在医院碰到的情况比较特殊,向日本方面询问太浪费时间,刚巧我妻纱由里的分身就在这里,这才有了向她询问处理方案的情况。
眼神的交流猛地被截断,两人都不自觉向后仰了仰身体。
我妻纱由里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鬓角,回复的速度没有慢半分:“发生什么事了?”
“是医药费的问题。但我们刚刚给泽田女士的医疗账户上充过一笔钱,就算是押金也没理由现在问他们讨要。为了不让泽田弘树发现,我们的跟踪人员离得不是很近,只能听到他们声音比较大的几句话。”
事实上美国医疗产生的账单通常是在治疗结束后才支付的。
可想而知,小小年纪的泽田弘树带着晚餐去见病中的母亲,见到的却是一群彪形大汉对着妈妈态度恶劣地讨要钱财。
这种情况下产生想要赚钱的念头一点都不奇怪吧。
“难道托马斯辛德勒打的是这种主意?”
可世界上赚钱的方法千千万,泽田弘树本没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尽管他年龄太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 80-90(第8/15页)
许多工作做不了。可是他的IT技术意味着,他完全可以不出现在线下,只需要与甲方沟通完工作要求就进行工作。
“假扮探望病人的家属,靠近点儿听听具体情况。还有,查一下要账的人是哪一方的?”
【作者有话说】
我妻:为什么两国之间传递信息还要有专人进行?
景光:三人成虎,以讹传讹,流言惑众……
我妻:懂了,懂了(但如果联络员传错信息的话,那就错得更离谱了)
我妻:怎么谈个恋爱还要加班!(抓狂)
第86章
“是附近新生帮派的人,其中一部分是泰戈尔和他的手下,就是子安先生最近接触的那群人。”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出乎意料的,居然还是熟人。
诸伏景光心道难怪,今天泰戈尔一行人不在附近晃荡,看来就是忙这件事去了。
他站起身,将有意无意靠着自己的我妻纱由里推开些许:“我去一下吧,刚好可以和他们的老大见见面。”
我妻纱由里张口就想说和他一起去,然而想到泽田女士曾经见过她,又将未曾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如果有天然立场,对方老大可能不那么容易放下心防。反而像诸伏景光这样没牵没挂没后台的人,才有可能在极短时间与这些混帮派的人建立联系。
就像他街头表演的第一天就和泰戈尔搭上线一样。
她恨恨地切齿,最后只用“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大局为重,哪怕他们只在执行大局中微小的步骤。
“不用和他们多纠缠,我们也只需要稳住这一段时间罢了。”
只要坚持到命运的节点到来的那一刻就好了。
她目送诸伏景光踏上征途,自己再度退居幕后。
“泰戈尔大哥?”
诸伏景光镇定地从病房前走过,似是发现了熟人那样又折回来,故作惊讶地喊道。
“嗯?是你啊,科瓦斯,你怎么在这里。”
泰戈尔在这群人里约莫算个中层,站在离话事人不远不近的位置。
一群大男人将病床上的女人和一旁的小孩儿团团围住,半点儿没有恃强凌弱的害臊。
诸伏景光在美国依然用着“子安亮”的化名。日本人的名字对美国人来说颇为难念,因此他们会用与姓氏差不多读法的“科瓦斯”来称呼诸伏景光。
“我接了一个临时工作,来医院帮忙照顾病人的。被人放鸽子了,正准备离开呢。”他摇了摇手机,显示的正是某知名的同城工作中介平台。
“嚯?你不是街头艺人吗,怎么又开始做临时工了?”
“这不是,梦想不能当饭吃嘛……”
诸伏景光讪笑两声,露出些许贫穷的窘迫来。
他的梦想本来是可能支持他的生活的,让他活不下去的,刚巧就是现在病房中的泰戈尔等人。
“啧,”泰戈尔看来是知道自己一行人的所作所为会导致什么结果,他转头对着房间中的话事人说道:“老大,我说的就是他。”
显然,诸伏景光到来此地的短短时间中,泰戈尔已经将他的情况“摸清”,甚至汇报给了上一级。
诸伏景光不知道泰戈尔是怎样介绍自己的,只好硬扯出一丝笑意。那笑容与他刻意伪装的阴沉形象结合,成了狰狞的冷笑。
只看他的外貌形象,或许没有泰戈尔的影响,他的街头表演生意也坚持不了多久。
话事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诸伏景光,就像是在评价即将上拍卖场的货品。他的目光中没有对一个人的欣赏,只有评价商品价值的挑剔。
诸伏景光能感到对方的视线有如实质般,在他的脸上、身材和裸露出皮肤的部分停留,最后隐晦地落在了他的重点部位,徘徊了片刻才挪开。
这目光不像是有什么色心的淫秽目光,或者说,这位话事人对他没有什么邪念。只是对方想让自己去的地方,恐怕正在经营某些有颜色的非法行为。
明明他穿了宽松而便于行动的衣服,这种隔着布料的肉眼巡视不可能看出实际状态,可被审视的诸伏景光依然产生了被人看光了的错觉……
“既然要做短工过活,那就跟着我们干吧。大富大贵不一定有,不过,但凡有我一口肉吃,兄弟们就必定有汤喝,不会短了你吃喝。”
诸伏景光低头,敛去眼中精光,像是臣服于头狼之下的败犬,听取着头领的训话,乖乖唤道:“是,老大。”
“好,今天有新成员加入,我们得好好庆祝。这俩病秧子就多饶他们一天吧。泰戈尔……”
话事人眼神示意泰戈尔,便不再看向泽田女士和泽田弘树,一挥手,带着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向外开拔。
泰戈尔应声,低眉顺眼地等着人离开,只留下他手下的一系人。
诸伏景光在走廊中依稀听到泰戈尔安排人手看管泽田女士和泽田弘树的声音。
他倒是完全没有一点儿磕绊地就成了这个组织的一员,在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名字、行事方针和老大名字的情况下,仅仅几句话就被对方迫不及待地拉入了伙。
先不管宽进严出的是什么,可他想要护着泽田母子的目的尚未达成。
如果明天再来,注定又会再与对方撞上。再被这个团伙发现的话,他就没有新的理由可以解释了。
如果让其他人来接应,面对一群混混,显然文明人更吃亏一些。
只能看时机把情报传递出去,等我妻纱由里他们自己判断了。
至于他自己,得趁着这伙人对“新人”还在表达善意的时候,先试探口风。
好歹在组织这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了三年,就算扮演的是一个沉默寡言阴沉到一言不合就狙人的“阴角”,多少懂了些非法组织中的人情世故。
诸伏景光克制自己向着病房中母子俩看去的欲望,不动声色地讨好着话事人:“老大,我这都加入了,还不知道咱们帮派叫什么呢?”
一旁的小弟先插了嘴:“什么帮派,我们是‘兄弟会’,不是那种喊打喊杀的组织。”
“对啊对啊,我们是学生组织。”
诸伏景光听过兄弟会,不过这个名字在日本,游戏里的名声比现实里的名声大得多,许多人听到它的第一反应是:一个刺客组织。
“你怎么连我们兄弟会都不知道,不是在本地上的学?从哪个州搬来的?”
诸伏景光在老老实实地回答和随意撒谎说一个美国学校之间选择了随意撒谎说一个日本的学校。
“啊?那是什么学校,听都没听过。所以你是刚毕业来美国读大学?”
诸伏景光留胡子倒不是因为面相太嫩怕被人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但自从他留了胡子又加入了组织,觉得他成熟、社会、不好惹的人可比讨论他学历的人多了去了。
所以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 80-90(第9/15页)
,他都警校毕业三年了,怎么还有人觉得自己高中刚毕业。
“……我已经工作了。”他沉默了半晌,憋出这么一句话。
那明显比较善谈的兄弟会成员摆摆手,“街头卖艺算什么工作。我还看到小学生上街表演的呢。”
这还真解释不清了,诸伏景光轻叹,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护照——当然是假的——展示出生日期的那一页,给同行者看了一眼。
一直与他搭话的那人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大惊失色地问:“你居然已经23岁了?”
“……不,”诸伏景光指着年份那一栏,强调道:“我25岁!”
护照上的年龄一栏与诸伏景光真实年龄相同,他在日本化名子安亮时就和我妻纱由里提过自己的年龄,因此做假护照的时候就没再改动。
“我去,你看起来只有18岁。如果没有这点儿胡茬,说你16岁我都信。”
早就听说过,美国人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经常有人二十多岁进出酒店或者买烟酒的时候被人查护照。可自己亲身经历的感觉着实不太一样。
诸伏景光忍不住想到,如果来的不是他,而是降谷零的话……
内心的小人捧腹大笑。
无关任务的思考内容很快被他扔到了脑后,面上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们套着话。
这群兄弟会的成员也在互相讨论着。
诸伏景光不是美国的学生,虽然兄弟会的规模并不限于美国,在加拿大等其他国家也有涉及。实际上,能加入兄弟会的人非常少,诸伏景光面前的这一群人,包括话事人本人,都不是真正兄弟会的成员。
不仅仅是因为加入兄弟会需要支付高昂的会费,这个组织本身就有着负面和正面两种不同的影响。
它更偏向于白人组织,因此对其他族裔相对排斥,且在对方真正经过仪式成为“兄弟”之前,遭到霸凌致死的情况都有发生。
它同样是一个能够发展人脉的组织,高昂的会费、种族基础和精英学生等多个筛选因素,意味着能够成为正式成员的人都出生社会中层甚至顶层。
利益交换捆绑信任,成员之间真的如同兄弟一般互相扶持,他们之间有着超出普通同学程度的信任基础。
而信任使得联盟坚不可摧。哪怕他们毕业之后走向社会,兄弟会的人脉依然是成员最坚实的后盾。
从美国历史上有数名兄弟会成员的总统来看便可想而知。
最初的兄弟会就是一种利益捆绑体,而随着利益的触手伸向各个角落,组织的性质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这也是兄弟会逐渐在人们脑中变成“帮派”这一刻板印象的原因。
既然诸伏景光身边的这一群人都不是兄弟会的成员,他们又为什么要冒险假冒兄弟会行事呢?
理由也简单,钱。
加入兄弟会的会费对兄弟会成员来说很昂贵,对加入不了兄弟会的人来说就更加贵了。这就让占地为王的人有了一些钻空子的机会,比如说,欺骗他人加入了兄弟会,并要求支付高昂的会费。
付不出会费的人会被抓去打黑工,直到付完欠款。
想反悔?
叛出兄弟会的只有死人。
付完了欠款?
那只是这一年的会费,还有下一年,下下一年,直到销户永无止境。
如今,他们又看到了一个身体健康的肥羊,主动走到了他们面前。
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第87章
诸伏景光顺利混进了借着兄弟会名头敛财的街头组织中,我妻纱由里在美国的分身恹恹地退居幕后。她是本体在无记忆时期本能制造出来的个体,出现后茫然无措地在街头闲逛,直到被我妻家族盯梢本体的人收编。
碍于她特殊的身份,除了几个担任主要职责的我妻家族成员之外,其他人根本不敢对她指手画脚。
她来到美国只是单纯想来,反而泽田母子俩的到来才她之后。
她也没想到随便选的暂居地点,居然刚好在泽田弘树的新家附近。
泽田女士生病不是一两天了,她离婚后没多久就沉迷工作,忽略了照顾自己也忽略了照顾泽田弘树。直到被街边的义诊拉着做了一□□检才发现身体出了问题。
为了让泽田弘树能够保持着对我妻家族的信任感,大家时不时以邮寄的形式给小孩儿送礼物。通常是生活中最急需的,也有他在街边玩具店前驻足了许久,但没有对妈妈说出口的渴求。
泽田女士明白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天才,却不能理解他同样有着其他儿童所需要的,关注、夸奖、朋友与“天才”名头不符合的玩具。
我妻家族的怀柔攻略法很成功,泽田弘树总会在他的妈妈面前提起自己在日本的大小伙伴,还会展示他们给自己寄来的越洋礼物。
但与我妻美国分身纱由里没什么关系,那是我妻日本某个分身纱由里的功劳。
作为本体的分身,她产生了明确的自我意识,就像那个掳走了诸伏景光的我妻纱由里一样,有了与本体不同的想法。或许这也是本体的想法,只是想法传达到她身上时,产生了重点偏移。
如果说,其他我妻纱由里想要拯救诸伏景光,并且是以善意的、正向的、不破坏社会秩序的方式进行,那么掳走过诸伏景光的我妻纱由里分身则是在用非法且不顾后果的手段来“拯救”他。
如果将拯救诸伏景光的性命和与诸伏景光永远在一起做二选一单选题的话,本体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而有一部分分身会在两者之间徘徊,更有甚者会选择后者。
如果分身与本体出现了不同的想法,大多数情况是因为本体在制造她们时没有进行约束。而制造之后,本体的意识会传递到分身身上,却不能控制她们的行为。
只是通常情况下,分身与本体的想法一致,因而也更愿意达成本体的愿望。
至于违背本体的分身,则会因为脑子里的思想一直在打架而陷入痛苦与疯狂。
这会儿见诸伏景光全身心投入保护泽田弘树的正经事里,我妻美国版纱由里也想着,是不是能够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算懒得帮着本体,能帮上诸伏景光一点儿忙也好。
总好过一直无所事事。
【要不,就先去找找那个能把诸伏景光掳走的分身叛徒吧。】
我妻家族活动室中,我妻纱由里连续几天等待盯梢组、组织里自己的分身、伊森本堂和水无怜奈的消息。
她等得有些精神焦虑,可若是分心去处理家族事务和画漫画,又会心神不宁。
这些天公安又日日到访,搞得她回去祖宅的时候都不敢随便说话,生怕不小心就让路过的公安听到些什么。
连带着许多喜欢去祖宅活动又不宜出现的我妻家族成员都转战来到活动室里,让这里变得过分热闹了起来。
萩原研二给女孩提建议:“小纱由里要不出去走走,和小新一、小兰他们走动走动,说不定就促进了一下事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