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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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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妄念

闻言,裴棠依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美目中水雾弥漫,不敢相信竟会从裴淮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可她这样一幅楚楚可怜、美人噙泪的模样,却更能惹出男子强烈的侵占欲。

裴淮眸中晦暗几分,指腹紧压她的唇瓣,旋即倾身而下。

“不……”裴棠依挣扎着,手攥着他的衣襟,可除了留下几道轻微褶皱外,根本无力阻挡裴淮的动作。

滚烫的呼吸相缠,裴棠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她的瞳孔中倒映出裴淮愈发接近的面容,似乎下一瞬他的唇就会贴近自己。

裴棠依艰难地喘息着,在裴淮手中力度稍微松开后,立即转头避开他,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

耳垂传来奇异的触感,除却微凉的唇瓣外,隐隐还有一湿润之物覆上耳垂,裴棠依的身子顿时僵住。

这一刻,她的心尖仿佛有万千蚂蚁在啮咬,呼吸愈发急促,从心底传出的陌生感觉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淹没。

她指尖蜷缩着,用劲将仍贴着自己的裴淮推开,语带哽咽,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耳垂余温尚存,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至脖颈,眼尾那颗小痣也在映衬下显得愈发红润了。

“我们是兄妹啊!”裴棠依双手覆面,她不敢再去看裴淮的脸,只要看到他自己就会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裴淮眸色微沉,指腹摩挲着,似乎在回温方才触摸裴棠依唇瓣的触感。

“你不懂吗?这是对你的惩罚。”裴淮道。

裴棠依捂着脸的指尖发颤,问道:“我做错了什么?”

回应她的是一声短暂的轻笑,“你背着哥哥私自与外男接触,怎么?袁涟死了,你急着给自己找位如意郎君?”

裴棠依掩在手指下的长睫颤了颤,苏芙确实劝过她去请裴淮帮忙,而她自己内心也确有触动,也抱有过希望找到位如意郎君的念头。

听到裴淮这么说,她难免心虚,不敢去应裴淮的话。

裴淮幽幽道:“妹妹,你性子纯善,轻易便会相信人言,世间男子惯会伪装,哥哥是担心你会被人骗了去。”

他抬手拿开裴棠依挡住脸的手,望着那双水波荡漾的眼眸,低声道:“你要知道,只有哥哥才是真心待你好,其余男子都不可信,明白吗?”

“是吗……”裴棠依喃喃道:“哥哥的话,我都可以相信吗?”

裴淮轻轻一笑,仿佛冰雪在眸中融化,“自然了,妹妹,哥哥永远不会骗你,你可以永远相信哥哥。”

若是放在从前,裴棠依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裴淮所说的话,可方才他曾那般对待自己,她现在对他的情绪复杂极了。

裴淮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脸,她迅速侧身避开了,裴淮的手顿在半空中,“虞儿是想要和哥哥生分了?”

裴棠依摇摇头,“不是的,是哥哥你方才不该那样对我,你不应该亲我的耳垂。”

她尽量稳住颤抖的声音道:“这样是不对的。”

“那又如何?”裴淮挑眉,仿佛毫不在意。

他不顾裴棠依微弱的抵抗,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先前哥哥是不是告诉过你,你乖乖在裴府,哥哥就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可你是怎么做的?”

裴棠依扬头看她,纤长的脖颈在阳光下划出优美的弧度,“我确实有过请哥哥帮我找位如意郎君的念头,可是哥哥,你以后总归是会结婚生子的,你总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

即使真的可以,她也不能。

裴淮黑眸阴沉得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哑着嗓子道:“你又怎知不会?”

“哥哥是不是说过,会一辈子保护你,就这么不听哥哥的话吗?”

裴淮神情愈发晦暗,“如果不是上元那夜,你对方临怀的印象不佳。他与你联络,你是不是就会欢喜地同他回信,接受他的邀请。”

裴棠依说不出话来,她自己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裴淮也并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继续道:“妹妹,你的答案都写在脸上了。你太不听话,也太让哥哥伤心了。”

裴棠依眼角泛红,无力地闭上双眸,“哥哥,你出去好不好,我想自己冷静一下。”

裴淮凝视着她的面容许久,“也好,你身子不好,最近便先在我这里休息,先不必回去了。”

裴棠依内心一颤,“什么意思,你为何不让我回去。”

裴淮道:“你的身子有愈,需在我这好好休养。”

裴棠依急道:“可我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了。”

裴淮不紧不慢地打量她一眼,“我记得前段时间你还希望我能陪在你身边的,怎么如今却又急着走了?”

裴棠依低下头,声音轻若蚊蚋,“我怕娘亲会担心我。”

裴淮道:“这你放心,我会让苏姨娘时常过来看望你的。”

他紧盯着裴棠依因慌乱而泛红的面颊,轻声道:“还是说,你有别的打算,你觉得我在这妨碍了你同方临怀见面?”

裴棠依不明白为何他又重新提起方临怀,自己只是单纯地想要离开,“不是这样的,我……”

裴淮打断了她的话,“既然这样,那便安心留在这里,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他起身向外走去,裴棠依张张嘴似乎是想呼唤他,可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终是一声未发。

裴淮走后,清荷端着安神汤进来,瞧见裴棠依失魂落魄的模样,担忧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裴棠依神情恍惚,轻声道:“清荷,在你心中兄长他是怎样的人?”

清荷不知她为何如此问,想都没想就道:“依奴看来,大少爷是再温和不过的人了。”

裴棠依道:“是么?可我觉得他有些强势。”

清荷不解。

裴棠依眸中波光粼粼,“他不许我回去,让我一直住在这里,他还……”

亲吻了她的耳垂……

“或许是因为担心姑娘你的身体呢,现在大少爷每日都请大夫过来为您把脉,甚至连煎药也派人盯着。”清荷道。

裴棠依垂眸,盯着手臂上缠绕着的纱布,裴淮确实很关照自己,甚至每隔几日都来帮自己换药,这些事明明都是可以吩咐婢女做的。

清荷不知道裴棠依和裴淮之间发生了什么,见刚才进来时裴棠依落寞的神情,在心里隐隐猜测二人之间闹了矛盾。

清荷劝道:“大少爷心善又温和,待姑娘也好。这次也是大少爷的福,才能将姑娘救出来。要不是大少爷,恐怕奴就再也见不到姑娘了。”

回想过去的一幕幕,裴淮救下因娘亲染病而手足无措的她,又帮她摆脱婚事,此次又救下了险些丧命于绑匪之手的她。

她自己早已将裴淮看作是亲兄长,本以为裴淮也是将自己看作亲妹妹,才会对自己这般好。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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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依垂眸,心里面慌慌的,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可她不敢细想。

他们是兄妹啊,即使裴淮是裴严收养的儿子,可他们同在裴氏家谱上,皆属于裴氏血脉。

清荷注意到裴棠依的不妥,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您是与大少爷吵架了吗?”

裴棠依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道:“我无事,我们没有吵架。我只是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你先出去吧。”

清荷放下手中的安神汤,先是嘱咐裴棠依莫要忘了喝药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裴棠依坐在榻边,看向镜台上搁置的那支金簪。她曾经很喜欢这支金簪垂落下的玉珠,在阳光下似是浮动着轻浅的流光。

那日不慎丢失之后,她曾可惜过一阵,可现在,再次看到它,却只能想到裴淮强势锢着自己身子的场景。

沉默许久,她起身,将这支金簪收进了妆匣之中。

她躺回榻上,整个人蜷缩着,双手拥着锦被。

虽然闭着双目,可她内心思绪太过纷乱,根本毫无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醒来后已是酉时,恰巧苏芙过来探望她,她不得不强打起精神,陪苏芙用饭。

苏芙夹起盘中的菜放到裴棠依的碗中,道:“多吃些,怎么见你都不怎么动筷呢?”

她望着女儿略显苍白的脸,担忧问道:“怎么了?我听大夫说你身子恢复了不少,这么脸色还是这么苍白,是伤口疼了吗?”

裴棠依伤到的是左手腕,并不会影响日常生活,但苏芙还是担心她是因为伤口疼痛,才食欲不佳。

裴棠依不愿让苏芙担心,装作极有胃口地吃着菜肴。

半刻钟后,裴棠依放下筷子,声称自己吃饱了。

苏芙见她吃了不少,放下心来,只是她心中始终挂念着一件事,“虞儿,你兄长有没有说过你何时回去?”

裴棠依不自在地抿抿唇,道:“兄长说我还需要养养身子,就先不回去。”

苏芙神情凝重,“你兄长是男子,你们住在一起有诸多不便之事,还是回来最为妥当。”

裴棠依亦这么觉得,可裴淮不许,她没有别的办法,转移话题问道:“娘亲独自住着会不会无聊?”

裴棠依担心自己不在,苏芙会不习惯。

苏芙笑笑道:“无聊的时候还好有雪儿陪着我,虽然它不会说话,在我身边也算是个陪伴了。”

闻言,裴棠依的眸微微暗淡。雪儿也是因为有裴淮在,才能够带进府。

苏芙自然也清楚这事,道:“也是多亏了你长兄,帮了我们娘俩许多。”

苏芙回忆起前几日撞见裴棠依与裴淮相拥的那一幕,终究是没忍住,问道:“虞儿,娘亲总是将你当作孩子,又因为这么些年都只有咱们娘俩相依为命,所以很多事情我都没有教过你。不过现在也不晚,我觉得你与你兄长是不是有些亲密了?”

裴棠依心下一惊,以为苏芙是发现了什么。她慌张抬眼,眸中惊讶过于明显。

苏芙道:“上次我过来见你们抱在一起,可你们毕竟都长大了,都到了可以成婚的年龄,这样有些不妥。”

她温柔看向女儿,“不过后来我想,当时你才被解救出来,内心恐慌所以抱着兄长也是情理之中。你又年幼,有些事情不懂也没什么,只是日后还是注意些比较好。”

苏芙正是因为知道,裴淮与裴棠依并非亲生兄妹,才会有此一言。况且即使是亲生兄妹,有些时候也是要避嫌的。

不过她不会责怪女儿什么,女儿单纯,怕是因为裴淮的多次相救对他产生了依赖之情。

看着女儿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心下稍松,握住女儿的手,轻声道:“先前娘亲同你说过的,请求你兄长之事,你有跟他提及过吗?”

裴棠依垂下眼,避开苏芙注视着自己的视线,道:“有的。”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早同你分开,可你一日不出嫁,就有一日的危险,更是不知你父亲会将你许配给什么人家。所以还是早些嫁人,更稳妥些。”

苏芙叹了声气,又道:“还有这次的绑架,若是你成了婚有夫君护着你,恐怕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苏芙的话裴棠依理解,可是经了今日一事,她已经意识到裴淮恐怕不会那么顺利地为她挑选夫君。

苏芙自顾自说着话,没有注意到裴棠

依脸色的异样。眼见天色稍暗,她也该回去了。

苏芙不舍离开,“你留在这里我还是不放心,想要亲自照顾你,我会同你兄长说,尽快让你回去的。”

裴棠依点点头,露出与寻常别无二致的笑容,目送苏芙离开。

苏芙的身影远去后,她的笑容亦渐渐褪去,面容落寞。

即使苏芙去找裴淮也没什么用,听裴淮的意思怕是不会轻易让自己离开的。

可裴棠依不明白,裴淮究竟是何时变成这副样子的。

明明从前待自己那般温柔,那般和善。

回想着过去的种种,裴棠依只觉心烦意乱,直到晚上临睡前,她都依旧没有缓过神来。

躺在榻上,她睁着双眼看着头顶的绛紫色帐幔,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裴淮的面容。

尤其是她被绑匪欲杀人灭口时,裴淮如天神般解救了自己。

可只几天的时间,他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她不再认识她了。

裴棠依疲倦地闭上眼。

自此几日,裴棠依有意识地躲避着裴淮。在裴淮过来探望她时,她都是先敷衍几句,随后装作身子不适,假装要休息后请裴淮离开。

抑或是直接装睡,避开与裴淮的接触。

裴棠依也知道自己的伪装过于拙劣,裴淮定会察觉到她是刻意在躲着他。

可经过那件事后,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同裴淮接触,不知该有何种语气同他说话,无法再自然地与他相处了。

因此她将自己缩进壳中,不去面对,姑且还可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

裴府会客厅,方临怀独坐于下首的圈椅上,见裴淮进来后,急忙起身上前行礼。

虽然方临怀最近晋升了官职,可到底比不上风头正盛的裴淮,尤其他还是内阁首辅的长子,无论亲生与否,都要给他应有的尊敬。

裴淮淡淡道:“坐吧。”

方临怀坐下后,开始禀明来意,“因为四姑娘之事,我始终惶惶不安,心怀愧疚,不知能不能让我见她一面,我想亲自同她道歉。”

说完,他垂着头,静静等待裴淮的回应。

可许久都没等到声音响起,方临怀抬起头,对上一道幽幽的视线。

方临怀以为裴淮是因绑架那事迁怒自己,“还望裴兄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同四姑娘亲自道歉。”

再次看向裴淮时,裴淮眸中幽深情绪被平静取代,他语气平和,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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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临怀松了口气,“那……”

裴淮道:“只是今日不行,她身子不适,所以早早歇息了。”

“那我明日过来看她?”方临怀问。

裴淮颔首,示意可以。

得了许可后,方临怀心中的大石头落地,没说几句话就要告辞。

走前,他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我先前拜托裴兄送给四姑娘的首饰,不知道她喜欢吗?”

裴淮挑了挑眉,道:“做工精致,只是奢靡浮夸,过多珠玉堆积在一起,反而显得拥挤,主次不分。”

方临怀听了这话后有些不舒服,那簪子毕竟是他花了大价钱所制的,哪有裴淮说得那般不堪。

心里如是想,可面容却丝毫不能显露,他连连点头,一副受教了的模样。

他抬眼,看到裴淮走到自己面前,拍了拍他的肩,道:“方公子还是先了解清楚我妹妹的喜好,再投其所好吧。”

方临怀应声,告退离去。

方临怀走后,陈万从外面走进来,道:“四姑娘刚用过午饭,正在小憩。”

裴淮淡淡地“嗯”了一声,“她今日都吃了什么?”

陈万一一汇报着,“那道桂花鸡的口感似乎很喜欢,一顿饭夹了好几筷。”

裴淮道:“去吩咐小厨房那边,这几日都准备这道菜。”

陈万应下,正准备去小厨房时,听得裴淮出声问道:“你觉得,他们二人可般配?”

陈万思索片刻,才意识到裴淮口中的他们是裴棠依和方临怀,“依奴之见,方少爷性子儒雅,怕是护不住四姑娘,更照顾不好她。”

陈万抬头看了眼裴淮沉静的面容,福至心灵地补充了句,“只有少爷您能够真正地护住四姑娘,让她免于伤害。”

裴淮不冷不热地扫了陈万一眼,轻微上扬的唇角却暴露了他听到此言的满意。

他大步往自己的居处走去,近些日子裴棠依始终躲着他,二人除了简单的寒暄外,竟如同陌生人一般。

可明明不久前,裴棠依还亲密地攥着他的手,撒娇求他要一直陪着自己。

裴淮早已明确自己内心深处对裴棠依的妄念,而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让他想要裴棠依完完全全地信赖自己。

他不在意二人之间的身份,他只要她同以前那样,她的眼眸中也必须唯有他一人。

即使她现在对自己产生了畏意,他也有办法让一切都回到原点。

*

这日夜深,月色皎洁如水,千万滴雨珠自天际落下,顺着檐角飞泄而下,砸在石阶之上,噼啪作响。

室内的床榻之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女子嘤鸣声。

裴棠依被困在了一场梦魇中,眼前似是蒙上了一层白雾,直到耳边听到了潺潺流水声,白雾顿时四散开来,视线恢复清明。

梦里同样是暴雨如注的春日,裴棠依所在一陌生的厢房内,内里布置古朴精致,面前有一铜镜,倒映出女子比现在更为成熟的面容。

忽然有人将她从身后搂住,耳珠被湿润的唇中所含住,含糊不清的言语随之传来,“你说我们这样,他醒来会不会看见?”

透过铜镜可以看到身后不远处的软榻之上,卧于一看不清面容的男子,那男子手臂垂落于外,似在沉睡。

在梦中裴棠依似是附着在了这具身体之中,虽然同样都是她,可她却无法操控这具身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不要这样,他会发现的。”

声音娇滴滴的,是往日的裴棠依绝不会发出的声音。

“不会的。”灼热的唇瓣在耳垂流连许久后,继而沿着侧颈一路往下。

裴棠依脸颊染着薄红,指尖蜷缩落在膝上,她紧咬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裴淮声音沙哑,“是你说你的夫君待你不好,求我帮你,我来索要些报酬亦是应该的。”

“我知道的,”裴棠依脖颈仰高,眼眸泛着浅浅水意,“可是不该在这里,袁涟醒来就会看到我们的。”

耳边传来男子不屑的轻笑,“看到又如何,他敢奈我何?”

他的唇贴在裴棠依的耳边,轻声道:“即使他看到我们在……”

“那又如何?”

那两个字被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可裴棠依还是听清楚了。

窗外细雨仿佛永不停歇地自天际落下,一窗之隔,室内的风光也许久未停歇。

……

裴棠依自梦中惊醒,似是溺水之人终于寻上岸,她深吸一口气方能缓解鼻腔的窒息感。

她的面颊泛着异样的潮红,红意弥散着脖颈,甚至于悬挂之上的平安扣也散发着热意。

裴棠依覆手握住平安扣,感受着其上的滚烫,平复着内心纷乱的思绪。

她怎会做这样的一个梦,梦中她与裴淮……

甚至明明已经死去的袁涟,却成为了她的夫君。

梦中裴淮的模样与现实中大相径庭,狂妄嚣张,甚至敢当着她梦中夫君的面亲吻她。

定然是那日裴淮的行为,她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裴棠依在心底安慰着自己。

可当她抬眼欲唤清荷进来时,却在垂落的帐幔后看到了一道黑影。

她没忍住惊叫出声。

直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掀起帐幔,在她发出声音之前先行

捂住了她的唇,她才认出来人究竟是谁。

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还处在梦中,可裴淮掌心的温热不似虚幻,他是切切实实在自己身边。

裴淮在榻边坐下,放开捂着裴棠依唇的那只手,却并未言语,而是凝视着她,黑眸湛然,目光灼灼。

裴棠依此刻面对裴淮还是有些不自然,她拢了拢身前的锦被,轻声道:“兄长,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她顿了顿,又道:“我才起身,不是很方便,有什么事等我梳洗之后再说好吗?”

裴淮道:“到那时你又要找什么理由避着我呢?”

他似笑非笑,道:“妹妹,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裴棠依说不出话,只能低垂着眸,指尖攥着锦被。

裴淮唇角噙着抹笑,可这份笑容却没有丝毫温度,“你最近在有意避着我,妹妹。”

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裴棠依最近反常的表现,裴淮皆看在眼里,他知她是因为那日的事不愿见他。

“我没有。”裴棠依想要否认。

裴淮轻笑一声,“妹妹,你太不擅长说谎了,你的耳垂红了,你知道吗?”

裴棠依下意识地抬手去触碰耳垂,可旋即回想起那日被裴淮吻过的地方,手悬至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裴淮道:“妹妹,那日的事我同你道歉,我确有做的不妥之处。”

他错在不该因为方临怀的事,情绪波动,他应该耐心等待着,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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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永远装作温润君子,诱哄着猎物主动跳进事先准备好的陷阱之中。

裴棠依并不知道他心中是何想法,她吃惊于裴淮的道歉,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继而又听裴淮道:“你说的对,我们是兄妹,有些事只有情人能做,而非兄妹。”

他唇角笑意温润,“就比如亲吻,是情人该做的不是么?可我们不是情人。”

在听到亲吻的字眼后,裴棠依的眼睫便止不住颤了颤。待听到那声“情人”,她的心就莫名地像是被羽毛拂过一般,似痒非痒,却让人难耐至极。

裴淮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裴棠依神情的异样,仍继续说道:“妹妹,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裴棠依微微抬起头,打量了一眼裴淮。他的笑容依旧与往日一样温润,就如同一泓清泉在心头流淌。

即使裴棠依始终沉默着没有回答,他也不急不缓,耐心等待着裴棠依的回应。

在他的注视下,裴棠依轻轻点了点头。

裴淮笑道:“所以以后,哥哥不会再做违背你意愿之事了,你也无需继续躲着哥哥。”

听闻此话,裴棠依最近始终悬在心上的石头落了地,如释重负般地露出个轻松的笑来。

裴淮见她这幅如临大赦的模样,眼神晦色一闪而过。

他道:“可哥哥不知道有哪些事是你不愿意做的,除了亲吻,还有别的什么不可以的。”

他低头去握她的手,轻声道:“这样可以吗?”

裴棠依垂眸注视着正十指相扣的两只手,觉得这样似乎还是有些亲密了,她缓缓将指尖从裴淮的指缝中抽出,改为轻轻握在一起,道:

“这样可以。”

裴淮颔首同意,继而又问道:“那这样呢?”

他空着的另只手抚摸上了裴棠依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

裴棠依默然片刻,点了点头。

“那我抱着你呢,可以吗?”裴淮揽过裴棠依的腰肢,抱住她。

裴棠依身子顿时僵住,双手无措地垂在两边。

她听得裴淮凑近她的耳边道:“记得之前你便是这么抱着我的。”

恍惚间,梦境又浮现在她眼前,裴淮温热的气息喷拂在耳边,与梦中铜镜前裴淮紧贴她耳垂说话时的感觉,如出一辙。

裴淮的声音仍在响起,“那时你很害怕,抱着我不肯松开,要我留下陪着你。”

裴棠依记得那次也是因为做了噩梦,在梦中遭到袁涟的鞭笞,她实在是怕极,醒后看到裴淮后才会紧紧抱着他获取安全感。

她被绑架后亦是,唯有裴淮在时,她才会觉得安心。

因此,她小幅度地点点头。

得到她的答案后,裴淮并没有松开拥着她的手,“这几日你娘亲来找我,希望接你回去,你想回去吗?”

裴棠依诚实道:“想的。”

裴淮这回没有再推脱,果断地答应了,“我说过不会再做违背你心意之事,你想回去便回去吧。”

裴淮又回到了从前温润如玉的君子,亦是裴棠依最熟悉的样子。

提到绑架一事,裴棠依问道:“知道那些人是奉了何人的命令了吗?我从来没有得罪过别人,他们为何要来绑架我呢?”

裴淮道:“那日你同方家公子,在兰雪斋发生了什么?”

裴棠依将当时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裴淮,因方临怀忽然有事离开,才留得裴棠依独自一人,继而遭遇了绑匪的袭击。

裴棠依叹了声气,“现在那些人都死了,怕也不好找到幕后之人了。”

裴淮却不这么认为,“妹妹,若是你的话,你会亲自出面安排那些绑匪吗?即使留下了那些人的性命,他们也不知道最初是被谁买通的。”

二人又说了几句话,正当裴棠依想要收拾东西回去住时,门外传来了几声喧哗。

陈万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少爷,姑娘,方家少爷过来了,说是想要见四姑娘,此刻正在前厅候着。”

裴淮的声音从裴棠依耳边幽幽响起,“他最近经常过来,说要同你赔罪。”

裴棠依被绑一事,虽说与方临怀并无直接关系,但也是因为方临怀的缘故才是绑匪有了可乘之机。

裴棠依并不怪他,但他来向自己赔罪,却也不好视而不见。

她回身对裴淮道:“我出去与他见一面吧。”

“可以,”裴淮点点头,但在裴棠依正准备推门出去的时候,忽然开口道:“妹妹这副样子见他,有些不妥吧。”

裴棠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睡时的亵衣,虽然并没有暴露什么,但见方临怀还是颇为不妥。

裴棠依看了眼裴淮,道:“那哥哥回避一下,我换件衣裙再过去吧。”

裴淮道:“自然是可以的,只是看外面的天色似是要落雨。不如把他叫过来,你与他隔着一道窗户说话,也省得他再继续等下去了。”

裴棠依琢磨了下,觉得裴淮说得有理。自己还需要换衣挽发,怎么也得在用半个时辰左右。

她点点头,外面的陈万得了吩咐后立即去前面领方临怀过来。

裴棠依走到镜台前,想着先随意将头发绾起来。裴淮在她身后,目光扫过上面摆着的首饰,道:“我送你的那支金簪呢?”

裴棠依一愣,从妆匣中取出那支金簪。裴淮接过后,顺势用簪子将她的头发绾了起来。

裴淮道:“你既说了喜欢,还是时常戴着好。”

他极认真端详着镜中少女雪白的面容,满意道:“还是这支簪子最衬你。”

裴棠依受不了裴淮这种灼灼的目光,微微垂下了眼。

窗外传来了方临怀的声音,裴棠依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拉开一道小缝,以确保外面的方临怀只能看到她的脸,而看不到她的身子。

树下方临怀已是满头大汗,并非是日头晒的,而是他心里焦急,又迟迟等不来裴棠依的回音。

裴棠依对他观感本就一般,若是再因为绑架之事迁怒于他,那他二人便再没有一点可能。

幸好,透过不远处东厢房的半敞窗户的缝隙,他看到自己最近心心念念的那张面容。

白玉般的脸庞,肤若凝脂,和煦的日光洒落而下,使她的面颊似有流光缓缓流淌过,熠熠发光。

“方公子。”裴棠依礼貌唤道。

临怀回以一礼。

他眉头皱着,面露愧疚,“我最近夜夜难眠,每每想起那日之事,便愧疚万分。若不是我带四姑娘去兰雪斋,姑娘也不会有此劫难了。”

郑重道歉后,他又道:“姑娘放心,我已派人调查那日之事,定会查明究竟是何人绑架的姑娘。”

裴棠依微笑,“方公子不必过于挂怀,你也不想此事发生的,都已经过去了。”

方临怀道:“若是当时我留了下人在姑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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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够保护姑娘。可我当时回去心切,一时疏忽了。姑娘能原谅我,我却不能够原谅我自己。”

他语含担忧,问道:“听闻姑娘当时受了伤,不知道如今可好些了。”

裴棠依答道:“已经好多了。”

方临怀见裴棠依始终掩在窗后,想要凑近同她说说话,“四姑娘方便出来一叙吗?先前送的礼物不合姑娘的意,我又准备了一些想要送给你,以表我的亏欠之情,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手中捧着精致的玉匣,想必里面便是装着他想要送给裴棠依的东西。

裴棠依颊边垂落一缕乌发,她抬手想要将发丝别至耳后,一只修长的手却先她之前替她挽好秀发。

裴棠依侧脸看向靠近身边的裴淮,眼神示意他莫要过来,会被外面的方临怀看见的。

裴淮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理顺着裴棠依的乌发,轻声道:“妹妹的头发乱了。”

裴棠依看一眼外面的方临怀,往旁边侧了侧身子,将自己的长发隐于窗后,小声道:“我一会自己梳梳就好。”

那头,方临怀见裴棠依突然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唇瓣微张,似是在同谁说着什么。

方临怀问道:“四姑娘,你怎么了?”

裴棠依忙道:“无事,我在同我的婢女说话。”

她尽量保持语气的正常,道:“方公子不必觉得对我有亏欠,我不怪公子的,我,唔……”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裴淮从后拥住,裴淮的下巴还搭在她的肩膀上。

从方临怀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她不知为何泛红的双颊,以及轻轻晃动了几下的绿纱窗。

方临怀疑道:“四姑娘?”

裴淮从后搂过裴棠依的腰肢,掌心贴着她的手臂,不许她挣脱自己。

“你快松开我,”裴棠依急切道:“会被他发现的。”

裴淮的唇贴在她耳垂旁,哑声道:“不是你说的我们可以拥抱的。”

“那也不是现在!”裴棠依去推裴淮的手臂,还是留心有没有被外面的方临怀发现,“快松开我,他正在外面看着呢。”

裴淮开口,胸腔亦随着轻微起伏,“妹妹,我很冷。”

他握住她的一只手,她这才发现他手上的温度极为冰冷,可明明屋内燃着暖炉,为何会这样凉。

恰有一阵风透过窗户缝隙刮入,仅穿一身单薄亵衣的裴棠依,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冷。

虽然现在已是初春,可属于冬日的寒意还尚未褪尽,风中依旧带有几分清凉。

裴棠依忙往后靠近了一点,双手拢住他冰冷的手,为他取暖,“哥哥去暖炉那边烘一烘吧。”

裴淮却没有动,“还没聊完吗?”

裴棠依看了一眼仍在外面等候的方临怀,抿了抿唇,有些尴尬,朝着外面扬声道:“方公子抱歉,我……我的婢女端药过来了,我不便出去见你了,方公子请先回去吧。”

方临怀还想说些什么,可见裴棠依频频回眸不知道在同婢女说些什么,便不再打扰她,柔声道:“那四姑娘好好休息,我过段时间再前来探望。”

方临怀回身向院外走去,只是越想裴棠依的神情就越觉得不对,屋里面的当真是婢女吗?若真是婢女,裴棠依的脸色为何会那么奇怪?

就仿佛是屋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他没忍住停住脚步,回身望去,却看到窗户缝隙中,有两道人影相拥在一起。

宛若一对恩爱眷侣,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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