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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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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再许一遍?

时家兄弟同时转过头来, 脸上适时地露出一点茫然。

听江秉烛这个语气,神使就好像路边吆喝着卖菜的老农,不僅量大管饱, 还能过去跟他讨价还价。

这怎么可能!

再者说, 没有大能者留下的印记,僅仅是他们的心愿,又怎么能传达到另一个位面呢。

不只是时家兄弟, 就連其它的異能者也觉得江秉烛的想法太过天真。

但是面对一名怀着莫大善意的普通学生, 尤其是他刚刚还不幸地被当了人质, 他们都不忍说出任何责备的话。

“小江,你真是个好人,”他们温和地说,“只是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單。”

江秉烛:“……”

“那你们多点人祈禱,”他随口胡诌,“说不定就有用了。”

“好的,我们会很虔诚的, ”其它異能者们不知道怎么再次拒绝这点小小的请求,苦笑着说。

他们依然不認为这真的能改变什么,只是为了配合江秉烛, 或许这样能让这名善良的学生好受一些, 或许这也可以让在场所有人心里苦痛的情绪有一个去处。

于是,这些人笨拙地模仿起时家兄弟的手势,向認知之外的強大存在, 许下那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心愿。

——

深淵。

它的位置比天空更高, 比地心更深, 超脱于世界之外, 連时间与规则,在这里都不複存在。

而在无边无际的混沌之中,无数废墟之上,矗立着一座宏伟而巨大的殿堂,高耸的尖顶几乎于空中高悬的那轮血月并肩。

忽而,殿堂之外的空间一阵变幻,几道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

其中一人从头到脚披着火焰织就的长袍,周身散发出金红色光芒,光与火所照耀的地方,空间出现细微的扭曲。

另一位身穿华丽的戰甲,他头戴鹰形冠冕,以一張冷冽的银色面具覆面。面具之下,投射出鹰隼般锐利的目光。

在他们身后,有一片黑影悄然而生,它静静地凝成一道人形,死亡与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几年不见,你们几个,还是老样子。”

一随着阵清越的笑声响起,最后的人也已经到齐。祂拥有深蓝如海水一般的的及腰长发,浪潮随着祂的行动而不歇地翻涌。作为四人中唯一露出真容的,祂有一張洁白的面庞,像是从水波中緩緩托起的一颗珍珠,纯洁无暇,又透露着致命的危险。

火焰中的存在微微颔首示意,影中人也侧过身,为来者让出了位置,唯有银面人未做回应,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最后一位来者嗤笑一声,说:“怎么,在上次的戰役中,至高神大人称赞了我,让你直到今天还耿耿于怀吗?”

“你也只有这件事,能在我面前炫耀了。”银面人冷声反驳。

作为侍奉至高神的四名从神,祂们在神的允诺下,各自执掌着祂的部分权柄,代行祂的意志,为祂征伐四方。

只不过,四名从神上一次共同觐见至高神大人、上一次并肩作战,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在祂们漫长的生命尺度中,这点时间当然不值一提,但祂们可以预见的是,这样的稳定会持续很久很久、直到世界的盡头。

因祂们供奉的神明已掌握了所有权柄,不论在诡異世界,还是与之相連的其它位面,都不再有任何生物有资格,成为至高神大人的对手。

因此,即便妄自揣度神灵的意图是极其大胆的行为,祂们依舊十分渴望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至高神大人再次召唤了自己。

神殿的门緩缓打开,四名从神同时在胸前以手画出繁複的纹样,然后一步步走进深淵的殿堂。

祂们穿过那些雕刻着神明战绩的墙面、穿过宏伟无边的大厅,终于来到那象征着至高的王座之前。

四位从神單膝跪地,右掌结印放于胸前,在神明面前恭顺地俯首。

“我主,您召唤我们,所为何事?”

王座之上,神明懒洋洋地抬起手,一卷虚幻的卷軸凭空出现,缓缓在在祂们面前降下。

“回应这个愿望。”

四名从神便不敢有一丝懈怠,连忙抬手接取。祂们并没有擅自开启那道卷軸,继续低着头,等待着神明的下一道命令。

風在回廊中呼啸,神明修长而苍白的手指抚过那鲜血浇筑的王座。诡异世界的十一名舊神曾经为这个王座争斗得你死我活,可如今,王座上被落下的刻痕与诅咒都在深渊的狂風中被消磨至虚无,一如祂们灰飞烟灭的本体与灵魂。

只有其上洒落的一片片神血仍旧殷红。

至高的神明垂下眼,轻笑一声,随口吩咐道。

“替我用蛊人皮织张毯子,铺满这座宫殿。”

蛊人?

四名从神对于这种生物都并不陌生。

蛊人的进阶方式,即便在诡异世界也是一直以来的禁忌邪术,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具象化的人性的恶与癫狂。

立于最右、掌握着死亡权柄的影中人向前一步,祂的声音阴冷,却带着十足的恭敬:“我主,现存的蛊人数量不多,将所有位面的加在一起,才足够织就一张可铺满神殿的毯子。”

神明的指尖在王座上点了点,漫不经心地说:“那就都杀了吧。”

“遵命,我主。”影中人深深俯首,身后的那片黑影也随着祂的动作低伏,向神明叩拜。

——至高神的旨意不容质疑。

下一秒,辉煌的殿堂从面前消失,祂再次回到神殿的门口,只有手中,仍旧捧着那一卷来自神明的卷轴。

直到此时,影中人才终于敢展开那卷卷轴。在祂身旁,其余三名从神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内容很平常,只是来自一个异能稀薄的位面的祈禱。

神使们总能收到类似的祷告,有得是生物比他们更加情真意切,这没什么特别。

除了……这是至高神大人让命令祂们回应的愿望。

影中人身后的黑影蠕动着,正要说些什么,便被一道声音打断。

“至高神大人要的可是复活那些人类,你个执掌死亡权柄的管什么用?好好清理你的蛊人去,我主的重任,自然要由我,祂的得力干将出手。”

影中人:“行尸与幽灵,都是复活的一部分。”

唯一未覆面的蓝发从神緊緊拧起眉毛,露出一种难言的神情。

突然,祂感受到一阵细微的空间波动——即使对方已经盡力掩藏,但在同等位格的存在面前,穿越位面引起的能量变化,依旧不难被察觉。

正在争吵的两位从神转过头,原本该站着另一名同伴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

身披火焰长袍的从神向他们解释:“祂离开了。”

以祂的速度,这时肯定已经到了人类的位面。不论怎么说,剩下的都只能晚祂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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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早点说?”影中人问,脚下的黑影准备出攻击的姿态。

蓝发从神姣好的面庞也在一瞬间变得狰狞起来,身下露出克拉肯般的庞大触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就算你从我主那里继承到神焰,也绝不可能是祂最喜爱的从神!”

——

人类世界,鸿福夜市。

满地废墟之中,许下了心愿的异能者与普通人们缓缓睁开了眼睛。

就像他们预料中的那样,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他们并不特殊,神明也没有眷顾他们。

或许是夏日的余温仍在,血腥气弥漫在空中,竟然多出了一种辛酸与苦涩。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低垂下头,整片空间里,只有江秉烛一个人微微抬着眼,望着夜空的尽头,像在发呆。

“小江,不要再看了,去休息休息吧,”安森好心地端来压惊的安神茶,“奇迹不会降临第二次,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做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

他试图把江秉烛扶到旁边坐下,可刚要拉住人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连普通人都能清晰感受到的威压骤然从天而降!

那力量几乎是支配性的,从它出现的那一刻起,所有人的骨子里都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战力,天然地想要俯首。

连飞鸟也纷纷降落,匍匐在地。

他们头顶的天空依然平静,并没有出现神使降临时那样骇人的裂隙,与通向神国的阶梯。

可是,毫无征兆地,竟然有一道银色的影子,伫立在天穹之上!

费尔南多猛地抬起头,仰望着天空,

这个气息、这个气息……

这并不是方才的那位神使,而像是更加強大的高位者!

来者的位格之高,竟然是以他的实力,完全无法分辨的!

那位天外来客却并未看他们一眼。

祂只是抬起手,口中吐出两个难以辨认的古老密语字眼,紧接着,鸿福夜市地上那些逝者的皮囊如同受到支配一样,自发地移动起来,重新拼凑在一起。

断掉的血管与肌肤开始重连,一具具皮囊之下,自发生长出新的血肉,渐渐地,又有微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在那些本应死去的躯体里重新响起!

神明从天而降,逝者死而复生,世上竟然真有这样的事!

这是多么强大的威能!

方才还在为无辜者之死而痛苦的众人一下子说不出任何话语,此前因难过而流下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们本人却呆呆地,震惊地大张着嘴。

而所有人的注视下,那名身披银袍银甲、头戴鹰形冠冕、以银色面具覆面,有着君主般气势与威严的存在,忽然出现在了人群中央。

祂越过呆若木鸡的人群,一步一步向前,身上的银甲在行走间摩擦出的每一点声响,都像是神兵出鞘前的嗡鸣。

然后,祂停在一名黑发的少年身前,以剑尖拄地,单膝下跪。如一位英勇的骑士般,向祂的主君宣誓效忠。

“属下幸不辱命。”

第22章

霎时间, 整个夜市都靜了下来。

江秉烛:“……”

他眼角抽了抽,在这个瞬间,有种想先把銀面人殴打一顿, 再让这个位面一起归零的衝动。

但是, 他的魚还没找到呢,归零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至于身份……

这里的人類这么好玩, 啊不……他只是想要安安靜静地找个魚而已, 现在这样悠闲又没人管的状态就很好, 幹嘛要没事找事。

偏偏他的某位下属正以非常显眼的姿态,给他找来相当大的麻烦。

銀面人越虔诚,江秉烛就越来气。

复活几个人類而已,至于搞出这么大的陣仗吗!

他冷漠地开口:“你认錯人了。”

语气之生冷,是在深渊中也不曾多见的。

銀面人——掌握着支配与力量权柄的从神艾瑞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为了最先完成至高神大人的命令,祂抢在另外三个家夥之前,来到了这个人類的位面。

对于祂来讲, 活着的人類和死了的人类都无关紧要,想要让他们复活,也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除了人群中间, 那位身上没有一丝诡气的、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类学生。

……至高神大人?

几乎是出于本能, 在认出祂的那一刻,艾瑞斯便来到了祂信奉的神明身前。

只不过,神的反應, 和其它时候不太一样。

艾瑞斯立刻汗流浃背。

祂身体一僵, 维持着那个帅气的单膝下跪的姿势, 前进也不是, 后退也不是。

救命!祂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

面前“少年”投下的眼神越发冰冷,艾瑞斯咽了下并不存在的口水,颤颤巍巍地开口。

“……是、是吗?”

江秉烛幽幽地看着祂:“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不是很好判断吗?”

艾瑞斯从未感觉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仿佛在短短的一瞬间,就看到了世界上所有恐怖的死法。

祂那因为单独见到至高神而幸福到麻痹的思绪终于飞速运轉起来,对当前的情况有了更为理性的判断——至高神大人会以一个普通人的形象出现在这个诡气稀薄的位面,还混在一群人类中间,这太反常了。

因此,这一定是至高神大人周密的计划,祂一定有着更大的图谋!

尽管放眼各个位面,艾瑞斯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至高神大人费心筹谋,但是祂既然这样做,就一定有祂的道理。

至高神的想法,是其它人可以妄加揣摩的吗?

而自己竟然因为鲁莽,破坏了至高神大人伪装普通人的计划,这真是罪该万死!

艾瑞斯深深地谴责起自己,决定做事时更加谨慎。

既然至高神大人没有手动回溯时间、重启世界,那一定是有祂的考量。为此,祂也不能轻举妄动,要找一个合适的方法圆回来才行。

突然,祂灵機一动。

顶着江秉烛越发冰冷的眼神,艾瑞斯硬着头皮站起来,沉声道:“原来如此。”

祂一边勉力维持着自己刚刚出现在这个位面时的威严,一边轉向江秉烛身后一点,对着前方的一片空气,又虔诚地跪了下来。

“我主,请原谅我的莽撞,未曾看清您在这里。”

祂忏悔的语气異常真诚,宛如真的面对着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只除了……祂前面空空如也,不仅没有一点神明的影子,

只有几片灰扑扑的羽毛在空中晃晃悠悠地往下落。

江秉烛:“。”

在场人类:“……??!”

这短短几分钟出现的变化,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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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先是一位强大的高位者从天而降,弹指间复活了之前被污染的逝者。然后,祂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刚才被蛊人当作人质的普通少年面前尊称“我主”。

在那一刻,他们的脑子完全宕機了,甚至以为江秉烛是什么衣锦夜行的大佬,在伪装普通人!

然后,就看见那身披银甲的强大存在站起身,说自己是认錯人了。

……不是吧,这也能看错!

異能都强大到这个份上了,还会有眼神的问题吗?

更何况,祂的神在哪儿呢?哪怕神不可直视,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吧!

人群中,只有A班的学生们喃喃自语:“出现的时候无声无息,甚至一点能量波动都没有引起……难道这就是更高位的存在,对于異能的运用,纯熟到就像呼吸空气一样简单?”

费尔南多仍在思考。

他觉得A班学生的自言自语确实有几分道理。即便是一般的異能者,在危机时刻也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制造出骇人的动静。可强者真正的精髓,在于举重若轻,即便有毁天灭地的力量,也能轻巧地摘掉一朵花。

他不知道那位银面银甲的存在究竟是什么等級,只能判断出祂极为强大,而祂所效忠的,必然是更高位的存在,甚至有可能是至高神殿中的从神!

于是,费尔南多也面向着那片空气,认真地以骑士的姿态行礼。

在他身后,A班的学生、第二城中樞局的异能者、包括不明觉厉的普通人纷纷效仿,对这位不可见、不可知的存在施以最高的敬意。

“哗啦”一声,人群齐刷刷地衝着空气拜了下去。

艾瑞斯:“……”

江秉烛:“……”

说真的,这个世界的人类有点东西的。

艾瑞斯一边被这群人类奇怪的举动抽象到了,一小有尴尬,一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关于至高神大人的身份问题,好歹糊弄过去了。

祂悄悄地问自己信奉的神明:“我主,我是否……”

江秉烛无语地揉了揉额角:“回去。”

再待下去,能出现多离谱的事件,他都不敢想。

艾瑞斯连连称是,草草结束了这场尴尬的参拜,在江秉烛的催促之下,麻利地回到诡异世界了。

直到祂走后好一陣子,在场的人类才缓过劲来。

中樞局立刻组织人手进行善后,普通人们紧紧抱住了那些刚重生、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复生者们。

尽管四下仍然凌乱,却多出了几分生机。

大部分A班学生都去协助中樞局了,金祈安却仍然站在原地。

他盯着江秉烛,不禁有几分怀疑:“之前那位存在说祂认错了人。江同学,这真是单纯的错认吗?”

“不知道,”江秉烛非常平淡地回應,然后倾情提醒了一句,“我只是人质。”

金祈安脸色一变。

他当然不觉得轉学生有可能是那位强大存在供奉的神明,只是从维斯特湖畔开始,他就感觉江秉烛身上有些古怪。

或許正是那些古怪,导致银面高位者降临时,判断出了一些差错。

只是,就像江秉烛自己说的那样,他是个人质。

如果身上真有不对劲的地方,又怎么会轻易被蛊人抓住,差点儿没命呢?

这可是在场所有人都亲眼见证了的。

在这样的铁证下,金祈安的推断实在不能站住脚。

可……他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

但这时候,时家兄弟已经激动地冲了过来:“小江,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坚持,我们可能都已经放弃了,也没办法收获这么好的结局。”

“说起来,你怎么那么相信,我们所有人再許愿一次,就能穿过位面的壁垒,而高位存在会回应我们的愿望呢?”

“我们打渔是这样的,”江秉烛煞有介事地说,“打不上来魚的时候就许愿,许愿的人多了,就能捞上来条大的,钓魚也一样。”

“真的假的?”时家兄弟不敢相信。

“真的,”江秉烛信誓旦旦。

经过昨天的研究,他已经发现了,想要让鱼上钩的精髓不是打窝、也不是提竿,而是提前派人下去把鱼挂在鱼钩上。

保准百钓百中,绝不空军。

时家兄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被狗了,但是没有证据。

不过这不是他俩过来的重点。

“我们A班刚刚内部交流过了,”时家逸说,“虽然没有异能,但你是个好人。我们要为之前试图吓走你的行为道歉,希望你以后可以留在A班,安心上课,遇到任何问题,我们都会尽力为你解决的。”

另一边,中枢局也派来了人,对江秉烛进行感谢,说要向上面申请,对他进行表彰。

接着是费尔南多、其它异能者、和鸿福夜市的普通人,一个接一个过来对他表示感谢。

江秉烛:“……”

比起这个,他比较想念他的鱼,也不知道周夜阑找得怎么样了。

如果周夜阑不幹事也没关系,在不动用权柄的情况下,他虽然找不到鱼,但总能找到那个显眼的家夥。

正想着,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他打开手机,屏幕上亮起一条消息:“发现了点有趣的线索,要来看看吗?”

发件人的备注是“骗子”。

江秉烛勾起唇角,抬手回了个“好”。

——

次日中午,江秉烛卡着点,来到他和周夜阑定好见面的餐厅“Poisson”门口。

刚要进去,他便在身后感受到一阵奇怪的目光。

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那就不重要。

江秉烛没管,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走进周夜阑提前订好的包厢。

在他身后,被完全忽视的钓鱼社社长季礼,更加愤恨地投来阴暗的注视。

作为维斯特湖诡异事件的目击者之一,季礼也被中枢局请来配合调查。

他认为原定的餐厅配不上自己的身份,自掏腰包,把见面的地点升級成了第二城的顶级料理餐厅“Poisson”。

只是没想到,那个穷酸的转学生竟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和其它亲历者一样,季礼对于维斯特湖发生的事情都记不太清,但中途一定发生过什么,才让自己的手受了重伤,至今还被一层一层裹起来,活像个粽子。

鉴于出事前自己和江秉烛在一起,事后自己受伤,对方却安然无恙,季礼感到十分不公平,铁了心认为这件事和转学生脱不开干系。

他刚刚本来想冲上前对江秉烛阴阳怪气两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对这个行为非常恐惧、非常抗拒似的,本能地不愿上前。

这也太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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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算抛开家世不论,他的身体素质也能甩那个讨人嫌的转学生一条街,有什么可怕这家伙的呢?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季礼坚定地想。

就算没有,作为充满主观能动性的人类,他也要让江秉烛有点问题。

——和他不对付的人,凭什么有好的下场?

季礼在想什么,江秉烛全然没有关心,他走进包厢,又被某位周姓顾问的金发晃了一下。

算上这次,江秉烛和周夜阑总共只见过三回,可每一次,这家伙都像在孔雀开屏。

死装。

江秉烛没什么表情地坐下,开门见山道:“说说我的鱼吧。”

周夜阑优雅地笑了笑,随手拿起一支高脚杯,斟上起泡酒。

“鱼还要一阵才能好,江同学,不如先来点开胃小菜?”

他说着,把酒杯递到江秉烛的面前。

晶莹的酒液在杯中晃动着,江秉烛没有接。

就在这时,隔壁包厢中,几道声音忽然清晰地传了过来。

“这位警官先生,”说话的人正是季礼,“我在维斯特湖出事的时候,确实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情况,甚至,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嗯?”这是费尔南多的声音。

季礼从没听过什么中枢局,也不认识眼前这名费尔南多。不过他提前打听了,中枢局似乎是一个和警署平级、专门处理特殊事件的地方。

但他的叔叔正是第二城警署的现任署长,这使得他面对相关人员时,拥有足够的底气。

季礼信心满满,掷地有声:“我以季家的名义,向你告发一个人!”

“他叫江秉烛,我们学校的新转学生,他很有可能,就是导致维斯特湖异况的罪魁祸首!”

【作者有话说】

明天更新在晚上十一点之后[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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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呆穿书成恶毒男配后》

苏涸一朝穿书,成了豪门假少爷,还是狗血商战文里坏事做尽的炮灰恶毒男配版!

书中假少爷被赶出豪门后,黑化投奔了反派Boss,成了男主夺权路上的绊脚石,最后被利用完悲惨下线。

苏涸:啊?窃取商业机密的恶毒男配?我啊(O.O)

为了苟命,苏涸被安插到男主盛矜与身边后,白天努力表现争取做一个好下属,晚上重操旧业当一个兢兢业业产粮的作者太太。

*

明星赛车手盛矜与酷哥一个,脾性暴躁敏感多疑,意外受伤后被叫回家继承家业,身边却被塞过来个小跟班。

小跟班看着像个柔柔弱弱的小包子,但自从盛矜与觉醒得知自己的世界是个小说以后,就知道苏涸根本就是个扮猪吃虎的蛇蝎心肠。

盛矜与:很好,抓到破绽就弄死

可无论他是威逼还是利诱,苏涸始终都没有露出马脚,还是那副温温和和的模样乖乖待在他身边,甚至……

对他有些殷勤。

某天他却发现了苏涸“不小心”留给他的亲笔告白信,过往的一切都有了答案,盛矜与冷着脸等他解释。

小跟班脸颊微红眼神躲闪,结结巴巴道:“不是写给你的。”

听见这个理由,盛矜与脸更黑了:“你还想写给谁?”

苏涸瞪着大眼真诚道:“其实,我是个作家。”

盛矜与气笑了,暗恋他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倒也不用找这么不靠谱的借口掩饰。

*

盛大少思来想去,也不是不能给苏涸一个机会。

情人节临近,盛矜与收到苏涸的秘密邀约时,答应地很矜持,其实悄悄准备了戒指。

见面却在某个电影发布会现场,苏涸作为原著作者出席,将那张带着亲笔签名的告白信周边塞到他手里,开心地说:“谢谢你来。”

盛矜与看着手里熟悉的告白信,脸色黑得像要吃人。

直到剧情发展到高潮,苏涸为避祸保命连夜出逃,却被追来的盛矜与直接扛回了家扔在床上,大灰狼步步紧逼,小绵羊连连后退。

盛矜与恶狠狠:“再敢跑我就……”

苏涸惊恐:“打断我的腿QAQ”

“我就亲死你。”

【呆萌迟钝但很会顺毛的作家受×超绝嘴硬但自我攻略的赛车手攻】

第23章

費尔南多:“……?”

他刚刚看季礼自信滿滿, 还以为这名学生确实是维斯特湖诡異事件的知情人之一。

谁能想到,他竟然说江秉燭是诡異世界的罪魁祸首?

不止費尔南多,就连中枢局负责记录对话音频的異能者都完全没料到这个答案。

江秉燭可是个彻彻底底、他们都有目共睹的普通人。而且还是一名非常善良、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正直学生。如果没有他, 昨天鸿福夜市诡異事件造成的影響, 绝对比现在严重千百倍。

哪怕这个世界遍地都是诡异生物了,江同学也绝不可能和诡异扯上一丝一毫关系!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只是由于季礼的告发过于震撼,費尔南多本就面瘫的脸更僵硬了几分, 实在没想出来这时候應该说点什么。

季礼却把这个略顯阴沉的表情, 看成是鼓励自己继续的信号, 更加慷慨激昂地陳述起来。

在他们隔壁,江秉燭淡定地切割着前菜,通过分子料理精心烹制出的苹果形菜品被他切开,殷红的汁液蜿蜒在瓷盘上,像凛冬雪地里一抹刺眼的红色。

季礼慷慨激昂地陳述一字不落地传进江秉燭所在的包厢,他听了两句,覺得人类真是神奇——数和公式都代錯了,答案倒能算是对的。

只不过, 按人类世界的打分标准,只有答案对,是得不到分的。

江秉烛对季礼告发的结果不感兴趣, 但能让某位知名不具地周先生没乐子看, 他还是相当满意的。

在诡异出没的地方,从来不存在巧合这回事。每一次相遇、每一次錯身,都只是命运轨迹被高位者拨动后的产物。

季礼和費尔南多吃饭的地方刚好就在他们隔壁包厢, 顯然是周夜阑想在原告被告俱全的情況下, 近距离欣赏一些抓马桥段。

不过, 随着费尔南多回过神后的坚定的拒绝, 他现在没得看了。

江秉烛用叉子挑起一小块菜品送入嘴中,尝了尝,挑剔地评价:“前菜没什么新意,魚什么时候上?”

“很快,”周夜阑彬彬有礼地笑道,“前菜不符合你的胃口,真是太可惜了。”

“不然,我很乐意为你效劳,除掉那些不识时务的家伙。”

“那你还是在找到我的魚之后直接自杀比较快,”江秉烛中肯地说着,抿了口面前的起泡酒。

通常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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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在言语上争锋的习惯,哪怕是对诡异世界的那十一名旧神也是如此。

但周夜阑这家伙每次出现,都让他有想怼两句的冲动。

不过世界这么大,有些存在格外欠怼,也是合乎情理的。

江秉烛决定尊重物种多样性。

他轻轻放下酒杯,和周夜阑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原本还在徐徐吹来的清风忽然停了,房间里的灯光似乎暗了一些,浓重的如同涨潮时的海水,在不知不覺间顺着脚踝蔓延,填满整个空间。

包厢中的所有陈设都在以微弱的幅度震动着,隐隐发出一些声響,只有那两名客人端坐在诡异之中,谁都没有动。

一墙之隔,却没有任何人感受到这边的异样。

在义正严辞地否定了季礼的指控,费尔南多对于异能痕迹的探查完成了。

尽管维斯特湖诡异事件的亲历者身上几乎都没有神秘高手“希格尔德”留下的气息,但在与足夠多亲历者会面后,他得到的信息,终于拼凑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请走季礼后,费尔南多坐在空空荡荡的包厢里,他摊开手掌,一枚菱形水晶静静在掌心悬浮,其中藏着一缕透明的、接近于无形的气息——这就是他努力拼凑出来的,关于“希格尔德”的唯一线索。

这缕气息给人的感觉有些奇怪,其实并不能被称之为诡气,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好。

如果放在平时,费尔南多一定会关注这一点,顺着异样的地方进行调查,借此去定位“希格尔德”的身份。可这一次,他却并没有行动,甚至想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而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那抹气息的奇怪。就像冥冥之中,有什么意识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让他主动避开了前方可能潜藏着的、巨大的风险。

于是,费尔南多只是利用了一些技巧,让那抹气息为他指出“希格尔德”可能在的大体方位。

这也足夠满足江家大少爷江知衍的要求,可以回报他对自己友善的接待了,费尔南多想。他在第二城待了几天,觉得这里比京城更需要骑士的存在,打算等“希格尔德”的事情结束,就向江大少爷辞行。

他正想着,掌中的菱形水晶像指针般悬浮了一圈,然后更尖的一端指向了某个方位。

起作用了!

费尔南多站起身,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跟随着菱形水晶的指引推开房门,走出包厢,然后向右转,又前行了十几米。

水晶指向了他正前方,一个紧闭的包厢门。

费尔南多:“?”

他敲了敲那枚菱形的水晶,感觉这玩意儿可能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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