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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落回床榻间。
嗓音嘶哑着却说不出半分话来。
这边春红才走出门,便撞上了准备出门的谢玄辞。
青鱼认出她是娘子身边的侍女,拦住她问道:“出了什么事,这般着急?”
春红面色焦急,但口齿尚还清晰,一骨碌的说出来道:“娘子今日醒了后额间滚烫,怕是病了,我正要去请大夫。”
病了?
谢玄辞脚下的步伐一顿,昨日他不过掀开了片刻便给她盖了回去。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便病了?
也太娇弱了些。
心中这般想着,转头对青鱼道:“你去请大夫来。”
青鱼面上闪过一丝犹豫,想要开口阻拦,但却被大人一记眼刀咽了回去。
只得转头朝外走去。
……
“不妨事,只是风邪入体,湿气过重,服几贴药下去便是了。”
谢玄辞半扶着她,女子滚烫的身子紧挨在他身上。
听见大夫的诊断,眉间轻蹙,这般滚烫还不妨事?
“她身子这般滚烫可有法子降下去?”
大夫沉吟了一瞬道:“若是想快些降下去,可用清酒擦拭病人的手心和后背,会好的快些。”
说完便拿着开好的药方子找青鱼收了钱便离开了。
“拿酒来。”
春红忙不迭的跑出去拿了壶酒来。
只是她才想上前给娘子擦拭,却被挡了回来。
谢玄辞娴熟的解开了叶稚鱼的衣衫,将清酒倒在那巾帕上开始在那滚烫的躯壳上轻轻擦拭。
叶稚鱼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自己被人翻来覆去的摆弄着。
身前传来点点清凉的触感,缓解了她身上的焦热来。
只是双眼困乏,混沌的看向眼前人。
好熟悉的身影,是谁?
叶稚鱼觉得脑海中的记忆好似从她脑海中一一略过,但她却好似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一般。
像是走马观花一般看得个囫囵。
脑海里懵懵懂懂的,抬头看着眼前人,忽而小声的开口问道:“你是谁?”
只是吐露出的声音干渴又轻声,微微的气音才落出来便消散了完全。
无人听见。
叶稚鱼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梦。
醒来的时候看见眼前的帷帐,忽而惊得半坐起身。
这是那儿?
澜哥儿,澜哥儿呢?
春红一直在床边候着,见到娘子醒了过来,这才长舒一口气。
赶忙上前道:“娘子可算醒了。”
叶稚鱼愣了一瞬,娘子?
这人又是谁?
但她又不敢说话,蜷缩在床角处,警惕的看着她。
春红看见娘子陌生的眼神,站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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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只能保持着距离看向娘子道:“娘子,你病了,方才郎君给你请了大夫,如今用了药可好些了?”
郎君?她嫁人了?
那澜哥儿怎么办?
难道她背叛澜哥儿了?
还是……澜哥儿不想要她了?
想到这,叶稚鱼双眸忽而凌凌落下来泪来,委屈呜咽着小声抽泣着。
倒是春红见到娘子这般哭了出来,顾不得许多上前宽慰道:“娘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得落起泪来了?”
叶稚鱼见她上前,却忍不住角落里再次缩了缩。
小声开口道:“你不要过来,我要澜哥儿……”
澜哥儿为什么不在她身边?
难道澜哥儿真的不要她了?
春兰见娘子这般伤心,连忙开口道:“娘子莫哭,郎君就在外面,我马上去唤郎君进来。”
叶稚鱼听见她这话,眼泪却一点儿也没止住。
泪雨涕泣的小声抗拒道:“我不要那什么郎君,我要澜哥儿。”
她怎么会跟澜哥儿分开,还嫁了人。
那澜哥儿去哪儿了?
不过片刻,谢玄辞便匆匆走了进来。
只是看见缩在床角的人儿时,对她这番姿势倒是颇为熟悉。
当初初见时,她便是这副姿态躲进了他的山洞。
“玉娘可好些了?”
叶稚鱼听见声音,愣了一瞬,随后双眸极亮的看了过来。
待看见眼前的人是谁时,方才醒来的委屈和害怕在此刻倾泻而出。
踉跄着扑倒在谢玄辞怀中,紧紧的搂紧了澜哥儿的脖颈。
小声又委屈的开口道:“澜哥儿,你去哪儿了,这儿是那儿?”
谢玄辞对这个极其依赖的怀抱倒是颇为怀念。
只是怀中人的这番话他却有些听不懂了。
难道是发烧,将脑袋烧糊涂了?
想到这,谢玄辞面色凝重
的将人从怀中捏出来。
冷白的指尖提着她的后脖颈。
双眸带着探究的看向她道:“这儿是江南,你不记得了?”
叶稚鱼愣了一瞬,江南?
她们不是在那山洞中吗,怎得来江南了?。
等等……
此刻叶稚鱼才好似发现了一些被忽略的细节。
澜哥儿如今的模样好似跟她之前看见的不太一样,只是一夜的功夫怎么会长大这么多,还变高了许多?
想着想着,叶稚鱼忽而上手在他面上轻轻的揉搓了一瞬。
不是假的,肌肤温热,眉眼高耸,这就是澜哥儿无异。
忽而,叶稚鱼低头看了看自己。
她怎得也变了这般多!
长高了不说,就连身量都变得她几乎不认识了。
跟她之前的简直是大相径庭,怎么会这样?
叶稚鱼瞬间想到之前看过的怪力乱神的话本子,难道那山中是有什么妖精把她们变成了这样?
想到这,叶稚鱼面色忽而发白,齿间发颤的开口道:“澜哥儿,我、我怎么变这么大了?是不是有什么精怪?”
说完,叶稚鱼倒是把自己吓到了,浑身瑟瑟的躲在澜哥儿的怀里。
一双美目清凌凌的看向他,像是那山林中冷浸的泉水一般。
谢玄辞听见她的话,心中却生出点点不可思议来。
难道她失忆了?
“玉娘,我问你,如今你几岁?”
叶稚鱼眉头微微蹙起,以为澜哥儿忘记了自己的生辰,还有几分不高兴的瘪了瘪嘴。
小声道:“十三岁呀,澜哥儿,我才过了生辰的。”
此话一落,谢玄辞的眼中却恍若生出一场风暴,在漆黑的眼底肆虐过境。
叶稚鱼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对眼前的一切都十分陌生。
让她忍不住想要依靠这房中最熟悉的人。
“青鱼,将那大夫再请回来。”
叶稚鱼听见还要请大夫,人还没到就好似闻见那股苦涩的药味。
眉间轻蹙,低声道:“我没病,澜哥儿为什么还要请大夫?”
谢玄辞看着眼前人,眸色黑沉,却迟迟没有开口说出一句话来。
倒是叶稚鱼见他不说话,便低下头拨弄着他腰间的系带玩了起来。
系带被她一上一下的拨弄着,在她手心中起起落落。
让她觉得十分有趣。
很快那大夫便被青鱼再次请了回来。
细细给她把完脉后,又听谢玄辞说了一番话。
沉吟片刻道:“这位娘子应该是发了高热,加上这些时日或许心绪不佳,心有郁结,所以才会出现这等状况。”
谢玄辞听见大夫的话,唇角微抿。
片刻后这才开口问道:“那可有办法医治?”
大夫摇了摇头,“这人的大脑极其复杂,并不是简单的医术便能概括,就说这病人的心绪便不是这医术能医治得了
的。”
“不过这位郎君也不必忧心,我估摸着这位娘子的病症也不会维系太久,约莫十天半个月左右便会好。”
“只是在此期间千万不要让她再受到刺激,不然……便不好说了。”
谢玄辞点点头,让春红送了大夫出门。
还半坐在床上的叶稚鱼听见方才那大夫的话,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反而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谢玄辞,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喜的开口道:“澜哥儿,我们成婚了吗?”
不等谢玄辞回答,叶稚鱼便兴高采烈的点点头道:“我就知道。”
说完这番话,好似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一般。
白嫩的脸蛋透出微红来。
颇有些兴奋的叽叽喳喳说了好些话。
只是说着说着那方才饮下的汤药便发挥了作用。
眼皮昏沉沉的向下落着。
不过片刻,整个人便倒在他怀中。
红润的唇瓣发出轻微的呓语来。
“澜哥儿……真好。”
谢玄辞面色依然沉冷,只是看着她的头不断的往下落的时候,终究还是上前扶了她一把。
将她安安稳稳的放回那枕席上。
湿冷的视线却落在那抓着他衣袖不肯松开的柔荑上。
细白,柔嫩。
倒是不曾有一丝伤痕。
谢玄辞伸手想要将那细白的指尖拿开,但只是才触碰到。
那细白的指尖便顺势握住了他宽大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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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的紧紧的,那紧闭上的双眼忽而睁开了一瞬。
待看见眼前的人是谁时,又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那红润的唇瓣不知道嘟囔了些什么,微微动了几下但又什么声响都未曾发出来。
谢玄辞倒是知道她想说什么。
之前那山洞中本没有床榻。
只是后面入冬实在是冷得很,便将猎到的皮毛在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勉强成了一个床。
那个时候她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怯弱又有些麻烦的物件。
只是大冬天的,她若是冻死在这山洞中,他懒得给这人收尸。
便纵容着她在角落中休憩了下来。
她小得很,胆子又不大。
就算在角落中休憩,都不敢往身上多盖一些被子。
半夜冷得发抖,他还以为有地动呢。
甚至还迷迷糊糊的说这些胡话,哄骗自己。
谢玄辞看着她的面容入了神,以为早已忘记的陈年往事如今倒是一一在他脑海中浮现。
“大人,姜大人来了,让大人过去。”
谢玄辞忽而将视线从她面上收了回来,阖上眼睑将四处散落的情绪收了回来。
只是看着那被捏得紧紧的手掌,顿了一瞬这才冷声开口道:“让他先等着。”
青鱼应了一声,匆匆出门跟姜大人知会一声。
书房。
姜智倒是完全不将自己当作外人,阅览着桌上的信件。
又看着桌上枯燥乏味的书籍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谢玄辞看这么多圣人儒经怎得也不见将他熏染几分。
还不如多抄几份佛经兴许还好些。
姜智在房中坐着,眼看着金乌都要落山了,要等的人这才姗姗来迟。
忍不住开口打趣道:“果然是美人恩,难消受,让澜哥儿你都困了这么久。”
谢玄辞没有跟他说旁事的习惯,单刀直入的开口道:“何事?”
姜智白了一眼道:“我若不是有事找你,早在你让我等的时候便离开了。”
“有事便说。”
“你今日虽然没去,但你猜的果真不错,那赌坊方才开业便吸引了一大批的赌客前来,我查过,早在你那赌坊还没开起来的时候,街边便有人散播这赌坊的消息出来。”
“不过他们拿真钱进来赌,拿回去的可就不是了。”
“昨日城门将关的时候,还有一批货被运了进来,说是城中人运的镖,但是我看过车辙上的泥土,便是上次那庄子上的
土。”
还真是胆大包天呀。
如此许家倒是不必忧心了。
只是都查到此处了,为何这背后之人还不现身,也不出现?
莫非是还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澜哥儿,这背后之人的身份你可有猜想了?”
谢玄辞斜了他一眼,指尖转动着茶盏,但却没有开口。
只是指尖沾取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个字。
水过无痕,很快那字便在那桌上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姜智看见那字的时候,唰的一声将折扇打开道:“那你打算怎么做?这位可不好拿。”
虽然是个草包,但是终究还是有亲王的身份。
再说了,这位的动作他就不信这圣上一点都不知道。
哪怕是一开始全然不知,如今也该反应过来了才是。
这是却并未传信下来。
只怕是想借着这件事来敲打旁的人才是。
这样的话,中间分寸的拿捏便极考验人了。
若是轻拿轻放定然不行,毕竟这样大的案子,若是只抓到一个富商自然是不够,再如何也需要几个官员来压压阵才是。
但若是拿重了,让圣上骑虎难下,这样不仅触犯了圣怒,被抓的那人只怕是也不会放过他。
谢玄辞对这件事倒是完全不担心。
只要背后之人知道了风声,就不需要他出面便会将足够的官员送到他面前来。
“那你府上的那人你打算什么时候将人赶走?”
他当时听见谢玄辞将人收下时,可是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不过随后想想便也明白了好友的用意。
只是如今事情已然接近尾声,这人是
不是也该送走了?
她可是传了不少的假情报回许府。
既然如今已然无用了,留下也是添堵。
倒是谢玄辞听见他这番话,反而不急不须的开口道:“还没到时候。”
姜智闻言摇了摇头,算了,他这好友心眼子有八百个,他还替他操心什么。
只是想起些什么,潋滟的桃花眼闪烁了几分。
“这件事办完,你便要回京了吧?”
“自然。”
姜智心跳忽而有些加快,再次开口道:“那,她你可要带走?”
谢玄辞落在桌上的指尖蜷缩了一瞬,半晌都未曾开口。
“还是你打算将人留下?”——
作者有话说:就是这样的狗血,框框倒[狗头]
第44章 甜得发腻
谢玄辞心中有些乱,脑海里却闪过方才那个无比依赖的怀抱,和那一两句呓语来。
真的要将人丢下吗?
心底不知为何有些排斥这个答案。
伸手将桌上已然放凉的茶水吞吃了下去。
微冷的茶水滑过喉来,将他的理智稍稍拉了回来一些。
心中也迅疾的找到了另一个答案。
“自然要带着。”
姜智眼眸黯淡了一瞬,但很快便恢复了原样。
再看不出半点异常来。
忽而笑着开口道:“我倒是从没想过你在感情中居然是这般大度的人,倒是有些意外。”
大度吗?
谢玄辞如今想起当初他满怀欢喜的杀了那人,满手血污的从那深宅中走了出来。
被谢家除名,挨了刑罚。
却又怕身上的血污吓到她,让她担心。
特意在她喜欢的白兰花树下将那猩红的血色洗去。
直到身上都沾染上那清香的白兰花香这才往那山洞中走去。
但他在那山洞中从天亮等到天黑,再从天黑等到天亮也始终不见她回来。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不见了,她跑了。
在没有了障碍后抛弃了他!
“当初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在洞里发着高烧,只差一点你就要成傻子了。”
谢玄辞眼眸微眨,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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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道:“好在没有成傻子。”
眼看时候也不早了,姜智站起身便准备回去。
忽而一个侍女急匆匆的跑进来道:“郎君不好了,娘子跟许四娘子争执起来了,郎君快去看看吧。”
……
水榭处,叶稚鱼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挑衅的女子。
生得倒是挺好看的,只是怎得坐在轮椅上面?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对这人实在是没有半分印象。
为何她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
说来也是凑巧,许之月都进了这谢府好几日了。
却始终没找到机会接近谢玄辞,连带着叶稚鱼也见不到面。
今日好不容易出门走走,又在此处碰见叶稚鱼。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又怎能轻易让她离开。
恶狠狠的瞪着她道:“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府中待上几日,过不了多久你便会被扫地出门!”
许之月笃定眼前之人听见这话定然是要慌乱一番的。
毕竟她不过一个孀妇,眼前除了这谢玄辞还有谁能让她攀附。
不过如今她现在要是乖乖跪下来求她,说不定她也能好心赏她在府中吃口饭。
只是……
许之月微微低头看着自己已然废掉的双腿,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来。
这口恶气她定然要出了才是。
跟在娘子身边的春红闻言,深怕娘子伤心,却又不敢对眼前人如何。
只得搀着娘子小声道:“娘子不需理会此人,我们走吧。”
叶稚鱼倒是没想那么多,看了看眼前人瘫掉的双腿,眼中还闪过一丝可怜来。
只当此人是失去双腿后,心神尽失便也没将这人的话放在心上。
跟着春红便打算离开了。
偏许之月不依不饶,见她无动于衷,心中再次升起怒火来。
不管不顾的咆哮开口道:“叶稚鱼你站住!你不过一个孀妇还真以为能被人三书六礼的娶回家,你不过是旁人手中的玩意儿
罢了。”
孀妇?
叶稚鱼被她说出口的话愣在的原地,她怎么会成孀妇?
她不是早就跟澜哥儿成婚了吗?
难道她之前嫁过人?
怪不得,怪不得她昨日问澜哥儿时。
澜哥儿却闭口不答,原来她们根本没有成婚!
许之月见她站住了,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瞬间得意起来。
再次挑衅的上前道:“若是你现在肯跪下来好好求求我,到时候我进府了便还有你一口饭吃,不然……”
春红听见许之月的话,生怕娘子多想,连忙开口道:“娘子别听旁人说的,郎君对娘子绝不会如此。”
许之月听见春红的话,冷哧一声道:“你这话说出口自己相信吗?他娶了我能获得许家的助力,娶你?你能带给他什么?”
“以色侍人的东西。”
春红一脸担忧的看着娘子,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
焦急的站在一侧,看向外面,怎得郎君还未来?
“若是真如你所言,为何他现在还未娶你?”
许之月没想到她会反问,宛如被戳中了心事一般恼羞成怒的大吼道:“还不是你在其中捣鬼!”
叶稚鱼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究竟是谁,但只是一句话的试探,眼前人便露了痕迹。
显然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
澜哥儿才不会娶她呢。
想通了这一点,叶稚鱼便不想在此地多留,带着春红便准备离开。
倒是许之月说也说不过,如今又见她要离开。
抬手挥动道:“将人给我拦住了!”
她身侧带的仆妇侍女本就多,还有两三个小厮围在身侧。
听见自家娘子的吩咐,立刻上前将人团团围住不让离去。
春红没想到许娘子会来这一手,将娘子护在身后道:“许娘子,你这是做什么,若是被郎君知道了……”
她话还没说完,许之月便猛地打断道:“知道又如何,难道他还能对我如何?”
“如今他全然依靠着我家才在这城中站稳脚跟,就算我如此对你们,他也是半个字都不敢说!”
“是吗?”
一道冷冽的嗓音紧随着她的话语落下,那双黑沉的双眸凝落在许之月身上。
许之月心中猛地一颤,恍若被人丢进那万蛇窟中。
连忙握住了身侧侍女的手臂。
色厉内荏的对着谢玄辞道:“当日你可是答应了我爹要娶我过门,所以这些时日我家才会扶持你,这难道还需辩驳吗?”
叶稚鱼见她虽然虽然声量大,但放在轮椅上的手却微微抖了起来,忽而开口道:“我看才不是这样,一定是你家觊觎澜哥儿的东西,所以才将你送来的才是。”
谢玄辞对她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人虽然失忆了,但这随口说出的话却正中点子。
倒是许之月听见她的话,好似面上的皮被戳破了一般。
却又不愿塌架子,“你胡说,你身为他堂嫂如今却同他苟合,还跑到此地来……”
叶稚鱼眼都圆了几分,似是有些不敢置信一般。
她说什么?
她是澜哥儿的堂嫂?
还跟澜哥儿无煤苟合,这是什么意思,她怎得有些听不懂来?
倒是身侧的谢玄辞见她这般,不欲与此人再纠缠下去。
冷声道:“既然这般,那某与你们许家的事情便作罢,至于你,不过是你爹送过来的筹码,如今事情既然不成,你自然是哪来的回哪儿去。”
许之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来,她若是被撵了回去,父亲怕是会觉得她坏事,不成不成!
但即便事到如此,她还是不愿意软下态度来。
只是语气中稍显端倪,“你拿了我们家的好处,如今又想一走了之,那有这般便宜的事,我就不走!”
说完又怕谢玄辞做出什么事来,连忙招呼着小厮想要将她带离此地。
只是谢玄辞已然决定的事,那还有改变的余地。
“青鱼,动手。”
青鱼上前直直将轮椅上的人提了起来,一路拖行着准备挪出府去。
许之月哪里想得到会有这般变故,她的双腿虽然断了,但知觉却还尚在。
如今被人这般粗暴的拖拽在地上,细嫩的双腿被那粗粝的石子磨损着。
渐渐渗出点点血迹在小径上。
连同许之月口中的咒骂和哭喊声遗落在那青石路上。
只是青鱼始终无动于衷,那骇人的声量随着青鱼的走动便渐渐的小了起来。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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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鱼还沉浸在方才许之月说出的话里。
忽而被这尖利的泣哭声惊吓了回来,视线落在那带着血色的小径上。
脸色瞬间失了红润。
谢玄辞细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心生恐惧,眸色忽而沉了下去。
这件事自然是有更好的办法解决,但是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在她面前无论再如何伪装也改变不了。
在忘记了那段往事的她面前,他还尚能伪装,但如今的她分明见过他的模样,为何还这般惊恐?
“澜哥儿,你将地上弄的都是血,这样不好清理的。”
叶稚鱼想的比较周到,毕竟方才那人说的话便昭示了她不是个好惹的人。
若是这般的话,澜哥儿还如此大张旗鼓的留下罪证来实在是不该。
说完,叶稚鱼便转头对春红说道:“将这儿快些清理一下吧。”
这样要是旁人找上门的时候还能狡辩一二。
“娘子这番做法倒是新奇。”
姜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手中那把折扇摇摇晃晃的扇动着。
叶稚鱼看了看天,今日也不热呀,怎得他还拿把扇子这般。
不过待人走近了这才发现眼前这人好似也有几分眼熟来着。
她见过此人?
叶稚鱼忍不住细细看了看眼前人的眉眼。
长眉入鬓,那双标志的桃花眼忽而让她想了起来。
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道:“是你,你来做什么?”
她记起来了,这人也是澜哥儿捡回来的。
只是与她不同的是,这人不是被家中抛弃的。
只是不小心跌下来了而已。
不过也是命大,这般高的地方跌落下来,还有口气在。
还记得,捡到他的时候,澜哥儿可没像对她这样对这人。
只是瞧着他身上的衣衫好,便动手将这人身上的衣衫都扒拉了下来,又将值钱的物件都拿走了。
若不是后来这人表明了身份又许下了多多的好处,她才不会心软向澜哥儿求情留下他呢。
不过这个人也是坏得很,记得当时他每次在澜哥儿那儿受了气。
便来拔她的头发,她的发丝本就脆得很。
但她之前都无所察觉。
直到有次她在河边浣衣的时候,发现自己头顶的一小块头皮上都没了头发被吓哭了来。
还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对着澜哥儿抽抽噎噎交代了好久的遗言。
直到后面才知道罪魁祸首是他后,更是不待见他来。
想到这,叶稚鱼忍不住在澜哥儿背后缩了缩。
开口道:“澜哥儿他怎么会来这儿?”
“路过。”
听见这个答案,叶稚鱼撇了撇嘴,就是路过也不想见到他。
倒是姜智见到她这个反应,手中拿着的折扇都停顿了下来。
双眸惊讶的看着她,忍不住发问道:“澜哥儿,她,她这是都记起来了?”
谢玄辞眸色微沉,摇了摇头道:“失忆了,记忆停留在那时候了。”
姜智闻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这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没想到如此坎坷。
叶稚鱼却还是警惕的看着他,手中护着自己头上的发髻。
她醒来的时候可仔细看过了,她头上发丝青黑,并未有秃头。
她可不想本来没有又被这人弄伤了。
扯了扯谢玄辞的衣衫道:“澜哥儿,那他是不是要回去了。”
“毕竟时间也不早了。”
姜智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猛地上挑,冷笑一声道:“你要赶我走,那我今日还偏偏就要住下了。”
叶稚鱼向来是说不过他的,只好眼不见心不烦的转过脸不去看他。
双眼亮晶晶的看向澜哥儿。
澜哥儿才不会让他住下来。
只是下一秒,她的期望便被打碎了来。
“可。”
叶稚鱼瞬间蹙起眉来,就连唇瓣都微微嘟起,显然是不满意澜哥儿做的这个决定了。
姜智见状却好似觉得气不够一般,指着眼前的房舍道:“哎呀,我看这处就很好,还有这儿,这儿……你说我住那儿好?”
叶稚鱼不想见这个糟蹋过她头发的人,轻哼了一声扭头便离开了。
人走后,谢玄辞才看向他道:“你这是做什么?”
姜智微微收了收心神,却转过头道:“没有呀,我这不是叙叙旧吗?”
谢玄辞不开口,冷寒的双眸定定的看向他。
姜智最怕的便是好友这般,只是这次他实在说不出口。
猛地转移了话题道:“还说我,你这又是做什么,方才在书房问你如何处理许娘子,你说的跟做的可不是一回事!”
谢玄辞转过头,微咳了一声道:“时候到了而已。”
……
另一边,叶稚鱼匆匆跑走之后。
脑海里还不免想起方才那女子说的话来。
她真的是澜哥儿的堂嫂吗?
不会吧,而且她与澜哥儿家中的人都不熟识,又怎可能跟澜哥儿的堂兄成婚?
假的假的,一定是假的。
只是那女子说的这般信誓旦旦,却又不像是假的。
纠结了一路。
叶稚鱼实在是忍不下心中的好奇,停下脚步看向春红道:“春红,我跟郎君是什么关系?”
春红听见娘子这般发问,觉得娘子怕是将方才许娘子的话听了进去。
只是这许娘子说的话,却也做不得假。
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叶稚鱼见她这般,浮在心头的猜想忽而变得更加难受起来。
难道比这还遭些不成?
又或者她现如今跟澜哥儿,早就没有可能了。
不然的话,澜哥儿如今对她的态度又怎会这般捉摸不透?
“春红,澜哥儿是不是真的要将我赶出府?”
春红没想到娘子都想到这般了,连忙开口否认道:“自然不是,郎君是最心疼娘子的,又怎会赶娘子出府?”
但春红说的这话,叶稚鱼却只信了两三分,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春红见此便只好将她知道的都和盘托出。
不过她也是来了此地后才接触的娘子和郎君。
知道的身份自然也是被谢玄辞编造过的一番的身份了。
待听见自己竟真的是澜哥儿的堂嫂后,叶稚鱼感觉眼前一黑。
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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