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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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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用了。”

说完便拉着春红离开了,连带着那根五彩绳也没要。

叶稚鱼知道自己如今的状态有些不对,但是她越是想要忘记便记得越发牢靠。

就好像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

春红见娘子心情再次变得低落下来,也不知为何。

只好将娘子带着看赛龙舟。

十多队龙舟齐齐靠在岸边,舟上的男子个个身强体壮,露出的膀子肌肉更是鼓鼓囊囊的。

岸边看着这一幕的小娘子们,面上都有些羞红。

但双眼还时不时的朝着舟上的男子看去。

用巾帕捂住唇角跟身侧的小姐妹说着悄悄话。

叶稚鱼看着深不见底的湖水,双眼失神。

忽而,开赛的铜锣猛地敲响。

只是一瞬间,那还停留在原地的龙舟便开始发起力来。

整齐划一的朝着终点冲去。

岸边还有人开了赌局,说是看哪一队能胜出。

整个气氛更是热火朝天。

叶稚鱼的双眸也被水面上的龙舟看去,被船桨带起的水花唰的落下又再次升起。

叶稚鱼忍不住看得出神。

岸边的人看得出神,但自然也有那不出神的,在人群中观望了一圈后。

便开始动作起来。

叶稚鱼只觉得身边的人群越发拥挤,她被挤在中间感觉都快变成一张薄纸了。

不一会儿她与春红都被人群分散了来。

叶稚鱼有些适应不了这拥挤的环境,蹙着眉便想要离开。

只是她才准备向外走,周围的人却簇拥着她向别的方向推去。

人又多天气又热,叶稚鱼被人推搡着好不容易从里面脱身走了出来。

只是春红却不知被挤到何处去了。

叶稚鱼踮起脚在人群中找春红的影子,只是看来看去都都未曾看见春红。

心中忽而生出几分焦急来。

这时,方才挽留她买五彩绳的摊贩忽而开口道:“这位娘子可是在寻你家侍女?”

叶稚鱼听见有人见过,面色焦急的问道:“正是,敢问你可看见她去哪儿了?”

摊贩向左指了指道:“我方才看见她从人群中出来后,便追着一位跟娘子穿着同一件衣衫的女子去了。”

叶稚鱼闻言更是变得焦急了几分,春红这是认错了人。

不行,她得将春红找回来。

叶稚鱼匆匆道了谢,又买了摊贩的几根五彩绳便朝着左边而去。

不一会儿,春红终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后。

却左寻右寻瞧不见娘子,心中霎时生出慌乱之意来。

这时,街边的摊贩开口道:“这位娘子,可是在寻方才与你一道的人?”

“正是,摊主可有见过?”

“我方才看见那娘子从里面出来后便原路返回了,不知道是不是回家了。”

春红听见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

娘子若是回家了倒是好些,连连道谢之后这才朝着府里的方向走去。

等到春红在街边消失了踪影后,那摊贩便起身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了。

另一边,叶稚鱼顺着摊主的指示朝着街道边走边寻找。

只是走了许久也未曾看见春红的身影。

心中暗自思索,难道春红见不到她便回府了?

但是她这一路走来也未曾看见春红呀。

叶稚鱼便准备再走几步路,若是再没看见便先回府了。

只是路过一个拐角的时,那街巷中忽而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拖了进去。

叶稚鱼一时不察被拖了进去,待到站定后,看着眼前人警惕的后退了几步。

竭力想要忍住微颤的声线开口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江昭听见她的话,双眸似是有些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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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她居然不记得他了!

江昭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报应还是旁的什么。

之前她忘记了谢玄辞,如今却忘记了他。

但若是这般的话,江昭心中忽而生出一股微弱的火苗来。

温和俊朗的面上挽起一抹笑道:“玉娘,我是你的夫君。”

叶稚鱼听见他唤出自己的小名时,瞳孔便忍不住微颤了一瞬。

颤着声响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不对,你不是我的夫君!”

她的夫君是澜哥儿才是,这人定是不知从哪儿听到了她的小名,便想来攀诬她。

江昭面上的笑意未变,甚至语气都放缓了些许。

“玉娘心口上有一块伤疤,那伤疤是玉娘十三岁那年跌落时受的伤,当时是我救了玉娘。”

“……”

“后来玉娘十六岁的时候,我与玉娘便成了婚,只是出了一些变故,所以我与玉娘才会分离了来。”

叶稚鱼听见他居然知道自己心口上有伤痕,第一反应便是觉得这人定然是登徒子。

不知从那儿窥伺来的,只是听见他后面的话语言之凿凿。

活像是真的一般。

但她却对此

一点印象都没有。

此处少有人来往,叶稚鱼觉得不能激怒来人。

便也顺着他的话问道:“就算你这样说,也不能证明你说的便是真的,万一你是从旁的地方听来的……”

江昭倒是没想到如今她的警惕性会这般高。

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道:“玉娘若是不信,不如看看我身上的这身衣衫,这可是玉娘亲手给我做的。”

叶稚鱼半信半疑的走上前,细细看了看他身上穿着的衣衫。

只是越看眉间便蹙起的越是厉害。

这上面的阵脚和走线确实是她所做的不错。

就连里侧她习惯性的在上面绣上一片花叶也有。

只是为何她对此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心中的警惕少了几分,微抿了抿唇道:“那你如今来寻我有什么事吗?”

江昭见她对他的话语信了五六成,再次开口道:“玉娘,我这次来便是专程来寻你的。”

“当初你我琴瑟和鸣,只是天不随人愿,让我们分开,如今再次相遇又何尝不是上天给我们机会呢。”

叶稚鱼对他说的话心中没有半分触动,但又觉得这样不好。

便低着头假意感动的点点头。

江昭见状声音更是变得轻柔了几分,“玉娘我好不容易寻到了你,我们一起离开这儿好不好?”

离开这儿?

叶稚鱼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只是反应过来如今的处境时,猛地停下了动作,欲盖弥彰的说道:“我如今还不能同你离开。”

叶稚鱼直觉不能将澜哥儿的事情说出来。

毕竟平心而论,若是她与郎君分离后,寻了郎君许久。

结果却发现郎君心有所属,甚至还同旁人在一起了。

她只怕是承受不住。

眼前这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暴起,况且此处又是僻静之处更是不妥。

江昭虽然早就料想到这个答案,只是见她这般快的回答了,心中还是有些不快。

“玉娘为何不愿同我离开?”

叶稚鱼在脑海中思索了许久才想出一个理由。

“我,我同你分离后失了忆,被卖给了如今这户人家里做事,签了三年的身契,所以还不能离开。”

这话自然是假话,但是叶稚鱼觉得他定然不会知道。

江昭见状笑着开口道:“玉娘若是担心,我便上门将玉娘赎回来。”

叶稚鱼见他这般步步紧逼,有些捉襟见肘。

却又不能说出真实的原因。

只能小声开口道:“这家大人对我很好,如今府中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我暂时还不能离开。”

说完生怕他再次开口想要带他离开,强忍着心中的惧意抬头看向眼前人道:“我答应你,一定跟你离开,只是如今还不是好时机,等时候到了,我一定同你离开。”

说完,生怕他不相信,委屈的低下头示弱道:“还是你不相信我?”

江昭见状也不好强来,便只好顺着她的话说道:“既然玉娘这般要求了,我自然是尊重玉娘的。”

“只是那府中人多眼杂,我实在是担心玉娘,不如这样,每隔五日,玉娘便同我见上一面,让我确保玉娘的安全如何?”——

作者有话说:前夫哥的小心机

第48章 酸的

另一边,春红着急忙慌的回了府。

问门卫时,却见门口的两人茫然的摇摇头道:“我们并未看见娘子归来。”

春红听见这话,只觉得双腿都软了。

巨大的恐慌瞬间笼罩在她身上,完了,娘子被她弄丢了!

但很快春红便来不及思索这些,将娘子找回来才是最最要紧的。

深吸一口气,眼一横心一闭便准备起身去寻郎君。

就在她抬脚准备进府时,谢玄辞恰好从门中走了出来。

身后的青鱼看见在门口焦急慌乱的春红,上前道:“你不在房中伺候娘子,在此处做甚?”

春红见到郎君,瞬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急得落出泪来,“郎君恕罪,奴婢本想着娘子这几日不开心,便想着带娘子出来散散心,只是没想到一个转身的功夫,娘子

便不见了!”

说完,春红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青鱼甫一听见她将娘子弄丢了,眼都瞪大了。

小心翼翼的看着大人面上的神色。

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冷了几分。

谢玄辞的视线落在跪倒在地上之人身上,冷冽的嗓音轻启道:“把人弄丢了?”

春红听见郎君冷沉的话语,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甚至不敢为自己辩驳一句。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之前春兰和管家的下场。

心中更是懊悔。

就在这时,她身后忽而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春红,你跪在这儿做什么?”

春红闻言猛地抬头向后看去。

只见消失不见的娘子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

手上提着一包用油纸包起来的东西。

“娘子,你回来了!”

叶稚鱼还不知道在她消失的这一段时间中发生了什么。

只是看着春红可怜的跪倒在地上,以为是犯了什么错。

向前走了几步,朝谢玄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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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哥儿,这是怎么了?”

谢玄辞微冷的视线随之落在她身上,在她身上盘旋了许久。

直到未曾发现一丝的折损,这才缓缓开口道:“她方才回来说你丢了。”

叶稚鱼没想到是这回事,视线闪烁了一瞬,笑了笑道:“没有,我方才只是觉得有些闷了,便找了个茶馆略坐了坐。”

说完,便伸手想要将还跪在地上的春红拉起来。

但春红却瑟瑟在地,眼角余光绕过她看向身后决断之人。

叶稚鱼见状不得不面向谢玄辞,小声求饶道:“澜哥儿,这件事也不能怪她,让她起来吧。”

谢玄辞看着被她紧紧攥在手心的油纸上。

“买的什么?”

叶稚鱼将手中被油纸包着的东西剥开来,露出里面的香甜糕点。

“方才回来的时候,路过一家糕点铺子,便买了些,澜哥儿可要尝尝?”

被她漫不经心的提了一路,原本形状优美的糕点如今都散落了些许碎屑下来。

失去了完整美好的模样。

叶稚鱼没想到它会变得这般,但面上还是强自镇定道:“别看它模样不好看,但是好吃的。”

谢玄辞盯着油纸里的糕点看了半晌。

叶稚鱼都以为他不会吃了,正准备收起来。

却见那冷白的指尖捏起那一小块碎裂开的糕点吞吃了下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不合胃口,才堪堪入口他的眉宇便蹙了起来。

谢玄辞感受到那糕点传递来的酸味,实在不像是她寻常爱用的糕点。

忽而想到什么,视线在她小腹处多停留了些许。

半晌,才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算了,如今她有了身孕,口味有些变化

也是难免的。

夏日炎热,府中憋闷,想要出去转转对怀中的胎儿也有好处。

叶稚鱼见他面上的神情似是有了软化的迹象,趁此机会再次开口道:“澜哥儿,还是让春红起来吧。”

“既然玉娘为你求情,便起来吧。”

春红心有惴惴的站了起身,背后生出的冷汗粘连着她的里衣,紧贴在她身上。

颤着声线道:“多谢郎君。”

进了府中,春红才堪堪从那令人胆寒的气氛中回过神来。

忍不住问道:“娘子方才去了何处,我寻了娘子许久,结果遇见的摊贩说娘子回府了,万幸娘子回来了,不然奴婢便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叶稚鱼自然不能对她说实话,便将在路上编好的借口说出口道:“方才觉得太挤太热,所以便寻了一家茶馆坐了一会儿等你,只是寻不见你便准备回府了,路边又看见卖糕点的便耽搁了一些时间。”

春红听娘子这般说,以为是自己回来的匆忙,看漏了。

又扶着娘子回了房。

今日遇到了这么多事,叶稚鱼觉得有些乱,而且方才她搪塞那人的话语,她还不知道该不该同澜哥儿说。

只是若是同澜哥儿说了,那她们现在的关系又该如何自处呢?

她的正式郎君回来了,而她如今与澜哥儿还不知道成没成婚,怎么看都是她理亏才是。

只是那人的话又真的可信吗?

叶稚鱼始终不敢完全信任他,心中暗自思索,要不趁着今晚问问澜哥儿好了。

“娘子在那家糕点铺子买的,这糕点都放坏了。”

叶稚鱼听见春红的话,回过神来看着才买下的糕点。

放在鼻下轻嗅了嗅,确实,一股微酸的味道瞬间冲着她的鼻子而来。

还真是放坏了。

这店家也太不诚信了。

撇撇嘴道:“我记得出炉的时候我还尝了尝,味道很不错来着,这么一小会怎么就坏了?”

“娘子就是太实诚了,下次再不去那家买了。”

叶稚鱼点点头,心不在焉的搭腔道:“说得对,下次再也不去寻味斋买了。”

倒是春红听见娘子的话生出几分疑虑来,“娘子怕是记错了,这寻味斋在东边,娘子怎会买到寻味斋的糕点?”

叶稚鱼抿了抿唇,没想到会被人识出破绽来。

遮掩的开口道:“许是我记错了,也没注意看。”

春红闻言点点头,这倒也有可能,毕竟如今的糕点铺子冒用名字也是有的。

多半是看着寻味斋的名气大,便盗用了。

叶稚鱼不欲在上面多说,忽而发现荷包中还装着方才买下的五彩绳。

因是感谢那人便买了好几条,方才给了那人一条,如今手上还有三条。

“春红,这个给你,原本想着出去走走,没想到让你担心了。”

春红连忙摇摇头道:“娘子不必如此,照顾好娘子本来就是奴婢的本分。”

在府中这么多年,娘子可以说是她照顾的女眷中脾气最好的一位了。

之前的娘子们在老爷面前装着一幅善良温顺的模样,但在私底下却对她们这些奴婢动辄打骂。

叶娘子却从来不会。

叶稚鱼却还因为方才的事情对她有所愧疚,不顾她的拒绝给她戴在手腕上。

只是看着手中还剩下两条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这要是都落在她手上,岂不是会辜负了其中的好意?

只是她还能送给谁呢?

叶稚鱼忽而双眸一亮,像是想到些什么。

“春红,我看府中的莲花开的甚好,方才出门我都未能好好赏景,不如我们去看看如何?”

春红自然是答应的。

跟在娘子身后便朝着莲花池的方向走去。

眼见就要到了,叶稚鱼忽而停下脚步说道:“春红,我上次泛舟的时候看见里面有鱼儿,你可有带饵食?”

春红摇摇头,连忙开口道:“娘子不如在此处先歇息一会儿,奴婢去寻些饵食来。”

叶稚鱼点点头,“不用着急,我就在此处等你。”

见春红走远了,她瞬间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提着裙摆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手中捏着根五彩绳在院子里小声道:“你还在吗?”

叶稚鱼寻着上次的地方找了一圈,却也没见到那人。

就在她垂头丧气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忽而感受到熟悉的力道。

不由自主的扬起笑脸转过头道:“你还在就好。”

只是那女子好似理解不了她的话语,见她又独自一人到了此处。

眉头皱的好似能夹死一只苍蝇,不赞成的开口道:“走,走。”

叶稚鱼听见她的话心中变得柔软了几分,笑着开口道:“我马上就走,我只是来给你送个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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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将手中拿着的五彩绳系在她的手腕上。

五根色泽艳丽的绳子交织勾成艳丽的图案,在女子雪白的皓腕上显得更加亮眼起来。

女子好似对手腕上的东西很是感兴趣,笑着指了指道:“绳子,好看。”

叶稚鱼跟着点点头道:“好看。”

只是没过多久,那女子便又蹙起眉间道:“走,走。”

叶稚鱼本也只是来给她送五彩绳罢了,估摸着时间怕是春红也快回来了。

便跟着摆手道:“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等她回到庭院的时候,只见春红早就在原地等着了。

只是左右都没看见她,面上焦急的在四处寻找着。

叶稚鱼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道:“我在这儿。”

“娘子,你方才是去那儿了,可急死我了。”

叶稚鱼笑着转移了话题道:“这是在府中,我又不会迷路,方才看那边的花开得正好,便去看了看。”

春红闻言也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这是在府中,娘子又怎可能走丢呢。

是她想多了。

心又放回了肚子里,将取来的饵食放在桌上道:“娘子不是说要喂食吗?”

匆匆喂完鱼儿后,叶稚鱼便回了房小憩了一番。

等到春红将她唤醒的时候,天边的金乌将落未落的悬挂着。

“娘子,不能再睡了,不然晚间怕是睡不着了。”

没能睡够的叶稚鱼懒洋洋的靠在榻上,双眼还有些迷蒙的聚不上焦,呆呆的看着一处出神。

春红笑着开口道:“娘子前些时日不是给郎君做了腰封吗?今日正好送给郎君才是。”

腰封?

叶稚鱼对这件事却毫无印象,忽而想起,想来应该是‘她’做的。

撇了撇嘴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另一边,谢玄辞在外忙碌了一天。

准备回府时,忽而看见街边卖糖葫芦的小贩。

回府时,手中便多了两串被包裹住的糖葫芦。

红艳艳的,看起来诱人极了。

谢玄辞走进来的时候,叶稚鱼还躺在床上,不知道看着那儿发呆呢。

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春红,打了个哈切道:“我知道了,不会再睡了,马上就起床了。”

只是耳边的这道脚步声却没有在她说完这话后顿住,反而越发靠近了来。

叶稚鱼这才将四散的视线收拢了来,抬头看向眼前人。

只是没想到面前的人会是谢玄辞。

唇角蠕动了一瞬,好半晌才终于开口道:“澜哥儿,你,你怎么来了?”

谢玄辞倒是并未感觉到她面上神情的不同,将身后的糖葫芦拿了出来。

“回来的时候顺手买的,玉娘可喜欢?”

叶稚鱼看着忽然出现在她眼前的糖葫芦,红艳艳的剔透,像是将人鲜红的心脏串在了上面一样。

胃中不由自主的翻滚起来。

只是面上却并未暴露出别的情绪来。

唇色略微显得浅淡了几分,侧过脸道:“谢谢澜哥儿,我很喜欢,只是现在没什么胃口。”

谢玄辞是见过之前她有多喜欢糖葫芦的,听见她的话,忍不住低头在她腹部重重看了一眼。

只是方才怀上,便将人的喜好改变了这么多吗?

心中忽而对它生出几分不喜来。

抬手将手上

的糖葫芦放在一侧,伸手想要扶她起来。

“既然不喜欢吃这个,那就起来用膳了。”

看着她面上被睡出来的红印子,眼中忽而带起几分笑来。

叶稚鱼心中有些抗拒他的接近,但为了不显得突兀还是将手放在了他掌心上。

娇小的手不敢在他掌心周遭作乱,只堪堪搭住了他的指腹。

一触即分。

下人们早早的便摆好了膳食,只是今日的膳食倒是与往日不同。

春红上前揭开了中间的瓷盘。

一阵清香袭来后,只见上面摆着九个袖珍的粽子。

被翠绿的叶子包的极好,圆鼓鼓的身子都被勒的满溢了出来。

叶稚鱼看了看,最大也不过她的掌心这般大。

春红手法娴熟的将粽子的外皮剥去,露出白莹莹的内里来。

黏牙的糯米混杂着红枣枸杞添上了几分甜意。

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叶稚鱼浅浅尝了一个,味道确实不错。

甜而不腻,糯米也是上好的,一口下去更是弹牙。

就连中间的枣子都是被去了核的。

用完膳后,谢玄辞起身说去处理什么事情,去去就回。

便将青鱼留了下来。

叶稚鱼正愁最后一根五彩绳送不出去。

朝青鱼摆摆手道:“青鱼,你过来一下。”

青鱼以为娘子有什么吩咐,抬脚走了上前,只是他才靠近叶稚鱼便眼疾手快的将那最后一根五彩绳系在了他的手上。

青鱼连忙想要将这五彩绳拿下来,只是才有所动作,叶稚鱼便按住了他的手。

“这个是今日出府路过买的,刚好多了一条,算是求个吉利,别摘了吧。”

青鱼站在原地权衡了半晌,这才放下手来,“多谢娘子。”

叶稚鱼唇角上扬笑了笑道:“不必客气。”

这时,谢玄辞处理好事情走了进来。

青鱼见状连忙退了出去,只是穿着一身黑的手上,那艳丽的彩绳便十分显眼了。

谢玄辞的视线也忍不住在上面多停留了一瞬。

才用完膳,也不能立即上塌入睡。

共处一室气氛又显得有些尴尬。

叶稚鱼坐在茶几旁,心中还有着别的思量。

轻咳一声,看着谢玄辞道:“澜哥儿,我看天色还没暗下来,不如我们去外面走走如何?”

谢玄辞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多运动一番也是好的。

遂也点点头道:“好。”

傍晚的夏日倒是多了几分凉爽,微风吹来的时候还夹杂着莲花的清香。

叶稚鱼带着谢玄辞在府中绕了许久,又在心中打了无数的稿子,这才暗自鼓足了气开口道:“澜哥儿,你说当初我们相见是在寺中,你当时为什么去寺里呀?”

先循序渐进,再问问关于她名义上早死的郎君。

谢玄辞对她的提问并未多想,淡淡开口道:“去寺中点长明灯。”

长明灯?

叶稚鱼眉间微蹙了一瞬,在她有限的认知里,这长明灯不是家中有人去世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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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点吗?

澜哥儿家中有人去世了吗?

叶稚鱼开口想问,但是又觉得这样会与心中要问的事情产生偏差。

便略过了这个话题。

只是好像相依为伴的三年中,她从未听过澜哥儿说起家中之事。

叶稚鱼意识到自己又偏离了话题,连忙摇了摇头。

“那当时我在寺中为他守节,澜哥儿你可认识他?”

这个他不必说出究竟是谁,两人也能知道。

叶稚鱼说出这话的时候,双眼一直关注着身侧之人的神情。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谢玄辞身上的气质忽而冷了几分下来。

不过对于她的问题倒是开口回答了。

“认识,是旧时同窗。”

同窗?

叶稚鱼越听越觉得迷糊了。

如若她当时嫁给了澜哥儿的同窗,那澜哥儿作为同窗自然会被请来宴席上才是。

那自然是会见过的,但再相见却是在寺中相遇。

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澜哥儿当时便已经放弃了她,只是后面再次相遇看见她无依无靠所以才让她跟在了身边?

越想叶稚鱼便觉得越是有可能。

但面上还是勉强扬起一抹笑道:“这样呀,那澜哥儿你还记得他吗?大概是什么形象?”

话音刚落,谢玄辞的脚步忽而停留在原地,视线冷冷的看向她。

“嫂嫂究竟想问什么?”——

作者有话说:敏锐的小谢[狗头]

第49章 吃醋

叶稚鱼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这般唤自己。

嫂嫂?

叶稚鱼受不住他那冷沉的视线,率先一步移开了双眼。

视线飘忽的小声开口道:“我,我只是想早些记起来,想着多知道一些也许会对恢复记忆有帮助。”

也不知谢玄辞对她的这个借口信了没有。

叶稚鱼有些紧张的盯着自己的脚,直到看见低垂下的视线中多出了一双漆黑的云靴。

那道冷冽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道:“玉娘若是想早日恢复记忆,好好喝药便是。”

听见他对这件事只字不提,叶稚鱼便是心中再焦急,也只好先忍了下来。

免得露出破绽来被他发现。

两人又跟着走了一小段路,只是经过方才那一遭,她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沉默的跟在谢玄辞身后,不像是夫妻,反而像是侍女一般。

倒是谢玄辞走了许久,也未听见身后传来声响。

脚步都慢了几分,等着身后的人走上前来。

“那人名叫江昭,在官府任职,不过官职不高,堪堪八品而已,几个月前在府衙办案,失火死了。”

叶稚鱼没想到他会说出来,愣了一瞬也顾不得许多追问道:“那他会不会没有死?”

谢玄辞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听见她提起这人。

转过身冷冷的看向她道:“怎么,难道他没死,嫂嫂便想着跟他双宿双飞不成?”

叶稚鱼还沉浸在她的想法中,没注意到他停了脚步,一个不注意跌倒了他身上。

挺翘的鼻尖撞到他冷硬的胸膛上,瞬间泛起疼意来,眼眶中也涌出点点泪花来。

这时才听清了澜哥儿说的什么话,不知是心虚还是怎得。

她的声量忽而变得大了几分,急于否认的开口道:“澜哥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说完似是气愤,转头便原路返回了。

倒是谢玄辞盯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冷白的指尖扯住了身侧的绿叶,将嫩绿的叶片在指尖反复揉搓。

直到里面的浅绿色汁液将他的指尖沾染上色,才将那变得颓然的叶片丢在了地上。

叶稚鱼匆匆回了房后,心跳却还是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忍不住在心中感叹,澜哥儿实在是太厉害了,她只是略微试探,结果她差点便被全探出来了。

看来下次还需要更小心一点才是。

谢玄辞在原地站了许久,这才抬脚准备回房。

只是眼角余光却瞥见青鱼腕间花哨的彩绳,实在是扎眼。

“这是什么?”

青鱼见大人的视线停留在他腕间,开口解释道:“这是娘子今日给的,说是端午来了,图个吉利保平安的,我看春红的腕上

也有便收下了。”

青鱼完全看不懂大人的脸色,甚至还有几分自得道:“娘子真是善心,出门一趟居然还不忘带东西回来,大人,娘子给你送

了什么?”

不说便罢了,一说谢玄辞的脸色便更沉了几分。

薄唇微抿,心中的情绪更是翻江倒海一般袭来。

连不亲近的人都得到了她的礼物,但他身为她名义上的郎君却什么都没有。

不对。

他没有,但是那死在他前面的人倒是说不定有。

毕竟今日还没恢复记忆便巴巴的跟他问了许多前人的问题。

想到这,谢玄辞黑沉的眸子便冷了下来。

连带着看青鱼也愈发不顺眼起来。

旁人送的东西就这样收了,这般作风怕是下一步便是贪赃枉法了。

再说了,一根小小的彩绳便能保平安真是可笑。

“丢了。”

青鱼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大人说的是什么,抬头看见大人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他腕间的五彩绳这才回过神来。

只是心中还有几分犹豫,这毕竟是旁人送的,这般丢了不太好吧。

谢玄辞见他这般,心中的气更是旺了几分。

语气变得更冷了几分,“丢。”

青鱼听出大人语气中的不妙来,也来不及犹豫果断的便将那彩绳丢进了草丛里。

这几日看着大人在叶娘子身边温和惯了,倒是忘记了大人的本性了。

不过两人在路上耽搁了许久回来后,叶稚鱼早早便上塌就寝了。

春红伺候着娘子睡下后

便准备离开。

才绕过屏风便撞见了谢玄辞走进来。

也不知是不是听了方才青鱼的话,谢玄辞一进来便看见春红腕间那如出一辙的彩绳来。

忽而开口道:“玉娘今日可有跟你说,她去了何处?”

春红行了一礼道:“娘子只说在茶馆吃过茶,后面便又去了糕点铺子买了糕点。”

说起糕点谢玄辞便想起那被塞入口中的糕点。

口味微酸带涩,实在是称不上好吃。

“下次买糕点便让府中下人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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