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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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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别翻旧账了。

谢玄辞站起了身,本就颀长的身姿如今又站在那软榻阶上,更是高大了几分。

“那劳烦嫂嫂帮我系上了。”

叶稚鱼也不知他为何这般执着与她帮他系腰封这事。

不管何时,若是她醒着,他腰间的腰封便定然是要她来系。

也没多想,便将他腰间佩戴的腰封解了下来。

换了新的仙鹤雪青色腰封。

今日在家并不外出,穿的便不是那般正式。

一袭石斛青的长衫松松的将人笼罩住,却无端将人显得沉闷了几分。

倒是将那新腰封显得格外突出。

连带着上面的仙鹤都好似要振翅高飞。

叶稚鱼左右看了看,倒也算是合身。

点点头道:“澜哥儿,可有那儿不舒服的?”

谢玄辞唇角微勾,笑了笑道:“没有,很合适。”

“我也有一个礼物要给玉娘。”

叶稚鱼没想到她还有礼物,笑着问道:“澜哥儿准备的什么?”

“闭上眼睛。”

叶稚鱼愿意配合,下一瞬便将双眼闭了起来。

只是眼前却久久没有动静传来。

还不等她催促,忽而发间便传来一阵动作。

叶稚鱼感受到动作,睁开了眼,下意识的抬手摸上了发间多出的钗环来。

“玉娘看看。”

谢玄辞将那铜镜拿了过来,让她能够轻易的从里面看到钗环的样式。

叶稚鱼的视线被铜镜上照映的钗环吸引了视线。

却无端觉得眼熟。

好似之前在那儿见过一般。

“玉娘可能不记得了,这是我们第一次逛街时,我想买给玉娘的,只是玉娘当时拒绝了。”

他话音刚落,叶稚鱼便想了起来。

唇角的笑瞬间收了些,双眸微嗔的瞪了他一眼。

就没见过这般小心眼的人,都已经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还这般耿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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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

不过这支钗环她还是很喜欢的。

“多谢澜哥儿的礼物。”

叶稚鱼将那钗环从发间取了下来,拿在手中。

柔白的珍珠镶嵌在蝴蝶缠枝的钗尾上,蝴蝶纹样十分传神,像是随时便要立刻飞出一般。

叶稚鱼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这支钗环,澜哥儿居然保存了这般久。

而当初她仅仅只是将澜哥儿当作郎君的同窗,甚至还疏离,冷淡。

但澜哥儿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她。

她是不是想太多了,其实就算这样跟着澜哥儿回京好似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跟当初小时候两人相依为命一样,不是吗。

相通了这一点,叶稚鱼心境忽而变得豁达了几分。

眉间的愁绪也渐渐消散了去。

捏着手中的钗环道:“澜哥儿,等你伤好了,我们便回京城吧。”

“嫂嫂答应了?”

叶稚鱼仰着头,看着澜哥儿稍显错愕的神情,忽而觉得有几分好笑。

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澜哥儿,我想好了。”

既然兜兜转转再次相遇,那不就是说明缘分未尽吗?

既然这样她自然要顺着缘分而下才是。

叶稚鱼看着澜哥儿还有些错愕的神情,一时间不知道那儿来的勇气。

忽而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样的话,应该够了吧。

面上忍不住变得绯红了几分。

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抬头看澜哥儿的神情。

侧身走过想要离开,但她才抬起脚步便被身侧之人团团抱住。

“玉娘亲了我,怎得便想要离开了?”

方才做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如今被人这般说出

来,叶稚鱼才觉得有几分难为情。

湿红的唇瓣喃喃了几分,但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辩解之语来。

毕竟方才她却是做了这件事,便是想要辩解好似也没有辩解的余地。

只是心里还是撑着一口气,颇有几分不服的小声道:“亲,亲都亲了,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玄辞倒是难得见她这般,轻笑一声道:“玉娘这般偷袭我,自然是要得到惩罚才是。”

叶稚鱼听见这话,双眸都瞪大了几分。

怎得还有什么惩罚!

她不服!

“那你之前还……还那样,我也没说要罚你。”

况且,对比起来,应当是他做的事情更加过分才是。

谢玄辞眉间微挑了几分,面不改色的说道:“之前玉娘分明是乐在其中……”

叶稚鱼听见他还当真一本正经的说了出来,顾不得争辩,便伸手急忙忙的捂住了他的唇瓣。

就连耳垂都变得鲜艳欲滴,像是上好的红玉一般。

剔透,莹润。

就连水汪汪的双眸都变得黑亮了几分。

另一只手在他肩上气恼的捶打了一番,羞恼的瞪着他道:“不,不准说了。”

谢玄辞被她捂住了唇瓣,好似真的变得顺从了几分,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就在她准备放下手的瞬间,忽而绵软的掌心被轻咬了一瞬。

不必看,便知道定然留下了他的齿痕。

叶稚鱼想要收回手,但被困囿在方寸之间。

她退一步,眼前的人便能进十步。

直将她身后的退路都避无可避。

叶稚鱼一双杏眸被欺负的湿漉漉的,只是已然落了下风。

湿红的唇瓣早早便开始吐露出了求饶之语。

“澜哥儿,我错了,你罚我好了,能不能,能不能……”

只是她这话才说出口,掌心便被那更大几分的力道咬住了。

像是在惩罚她的话语一般。

叶稚鱼忽而被咬,细细密密的疼痛从她的掌心传来。

清亮的双眸瞬间溢出了点点水雾。

“嫂嫂说错了话,该罚。”

叶稚鱼看着掌心处被密密麻麻的齿痕,心中兀自生出了几分委屈。

早知道她便不亲他了,哼!

只是这场闹剧,却依然未曾落下。

叶稚鱼半坐在软榻上,圆圆的杏眸中含着一包泪。

湿红的唇瓣委屈的半抿着,低着头摩挲着掌心细细密密的齿痕,就是不抬头看他。

谢玄辞见状倒是放下了身段,凑了上前。

只是他凑上前眼前人便生气的将脸撇到另一边。

无法,谢玄辞便只能脸贴着脸,轻轻的在她面上摩挲了几下。

“玉娘生气了?”

叶稚鱼瞪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我向玉娘赔罪。”

叶稚鱼见他说的这般诚恳,心便软了几分下来。

其实也不是太大的事情,倒也不必如此。

这般计较还是算了。

她红唇微张,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只是她话还未说出来,唇瓣上便蓦地被一抹柔软倾轧了下来。

那微苦的冷檀香顺着唇齿便钻进了她的口中。

连带着躲藏在里面的嫩红唇舌都被肆虐了起来。

他便是这般赔罪的?

这不是占她便宜吗?

简直是倒打一耙!

只是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轻薄的衣襟便被不知不觉的松散了开来。

那濡.湿的触感一路向下,在她细白的脖颈前萦绕不绝。

叶稚鱼更是毫无反抗之力。

“澜哥儿,别……”

但她的话语不像是阻止,却好似是他的催化剂一般。

叶稚鱼觉得像是一尾失了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连带着手脚都软了几分,好似抬不起来。

“这般惩罚,嫂嫂可还满意?”

叶稚鱼双眼迷蒙的看向眼前人。

看着那唇瓣一张一合,却分析不出来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只能凭借本能的开口。

“给嫂嫂赔罪了,那嫂嫂是否可以原谅我了?”

说着便再次凑了上前,低头想要在那湿红的唇瓣上轻啄了几下。

但叶稚鱼却有些嫌弃的移开了头,将唇瓣抿紧了几分。

不要。

倒是谢玄辞见她这般,忽而轻笑了一瞬。

“嫂嫂连自己都嫌弃?”

叶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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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怎么说的。

只知道最后她亲手给他戴上的腰封最终又被再次脱落了下来。

连带着她身上略显凌乱的衣衫也尽数落在了地上。

叶稚鱼短暂的得到了几分理智,想到他身上的伤,想要制止。

但开口的话语却有些黏黏糊糊。

“澜哥儿,别……你还有伤……”

谢玄辞见她这般还担心他的伤势,更是得寸进尺。

“那嫂嫂应当配合才是,不然伤口若是裂开了便不好了。”

叶稚鱼如今那还能分辨出他话语中旁的意思。

甚至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乖巧的点点头道:“澜哥儿,我,我都听你的。”

要是伤口裂开就不好了。

谢玄辞见状忽而转换了一番方位。

坐在软榻上,将身上的人扶正。

只是这般姿势,叶稚鱼感觉到那前所未有的深度,忽而轻.泣了一瞬。

泪眼汪汪的在看向那的小腹,似是觉得害怕般,朝着眼前人求饶道:“会,会坏的。”

谢玄辞强忍着不去动作,拉住她的手道:“不会,玉娘很厉害的。”

叶稚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厉害,只是听见夸奖便忍不住的点了点头。

……

一同胡闹之后,叶稚鱼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

只是在榻上醒来的时候,想要起身,却发现他竟然没有将那东西拿出去。

随着她的动作才缓缓退出去了几分。

但身侧之人似是觉得有几分不满,又再次将她抱了回去。

退离开的物什又再次回来了。

叶稚鱼被这番动作,忍不住轻吟了一瞬。

但醒来后,之前发生的事情便一股脑的涌入了她的脑海。

待知道自己因为这人的哄骗做了什么的时候。

叶稚鱼的脸上布满红云,一双眼又气又恼。

但又不敢真的做些什么。

只能暗暗的在他面上比划了一瞬,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只是看他睡的这般熟,叶稚鱼又不忍将他叫醒,也不敢动作,就怕他醒过来了。

只好陪在他身侧,视线无聊的在他身侧扫视着。

从前还未曾发觉,若不是昨日澜哥儿的坦白,只怕如今她也不知道澜哥儿衣衫下的会有这么多的伤口。

叶稚鱼闲来无事,视线在他裸.露出的伤口上转来转去。

每一道伤痕都极重,还有一道距离心口只差半寸。

叶稚鱼有些疼惜的在那伤痕上轻抚了一瞬,有些不敢想当时澜哥儿的情况会是多危急。

“玉娘这是又想了?”

叶稚鱼听见熟悉的嗓音,抬头看向身侧的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叶稚鱼连忙收回了指尖,欲盖弥彰的说道:“醒了就该起来了。”

说着,便想要起身离开。

只是一时忘记了两人还相连着,忽然起身的动作。

那堵住的口子瞬间空了出来。

粘腻的水渍瞬间从中流了出来,连带着他遗漏在其中的东西也跟着出来了。

叶稚鱼愣在原地不敢动弹,心中却还是有些气恼。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将被衾盖在身上,又重重的躺了回去,背对着澜哥儿。

“嫂嫂生气了?”

叶稚鱼盖着被衾不说话,为了表达愤怒,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嫂嫂若是生气,我向嫂嫂赔罪可好?”

不说这件事便罢,但是说起这件事叶稚鱼便想起方才。

生怕他真的有所动作。

连忙转过身道:“我,我不生气了。”

只是转过来才发现,眼前人哪有半分行动的迹象。

又被他骗到了。

谢玄辞得了好处心情颇好,轻声哄道:“嫂嫂可饿了,我让下人传膳。”

不说还好,一说叶稚鱼便觉得腹中空空,好似下一秒便要唱空城计了一般。

只是……

“我要先洗漱一番。”

谢玄辞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却并未唤水前来。

只是起身打了一盆水来,将她身上擦拭了一番。

但最后落在那花蕊中时手上的动作却兀自变得敷衍了几分。

只将外面轻微的擦拭了一番,便不管里面了。

叶稚鱼甚至还能感受到那轻微流出的痕迹。

觉得他实在是不用心,抬手想要拿过他手中的巾帕

,却被他躲了过去。

只见他不知道从何处拿来的她的手帕,动作轻柔的堵住了——

作者有话说:[狗头]

第59章 水润

“玉娘起来用膳吧。”

叶稚鱼无法忽视身下的异样,但四肢发软又没有反抗的力气。

只能任由他动作。

心中却兀自生出一抹疑惑来。

记得之前每次事后澜哥儿都会给她清洗干净才是。

但是最近,澜哥儿总是喜欢留在里面。

但,叶稚鱼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什么疑点来,便放任这个想法离去了。

床边走到桌前的距离并不算远,但因为身体异样,叶稚鱼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动着。

哪怕身侧有人扶着,也不敢迈的过大。

“今日有玉娘喜欢的蜜浮酥奈花,玉娘尝尝。”

叶稚鱼移步到桌前坐了下来。

看着桌上的蜜浮酥奈花,唇角微微勾起。

双眼都亮了一瞬。

不过眼角余光看了看澜哥儿,心中又忍不住暗暗撇了撇嘴。

总是这样,打一个巴掌就给一个甜枣。

别以为这样她就能原谅他。

想得美!

叶稚鱼心里憋着一股气,用完了膳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房中。

不管谢玄辞说些什么,她都不说话。

谢玄辞知道自己今日是有些过分,如今被这般对待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将身段再次放低了些,走到她身侧轻哄道:“玉娘要如何才肯消气?”

叶稚鱼将头狠狠的瞥向了一边,嘴角都能挂油壶了。

但就是不开口。

哪有怎么便宜的事情,她这次一定要以牙还牙!

就在这时,青鱼忽而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只是进门见到大人这般低声的模样有些诧异,连忙又退回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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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从没进来过一般。

甚至还在门前假意敲了敲门,有些心虚的开口道:“大人,黑羽那边出了些事情,需要大人去看看。”

叶稚鱼在青鱼进门后,便将自己团成一团缩在角落里。

虽然她是想着惩罚澜哥儿,但是这被外人看见了,她终究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

倒是谢玄辞,面色如旧,施施然的从榻上站了起身。

好似方才的插曲并未发生过一般。

抬手将她鬓间的碎发撩了上去,轻声道:“我出去一趟,玉娘要是累了便早些歇息。”

说着起身便准备离开。

“等等,”叶稚鱼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但嘴上却又不愿意落入下风,嗓音变得细软了几分,“那,那你注意安全。”

别又受伤了。

谢玄辞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唇角的很轻的笑了一声。

修长的指尖轻捏了捏她白软的面颊,语气有些宠溺的开口道:“玉娘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回来。”

青鱼在外面等了大人好一会儿,这才见到大人出来。

面上的焦急之色更是掩都掩饰不住。

连忙凑近耳语了一番。

倒是谢玄辞听完后,面色忽而变得冷沉了几分。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江昭。

没想到都到末路了,居然还有这般手段。

也怪不得这般受淮南王的器重。

只是事到如今便是再如何躲避也是没有用了。

不过,倒也不用这么急着将他抓到手才是。

“让黑羽先不用急着动手。”

青鱼听见大人这话,眼中倒是多出了几分诧异。

他以为大人定然是想早些将这人抓住,斩草除根才是。

本就累了一整日了,精神疲倦,叶稚鱼半坐在软榻上不过片刻脑袋便垂了下来。

最后还是又躺回床上,歇了起来。

只是这一觉睡得沉了几分,悉悉簌簌的听见身侧有声响传来的时候。

叶稚鱼下意识的朝身侧的人摸了过去,声音软糯的开口道:“澜哥儿,你回来了。”

谢玄辞半坐在床榻边,听见身侧之人关怀的声音,应了一声。

叶稚鱼循着声音半坐起身,努力的睁开眼在他身上看了许久,直到没看见什么伤痕这才放下心来。

红润的唇瓣再次开合道:“澜哥儿,你今日换药了吗?”

问了半晌却也未曾听见身侧之人的回答。

叶稚鱼瞬间便知道他定然是没换药了。

眉间忍不住轻蹙了起来,带着几分谴责道:“青鱼怎得也不提醒你,夏日炎热,若是你不及时换药,这伤口若是发炎了可怎么办?”

说着说着,叶稚鱼便更觉得生气了几分。

怪他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随意作践。

嘴里也不停的念叨着,无外乎是一些谴责的话语。

比如,现在不好好爱惜,若是老了便知道了……

但嘴上说归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起身将放在床边的绷带和伤药取了过来,将那伤口细细的清理了一番,又撒上了伤药用绷带缠了起来。

好似怕弄疼他一般,包扎伤口的时候像是在包扎一块易碎娇嫩的豆腐一般。

从谢玄辞这个角度看,一低头便能看见她浓长的睫羽,忽闪忽闪的像是天边的星辰。

连带着那嘟囔不停说他的红唇都多了几分水润。

只是嘴上说的再厉害,手上的动作却轻柔的不像话。

有一瞬间,他觉得好似伤的不是肩上,而是心口一般。

只是那裂开了缝隙变得空荡的心口,如今却被人细细密密的围了起来。

穿胸而过的也不再是冷风。

叶稚鱼嘟嘟囔囔的说了他许多,但却一句反驳的话都没听到。

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了看他。

只是一抬头便撞进了他黝黑的双眸里,但他的双眸此刻却多了几分柔意。

像是上次她喝下的杏花酿一般,看着清冽甜香却又醉人得厉害。

叶稚鱼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双眸的瞬间,胸腔中的心忽而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像是为了抑制这股冲动,她连忙移开了视线。

挪动着身子躺回了床边,小声道:“澜哥儿,歇息吧。”

烛灯都被吹灭了,只余下一地的黑暗和洒下来的清辉。

黑暗容易滋生冲动和萌芽。

又许是白日睡的太多了,到了晚间叶稚鱼便少了几分困意。

盯着头顶微微晃动的帷幔出神。

“玉娘,今日在家都做了什么?”

叶稚鱼不知道他为何这般问,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只是对于自己今日睡了这么久,稍微的解释了一下。

她可不是懒,这应该是他的问题才是。

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在她解释后,身侧的人似乎笑了一瞬。

但声音极轻,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

不过,他既然问了她做了什么,那他是不是也该说说他出门都做了些什么。

竟然连药都忘记换了。

谢玄辞听见她的问话,好似来了精神。

略去其中不能说的部分,细致的恨不得将今日走了多少步,看见了什么花都给她说出来一般。

叶稚鱼倒是没想到他这般能说。

不过也没多想,只是听着听着那困意便涌上心头。

伴着身侧冷列的嗓音再次去见了周公。

谢玄辞听见身侧传来的绵长呼吸,这才停了话语。

在暗色中沉沉的看了身侧人半晌,又将人圈进了怀中,将她柔软的手臂搭在腰间。

这才睡了过去。

因为谢玄辞受伤的缘故,她们不得不在此地多停留一阵子。

叶稚鱼倒是随遇而安,只是每日都要嘟囔着给谢玄辞换药。

好似她不提醒,这人便能一直不换药一般。

真是没见过这般不遵大夫话的病人。

再过三日便要离开了,叶稚鱼忽而生出了几分不舍来。

带着春红出门买点东西路上用。

虽然夏日就快要过去了,但天气依然还十分炎热。

才逛了一会儿,叶稚鱼便觉得衣衫都贴上了她的背脊

,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

转角的瞬间,忽而看见街边那家卖樱桃酥山的店铺。

叶稚鱼便带着春红走了进去,点了两碗酥山。

冒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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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酥山一入口,便将那热气席卷消散了去。

叶稚鱼也忍不住跟着呼出了一大口气来。

总算是缓过来了几分。

这时,坐在叶稚鱼旁边的客人忽而压低了嗓音开口道:“听说了不曾?这许家灭门案?”

坐在他身侧的人连忙给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你还敢议论这个,不要命了!”

旁边那人也不知怎么想的,不仅不低调,声量反而更大了几分。

咋咋呼呼道:“怕什么,再过两天那人就走了,他又不会知道。”

坐在他身侧的人见劝不住他,便也只能随他去了。

跟着聊了几句,“那许家也是罪有应得,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可不是,不过这许家可不是真正的凶手,你们猜这许家背后还有谁?”

旁边那人听见这话,连忙摆摆手道:“你莫不是喝多了,这许家吞了这么多钱财,都板上钉钉了,如何还不算真正的凶

手。”

“这你可就不懂了,古往今来,这些有钱人哪里能掀得起这么大的事情,背后多半都是有官员在后撑腰。”

因为这件事是澜哥儿在办,叶稚鱼便也听了一耳朵。

只见旁边那人开口道:“就算有又如何,只要没有证据这都是假的。”

那人听见这话,忽而信誓旦旦的开口道:“谁说没有证据!我表舅的三姑爷的二表弟前段时间打更的时候,便在那许府后

门看见了一位官员的脸!”

说到这,不止叶稚鱼,便是身侧的人也好奇了几分。

连忙追问道:“是谁?”

那人忽而卖起关子来,十分神秘的开口道:“你们一定猜不到这人是谁!”

“快别让人猜了,快些说才是。”

“那人便是早就死了的江昭,江大人!”

旁人对这个名字还有几分陌生,但叶稚鱼听见这人信誓旦旦的话语,手中拿着的勺子忽而滚落在了地上。

江昭?

怎么会,他怎么会牵扯到这件事上……

叶稚鱼心忽而慌了一瞬,但脑海却开始不断回放着江昭之前的行为。

旁边的人却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些什么。

只是叶稚鱼此刻却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

付了银钱之后,便带着春红离开了。

但那两人的话语却还在她脑海里不断的盘旋、反复。

忽而叶稚鱼眉目微蹙,似是决定了什么一般停下脚步。

转变了前进的方向。

还是那家酒楼,一模一样的房间。

春红被她支走去下面拿东西了。

房间瞬间只剩下她一人。

没过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一阵极具规律的敲门声。

叶稚鱼连忙上前将门打开了来。

江昭像没想到叶稚鱼会在此刻找他,面上还带着几分诧异。

只是抬眸看见来人面上的神情时,唇角的笑意瞬间收起了几分。

但遮掩在面上的温良还未褪去,关上门轻问道:“玉娘今日找我可是有事?”

叶稚鱼深吸一口气,手中紧紧的捏着巾帕,小声开口道:“江郎君,你来此地究竟是为了何事?”

听到这般诘问,江昭想也不想便知道是为何了。

心中蓦地闪过一丝讽意,这谢玄辞还真是好手段。

将他逼到这份上不说,还这般费劲心力的在玉娘面前抹黑他。

不过……

江昭不知道想到什么,双眸闪烁了一瞬。

忽而开口问道:“玉娘可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

叶稚鱼见他面上的神情似是真的一无所知一般,想了想还是将方才听见的言语说了出来。

只是说出口的瞬间却还一眼不眨的看着眼前之人。

不错过他面上的每一个神情。

但也只从他面上看到了错愕和怒意。

心中升起的几分怀疑瞬间散了一些。

只是话语重还是带着几分疑惑的开口问道:“江郎君,这外面的传言可是真的?”

江昭低着头,苦笑了一声。

本就生得温润的人,如今有意做起戏来自然是天衣无缝。

像是那被陷害的良臣一般。

嗓音中都带了几分沮丧和低落,“玉娘,你我相识这么久,难道你也信了那些流言不成?”

叶稚鱼抿了抿唇,自然不会说自己真的信了几分。

有意将话题拉回来道:“江郎君,这不是我相不相信,而是你究竟做没做过?”

“玉娘,你知道我的,我怎么会做出哪有的事。”

听见江昭的否认,叶稚鱼不可避免的松了一口气。

毕竟她也不希望对方会变成这样的人。

得到一个答案后,心中便安定了几分。

“既然如此,江郎君你想做的事情可做完了没有?”

想起前几日那场莫名的刺杀,江昭心中有了几分猜疑,但却还未能完全确定。

推脱几句道:“尚还有一些琐碎的事情需要处理,但都不是什么大事。”

“玉娘放心。”

但叶稚鱼听见他这番话,才消下去的疑惑瞬间又冒了出来。

忽而抬头直直的盯着他,乌黑的双眸里装满了对方面上的神色。

极为认真的问道:“江郎君,你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事情?”

见玉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江昭便半真半假的说了出来。

“我很早之前便在帮淮南王做事,此次假死也是王爷相助,因为在王爷的封地上出了假.币事件,所以我便被王爷救下调查这件事。”

这样吗?

叶稚鱼听见他的解释,虽然心中还有几分疑惑,但秉承着相信他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春红轻敲房门道:“娘子,店中的小二上来了,想问娘子今日想吃些什么。”

叶稚鱼快速的应了一声,又很快的转过身看着江昭,小声道:“你先躲起来吧,不然被看见就不好了。”

见江昭配合的躲了起来,叶稚鱼这才松了一口气,让春红带着人进来了。

倒是春红进房后双眼在房中默不作声的扫视了一圈,又极快的收回视线。

身后跟着上来的小二笑着开口道:“这位娘子,近日莲花开得正盛,娘子可要来份莲花宴?”

叶稚鱼一心想替里面的人遮掩,哪里真的有胃口想吃些什么。

就连小二说了些什么都未曾听清,只是囫囵个的点了点头。

待到春红跟着小二退下,叶稚鱼这才想要让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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