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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却兀自变得焦虑了几分。
江昭给的药还在她袖中,但是如今她却还未能找到机会。
忽而,府中的人好似在分发着些什么。
“春红,他们这是在发什么?”
春红扫了一眼,连忙解释道:“今日天热,厨房里便做了绿豆汤给府中人解暑,娘子可要?”
叶稚鱼沉寂的心猛地跳动了起来。
唇角弯了弯道:“今日天确实有些热,你让厨房送一碗来,我给澜哥儿送去。”
春红闻言倒是没有怀疑什么。
跑去小厨房取了一碗回来。
叶稚鱼拿着加了料的绿豆汤朝书房走去。
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从卧室到书房一路上,叶稚鱼手心都冒出点点细汗来。
叶稚鱼站在书房门口,深深吐了好几口气,这才走了进去。
“澜,澜哥儿,今日天热,厨房有做绿豆汤,你尝尝。”
叶稚鱼仅仅是进门的时候与他对视了一眼,便匆匆的移开了视线。
将食盒中冰镇过的绿豆汤放在桌上。
小声开口道:“澜哥儿,快用吧。”
谢玄辞伸手接过那碗绿豆汤,瓷白的小碗里盛满透亮的汤水。
看着倒是极有食欲。
只是那被冰镇过的瓷碗冒出点点水渍来。
打湿了那骨节分明的指尖。
“一碗绿豆汤而已,玉娘让下人来送便是,外面天热。”
明明只是一句在普通不过的话语,但是落在叶稚鱼耳边却像是质问她的动机一般。
磕磕绊绊的回答道:“因,因为,我也想见澜哥儿,所以,所以便想着自己送了。”
叶稚鱼选了一个最不容易出错的答案。
只是这话说出口后,掌心中的细汗却再次冒了出来。
谢玄辞听见这话,轻笑了一声。
乌沉沉的双眸落在她身上,忽而开口道:“玉娘送来的便是穿肠毒药,我也会喝的。”
叶稚鱼不自觉的微颤了一瞬,双眸在空中飘忽不定。
心却砰砰的急速跳动着,好似下一秒就要从她胸腔中蹦出来一般。
低着头努力压平了嗓音道:“澜哥儿,你说什么呢,只是……只是一碗绿豆汤而已。”
说着,说着她却也变得心虚了起来。
但眼角余光却看着他手中的绿豆汤。
坐在桌前的谢玄辞又好似是随口一说似的。
冷白修长的指尖晃动着汤匙,将那碧玉的汤水晃荡起来。
抬手一饮而尽。
叶稚鱼看见他一滴不落的将绿豆汤喝完,不知为何心却变得更紧张了几分。
又不敢直视他的面容,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地出神的望着那冰瓷碗。
等着药效发作。
“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玉娘可会舍不得?”
叶稚鱼站在原地颇不自在,红润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
小声的喃喃自语道:“澜哥儿,若是我舍不得能留下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叶稚鱼明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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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澜哥儿逐渐冷却下来的眼神。
本就乌沉沉的眸子如今更是添上了一层冰霜,只是一眼便让人觉得如坠冰窖。
叶稚鱼心中那残存的点点希望瞬间被湮灭了来。
勉强扬起一抹笑道:“澜哥儿,我胡说的,你别当真。”
只是这句话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明明那大夫同她说这药发挥的极快。
为何澜哥儿却还如同平时一般?
难道是那大夫夸大了药效?
但还没弄懂那药为何对澜哥儿还不起效。
谢玄辞伸手捏住了她紧攥的指尖。
颇有耐心的将她因为紧张搅在一起的指尖分离了开来。
一点一点的捉在手心中把玩。
“马上便要离开了,这里的事情自然也要告一段落了。”
说着,谢玄辞忽而抬头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样不偏不倚的看向了眼前人。
“上次刺杀的事让玉娘担心了,今日便能将那人擒来,让玉娘安心。”
叶稚鱼原本未曾觉得有什么,但听见他这般颠倒黑白的话语。
心中却兀自生出一股怒意来。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拿这件事来糊弄搪塞她。
那刺杀之事明明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如今却还不忘找个替罪羊出来。
但心中的那股怒意最终还是消散在她唇齿间。
算了,左右都要走了,又何必在这些小事上争执。
叶稚鱼便配合的点点头应了他一声。
就在谢玄辞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一道猩红的血液猝不及防的落在了她的衣裙上。
连同她细白的脖颈间都沾染上了些许。
叶稚鱼愣在原地,伸手在那还残存着余温的脖颈间摸了摸。
乌黑的杏眸又落在倒在桌前的谢玄辞身上。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指尖微颤的抬手在他鼻翼间探寻了一番。
直到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这才忍不住松了一大口气。
又有些害怕,谨慎的推了推澜哥儿的身子,小声叫喊着。
直到看见澜哥儿没有半分反应,这才装作着急惊慌的模样向外跑去。
边跑边叫嚷着,守在门外的青鱼听见娘子的呼喊声。
连忙走了进来,只是看见昏倒在桌前的大人,以往的冷静好似在这一刻失了方寸一般。
“叫大夫,快叫大夫!”——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观看小谢在线发疯[狗头]
第62章 唇间发涩
青鱼将人扶上床后,又细细的探查起房中的物品来。
只是那绿豆汤早已被谢玄辞用了干净,连同瓷碗都在方才被她打碎了来。
自然是毫无线索。
青鱼只好向叶稚鱼追问。
“娘子,方才你与大人两人在房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叶稚鱼强装镇定,但嗓音中却还是忍不住发颤。
细声道:“方才……方才我给澜哥儿送吃食,但是用了没多久,澜哥儿便忽然这样了,我……”
说着说着,叶稚鱼便说不下去了。
对于一个不会说谎的人来说,撒这样一个弥天大谎实在是有些难度。
青鱼心急生乱,便下令将厨房的人都先拘留起来。
这番吩咐下去之后,那大夫才姗姗来迟。
只是给谢玄辞搭脉看诊了一会儿,忽而摸着雪白的胡须道:“这位郎君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身体有伤未曾痊愈,虚不受补,过了头,喝两剂药下去便没事了。”
听见大夫的话,青鱼和叶稚鱼同时松了一口气。
“我送送大夫。”
走出门后,叶稚鱼便偷偷的从袖中塞了一张银票过去。
“今日多谢大夫替我周全。”
大夫见到娘子这般行为虽不知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眼疾手快的将银票收了下来。
笑呵呵道:“好说好说,郎君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静养一段时间便是了。”
叶稚鱼没想到都走出这么一截了,大夫还不忘替她圆谎。
双眸更是感激的看向他。
倒是将那大夫看的有些费解。
直到走出了府门,大夫才忽然反应过来,方才那娘子好似便是昨日来店中买药之人。
只是她昨日买的药材性情可烈得很。
但是他给那榻上之人把脉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
估计还是舍不得下手。
想着,大夫摇了摇头,背着自己的药箱便走远了。
谢玄辞陷入昏睡,府中的人自然是紧着他来。
青鱼更是恨不得将那屋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来。
叶稚鱼见状大大的吐出一口气来。
现在便是最佳时机了,若是这时未把
握住,这个机会便不会再有了。
想到这,叶稚鱼忽然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拿出她早就放置在此处的包裹抖了抖。
背着包裹小心的避开府中的人群。
她与江昭约定好了,今日便在后门处相见,一同离开此处。
她在这府中也待了许久,对于方向不说烂熟于心,但也算是十分熟悉了。
左拐右绕的便到了后门。
待看见后门并无婆子侍卫看守时,心中更是大喜。
顾不得思索什么古怪,一路小跑的从柱子后跑了出来。
心情雀跃的快速打开了后门,许是还有几分紧张。
肩上的包袱滑落在了臂弯中。
但她毫无防备的打开门时,出现在眼前的却不是江昭!
“嫂嫂这是要去那儿?”
叶稚鱼听见这道冷冽的声音,瞬间愣在原地。
僵持着好似与这地面融为一体了一般。
那颗雀跃的心在这一瞬间更是跌进了谷底。
唇间发涩,不敢抬头看眼前之人。
但身体却比她先一步做出反应来,下意识的想要退回到门后去。
一股股寒意在她体内窜动着。
澜哥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不是应该在床上昏睡休养吗?
谢玄辞却好似察觉不到眼前凝滞古怪的气氛一般。
脚步轻抬,乌黑的云靴便印入了叶稚鱼的眼中。
“嫂嫂怎得不说话?”
叶稚鱼想要退后,但因为那股惧意却停滞在原地,就连喉间都好似被什么黏住了一般,吐不出半句言语来。
谢玄辞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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