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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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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黑的眼中都带起了一丝狂热,甚至真的再次细细丈量起她的脚踝。

叶稚鱼却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一步。

眼中还带着一丝不曾退下的惊恐道:“澜哥儿,你,你这是做什么?”

谢玄辞抬眸看见她面上的慌乱,这才将心中的这个念想沉了下去。

面上又戴上了那一副温润的模样,缓缓开口道:“不过是逗逗玉娘罢了,玉娘怎得还真的怕了。”

见澜哥儿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叶稚鱼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面上还是忍不住撇了撇嘴道:“澜哥儿,你不许像方才那般吓我了,你方才就跟变了个人一般,都让我有点害怕了。”

谢玄辞面上还是笑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

见玉娘的目光再次从他身上移开了。

谢玄辞心中忽而生出了几分不喜来。

顺着那脚踝向上,捏了捏那白软的小腿肉。

软乎乎的小腿就这般溢入他的掌心中,任人揉搓。

“玉娘想出去吗?”

叶稚鱼听见他这话,心思瞬间从手中的话本子移到他身上。

双眸带着期许的望向他道:“可以吗?”

谢玄辞伸手在那白嫩的软肉上轻捏了一下,再次开口道:“自然可以,我看这几日玉娘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刚好过几日便是十六

了,按照京中的习俗便要登高,到时我带嫂嫂出去玩玩可好?”

听见能出府玩耍,叶稚鱼连忙点了点头,深怕下一秒他就反悔不答应了一般。

谢玄辞见状笑了一瞬,只是那盘桓在她小腿上的掌心却还未曾收回。

那修长的指节落在了她微微凹陷的膝窝里,带了几分琦情的轻摸了一瞬。

缓缓道:“我带玉娘出门登高,玉娘可有什么报答我的?”

这还要报答,也太小气了吧。

不过这话她也只敢在心中偷偷的说几句。

她还怕被他听见之后,就不带她出门了呢。

红润的唇瓣微微嘟了起来,凑近了他几分问道:“那澜哥儿你想要什么?”

谢玄辞这次却没有直接开口要他的奖赏,反而伸手在她的额间轻点了一瞬。

沉沉道:“这种事情玉娘还要旁人告诉?”

说完,落在那膝窝的指尖忽而将藏在内里的软肉捏了起来。

叶稚鱼生性怕痒,感受到膝窝处传来的痒意,连忙想将腿收了回来。

但她才有动作便被那横亘在膝窝中的指尖拦住了去路。

感受着那愈发向上的动作,叶稚鱼白皙的面容上猛地变得绯红了几分。

唇角喃喃像是要说些什么,但过了半晌却也未曾说出什么来。

只是垂眸看着对方愈发幽沉的双眸,僵在了原地。

用手中的话本子遮挡住了自己的面容。

她实在不知道他怎得对这件事这般热衷。

叶稚鱼想起前些时日,他做的事情。

便是如今她都忍不住轻颤了一番。

床底之间的他就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同他平日里的温润作风一点都不一样。

相反,掌控欲十足,一旦她露出一点想要逃离的的想法。

便会被狠狠的拖回来,随后狂风骤雨般的再次袭落在她身上。

春红今日给她穿的是件轻薄的玉兰色小衫,下身则搭了一个藤萝紫的半裙。

看起来沉静娴雅,但却要忽略隐没在她裙摆下的那只手。

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地方,叶稚鱼落在榻上的身子轻颤了一瞬。

连带着被话本子遮挡,只有一双眸子露了出来。

但此刻那双清亮的杏眸却变得水润不已,纤长的睫羽在空中不断的翻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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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那隐没在内里的指尖越发深了几分。

叶稚鱼忍不住开口求饶道:“澜哥儿,别……”

“玉娘,我这是在帮你,不然一会儿你又要叫疼。”

叶稚鱼有心想要反驳,但那手熟练的对着那地方轻按了下去。

想要脱口而出的求饶瞬间变成了一道缠绵的低泣声。

叶稚鱼听见自己发出的这声响,更是羞的将露出的眸子都藏在了话本子里。

早已红透了的耳垂依稀听见星星点点的笑声。

心中更是羞愤了几分。

连带着手中的话本子都朝着面前之人扔了过去。

面色发热的抽离了一瞬。

略带气愤的开口道:“你,你走开。”

只是她这才退了一步,那落在榻上的白嫩脚踝便被人一把抓住。

整个人如同被操纵的木偶一般都抓着逼了回去。

因为这动作来得突兀,她的手臂不得不半支在榻上。

雪白的锁骨也更凹陷了下去。

也就在这时,那才逃离的地方瞬间被塞满了来。

无论过了多少次,叶稚鱼还是无法适应。

眉宇间微蹙了一瞬,水润的眸子也带上了几分春.意。

原本紧闭湿红的唇瓣好似透不上气一般,微微张开了些许,好似在极力适应一般。

“方才都同玉娘说了。”

叶稚鱼咬了咬下唇,还是败下阵来。

轻柔的嗓音也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媚意。

小声的开口求饶。

只是她不知道,她越是开口求饶,面前这人便越是过分。

一直到最后,叶稚鱼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冒烟了。

瞳孔涣散的躺在软榻上。

只留那谢玄辞还在身侧,手中拿着巾帕擦拭着。

手中还时不时的捏着她裸.露的手臂道:“玉娘这般,也不知过几日的登高,可爬得上去?”

叶稚鱼有心想要说上两句,证明自己。

但她的嗓子早已变得焦渴,说不出点点话语来。

只能徒劳的瞪着一双清眸,示威一般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说:又让小谢开心了[狗头]

第68章 消融

九月十六,秋高气爽,正是登高的好时候。

叶稚鱼也在这日如愿出了门。

才踏出府门,叶稚鱼觉得迎面吹来的秋风都带着一股清新的香气。

“娘子上车吧。”

叶稚鱼坐在马车上,素手纤纤撩开车帘看着外面,走街串巷的小贩们,新奇古怪的玩意儿让她目不暇接。

时不时的发出惊叹之意来。

谢玄辞坐在一旁看着她,幽黑的眼中流露出点点笑意来。

叶稚鱼见到外面这般热闹,若不是已然坐上了马车,只怕她要下去细细看看才是。

不过目光视线在人群中扫过时,忽而望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看着好像桑榆姐姐。

就在叶稚鱼正要定睛看去时,那人忽而转身消失不见了。

好似方才看见的只是错觉一般。

“玉娘看见什么了?”

“没什么。”叶稚鱼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澜哥儿问起的时候,心中有股莫名的声音,让她不要说出口来。

连带着撩开车帘的素手也跟着落了下来。

……

登高的山距离京中不远,只是今日正是登高的好时候。

官道上的马车更是堵满了来。

好不容易到了,叶稚鱼都已然在马车里睡了一觉了。

被叫醒的时候,双眼懵懂,还没反应过来是来干什么的一般。

看着伸到身前的修长指尖,下意识的将手心放在了澜哥儿手上。

任由他将自己拉下了车。

叶稚鱼以为来登高,自然是不会有多热闹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下车,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吃一惊。

十六登高既是习俗,自然有那灵活的摊贩早早的在山脚下支起了铺子。

卖起了茶水、小食,也有卖些小玩意的,也都是图了新鲜。

不过这也真的招揽了不少的客人。

三三两两的聚在摊贩前,看上去倒是跟市集也差不了多少。

“玉娘可想逛逛?”

叶稚鱼只是粗略的看了看,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这摊贩前人好多。

还是先去登高好了。

谢玄辞见状也随她去。

两人将春红和青鱼都留在了山脚下,独自登上了那台阶。

这山中的台阶长而又长,更是一眼都望不见头。

叶稚鱼只是粗粗爬了一炷香的时间,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开始打起哆嗦来。

忍不住开口抱怨道:“干什么登高要选这般高的山,难道爬小山就不算登高了吗?”

叶稚鱼一边抱怨,一边倒也没耽搁上山。

只是脚步变得迟缓了几分。

“玉娘不知,这登高的习俗便是如此,登的高些,便能辟邪,还能保佑今年顺顺利利的。”

叶稚鱼却不相信这个,只要是个节日都能沾上这几个字。

再说了,若真如此,那天下的读书人还苦读些什么诗书。

还不如都跑去爬泰山才是。

这样来年说不得还能成状元。

爬到半山腰,叶稚鱼实在是爬不动了。

手中杵着一根半路捡来的棍子,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气。

饱满的额间渗出点点细汗早已将她的绒发打湿了去,粘连在她面上更添了几分狼狈。

“澜哥儿,我……我觉得……其实我们爬到半山腰已经……已经很了不起了,来年一定会顺顺利利的。”

谢玄辞轻笑了一声,挨着她坐下道:“玉娘是爬不动了吗?”

叶稚鱼不愿意承认,但又不想继续爬。

睁着眼睛乱说道:“才不是,我只是觉得我跟澜哥儿我们两……已经很顺利了,这运气自然要分一点给别人才是。”

说完,还不忘附和的给自己点了点头。

“玉娘说的对。”

山间的风徐徐吹来,带着不知名的花香和淡淡的草叶气息。

将人身上的疲倦都吹散了些许。

叶稚鱼忍不住闭上了眼轻舒了口气,感受着传来的清新香气。

恍然觉得自己回到了江南一般。

也是这样柔软的天,带着花香和草叶气息的风,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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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来着?

叶稚鱼忍不住在脑海中寻觅了一番,却迟迟没能从记忆中寻找出一个答案来。

奇怪,她明明觉得她身侧应该有一个人才是。

但那个人又不是澜哥儿,那又会是谁?

她总觉得她的记忆好似出现了什么问题,关于之前的事情总是变得模模糊糊的。

一用力去想便在脑海里四散开来,让她寻不到半点踪迹。

她有心想要问问澜哥儿,但前几日她才开口,便敏锐的察觉到澜哥儿的神色变得晦暗了几分。

导致她现如今在澜哥儿面前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在半山腰歇够了,眼看时辰也不早了。

两人便准备下山了。

只是方才还不觉得,如今抬脚下山的时候。

叶稚鱼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这怎得下台阶比她上台阶都难?

“玉娘莫不是走不动了?”

本就歇息了许久了,叶稚鱼不愿被身后人看扁。

昂着头道:“才没有,我只是觉得此处的风景甚好,想要再看看而已。”

话音落下,她忽而被人打横抱起。

叶稚鱼下意识的圈住了他的脖颈,那股微苦的冷檀香便浅浅的落在了她身上。

“玉娘若是走不动了,说一声便是,难道我还会强迫玉娘一定要走下去不成?”

叶稚鱼微微嘟唇在心中暗自腹诽了一瞬。

但看在他这般体贴的分上,还是没有将那腹诽的话说出口来。

不然他要是听见生气了,让她自己走就不好了。

春红同青鱼在山脚下等着,眼看着马上就到午时了。

估摸着娘子和郎君也快从山上下来了才是。

只是左看右看却也没看见娘子和郎君的影子。

暗自猜想,难道娘子和郎君还要继续往上爬不成?

只是还没等她猜想成真,娘子和郎君便出现在两人眼前。

不过看见娘子被郎君抱在怀中,春红以为娘子受了伤,连忙小跑上前道:“娘子可是受伤了?可有大碍?”

看着春红面上焦急的神色,叶稚鱼忽而有几分不好意思说出口。

倒是抱了她一路的谢玄辞见状开口道:“无事。”

到了山脚,叶稚鱼也不好意思让他再抱了。

便挣扎着从他怀里走了下来。

如今上山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下来,山脚下倒是更加热闹了几分。

叶稚鱼被谢玄辞牵着手,在茶水铺子里坐着歇脚。

“两位客官,想点点什么?”

叶稚鱼看了看店上悬挂着的招牌,沉吟了一瞬道:“来两份紫苏饮子,再来两碗酥山。”

本还想再点点什么,但马上便要来月事了,若是饮多了冰,只怕是到时候难受。

心也歇了下来。

只是难得出来一趟,叶稚鱼双眸在四周接连看着,好似要将周围的景象都一一记下来才是。

“两位客官,紫苏饮子来了,请慢用。”

紫苏饮子里面加了些许的冰块,落在白瓷碗中,添上薄荷等凉爽之物,更是多了几分冰意。

只是叶稚鱼看着落在桌上的平安符。

连忙叫住小二道:“等等,你的东西落下了。”

小二听见身后客官的声音连忙转头看了过来。

只是视线在看见那桌上的平安符的时候,笑了一瞬道:“这是送给两位客官的,希望两位客官不要嫌弃才是。”

送?

叶稚鱼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茶水铺子,看着倒也不像是家底丰厚的。

怎得还白送这平安符。

据她知道的这平安符便是最便宜的也要一文钱才是。

这一天下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本呢。

想到这,叶稚鱼连忙摆手道:“多谢店家一番好意,只是实在不用了。”

小二见叶稚鱼神情便知道这位客官在想什么。

开口解释道:“两位客官不要多想,这平安符不要钱,是不远处那座寺庙的僧人免费送的。”

“那里的僧人知道我是开铺子的,便赠了我许多,说是可以给店中的客人,也算是福缘了。”

叶稚鱼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僧人。

心中忽而想到什么,开口问道:“这寺庙离此处可远?”

小二摇摇头道:“远倒是不远,只是道路狭窄,马车过不去,两位若是要去的话,便只能步行了。”

步行?

叶稚鱼听见这两个字,忽而觉得小腿肚子都哆嗦了一瞬。

她若是再步行的话,只怕是她明日真的起不来了才是。

想要去看看的心思瞬间歇下了。

安心的低头用起她的紫苏饮子和酥山来。

这茶水铺子的酥山虽然比不上江南的那樱桃酥山,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冰水中好似多加了一些薄荷水,用起来这才感觉多了几分凉爽之意。

就连说话时唇舌都好似多了几分凉意。

解了渴后又用了一些小食,勉强填饱了肚子。

日光开始渐渐倾斜。

被晒了一日的土地也渐渐开始渗出热气来,将站在它身上的人儿无情的灼烤起来。

“日头也毒起来了,不如先回府吧。”

叶稚鱼本能的排斥了这个选择,她不想回去。

垂着头双眸滴溜溜的转着,忽而抬起眸子开口道:“方才小二说前方有寺庙,不如我们去看看?”

谢玄辞幽黑的双眸忽而落了下来,似笑非笑的开口道:“玉娘还走得动?”

叶稚鱼伸手轻扯了扯他的衣角,晃了晃道:“澜哥儿,我真的想去。”

说完,还不往朝他眨巴眨巴眼。

意图让他同意自己的想法。

谢玄辞低头见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既然是玉娘想,自然是听玉娘的。”

叶稚鱼唇角忍不住绽放出一抹大大的笑来。

连忙

凑上前抱住谢玄辞的胳膊,柔声道:“我就知道澜哥儿最好了。”

谢玄辞对她这套说辞,只是挑了挑眉。

这番说辞只怕是他应了她才有效。

叶稚鱼如愿的走了一小段路之后,便走不动了。

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谢玄辞,指尖揪着他垂下的衣摆缠弄着。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更是细细的看向他,一刻都不曾移开。

唇中也吐露出蜜霜道:“澜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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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辞那里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这是又想去看看,但又不想走了。

这才软下身子恳求,但又不肯将话说全了来。

耐着性子道:“玉娘想说什么?”

叶稚鱼自然是说出去完整的话来。

毕竟说要来的是她,但半途而废走不动的也是她,如今又想要对方帮助自然是更要软上几分才是。

叶稚鱼一只手放下了揪弄不放的衣袖,另一只柔白的指尖便趁着这个机会钻进了他宽大的掌心中。

轻晃了两下道:“澜哥儿,我想去。”

谢玄辞知道做到这地步,她已然尽力了。

浅笑了一声,蹲下身子道:“上来吧。”

叶稚鱼见如愿以偿,连忙将手掌从他手心里撤了出来。

毫不客气的趴上了他的背,只是唇中还是软乎乎的说了一句。

避免眼前之人觉得她用完就丢。

在澜哥儿背上后,叶稚鱼再一次闻见那微苦的冷檀香。

只是经过日光的照耀,那股冷意倒是消融了几分。

沾染上了几分从枝叶间泄下的暖意,闻见时,倒是让人觉得多了几分安心。

……

那小二的话倒是没有说错,这寺庙倒是真的距离不远。

叶稚鱼只觉得还没走上多久便到了。

只是光看这破落的大门,叶稚鱼心中忍不住生出点点疑惑来。

这儿便是那寺庙,是不是太破败了些。

而且就这样的光景,竟然还给人送平安符,也实在是太菩萨心肠了。

不过……

叶稚鱼看着那门上一丝不染的模样,这寺中的僧人倒是勤快得很。

“阿弥陀佛,两位客官到来,可是有所求?”

叶稚鱼猛地听见僧人的话语,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躲进了谢玄辞的身后。

直到看见地上多出的那抹影子,这才松了口气,颤颤巍巍的从谢玄辞身后走了出来。

强壮镇定的看向眼前的僧人,回了一句道:“我们是听说此处有座寺庙,所以想来看看。”

青河闻言浅笑一瞬道:“既如此,两位便同我来吧。”

叶稚鱼还是跟在谢玄辞身后,颇为警惕的看向四周。

只是此处看着僻静,但内里倒是井井有条。

倒是走在前方的谢玄辞面色不变,跟在青河身后紧紧的跟着。

青河将两人带到了大殿,又取出三柱香递给叶稚鱼道:“这位娘子既然来了,便来上柱香吧。”

叶稚鱼看了看青河递来的香烛,只是怎得只有她一人的,没有澜哥儿的?

青河闻言轻笑一声道:“我观这位施主不是信奉佛理之人,既如此倒也不必叩拜神佛。”

说完,那双眼略过叶稚鱼朝着身后之人看去。

叶稚鱼听见青河的话,眼中倒是闪出一抹诧异来。

心中更是信服了几分,没想到这人居然能看出这些来。

想来是有些本事的。

叶稚鱼接过香烛点燃后,缕缕青烟从她手中升起,叶稚鱼轻阖双眸,虔诚叩拜之后,便将手中的香烛插在了炉中。

谢玄辞同那青河站在一处,只是视线却牢牢的看向跪拜在那蒲座上的人儿。

身侧的青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唇角勾出一抹笑道:“没想到你喜欢的竟然是这样的,倒是与我的印象大不相同。”——

作者有话说:再甜一会儿[亲亲]

第69章 红痣

谢玄辞默不作声,好似不想搭理身侧之人。

只是那青河却还在身侧喋喋不休,看着那女子上前将香烛插入香炉中。

那雪青色的衣衫顺势滑落了些许下来,露出了那凝脂般的软肉。

只是在那凝脂的白玉上却兀自多了一抹红痣。

如同朱砂一般。

但青河看见那抹红痣时,面色便已然不对了起来。

似是不敢置信,又有些匪夷所思。

猛地开口道:“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说着,便伸手将他腕上的衣袖撩开,只见上面却也有着一模一样的红痣。

宛如双生一般。

青河知道眼前之人向来是个不同寻常之人,却没想到在这感情之事上竟也是如此。

得不到便强求。

“我倒是看错了你。”

谢玄辞强硬的将那衣袖遮掩了下来,口中却冷冷的说道:“二皇子殿下,臣也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你。”

二皇子见状却眨眨眼,颇有几分无赖的说道:“什么二皇子,小僧名号青河,施主可不要叫错了。”

谢玄辞冷笑一声道:“二皇子既然不想承认,那便记得将自己的痕迹都清除干净才是。”

“别再送给旁人堆积如山的平安符了。”

青河闻言挑了挑眉,啧啧一声道:“看来你很关注我呀,就连我的字迹都记得这般牢。”

谢玄辞冷笑一声道:“二皇子殿下如今是我大理寺追捕的犯人,臣自然是无比关注。”

青河觉得无趣的别开了头,“若是如此,谢大人为何不将我捉拿归案呢?”

只是他这话才落下,叶稚鱼便拜好了神佛,走了上前。

似是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颇有几分犹疑的开口道:“澜哥儿,你们是在聊什么?”

不等谢玄辞开口,青河率先回答道:“小僧方才只是见这位施主眉目郁结,遂想劝劝这位施主,凡事皆有度,若是过于强

求,只怕是结果会不尽人意。”

叶稚鱼听这话有些云里雾里的,一句都没听懂。

什么强求不强求的,难道是指澜哥儿在查的案子吗?

谢玄辞拉过叶稚鱼的手,浅浅开口道:“我的事便不劳费心了,倒是这位沙弥还是想想如何将这佛寺发扬光大才是。”

听到这句,叶稚鱼也免不了点点头,实在是这佛寺有些太过破败了。

甚至门口都没有什么牌匾,若不是之前那摊主跟他们提了一嘴,只怕是根本找不到。

叶稚鱼记得方才这人给她香烛供她上香,那香点燃的时候,香味清远,倒是比寻常佛寺用的还好些。

能舍得在这上面花心思,却不舍得修一番门庭,也算是对佛赤诚之人了。

叶稚鱼十分自然的从澜哥儿的衣袖中掏出荷包来,从里面摸出一块银锭递给眼前的僧人道:“此处偏僻,这就当是我们供

奉的香油钱了。”

青河看着被塞进手的银锭,忽而浅笑一瞬。

朝着叶稚鱼低头有模有样的行了一礼道:“施主心诚,日后施主若是遇上难处,有这香火情在手,佛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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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保佑施主。”

叶稚鱼对这话倒是不往心中去。

毕竟在寺中捐赠了香火,都是这般话语。

只是见也见了,走也走了许久。

她今日出来一趟,便是将前后三日的路都走了。

今日回去定要好好歇上三日。

青河站在原地看着两人走了出去。

只是才走了一小段路,那穿着雪青色衣衫的小娘子便停了下来。

柔白的指尖拉扯着眼前人的衣袖,似是在撒娇一般。

随后那身形高大的男子摇了摇头,似是妥协了下来。

蹲伏在女子身前。

那小娘子便毫不客气的拥上了他的背,垂落下的足尖在空中一点一点轻快的摇晃着。

直到那两人消失在街道尽头,青河这才收回了视线。

低头看着还握在手心中的银锭子。

忽而凑在鼻尖轻嗅了一瞬。

明明是在那冷心之人身上久留之物,但却独独沾上了那暖意的橙花香。

回去的路上叶稚鱼都被谢玄辞稳稳的背在背上。

只是看着要到了,这才拍了拍他的肩,表示要下去。

毕竟说着要来的人是她,若是被春红他们看见回来的时候她被背着回来,还是有些不好的。

远远的看见春红和青鱼两人站在茶铺中。

小跑着上前,喊了声春红。

就在这时,不知从那儿冒出一个人来。

猛地朝着叶稚鱼扑去。

叶稚鱼一时没稳住,眼看就要栽在地上时。

胳膊忽而被人紧紧握住,向后拉扯了一瞬,这才避免了她被人撞倒在地。

叶稚鱼松了口气,原以为是无心之失,正要上前去看看那撞上来的人。

只是才堪堪看见那人露出的半张面容,脚步便猛地愣在原地。

浑身发冷,脚下宛如生了根般一动也不敢动。

那人抬眼看见她,倒掉的三白眼瞬间亮起精光,有些癫狂的跪爬上前道:“闺女,你就算发达了,也不能忘了你爹才是!”

叶稚鱼看着叶父,身上的冷意更是一股股的袭来。

但他怎得会来京城?

他不应该在江南吗?

叶稚鱼看着那张熟悉到作呕的脸,忍不住向后退了

一步。

连带着身上遗留下的疤痕都在此刻变得炙热滚烫起来。

叶父见到叶稚鱼身上穿的衣衫,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恨意来。

枉他将这赔钱货养这般大,如今她倒是吃香的喝辣的了。

是不是还忘了她还有个父亲兄长了!

就在这时,叶父身后猛地蹦出一人来,看着倒是有几分俊秀,只是身上穿的也满是补丁的衣衫。

上前扶起叶父道:“妹妹,就算你傍上了好人家,但是父亲如今年岁已高,又生了病,心中却还是一直记挂着你,难道你

就忍心吗?”

此处商贩聚集,人本就多,那叶父和叶玄毫不避讳的四处嚷嚷。

哪里是想要讨个说法,分明是想将四周的人都引来才是。

不过在他的这一番话下,本就在此处歇脚的人因为好奇也都聚集了起来。

听见叶玄的一番话,捂着嘴角对着叶稚鱼指指点点。

叶稚鱼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耳边飞快的闪过她们遗留在风中的话语。

“这人穿的这般好,怎得对家中人这般薄情,看着乖乖巧巧的一个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身侧的人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她身上的衣衫料子那可是上好的织花锦,一匹可要五十两银子呢,没想到对自己的父

亲兄长却如此,啧啧……”

不,不是这样……

叶稚鱼有心想要辩解,但是低头垂眸看见叶父和叶玄的那张脸,心中便下意识的瑟缩。

潜藏在骨缝中的疼痛再一次钻了出来,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攀爬着。

好似再一次将她无形的捆绑起来。

这时,一双宽大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肩上。

那股微苦的冷檀香顺着衣袖浮现了进来,将那颤颤巍巍的人儿包裹了起来。

挺身站在她身前,将地上两人那恶意的视线隔绝开来。

幽沉的眸光落在地上的两人身上,冷冷的开口道:“你们二人是何人,说我娘子你家女儿可有凭证?”

叶父对这个女儿一向是责打惯了,他只需要往她眼前一站,便有自信叶稚鱼绝不可能违逆自己。

猛地听见这番责问,也顾不得装病弱了,连忙从地上站起身道:“她是我女儿,我岂会认错,倒是这位郎君我怎得从未见

过,莫非就是你诱骗我女儿不认家中人的!”

说着说着,更是觉得理直气壮了几分。

像是恨不得连忙叫人将眼前这两人抓起来一般。

围观的百姓见状更是捂紧了手中的巾帕,没想到竟还有这般精彩的后续。

谢玄辞对叶父这宛如泼皮的举动话语早有准备。

冷硬的话语再次落下道:“我听两位的口音好似不是京中人,若是外地来的,可有路引?”

京中盘查向来严苛,若是没有路引却能轻易进入,那可是要挨板子的。

叶父和叶玄自然没有正经路引,他们在江南听了消息。

知道自己的女儿/妹妹在京中攀了高枝,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一路上坑蒙拐骗的入了京。

屁股上还欠了好些债务,就等着找到叶稚鱼好让她来还清。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人了,哪里肯轻易放手。

怎么也要咬下一大块肉来才是。

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紧逮着叶稚鱼就是他女儿一事说话,又不敢得罪站在前面的谢玄辞。

只好围着谢玄辞绕来绕去,就为了让身后的叶稚鱼看到他的脸。

他就不信,叶稚鱼这个赔钱货看见他了还能装得下去。

“女儿呀,你母亲早逝,为父是又当爹又当娘的将你拉扯大,你如今就算是攀了高枝不想见为父了,但父亲却担心你,如

今病重在身想要见你一面都不成吗?”

说着说着,又捶胸顿足起来。

好似真的是这回事一般。

叶稚鱼听见他这颠倒黑白的话浑身气的发抖。

但又不敢去看那宛如噩耗般的脸。

只要稍稍看上一眼,她便浑身发冷,数年如一日的虐待和打骂,刻在了她的骨子里。

附骨之蛆一般,无法被剜去。

只能懦弱的躲在谢玄辞的身后,藏在他的影子里面才让自己得到那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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