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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谢夫人居住的云庆堂,今夜出乎意料地没有灭灯。

自从宿雨来报之后,她就便再无睡意,一直忧心忡忡地在前堂坐着。

当日莹柔给她出这个主意时,她就有些担心,但是毕竟是苏家自家铺子里的香料,无论是原料和工艺都没有任何问题,除了增阳外,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

她自己的t儿子她知道,每天这样清心寡欲,一秒也不愿在家多待,很明显没有圆房。长此以往,终究不是个事情,她便听从了苏莹柔的意见,先给他用点香试试,看看他有没有主动的意思。

况且他身体素来强健,可以先试试水,只要不伤到她那柔弱的小儿媳就好了。

只是没想到,姜云漾对此香的反应会如此敏感。

陆云此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生怕两人出了什么意外,就差没把莹柔给喊来了。

正着急间,只见她的丫鬟迎红匆忙忙赶过来:“夫人,差不多了。”

陆云揪着帕子,心急道:“什么差不多了?”

迎红:“书房那边的烛火已经灭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陆云:“当真?”

迎红点头:“奴婢亲眼看到的,不会有假。少爷一直没叫人,想必是能自己处理,您放心好了。”

陆云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该担心还是高兴。

迎红宽慰道:“这香本是适用男子,只是夫人体质有些偏弱,影响才如此之大,这也是大家没想到的事情,您不必太过自责……”

话虽如此,陆云还是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她从没用过这种东西,但也知道,处理这个问题的最佳方式是疏而不是堵,只有亲力亲为地情绪发泄出去才行,外用药反而会起反作用。

她那便宜儿子倒是无所谓,如何都能很快恢复,就是要委屈一下她那可爱的小儿媳了……

*

书斋偏房,烛火确已熄灭。

坐在谢砚腿上的姜云漾,泪眼婆娑。

她完全不清楚自己此刻的状态,就像是当初不知怎的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滚烫的额头贴着他胸膛处的位置,整个腰完全被他揽住。

说实话,并不是很舒服。他虽不是武官,但也常年接受骑射训练,使得腿部肌肉和身前一样,硬朗又线条分明。

因此姜云漾起初只靠着他膝头一点点的位置。

没想到刚一坐下,那个声音就胁迫式的让她靠近。

她没办法,只能一点点往里,越往里他反而越不满,直到磨磨蹭蹭,到他腿根部的位置,他的目光才终于没了审视。

两人靠的距离是那样近,她几乎是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

宽厚的掌心先是拂过她脸颊的位置,修长均匀的指尖顺流而下,在她白皙而细嫩的侧脸处轻轻拨弄,撩拨的本就滚烫的呼吸更加急促。

起初她还试图控制,但很快,发现自己那点抗拒,在这个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那一片区域很快便被掠夺到所剩无几,拿不出一丝反抗的力量。

她只能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先是从她的脸颊,到下颌,在慢慢往下,蔓延到一个她从未想象过的地方。

姜云漾身子一僵,明明是很舒服到几乎索要的程度,却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一阵委屈,生硬固执地把他刚刚附过来的掌心给推开,“……你你你要干什么?”

一盏茶工夫前,面对这样的质问,谢砚或许还会沉声解释。

但是自听到那声“你帮帮我”的请求后,他就知道自己不能这般下去了。

再继续的话,还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他虽从无这种经历,但因为精通药理常识,很清楚现在这种情况,除了顺势而为,别无他法。

于是面对少女的抗拒,轻轻捏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身前的位置又圈得近了些。

“我在帮你。”男人深邃的眉眼,意沉又冷清,像是雨打窗棱的雨夜,直直地落在她的眼底。

可是姜云漾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垂着眼眸,在鸦黑色睫羽的覆盖下,一滴滴泪水从眼角滚落,汇聚在雪白的下巴处,然后落下。

“你骗人……”

呼之欲出的话被生硬打断:“听话。”

明明这语气已经比平日里温柔了不知道多少倍,姜云漾却还是觉得委屈至极,泪水接连不断地落下来。

此时原本顺流而下的手缓缓往上,已经到了下巴的位置。

指尖轻轻一挑,就将她整个下巴抬了起来。

“你不想要吗?”

对上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睛,喑哑的声音缓声而出,音色像是被夜色浸染,低沉却笃定,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意味。

姜云漾已不知该如何拒绝他,因为下巴被他捏着,连摇头都无法摇头。期间谢砚就一直那样静静地注视着她,像是将能看到她灵魂深处一般。

姜云漾被盯得心虚极了,原本暗藏在深处的心思像是被戳破的泡泡,顿时展露无疑。她又羞又气,可就是不知该如何做。

没想到这份犹豫,很快被谢砚拿捏住,掌心便顺流而下,再次触及那片秘密花园。

她的手腕就那样被束缚着,根本没有支点用力,只能任由那股力量上下摩挲。

那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想抗拒的感觉,却又突然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好像也不错。

那股躁意其实并不是直接泄出去,更像是在燃烧,而灰烬落下的瞬间,便是一场极致的欢愉。

她感受着他的温度,也感受着他的力度,粗粝的指腹触碰的瞬间,冰凉如甘霖降落。

房间内的灯早已熄灭,月光如水般倾泻,在地上铺上一层淡淡的银光。男人俊朗的面容笼在月色中,白到近乎发光,像是比天上的月光还冷清。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帮她做那样的事情。

体内的燥热似被散出去了些,可眼角的泪水却没有收敛的迹象。

但她知道,这泪水和刚刚并不同。

这是自然的,甚至称得上欢愉的。

双腿酥软的不像话,脑海里像是起了一阵洪水,顷刻间就能山崩地裂似的,一点点将她身上的每一次都淹没。

终于,她忍不住了。

这一次,是她主动吻了上去。

唇齿间映入一阵绵柔,腰身上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灼烧,她却毫无顾忌地贴了上去。

凌乱的上衣已经彻底落下,雪白的柔软碰上那冰冷的温度,一滴水滚落,已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若说之前的吻是浅尝辄止,那么这一次则是完全探寻。

眼角的泪水几乎已经是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淌过他的指缝,再缓慢滑下。

可是还远远没有结束。

每次就要离开的短暂瞬间,骤然就又被他覆上来。像是入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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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天,缠绵悱恻,又无止无休。

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发昏,细腰像是折头的叶儿一样微颤。

明明是快要窒息的感觉,却还是渴望下一次,他能继续覆上来。

姜云漾只觉得自己彻底溺入这片无尽的深海,大概是如此,才会在谢砚的掌心往下的时候,口不择言地来了一句:“那你……怎么办啊?”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就像能感受到他心底的灼烧一样。

可他全程几乎都在服务,毫无索取的意思,反而让她有些心虚的意味。

可她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觉得亲亲已经是她能尽到的最大努力了,别的东西,她完全没经验,也根本不敢,因此全程基本上都被他带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小小声道了这么一句之后,耳边竟然传来一声淡淡的嗤笑。

男人喑哑着声音,一只掌心勾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掌心则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摩挲到耳后的位置:“不着急。”

“往后我再慢慢教你。”

闻此,她本就泛着雾气的双眼因为一瞬睁大,更显得茫然无措。

还、还会有以后?

贸然闯入他房间本来就是个极大的意外,今日种种,要能顺利解决,就已经是万事大吉了,怎么还会有以后?

她被他的话弄得更晕了,混沌的意识完全无法思考,也就是这时,本就酥麻的双腿彻底悬空。

再然后,整个身子都顷倒在一片柔软之中。

*

夜色还算浓稠。

院内,男人却已经穿戴完整地站在了灯下,藏鸦色的长袍一丝不苟,盘扣系到最上一颗,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褶皱,端的是姿态笔挺,禁欲端方。

宿雨早已站在一旁听训。

其实现在距离姜云漾进去,也不过两个时辰。前面又折腾了那么些时辰,也就是说,他这位主子,昨晚的入睡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

可就是这么一个时辰,他也没有表现出疲惫,除了眼睛有些红之外,整个人都神采奕奕。

这是极短暂的一个时辰,也是极惊心动魄的一个时辰。

那时香已经熄灭,谢砚心中的那团余火却迟迟无法消散,他也是实在没了办法,才想着让夫人过来想个法子的。

q

谁知却造成如此后果。

果不其然,男人开口的第一句就极不客气:“昨日睡得可好?”

宿雨:“……”

对上谢砚目光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虽然心中缩瑟,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挺了下腰身,完全一副知错的模样:“小的不敢。”

谢砚冷着一张脸,沉声道:“我看你挺敢。”

宿雨:“……”

谢砚:“今夏若是洛河涨水,百姓大概有t望了。”

宿雨没太听懂。

只见男人冷着一张脸,凉飕飕的语气宛若三九的寒风:“水都进了你的脑子了。”

宿雨:“……”

就在他在脑海里组织了一段很长的自我谴责语时,谢砚再次开口,“这次的责罚先攒着,你从现在起,便就守在门外,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等到她醒了,再让丫鬟进来送水。”

宿雨微怔一下。

其实刚刚他都做好在后院挨棍子的准备了,竟这样被轻飘飘地带过去了吗?

他那心狠手黑,从来都严厉刻薄的主子,竟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而且他说起送水的事情,眉眼中还有一丝耐心和关切之情。

简直像是梦中的场景。

虽然难以相信,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宿雨立马提高声调,来了句:“是!”

回应完之后,他又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劲,连忙问了句:“那主子你……”

谢砚:“我去严云寺。”

宿雨点了下头:“哦。”

等到谢砚阔步离开后,宿雨只觉得心头那点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刚做完那事就要去严云寺,这正常吗???

第25章

姜云漾再次睁眼时,天光已然大开。薄脆透亮的光落在琉璃瓦上,折射出耀眼的光。

姜云漾先是揉了下眼睛,接着望着窗外短暂地发了会呆。

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弥漫着混沌不清的云雾,身上则是如碎骨般的阵阵酸痛。

尤其是小腿根部的那个位置,僵硬沉重的仿佛不是她身上的部位。

意识随着光线的进入视线而一点一点清晰,这时候,她才恍惚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

至于是哪里……

一些陌生的片段像是画片一样在她脑海中复现。

等等……

那些东西是怎么进入到她的脑子里的?

当画面越来越清楚,所有模糊的画面都归结为一个熟悉的面容时,她彻底清醒了。

她一时间完全无法思考。

明明她昨晚只是简单地走到谢砚的房间,又和他说了几句简单的话,但后来怎么会……

想到昨晚发生的那些事,姜云漾整个人又气又羞,立刻扯了下被子盖在头顶,把整个人都缩在里面,一点儿也不想面对现实。

听到里面动静的翠竹就端着水盆进来了,看到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姜云漾,她大概明白了些什么,并没有多说,只是单纯劝道:“夫人该洗漱了。”

“大人已经走了好一会了,您也该起床了。”

姜云漾被这声“夫人”叫的耳根子一红,不情不愿地扯开被子一角,嗡声嗡气地问:“他走了?”

“您说谢大人吗?”翠竹说,“听宿雨说,他很早之前就走了。”

姜云漾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这个狗男人竟然自己爽完就走了,把她留在这里难堪,大宅门内无秘密,这让她今后还要怎么见人。

翠竹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继续说:“说起来谢大人还是蛮贴心的,专门吩咐让我们不要打扰小姐您,让您好好休息。”

听到这,姜云漾彻底失去了起床的力气,一张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

好丢人,真的好丢人。

昨晚被谢砚那样摆弄就已经足够羞耻,还要搞这么一出,现在好了,大家不仅知道了他们两人昨晚在这里的事情,还会知道她是一个十足的大懒蛋,而且还是因为这种事情而睡懒觉!

想到这一点,姜云漾再次往后倒下去,将被子拉到头顶,说什么也不肯再出来了。

翠竹又劝了几句,姜云漾却丝毫不为所动,直到门外传来另外一个小丫头的消息。

小丫头叽里呱啦汇报了一大堆,最后提到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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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姜云漾终于不再往被衾里面钻了,而是“噌”地一下,飞快地坐了起来,吩咐道:“翠竹,快给我更衣!”

*

严云寺的斋房里,小窗开了半扇,微风吹过,竹影横斜。

太子府送来的邸报堆成小山一样高,谢砚端坐在窗前,目不转睛地阅读批改。

外人或许会觉得他沉浸投入一如往常,但谢砚知道,今日的效率不知比往日低了不知道多少。

明明思绪是清楚的,明晰的,却时不时被打断。但论起打断的来由,却说不上来。

等到处理过半时,他才终于忍不住了,抬手揉了揉眉心。

不远处传来寺院诵经的声音,稍微将他内心的烦躁抚平了些。思绪回溯到曾经读过的一句与佛法有关的内容——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那时他觉得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也一直用这句话当做处事要义。

却没想到,也有如此难做的一天。

就这样又断断续续地处理了些公务,快到晌午时,宿雨终于赶了过来。

谢砚抬起头,就连自己都没想到,见他第一句问的便是:“她如何了?”

宿雨像是有所感般,来的路上就差不多将话组织好了:“夫人巳时初刻起了床,看上去身体没什么大碍,精神状态也良好。”

“一刻后在正堂用了早餐,二刻后让丫鬟梳妆打扮了下,三刻后就出了门,似乎是要去盛江楼见什么人——”

“什么人?”谢砚沉声问。

宿雨回忆着说:“听说是夫人从前在扬州时的玩伴,叫裴延的,今年科举高中,刚入了翰林院,夫人念他远道而来,所以准备在盛江楼给他接风洗尘……”

宿雨话还未落尽,只听“嗒”的一声,远山架上,发出沉沉落笔声。

只见男人抬起下巴,本就冷硬的眉骨像是淬了冰,沉的不像话:“一个这么多年未见的人,至于去盛江楼?”

宿雨忍不住微颤一下,“许是多年未见,所以夫人想隆重些……”

“又是盛江楼……”谢砚冷声,“去那里回忆上一次的美好经历吗?”

宿雨动了动唇,还未开口,只见男人已经起身穿起了外套。

*

盛江楼最高处的包厢,阳光充沛而丰盈,半开的小窗时不时吹进来一阵风,带来丝丝凉意。

姜云漾端坐在一旁,脸上挂着极笑意,正低头摆弄着茶杯。

坐在她对面的那位郎君,二十多岁的年纪,面容清隽儒雅,很是俊朗。

他便是江南望族裴家的次子裴延,今年刚中了第一甲的第七名。

看到水已煮开,他连忙接过姜云漾手中的茶壶,给两人斟起了茶。

清亮的茶水落入杯底,漾出一阵淡雅的香气。

两人捧起茶杯各自喝了一口,直到姜云漾将手中的茶杯稳稳放下,裴延才开口问道:“一别多年,妹妹真是长大了。”

大底是出生江南的缘故,他说话时自带一种天然的温润,像是春日里的雨,颇有一种润物无声的意味。

姜云漾弯了下眼睛,似乎带着怀念:“可不是吗,七年眨眼而过,裴哥哥也得偿所愿,考中功名,还入了京呢。”

裴延笑了笑,但这笑容和刚刚不同,有些遗憾的惋惜:“不过还是慢了一步,没赶上你大婚的日子。”

姜云漾也跟着叹了口气:“我这婚事仓促,别说裴哥哥了,就是我自己,也没想到。”

说罢,她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气氛不知怎的沉默了一瞬。

半晌之后,裴延才开口:“漾漾,你婚后过得可还好?”

姜云漾没想到他会聊起这么大的话题,下意识地抬起眸子,怔怔地望了他一眼。

男人一双黑色的眸子,淡雅疏朗,并非失礼的打探,而是流露出真正的关心。

她和裴延相识于幼时。

那时她母亲虽已去世,但扬州的外祖建在,因此每年的春天,她都会和姐姐下一趟扬州。

扬州民风简朴,风景极好,小舟一撑便可徜徉在小桥流水间,渔歌唱晚,落日霞红,是真正的桃花源。

因为裴家和外祖家都在一条巷中,所有两家私交极深,府里的小孩常在一起玩耍。

她大姐姐自小性子活泼,人缘好,身边从不缺朋友,可她因为内向,所以很少出门,就算常常跟在大姐姐身后,都会觉得有些不自在。

而裴延因为常年在家读书,鲜少和小孩子们玩在一起。

姐姐跟着裴家的女儿们一起玩的时候,她就安安静静地在后院角落的石头旁发呆,而这块石头后便是裴延的书房。

许是不忍看到她一个人在那儿晒太阳,没多久他便专门给她在石头旁栽了一颗梧桐树。

没想到那年扬州刮大风,梧桐树没能长大就死了,再然后,她就明目张胆地歇在他的房间里了。

他看书的时候,她就在一旁做些小手工,或者看话本子,于是这两个“被剩下”的人,便渐渐熟悉了起来。

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就过去了,再次见面,都能在一起聊她婚后的生活了。

姜云漾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对生活的想法本来就很简单,也没什么远大志向,和那些向往轰轰烈烈的人生不同,她更宁愿安安静静地活着,就像是长在墙角的野草,不经历风吹t雨打就行。

至于和谢砚的婚事,只不过是平淡生活的一个插曲而已。而且现在还有那个话本子在,她更是任何想法都没有了,只要能保全姜家,保全自己就好。

目前来看,她的几次行动都还算顺利,大概也能称得上某种平安顺遂?

姜云漾放空地思索了一会,纠结该如何给裴延描述她现在的状态。

而这点思索,落在裴延眼中,就变成了某种难言。

看到姜云漾不回话,他没有继续问。

“好了漾漾,你既不想说那便不说了,长青——”

说着,他给侍从招了招手,很快侍从便端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过来了。

男人温润的双眸泛出淡淡笑意:“这是从扬州带来的桂花酒酿,你小时候最爱喝了。”

江南人喜甜,除了有各种各样的甜点之外,甜酒也做的一绝。从前住在扬州时,经常能听到小巷里“桂花酒酿”地叫卖声,有多好喝呢,就是姜云漾这种小社恐,都会忍不住抓着两个铜板出去买。

后来,姜云漾喝过很多地方的桂花酒酿,都不如在扬州城时喝的好喝,扬州城的桂花酿也几乎是她魂牵梦绕般的存在。

没想到,裴延竟真的将这酒酿带到了京城。

姜云漾觉得好惊喜,一双漂亮的眼睛立马放出了光。

裴延说着话,手上却不耽搁,早已倒了一整盅出来递给她。

姜云漾也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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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后就一饮而尽。

就是当年的味道!

桂花的香甜伴着米酒的软糯,丝丝冰凉入口,整个口齿都留香。

裴延看她喝完,又给她倒了一杯,就在她端着杯子准备准备再次一饮而尽时,包厢大门忽然被推开。

姜云漾惊了下。

转头间,就看到门外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谢砚。

男人长身玉立,端的是一副玉冠琳琅的姿态,因为逆着光,五官更加俊朗。玄色长袍,腰间系白玉腰带,阔步进来时,衣摆微微扬起。

这样非凡的气度,目光却摄人。

第26章

这人气场太过强盛,就像是一座供人仰望的高山,明明是闯进来的那个,却让人觉得他是主,对方是客的感觉。

姜云漾一时愣住了。

就是裴延,也定定地盯了好一会。

但他到底还是稳住些,知道这人气度不凡非寻常人家,所以语气也礼貌:“请问您是——”

谢砚却没有看他,那道稍显锐利的目光,只盯着姜云漾手中那个小杯子,眉心微皱道:“你在喝酒?”

姜云漾这才回了神,脊背微微僵硬。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就像个偷吃糖果被抓住的小孩,立刻将酒杯往身后一藏,怯怯地望着他。

裴延本想以礼相待,没想到这人面容冷清又严肃,甚至还管起了姜云漾喝酒,终于有些忍无可忍:“这位公子,我只是和朋友在此处饮酒,如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

听到这,谢砚终于转过眸子看他,不仅没有解释,还冷声问了句:“你们是什么朋友?”

裴延怔了下,觉得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当、当然是很好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那个声音冷声反问,还带了一丝咄咄逼人的意味,“既是很好的朋友,你不知她今日的身子不适合饮酒?”

裴延:“……”

谢砚没再看他,而是直接将目光望向姜云漾,不容置喙道:“跟我回家。”

说着,缓步朝姜云漾走了过来。

而这时,裴延也终于反应过来了:“您……您就是谢大人?”

早在姜云漾结亲之前,他便听说过谢砚的盛名。

十六岁过司马科,二十岁入朝堂,如今年纪轻轻,已是声名远播的权臣,简直就是所有科举考生心目中神一般的存在。

裴延虽对不大了解这些事情,但是耳濡目染,对他也有三分仰慕,七分敬佩。此番见到,立刻变成一副礼待模样。

但是谢砚却没有丝毫要搭理他的意思,而是向姜云漾伸出了一只手。

男人冷白的下颌微垂,伸向她的那只手骨节分明,干净又漂亮,日光照耀下,宛若精致昂贵的羊脂玉。

姜云漾怔了下。

因为坐在蒲团上,起身确实是个费劲事,可她没想到他会在外人面前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

姜云漾一时没了主意,说实话她现在还不想走,但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想法,忽然让她觉得,那只手应该很好牵。

而对上那双带有压迫感的双目时,原本的犹豫,只能变成不得已的接受。

一只小手覆在大手上,顷刻就被完全握住。大概是怕她不好用力,一股力量又扶上了她的腰。

而准备站起来的姜云漾,因为发力不均,站起来时,往他身子的方向偏了不少,此时两人的动作已经不能用亲昵来概括了,完全就像是贴在了一起。

更出乎意料的是,谢砚完全没有将她推开,完全纵容她如何靠近自己。

微风摇摇晃,萦绕在她身侧的香味又冷又沉,玄色衣摆轻轻掠过她的身侧,像是一场夏日的风。

一种熟悉的感觉爬上心头。

昨夜,两人两人似乎也是这般近。

其实还要更近一点……

想到这,她白皙的小脸立刻被打上了一层薄红,额头也有些发烫,整个人宛若一颗熟透了的樱桃。

她就这样被他带着出了门。

其实她原本还想回头给裴延道个别的,但因为谢砚靠着太近了,根本不给她转身的空间,也只能作罢。

今天真是来的不巧,只能等哪天谢砚不在,再叫他出来聚吧。

此刻的裴延:“……”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这里。

尽管脑子有些混乱,他还是尽全了礼数:“谢大人,裴某不明就里,多有冒犯,万望海涵。”

此时的谢砚已快到门口。

“裴大人不必如此。”

男人眸色有些暗,态度疏离,一副完全不愿多谈的表情。

裴延只能目送两人出去。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出门前,他又补充了一句。

“只是下次,不要莫名其妙出现就行。”

裴延:“???”

一旁的姜云漾虽尴尬至极,但也只能那样被谢砚牵着,直到上了马车,才松开。

他们过来时乘的都是单乘的马车,一时塞了两个人进去,立刻显得有些拥挤。

姜云漾知他不喜欢被人靠近,所以一上车就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偏巧这会车子转了个弯,一股力量带着她,就要往外栽去。

幸好谢砚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将她重新摆正后,只见男人面容严肃地嘱咐:“坐好。”

姜云漾心里十分委屈,心道一句还不是为了你,可又不知如何辩驳,只敢小小声地回了一句:“我已经坐得很好了。”

谢砚的目光在她那边淡淡扫过,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问:“他是谁?”

姜云漾迟疑了一下,才说:“你说裴哥哥?”

她不回还好,一回答,谢砚的唇角反而绷地更紧了。

仿佛“裴哥哥”三个字像是裹了刺,扎的他耳朵生疼。

短暂沉默后,谢砚终于再次开口:“全名。”

姜云漾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脾气,立马回:“他叫裴延,是我在扬州外祖家的邻居,小时候就经常在一起玩。”

看到谢砚不说话,她又默默补充:“今年科甲高中后,便入了翰林院,知我在京城,便找人给我稍了个口信说明了情况,我想着既然我是东道主,便邀了他上盛江楼……”

这次她还未说完,便被打断,“这么大年纪才过科举,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还四处宣扬?”

姜云漾哽了一下。

裴哥哥今年也才二十一岁,较之同龄人,已不知早了多少,怎么就丢人了?

本想反驳一句,但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十六岁就已经高中司马试了,只能闭嘴了。

谢砚:“昨晚的香还未完全排出体内,这样贸然去饮酒,小名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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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声道,面容带着几分不动声色的冷峻,颇有一种教训人的架势。

这就算了,偏生他的下一句还是:“手伸出来。”

姜云漾吓了一跳,怎的突然要她伸出手?

她不过偷喝了一杯桂花酒而已,至于打他手板吗?

从前在学堂时被夫子教训的阴影一下子出现在脑海里,小小的身板也忍不住跟着缩瑟一样:“我、我不是故意的。”

“下次不会了……”

谢砚的语气却不容置喙:“伸出来。”

他本来身量就高,在这狭小的马车里,更显得具有压迫感。

姜云漾没办法,只能生无可恋地朝他伸出掌心,因为动作有些快,衣袖被扯了回去,露出一小截白到有些晃眼的手腕。

伸出去之后她就闭了眼,静静地等待着,只期待谢砚打下去的力度轻一些。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等了一息,没想到,想象中的力度根本没有落下来,只有两根手指,轻轻地按压在她的腕间。

姜云漾陡然睁开眼,轻滞一瞬。

只见男人正皱着t眉,给她把脉。

原本只是把脉而已……

姜云漾对自己一时无语,也不知道自己脑海里一天天想的是什么,简直了……

正胡思乱想间,谢砚再次开口:“脉象虚浮无力,很明显的气血不足,体内寒气又大,这会又被那点酒气扰乱了气息。”

“这几日好好在府内休息,尤其这种人多费神的聚会,就不要参加了。”

姜云漾:“……”

不过是她和裴哥哥两个人,怎么就多了?

让她待在府内不出去,不就是一种变相禁足吗?

虽然平日里她确实不喜欢出门吧,但是自己不出门和别人不让她出门,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他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难不成他现在开始讨厌她了?

可是她之前都是有按要求来的啊!书上让亲亲,她便亲亲,书上让抱抱,她便抱抱,后面还有什么小树林,池塘边那些事情,都只是因为还没有到情节,她也没办法强制进行啊,为什么就落得如此的结果……

最近姐姐那边也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道她和那个徐良娣处的怎么样了,翠竹说官员半年一次的考绩也有出来了,也不知道爹爹和那几位叔叔能不能过去,不会因为这次考绩,罢了他的官吧?

他爹爹那个人最看重面子,要是被罢了官肯定会承受不住的,到时候万一为了自保,再牵扯出什么拉帮结派的事情,他们家岂不是彻底完了?

车内一时间落针可闻,只有姜云漾一个人暗戳戳地焦虑着。

她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实则情绪都写在脸上。

因此谢砚就看到一个皱着小脸,极不情愿的姜云漾。

他其实也皱着眉。

不就是不让喝酒,还不高兴了?

她那个小身板,昨晚又折腾到那么久,今天要是再醉一次,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思及此,谢砚本就严肃的一张脸,更显冷清。

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了一会,最终还是姜云漾没忍住抬了头。

偏生这时,谢砚也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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