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2 / 2)
“这就是芦哥儿吧?”看到站在沈应身旁的清瘦哥儿,周氏端量了一眼,笑着夸道:“长得真好看,大应你可真是好福气。”
突然被夸了一句,陆芦微红着脸说了声大娘好。
周氏连忙哎了一声应下,说道:“你们来得正好,锅里的肉马上就要炖好了,等你们大伯回来,待会儿留下一起吃。”
“我们已经吃过了,就不留下来了。”沈应拿出油纸包的糕饼道:“今早去了趟城里,顺道买了包糕饼,想着给您送一包来尝尝,那日喜宴多亏了大伯和大娘帮忙。”
除了喜宴,还有分家,若非陈大伯亲自出面替他主持,他爹沈文禄和后娘冯香莲可能连一个子儿都不会分给他。
“这是哪儿的话,乡里乡亲的,帮个忙有什么。”周氏推拒不要,摆着手道:“好端端送什么糕饼,你们拿回去留着自个儿吃。”
都已经送来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沈应看向躲在周氏身后的小丫头,蹲下身朝她招了下手,“巧丫,来,拿去甜甜嘴。”
小丫头眨了眨眼,揪着周氏的衣角犹豫了一会儿,才伸出了胖胖的小手。
周氏知道这是非收下不可了,毕竟是沈应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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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总不好再三推拒,只得教巧丫说道:“巧丫,快谢谢小叔和小嬷。”
巧丫一只手抓着周氏衣角,一只手拿着糕饼,用稚嫩的嗓音跟着说了一遍:“谢谢小叔,谢谢小嬷。”
眼看天快要黑了,他们接下来还要去一趟梁家,两人闲聊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走之前周氏叫住沈应,让他们等等,转身去院子旁的菜地里割了一把韭菜。
“你们才搬去山下,肯定还没来得及种菜,这茬韭菜正嫩着,拿回去包包子吃。”周氏又挖了些带根的,摘了张芋头叶子包起来,“这些拿去种在地里,等下一场雨就能活了。”
陆芦一一接过,道了声多谢。
这下不仅能做芥菜肉馅的包子,还能做韭菜鸡蛋的。
走出陈家,迈过几条田埂,便能看见不远处的屋顶上飘出来的袅袅炊烟,随着傍晚的微风飘散在稻田水面。
梁家的瓦房就在一块稻田旁,门口有丛翠绿的芭蕉树,底下悬着几串刚结的芭蕉,被宽大的叶子遮掩着。
梁家父母去得早,只留下一门磨豆腐的手艺和一对相依为命的兄弟。
梁家老大梁平前年刚成了亲,娶的是个哥儿,暂无所出,老二梁安尚且还未说得亲事,每日跟着大哥和嫂夫郎一起磨豆腐卖豆腐。
都说世间有三苦,打铁撑船磨豆腐,他们叩门的时候,梁家的两个汉子正在清洗石磨,梁平的夫郎榆哥儿坐在屋檐下挑拣明早要磨的豆子。
沈应直接道明来意,走到石磨前和梁家的两个汉子搭着话。
另一边陆芦把糕饼送去给屋檐下的榆哥儿,两人都是内敛的性子,不像那三个汉子话那么多,只客气说了几句。
梁家兄弟都是实诚人,梁平朝自家夫郎递了个眼色,榆哥儿便转身进屋,从屋子里端出两块雪白方正的豆腐,叫他们连着碗一道带回去。
沈应想要掏钱来买,被梁家兄弟二人拦了下来,直言他若是不收,他们便也不要那糕饼。
沈应无法,只好收下豆腐。
天色愈暗,他们没有多待,梁家兄弟也没有挽留,将他们送到门口。
梁安在后头关门,看着陆芦张了下嘴,似是有话要跟他说,最后却又未发一言,只默默合上了门闩。
陆芦隐隐有些发愣,他和梁安从未见过,正自不解,身旁的沈应说道:“他可能知道你这两日同槐哥儿走得近,想跟你问问。”
陆芦道:“他跟槐哥儿认识?”
问完才想起他们本就是同一个村子的人,汉子和哥儿之间彼此认识并不奇怪。
沈应道:“婶娘刚生下槐哥儿时,梁家婶子曾想与江家结门娃娃亲,谁曾想还没谈到这事,梁家婶子便突然去了。”
听他这么说,陆芦这才知晓,江家和梁家之间原来还有这样的往事。
回到草屋,天已是彻底黑透,笼子里的鸡鸭也睡了,四野一片阒然。
沈应点了油灯,将得来的韭菜豆腐放进灶屋,烧着热水,叫陆芦先去盥洗。
家里没有浴桶,没法在屋里沐浴,每次沈应都是直接提了桶凉水在院子冲洗,可陆芦是个哥儿,和他不一样,每回都要躲去草棚后面。
所幸夜里天黑,什么都瞧不见,等陆芦洗好穿上亵衣,才想起来匆忙之中竟忘了拿贴身的中裤。
他不敢就这么走出去,小心翼翼叫来沈应帮忙。
今夜无星无月,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只屋里点着一盏微弱的油灯。
沈应借着灯光走去草棚,把中裤放在角落的干柴上,待到他转过身,蹲在后面的哥儿才慢慢站起来,伸手去拿干柴上的中裤。
黑暗中,他余光无意中扫了一眼,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自眼前一闪而过,在夜色下如雪一般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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