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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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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程转过身去,他目光呆滞了一会儿,随后他就像发泄似的将拳头狠狠打在了大殿的柱子上,他的那本来就有冻疮的手上渗出了血珠。这个时候他不禁想起了除夕那晚,那个瞎子老道对他说的话“靠人不如靠自己”。

如果只是一味依附宣凤岐的话,他永远都只能是一个傀儡,他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得要宣凤岐点头才能成,他不能变成这样,他得要学会反击。

……

大理寺在玄都城西北角,宣凤岐刚来到大理寺,一名身穿红色云雀四品官服的中年男人便出来亲自迎接宣凤岐:“下官大理寺少卿上官旻参见王爷。”

宣凤岐下了马车便看到了上官旻身后那些侍官们,想必他们一开始就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上官旻乃是他为谢云程选中的伴读之一上官黎的父亲,上官旻办事倒勤勉,他从官十九年,历朝两代没有犯过什么事情,也算是一个小心的人了。

宣凤岐也没有与他过多废话,他直接说道:“直接带本王去见犯人吧。”

上官旻听到之后连忙在前面带路:“王爷请。”

话音刚落,宣凤岐便走在他的身后。上官旻微低着身子在左边带路,而宣凤岐走在他身后中间的位置,由此看来这人十分懂分寸。

宣凤岐跟随着上官旻的脚步走过大理寺牢房昏暗狭窄的走廊,墙上两边燃着的油灯的味道十分呛鼻,宣凤岐忍不住咳了几声,随后他拿出自己的帕子轻捂住了口鼻。

虽然如此,但是带着淡淡兰香的帕子依然挡不住刺鼻的味道,其中还加杂着很浓重的血腥味儿。宣凤岐也看到了牢房中摆放着各种沾了血的生锈的暗红色刑具。

他走这条路仿佛走了许久,上官旻在前面一边带路一边说道:“下官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审问了那身份不明的三人,除了王爷要见的那名叫香莲的宫女,其他两人均于今日凌晨寅时咽了气。”

宣凤岐听到他这话之后不由得紧锁起眉头来:“犯人什么都没有招你就让他咽了气?”

上官旻听到宣凤岐话中之意,他连忙停了下来跪下请罪:“下官失职,只是那三个人嘴巴都紧得很,下官审问的招数全都用过了,无奈直下只能严刑拷打,结果那两个硬骨头还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宣凤岐听到他这样说后:也是,都把人送进大理寺了,那就默认了可以严刑逼供。上官旻也是照着规矩办事,既然那两个人到死都没有供出自己的主子是谁,那这件事也就这么着了。

宣凤岐低眉沉思,幸好他昨晚吩咐人说自己今日会来大理寺亲自审问那个名叫香莲的宫女,否则今日香莲也会成为大理寺中诸多亡魂中的一个。

穿过了一条昏沉的过道后,前面的牢房忽然亮了起来,那里燃着的油灯更多,宣凤岐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在转过一条条木制的栏杆后,宣凤岐看到了一个穿着囚服的女子蜷缩在牢房之中,牢房四周灰色的墙壁上似乎还有未干涸的血迹。想必这名就是那位香莲了,宣凤岐命人打开牢房把人带出来,上官旻听到后示意旁边守门的两个狱卒将人拉出来。

大理寺的人为了审问香莲在她的身上用了不少刑,女子身上白色的囚服被红黑相间的血浸染,她的身上也是被打的一块好肉都没有了。两个狱卒把奄奄一息的她从牢房里拖了出来放到在宣凤岐的不远处。

宣凤岐这个时候看向上官旻:“你们都下去吧,本王有一些话想单独跟这个人说一说。”

上官旻听到之后脸上露出了丝为难的表情:“王爷,此地肮脏,而且这名犯人是有一些武功在身上的,为了您的安危,还是请允许下官随侍在侧吧?”

宣凤岐听到他这样说后低头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浑身鲜血的女人,这人都被折磨成这样了,她就算身手不凡,也不可能有还手之力了吧。

“那你们就在外面等着,若本王真的有什么事的话会第一时间叫你们的。”

上官旻听说后连忙道:“是,下官遵命。”

话音刚落,上官旻便带领众人退了出去。

那些人都走了后,宣凤岐便走到了香莲面前蹲下,他看着这人满是鞭痕的脸:“我们又见面了,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

女子听到这话之后缓缓睁开眼睛艰难抬头朝着宣凤岐那边看去,当她看到眼前姝色艳丽的男人后倏然睁大了双眼,她愣了许久才轻笑了一声:“你是谁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你们再怎么拷打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宣凤岐听说她还在装傻,于是便笑了一声:“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吗?”

女子一喘一喘艰难地说道:“我是无辜的,我就叫香莲,颍川湘元郡人士,我没有假冒进宫,你们一定查错了。”

宣凤岐又笑了一声:“看来你是打算装傻到底了。既然如此,那我问你‘怜乡’这个名字,你还记得吗?”

香莲听到这话之后瞳孔放大颤抖,她就像有什么话哽在喉咙中一般,嘴里发出了呜咽的声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宣凤岐点了点头,他也不打算继续装下去,于是他便站起来在她周围缓慢走动着:“那个晚上本王问完你的话便送你出襄王府,没想到你后脚就向宫里传话,而且传话的对象还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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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不对呀?”

香莲听到这话之后沉默了片刻,此时她就像明白什么似的,她十分困难地用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皇帝都是你的傀儡,这天下恨你的人那么多,我只不过是众多人中想杀你的其中一人罢了。皇帝不过是一介稚子,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她最后一句话像是撇清关系似的愤怒着咆哮出来的。

宣凤岐听到她这番话后嘴角勾出一抹笑意:“这样说来你是承认本王‘诈尸’醒来那日的‘怜乡’就是你喽?”

女子听到宣凤岐这样说后冷笑道:“是我又如何。”

宣凤岐又接着说道:“所以本王一放你出去,你就将消息告诉了陛下,陛下不久就赶到了王府来看看本王是否是真的活过来了。”

香莲听到他这话后用她那沙哑的嗓音吼道:“我都说过,我跟皇帝没有关系,你要杀要剐都可以,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宣凤岐听到她也心求死后微愣了一下:“如果你乖乖说出实话,本王可以饶你不死。你要知道,在你之前那两个嘴硬的人都已经受不住刑死了,而且本王看得出来你对你的主子十分忠心,本王不会强迫你说出你的主子是谁,更不会在意你到底叫怜乡还是香莲,但是本王要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女子听到后闭上了眼睛,她好像在等带着死亡的来临。

宣凤岐见状看着她:“你现在不说也没有关系,但本王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不过,你说现在的皇帝是个傀儡?本王觉得你说得对,但是以他现在的能力,就只能乖乖的做本王身边的一个傀儡,一旦他什么事情都出头,那么那些明枪暗箭就全都插到了他的身上。本王也不指望你一介奴婢能够懂这件事情,但本王想告诉你现在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够保护他。连你也不行。”

女子听到这话之后目瞪口呆,此刻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一开始就是抱着保护谢云程的目的来的,可是此时此刻眼前这个祸国殃民的摄政王竟然说她保护不了他……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宣凤岐此刻又弯下身来直视着她那双坚毅的眼睛:“你确实算个忠仆,你在大理寺坚持这么些时日一定是在等你的主子来救你吧?”

女子看到他脸上好像在说“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的表情后,眼中更多了一丝愤怒。她知道这个男人十分危险,她多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变成把柄,所以从此刻起她不再言语。

宣凤岐见她露出不服气的表情后笑了一下:“虽然你忠心于自己的主子,但是他现在自身都难保,就更别说保住你了。本王想告诉你,不要再做一些自不量力的事了,以你们现在的实力只能是以卵击石,当自己没有能力的时候却偏偏去敌人府中打探消息,若是被人抓住的话那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你说对吧?”

女子眼中布满了血丝袜,她那挂着已经干掉的血迹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宣凤岐此刻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鹅颈小瓷瓶:“本王答应你刚才的要求,此毒名为忘忧,服下之后会如睡着般死去,不会有任何痛苦。你且安心去吧本王会替你保护好你想保护的人。”

香莲听到之后没有立刻接过宣凤岐手中的毒药,她仿佛在犹豫什么。宣凤岐见状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凌厉的凤眸散发着止不住的杀意,他那清脆如碎玉般的声音像恶鬼低语般警告道:“你可要想好了,你就算不说你的主子是谁,本王也有无数办法查出来他到底是谁,如果到时候真的被本王查出来,要死的可就不只是你了。本王今日大发慈悲给你一个机会,你与你的主子之间只能活一个,你到底选择自己活或者是你的主子死?”

香莲听到宣凤岐这话之后浑身忍不住颤抖着,虽然她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但是真的到了这么一刻,她还是有些害怕的。她止不住发抖的手伸出来接过了那瓶毒药。

她想起了自己来到这里的初衷……她虽死,但谢云程会替她报仇的。她想到这里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那瓶毒药一饮而尽。

宣凤岐见状笑了一下:“你会为自己今天所作的决定而感到庆幸的。”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去了。

……

宣凤岐命令慕寒英彻查宫里所有宫人的这件事儿总算告一段落了。宣凤岐也顺利的清理掉了宫里的那些残余蛀虫家这下宫里不会出现各方势力眼线了,除此之外,他还裁掉了后宫中大半伺候的人。谢云程本来就没有后妃,后宫中基本都是先帝的妃子,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宣凤岐此举也可以减少那些成日里在后宫光嚼舌根不干活的混子。

还有,温郁去处理西北雪灾的折子上来了,这次他每到一处都会亲自监督那些州郡知府们开仓放粮,确保每一石粮食都到灾民的手里。他日夜为此奔波,如今西北灾情已经有所缓解了。

再者就是宫中有人下毒的事情,宣凤岐仅凭着七日追魂散这个线索已经派孟拓再去神医谷一趟打探消息了。虽然洛严一直是他身边的人,但宣凤岐总感觉这人有什么事瞒着他,而且外面都传洛严留在他身边都是因为他的强迫,宣凤岐为了避嫌除了每月照常让洛严把脉配药外,并不会与他过多接触。

七日追魂散虽然是神医谷出来的毒药,但洛严对此知道的也不多,所以宣凤岐也没有过分怀疑他。

宣凤岐处理完朝政上的事情后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了,等他再见到谢云程的时候,谢云程已经不像之前一样兴高采烈的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身不松手了。

宣凤岐已经为谢云程选好了伴读,安国公之子裴砚,以及其他十余人会在明日进宫伴驾。宣凤岐走到谢云程寝宫的时候,谢云程已用完晚膳躺在了床上,宣凤岐见他恹恹的,于是便坐在床边:“听说最近几日陛下晚膳用得不多,可是最近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谢云程原本是用被子蒙着头的,当他听到宣凤岐的声音之后才缓缓将被子往下拉了一点,他露出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宣凤岐:“不是,是我近日着了风寒,所以才没有胃口的。”

宣凤岐听到这话后微蹙起眉头来,他伸出一只手来打算抚上谢云程的额头试一下温度,而谢云程这个时候却像害怕似的躲开了他的手。

宣凤岐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犹豫片刻之后收回了自己的手:“臣近几日政务缠身,所以才没有来看望陛下,不知陛下请太医来看了吗?”

谢云程点点头,他嗓子沙哑也确实有点鼻音:“嗯,太医开了药。”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碧云捧着玉碗进来:“禀陛下,该喝药了。”

碧云见宣凤岐在这里,于是连忙跪下请罪:“奴婢不知王爷在此,请王爷恕罪!”

宣凤岐见状抬了一下手:“把药给我,你先退下吧。”

碧云听到后将药碗小心翼翼递给了宣凤岐,随后缓缓后退:“奴婢告退。”

宣凤岐端着那碗药,随后他用汤匙舀了一勺试了一下药温,在确定这药刚刚好后,于是便递给了谢云程:“陛下,这药刚刚好,快点趁热喝。”

谢云程见状便从被窝里直起身子坐起来,他接过药碗紧皱着小脸,但他还是将药一口气喝光了。喝完药后,他苦得吐了吐舌头:“好苦。”

宣凤岐见状从桌上拿来一块栗子糕给他:“那陛下快点吃点这个压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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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程愣了一下,他接过了宣凤岐手中的栗子糕吃了下去,他边吃边道:“我记得皇叔是怕苦的,可是皇叔刚才为我尝药……”

宣凤岐听说后笑着说道:“因为陛下曾经也为臣尝过啊,一人一次不是很公平?”

谢云程听到这话之后低下了头。

我是皇帝,你是臣子,这很公平吗?

谢云程看到宣凤岐今日心情不错,于是他便趁着这个空隙试探地问:“皇叔,上次你跟我提的那个身份不明的香莲,她招了吗?”

宣凤岐听到他这样问后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哦……她啊。她是个硬骨头,无论怎么审都不招,臣已经处死她了。”——

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4-01-16 22:51:43~2024-01-17 21:48: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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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谢云程听到这个消息后, 脸上那一抹笑意逐渐消失了。他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激烈,因为宣凤岐现在正直视着他的眼睛,他任何异常的举动都有可能引起宣凤岐的怀疑。

虽然他早就猜到最坏的结果了, 但他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这件事情。此刻他的瞳孔紧缩起来,就连脸色都变得很差,他张开手臂环抱住了宣凤岐,他的声音发着常人察觉不到的颤:“呜呜……皇叔快别说了,我害怕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他看似是在寻求宣凤岐的安慰, 实则在他的脸贴到宣凤岐的怀里的时候,他的双颊就倏然滑下。他紧抓着宣凤岐那墨袍的手止不住颤抖。

宣凤岐听到他这话后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拍打着他的背故作安慰。他温声道:“才处死一个宫女陛下就受不了了, 这怎么能行呢, 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日后会看到更多的杀戮。”

虽然宣凤岐的声音温柔如三月和风,但谢云程却感觉这话如一把锋利的剑一般指向了他。或许有一天,他也会变成宣凤岐口中所谓“杀戮”的亡魂之一。

他不过想在宣凤岐底下耍一些小聪明罢了,结果他都深深陷入了宣凤岐所设的陷阱之中。他紧紧抱住了宣凤岐, 就好像在祈求宣凤岐不要将剑对向他一样。

宣凤岐此刻也感觉到了在自己怀里的身躯在瑟瑟发抖,他又温声笑道:“陛下就这么害怕吗?”

谢云程像只小猫似的又将头往宣凤岐深埋了一下:“我好怕啊。”

宣凤岐听到他这阵哭腔后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陛下不是答应过臣不会再随便哭了吗?”

谢云程听到宣凤岐这样说后便用衣袖狠狠将脸上的泪水抹去:“我说的是在外面不会随便哭,我还是可以对皇叔哭的吧,因为……我真的很害怕。”

宣凤岐看到这孩子受了委屈还要刻意隐忍的时候就更不忍心说什么了,他又安抚着谢云程:“是的, 陛下可以在臣面前哭, 但是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哭了。”

谢云程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了。”

……

这一晚宣凤岐陪着谢云程睡着后便离开了。

谢云程安寝时, 宣凤岐吩咐人将内殿的宫灯都熄了。此刻月黄色的窗帘下少年忽然起身,他轻手轻脚爬到了靠着床头的地方,随后他旋了一下床头的琉璃摆件, 随后原本平滑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谢云程从暗格里拿出了两枚血红中夹杂着一丝云白的玉佩,这两枚玉佩分别是一个半圆的龙和一个半圆的凤,这玉佩本是一对,但不知为何裂成了两半。

谢云程抚摸着那对冰凉的玉佩,他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时候他刚被宣凤岐推上了皇位,满朝文武中没有一个人是他认识的。

他忽然从低微的奴隶变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帝,这一切来得太快,就仿佛一场梦似的。他亲眼看到那位权势滔天的襄王是怎样排除异己——抄家、流放、诛九族。朝中一有反对他的声音,那么那个人次日便会消失在朝堂之中。

他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与在襄王抗衡的,所以他乖乖听宣凤岐的话,凡是宣凤岐说东,他绝不往西。可是这位摄政王对刚登基的他不甚关心,因为谢云程知道那个人正在忙着处理那些反对他成为皇帝的人。他那个时候只知道自己是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脉,父兄皆因谋逆而被判处,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登基之后的三个月里谢云程在偌大的皇宫里走来走去。他从巍峨耸立的华丽宫殿到怪奇林立的假山上;从宫里最热闹的御花园里走到最落寞的冷宫里。他从别人的嘴里听说这里以后就是他的“家”了。

谢云程一开始想象的好日子不过是锦衣玉食,仆役环绕。但是他做梦都没有敢想过自己会成为一国之君,会拥有整个玄都城。那日他捧着《大周史》百无聊赖的在皇宫中一处无人之地看着,为了当好大周的国君,他得要更多了解大周的事情才对。

可是在那个时候,一名身手不凡的女子从屋檐上落下,她捧着一对龙凤玉佩告诉了谢云程他一直未了解过的身世。

谢云程也是从那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是前太子谢瑾的儿子。而他认作父亲的谢玹正是他的杀父仇人,他真真是应了“认贼作父”这句话了。在那后来他又隐隐听到过许多闲话,那些话无外乎是他是罪臣之子,这皇位原本就不该他来坐。

那些大臣一开始认为荣王和安王比他更适合当皇帝,而他却偏偏当了皇帝。

而那名告诉谢云程身世的女子是皇宫里织锦司的宫女,香莲。

香莲的母亲曾经是谢瑾府上的一个会武功的侍女,谢玹以谋逆之罪处斩谢瑾府上二百八十余口人的时候,她的母亲也在其中。那日她的母亲将年幼的她藏在水井里,如此她才逃过一劫,她在那些尸堆里捡到了这一对属于谢瑾夫妇的玉佩,她发誓等她长大后便潜入皇宫为她的母亲报仇。

可是还未等到她动手,谢玹便忽然暴病身亡了。

因为谢云程登基为帝了,所以他是罪臣之子这件事情也就完全从史书中抹去了。大周的史书只会记下他是谢玹的儿子,是大周名正言顺的皇帝。

香莲是在宫中唯一知道谢云程身世的人,而且她也会一些武功,谢云程就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做事。一年后,他为了能知道更多关于宣凤岐的事,于是便命令香莲化名为怜乡去襄王府做内应,香莲跟他一样,他们都是因为权利斗争而失去最亲的人。在这个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的皇宫中,能够彼此信任的只有他们两个。

只是,令谢云程没想到的是,香莲会在襄王府露出破绽来,从那之后宣凤岐对他仿佛更上心了,他的衣食住行都会被宣凤岐的眼线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如此一来他要做一些小动作就难了。

之后谢云程边让香莲留在自己身边伺候,直到前段时间宣凤岐进宫差点撞见香莲,所以谢云程才打发她去杂役房远离宣凤岐。

谢云程原本以为自己做事已经够小心了,可是他还是没有算到宣凤岐会暗中派人调查宫人们的籍贯,如此以来才牵扯到了香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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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宣凤岐为什么会非得置香莲于死地不可呢?难道是跟他“诈尸”醒来问的事情有关?

已死之人忽然复生确实有些不可思议,而他那日醒来便是问香莲如今大周几年,年号是什么……他一介权臣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他如此问就好像自己失忆了忘记了许多事情,或者是他刚来到这个世界。

谢云程借着外殿照进来的那一点灯光仔细端详这一对龙凤玉佩。他有时候会想,如果有人在谢玹还没死的时候就告诉他的身世,他是否会像香莲一样不顾一切去报仇?

谢云程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再怎么思考也没有意思,因为谢玹已经死了,他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

谢云程想到这里又紧紧握住了那对玉佩,虽然他不能为自己的父母报仇了,但是他还可以为香莲报仇。

……

御花园中,沁心亭里。

今日宣凤岐为谢云程选的几个伴读进宫了,他想与谢云程在沁心亭中与这些人见面。虽说年后雪都化了,今日天气也好,日光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只是乍暖还寒时冷风吹在身上还是感觉凉津津的。

宣凤岐披着一件墨色金丝锦绣的斗篷,他一只手牵着谢云程一边走到亭前,他远远便看到亭前站着几位少年。其中站在最前面略高的少年穿着一身竹青色的圆领袍,他用玉冠束起头发,显得风姿绰约。

众人见宣凤岐与谢云程来了之后便忙着屈膝行礼:“参见陛下,参见王爷。”

宣凤岐见状笑道:“都先起来吧。”

“谢王爷!”少年们似乎也知道谁是这座宫廷中真正的主人,所以他们对宣凤岐也是毕恭毕敬的。

宣凤岐看着这些身高七尺,操着一口稚嫩嗓音的少年,他此刻竟有些期待谢云程长大的样子,他是否也如这些少年一般英姿飒爽。

谢云程看着那些人显得怯生生的,他有意无意似的往宣凤岐身后躲着。宣凤岐领着他走到亭中准备好的席座上,他坐下看着那些少年笑道:“今日诸位伴读是第一次与陛下见面,大家都不必拘泥于礼仪。”

话音刚落,少年异口同声道:“是。”

虽然宣凤岐嘴上说着他们不用拘泥于礼仪,但是在场所有人都不敢遵守着礼仪。毕竟他们进宫前,他们的父亲再三叮嘱不要得罪宣凤岐,否则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宣凤岐此刻侧身看着有些怕生的谢云程:“陛下,您快点认识了一下这些人。”

谢云程听到这话后便显得极不情愿起身走到前面,那些人见状便一一行礼:“微臣礼部侍郎之子曹清玉参见陛下。”

“微臣左林将军之子厉子骞参见陛下。”

“微臣太史令之子司空景胜参见陛下。”

……

谢云程绕着那一群人走了一圈,最后他走到那个穿着竹青色圆领袍少年的面前,这少年看着比他大了许多岁,那名少年眼中充满了一种骨子里带来的傲气,所有人都对皇帝低着头,唯独他是在谢云程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才堪堪弯腰行礼:“微臣安国公之子裴砚参见陛下。”

谢云程听到他这话后微微顿了一下:他就是那个为大周立下赫赫战功的安国公的儿子?

谢云程曾经听说过宣凤岐在辅佐自己登上皇位之初料理许多功臣,但是他唯独不敢动这个安国公。安国公三朝元老,他的势力遍布朝堂,宣凤岐若真的有心想要除他,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宣凤岐见谢云程停在了裴砚面前后笑了一声:“陛下今日已经与诸位伴读见过了,诸位的父亲都是我大周的中流砥柱,你们自然也是我大周未来的栋梁之材,本王选诸位进宫也是想让你们好好辅佐陛下。今日春和景明,诸位不如就在此作一句应景诗吧?”

谢云程听到宣凤岐这样说后便抬起头来:“既然如此那便由孤来起头好了。”

谢云程难得这么积极,宣凤岐听说后赞许地点点头:“陛下有此心自然是好的。”

话音刚落,谢云程颔首低头沉思着,他一字一句道出自己想的诗:“春回雁徘碧江满,雪融草木丛中生。”

宣凤岐听到后点了点头,这孩子有进步。

之后便是礼部侍郎之子曹清玉接句。曹清玉今年十四,与谢云程只差两岁,但是他的个头却比谢云程高出一个头,曹清玉接句道:“远山如黛近如剑,雁恨春晚欲来迟。”

谢云程听到这句诗后眼中闪过一丝光,接近着则是其他几人接下这诗:

“日光融融睡鹌鹑,闲饮檐下一盅茶。”

“一盅清茶半盏香,暖炉旁前抱狸眠。”

谢云程听到这几句有意思的诗都忍不住捂嘴笑了,可是轮到裴砚的时候,他正了正神色说道:“北疆雪道人畜灭,玄京城中歌舞平。”

谢云程听到他这话后蓦地睁大了双眼,与此同时他看向了宣凤岐。宣凤岐脸上的微笑不减分毫,他起身鼓着掌:“好一个玄京城中歌舞平啊。”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其他人都用可怜裴砚的目光看着他,他们知道裴砚这是得罪宣凤岐了,今天他出不出的去这座皇宫还得另说。

宣凤岐听得懂裴砚这是在内涵他,西北雪灾众多百姓和牲畜在严寒中死去时,玄都城中正在欢天喜地过年。裴砚可能是想质问他,他那个时候干什么去了。

宣凤岐没想到这个孩子如此胆大,还比较关心朝政大事。

他走到了裴砚面前,这少年长得差不多跟他一样高了,但是此刻裴砚却莫名被宣凤岐身上的一股气势压倒了,他低着头不敢抬起头来看着宣凤岐:“王爷谬赞了。”

宣凤岐已经站到他面前了:“抬起头来让本王好好看看你。”

裴砚听到这话咬了咬牙,他缓缓抬起头来对上了宣凤岐那双凌厉的凤眸。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这个搅弄起大周一番腥风血雨的男人,他的脸长得确实不错,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仿佛是能把人的心思看透。

没错,他就想问问,百姓受苦的时候宣凤岐在哪里,衡城被屠城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他知道宣凤岐派温郁去赈灾了,但是他还是想在宣凤岐面前给温郁出口气,他想看到宣凤岐难堪。

可是此刻宣凤岐脸上那琢磨不透的笑却告诉他,他失败了。裴砚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一直盯着宣凤岐的脸看,他连忙低下头:“王爷,微臣说的也是实话,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宣凤岐看到他那张脸上不减分毫的傲气后又笑了一声:“既然你说的是实话,那又何错之有呢?”

裴砚听到这话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向他:“多……多谢王爷宽宏大量。”

此刻,宣凤岐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不见了,他站在那群少年面前,神色威严:“本人并不讨厌别人说实话,你们若有什么也放心大胆的说,本王承诺绝对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惩处的。同样,你们陪伴陛下的时候也不能对陛下有任何虚望之语,如有违背本王会从重处罚。”

站在那里的少年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他们听到宣凤岐这番警告后连忙低头回答:“是,微臣谨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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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宣凤岐看向谢云程的时候脸上又恢复了那一抹只对他才会出现的温柔的笑容:“陛下已经见过这些人了,刚才那些诗句臣觉得大家都作得很好,不如陛下去文德殿与这些人一起将诗写在卷上,当然也是切磋一下书文笔墨。”

谢云程听他这样说后点了点头,随后众人便随着他的銮驾离开了沁心亭。就当裴砚想要跟着那些人一起离开的时候,宣凤岐却命人留住了他。

此刻谢云程与其他人都离开了,宣凤岐也屏退了众人,沁心亭除了他和裴砚别无他人了。

宣凤岐正坐在亭子里的软座上,他看着将头压得低低的少年:“你知道本王为何单独留下你吗?”

此情此景倒有些像以前那几个教书先生把他留下单独训话一样,裴砚忽然感觉到了有那么一丝丝耻辱。不过宣凤岐应该也不敢对他做什么才对。他低声道:“微臣不知。”

宣凤岐听到他的音量比刚才小了许多,他轻笑了一声:“刚才还不是威风凛凛的吗,怎么这回就怕了呢?”

裴砚听他这样说后抬起头来,他骨子里有一种就是把他头砍了也要倔强的劲,或许是他跟温郁玩的久了,他也从骨子里讨厌宣凤岐这种靠着自己的容色上位的男人。

裴砚义正辞严:“王爷刚才也说了,微臣说的是实话,所以微臣并没有怕。”

宣凤岐听到他这话后笑着点了点头:“‘北疆雪道人畜灭,玄京城中歌舞平’说的确实是实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大周开国百年来每隔几年西北就会发生一次雪灾。每次雪灾都会死人,你说西北冻死人的时候玄都城中正在歌舞升平,那你说说哪次雪灾不是这样?”

裴砚听到宣凤岐这番话后,他那俊秀的脸变得煞白,因为他无力反驳,大周确实每年都是这样的。

宣凤岐又继续说道:“太宗皇帝和先帝在世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作诗说与他们听?哦,不对……他们在世时你还未长成,所以你也不能够跟他们说。不过你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安国公肯定有教过你吧,安国公不敢对太宗皇帝和先帝说的话却敢让你对本王说,难道你们以为本王是好欺负的吗?”

裴砚听到这话后瞳孔瞬间收紧,他抬起头来努力辩驳道:“不是的!这话是我自己想说的,从来都没有人教过我!”

宣凤岐看到他如此激动,于是便又笑了笑:“你自己想说的?”

这话落下的刹那,宣凤岐脸上的笑容消失,他的语气变得严厉:“那本王问你,玄都城中歌舞升平的时候你没在其中?你凭借着自己家里的功劳早早封侯进爵,锦衣玉食。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若是没有这些,只是西北普通百姓家的孩子根本就活不到长大?”

宣凤岐一句又一句的质问将裴砚逼得连连后退,眼前之人显得那么柔弱,他的身姿纤瘦,纵使披着厚厚的斗篷也好似风一吹就散了,可是他身上就是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威压。

宣凤岐看着他继续说道:“天生便出身高贵的你又怎么会真切理解到普通百姓家的贫苦。一只不过是仗着自己家里的权势来讥讽本王,若你的父亲不是安公国,你哪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本王说话?”

裴砚往后退时听到宣凤岐这番话脚下一软,随后他便摔倒在地上。他的眼圈红红的,脸也是火辣辣的烫,他从未被一个人说得如此无地自容,哪怕是教书先生,他的父亲都未曾对他如此疾言厉色过。

宣凤岐看着裴砚那副狼狈的样子之后冷笑了一声:“说到底,你还是小孩子心性罢了。你想以此在本王面前耍威风,但本王要告诉你,就凭现在的你还够资格。”

裴砚的双唇哆嗦着,他忍住不让自己的眼泪夺眶而出。

“本王跟你说那么多,本王只告诉你,我已经派人去西北赈灾了,灾情已经得到了控制。以后你说话的时候小心点,若是还像今日一样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安国公就口出狂言,那以后安国公都保不住你。”

裴砚从来都没有被人如此训诫过,他这个眼圈里溢满了热泪,他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是……微臣知错了。”

宣凤岐听到他认错之后神色缓合了许多,他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而且今日他不过是要教育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罢了。他由于顾着这孩子的自尊心还把所有人都支开了才开始教育的,但愿经过今天这件事,裴砚会真的有所改变吧,毕竟安国公之子以后还是有用的。

“今日你虽认错,但你当众冒犯本王,若是不罚传出去也难以服众,本王念你年幼,就命人打你十板子,你自己回去闭门思过三日。”

裴砚的眼泪还是不争掉了下来,他哽咽着说道:“谢王爷恩典。”

……

皇宫侍卫将三寸厚的板子打在了裴砚的身上,裴砚用手紧紧捂住了嘴巴,他一声都不肯出。宣凤岐在远处揣着手看着那孩子倔强的表情后露出了一丝赞赏的微笑,说实话这个孩子虽然说话很没有分寸,但他喜欢裴砚身上的这一股韧劲,若是好生教养他日必可成大器。

宣凤岐虽然命人打裴砚十板子,但也没真的下死手,裴砚回去的时候人都是好好的,只是到了半夜里他突然发起了高热,嘴里一直念叨着:“我不年幼,我十六了,你敢小瞧我……”

安国公在床前看着烧得神志不清的裴砚后气得直跳脚:“哎呀,逆子啊——我在他进宫之前跟他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得罪襄王不要得罪襄王,他非得不听,这下好了,被宣凤岐盯上我们府上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安国公夫人听到安国公在裴砚床前聒噪,她一边用手帕抹眼泪一边道:“我儿都变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在怪他,这难道不是襄王的错吗?”

安国公听到之后一脸无奈:“哎呀!都是你宠坏了他,我看他今日不死在宣凤岐手里也早晚得要葬送了我们整个安国公啊!”

裴砚在病中又隐约看到了宣凤岐的身影,他穿着一身华丽的金丝墨衣,此刻他的眉眼温柔,凤眸带着一丝勾人的魅惑,就当裴砚想看清他的时候,宣凤岐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你不配。”

裴砚此刻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略带着哭腔:“你凭什么说我不配……”

明明你自己都是爬上龙床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裴砚不甘心,他这一不甘心就病如山倒。

安国公算是老来得子,所以他跟夫人也对裴砚这个独子宠爱有加。虽然如此,安国公家教很严,他教育裴砚绝不能成为顽绔子弟之流,他们安国公府能历朝三代一是因为为大周立下了赫赫战功,二便是知道明哲保身,事不关己便高高挂起。

安国公在裴砚进宫前是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跟他说千万不要得罪宣凤岐,没想到他这才进宫头一天就被宣凤岐打了十板子送了回来,他这老脸真的是丢尽了。

裴砚病了,他就这样乖乖待在家里三日。安国公在外也称裴砚感染了风寒,日前不宜见人,凡是想到安国公府上看望裴砚的人都被这个理由给挡在了门外。

但是,除了一个人外。

裴砚发了这几天的烧也明白了一件事——宣凤岐真的不是好惹的。他不仅是有着别人羡煞的容貌,还有的是手段,若别人惹他不痛快,他便会让那人千百倍不痛快。

裴砚趴在榻上,他身后的伤不是很严重,但是躺着的时候还是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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