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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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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小凤岐将来想做什么啊?”

“嗯……祖父, 我还没想好,但我想尽我所能让这个世道变得更好。”

男人听到这话后十分轻柔地揉了揉奶娃娃柔软雪白的脸蛋:“哎呀,没想到小凤岐志向如此之高啊。”

小孩子抬起头来看向满眼都是慈爱的男人:“祖父相信我会改变这个世道吗?”

男人听到后将宣凤岐高高抱起:“自然了。虽然小凤岐现在还不懂, 但在你出生前曾有一位来自蜀山的道士为你算过命数,你是天生的凤命,生来就是为了守护一方的。所以我相信我们的小凤岐一定会做到的。”

命数?

也是,这个时代还是挺信命的。

宣凤岐最近觉得自己将梦里的景象看得比以前清楚了,他甚至还梦到过自己来扬州时走过的街道。那些街道中就有那么一条街——花云街。花云街总是那么热闹, 他就算想忘也不成,但是在他梦里的街道好像跟现在的又很不一样。

宣凤岐确认这不是梦, 而是一段记忆。而就当他在街道上跑着的时候猝不及防撞上了一个人结实的大腿, 那人长得很高,小凤岐那个时候还太矮,他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但他隐隐感觉那个男人很不高兴,男人缓缓蹲下身来看向他:“你就是扬州宣世珣的孙儿?”

那个男人的眼很模糊,就当宣凤岐很努力想要看清的时候, 他忽然觉得自己背后传来的一阵暖意。宣凤岐就这样很不合时宜地清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时便发现谢云程正紧紧抱着他,就连整张脸都贴到他的背上了。

宣凤岐见状轻轻将谢云程的手放下去。少年这次并没有因为这些轻微的风吹草动而惊醒,宣凤岐见到谢云程还在均匀地喘着气于是便放下心来,他起床梳洗了一番后便立刻了客栈。

而就在宣凤岐离开后, 谢云程也睁开了眼睛。

他其实早早就醒了, 但他很喜欢贴着宣凤岐的感觉。今日不仅是宣凤岐有事要做,他也有事要做。

……

算起来芒种都过去好久了, 今日的日头也很毒,街上的几个摊贩也懒洋洋的。不过卖瓜果的摊子却时不时有人光顾,谢云程走出客栈后找了一个遮掩的糖水摊棚坐了下来, 他刚才在一个小贩那里买了几个香瓜,他嘱咐糖水铺的店家先给他在井水里冰着,随后他又买了几样粥点。

店家看他买的东西多又给了辛苦钱于是便欢天喜地把他带来的瓜放到自家井里冰着了。谢云程在摊棚上坐了有一会儿,两位身着青渚色的男子从不远处的街影里走来,他们像寻常客人那般坐到了谢云程旁边。

谢云程伸出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木桌:“事情都办妥了吗?”

裴砚此刻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而沈英衡负责答话:“都办妥了,今晚戌时三刻准备动手。”

谢云程听到后点了一下头,随后他又继续道:“等到这件事结束回后,孤还得要你们去调查一个人的背景。”

他们一行人到扬州也有半个月了,谢云程还是头一次让他们去查人。沈英衡压低声音继续问:“不知陛下让属下查的什么人?”

谢云程继续道:“就是那位花云楼里的花魁,柳四娘。”

裴砚与沈英衡听到后神色变得有些不解,裴砚先一步道出了自己的疑问:“可是那花魁的身世在扬州城里已经不是秘密了,陛下为何还要往下查,难道她跟沈家的案子有关联?”

谢云程摇了摇头:“不是。孤这些时日也在查她,但除了明面上的那点消息,便再也查不出来其他的了,孤总觉得这名女子没有那么简单。她虽然容貌出挑,也有些才华,但是这扬州城里来来往往的达官显贵那样多,她已沦落青楼却每次都是挑人看,她在扬州城多年竟也没有乡绅找过她的麻烦,所以她背后一定还有人。”

其实谢云程这些话也是有漏洞的,那位柳四娘都是花云楼的花魁了,就算她眼光再怎么高花云楼也得保住她这颗摇钱树。再说了花云楼在扬州城那么多年了,就算结识几个有权力的官员又怎么了。

虽然谢云程反复想了很多次,但他仍觉得这位柳四娘有问题。这次他没有证据,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还有……宣凤岐很想见这个人。

裴砚与沈英衡虽然不解,但他们两个仍点头答应。话说了半晌,谢云程便叫店家把冰好的香瓜拿了过来,他指着桌子上放着的冰镇香瓜:“今日天热,你们两个吃完再走。”

裴砚没想到自己前来汇报一下任务还能有这待遇,就当他刚想条件反射似的谢恩的时候,谢云程抬眼看向他们两个:“要吃就吃别多说话了,孤不能久留于此,先走了。”

说完,谢云程便打着一把黑色的布伞走进了那艳阳天里。

沈英衡还没来得及谢恩谢云程就走了,他呆愣在原地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香瓜出神,而裴砚确实毫不客气的拿起了一块香瓜吃了起来:“沈侍卫也别放在心上,陛下这人就是人冷心热,他往常在大热天去军营巡视时也会准备瓜果犒劳将士。”

沈英衡听到他这样说后点了一下头:“属下知道的。”

谢云程第一次见他,指明让他当御前侍卫的时候,便是带着一些瓜果来犒劳将士的。这也让他相信谢云程真的是一个心善贤明的君主,但后来他发现谢云程跟宣凤岐走得太近了,而且很多决策也都是经由宣凤岐同意后他才能颁布天下的。

他很害怕这个决定着他沈家命运的帝王会识人不清,被人牵着鼻子走。但现在看来,他应该不会做出那么蠢的事。

……

今日扬州城是平凡的一天,所有的阴谋喧闹都隐藏进了夜幕之中。夏季来临,这天刚擦黑,花云楼的灯笼就全亮起来了,今日的花云街要比往常热闹一些,毕竟今晚那位花魁柳四娘可是要在众人之前露面的。

花云楼老鸨站在高台上脸上挂着笑意:“各位爷喝好玩好啊,我们家四娘得要再过一会才出来呢。”

高台上还有几排舞姬跳着排好的舞蹈,但下面那群人都已迫不及待想要一睹柳四娘的芳容了。此刻有一名男人高声喊着:“听说今晚柳姑娘要在众多宾客中挑选一人单独见面,这是不是真的?”

这男人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底下人纷纷附和道:

“是这样吗?”

“那你可不能骗我们啊!”

老鸨听到那些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后连忙陪笑道:“自然是真的!我们四娘啊早就想寻一位知音了,若不是她还要为自己攒嫁妆赎身,在座诸位都是英年才俊,四娘岂有拒绝之理?”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这老鸨不过三言两语就把刚才那些吵着叫嚷的男人哄得心花怒放。而就在这时,又有人道:“不知柳姑娘赎身需要多少银子,若她愿意,我便全给她出了!”

“我也要出!”

老鸨看到那些人又要吵起来个没完,于是接着笑道:“四娘可是我们花云楼里一等一的心气高的,诸位公子的心意四娘是知晓的,但四娘不愿诸位公子为她散尽万贯家财。四娘说等到有朝一日靠她自己为自己赎了身,她便要在我们这花云楼里抛绣球选亲。”

老鸨这样一说,那些人又转移了话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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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好像已经把花魁当成自己的私有物一般开始谈论,虽是如此,但他们这些人好像连见柳四娘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呢。

而就在此时,一名头戴白色斗笠的男子背着一架黄花梨木的筝坐到了二楼的一个角落了,因为在这个角落往下看会有些看不清戏台子。虽然他也不知这柳四娘会以何种方式登场,但却不在意坐的位置。

就当他将自己背后的筝放下摆正位置时,他被人群之中的一阵骚乱吸引了目光。那是一个有些胖的男人,他身上被锦绣华服包裹着,看起来非富即贵。他就像喝多了似的,在下面大喊着:“我今日是带了一盒东海明珠前来的,只求柳姑娘能见在下一面。”

周围的人看到他身后小厮手中捧着的那盒熠熠生辉的明珠时不由得赞叹。那每一颗珍珠都硕大饱满,若非长在深海是难有这样的光泽的,这种东西向来难得,更别说是一盒之数了。

“侯爷真的是阔气啊!想必今晚柳姑娘一定会见您!”

刘恪听到后满脸堆笑,他坐在最显眼的席上听着周围人对他的恭维:“那是必须的!本侯爷已经求见柳姑娘三十四次了,她就算是铁打的心也得要化了。”

“那是自然,我听说今天晚上准备的礼物最贵重的便是那个有着万两黄金的钱员外了,不过他那万两黄金又怎比得上侯爷你这一盒东海明珠呢?”

刘恪越听心里就越觉得高兴,他脸上得意的表情仿佛在说今天晚上他一定要与美人共度春宵一般。可是就在他得意忘形之际,临淮侯府忽然飘出了一阵黑烟,今夜本来无风,所以府中飘出黑烟外面的人还以为侯府在生火做饭。只是这一点火星在最不起眼的位置越燃越大,直到照亮了偏院。

就当底下宾客你一言我一语时,花云楼最亮的灯光全都聚到了二楼上的一个无人的圆台上,那圆台本是被封死的。可是不知为何一架用金银丝线绣着牡丹琼花的屏风立在了那里,屏风上的花样十分精美,金银丝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耀眼夺目,而一位身姿婀娜的曼妙影子映在了华丽的屏风上。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种登场方式惊艳到了,只见屏风后面抱着琵琶的女子手指轻轻拨动了琵琶弦,一阵清脆的琵琶声便从二楼传到了花云楼的各个角落。

就像众人猜测的那般,在屏风后面弹着这一曲琵琶的人正是柳四娘。这曲调也是她平常最爱弹的《瑟瑟》,此曲刚开始轻柔婉转,仿佛有无数情衷倾诉不尽,到后面曲调越来越高,她的手指就如同弹出影子那般令人应接不暇。这曲调高喝的部分原指在碧阿江一战时,楚国的太子在江边击鼓为浴血奋战的将士鼓舞士气。

而就在此刻,一阵秦筝应和着这琵琶的曲调在角落处传来。柳四娘听到这一阵异于琵琶的声音后眉心微动了一下,但她并王停下手中弹琵琶的动作,她每弹一段那个人便符合一段。琵琶声调高时,那筝声便低着和鸣,琵琶演奏到柔情时,筝声又如潺潺流水与之一同附和。

这下也有人开始寻找筝声的来源,最后他们锁定了一个待在二楼角落里一个头上戴着斗笠的男子。就算有人不满这名无力的男人打扰了柳四娘独奏也不能上前打断他,因为凡是懂些乐理的都应该知道男子的筝声与柳四娘的琵琶配合的极好,这便让这首本应该由琵琶独奏的曲子变得更加动听,柔情中更添着一些婉转,肃杀中又多了一丝悲凉。

古人打仗时大多都是青壮男人,有些要告别妻儿远赴战场,有的要舍下乡亲父老一去不回。柔情是与亲人告别时的不舍,凛冽是不得不保家卫国离去时的决定,而肃杀则是战场是刀光剑影,血流成河。无论怎么样,战争就是会死人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有些人听到后竟然想到过去哭了起来,其实这首曲子并不是适合用筝来弹,但是男子用筝所弹出的曲调与柳四娘的琵琶交相呼应,简直就是珠联璧合。若是他们二人是第一次合奏,那么谁听了不得承认他们二人是心有灵犀呢?

就在最后一弦拨动后,底下的宾客都鼓起了掌来。虽然今日来花云楼的人不少,但大多数人也是来看热闹的,他们只是听说柳四娘的琵琶技艺高超所以特意前来一观,柳四娘眼光高是整个扬州城都知道的,那些对柳四娘没有男女之情的人自然是抱着欣赏琵琶的心来的。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今晚的琵琶与那个忽然冒出来的弹筝的人呼应的那么好。

这片掌声持续了许久才停。

此刻在下面还等着见柳四娘一面的刘恪的脸都快气成了猪肝色,他等到周围声音小了一些后高抬起头来看指着那个抢风头的男人:“刚才柳姑娘弹琵琶弹的好好的,你忽然出来个什么劲!你给本侯爷下来!”

男子站在高楼居高临下看向他。

刘安要是知道自己儿子现在变成了这样,他恐怕得要气死了吧。

就在下面柳四娘的爱慕者叫嚣着让那个男人下楼时,老鸨却走上台前说道:“今日我们家四娘已经选好了要见的人了,不过今天没见到四娘的人下次再来也是有机会的。刚才那位弹筝的公子确实出现的突然,但四娘也没说她弹奏时不许有人跟她合奏,而且四娘刚才与刚才那位公子合奏时大家都听到了,那公子才华斐然,能跟上我们四娘的曲调。我们家四娘平生最爱的便是这样有才华的人。”

老鸨这一番话后特意来这里听曲的客人止不住点头:“是啊!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还第一次听到如此美妙的曲子。”

“那位公子确实是有才之人,而且之前这位花魁拒绝的人不都是一些有钱却肚子也没点诗书的嘛?要是想让人家看上你回去多读点书呀。”

“是啊是啊!再不济也得要弹筝弹得跟刚才那位公子那般好才能入得了佳人的眼啊。”

说完,花云楼的宾客便哄堂大笑。

刘恪费劲千辛万苦才寻来了一盒东海明珠,他这礼物可是价值连城,可是那位柳四娘却连看都不看一眼,今日她还点名要见这个虚张声势的男人。刘恪很想就这么算了,可是他不甘心自己以前在这个女人身上费过的那么多心思。

于是此刻他在气急之下伸手将几个临近他身边桌子上的酒盏全都扫到了地上。有人看到他暴怒的样子,尖叫着跑开,刘恪这个时候一边踢开了自己身边的桌椅板凳一边冲上去想要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敢在扬州跟他抢女人,他今天非得把这里打得满地找牙才行。

老鸨见势不妙,于是连忙叫人来拦刘恪:“哎呦,侯爷啊!今晚的事可都是四娘决定的啊,您要是非得这样闹也显得四娘脸上没面不是,若您以后还想见四娘就别再闹了,说不定四娘……”

刘恪见状一下便踢开了抱着他大腿的老鸨:“脸面?老子两年来一直求着见她,还想把半数家产赠与她,可是她呢——动不动就给人甩脸子!”

其中有人听到刘恪说的这话后竟忍不住笑出声来:“侯爷这样说可是太抬举自己了吧,你明明连人家柳姑娘的面都没见过,人家怎么就给你甩脸子了?”

话音刚落,周围又响起了一片热闹的嬉笑声。刘恪怒火中烧,他吩咐他身后带来的一些家丁:“给本侯爷砸!本侯爷看在扬州谁还能管我!”说完他便怒火中烧走向楼梯,刚才那些拦路或者想拦住他的人都被他身后拿着家伙的小厮们给吓退了。

刘恪看着膘肥体壮,而拿位头戴斗笠的男子却身量单薄,这样一对比下来恐怕他还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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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恪的对手。其实在刘恪上来前,一名穿着绯色纱裙的小丫头就悄悄走到男子身后,想拽着这名男子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可是男子却摇了摇头笑出了声。

男子没有移动半步,他就像特意站在那里等着刘恪找上来一样。就当刘恪快要到他面前的时候,男人忽然开口道:“今日无论是谁见了那位柳姑娘你都会过来打他一顿吗?”

刘恪听到这话更是怒从心头来:“对!凭什么你耍些小聪明弹过曲儿就能轻易见到她,而她却看不上我价值连城的东海明珠!今日我不光要打你,我还要把这花云楼给砸了,我看这扬州城内还有谁敢压本侯爷!”

话音刚落,便有一阵铁甲摩擦的窸窣声传来,那些拿着真刀实剑的士兵瞬间将花云楼包围起来。花云楼那些还未来得及离开的人脸上皆是露出了惊恐之色,他们还不明白这些身穿铁甲的士兵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老鸨刚才眼睛都瞪直了,等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对面统领士兵的人是扬州守城将军武向夷,她连忙上前道:“武将军啊,不知老身这花云楼里可犯了什么事,怎劳烦您大驾光临?”

武向夷听到她这样问后一脸严肃道:“本将军听说有人在此闹事,所以就带着巡逻的弟兄们前来查看。”

老鸨听到后脸上堆着假笑,她继续解释道:“哪有什么人闹事啊,不过是大老爷们喝醉了酒发生几句口角罢了。武将军如此大张旗鼓带兵来我这花云楼可是吓坏了我们这些客人啊。”

武向夷听到之后朝着老鸨使了一个眼色:“本将军也是例行公事,难道你要赶本将军出去吗?”

老鸨听到后连忙接话道:“不敢不敢!”话已至此,她连忙招呼人去疏散那些刚才还在看热闹的宾客,“诸位客官实在对不住了,今日花云楼有些事,所以今日诸位在花云楼所用的酒水全部不收银钱,请客官们走好!”

虽然有些人因为看不到眼下的热闹而有些不悦,不过今日喝的酒水都已经不要钱了,谁也没那个胆子对着那些吓人的拿着刀剑的士兵看热闹。不出一刻,这花云楼里的宾客差不多都走光了。

刘恪眼睁睁看着下面这一场闹剧的发生,他继续抬起头来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戴着斗笠的男人:“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宣凤岐听到他这样问后忽然轻笑了一下:“看起来你还没那么蠢嘛。”

话音刚落,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些士兵就已经把那些拿着棍棒意欲行凶的家丁给压到了地上。其实在那些士兵还没有动手前就已经有人受不住吓跪地求饶了,虽然他们平日里跟着刘恪作威作福惯了,但他们也知道眼前拿着刀架在他们脖子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军爷,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们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就在刘恪愣神之际,武向夷便快步上楼跪在那男子面前:“微臣救驾来迟,还请贵人恕罪!”

宣凤岐听到这人这样说后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谢云程那孩子还没有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守城将军啊。其实宣凤岐真的没有刻意去盯着这孩子,但是他去找守城将军的时候带的可是宣凤岐的人,宣凤岐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这件事。

谢云程或许从来都没有想瞒过他。宣凤岐不会武功又没有有效的自保能力,他出门又怎么不能带着护卫呢,只是令他有些意外的是,他还没等到多在暗处的护卫动手,这武向夷倒是大张旗鼓的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若是暴露了身份或许谢云程那边查的就会不顺利了,再说了这次他本来就是偷偷来扬州的,越少人知道他来过越好。

宣凤岐见状上前去扶起了武向夷:“将军不必多礼。”

刘恪还在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指着武向夷声音止不住颤抖:“武向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扬州守城将军,现在却玩忽职守,你就不怕本侯参你一本吗?”

按照品阶,武向夷的官职确实比刘恪要低,但临淮侯府如今也是强弩之末了。武向夷虽然官位低,但他在扬州军队中十分有威望。且在沈长青谋反一案后,大周对私囤甲胄的王侯将相十分忌惮,刘恪虽然有钱有爵位却抵不过真正统领军队的武向夷。再说了刘恪现在除了这个虚爵也没有什么能拿到的台面上的东西了。扬州也被四个郡守打理得好好的,所以刘恪在扬州已经到了可有可无的地步了。

武向夷早就得到了耿志山的军令,他自然是不怕刘恪去参他一本的,于是他挺直了腰杆看向刘恪:“既然侯爷都这样说了,那么末将恭候!”

这个刘恪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之辈,宣凤岐见状走上前去:“武将军,那些伤人砸东西的小厮若是放到府衙里该如何处置呢?”

武向夷认真回答道:“打二十大板,损坏的东西当十倍赔偿。”

宣凤岐听到这话后已经笑着走到了已经瑟瑟发抖的刘恪面前:“哦,既然这样说的话,那么侯爷也得要被打二十大板喽。”

刘恪听到“二十大板”后吓得瘫软在地,他仍是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宣凤岐:“你……你到底是谁?”

宣凤岐又轻笑了一声:“侯爷在扬州不是最爱用身份压人吗?如侯爷所见,我就是一介普通人,但侯爷也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别以为自己远在扬州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

武向夷自然是公事公办,他把那些人一同拉到府衙后花云街的灯都灭了一半。

若是放在往常,花云街的等不可能这么早就熄了的,但由于今晚发生了这场闹剧,所以这花云楼的热闹也只能提前结束了。

……

宣凤岐被两名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引着来到了一处装点古朴的院子,他来到院子时便看到了开败了琼花散落一地,其中一名穿着淡蓝色衣裙的小丫头说道:“公子,这边请!”

宣凤岐点头示意:“有劳了。”

他穿过了一条十分雅致的长廊最后停留在一个房间门口,两个小丫头将门打开:“公子,我们姑娘就在里面等着您。”

宣凤岐又点了一下头:“多谢。”

他进门之后,在他身后的两个小丫鬟就十分自觉地关上了门。宣凤岐见状四周打量了一下这房间,这里的装饰比外面花云楼要雅致许多,就连月黄色的纱帘上都贴了金箔。这些贴了金箔的纱帘在烛光的摇曳下显得格外耀眼。除了这些,这房间的墙上竟然都有壁画,这些壁画古色古香,画的也是一些貌美的女子。

画中的女子神态各不相同,有人在捂嘴娇嗔轻笑,有人愁容不展,也有人蹙眉长叹。宣凤岐走了多远这些壁画就延长到了多远,就好像没有尽头似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独特的房间。

宣凤岐继续往里面走,此刻他听到了一名女子的声音:“公子既然来见奴家,为何还不将面纱摘下?”

宣凤岐此刻观察着四周,虽然他听到了声音,但他不知道这女人的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就当他小心翼翼往前走的时候,他身后画着壁画的墙面好像忽然动了一下,宣凤岐立刻警觉起来,就当他回头时,一道寒光朝着他头上的斗笠袭来。

“啪——”随着斗笠落地的声音,宣凤岐看清了那名女子的脸。他顿时愣在了当场。

那名女子手执一柄鱼肠剑,她方才也是用这把长剑将宣凤岐的斗笠挑下去的。但她此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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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看着宣凤岐,这张脸还有这眉眼……

像,实在是太像了。

宣凤岐是第一次见这位女子,但不知为何他竟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这女子额心点了红妆,身上除了红色的褙子也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薄纱。虽然她头上只戴着一对金钗,但她仍然美得不可方物,简直就像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柳四娘的美貌确实名不虚传,怪不得有那么多人都想见她一面呢。

宣凤岐此刻回过神来,他往后退了一步:“柳姑娘寻在下前来不是为了对在下刀剑相向的吧?”

柳四娘听到他这样说后放下了手中长剑:“今日公子用筝弹的那一曲甚好,你用自己的才艺吸引了我的注意,所以我才肯见你一面。”

宣凤岐谦虚道:“哪里比得上姑娘的琵琶弦响呢,我这些在姑娘面前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柳四娘听到他这样说后又笑了一下,她绕过宣凤岐走向前面,她推开了壁画尽头的一扇门,随后里面便出现了一间寝室。里面也是用月黄色的纱帘装点的,但墙上已经没了什么壁画了。

这间房里应该没有像刚才那样的机关了。

柳四娘带着宣凤岐走到了她的房间:“那首曲子的曲调过高,用筝是最不好弹的。而你却完整的与我一同合奏下来了,虽然外人看不出来,但我却瞧出你练了许久吧?”

宣凤岐听到她这话后下意识蜷缩了一下自己伤痕未消的手指,他轻笑了一声:“也不是很久。”

柳四娘一边听他说着一边拿着了茶炉上的茶壶为他斟了一杯茶:“那就是真的练过喽,练这个没费些功夫时间是不成的,你执意要来见我不会也是跟外面那些男人一样都是为着我的身子来的吧?”

宣凤岐听到这话后微蹙起眉头来:“在下前来寻找姑娘确实有事相求,在下知道姑娘在扬州人脉众多,与姑娘来往的人也多是达官显贵。在下知道姑娘见多识广,见闻也多,所以便想向姑娘打听一件事。”

柳四娘听到宣凤岐这番话后将茶一饮而尽,随后她便仰头笑了起来:“你这人真有意思,别的男人见我都是为了跟我一度春宵的,只有你苦练筝艺见我只是为了跟我打探消息的。”

宣凤岐听到她这样说后也没有否认:“确实,在下来到扬州就是为了打探消息,希望姑娘能如实告知。”

柳四娘还真的第一次见到如此不懂风情的男人,虽然这男人长得颇具姿色,但一旦失了风情总会让人觉得寡淡无味。她在扬州多年,她的美貌一直都是受众人赞扬的,但今晚她还是第一次失去了自己的魅力。

“你若真的想打探消息,那就去扬州最热闹的几个地方待上几天,相信你不用找我也能知道。”

宣凤岐听到这话后一脸为难,柳四娘所说的方法他自然也是试过的。但是他还是没有打探到任何消息,无奈之下他才想出这个办法来的。

宣凤岐面露难色:“若不是没有办法,在下也不会用此等手段吸引姑娘的注意。”

柳四娘一脸戏谑地盯着他:“既然如此,你又怎么认为我一定会知道些什么呢?”

宣凤岐听到他这样问后低下了头,他虽然不知道柳四娘是否知宣家的事情,但是试一试总是没错的。他现在很确定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祖父还有母亲都是原主的记忆,但是当他向扬州当地人打听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些人却是一问三不知。

他在记忆里看见的那座府邸还有那座栖凤楼都是很大的建筑规模,就算是当年盛势不在了或者被火烧光了总会留下一些痕迹来,他就不信在扬州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宣凤岐思考了片刻,随后便道:“不知姑娘可信命运一说?”

柳四娘听到他这样说后来了兴趣:“哦?”

宣凤岐继续说道:“最近在下常常做梦,梦到扬州这个地方。在下在打听消息第一次听到姑娘的名字时便觉得姑娘十分亲切,所以才觉得姑娘应该知道些什么。”

柳四娘听到男人这蹩脚的理由后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样的借口我在无数男人嘴里听说过,这做不得数。”

宣凤岐脸上露出了一丝窘态,但他很快平复好心情:“姑娘只说答与不答便是,若姑娘拒绝,在下决不纠缠。”

柳四娘听到他这话后微挑了一下眉毛:“那你得先告诉我你想问什么呀?”

宣凤岐见她答应了,于是连忙说出自己一直以来埋藏在心中的问题:“不知姑娘可知这扬州城内以前是否有一个宣姓人家?”

柳四娘原本还有些无聊地捏着茶杯听着这男人的问话,可是当她听到男人这话时,她手中的紫砂茶杯都像脱力似的“啪嗒”一下滚落到了地上。

宣凤岐看到她的反应之后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知道他这次问对人了。

柳四娘此刻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她缓缓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你……你跟那宣家是什么关系?”

宣凤岐想了一下,随后他回答了梦中那个人的名字:“宣世珣是我的祖父。”

柳四娘听到这话后就像被什么击到一般,她连忙往后退了数步,她一边摇头一边道:“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宣凤岐看到她眼中全是惊惧后微愣了一下,柳四娘刚往后退了几步后眼中瞬间被泪光点燃,她的眼睛甚至都没眨几下,豆大般的泪水就从她的脸颊上滚落。当她再抬起头看向宣凤岐的时候,就只有满脸的激动了。

就当宣凤岐被她这种举动弄的不知所措的时候,柳四娘忽然走到他身前抓住了他的胳膊,她的目光放在宣凤岐的脸上:“怪不得,怪不得呢……这么像……”

宣凤岐听到她喃喃的话后又是一愣,他只是轻轻拿开了柳四娘的手:“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柳四娘此刻十分激动,她也没有在意宣凤岐这个动作。她看着宣凤岐,就连说话都是一度哽咽,不过很快她便露出了一脸久别重逢的喜悦:“小凤岐,你不记得我了吗?”

宣凤岐听到这话后又是一愣。他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柳四娘他叫什么名字吧,可是柳四娘刚才却脱口而出“小凤岐”……

原主跟扬州的花魁柳四娘认识?

宣凤岐此刻一脸茫然地看向了柳四娘,柳四娘的脸上已经被泪水浸湿了,她一直在盯着宣凤岐的那张脸看,就好像在透过那张脸在看别人。

第112章

宣凤岐并没有这部分记忆, 他也没有从原主的身体里看到过柳四娘的身影。柳四娘看到他露出疑惑不已的神情后忽然落寞地笑了一声:“也是……那时候你我还正值孩提,如今你也长大成人了,自然也忘了我。”

宣凤岐紧锁起眉头来:“我因为一个意外而失去了部分记忆, 所以我才照着记忆中模糊的样子找到这里来,若是柳姑娘不介意的话,可否将关于我的事全部说出来?”

柳四娘听到宣凤岐说自己失忆时,眼中多了一丝担忧之色:“你失忆了?”

宣凤岐微微点了一下头:“从前的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的祖父叫宣世珣,至于母亲……我的记忆太模糊了, 我已经有些记不得她了。而且……我明明记得我的家就在扬州,但是我这几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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