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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温柔在苏筱圆看来更像是掠食者的伪装,比刚才锋芒毕露的样子更吓人。
凌岳仙尊沉吟片刻,又道:“据我所知,苏道友不久前刚考入云雨宗内门,想必原来的法门修得很不错,甫入道便放弃,岂不可惜?”
他放下舱房的帷幔,换了真身在她身旁躺下,与她手心相贴,十指紧扣,闭上眼睛沉入她的梦境。
傀儡人知道那么多关于他的“情报”,要是让他知道本该废弃的旧傀儡在她手上,会不会把傀儡人要回去?或者干脆勒令销毁?
剑凝自霜雪,剑刃却是漆黑无光的,乍一看竟然有点像秘境中付时雨的那把剑,只不过没有破旧痕迹。看来境灵连剑也是仿着本尊来的。
少女被缚住双手吊在刑架上,惊恐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单薄的中衣几乎已经看不出衣裳的形状,被割得丝丝缕缕,像蛛网一样挂在她身上,不但无法蔽体,反而更显得靡艳,织物的间隙里隐隐露出交错的红痕。
苏筱圆不敢冒险:“是……是吗?那位朋友是偶然碰见的,学生以为他只是个散修……”
苏筱圆听话地摆出起手式。
同样的剑招由他来做真是天壤之别,身姿如流风回雪,一招一式却清晰而充满力度,苏筱圆忘了害怕,完全沉浸在美的享受中。
苏筱圆在来太衍的路上跟着傀儡人学过最基础的起手式,她想了想,点点头:“跟朋友学过一点点。”
傅停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喉结滚了滚,冷声道:“收剑吧。”
傅停云这辈子不曾感觉如此脆弱,如此危险,又刺激得让他心神震颤,几乎抑制不住颤栗。
这个问题苏筱圆昨天其实准备过,她一个云雨宗弟子突然跑来龙脊峰试炼,正常人都会怀疑她是不是冲着采补太衍弟子来的。
她从车帷的缝隙往下望,只见凌岳仙尊转过身,沿着单调笔直的宫道迤迤然往宫殿深处走去,心里涌出复杂的滋味。
说着又用花枝指点她行气的路径,顺着她的奇经八脉若即若离地游走,到大穴要穴时便点一点。
傀儡人道:“筱圆答得很好,放心,一定能通过。”
“说,”他听见自己喉间发出声音,但冷酷得多,“你接近我到底有何目的?”
但是此刻被这双漂亮到极点又可怕到极点的眼睛盯着,她就像被蛇盯上的小白鼠,脑内一片空白,脖颈像是被人掐住,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她刚才只想着怎么过关,忘了傀儡人的剑法是从凌岳仙尊那里学来的,这些剑招当然会被本人认出来。
“苏道友的功底还有些薄弱,不过只需勤学苦练,可以慢慢补上。”傅停云加了一句。
她咽了口唾沫:“合欢道……也可以吗?”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她,眼中剑芒般的光收敛了一些,语气也变得温和:“苏道友别紧张,这只是例行问话,从前有过修习合欢功法的弟子隐瞒身份投入敝宗的先例,故此提前问一问。”
“太衍以剑道立宗,龙脊峰更是如此,”凌岳仙尊道,“入无极宫者,必须学一些基础剑法。可以不擅此道,但不能不会。”
“此外,若是苏道友成为龙脊峰弟子,课业将由我来教授,只是我不曾修过合欢道,还须苏道友自己多下功夫,”凌岳仙尊眼中有微光一闪,“不过若是修行中有何困难,也可以来找我,龙脊峰的藏书楼中有相关典籍,我可帮你一起参详。”
他也一阵头晕目眩,有些抵受不住,她情动的气息不止通过感官,也通过她手中的元神剑渗透进他的心神。
回到翼舟上,傀儡人照常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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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舱房里看闲书,看见她放下书起身迎过来,将她抱在怀里,用鼻梁蹭她的颈侧。
苏筱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知道太衍宗是有不少人修习一门以上功法,比如女主林菀的一大特点就是医、剑兼修,可问题是她修的是合欢功啊!
没想到凌岳仙尊闻言站起身:“苏道友请随我来。”
傅停云接过剑,感觉到剑柄上还残留着少女手心的余温,心尖像是被她的小手捏了一下。
“好的仙尊,”她道,“我会努力学剑的。”
凌岳仙尊微微蹙眉:“按理说宗门剑法不可外传,不知苏道友是否记得此人形貌?”
苏筱圆情急之下胡诌八扯:“他一直戴着面具……请仙尊别责怪那位道友,是学生不知道规矩让他教的。”
她止不住颤抖起来,只能咬牙忍着,生怕露出端倪。
他捏着剑身,将剑柄递给苏筱圆:“请苏道友演示几招。”
苏筱圆的天分的确不在剑道上,或者说一切对肢体控制力要求高的功法都不太适合她,不过学一点也不是坏事,就当强身健体。
她手脚冰冷,浑身冒着虚汗,努力从嗓子眼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没、没有……我是来学习的……”
苏筱圆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呆了呆方才手忙脚乱地掏帕子想要擦干净剑柄——刚才因为紧张和难耐,她出了点汗,把剑柄弄脏了。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台阶,穿过曲桥,来到一片花林中的空地。
“筱圆怎么了?”傀儡人困惑道。
“最终结果要等所有入围者的复试结束,”凌岳仙尊想了想,“尚有十来日,届时会有书信送到苏道友住处。”
苏筱圆大吃一惊,不觉脱口而出:“转修别的法门,就算道心不合格了吗?”
凌岳仙尊:“不知者不怪,不必自责。”
凌岳仙尊交叉十指,抬眸注视着苏筱圆:“若涉及同门之间的双修或采补,须得双方都同意。”
苏筱圆这时要是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凌岳仙尊脸色苍白,眼尾和颧骨却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然而她这时候正临时抱佛脚地努力回忆起手式,哪里顾得上观察大佬。
顿了顿:“当然,苏道友一定不是这样的人。”
苏筱圆鼓起勇气问道:“仙尊,复试的结果大概什么时候能出来呢?”
他的元神剑是十一岁时修出来的,自诞生之日起从未被别人碰过,即便是他师父也没见过几次,别说是上手了。
苏筱圆心头一突,果然此处有转折。
话音甫落,便见少女睁圆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她这三脚猫功夫竟然能得到“不错”的评价。
把剑交出去时他也不曾料到感觉竟然如此强烈,反悔也来不及,只能佯装闲适地靠在树上。
苏筱圆虽然知道对方是在教她练剑行气,但或许是体质特殊,加上最近几乎每晚都有活动,被傀儡人调得越发敏感肌,花枝在身上游移,戳顶大穴,遇上姿势不小心变形时还惩罚般地轻抽一下,竟然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境灵脱胎于凌岳仙尊,用他的表字当作名字也不奇怪。
元神剑与神魂相连,剑折而神灭,说是剑修的命根也不为过,把剑交给别人是剑修的大忌,也只有苏筱圆这种缺乏修道常识的人才懵懵懂懂握着他的元神剑而浑然不知。
凌岳仙尊却似并不介意,直接从她手上接过有些湿黏的剑柄,并不收回去,只是提握在手中:“在下送苏道友出去。”
凌岳仙尊让她停下别动,走到她跟前伸出手,似乎是想上手纠正她姿势,未及触碰便收回手,似乎是察觉到不便。
大佬的脑回路果然和俗人不一样,没有技能歧视,合欢功在他眼里好像和炒菜、绣花没什么本质差别。
苏筱圆见他只是问云雨宗的事,并没有刺探她穿越身份,心下稍安,脑子也渐渐解冻,连忙把预制答案端出来:“学生在合欢道方面没什么天分,竭尽全力才勉强考进内门,再修下去也没什么前途,正好看到龙脊峰招弟子,便想着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侥幸过了初试……”
接着剑光一闪,头顶的花枝被齐根削断掉落下来,凌岳仙尊接在手中,将那柔韧的花枝当作教鞭,轻轻在身体各处点拨。
苏筱圆道了谢,行过礼,便要登车。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至少她现在知道了,凌岳仙尊对采补双修的看法是中性的,超脱世俗的,可能也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成分,毕竟他也想不到有人逆天到打他主意。
苏筱圆一凛,连忙坐直了身子洗耳恭听。
苏筱圆只得小心翼翼地握住剑,按照傀儡人教的方法,虎口和掌根贴住剑柄,然后合拢四指。
“无妨,只需一二招式,看看苏道友根底。”凌岳仙尊执意把剑递给她。
然而必须说点什么,必须给他一个答案。
学炒菜自己不吃饭,学合欢功自己不doi,没毛病。
“苏道友可曾学过剑?”
少女竭力忍耐,殊不知她双颊绯红、眼波荡漾,妩媚的模样被尽收眼底,丝丝的香气从她身上溢出来,那气味没人比傅停云更熟悉。
终于到了偏殿门外,凌岳仙尊招来鹤车,吩咐灵鹤送她回住处。
不等她回过神来,灵鹤已振翅飞向空中。
凌岳仙尊抬起手,手心中升起霜白剑气,仿佛一场迷你暴风雪,渐渐凝结成一柄剑。
苏筱圆便把今天在龙脊峰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只是把凌岳仙尊亲自指导她剑招的事略去不提。
“对不起,”苏筱圆抬头对上他漆黑眼瞳,仿佛从中发现了一丝探究,她立刻移开视线,“出了一身汗,不太舒服……我想洗澡。”
傅停云清理完净房走出来,发现少女已经趴在书页上睡着了。
凌岳仙尊:“合欢道亦是正道,只要不涉及旁门左道和邪术,敝宗都不禁止。不过……”
苏筱圆惊恐:“学生真的只会一点点,就一点点……”
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元神剑,剑尖沿着她身体的中线不轻不重地滑动,剑气拖出一道红痕,只要再深入一点,就能将她从正中间剖开。
他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发现她紧紧皱着眉,脸颊潮红,鼻尖沁着细密的冷汗,似乎在做噩梦。
点她两边肩膀:“双肩下沉。”
苏筱圆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但是她总不能说实话,只能点点头:“看,看清了。”
然后在她膝盖上方大腿内侧往外挑了挑:“两股打开,膝盖不可内扣,姿态要舒展。”
接过剑又试了一遍,还是和第一遍如出一辙。
苏筱圆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点她执剑的右臂:“手臂夹紧些。”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显然正是他本人——或者是苏筱圆想象中的他。
两人一时无话,只慢慢往外走——苏筱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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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离开,奈何大佬走得闲庭信步,她也只能落后一步跟在后面。
几招演示毕,凌岳仙尊倒提着剑递给她:“看清了么?再试试。”
凭良心说太衍的宗规已经相当开明包容了,如果她的目标是别的弟子,光明正大地攻略就行,偏偏她的目标是眼前这位。
苏筱圆懵然不知所措,他的人和剑招浑然一体,刚才她光顾着欣赏美人,哪里看得清什么招式。
傅停云的呼息陡然一窒。
“练得不错,”凌岳仙尊道,声音绷得像是拉紧的弓弦,仿佛有什么一触即发,“不过时候不早了,今日我还有事,便不留苏道友了。”
他抬起眼眸,对上少女忐忑的眼神,似乎在等他评价,他挤出两个字:“不错。”
凌岳仙尊显然对她的学习效率不太满意,蹙了蹙眉:“从起手式开始,一招一招来。”
那只柔若无骨的纤手握着他的元神剑,就像把他的神魂握在手心里。
他们显而易见身在一处地牢中,那阴暗潮湿的气氛和秘境中的地牢有些相似,不过处境大不相同。
不好!苏筱圆心脏骤缩。
她按照傀儡人教的调整呼吸吐纳的方式,把学过的几招演示了一遍,然后从袖中取出帕子,把剑柄擦了擦,然后双手托着剑低头奉还给大佬。
只是因为那个表字吗?
苏筱圆连忙起身,跟着他走到外面。
不知是不是练剑消耗了太多体力,她洗完澡坐到桌前,想看会儿符箓入门书,只看了两页眼皮就开始打架。
他提起剑,将她方才那几招演示了一遍。
待四周雾气略散,看清眼前的景象,察觉自己在做什么,傅停云脑海中轰然一声,几乎灵魂出窍——他最荒唐离奇的想象和这梦境一比也干净纯洁得像白纸。
苏筱圆听得一愣一愣,大佬的意思是为了教她,还要自学一门合欢功吗?
苏筱圆慌忙点头。
“苏道友若对符箓阵法感兴趣,可以尝试修习,不过原来的功法也不必抛弃,敝宗弟子兼修多门功法者比比皆是。”
第 104 章 104
“女主和男主是何人?”
一道剑气将吊着苏筱圆的绳子割断。
和先前的梦境一样,这是苏筱圆真正的身体。
“等你死了他就出来了。”
不过无妨,既然知道已经她的真正目的,他是不会遂她心愿的。
“对,你是女主的白月光,男主长得和你几乎一模一样。”
苏筱圆连忙告饶:“是穿书系统。”
真有意思,她不了解傀儡人,被境灵蒙骗,却一眼看透了他的本性。
苏筱圆摇着头,带着哭腔道:“我不知道……”
男人掀起眼皮,腾出唇舌,吐出两个字:“看着。”
苏筱圆回过神来,羞耻排山倒海。
其实第一眼见到苏筱圆时他就发现了,那时他就忍不住扼她那纤细的脖颈,当时他还不明白,以为那只是杀欲,如今方明白,各种欲念本为同源,就像他体内封印的欲壑一样混沌,食欲、杀欲、爱1欲、施虐欲、死欲混杂在一起难分彼此。
他第一次得以窥见她所来自的世界,也是在她的梦中。如果他猜的没错,将她带到这里的某个人或某种东西可以阻止她说出关于那个世界的真相,所以有时她说的只言片语会变成无意义的声音。
“没事。”她擦了擦冷汗。
男人一言不发,苏筱圆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有暧昧的声响在寂静的地牢里回荡,她的双眼渐渐变得迷蒙,意识像热奶油一样慢慢融化。
苏筱圆只觉一冰,男人的手指灵活冰冷,像才从冬眠中醒来的活蛇,不得章法地蠕动着,寻找温暖的去处,一旦找到便争先恐后地钻探,深入到从未有人触及的所在,慢慢退出时鳞片细致地一点点刮擦过去,让她差点失声惊呼。
“为何要采补我?”间隙中他继续审问。
这么离谱的梦当然说不出口,更离谱的是她被严刑拷打的时候没吓醒,被灌吐真剂的时候没吓醒,被这样那样的时候没吓醒,竟然因为见到那东西吓醒了……
他已经掌握了在梦中反客为主的术法,也可以轻易将她从噩梦中唤醒,甚至可以另造个平和温馨的美梦,但是他不打算这么做。
这样想着,他本想收剑的手停了下来,任由梦境的力量牵动着,继续在她肌肤上游移。
苏筱圆顾不得羞耻,睁开眼睛低头一看,与那昂然狰狞的东西看了个对眼,心脏一阵抽搐,满头冷汗地从噩梦中惊醒。
傅停云手一顿,沉默了片刻:“我是书中人?”
像是察觉她的眼神,那双手将她托高,几乎折过来,让她看个一清二楚。
凌岳仙尊也不逼迫她,从袖中取出绢帕,慢慢将手套擦干,继续折磨她,这回加上了拇指同时抵揉。
他把少女放在椅子上,解下她手腕上的麻绳,揉了揉勒出的红痕。
然而害怕之余,苏筱圆却感到莫名的酸楚和愧疚。
他的手指在什么刑具上停顿一下,苏筱圆便吓得心脏几乎停跳。
苏筱圆鼓起勇气,颤抖着手却解他腰间的系带。
接近临界点,男人忽然抽手:“为何采补我?”
“书?”
许是恐惧和忐忑加剧了刺激,苏筱圆害怕什么来什么,脑海中白光消失时,看见男人的脸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方知自己闯了大祸,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凌岳仙尊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屈张了一下手指。手套很薄,紧紧包覆在他漂亮的肌骨上,简直像是天生的皮肤。
是傀儡人熟悉的声音,苏筱圆定睛一看,虽然眉眼有几分相似,但眼前的并非噩梦中的仙尊,而是她的傀儡。
他本该对自己失望的,可意外的是,他并不在乎。
“何书?”
“书名叫《替身竟是本座自己》……”
凌岳掀开洁白的衣袍,覆上去:“如你所愿。”
他在脐下约莫三指处点了点,换上剑尖慢慢抵紧,苏筱圆眼睁睁看着周围的皮肤绷紧。
傅停云并不在意这些,扔了空瓶,向手上施了个净诀,继续方才未完成的事。
“仙尊不生气吗?”
凌岳仙尊却只是舔了舔唇,站起身吮了吮她吓出的眼泪:“现在告诉我,为何采补我?”
“魔君已死。”
她一睁开眼便对上一张绝美的睡颜,吓得惊叫出声,几乎心脏骤停。
“对,这个世界是一本书。”
傅停云接住她,心念一动,一把椅子出现在眼前,正是苏筱圆最喜欢的那把按摩椅,只是上面铺了曾柔软的黑色皮毛。
苏筱圆见男人放弃刀具选了手套,心里一松,差点放声哭出来,连忙咬住嘴唇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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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
“让你别乱动。”凌岳仙尊冷声道。
“不记得了……”
眼前的男人也的确像神明一样高高在上、冷酷绝情。
男人轻嗤了一声,剑尖又抵了上来:“还是不说实话。”
她当真把他想成了人面兽心的邪魔。
“要修为何用?”
傀儡人目光微动:“筱圆可是做噩梦了?”
“第一是因为系统任务,第二是因为馋仙尊的身子。”苏筱圆老实回答。
很顺利,没有意外。
苏筱圆下意识地摇头否认,又点点头:“嗯……”
她想将身子蜷缩起来,可是因被吊在刑架上,整个人只能伸展着无处遁形。
顺着鳞片时触感冰冷滑腻,逆着时鳞片竖起,便粗糙起来,像有无数细小的刀锋刮擦着,刺疼又麻痒。
男人看向摆满刑具的桌子。
他可以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借此机会问出更多真相。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忽然发现上面多了个沙漏型的深色玻璃小瓶子,惊恐地抽了口冷气,为什么吐真剂会乱入变态仙尊的地牢啊?
“好,”男人的声音冷酷又温柔,“我们慢慢来,反正有的是时间。”
他一边威胁,一边伸出左手食指,沿着她小腹的中线来回摩挲,绕着肚脐打转,用指尖抠抠,像是在考虑从哪个位置下刀。
“有我在,不会有魔君出世。”
“你出了很多汗,我去打盆热水与你擦身。”傅停云说着掀开被子起身。
“为何要采补我?”
刚生出一丝侥幸,便听男人道:“那就试试看罢。”
说着捏住她下巴迫她张嘴,把一瓶药都灌了下去。
不等她反应过来,另外两只手托住她后腰将她抬起,像是捧献祭品。
但他虽禽兽,到底舍不得。
苏筱圆愣了愣,这不是他的地牢吗?为什么还要来问她?不过既然他不知道……
她有问必答,竹筒倒豆子似地把自己平平无奇的生平说了一遍,又把自己出车祸穿越到这里的经过也简单说了一遍。
苏筱圆心里陡然一空,突然间不上不下,她下意识地看了眼男人的手,立即低下头来,这问题她已经回答过了,对方显然对答案不满意。
带子解开了,她暗暗希望仙尊能动一动,但他显然不愿帮忙,于是她只好自己动手,将他的亵裤褪下。
不知不觉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苏筱圆差点吓晕过去,如果不是在梦里,她说不定已经晕过去了。
可见他们才是最相配的。
“有意思,”男人道,“什么做的?”
可是下一秒,神明般的人双膝跪地,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埋入。
第三次戛然而止,苏筱圆忍不住哭了出来。
苏筱圆耳边轰一声响,一瞬间像是断了片,只是圆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
随即“啪”一声响,剑身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一下。
苏筱圆:“系统就是系统啊。”
方才是自己从梦中惊醒,一瞬间产生了错觉吧。
男人长睫一颤,睁开眼睛:“怎么了筱圆?”
马上就要被刺穿了!
苏筱圆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吓得心脏骤缩——她没摸过蛇,但是她想象中的蛇皮就是这种触感。
男人笑了一下,抬手抚了抚她的脸:“很好。”
男人啮咬了一下:“看来这吐真剂没什么用。”
苏筱圆咬着嘴唇,可是吐真剂的力量逼迫她说出真相:“因为采了你的元阳我才能回家。”
但是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哪怕是梦境也太离谱了。
好在男人只是抬起脸微微挑了一下晶亮亮的薄唇,便又恢复了漠然:“何为系统?”
“怎么死?”
苏筱圆难受得浑身颤栗,想挠痒,但是双手被绑着:“我说我说……因为我需要提升修为。”
“对我哭没用,”凌岳仙尊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交代,只能把你开膛破肚,我会用灵气吊着你的命,让你看着内脏一样样挖出来……”
不是那种完美的笑容,但笑意不达眼底,比那天还可怕。
“二十一岁,还有大半年。”
他也感觉很离谱,梦境中苏筱圆的想象和事实有点偏差,于是严谨如他作了修正,没想到将她直接吓醒过来,还看到了他真实的脸,好在他及时变化成傀儡人的脸,没让她起疑。
她终于忍不住哭喊起来:“我说,我说……我来太衍是为了采补仙尊……”
苏筱圆只觉身上像是被冰冷的蛇信舔过,吓得拼命摇头:“没、没有……我真的是来学习的……”
不看也知道她一定吓得面无人色。
这吐真剂怎么一股布洛芬混悬剂的味道,苏筱圆来不及细想,小嘴开始自动叭叭:“这是吐真剂,喝了能让人说真话。”
剑尖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
可是差一点就能回家了,错过眼前的机会,不知道他会不会反悔。
清醒时他当然不会伤害她,可这是她的梦,梦是她做的,邪魔也是她自己招来的……
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心胆俱颤。苏筱圆哪里敢违逆,下意识地照他说的做。
“是下一任魔君。”
他不会坐以待毙,更不会放她离开。
凌岳仙尊又问了一遍:“要我的元阳何用?”
不可能!开玩笑的吧,这怎么采,这是给人采的吗?!
“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没有回答。
他生气了,不,比生气还严重,苏筱圆能切切实实地感知到。
他讲究地施了个净诀,贴到她腰上,从侧腰到小腹来回抚摩。
可是男人听见自己命不久矣毫无反应,甚至没停下发表一句评论。
“女主是林菀,男主是魔君。”
“没人……是我自己要来的……”
话一出口,她抽噎了一声,第一就算了,第二是什么鬼?!
连那点自欺欺人的遮掩都没了,肌肤暴露在阴冷潮湿的空气中,苏筱圆说不上来是冷还是怕,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剑尖刺破了皮肤,针扎般的刺痛过后,血珠从伤口渗了出来。
“看来不用点手段不行。”凌岳仙尊将剑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饶有兴味地看着琳琅满目的刑具,长指缓缓地从一样移动到另一样,像是在考虑要把什么用在她身上。
傅停云的手指受着梦境力量的操控,停在那套形状不一的刀具上,眼看着便要从中抽取一把当作刑具,便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抽噎。
苏筱圆紧抿着唇不说话,虽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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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但她潜意识中有个模糊的念头,这件事不能说,说了之后就回不了家了。
他心念一动,接管身体,手指从刀具上掠过,挑挑拣拣,落在那只布满鳞片的黑色手套上。
“什么梦?”
男人的目光闪动了一下,仿佛薄刃上寒光一闪。
傅停云抬眸,注意到少女惊恐的神色,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了那只形状古怪的小瓶子。
傅停云喉咙干涩,心脏剧烈地收缩扩张,将岩浆般的血液送向头顶,他的意念全集中在眼前这具瑟缩颤抖的躯体上。
傅停云了解苏筱圆,她没什么古怪的癖好,这场梦对她来说是可怕的噩梦,之所以梦到这些是因为她怕他,在她眼里他就是这样手段残忍,以施虐为乐的疯子、暴徒、邪魔。
这念头像一颗火星落在荒草原上,转眼之间把他的理智焚烧成一片火海。
男人却出奇平静,只是沉默片刻便继续道:“我何时死?”
苏筱圆懵住了:“你真的让我采?”
“苏筱圆,我的真名就是苏筱圆,不过是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还不肯说实话,”男人冷笑了一声,剑尖挑开她褴褛的衣襟,在她心口附近滑动,“既是来学习,为何偷偷向我下蛊?”
苏筱圆低头看见红肿痕迹,羞耻和委屈一起在心里翻涌,眼泪瞬间淌了下来。
她连忙别过头闭上眼,冷不丁听见“啪”一声响,紧接着是火辣辣的痛感蔓延开,眼角沁出了泪花。
他瞥了眼刑架旁的木桌,上面摆着各种刑具,有鞭子、银针、成套的刀具、铁钩、夹棍、拶指、覆满细鳞的皮手套、装着不明液体的琉璃瓶,甚至还有铁锤、斧子、锯子……
他拿起瓶子晃了晃,又打开瓶盖嗅了嗅,里面的药材显然不属于仙灵界:“这是什么?有何效果?”
凌岳仙尊将她心口蜿蜒到小腹的半干血迹舔去,继续方才未尽之事:“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绝音鸟尾羽和什么来着……我忘了……”
“何人派你来的?”
少女遍身红痕、战栗哭求的模样激起了他心底丑陋的欲念,他发现自己和欲壑里那些污秽的东西并无二致,一样阴暗、暴虐、肮脏、嗜血。
即便出于理智,他也要这场梦继续下去。
“我,我也不知道,书里没说。”
傅停云听闻她在那个世界已死,竟生出一股安心。
“别……”苏筱圆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苏筱圆说完,战战兢兢地等他的反应。
他低头看了一眼,感到大惑不解。虽然他也不觉好看,但也不见得比旁人的丑陋,色泽也不难看,何至于把她吓成那样?
苏筱圆胸腔剧烈起伏,血从刺破的伤口中淌下来,往下蜿蜒到小腹,痒痒的,像有小虫子在爬。
即使做再多的心理建设也没用,她心脏狂跳,浑身发抖,不敢低头看,闭上眼睛,抖抖索索地摸索到大概的位置,破釜沉舟地握上去。
男人道:“想要什么自己拿。”
但是那东西似乎没办法干涉她的梦境。
“因、因为仙尊长得好看,修为高……”
凌岳仙尊恍若未闻,他可不像傀儡人那么耳根子软好说话,薄冰般的眼睛观察着她的神情,又一次在临界点之前停手,将她膝盖分开,不让她并腿:“说不说?”
苏筱圆便要站起身,椅背上立即伸出两只手,将她的手腕牢牢扣住,拉到头顶。
哪怕被欲1念冲垮了理智,他还是忍不住端详这颗漂亮的头颅,好奇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他要折磨她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虽然喂了药之后已经没必要折腾她,但是他当然见不得她不上不下地吊着。
“坏孩子得管教。”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突然举剑在另一边也抽打了一下,两道痕迹完美对称,仿佛有强迫症。
第 105 章 105
顿了顿:“这两日师妹尽快安顿下来,后日便要开始上课了。”
是凌岳仙尊的胳膊!她心中震恐,但是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上那么多,紧紧抓着救命的东西不放。
她从没做过这么清晰的梦,一开始还是模糊的,但是从某个节点开始,所有细节都仿佛历历在目。
“复试怎么样?过了么?”阮绵绵问道。
“我们一起去灵泉泡泡怎么样?”苏筱圆对上傀儡人幽深的目光,忙解释,“只是泡汤,不做别的事。”
苏筱圆放下心来,唯一的问题就是凌岳仙尊认识她的傀儡人,不过他住在山顶,离这儿垂直距离都有好几百米,平时又深居简出,只要她不上赶着作死,碰到的概率约等于零。
阮绵绵艳羡道:“不知道多少人会为了凌岳仙尊指导一招打破头!我和于影春复试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好运气!”
苏筱圆这才想起自己忘了给床褥施个净诀,回过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傀儡人疑惑地盯着床褥上一大滩深色的水迹,用指尖摸了摸,凑到鼻端嗅了嗅,又放进口中尝了尝:“筱圆想要了?可要我帮你沐浴?”
谁知傀儡人悄无声息地跟了进来,苏筱圆连忙爬进浴桶,把脖子以下埋进乳白色的浴汤里:“你你你出去一下傅停云……”
随着录取通知书寄来的还有课业用品的清单,都需要弟子自行采购。
苏筱圆双脚仿佛被钉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分明是凌岳仙尊的声音。
报到的地方还是在云雨宗外门,就是上回沈宗主和慈恩道君接见他们的那座大殿。
每个执事带三四个弟子,同坐一辆云车前往龙脊峰山麓。
正想着,傀儡人从净房走出来:“浴汤准备好了,我抱你过去。”
一边说一边从袖中取出一个卷轴给她:“日常起居和修炼的事项上面都写着,上面有我的联络符文,师妹有什么不明白给我传讯便是。”
最大的困扰是每次一做这种梦,第二天醒来身上床上总是一片狼藉,着急忙慌地掩饰,趁着傀儡人不注意偷摸用净诀清理。
苏筱圆只觉那背影有些眼熟,不及细想,偷偷地往后挪动双脚,想着不惊动那位同门,体面地离开,谁知她一动,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何人?”
苏筱圆便把猫狗带到花园里,把蛇放在水池里,让傀儡人在葡萄架下摆了桌椅,和闺蜜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苏筱圆把他问的问题大致说了一遍:“后来他看了看我的剑法基础,纠正了一下。”
正想着,男人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她最近时常在梦中见到的脸。
厨房、浴堂、净室也是一应俱全,苏筱圆原本还有些担心太衍的房子里没厕所,结果发现自己多虑了,这里的净室设施齐备,连自洁恭桶都有,很是方便。
傀儡人垂下眼帘:“还有些东西要收拾,筱圆自己去吧,收拾完后我在浴堂沐浴便是。”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梦境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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