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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叶子变成人了!
霍宴池脑子有些懵, 他喉咙干涩,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愣怔了很久, 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小叶子。”
没有回应。
趴在他身上的小叶子忽然就有了重量,沉甸甸的,霍宴池放轻的呼吸骤然粗重,他指尖轻颤着触碰在小叶子的额头上。
明显的滞涩感让霍宴池瞳孔放大, 不是他的错觉, 是小叶子真的变成人了。
他幻想过无数次小叶子变成人的场景,却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无意识嵌在他的怀里,湿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腰窝, 睡得无知无觉。
今晚上喝的都是烈酒, 他一个常年喝酒的人都有些晕,更别提是没喝过的小叶子。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霍宴池再想装作看不见小叶子, 怕是不行了。
尤其是他已经露出很多破绽,等小叶子反应过来, 一琢磨就知道不对劲儿, 所以他还得装作不认识小叶子。
想明白这些,霍宴池掐着小叶子的腰把人抱起来,他换了个姿势,胳膊麻到没有一点知觉, 恢复几秒之后,小叶子又骨碌到他怀里。
小叶子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霍宴池闭上眼睛,索性由他去了。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气, 半梦半醒中的沈君澜被勾得直咽口水,他杵着发晕的脑袋直起身来,半阖着眼睛去找香气的源头。
衣服的布料摩擦发出簌簌的声响,沈君澜磨了磨牙,一口咬在霍宴池的脖颈。
滚烫的唇瓣贴上霍宴池的喉结,沈君澜无意识啃咬,那股儿香气直往鼻尖里蹿,他焦躁地啃了几下还是不满足。
沈君澜哼了两声,干脆又往霍宴池怀里贴了贴。
他指尖勾着霍宴池的手腕,嘴里念念有词,“霍宴池,你香香的,好喜欢呀。”
酥麻感像潮水般涌来,沈君澜酸软的腰肢无力地抬起,他迷离的视线不偏不倚落在霍宴池漆黑幽深的眼眸里,霎时间清明。
他怎么有一种被霍宴池看见的错觉,被猛兽盯上,攫取所有注意力,连起身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霍宴池。”
沈君澜舔了舔干涩的唇,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难以言喻的酥麻,那是霍宴池的味道。
又是一个沉默的对视。
霍宴池的眼神转瞬间变了模样,有不解有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沈君澜终于确定,不是错觉,霍宴池是真的可以看见他了。
电光火石中间,霍宴池翻身下压,带着薄茧的掌心抓着他的手腕举过头顶,他被霍宴池死死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沈君澜陷在云朵一样柔软的被褥里,在黑暗里和霍宴池对视,他嘴角微微一撇,莫名的委屈涌上来。
霍宴池怎么能这样对他。
被熟悉的味道包裹,沈君澜半推半就,任由霍宴池不断贴近。
无声对峙几十秒后,沈君澜才听到霍宴池的声音。
“你是谁,从哪来的。”
沈君澜轻哼了一声,抬脚踢了踢霍宴池,对着他“颐指气使”。
“霍宴池,你先开灯嘛,我看不清你的脸。”
“你知道我。”回应间,霍宴池打开卧室的柔光灯。
他的小叶子脸颊绯红,衣衫半褪,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神情莫名地委屈。
霍宴池敛了下眉,自然地避开他直勾勾看过来的视线。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还知道我是谁。”
沈君澜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自顾自地揪着霍宴池的衣襟把玩,他在纠结要怎么说。
任谁养的花突然变成人,都不太能接受吧。
而且,沈君澜没觉得今天就能变啊!
猝不及防,别说是霍宴池,就是他都没有一丝招架之力,就因为喝了酒么,还是因为他……亲……啃了霍宴池。
沈君澜很想很想很想忽略霍宴池脖颈上缀着的红痕,可略微偏头,又在他喉结上发现两个不太明显的牙印。
这个屋里除了他和霍宴池没有别人,他就是想甩锅都甩不出去。
“不说话,嗯?”
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压下来,沈君澜下意识屏住呼吸,他覆在霍宴池衣襟上的手飞快移到他的心口,扑通扑通的,分不清是谁的心跳。
沈君澜抿着干涩的唇,清了清嗓子,出口的声音还是细如蚊蝇。
“我是小叶子。”
“什么?”霍宴池慢条斯理地挑了挑眉,又俯身凑得小叶子更近了些。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沈君澜脸颊,充满磁性的声音撩得他呼吸不畅,耳朵却还是诚实的竖起来。
他之前说喜欢霍宴池的声音,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喜欢。
以前就好像隔着一层纱,现在清清楚楚出现在耳膜里,沈君澜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坏蛋,我说,我是小叶子。”
霍宴池疑惑地嗯了一声,他拽着小叶子的手腕起身,两人相对而立跪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你说你是小叶子,怎么证明。”
霍宴池好整以暇地盯着快要气成河豚的小叶子,眼底全是笑意,长睫轻颤,克制着才没戳上他嘴角的梨涡。
逗弄小叶子有意思,逗弄醉酒的小叶子更有意思。
“霍宴池——”
“嗯。”
“哼,我之前还以为你能看见我呢,我都感觉你能看见了我。”
现在想来,真是他想多了,他是灵体,霍宴池咋可能看得见嘛。
“要不然,这样?”
沈君澜掌心又冒出可爱的小嫩芽,叶片晃悠着,他捧着手掌举到霍宴池面前,调皮的叶片舒展开去蹭霍宴池的脸颊。
眼看着小叶子慌乱地收回叶片,霍宴池盯着他红到滴血的耳垂,后知后觉这叶片其实代表的就是他的小叶子。
所以,是小叶子想摸他。
霍宴池故意离小叶子很近,试图把他收起来的叶片勾出来,他轻轻摩挲着小叶子的掌心,眼神带着钩子,小叶子退无可退,只能气鼓鼓地推了推他的脸颊。
唔。
叶片冒出来蹭了两下霍宴池的脸颊就没了动静,任凭沈君澜嘟嘟囔囔都不出来。
“小叶子。”
“嗯。”沈君澜幽怨地盯着霍宴池,用委屈的声线道:“这下相信是我了吧。”
“小叶子,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会变成人呢。”
“还不是你干的……”沈君澜没了下文,总不能说是跟霍宴池贴贴才行的吧,显得是利用他一样。
“我干了什么,小叶子,让我听听。”
霍宴池拉扯着沈君澜的手腕,半强迫似的让他把头扭回来。
“小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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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脖颈怎么都红了。”
霍宴池微凉的指尖擦过他的锁骨,引得他一阵战栗,沈君澜攥紧了拳头,哪有霍宴池这样的,就会欺负他。
“我猜,是被什么染色了吧。”
“才,才没有,我就是热。”
沈君澜用掌心扇了一丝凉风,可热意愈发升腾,他甚至不敢和霍宴池的目光相接,只能别别扭扭地向后挪了几下,好离霍宴池远点。
“霍宴池,你就没有别的想跟我说的嘛。”
比如是不是很晚了,应该睡觉之类。
再比如,他是不是累了,应该早点睡觉之类。
“小叶子,你怎么不开花啊。”
沉默,沈君澜卡壳了,怎么就问些他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还,还没有到时候。”
“花都是有花期的,我的花期就是要晚一些。怎么,霍宴池,你之前还说最喜欢我,难道就因为我不会开花,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沈君澜占据上峰,他腰身立起来,摇摇晃晃地扶着霍宴池的肩膀,目光有些要吃人的意味。
“喜欢的,我哪里敢不喜欢,我怕我的小叶子再咬我。”
噗一下,沈君澜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没气了。
他哼哼唧唧好久,只能迟疑着靠近霍宴池的喉结,小心翼翼吹了吹。
酥麻不适感从心口直接窜到头顶,霍宴池脑海里白了一瞬,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的小叶子是很会勾人的花,一颦一笑都蹦在他的心尖上。
“霍宴池,疼吗?”
沈君澜摩挲过他啃咬的牙印,刚想用灵力给霍宴池治疗一下,就被他钳制住手腕,不紧不慢地扯下来握着。
“不疼,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小叶子,你真的是小叶子,不是我在做梦吗?”
沈君澜歪了下头,重重地扑进霍宴池怀里,他死死圈着霍宴池的腰,毛茸茸的脑袋蹭过他的下巴,因为距离很近,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霍宴池,你抱一下,看看我是不是真实存在。”
话音刚落,沈君澜腰上一紧,霍宴池抱他的力气很大很大,大到似乎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他听见霍宴池喃喃自语,那是做梦一样的感觉,他的世界里意外闯进一个人,只觉得,满心欢喜。
“霍宴池,你不怕我吗?”沈君澜眉眼微垂,声音也低落下来,“在你们这,我算是妖。”
“不怕,你是我养的,不是妖,是霍宴池的小叶子。”
沈君澜唇角勾了勾,慢慢哦了一声,不怕他就好。
“霍宴池,我头还是晕晕的,怎么办呀。”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啊,他都是为了给霍宴池挡酒才这样的,霍宴池得负责。
“来,你躺下,我给你揉揉。”
沈君澜躺在霍宴池大腿上,仰着头只能看见霍宴池紧绷的下颚,莫名的,他感觉霍宴池僵硬了一瞬。
“小叶子,你是什么时候可以变成人的。”
“就今天,奇奇怪怪的。”
霍宴池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他的小叶子说谎时候会无意识地抠弄手掌,鸦羽般的眼睫毛疯狂扇动,生怕别人发现不了。
“我给你准备的花肥和水你喜欢吗?”
“小叶子,我有时候感觉家里多了一个人,尤其是晚上吃饭时候,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沈君澜干脆把眼睛闭上,飞快道:“啊?我,我不知道啊,应该是你的错觉吧,你生病了,有幻觉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都是你自己做的,小叶子怎么知道他说的什么,他的小叶子洋洋自得,压根没发觉自己的话漏洞百出。
“我最喜欢你做的小床,特别舒服。”
霍宴池也舒服了,他刻意强调:“是我亲手做的,我想着我的小叶子要是人的话,是不是需要一个小床,你喜欢就好。”
“没想到啊,小叶子真的可以变成人。等你什么时候开花就好了,小叶子,你说呢。”
七拐八拐还是拐回来开花这个问题上,沈君澜知道今晚上是躲不过去了,硬着头皮开口:“霍宴池,我说一个小小小事情,你不要生气哦。”
“嗯,不生气。”
沈君澜刷一下伸出小拇指,也不管霍宴池愿不愿意,直接拉着他的手指拉勾盖章。
“霍宴池,盖了章就是我说什么,你都不能生气。”
霍宴池哭笑不得,他揉着沈君澜的脑袋,一脸的宠溺,“好,你说,我不生气。”
“就是吧,我需要多跟你贴贴才能开花,可能时间要久一点,我也是第一次当花,还没有经验。”
“这样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霍宴池捏着沈君澜的耳尖,脸上是戏谑的笑意,他笑意盈盈地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眼底是不可言喻的疯狂。
“小叶子,原来要这样贴贴啊,可以的,只要是我的小叶子可以开花,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君澜茫然地点了点头,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嘛,怎么感觉霍宴池的解读怪怪的。
欸,不管了,霍宴池没有起疑心就很不错了。
“小叶子,你去哪儿?”
沈君澜被扼住命运的咽喉,霍宴池从背后抱着他,逃跑的步伐刚迈出去就以失败告终。
“我去我的小床上睡,霍宴池,我现在是人了,不能再跟你挤了。”
虽然他也有点舍不得,但是霍宴池都能看见他了,再跟他一起挤不太好。
“这是谁说的,你是我养的,咱们躺一起天经地义。”
“没有谁,是我自己这样想。”
霍宴池嗯了一声,心想,那个叫什么小雀的,教了小叶子那么多,怎么没教教这个,跟主人睡一起才是正确的。
“小叶子,很晚了,睡吧。”
卧室重新归于黑暗,沈君澜躺在霍宴池怀里,头的想破了都没想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
霍宴池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沈君澜沉重的眼皮也跟着阖上,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想吧。
***
翌日。
沈君澜睁眼时天光大亮,他揉着酸涩的眼皮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瞥见霍宴池的身影,还像往常一样跳到他身上挂着。
“霍宴池。”
“小叶子,早上好。”
沈君澜眼睛霎时间瞪大,他怎么忘了,他已经是人形了,还挂在霍宴池身上像什么样子。
“早。”沈君澜默默跳下来,有些无措地注视着霍宴池,“你适应的好快,我都没感觉我已经是人形了。”
霍宴池眉心一跳,刚忙解释:“因为我曾经幻想过小叶子要是变成人是什么样子,所以接受良好。”
这个话题就这么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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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揭过,沈君澜从箱子里挑了一袋花肥叼着,咕咚咕咚就喝了大半,给霍宴池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这才是养花的正确打开方式。
“小叶子,我要去公司了,你呢,在家还是跟我一起。”
沈君澜只用了一秒就做出决定,他勾着霍宴池的胳膊蹭了蹭,是他标准的撒娇卖萌动作。
“霍宴池,我不想跟你分开,在家里我会想你的。”
软乎乎的声线让霍宴池心尖一颤,他何尝不是呢。
“那你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沈君澜挑挑拣拣半天,选了一件霍宴池的衬衣穿上,松松垮垮的衬衣扣子解开两颗,衣摆掖在宽松的直筒西装裤里,脸嫩的可以掐出水来,时尚,相当的时尚。
当然,要忽略他的厚底洞洞鞋,以及上面挤都挤不下的猫猫头。
“额,霍,霍总。”
小张磕巴地打了招呼,视线忍不住落在沈君澜身上,这是什么情况,这么漂亮的男生是从哪冒出来的,看着年龄还不是特别大。
霍宴池是真洁身自好,就是谈恋爱这件事怪稀奇的。
“霍宴池,你坐里面。”
今天换了辆空间更大的敞篷,这样就不会挤到他的小叶子。
沈君澜丝毫没有被窥视的尴尬,指尖戳着霍宴池的手背,被抓包后更变本加厉,直接抓着霍宴池的手指揉捏。
小张已经从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神色如常,见怪不怪。
霍宴池太冷了,冷到他们私下打赌他什么时候会有对象,答案都是下辈子。没想到啊,打脸来的这么快。
“霍总,到了。”
霍宴池半阖的眼睛睁开,自然地抓上沈君澜的手腕,指腹摁在他腕间的袖扣上。这是早上小叶子软磨硬泡从他衬衣上拆下来的,一人一个,手牵起来才能对称。
是的,霍宴池牵着小叶子的手,就只是为了袖扣对称,再没有半分逾矩的心思。
“霍宴池,我腰还是酸酸的,都怪你昨天非要那么用力。”
小张一个踉跄,他嘶的一声,抬头时刚好对上霍宴池的死亡视线。
小张:不——
霍总,不要啊,不要杀人灭口,他什么都没听到啊。
为什么会腰疼,为什么是用力,他不懂,他只是个司机,什么都不懂。
眼看着事态往不可预测的方向狂奔,霍宴池努力想拉回来。
“小叶子,是你喝醉了。”
“哦,醉了你也不能那么用力嘛。”
得,小叶子越描越黑,他快成了禽兽了。
小张偷瞄的动作霍宴池尽量忽略,他决定闭上嘴巴,不信小叶子一个人还能造出什么谣言来。
“霍,霍总好。”
前台小姑娘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霍宴池和沈君澜牵着的手,她嘴巴微张,连这俩人走远了还没有收回目光。
[蜜桃四季春:报!爆炸性大新闻!]
[佚名:不用报,我们看见了。]
[蜜桃四季春:你们怎么看见的?]
[佚名:据说是霍总的专用电梯坏了。]
赵齐一头雾水地看着手机,他就站在霍宴池的专用电梯前,嘀的一声,哪有半分坏的迹象啊。
群里那些人语焉不详,赵齐分析了好久,只得出一个霍宴池今天很不一样的结论,至于怎么不一样,他想不出来。
时间回到四分钟前,原本要上电梯的霍宴池忽然拐了个弯,拽着小叶子就往普通电梯门口走,神色自然地说出电梯坏了四个字,就跟着挤了进来。
电梯的空间狭小,小叶子又想起来上一次他在电梯里,霍宴池似乎能感觉到他,还比较抵触他跟旁人接触。
沈君澜默默往霍宴池怀里缩了缩,淡定地和各种探究的目光对视。
一直到电梯在顶楼停下,沈君澜才缓了一口气。
“霍宴池,你之前……”
话说到一半沈君澜忽然顿住,如果他问霍宴池能不能看见他,那不是默认他早就有能和霍宴池接触,那昨晚上说的刚变人,刚能和霍宴池贴贴,不就是说谎嘛。
唔,人类好像不喜欢说谎骗人,还是不问了。
“之前工作累吗?”
“还好,有小叶子陪我就不累。”
沈君澜嘴角的梨涡凹进去,心情大好,他微微踮脚揽着霍宴池的肩膀,鼻尖在霍宴池的耳垂上蹭了一下。
“霍宴池,陪你我也不累。”
赵齐从电梯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个画面。
他手里的文件散了一地,手掌抵在脑袋上无声呐喊。
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他跟着霍宴池工作了八年,根本不知道他谈了对象,他不是合格的特助了。
“赵齐。”
依旧是熟悉又淡漠的语调,还是他认识的霍总啊,可是他身边的漂亮男孩哪里来的,像是男大。
赵齐忽然想到一种可能,霍宴池不会是跟林总学坏了吧。
林珩,林氏地产的二少爷,霍宴池为数不多的好友。
咳咳,赵齐又仔细想了想,应该是就他一个好友。
林珩自己开了娱乐公司,签约的艺人都是漂亮男生,有传言称都是他的情人,娱乐公司只是掩人耳目。
像霍总怀里这么漂亮的,他还是第一次见,不像凡人,像是魅惑人心的精灵。
说不定就是林总给介绍的,就这个如胶似漆的粘糊劲儿,怕是时间挺长了。
“赵齐,你在干什么。”
呆若木鸡的,文件还落在地上,在办公室门口像什么样子。
刚缓过来一口气的赵齐又瞥到霍宴池的脖颈,明晃晃的牙印加吻痕,这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是食髓知味。
“霍总,我有工作要向您汇报,我等会再来。”
“进来。”
赵齐整理好散乱的文件,规规矩矩地递给霍宴池,只是余光稍稍瞄了眼沈君澜,就这个纯净模样,没有一点被世俗污染的痕迹,真挺难得的。
“霍总,郑总说随时可以把您要的花肥送来。”
不知为何,霍总的小男友听到花肥两个字,眼睛都亮了,好像,好像还咽了咽口水。
“嗯,每样先送来一些,如果味道不好再跟他联系改进。”
赵齐没深究霍宴池怎么会知道味道不好,只是默默点头。
“赵齐,你去买个手机,和我这个款式一样的,用我的手机号副卡。”
“好的好的,我马上去办。”
办公室只剩下沈君澜和霍宴池,他矜持不了一点,开心地几乎要蹦起来。
“霍宴池,你给我准备了新花肥嘛。我也可以不用新手机的,家里有旧的,我将就一下。”
“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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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有钱。”
他也很想带着小叶子出门购物,然后豪横地包下整个商场,奈何他的小叶子手机都要用他已经淘汰的。
“小叶子,我给你买了字帖,在办公室很无聊的,你练练字。”
“好哦。”
小叶子握笔的姿势很别扭,坐姿倒是端正。
要是此刻有人推门进来,就会发现沈君澜写字时的动作和霍宴池如出一辙,他是霍宴池最好的作品,八年如一日浇灌的作品。
沈君澜身上带着霍宴池的影子,先是霍宴池,才是这个世界上别的人。
“小叶子,你过来。”
霍宴池略一用力,把小叶子拽到他怀里,胳膊虚虚揽着他的腰身,偏着头,掌心覆上小叶子的手背。
“握笔的时候要这样,你那样写容易把指腹磨出茧子。”
沈君澜的所有动作都被霍宴池带着,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霍宴池一张一合的薄唇上,手背发烫,笔尖戳在字帖上,晕染出星星点点的墨迹。
“小叶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沈君澜下意识摇头,又飞快点头,他长睫轻颤,悄悄捂上扑通扑通的心脏,不明白是怎么了,霍宴池整个人比这个字帖有吸引力多了。
“你写一个我看看哪里不对。”
潮湿的掌心几乎要攥不紧圆珠笔,他屁股挪了挪,离霍宴池炽热的目光远了一丢丢,一笔一划写下“天”字。
“霍宴池,我写的可以吗?”
“可以,腰挺起来,我可不想我的小叶子练了几天字,把眼睛练近视了。”
沈君澜胡乱地应着,跌跌撞撞从霍宴池身上爬下来,跑到一旁的茶几上练字去了。
他咬着唇瓣,掌心的小嫩芽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一个劲儿往外钻,沈君澜捏过发烫的耳尖,在心底谴责自己。
欸,怎么就能嘴馋成那样,他不仅想啃花肥,还想啃霍宴池。
沈君澜写了几个字就开始想,他要是跟霍宴池说想啃他,他同意的可能性。
思来想去,沈君澜得出结论。
0!
应该是0。
哪有人愿意被啃的,沈君澜代入自己,他不愿意。
又写了一行字,沈君澜开始发呆。
万一可能性是1呢,比如他这些想了想,要是霍宴池说想啃他一下,他也不是不行。
“小叶子,半个小时后我检查,你的任务是写完前两页。”
“好哦好哦,我马上就写。”
他的小叶子今天呆呆的,霍宴池归咎于有了人形,很多小动作不方便做,眼珠子轱辘轱辘转个不停,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事情。
沈君澜越写越得心应手,交给霍宴池的作业是整整三张。
他半倚在霍宴池肩膀上,满脸就写着三个字,快夸我。
“小叶子好棒,写的很好,每天练一张两张,你在花草届就是鼎鼎有名的大师了。”
“好,我多练。”
赵齐买手机回来时,沈君澜正趴在霍宴池后背,他磕磕巴巴给霍宴池读者文件,偶尔霍宴池纠正他一两个读音,倒是分外和谐。
“霍总,给您的手机,这是花肥。”
“嗯。”
沈君澜眼睛放在装花肥的箱子上,喉结滚了滚,吞咽着并不存在的口水。
隔着袋子他都闻到了香气,把肚子里的蛔虫全部勾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霍宴池的后背,也不言语,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小叶子,看看喜欢哪个,吃吧。”
沈君澜傲娇地点了点头,身体诚实地拎起来一个花肥条,叼在嘴里,含糊道:“霍宴池,我先尝尝什么味道,不是嘴馋哦。”
他把欲盖弥彰四个字展示的淋漓尽致,窝在沙发里吸着花肥,那模样还真像是圆滚滚的小猫崽。
霍宴池翻动着花肥箱子,果然在箱子最底下找到一个逗猫棒,只不过逗猫棒上悬挂着猫爪形状的花肥,沉甸甸地坠着。
“小叶子。”
霍宴池悬着逗猫棒晃了两下,他的小叶子抬着小爪子去够花肥,两次都扑了空。
“主人~”
沈君澜半跪在沙发上,嘴巴撇了撇,控诉地看向霍宴池,偏偏出口时的声音又软糯到极致,几乎是要把霍宴池浑身的力气抽干了。
啧,遭不住啊。
“好了好了,小叶子我错了,来,最大的这一块给你吃。”
霍宴池捏着一块花肥,亲自喂到沈君澜嘴边。
沈君澜眼底透出一丝狡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含上那块花肥,一并含上的,还有霍宴池的指尖。
沈君澜灵活的舌尖把花肥卷走,牙齿啃咬在霍宴池的手指之上,稍稍用力,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霍宴池,咱俩扯平了。”
花肥被沈君澜咬的嘎嘣作响,霍宴池蜷缩回去的指腹藏在掌心里,一并乱了的,是他那颗快要蹦出来的心。
妖精,真是妖精。
霍宴池深吸一口气,原本是想逗弄小叶子,没想到被逗的是他自己。他的思绪怎么都平静不下来,满脑子萦绕着被小叶子唇瓣包裹的触感,燥意翻涌,本能地扯了一下衣领。
“霍宴池,你可以教我玩手机嘛,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沈君澜见霍宴池没反应,干脆拖着他坐在沙发上,自然地贴近,用一指禅的手法滑动手机。
“小叶子,力气小一些就行,这个是我的手机号,我给你注册好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有且只有一个联系人,遇到紧急情况就联系我。”
他给自己的备注就是冷冰冰的霍宴池,沈君澜琢磨了一下,不是很喜欢,缠着霍宴池给他改成了全世界最好的霍宴池。
“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打给你吗?”
“对,有时候我开会可能会没有听到,等我看见就给你回过去。”
沈君澜表示理解,开会是挺严肃的事情,不能让手机一直响。
“霍宴池,我这个手机响一下也可以买东西吗?”
“不是,你想买什么就去搜,下单就可以了,地址电话我都填好了。”
沈君澜哦的一下,捂着手机神神秘秘地开始搜索。
他拼音学的一般,打一个字需要好久,小雀说的让男人快乐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看着页面里奇形怪状的东西,沈君澜默默退出,还是下次再问问小雀好了。
有了新手机,霍宴池成了旧爱。
沈君澜完全沉浸在对手机的研究里,霍宴池解开两颗扣子在沈君澜面前晃悠,他都忽略了彻底,还要埋怨霍宴池离他太近。
“小叶子。”
没人理。
霍宴池心里很不是滋味,手机果然是人类进步的绊脚石。小叶子刚拿到,已经乐不思蜀,完全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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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之脑后,他决定用工作麻痹自己,一小时不看手机。
工作之前,霍宴池还是不死心的开口:“小叶子,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有哦,我自己可以的。”
“哦。”霍宴池心口酸酸涩涩,依依不舍地看了沈君澜好几眼,在他沉默的几秒钟里,已经把扮可怜这种想法都脑补了一遍。
小叶子心软,说不定他假装哼哼两下,小叶子就得担心地蹦起来。
叮咚。
是他给小叶子设置的专属提示音。
霍宴池下意识看了眼小叶子,小叶子笑意盈盈地捧着手机,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等着他下一步反应。
[小叶子:霍宴池,我是沈君澜,你的小叶子,你喜欢我打字,还是发语音,我太慢了,要好久。]
[全世界最好的霍宴池:小叶子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当然,如果能听见小叶子的声音更好。]
[小叶子:好的,那我这样说话。]
他不想自己和霍宴池聊天的页面光秃秃的,自顾自说了好几句,顺带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不理霍宴池。
因为……顾不上!
打错一个字母他就找不到那个字,必须要全神贯注才可以。
[小叶子:霍宴池,你好好工作,我再研究研究。]
合格的小田螺必须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沈君澜搜索菜谱,准备再学几个新菜式。
忙起来时间是飞快的,沈君澜玩手机玩的腰酸背痛,唉声叹气地趴在霍宴池背上抱怨。
“你说他们玩一天手机不累嘛,霍宴池,要不然你背我好了,我变小一点。”
“不要变小了,我背你。”怪吓人的,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没了,他怕明天的头版头条是,霍宴池谋杀。
沈君澜嘿嘿笑了两声跳到霍宴池背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双腿圈着霍宴池的腰,悠然自在。
霍宴池背过小叶子很多次,唯独这一次,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背上。
霍宴池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他的腿侧,灼热感明显到沈君澜没办法忽略,他小心地点了点霍宴池的额头,没有汗就好。
“主人,我重不重。”
“重呀,我的小叶子有千斤重,我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小叶子背在肩上,能不重么。”
沈君澜又搂得紧了些,脸颊贴着霍宴池的耳朵,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道:“主人,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再精准一点,唯一重要的人。
这个时间下班的少,倒是没多少人看见霍宴池背着沈君澜出来,霍宴池有些遗憾,他想向全公司炫耀他的小叶子来着。
缺爱的人是这样,霍宴池得到了一点特殊的对待,就想要昭告天下。更何况,小叶子给他的是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