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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乖叶子,不脏,是甜的
燥意一茬一茬窜上来, 霍宴池目光盯着身下乖萌的小叶子,抬手宠溺地擦掉他鼻尖上的细汗。
他抓了一把彩纸,轻飘飘地扬在小叶子面颊上, 心型的彩纸覆面,他的小叶子就献祭似的躺在那,只微微皱了眉。
“霍宴池,你热吗?”
沈君澜后背带着潮意, 他扯开睡衣领口, 锁骨上都是水润润的细汗。
被几乎要爆炸的燥意充斥,沈君澜不得章法,只能一个劲儿地扯着衣服散热。
热意像是从骨缝里冒出来的,他蜷着双腿, 膝盖不自在地在霍宴池腹肌上蹭了一下。
就是霍宴池这个腹肌勾引他, 视频勾引就罢了,现在更是得寸进尺,穿着他那个衬衣, 半遮半掩,眼馋的不行, 就是因为这个他才热的不行。
“哥哥, 你能换个衣服么。”
哦?
霍宴池来了兴致,难不成小雀又出力了,小叶子还给他也买了那种衣服。
“哪种风格,拿出来我换上。”
霍宴池矜持地换了个姿势坐下, 顺势他把小叶子拽起来,眼巴巴等着他找衣服。
啪一下。
扔霍宴池脸上的,是一件厚实的毛衣,还是高领的。
“小叶子, 这不是情.趣款啊。”
霍宴池懵了,难不成还能是他会错意了。
“你个小妖精,穿个衬衣勾.引我,你换上毛衣我就不热了。”
沈君澜嘟嘟囔囔的,他委屈地蹲在地上,手背抹过脖颈的细汗,控诉地看向霍宴池。
天地良心,分明是小叶子点了那个熏香,还怪到他头上了。
“不是,小叶子,是你买的熏香的问题,不是我穿什么的问题,不信你看哈。”
霍宴池麻利地换上毛衣,往那一杵,跟模特似的,特意换了几个姿势,要是拍照随时能上时尚周刊。
“乖叶子,还热吗?”
沈君澜欲哭无泪,更热了,这毛衣有加成,把霍宴池衬托的更帅了,都想直接上手扒了,露出殷红的锁骨来。
“热。”
霍宴池轻笑着把毛衣换下来,他抬着小叶子的下巴,指腹蹭在他湿漉漉的眼睛上。
“小叶子,再去闻上点催.情的熏香,我保证你比现在还要热。”
哇哇哇,小雀啊小雀,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哥哥,那怎么办。”
沈君澜的爪子黏糊糊地勾上霍宴池的手腕,他自下而上仰视着霍宴池,指尖摩挲着,眼巴巴地盯着霍宴池。
轻微细小的动作让霍宴池丢盔弃甲,他手腕发力,把人抱起来扔在床上。
“哥哥,还跟上次一样吗?”
“不,试试别的。”
沈君澜懵懂地看向霍宴池,别的是什么他属实是不明白。
一连串的浅吻落下来,从下巴一直滑到锁骨,啃咬,舔.舐。
水痕似乎越发明显,沈君澜难.耐地哼了一声。
比起那些,霍宴池接下来的动作,把沈君澜都要吓傻了。
“小叶子,去浴室,还是在这。”
“浴,浴室。”
霍宴池也不含糊,抱起沈君澜就走,把人放在冰凉的洗手池台面上,冷水顺着他后背滑过,似乎只是洗澡,又好像不是。
“小叶子,你怕我吗?”
“不怕啊,霍宴池,你为什么这么说。”
霍宴池指尖移动,低哑着声音道:“那你为什么这么紧绷,小叶子,我还能害你么。”
他喜欢都来不及,小叶子的模样让他觉得,他可能是个臭名昭著的坏人。
“哥哥,感觉你的眼神,不一样。”
霍宴池挑了挑眉,确实不一样。
今天,他是真的想……吃了沈君澜。
“乖叶子,别怕我。不习惯就闭眼。”
没等沈君澜弄明白什么习惯不习惯,霍宴池扣着他的手指,半蹲下。
那是沈君澜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的东西。
“霍宴池,你疯了啊。”
咳咳咳。
霍宴池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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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眸子,猩红一片,他魅惑的比自己还要像妖。
沈君澜满脑子都只能想起一个词,疯子,他低头浅笑时,真像个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疯子。
不对,霍宴池那样想,也那样做了。
“乖叶子,这没什么的,你高兴就行。”
沈君澜的掌心覆在霍宴池发顶,他湿漉漉的眼睛闭着,可眼角还是落下泪来。
绚烂的烟花一簇一簇在脑子里炸开,沈君澜想,七夕也不该是这样过吧。
他并没有帮霍宴池做什么。
沈君澜拽着垂落的项链,叶片都跟着滚烫。
绘着君子兰形状的花盆里,所有的叶片随风摇曳,可明明,屋里没风。
无声的咆哮和肆虐,在无人在意的花盆里,小小的嫩芽从土里冒出头来,隐藏在参天一般的叶片之下。艳丽殷红,只闪烁了几瞬,又恢复成浅浅的绿色。
“霍宴池。”
闷闷的回应。
沈君澜指尖攥紧,脑袋白了一瞬。
咳咳咳。
霍宴池扭了个头,趴在沈君澜肩膀上低咳。
“你,你怎么没吐出来,脏。”
沈君澜不敢看霍宴池的眼睛,他扣着霍宴池的腰,瓮声瓮气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哥哥,你不要生我的气。”
“乖叶子,不脏,是甜的。”
霍宴池怕沈君澜不信,还又咽了下口水。
“不,不应该吧。”
沈君澜都有些怀疑自己,他懵懵地被霍宴池抱着洗澡,刚碰到他的腰侧,手腕就被轻轻握住。
“主人,我也可以的。”
沈君澜目光坚定,偏偏这种时候又没有一丝忸怩,自然地像是随意什么事情。
“不用,小叶子,我伺候你就行。”
伺候,这个词说得沈君澜有些脸热。
霍宴池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沈君澜听着心口闷闷的,抱着他的腰,脸颊蹭在霍宴池锁骨上。
“主人,你不要说这个词,我不喜欢。我也很想你开心,你还说我,让我先考虑自己,可你先考虑的是我啊。”
霍宴池反驳的话被沈君澜堵在喉咙里,沈君澜捂着他的嘴巴,喃喃细语说了很多。
“我确实是笨笨的,不能给你很多帮助,一直是你帮助我。还有哦,你偷偷跑回来我很开心,也不开心,那么累了,还把我放在第一位,你也笨。”
“有些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我怕我会错意,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霍宴池精神状态不太好,沈君澜很在意这些,他手指下滑,抵在霍宴池手腕的疤痕上,这里还有浅浅的印子,霍宴池又不许他治疗。
认真说起来,他没有什么能帮霍宴池的。
挫败感忽然袭来,沈君澜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把霍宴池抱的更紧更紧。
“小叶子,你不要这么说。有你在,我才感觉我是活着的,你是我愿意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动力。从前是,往后也是。”
他把手腕举到沈君澜面前,主动往他唇边送了送。
“你都知道的,你是我的牵绊,有你在,我也就只敢做到这个程度。”
沈君澜扣着霍宴池的手腕浅吻,带着丝丝缕缕的灵力,霍宴池这次没有抽开,任由他吻着。
他不是对沈君澜说胡话,那段时间陷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差点就要坚持不下去。
小叶子就像是炽热的光,强势地挤进他的生活来,屋里忽然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霍宴池生活的所有轨迹都有了和小叶子的交集。
小叶子黏在他背上说喜欢他,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命不再属于他自己,还有小叶子。
他得活着,好好活着。
“乖叶子,你陪着我就是最大的帮助,不许妄自菲薄,更不许想些有的没的,听到没有。”
霍宴池另一只手揉着小叶子的发丝,宠溺的目光都要拉丝了。
“听到了。”
沈君澜膝盖曲起来蹭着霍宴池,无师自通打开了任督二脉。
“哥哥,好喜欢你啊。”
啧。
霍宴池眼眸微暗,圈上着沈君澜的腰肢,捎带把花洒一并打开。
怎么说呢,霍宴池脑子里就四个字,如梦似幻。
“哥哥,我不管你了。”
他的小叶子撂挑子不干了,霍宴池倒是没勉强,盯着小叶子跑出门,他才匆匆洗了澡,又刷了牙。
床铺上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沈君澜装模作样地打着哈欠,呼哧呼哧的,真像只软萌可爱的猫咪。
“小叶子,你把被子都卷跑了,我盖什么。”
沈君澜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我膝盖红了一片,疼,罚你今晚上不能盖被子了。”
“这样啊,那我可真可怜。”
霍宴池故意发出呼呼的声音,搓着手掌哈气,跟住在冰窖似的。
“欸呀,分你一点被子好了。”
霍宴池得寸进尺,从小叶子掀开的一点被子里钻进去,直接圈着小叶子的腰,稍稍用力,把人禁锢在他的怀里。
“小叶子,七夕快乐呀,晚安啦。”
“七夕快乐。”
沈君澜想,以后每一个节日都要跟霍宴池一起过。
***
花店两天没开门,霍宴池看着监控回放,找他们的人才不少。
“小叶子,你看这个人眼熟不。”
沈君澜放大仔细看了看,是咪咪的那个主人,叫秦安还是什么的。
“霍宴池,要不你先跟我去店里吧,你公司忙吗?”
“不忙,上午陪你。”
秦安给他们留了一张字条,说是看见了联系他,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喂,是秦安么,我是沈君澜,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哦,霍宴池,是找你的。”
沈君澜把电话递给霍宴池,耳朵跟着凑过去,仔细听他俩说了什么。
“你是秦家人,是你爷爷的意思还是你爸。”
对面沉默了几秒后,反问道:“有区别吗?”
“你说呢。”霍宴池声音冷下来。
沈君澜不懂这些话里的弯弯绕绕,只是看霍宴池脸色不太好,猜到可能出现了一些变故,也跟着沉默下来。
“我爷爷,在金澜里四楼包厢,十点钟,还请霍总务必赏脸。”
挂了电话,沈君澜才勾着霍宴池的指尖,试探性问道:“主人,是出什么事情了么,你不太高兴。”
“秦安是帝都秦家人,他爷爷和霍衢早年称得上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我十二三岁那会吧,不知道因为什么闹掰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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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上次秦安回去跟他说了什么,今天说找我有点事,必须当面说。”
沈君澜听到秦安说了四个字,跟你有关,跟霍宴池有关的,沈君澜猜不会是什么好事。
“霍宴池,我陪你去,无论如何,咱俩一起面对。”
“好。”
霍宴池知道,把沈君澜一个人扔在这,又提心吊胆的,倒不如带着他一起。
刚到金澜里,秦安就从大厅迎过来,看表情,似乎比那天还要阴郁。
沈君澜:“咪咪是不是好了。”
秦安:“嗯。”
咪咪吃的猫粮里加了药,剂量不大,也不致命,就是能让猫咪食欲不振的药物。
原因居然是他妈嫌弃咪咪一直叫唤。
秦安查来查去,查出来他爸妈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名义上没有离婚,实际上各自有了伴侣。
还特么的都有私生子。
他一个堂堂正正的秦家独苗,忽然就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外人,秦安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霍总,爷爷应该是想单独跟您聊聊。”
沈君澜和霍宴池的手十指相扣,他朝着秦安温和一笑,“没事的,我跟霍宴池就是一个人,你爷爷可以当我不存在。”
秦老的年纪和霍衢相仿,身体看起来却差很多,他颤颤巍巍拄着拐杖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霍宴池。
那种目光,如果地狱里的来客,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好多年没见,宴池都是帝都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了。”
“秦老,有事就直说吧。想必你也知道,我不是霍家人了,我这里怕是没有什么你能得到的。”
秦老无所谓地笑了笑,示意霍宴池坐下,他招呼秦安给两人倒茶,自己的视线一直放在沈君澜身上没有移开。
“这是你男朋友吧,听小安说是宠物医生,挺好的。”
帝都关于霍宴池的传言很多,流言蜚语也多,找了对象倒是稀奇,还是个对霍宴池没有丝毫助力的普通人。
秦老看了好久,除了漂亮,他看不出来有哪里特别。
霍宴池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那种探究的目光让他很不适,他坦然地和秦老对视,两相交锋,秦老先收回目光。
“帝都最近有些碰撞我们都知道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有些搞不懂,你跟霍衢是什么意思。都是一家人,怎么非要你死我活。”
“怎么,秦家毫不相干的产业也有波及,倒是稀奇。给霍衢当说客就更稀奇了,老死不相往来,是你们当时说的。”
霍宴池就在现场,从霍家离开时,秦老亲口说的,老死不相往来。
“不,宴池,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合作,霍衢那个人,我应该还算有发言权,瞎子复明的第一件事就是丢掉拐杖,当年被丢掉的,是我。”
秦家把和霍氏一切相关的企业融资的融资,关停的关停,彻底断了干净。
这次霍宴池和霍衢斗法,秦老嗅到了一丝商机,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秦安回来时却说,霍宴池在一家花店给人当保镖,可能是他男朋友之类。
他最开始的想法是从沈君澜下手,哪成想去了几次店都关着,时间紧急,这才让秦安直接联系他。
“你手上新能源的那个项目,是不是过了会。”
什么会大家都心知肚明,上面下半年的重点项目,霍宴池的公司是唯一中标的企业,上次去开会的企业没有秦家,具体内容他们不得而知,只知道跟上面搭上关系,算是要平步青云了。
“秦老,我也实话实说,这个项目不需要合作伙伴。”
“如果,我知道霍曜阳的事情呢,他的病还是我找的专家,当年……”
秦老说了一半,他就不信霍宴池不好奇。
“哦,关我什么事。”
“什么?”霍宴池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拒绝的如此干脆,倒是让秦老有些不知所措。
霍宴池在看心理医生的事圈里都隐隐约约知道,秦老算是比较清楚内幕的,霍家一直拿他当血包,常年累月的忽视造就他现在孤僻的性格。
按理说他最关心的事,居然不在乎。
“秦老,没什么就这样吧。”
“等等,你真的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被爱,为什么非得是你吗?”
霍宴池的手一紧,他眸子抬起,眼底一片猩红,表情似笑非笑,阴鸷又暴戾。
秦老被这样的眼神盯着,鸡皮疙瘩都冒出来,某个瞬间,他甚至怀疑霍宴池能暴起杀人。
“知道又怎么样,能把霍曜阳杀了嘛。”霍宴池的语调轻松,跟逛菜市场问价格时一样,而后,又慢吞吞补充道:“呵呵,秦老,我开个玩笑儿。”
一旁的秦安吓到大气都不敢出,冷厉的气息压下来,跟他见过的上位者不太一样,看似漫不经心的,却句句都带着刀子,能杀人于无形。
“合作就不必了,秦老有时间还是多关心关心家里,尤其是感情生活,先把家务事了了再管别人吧。”
眼神相接,是心照不宣的忠告。
秦老以为家里那些事没人知道,儿子儿媳对外一直是模范夫妻,他自以为瞒的很好。
他下意识去看秦安,见秦安摇头,才终于确定,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看似是秘密,实际上是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最要面子的一个人,他的脸面被狠狠踩在地下,还是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
可恨,简直是可恨。
“霍宴池,你不要自持清高,欺人太甚。自己就是天煞孤星,一辈子孤独终老的命,克亲朋好友,至亲至爱。你有什么资格谈论别人的情感生活,当年老道士说对了,你就是灾星,二十岁就断情绝爱,此后一生孤寂。”
秦老气急败坏,辱骂霍宴池时,整个人都在发抖,脸憋的通红,口不择言。
霍宴池还没说话,沈君澜从他背后站出来,嗤笑着看向秦老。
“那老道士也就那点本事,怎么就没有算到我来了。霍宴池不是什么天煞孤星,是福星,我们是要一辈子都在一起的,收起你那套老掉牙的说辞,我看你倒像是妻离子散的命。”
某个瞬间,沈君澜的神情和霍宴池重合,秦老一个晃神,愣是没想到反驳的话。
沈君澜又瞥了眼秦安,冷哼一声,看那眼神,似乎在说,咪咪怎么找了这么个主人。
“霍宴池,咱们走了。”
出了门,沈君澜还能听到秦老气急败坏摔东西的声音。
合作不成就诋毁,果然能跟霍衢是生死兄弟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霍宴池,你不要听他胡说,什么克亲朋好友,我看霍家那些人渣各个活的好好的,但凡克他们,霍曜阳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你二十岁就有我了,老道士就是胡说八道的。”
沈君澜紧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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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宴池,生怕他想不开,又陷在自我厌弃的情绪里。
炽热的阳光铺洒在两人身上,霍宴池甚至还有心情莞尔一笑。
那是沈君澜从未见过的笑,他心脏登时漏了半拍,看着霍宴池挪不开眼睛。
“霍宴池。”沈君澜喃喃低语,也不管是不是在街上,踮脚就吻了一下霍宴池的喉结。
“小叶子,老道士大概算不到,你是花。”
沈君澜反应了一下,也跟着笑了。
真说起来,确实跟人没什么关系,是跟他,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花。
“哼,霍宴池,你就偷着乐吧,捡到我这么漂亮的花。”
沈君澜咻地一下蹦到霍宴池背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低声道:“霍宴池,我有在,你就不会是一个人。”
霍家人的薄情比沈君澜以为的还要严重,就因为老道士三言两语,就把一个几岁的孩子放弃了。
周嘉芸口口声声说霍宴池是他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灾星两个字,把所有的爱都堙灭了。
霍鸿清一个缺失在霍宴池生命里的父亲,他出现时总是伴随着殴打责骂,霍曜阳是捧在掌心的宝贝疙瘩,轮到霍宴池,非打即骂。
爱,沈君澜感受不到一丝,他们逼着霍宴池一个小孩子一个月抽四次血,强迫他一定要喜欢霍曜阳那个弟弟。
从来没人问过,霍宴池愿不愿意,他这些年开不开心。
那些疤痕一直是霍宴池心底的通,嘴上不说,可沈君澜都知道,他厌恶,恶心,甚至是自我厌弃。
从来没人坚定不移地选择过他,还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指点点,反过来指责霍宴池不对。
沈君澜低垂的眸子里满是心疼,如果霍宴池真是那样的命格,他愿意把毕生的功德都送给霍宴池,好让他一辈子平安顺遂。
第44章 那会,我就想吻你
“小叶子, 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没关系的。”
是习惯了, 不是放下或者坦然接受。
霍宴池吃了很多苦,外人再怎么样,都只看见他光鲜亮丽的一面,那些藏在腕带之下的划痕, 都成了午夜梦回霍宴池惊醒的噩梦。
“主人, 你已经很厉害了,我就讨厌他们胡乱编排你,我认识的霍宴池才不是那样。”
霍宴池低笑着,托着小叶子的屁股, 把人往上颠了颠, 他脚步轻快到像是小叶子没有重量。
他背上是沉甸甸的小叶子,藏在心口,也放在心尖上。
“你认识的霍宴池, 大概和流氓没什么两样。”
嘶。
察觉到屁股被霍宴池轻轻揉了一把,沈君澜忸怩地动了动, 气鼓鼓地去拍霍宴池的肩膀。
嗷的一下, 沈君澜的牙尖刺在霍宴池耳垂上,舔.舐着那颗红痣,没有泄愤的意思,反倒更像是调情。
“乖叶子, 你想去我公司还是回书店,我让赵齐过来接咱俩。”
“想去逛街,说好了上次一起玩的,你失约了。”
他的小叶子还挺记仇, 时隔多日,又翻了出来。
“行。”
霍宴池把小叶子放下来,两人就站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刷手机,从各个平台扒各种好评,吃喝玩乐一条龙。
“哥哥,这个你去过吗?”
号称全球最惊悚的恐怖游乐园,很多人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吓到双腿发软,只能担架抬出来。
“小叶子,我说实话,这些地方我都没有去过。上学没时间,上班了也没时间,游玩休闲从来都不在我的计划范围内。”
“但是,我的小叶子是特别的,他喜欢那我也喜欢。你选就行,我给你当司机当保镖。”
沈君澜弯了弯眉眼,抓着霍宴池的手腕往前。
就这样并肩穿过林荫道,听着彼此的呼吸,沈君澜就幸福地要昏过去。
“霍宴池,步行七分钟,穿过前面那条马路再拐个弯就是。但是,我看网上说要提前买票,咱俩都没有准备,怎么办啊。”
“没事,我跟赵齐说了。”
话音刚落,赵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霍总,我联系过了,宋总让我向您问好,他问我下午是否需要包场了如果有需要,他可以清一下场。”
“不用,你帮我谢谢宋总,改天一起吃饭。”
惊悚恐怖园是他之前一个合作伙伴开的,两家公司往来比较密切,霍宴池这才开口和宋总联系。
“明白霍总,需要处理的文件我都整理好了,您明天过来之后审核一下就好。”
“嗯。”霍宴池挂了电话,把那条类似于骚扰信息的短信一并删除掉。
沈君澜瞥了眼,只看见一张模糊不清的,血淋淋的图片。
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冒出来,沈君澜搓了搓胳膊,盯着霍宴池神色如常的模样,忽然想到,他到底收到了多少类似的内容,才能面不改色的拉黑删除。
霍曜阳比他以为的还要阴魂不散,看起来是上次的警告还不够,这才让霍曜阳阴魂不散地骚扰霍宴池。
“小叶子,搞定了,咱们直接去就好。”
照片的事情霍宴池没提,沈君澜收回视线,也默契地揭过,更紧更紧地抓上霍宴池的手腕。
进门时,还是游乐园的经理亲自接待的。
“霍总,好久不见。您还记得我么,上次和宋总签合同,我陪着一起的。”
“有印象,你是王望。”
王望惊喜的不行,只见过一面,霍宴池都能准确无误地喊出他的名字,顿时他对霍宴池的好感又上了一层。
“这是您男朋友吧,比我见过的明星都好看。”
一会儿功夫,被两个人以为他和霍宴池是一对儿。
沈君澜心底那杆天平悄悄倾斜,他偷偷睨了眼霍宴池,除了假装的那次,霍宴池压根没把他当男朋友。
男朋友啊。
想来,在人类世界,能长相厮守的,只有伴侣。
沈君澜捻着手指,天马行空,目光盯着虚空一点。
要是霍宴池当他的男朋友,那和现在会有什么不一样嘛。要怎么样相处,沈君澜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来一个所以然。
沈君澜面上的表情太过丰富,霍宴池被逗到轻轻勾起唇角,戳不倒翁似的,从后背戳弄着小叶子的腰窝。
霎时间,沈君澜整个人一惊,从放空的思绪里抽离出来,一扭头,发觉霍宴池和那个经理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他。
“霍宴池,怎么了嘛。”沈君澜询问的声音很低很低,他贴在霍宴池的耳畔,在外人眼里,像是一触即分的吻。
暧昧的因子氤氲开,沈君澜乖巧地站好,等着霍宴池给他解答。
“王经理,除了高空项目,剩下的都可以。”
一般来说,晕车的人恐高的概率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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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高,他怕他的小叶子上了惊悚大摆锤,一边暴打NPC,一边晕乎乎的哼唧。
“好的霍总,这是全票,你们玩的开心,我就不打扰了。”
“小叶子,先去密室还是鬼屋。”
“鬼屋吧。”都有妖了,会不会也真的有鬼,沈君澜可太好奇了。
从阴森恐怖的侧门进去,潮湿感如影随形,沈君澜扒拉着粘腻的装饰,微微偏头。
“啊——”
沈君澜心脏扑通扑通的,他闭着眼睛趴在霍宴池怀里,硕大的鬼脸逼近,沈君澜的魂都要被吓跑了。
“霍宴池,他走了没有啊,好可怕。”
长长的舌头垂落在地面稍稍往上的位置,眼睛是两个血窟窿,眼球要坠不坠,一整个扑来,能把沈君澜半条命吓没。
“嗬。”
急促的呼吸几乎贴着沈君澜的脑门而过,他更深更深埋在霍宴池的颈窝里,半步都不肯挪动了。
“乖叶子,要不然咱们出去吧,你这刚走了两步,这间屋子通长九十九米呢。”
沈君澜尴尬地动了动,他揪着霍宴池的衣摆,眼睛发直地盯着那个鬼脸。
“我,我不怕你哦。不就是九十九米,再来九百九十九米我都不怕。”
“嘻嘻嘻。”
鬼脸似乎更兴奋了,npc最喜欢的就是沈君澜这种客人,吓他们才有意思。
“霍宴池,你站我身后,我保护你。”
霍宴池的掌心冰冷刺骨,沈君澜以为霍宴池是强装镇定,他大着胆子挡在霍宴池前面,势必要替他扫清障碍。
幽蓝色的光芒里,他的小叶子吓到指尖发颤,唇色泛白,还是坚定不移地挡在他前面。
霍宴池背在身后的手掌里有些不明显的细汗,他不着痕迹地蹭在纸巾上,扣着小叶子的肩膀,跟着他的痕迹往前。
暗黑的甬道越走越窄,霍宴池耳畔模糊地能听见小叶子的嘟囔声。
吐槽血浆是带着涩味的番茄酱,埋怨地上挖坑埋了很多白骨,一拳捶在墙壁上,差点把npc送走。
霍宴池脚步虚浮,眼前愈发模糊。
尖锐的殴打谩骂,似乎伴随着万鬼齐哭。
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差点把霍宴池的耳鸣震碎,他烦躁地啧了一声,周围静了一瞬,又叫嚣着卷土重来。
在空旷到暗无天日的密闭空间里,霍宴池感觉不到有小叶子的存在,他慌张地抬手,只抓到一个冰冷刺骨的手骨。
“你捏疼我了,嘻嘻嘻嘻,留下来陪我吧。”
阴冷的气息压下来,霍宴池心脏一缩,几乎是瞬间,他确定这不是鬼屋里的npc。
那种被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不是npc能做到的。
幽蓝色的鬼火冲下来,被无形的屏障挡住,没办法撼动半分。
鬼影像是看见了可怕的东西,想跑却被桎梏住,疯狂地尖叫,几秒后,以一种近似于自爆的形态,消失在半空中。
下一秒,沈君澜温热的手掌握上来。
“霍宴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耳朵里全是嗡鸣,霍宴池没有言语,他喉间尝到一丝腥气,又面无表情地咽下去。
沈君澜慌张地听着霍宴池的心跳,杂乱无章,眼睛无神猩红地盯着远方,是又犯病的征兆。
霍宴池在怕什么,黑暗,还是恐怖的鬼屋。
良久,霍宴池开口。
“小叶子,我第一次被关禁闭,就是这样的屋子。没有一丝光亮,氧气稀薄,我像是被栓住的狗,跪在地上,连叫喊都没有力气。”
十六岁,霍曜阳生病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他生出反抗的心思,一门心思要看霍曜阳的检查报告单,在推搡的过程中,不小心让霍曜阳磕到了脑袋。
流血了么,应该是没有。
那天他流了好多血,挨了家法,被霍衢扔到小黑屋里反省。
反省什么呢,霍宴池找不到自己有一丝错。
阴冷潮湿的屋子,唯一的声音是水珠落在地上的吧嗒声。
砸下来的水珠霍宴池抿了唇瓣,他后背的伤口发炎,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
他听见万鬼齐哭的声音,似乎是从灵魂里带来的,吵的他头疼。
霍衢说,只要认错就放他出来,他没有错,为什么要认。
僵持了几天霍宴池不确定,只知道从小黑屋爬出时,刺目的光差点让他瞎了眼。
后来霍衢说是霍曜阳求情,他才被放出来。
霍宴池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后来的好多个夜晚,他总是能听见鬼哭,闷闷的,挥之不去。
鬼没什么好怕的,霍家人的心,比鬼要恐怖的多。
“小叶子,你说,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
回应霍宴池的,是沈君澜重重的拥抱。
沈君澜周身的灵力倾泻而出,包裹着霍宴池,他踮脚凑在霍宴池的耳畔,低声道:“霍宴池,你见过萤火虫么。”
星星点点的灵力聚成一团一团的萤火虫,围绕着霍宴池翩翩起舞,那是有生命一般的灵力,勾着霍宴池的腰身,把他引向沈君澜的心脏。
“鬼也不怕,我能保护你。”
哪怕霍宴池不说,沈君澜也能确定,霍宴池当时的状态,好多年后,霍宴池置身密闭的暗黑空间里,还是会应激会犯病。
“霍宴池,萤火虫亮吗?”
暗黑的空间一点点亮堂起来,霍宴池猩红的眸子盯着飞舞的萤火虫,他抬起手,落在掌心的萤火虫揉进他的骨肉里。
热意翻腾。
“霍宴池,以后就不怕黑了,有我的萤火虫,不管在哪,我都保护你。”
沈君澜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萤火虫跟着变化成心型,它们引着路,沈君澜抓上霍宴池的手指,把人从黑暗里带出来。
沈君澜的手掌捂在霍宴池眼眶上,他低声道:“霍宴池,我们出来了。”
一并打破的,是好多年前阴暗的小黑屋,救出来年少时的霍宴池。
霍宴池抬了抬手,一把握住了他唯一的光亮。
俯身时,霍宴池的唇瓣吻上沈君澜。
“小叶子,在鬼屋里,我就这样想了。”
第45章 不满足霍宴池和他的关系了
沈君澜靠在树下, 他抬眸和霍宴池对视,思绪万千,等到了开口时, 又只剩下一句:“霍宴池,你要是不开心要说的。”
闷在心里,他连窥探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通过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去拼凑霍宴池完整的故事线。
他站在霍宴池的故事外, 充其量就是个意外的路人,微妙的不爽冒出来,沈君澜想,他已经不单单满足于霍宴池现在和他的关系了。
再进一步, 那应该怎么样相处呢。
萤火虫还落在霍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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