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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终结
年羹尧死了年羹尧的儿子们也得到了处置, 至于那些追随年羹尧的门客们、还有他的亲信死忠们,皇帝也没轻松放过。
都是死的死贬的贬,一时间, 原本还无比煊赫的年党就这么风流云散。
隆科多也在这件事之后越发谨慎,老老实实的当官, 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努力的为百姓多做一些好事, 暗地里推动西洋学说的发展,而且在怡亲王督造武器的时候, 暗搓搓和他说了西洋武器的优点。
怡亲王的嗅觉还是很灵敏的, 隆科多随口说了两句,他便心里有数了,很快的, 那些原本在康熙不许传教之后,就被堵到广州的传教士们, 都被怡亲王亲自提溜到了京城。
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事,隆科多自己也控制不了,他管的是吏部, 也并不敢去多管闲事插手别的部门。
而且他也觉得,年羹尧现在没了, 自己应该也低调一点,毕竟当权臣可没什么好下场。
不过皇帝目前为止, 对隆科多还是很信任的。
隆科多一不结党,二不贪污受贿,而且在表面上对皇帝那也是忠心耿耿,皇帝即便想要培养一些新人,也是无法动摇隆科多的地位的。
但是隆科多自己还是很会看人眼色的, 很快就上书,自己吏部的事情实在忙碌,步军统领衙门的事儿,只怕力有未逮。
步军统领衙门这桩差事,一向都是皇帝最信任的心腹担任,隆科多也早就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自己能在雍正朝还担任三年的九门提督已经很不错了,现在也该卸下这桩差事了。
雍正一开始还不同意,为了这个,还把隆科多叫进宫里来安抚了好几回。
但是隆科多就一句话,他现在实在是老迈不堪,担不起这样的重任了。
皇帝看着自己这个便宜舅舅果然是真心实意的,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最后在雍正三年的年底,终于允许隆科多辞去九门提督的职位。
不过为了嘉奖隆科多多年来的付出,皇帝又给隆科多加了几个世职。
关键是他就一个儿子,这么多世职也不知道传给谁。
雍正仿佛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后来还有赏了他一万两银子。
这些赏赐隆科多自然是都接下了,不然皇帝还以为你不识好歹呢。
不过等接了赏赐之后,隆科多却是拿着这些赏赐办了个学堂,专门收那种想要读书却没有门路的穷苦人家的小孩。
这也算是他对这个世界的人做的最后一点贡献吧。
收拾完年羹尧之后,廉亲王最后也终于迎来了他的终局。
他这几年过得也不咋好,被皇帝折腾的**不说,之前围绕在他周围的那些党徒们,一开始因为皇帝下狠手不敢亲近他,后来又因为皇帝推行新政簇拥了过来,想要推举他来阻扰皇帝的施政方针。
毕竟他现在虽然天天挨骂,但是也是正经的总理事务王大臣,不找他找谁。
廉亲王自己或许心中也是存着对哥哥的恨意,便也与这些人联合在一起拖皇帝的后腿。
只是可惜,之前皇帝腾不出手来,他们还能搞点小动作,但是现在皇帝终于收拾完年羹尧了,他的路也就走到了尽头。
几乎就在年羹尧被赐死的同时,廉亲王府也被八旗的兵马给围住了,皇帝甚至还让上三旗每日派四个人,跟着廉亲王进进出出,名为保护实则监视。
整个廉亲王府凄风苦雨,廉亲王福晋听说在家里大为光火,每日都要指桑骂槐。
皇帝对自己这个弟媳简直厌恶至极,和隆科多提起来的时候,也是咬牙道:“果真是个恶妇。”
隆科多有些无语,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此等妇人,皇上不必和她计较。”
隆科多心里是有点可怜这位廉亲王福晋的,她嫁给胤禩,不过是先帝为了收拢八旗权力,而来拉拢安亲王府的棋子。
廉亲王与皇帝争夺储位,在政治斗争中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廉亲王福晋,也不过是被命运推到了这个位置,生平也无大恶,他真的不希望看到她就这么死了。
皇帝听到隆科多这话抿了抿唇:“她能如此骄悍,定是胤禩在背后鼓动。”
隆科多听到这话在心里点了点头,对的对的,抓紧时间将枪口对准你弟弟,你们爱新觉罗自己互相残杀比较好。
**
皇帝对于廉亲王的厌恶果真是到了骨子里,正月初五,朝廷的衙门还没开印呢,皇帝就召集廷臣,宣读了廉亲王胤禩的罪状,并且下旨,将胤禩及吴尔占几人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
隆科多眼睁睁看着廉亲王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他浑浑噩噩的将官帽卸了下来,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削掉爵位,或者圈禁起来,这两种下场胤禩都曾经想过,他甚至想过皇帝会赐自己自尽,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会将自己从宗室除名。
胤禩抬起头,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四哥,他冷酷的眼神,自己之前曾无数次看过,但是没有哪一次会像这次一样,让自己冷入骨髓。
他真的是自己的兄弟吗?真的是那个深居简出,看起来毫无权欲之心的四哥吗?
他甚至能想起,他们兄弟几个刚刚被汗阿玛分封建府的时候,他们兄弟二人的府邸正好同在一处,那时四哥曾对他说过一段话。
“八弟,咱们住的这么近,日后可要多多亲近才是啊。”
那时候的四哥是温和的,哪怕他看起来冷淡不近人情,可是对他们这些兄弟却从没有这么冷漠。
哪怕太子当年曾将他一脚从阶梯上踹下去,在太子坏了事之后,他还会帮着太子伸冤,帮着太子说话,并没有和大哥似得落井下石。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这个四哥是个心软的人,可是如今看着,这皇室之中,哪有心软与心硬,有的只是深不见底的谋划与算计。
只是有些人太蠢,算在了明面上,而有些人,及至如今他都不明白,到底当年的他是他,还是现在的他才是他。
**
庶人胤禩被拖了下去,皇帝看起来也仿佛没什么兴致,摆了摆手,让散了朝。
隆科多跟随着同僚们一起退了出去,等出了宫门,一边的马齐突然叹了口气。
隆科多看了他一眼。
当年马齐也是八爷党,只是后来因为联合保举八阿哥为皇储,被先皇狠狠削了一顿,至此他便谨慎了许多。
及至如今,他虽然有这个前科,但是皇帝却很信任他,马齐自己也已经和庶人胤禩一党早早划清了界限。
可是说到底,你界限划得再清,当年好歹还有一份香火情,马齐也不是什么冷漠无情之人,今日看着庶人胤禩这个下场,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过即便隆科多知道他心中所想,两人还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多说,只是对视一眼,便在宫门口分了手。
隆科多站在原处,看着马齐走远,自己这才上了轿子往家去了。
他如今卸去了武职,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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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文官,终于不用一大把年纪还要骑马了。
**
廉亲王遭受的这一番处置,引起了京中极大的骚动,不止当年的八爷党各个惊疑不定,甚至京里也开始流言四起。
皇帝对于前一件事乐见其成,但是对于后一件却十分愤怒。
正月二十日朝廷开印之后,隆科多等几个重臣就被叫到了皇帝跟前问话。
“如今京中流言四起,卿等可有什么看法?”
对于皇帝的提问,从马齐开始,几人都一一发表了意见。
隆科多自己也发表了意见:“流言如同水一样,只可疏不可堵,你越堵一些不知内情之人便越以为是真的,因此此时还需从长计议。”
皇帝听完了他们的意见,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又问起隆科多,所谓的疏该如何行事。
隆科多早有准备,因此也立刻一二三的都说了一遍。
什么让人调查看看可有什么引导推动,若是有,就先从源头上处置了传播流言的人,然后对于这些留言,则是采取引导加制造其他流言掩盖过去等等。
皇帝听了也觉得很不错,便点了点头。
不过这件事只是一个引子,皇帝问完之后,终于才问到了戏肉。
“庶人胤禩,你们觉得该如何处置?”
隆科多抬头看了眼皇帝,没有先开口。
马齐挺莽的,也不顾他之前和胤禩的那点交情,直接第一个开口。
“臣以为,送入宗人府圈禁即可,庶人胤禩毕竟是圣祖子嗣,又是皇上的亲兄弟,当示之以仁。”
好家伙,隆科多心里直呼好家伙。
果真是勇士啊,竟然是丝毫都不避讳。
皇帝听完这话,面色顿时就青了,他冷冷看了一眼马齐,马齐却是挺直了腰板,毫不退缩。
许久皇帝终于收回视线,看向隆科多几人:“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怡亲王同作为兄弟,面对此情此景,一时讷讷,隆科多见状,一咬牙便先开口了。
“臣以为,没必要因为庶人胤禩,而坏了皇上的圣明。”
隆科多虽然语气婉转了一点,但是意思还是那个意思。
皇帝沉着脸思索片刻,也觉得这般行事最为妥当,当年胤禔餍镇诸皇子,汗阿玛也不过是将他削爵圈禁,自己要是处置的太狠,只怕也不妥当。
只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解气,冷声继续道:“如今既然朕已经将他除了宗籍,他胤禩这个名字只怕是不能叫了,朕准备让他改名。”
隆科多一见他果然有这个打算,立刻道:“皇上,名字不过是小节,而且这名字还是圣祖皇帝所赐,皇上不如让他继续顶着这个名字,以反思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隆科多对这件事是早有所料,因此也早早就准备了劝谏的切入点,话都是准备好了的,说的也十分顺溜。
皇帝倒是被这话听的一愣,许久才道:“朕一开始只是觉得,胤禩此人,罪大恶极,实在是配不上圣祖皇帝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如今舅舅这么说,倒也确实。”
说完他就叫人进来,给庶人胤禩传一道口谕。
大致意思就是,你被革除了宗籍,本身是连胤禩这个名字都不配叫的,但是念在兄弟之情,还是让你留下了这个名字,希望你日后能好好反思,看看你的所作所为,到底配不配得上这个名字。
言辞很刻薄很阴阳,em……也很雍正。
隆科多心中松了口气,给人起个难听的名字,其实在隆科多这种现代人心中算不上什么羞辱,等传到了后世,人人家不会笑话八阿哥,只会笑话你雍正皇帝小心眼。
说完了胤禩的事儿,皇帝又提起了胤禩的福晋郭络罗氏。
“胤禩之妻实在暴戾不仁,圣祖皇帝都曾斥责过她的罪过,如今胤禩被革除宗籍,她在府上更是闹得厉害,如此恶乱之人,朕想将她逐回她母家。”
隆科多微微皱了皱眉,郭络罗氏的母家郭络罗氏早已经没落,抚养她长大的是安亲王府,但是现在安亲王府也身陷胤禩一党的案子中。
虽然如今的安亲王,隆科多的那位便宜大外甥华玘没有掺和夺嫡之乱中,但是他那几个叔叔都是死忠的胤禩一党,甚至还跟着胤禩一起被革除了宗籍。
安亲王府现在也是风雨飘摇,而且华玘的身体还不好,当年守完孝,差点就跟着去了,幸好之前佟家安排了人给他保养身体,这才留得一命。
皇帝现在对安亲王府的感官十分不好,隆科多猜测华玘也不敢有什么动静,他敢不敢把郭络罗氏接过去都是一个问题呢。
而郭络罗氏要是没有安亲王府护着,以皇帝此时对她的厌恶,日后哪怕皇帝不赐死她,她在家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想到这些,隆科多立刻道:“皇上,郭络罗氏一届妇人,何必因她脏了皇上的手,不如皇上找几个宫里的嬷嬷教导她规矩,或者让庶人胤禩自己管好她,以免为了一届妇人,辱没了皇上圣明。”
明白点的意思就是,你一个皇帝,你和一个女人计较什么啊,不嫌丢人吗?
马齐听到这话,也跟着一起附和。
不过他倒不是可怜郭络罗氏,而是真的觉得要是皇帝出手处置郭络罗氏,会污了皇帝的名声。
两人百般劝谏,再加上怡亲王也开口劝了几句,皇帝这才松了口。
“行了行了,既如此,那就让庶人胤禩自己教导吧。”
皇帝心中有些烦躁,却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火气过去之后,也知道他们都是为自己考虑。
胤禩之事就这么处理好了,而胤禩在听了皇帝的口谕之后,心中满是悲凉。
原来四哥还想给他改名?
他一时间仿佛老了好几岁。
郭络罗氏一边哭一边低声咒骂:“都是亲兄弟,怎么就这么狠。”
胤禩却一把拉住了妻子的手,咬牙道:“我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福晋就算不是为了我考虑,也该为了弘旺考虑考虑啊!”
郭络罗氏一脸诧异的看向胤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而胤禩看着她,语气坚定:“福晋,你日后不要再如此口无遮拦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难道福晋真的想让我们一家子都死无葬身之地吗?”
郭络罗氏嗫嚅了几句,最后只能流着泪点头:“我都听您的。”
如今的郭络罗氏没和历史上一样被赶回娘家,因此失了最后的指望,这才破罐子破摔开始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
现在的她,还有活下去的希望,所以也只能忍气吞声,只是不知,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
**
二月份的时候,胤禩一家子被拘禁到了宗人府高墙之内。
这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是三皇子弘时,突然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竟然公然上书给胤禩求情。
皇帝一口气本来就没出完,现在看到这个简直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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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给胤禩说话,皇帝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而且更重要的是,及至现在,他对自己的这个长子已经是失望至极,关于册立四阿哥弘历为储君的密诏也已经放到了正大光明牌匾的后头。
他原本还想着日后要怎么处置弘时,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一头扎了上来。
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胤禩,那就去当胤禩的儿子吧。
皇帝当即下令,革除弘时的黄带子,除宗籍,交予胤禩抚养。
弘时接到这个消息简直是天崩地裂。
哭着要去找汗阿玛认错,但是雍正此时表现的极为冷酷,直接让人将他赶出了紫禁城,送到了宗人府中。
弘时一到宗人府便病倒了,可是即便如此,皇帝也没去看过他一眼。
**
皇帝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至此再没人敢在胤禩这件事上多说一句话了。
隆科多见着皇帝如此上头,这件事上也没敢劝,皇帝这么做,虽然有对儿子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但是未免也有给四阿哥扫清前路的意思在。
皇帝因为当年的九子夺嫡之事,对于皇子相争已经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因此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也陷入这样的争斗,他甚至都很少让几个儿子与大臣们结交。
当然了,大臣们也不敢结交,隆科多明白这一点,就不敢掺和进这件事里头,反正是爱新觉罗们自相残杀,他一个姓佟的管这么多做什么。
他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他的堂兄鄂伦岱。
他能管得住西府的人,可管不住他东府的这个兄弟。
皇帝现在给他面子,只是罢免了鄂伦岱的官职,和鄂伦岱要好的阿尔松阿却已经被下令处斩了,就这皇帝还不解气,将阿尔松阿籍没家产,全家入包衣为奴,在阿尔松阿的父亲,阿灵阿的墓碑上刻字:“不臣不弟暴悍贪庸阿灵阿之墓”。
原本在康熙一朝轰轰烈烈的满清第一名门钮祜禄氏,就这么衰败了下去。
而对于鄂伦岱,皇帝如今还在考量,但是隆科多知道,皇帝不会考量太久的。
对于鄂伦岱的处置,迟早都会下来的。
不过佟家地位不一样,应该不用担心籍没家产,估计要处置也就是鄂伦岱一人,毕竟佟家可是圣祖外家,你让圣祖外家去入包衣为奴,你是在羞辱谁呢。
**
因此在皇帝处置完自己的儿子之后,隆科多便去了东府见鄂伦岱。
鄂伦岱前几日便病了,这次相见,隆科多只觉得他病的越发厉害,整个人都瘦了许多。
他年轻的时候脾气很坏,兄弟之间,动不动就会动手,但是偏偏他很能打,隆科多也没少受他欺负。
可是现在,这位原本高大强壮的哥哥,却看起来比隆科多还要瘦,他须发尽白,面色蜡黄,缩在榻上,竟是看不出来之前曾经是那样高大的一个人。
隆科多恍惚间才终于意识到,他也老了啊,不管年轻的时候脾气再坏,性格再暴躁,他也终于有老的这一天。
隆科多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那些原本就想要的措辞,如今面对这样一个老人,他一句都说不出来。
而鄂伦岱却仿佛也知道他要说什么,这个专横了一辈子的人,此事却突然好想想明白了许多事,见着弟弟进来,只是笑了笑:“隆科多,你今日能过来,我很高兴,我如今这个身体,只怕是不成了。”
隆科多嘴唇颤抖,许久才道:“你不必太过忧心,我在皇上面前还有几分脸面,若是皇上要处置你,我会帮你求情的。”
但是鄂伦岱却仿佛并不害怕,竟只是摇了摇头:“不必帮我求情,我犯了皇帝忌讳,我心知肚明,你帮我求情,只能连累整个佟家一起完蛋,我如今病成这样,只怕也熬不过几日了,你日后帮我照顾照顾妻儿便好。”
隆科多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心中酸楚,他也是没想到,堂兄临了临了了,倒是比以往清醒了许多。
而等到鄂伦岱啰啰嗦嗦说完这些话之后,他有些出神的看着窗外:“若是可以,我也想和阿玛一样死在战场之上,男子汉大丈夫,最后却要死在卧榻之上,只是丢人,我和阿玛做了一辈子的对,如今到死了,我却终究是不如他。”
隆科多一听这话,眼圈便是一红,却也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堂兄不要多想,好好养病才是正理。”
鄂伦岱却突然笑了一下,再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行了,你回去吧,日后照顾好我儿子。”
隆科多心中越发难受。
其实打从皇帝登基之后,堂兄的行为并没有历史上那样过分,但是他到底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而且和胤禩一党实在是牵扯太深。
之前皇帝处置阿尔松阿,他甚至将皇帝的谕旨扔在地上,极力袒护阿尔松阿,最后还把阿尔松阿的死罪承认到自己身上。
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完全没有和自己商量,他便是想要救他都来不及。
可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就是这么一个脾气,冲动,讲义气,对于皇帝也毫不畏惧,
可是皇帝也最讨厌他这样的人,康熙因为与他是表兄弟能容忍,可是雍正不是康熙,所以他最后只能落得这个下场。
**
半个多月之后,鄂伦岱病死,隆科多知道之后,亲自上门祭奠,他在堂兄的灵前泪流不止,倒是叫旁人有些惊讶,他们都以为,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好呢。
而皇帝见着鄂伦岱自己病死了,便也没有再去处置他的心思,毕竟鄂伦岱再怎么说也是先皇的表弟,人都死了,你还要怎么办。
最后还派人上门祭奠了一下,对于鄂伦岱的儿子,也给他赐了个三等侍卫的工作。
之前鄂伦岱触怒皇帝,爵位早就已经被削掉了。
隆科多见皇帝并没有迁怒于鄂伦岱的儿子,心中也松了口气。
不过至此之后,东府当家的,却已经不是鄂伦岱一脉了,而是换成了夸岱。
皇帝对夸岱倒是挺欣赏的,调他入了工部做事,隆科多看着,皇帝的意思应该是想让他替代工部尚书绰奇。
**
至此朝政开始安稳下来,皇帝除掉了年羹尧和胤禩两个让他感受到威胁的人,便开始大刀阔斧的展开了自己的政治改革。
而隆科多作为臣子,自然也投入了这项事业中。
在这个过程中,他推举了不少能臣干吏,自己也为了政策改革付出了许多。
为了怕最后这些工作都付诸东流,甚至在弘历到吏部听政的时候,他特意让弘历看到了许多官场和民间百姓真实的一面。
大臣们不会因为皇帝宽容就高唱赞歌拥护你,摊丁入亩也不是皇帝没事找事刻薄大臣。
弘历从一开始的青涩不解,很快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他太过聪明,有时候甚至反应比隆科多还快,对于这些工作也很快就熟悉了。
隆科多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有没有用,可是到目前为止,他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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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隆科多身边熟悉的人也一个个都走了。
怡亲王比历史上多活了五年,皇帝比历史上多活了三年。
到乾隆帝登基的那一年,隆科多也终于走到了人生的终点,他躺在榻上,周围都是孝子贤孙们的哭声。
隆科多的心情却很平静,他望着屋顶,回想着自己这一生,好像也蛮平淡的,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他也只能说,他就是个普通人,也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这样他也就心满意足了,隆科多缓缓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清朝篇结束了,下一篇开始写明朝。感谢在2023-06-29 19:11:24~2023-06-30 20:13: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只耶耶、rbbit 20瓶;极光、minkutn 5瓶;流年不减风色、枝枝、玻璃心作者去亖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新生
弘治七年十二月初五, 张鹤龄一大早就醒来了,他起床之后洗漱一番,便去了书房读书。
上一世死了之后, 他本以为死后万事空,却没想到再一醒来, 竟又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他所降生的这个家庭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不上贫寒, 中等人家罢了,父亲是个秀才, 母亲温柔体贴。
他一开始觉得还挺好, 一家子平平淡淡的,也不操那些闲心。
但是很快事情就出现了变化,就在他十二岁那年, 他的姐姐突然就要去选秀了。
那时候张鹤龄已经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是明朝成化年间。
知道这事儿之后,他还一心想考个功名, 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些。
毕竟他的父亲张峦,虽然在他出生后一年就考上了举人,可是在考进士的时候, 却是屡试不第,为了这事儿他整日在家里唉声叹气, 一心要教导两个儿子考功名。
张鹤龄自己也觉得考个功名比较好,毕竟在这种年代, 要是没有功名,那以后的日子不知道多难过。
可是还没等他开始发力,自己的姐姐竟然要入宫选秀去了,说是因为太子到了适婚年龄,要给太子选太子妃了。
张鹤龄有点懵, 怎么这么突然,他们家小户人家,竟然还能选太子妃?
但是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明朝的选秀的确是从小户人家里选出来的。
张鹤龄的心情一时之间有些复杂,若是万一选上了,姐姐岂不是就要到深宫里头去了,那到时候他们姐弟只怕再难见上一面了。
张鹤龄心里对于姐姐能选上这件事还是有点信心的,毕竟就算是以他后世的眼光来看,他的姐姐也是个十分好看的女孩子,更何况她还识字,性情也很温柔,对他和弟弟都很好。
只是因为不知道母亲给她灌输了什么封建糟粕,让她对于重男轻女思想深信不疑,放到现代社会,妥妥就是一扶弟魔。
张鹤龄也被姐姐这份沉重的爱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他也不想姐姐日后因为他和弟弟和夫家起什么冲突,就悄悄教了姐姐读书认字,还给她灌输了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虽然不至于立刻就把姐姐的思维掰过来,但是总算让她的眼界开阔了一些。
就在张鹤龄准备继续偷偷潜移默化教导姐姐的时候,宫里突然出了这个消息。
当时整个张家都是喜上眉梢,只有张鹤龄有些不情不愿。
姐姐那个时候还笑着安慰他:“不一定能选上呢,说不准去几天就回来了,鹤哥儿别难受。”
结果没想到,姐姐这一去,竟是真的选上了,而且是一举就选上了太子妃。
当时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整个兴济镇都轰动了。
谁能想到,张举人家里竟是出了个金凤凰。
而张家也借此得以步入京师,成为京中最炙手可热的外戚。
如今距离姐姐入?*? 宫已经过去了八年,姐姐早已经从太子妃变为了皇后,还诞下了皇子,父亲也在前年去世了。
张鹤龄承袭了父亲的寿宁侯爵位,还在今年出孝之后,娶了嘉善长公主的女儿王氏为妻。
这桩婚事是姐姐保的媒,她如今虽然贵为皇后,要统辖六宫,但是在她心里,除了丈夫儿子,他们兄弟俩显然十分重要。
张鹤龄七想八想想着以往的这些事儿,正在这时,他的长随松烟突然进来传话:“侯爷,宫里有消息了。”
张鹤龄一听这话,心下一惊,手中的笔当啷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这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不是别的,正是他姐姐张皇后生产的消息。
张皇后自打入宫,先后诞下一子一女,长子即如今虚岁四岁的太子朱厚照,女儿则是今年正月才刚诞下的太康公主朱秀荣。
啊对了,张鹤龄也是在外甥起了名字之后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个大外甥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那位正德皇帝。
当时张鹤龄还懵了许久,因为他记得正德皇帝可不是长寿之人,而且也没有子嗣,他死了之后,是他的堂弟,那位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嘉靖皇帝登基。
这位皇帝可不是好伺候的。
因此自打那时候开始,张鹤龄就十分操心这位大外甥的身体状况,时常入宫探望。
只是没想到大外甥养的倒是白白胖胖了,但是姐姐和姐夫关系太好,外甥女才刚出生几几个月,姐姐又怀孕了。
张鹤龄虽然不懂医学,但是也明白,连续的生产对女子的身体损害极大,对于胎儿的健康也不好。
可是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又能怎么样呢?只能赶紧在民间搜寻了许多名医,推荐给皇帝姐夫,希望这些人能帮助姐姐保胎。
毕竟宫里的那些太医,他这几年来也算是看明白了,有本事的才是少数,而且有些太医就算有本事,也不敢在人前显现出来,生怕枪打出头鸟,因此整个太医院就是一个风气,开点太平方,吃不死人就行,重药是一点都不敢下的。
姐姐张皇后自己也觉得这次生产十分不妙,很早就将母亲金氏接进了宫里,一方面是母亲照顾她比较放心,另一方面有亲人在身边,她心情也能好一点。
如此过去好几个月,张鹤龄算着日子,也觉得该到姐姐生产的时间了,只是没想到,一大早的就有消息传来。
张鹤龄也来不及去收拾掉在桌子上的笔,直接道:“如何?皇后娘娘一切可都还好?”
松烟此时已经是满脸的笑:“侯爷,皇后娘娘好着呢,母子平安,太夫人让人传话回来,让您安心就是。”
张鹤龄这才松了口气。
松完这口气之后,他的面上又露出喜意,笑着道:“传出话去,今日府中上下,所有奴仆都赏一个月的月例银子。”
松烟面上的笑更真了,一边响亮的应是,一边给张鹤龄磕了个头。
张鹤龄得了好消息,一面使人四处给人报喜,一面自己去给宫里写贺喜的贺表。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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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里也是欢喜的不成,一面当然是因为姐姐平安无事,另一面他也是为张家的未来松了口气。
如今他的大外甥虽然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可是说到底,和张家关系最亲近的,还得是他的姐姐张皇后。
若是以后大外甥和康熙一样对外家亲厚倒也罢了,但是要是不亲厚,那张家的富贵也就到头了,而且他们兄弟还不能考科举。
不过幸好,姐姐平安无事,还诞下了一个皇子,只要之后这两子一女都平安无事,那就万事大吉了。
张鹤龄一边满脸笑的写贺表,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入宫去看看新生出来的小外甥。
虽然底下人都说母子平安,但是连续这么生孩子,张鹤龄可不会真觉得,他们母子二人就果真都是健健康康的。
结果贺表才写了一半,张鹤龄就被外头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大哥,姐姐诞下皇子了吗?”
张鹤龄一皱眉,抬起头,果然看见弟弟张延龄大喇喇的走了进来。
他面上满是笑,衣衫还有些不整齐,仿佛是刚从榻上下来。
张鹤龄心中顿时有些不喜,他这个弟弟,虽然也是跟着他一起长大,小的时候,自己没少督促他读书上进,但是母亲对他太过宠溺,他虽然书读的还可以,但是性情实在是有些放肆。
尤其在知道他们家成为外戚,用不着读书考科举之后,他便越发放纵了。
虽然张鹤龄在知道自己不用卷科举,可以当咸鱼之后,也松了口气,但是他到底是成年人的心性,又已经活过一世,自制力还是比较强的。
但是张延龄就是一个纯粹的小孩,还是被母亲和姐姐宠溺到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
这几年要不是自己紧赶慢赶的牵住他的缰绳,只怕他早就撒着欢儿不知道放纵成什么样了。
“都这个时辰了,怎么才起身?”张鹤龄板着脸训斥弟弟。
张延龄也是有点怕这个哥哥的,人都说长兄如父,在他们家那是真真的。
尤其自打父亲去世之后,哥哥对他的管束便越发严格了,出门去酒楼吃饭不给钱,哥哥都要把他骂一顿。
张延龄老老实实的站住了脚,道:“昨晚上读书读的太晚了,就起迟了。”
张鹤龄嗤笑一声:“你跟我这儿倒是耍起花腔了,我能不知道你,还看书,看的应该不是什么正经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