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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三个都不行
看到易王妃以给儿子选妻子的名义,来给侄子们选媳妇,江遐年只想到了一个词:诈骗!
到最后,她可能会给儿子选一个妻子,但是还有些姑娘家里,本是冲着她们易王府的名头去的,结果被易王妃配给了娘家侄儿,不说这家世匹配不匹配,就是大家本以为女婿是三公子那样的,结果最后变成了另一个人?
江巧年也有些奇怪:难道是因为易王妃娘家侄子有什么问题,所以才要打着她亲生儿子的名头,给侄儿找媳妇吗?
江遐年抱着好奇查了查:【易王妃的娘家姓苏,嗯……没想到易王妃还是出自武将之家?不过在如今朝廷重文轻武的基调下,苏家也有些没落了,所以易王妃想借给侄儿们婚配的机会,提振一下娘家。好奇怪哦,一个老夫人,一个易王妃,怎么心里装的都是娘家的事?老夫人一心想帮着娘家哥哥升官,连侯府都算计,易王妃一心帮娘家侄儿们娶好的媳妇,连亲儿子的亲事,都排到了后面。这就是高门贵妇版的扶弟魔吗?】
扶弟魔又是什么东西?江巧年脑子里冒出问号。
不过想到老夫人和易王妃的行径,这东西大概不是什么好的,江巧年默默地记在心里。
【苏家人倒还好,子弟们不是张家那些烂人,甚至还挺有上进心的,只是,从苏老夫人到她几个儿子,都挺倚重易王妃的。这也可以理解,易王妃嫁的是皇家,任何人在皇家面前都要矮一头,有什么事儿找她出面,确实会容易许多。但易王妃的娘家嫂子和弟妹们,就不太满意了,嘴上感激这个小姑子,其实心里十分厌恶她总对着娘家的事儿指手画脚。】江遐年只在春尾宴上见过易王妃一次,上次昌运伯成亲,易王亲自到场了,却没有易王妃的身影。
现在想想,事情也有点怪怪的哦。
只见过一面,江遐年就对易王妃的印象不是很好,因着易王妃用王行云和白马寺的事,对着自家姐姐阴阳怪气的,江遐年就觉得她是个挺刻薄、对女性没什么同理心的人。
在这一点上,慧敏公主就好多了。
江巧年很认同妹妹的想法,而且江巧年觉得,福京中的贵妇们,大多都是易王妃那种人。
【这么看的话,苏家待娶亲的子弟们,没有嫖*娼那种坏习惯,也少有磋磨打压儿媳妇、科举舞弊这类品行极端差劲,会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的大问题,但有易王妃这个老祖宗沉沉地压在上头。嫁进苏家的话,除了老太太这个祖宗,还有亲婆婆要伺候,还有易王妃这个编外婆婆随时会来施加压力……真可怕……】
江巧年也觉得很可怕!
一层一层几个婆婆就算了,易王妃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儿啊!
而且!
江巧年刚想到的事,就被妹妹说了出来:【而且被易王妃选给了苏家作儿媳妇儿,以苏家儿媳妇们不喜欢易王妃这个心态来看,肯定会对易王妃塞的儿媳妇天然敌视,婆媳矛盾肯定很重!这些嫂子和弟媳们,往日里心里积压的对易王妃的不满意,肯定会都撒在儿媳身上的,痛击不了敌军,痛击敌军的队友也是战绩啊!】
江巧年对江遐年的这些看法,都十分赞同。
这些事,易王妃心里知不知道,不好说,就算是易王妃知道了嫂子弟媳们对自己不满,估计也不会退让,反而会变本加厉,要在娘家展示一下自己的权威。
这么一来,倒霉的就是被她当做工具人塞进苏家的女孩们啊!
想到这里,江巧年就忍不住一激灵。
屈万婷注意到她抖了一下,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过于沁凉了?”
江巧年摇了摇头,她很想立刻就将妹妹查到的事,全都告诉屈万婷,可是这儿好朋友在,怕被追问她如何得知的,江巧年咬了咬牙,忍住了心中的冲动。
等今日乞巧节过去了,再详细告诉屈万婷。
“除了易王府的三公子,还有其他人选呢?”江巧年转移话题问。
屈万婷答道:“这第二个,就是我娘看好的她娘家的侄子,这个表哥我从小就识得,是个周正的人,舅家对我也好,我娘觉着如此我才不会遇上不好的婆家。我也觉得舅家还好,就是一想到表哥变夫君,我这心里就觉得怪怪的,从小就把人家当哥哥,结果……”
这个人选,江巧年等小姑娘没觉得意外,很多当娘的,都想把女儿嫁给娘家,让娘家照顾自己的女儿,这样女儿就不会被外人折磨了。
江巧年听说过屈万婷表哥的,有了易王妃那个难缠的“编外婆婆”在前,她反而觉得这个选择不错,正要赞同两句,却听到她妹妹叹了口气:【难怪都爱说,表哥表妹,天生一对,哪里天生一对了?血缘那么近,就不怕生出有病的孩子来吗?在父系的亲戚上,就讲个出几服几服的,还同姓不婚,怎么到了母系那边,就表哥表妹拼命凑一对了?不把母亲一系的血脉当亲戚是吧?!】
江遐年气得翻了好几个白眼,明明母系基因和血缘更稳定,循着母系血缘去找,经过了几万年的亲戚都能给你找出来。
江巧年吃了一惊:血缘相近,竟然会生出有病的孩子来吗?这点她从未听说过。
但换一个角度想想,年年这话没有任何问题,连听到年年心里话的血亲,都是祖父和外祖父外祖母一样可以听见,说明血缘上,外祖父和祖父是一样近的。
这等神奇的能力,都这么认血缘,生孩子一事上肯定更加认了。
既然堂哥堂妹在一起,是惊天的□□关系,表哥表妹自然也要算同一等罪名了。
想到这里,江巧年握紧了屈万婷的手,道:“你的感觉很奇怪,是对的,因为血亲就是不适合结亲。”
屈万婷无奈道:“那就只剩下最后那个,我爹看上的,据说是一个读书很努力的后生,除了家中困窘,我爹说他没有别的问题。”
江巧年还没来及说什么,蒋雅已经忍不住出口反对道:“万婷,我劝你不要嫁这个。”
屈万婷有些迷惑:“为何?”
江巧年叹了口气,道:“雅儿是因为她爹娘的事,才这样说的。”
屈万婷看了看江巧年,又看了看蒋雅,对于江玉容和离的事,她是听了一耳朵,对内情有些了解。
只是,她没想到,蒋雅竟然那么不喜欢自己的爹。
蒋雅见她似乎不明白,干脆放下了心里最后那点防备,道:“当初,我外公将我娘嫁给我爹,和你爹现在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因为看好我爹是个有些胆识和能力的后生,只需要轻轻拉拔,定然会有不错的前程,可我外公不知道我爹有多……”
子不言父过的规矩,让蒋雅有些难以言说,江巧年帮着补充道:“不知道她爹有多虚伪和冷血。”
蒋雅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江巧年一眼,继续说道:“我曾清清楚楚地看到过,我爹搂着我娘时,笑得格外好看,只待我娘一转过身,他的脸就变了,变得十分阴沉难看,我都被吓了一跳。当时不懂,还以为我爹是突然生气了。后来才知道,他的笑,才是假装的。”
“他还算计我娘的嫁妆,那次我被我祖母罚跪,结果时间久了,我祖母都忘了我还在,我爹过去看她,她们两直接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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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要如何让我娘掏三百两银子,给我祖母娘家送去,后来我阻拦我娘掏银子,我娘没信我,还以为真的是我爹需要打点……”
说起这些,蒋雅眼睛都忍不住发红,当初她作为一个清醒的人,看着亲爹演戏,看着娘被蒙蔽,无论怎么说她娘都不信,那种绝望无助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小姑娘们都静静地听着,都被蒋家的无耻和可怕给震惊了。
原来枕边人不会和自己一条心,原来看似温和大度的主母,心中会有一肚子花花肠子。
江巧年轻轻搂过蒋雅,让她将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道:“这些事,要不是我祖父查到了证据,摆在我姑姑面前,我姑姑都不会信。你们要知道,蒋家还不是那种破落的人家,而且我前姑父,家中还有其他兄弟姐妹,我姑姑也有我祖父这个侯爷父亲,也一样被算计,被折磨,所以不是下嫁就是好的。”
小姑娘们连连点头,觉得江巧年的话很有道理。
蒋雅还补充道:“蒋家还不算特别过分的,我之前听说过的,特别是那种寡母只有一个儿子的,更加厉害,若是母子两相依为命多年,外人是插*不进去的,两人都会把新媳妇当敌人。”
屈万婷被吓一跳,立马道:“那……那我不要嫁这个了!他家中还真有一个寡母,只是常年卧病在床。那个举子靠着帮人抄书,给他娘赚医药钱,我爹就觉得他品性好,嫁过去肯定对我好。”
江遐年扑哧一声:【许多人都容易这样想当然,人家对亲娘好,那是有孝心,你又不是他娘,他对娘的好怎么可能会转移到对你身上?多少人在外面是个好人,脾气好,乐于助人,是个老实人,结果回到家里就家暴妻儿发泄的?一面好,不代表面面好。】
蒋雅笑了一声:“屈大人都官至大理寺少卿了,怎么还如此单纯?人家对亲娘好,能博一个孝心的美名,对做官有帮助,对妻子好能有什么美名?而且这孝心的美名,怎么就恰好被屈大人知道了?是谁特地传到屈大人耳朵里去的?”
屈万婷顿时愣住了:“这……”
江巧年拉着她的手,道:“你回去后,让你娘安排人好好查一查那个举子吧,要背着你爹。若真是无所依仗,又如何在你爹跟前露脸的呢?”
屈万婷忙用力点了点头。
“这么一来,万婷岂不是最好选易王府那桩婚事了?”有人插话问。
江巧年笑了笑,道:“谁说只能选易王府了?福京这么大,有头有脸的人家那么多,都是可以考虑的好不好?”
蒋雅附和道:“就是!嫁人的事,不必那般着急,慢慢选吧!这事儿属实有些糟心,咱们说点别的开心开心,今儿可是咱们的乞巧节!”
“是啊是啊,说点别的,别弄得咱们好像只能聊嫁人的事儿似的。”
……
江遐年在小姑娘们说说笑笑的欢快氛围中,逐渐睡去。
乞巧节第二日,江巧年就将自己从江遐年那儿听到的,关于易王妃与娘家的关系的事,以及表哥表妹不宜成亲一事,都写了下来,派人送去给了屈万婷。
过了两日,屈万婷回了信,表示她娘已经了解了江巧年说的,三个亲事都被她搁置了。
来送信的人,还捎来了一筐刚摘下来的葡萄,看着就十分水灵。
江巧年收到了屈万婷的回信,顿时放下了心,朋友不会掉进亲事的坑里就好。
那一筐葡萄,江巧年领着人,送到了摘云院乔氏这儿,没想到乔氏正好在待客。
乔氏介绍了,江巧年才知道,这竟然是张家人?
想到妹妹说过的,张家人玩得有多花,江巧年就忍不住一个激灵,赶忙离母女两远一些了。
“哟,这是巧儿特地送来招待我们的吗?真是有心了!”张大夫人狄氏语调有些夸张道,说着,一双眼睛还上下打量着江巧年。
江巧年忍住不适,假笑道:“不是,是我手帕交着人捎过来的,我带来跟爹娘和兄弟们一起吃。”
“竟然是手帕交送的?只送这么一筐葡萄吗?未免有些小气了吧?表姐你快看看我们给你带回来的首饰,都是南边很时兴的样式呢!”张冉月立马抢话道。
江巧年没想到,这张家人的奇葩,是摆在面上的。
她瞥了一眼那些锦盒,里面都装着华美的首饰,若是给年年,说不定年年会喜欢,但她可不好收买:“多谢张小姐的好意,我平日里首饰是够用的,倒是挺馋这新鲜出来的葡萄。”
说着,江巧年便吩咐丫鬟们去洗了葡萄,用漂亮的琉璃盘子装好,放在了桌上。
实在懒得应付张家母女,江巧年便借口去看妹妹,躲进了屋里去了。
江遐年此时已经醒了,正安安静静地在床上玩,床上摆着的,是她那些金啊玉啊之类的玩意儿,一看就都是小年年喜欢的。
江巧年提起裙子上前,在床边坐了,道:“年年也是不想去应付外面的人,才在屋里一声不吭的吧?你也是个小机灵鬼。”
江遐年嘿嘿笑了笑,忍不住嘀咕:【张家人不守着瑞安堂,跑我娘这儿来做什么?如果让老夫人知道,他们放着正经的姑奶奶不讨好,来讨好我娘,岂不是会气死?】
乔氏已经成为侯府长媳多年,老夫人却从没有将管家权分出来一点点过,就是想一直压着这个儿媳妇。
现在张家上门来拜山头,不拜老夫人,拜乔氏,意思岂不是,乔氏才能做这个侯府内院的主?这打脸还是她帮扶多年的娘家。
江巧年一想,觉得也是,如果这样能气一气老夫人,那张大夫人和张冉月的到访,也就没有那么讨厌了。
江巧年陪着妹妹玩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前面送客的声音。
乔氏回了屋里,嗔怪道:“巧儿你真是的,丢娘一个人在外面应付她们。”
江巧年忙讨好地笑了笑,道:“我若是坐在那儿,她们指不定又要问我亲事之类的,我走开了,才没给她们机会开口嘛!娘,她们来找你,可是有何事?”
在这院子里坐了小半日,茶都喝了好几壶,显然不是随意上门坐坐,而是有事来了。
乔氏坐在镜前,一边摘下头上的发钗,一边道:“说是想在咱们府上,借几个院子落落脚。”
江巧年吃了一惊:“借侯府的院子落落脚?岂不是想住在侯府来了?这事儿可千万不能应啊!”
乔氏答道:“那我怎么可能应?自然是全推到侯爷和你们爹身上了。我又没当这个侯府的家,她们跟我说能有什么用?还不如去瑞安堂求呢!”
江巧年顿时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就是!娘你只管着我们大房的事儿,又没管整个侯府,哪里能拿得了这个主意?难怪当时祖父让娘管整个侯府的时候,娘没应,幸亏没应下。”
乔氏略梳了梳几缕散开的头发,道:“就算是管了整个侯府,我也不能一口应下啊!那一家人,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真应下了,日后可就不好打发了。难道让你哥,还有你,日日过得不踏实?”
江巧年连连点头,万分庆幸自家娘面对着老夫人的娘家,还有几份底气,没有抹不开面子去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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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了怪了,看他们送的那些头面首饰,还有布料之类的,哪个不是贵重的?说明张家手头也不紧,为何偏要上咱们侯府来借宿了?就算是没有四进五进的大宅子,小一些的三进宅子,应该住得上吧?老夫人不也有陪嫁的宅子吗?四叔五叔又没分出去住,她的宅子应该还空着啊!”江巧年一整个不理解。
而且以老夫人做过的那些事,侯府怎么可能放心,让他们住进来啊?
乔氏猜测道:“大概是如果能住在侯府的话,可以省却一笔租赁房子的银钱不说,还能借着侯府的名头,出去打点,能谋求个好一些的官职吧?”
住在侯府,最大的便利就是蹭侯府的光了,侯府能住的地方倒是不大,反而比如去外头住着宽敞。
江遐年哼唧:【除了这个缘故,他们还想让张家的孙子,借机接近大姐,刚刚那个张冉月找机会接近二哥或者振裕哥,再成几门儿女亲家呢!住在一个府里,可不就方便多了?说不定,能直接生米煮成熟饭。毕竟,他们张家,是有过成功的经验的。】
乔氏和江巧年吃惊地看向了彼此,倒不是意外张家那龌龊的打算,而是,张家有过成功的经验?可张家说得上上嫁或者上娶的,只有老夫人啊!
难道,这背后还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曲折和八卦?
母女两竖起耳朵,想听年年说再多一些,可江遐年的注意力,被另一个事吸引了:【张家这内部意见,也不太统一啊!老夫人打的算盘是,她儿子继承爵位,那样的话,我爹和二叔肯定就要被踢掉,那为什么张家还想和我们大房和二房做亲家?张知兴是觉得,他妹妹的想法,是异想天开吗?】
乔氏和江巧年顿时反应过来,是哦,张知兴和张知荷兄妹两的打算,就不一致了啊!
还是年年聪明,一下子注意到了这矛盾之处,她们两还只惦记着吃瓜呢。
江遐年沉默了好一会儿,这应该是在系统中找答案,最后江遐年也没找到:【这动机隐藏得好深啊!系统也探查不到,唉……但肯定是没好事了!】
不管张家打的是什么主意,那样的人家,肯定是不能做儿女亲家的。
这个事儿,乔氏没瞒着江玉成,江玉成也转告给了老侯爷。
老侯爷道:“儿女亲家一事是不可能成的,张知兴心知肚明。”
老夫人为攀上安国公府,联合外人算计江巧年,又为了挑拨长房和二房,买凶暗害江振裕等事,老侯爷都悉数告知了张知兴,张知兴知道大房和二房对他的敌意,所以儿女亲家的事,肯定不是他的想法。
江玉成奇怪道:“那他想要的是什么?”
“张知兴前两日来时,和我暗示过,想要去户部帮我。”说着,老侯爷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他知道,张知兴盯上户部,是因为户部油水厚,再加上自己之前还将乔乐安弄到了户部,张知兴就以为,凭着亲戚关系,再多送礼,老侯爷也会帮他。
江玉成也有些想笑,但他忍住了,道:“他难道对京中的形势,一点都不了解吗?”
朝中的官位,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想要升迁和调动,十分困难。老侯爷之所以出力气挪动乔乐安,定然是要用这个人啊。
张知兴自己没什么本事,凭什么以为老侯爷会愿意帮他?
老侯爷沉吟了一会儿,道:“他了解不了解这京中的情况,咱们先看看,看他往何处去,给何处送礼,就能知道了。”
江玉成应了是,又说起了,张知兴回福京后,老夫人那边就比之前活跃了不少了——
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4-07-2420:58:14~2024-07-2520:50: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碎七5瓶;未央2瓶;琉璃月海、可爱无敌、Q君、曼珠沙华、linglingd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动不了安国公就搞张知兴
“她之前借着买人进府的机会,安排到各处的人,都有所动作了吗?”老侯爷问。
江玉成应道:“都有些动静了,不过那些人似乎与老夫人并不熟悉,所以并没有十分地听老夫人的话。”
老侯爷笑了笑,道:“她以为,那些人是被安排进来帮助她的,事实上,那些人,只是借她的手进咱们侯府而已,只要人进来了,能听她一半的话,都算是给她脸了。”
江玉成想了想,觉得还真是,老夫人的目的,明显是要盯着自己一房和二弟那边,结果那些人更多地想要往前院摸。
可前院的人,都是老侯爷亲自带出来的,外人鲜有能插*进去的。
“府里的人,暂时先盯紧一些,但不必阻拦他们做事,你的人手先盯紧张家那边。”老侯爷吩咐道。
“是,爹。”
想到张家玩得那么花,竟然还敢盯上自己的女儿和外甥女,江玉成就嫌恶万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到底配不配。
张家的动作,倒是不难查,没多久,就听说张家频频拜访安国公去了,所送的礼都不轻。
外人看着,还以为张家会在安国公手里吃闭门羹,威远侯和安国公是朝上朝下都不对付的,张家作为威远侯府的姻亲,却去巴结安国公府,这不是自讨没趣么?
没想到,大家都想错了,很快张知兴就得到了安国公的款待,之后就频频登门去了。
反倒是他的妹婿威远侯府这边,张家显得不那么热络。
乔氏有些看不明白:“张家为了谋个朝中的官职,好留在福京我能理解,可为何安国公愿意给张家脸面呢?”
江玉成用帕子净了面后,道:“既然能这么快便凑到一处,定然是之前就有所接触的。巧儿的事,不就是老夫人为了巴结安国公府而搞出来的么?”
“可……王行云死了,安国公府不得恨透了老夫人么?连带张家也不会多喜欢吧?”乔氏想不明白。
江玉成道:“安国公和夫人,恨透了老夫人不假,但张家依旧是侯府的姻亲。你想想,连张家这样的姻亲,都不愿意与侯府有多往来,反而愿意去投靠国公府,你让外人会怎么想?”
“在外人看来,就是张家在咱们侯府碰了钉子,没有办法,只好去找了安国公府帮忙?别人看到侯府连自己的姻亲都不帮,就更加不敢与侯府有牵连了?”乔氏领悟到了其中的要处了。
江玉成将帕子放下,道:“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朝中的事,你不用担心,今夜年年她们是不是要出门去?可准备停当了?”
这一日是九皇子萧炳炆的生辰,因他年纪还小,宫中不会大办,太子便允诺了他,带他出宫庆贺一番。
十二皇子萧炳熙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场合,特地送了帖子来,请年年妹妹一同去玩。
江玉成和乔氏这些大人,不适合去小皇子们的私人宴会,所以就让江寻年和江达年陪着妹妹去。
到了傍晚时分,暑气已经散了一些的时候,一群人才从侯府出发。
待上了马车,江达年就以带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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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身份叮嘱道:“此番是借了妹妹的光,才能去太子殿下为九皇子准备的生日宴,到了外头,你们就要规矩一些,不然丢的不仅是你们自己的脸,还丢了妹妹的脸,下次就不带你们出来了,知不知道?!”
江遐年看得十分新鲜:【我三哥这是转性了?竟然知道要守规矩了?】
江达年骄傲地扬了扬下巴,他这不是为了妹妹么?
江寻年有点嫌弃地看了亲弟弟一眼:他转性?妹妹这是有什么误解啊?
到了珍馐楼,众人却只被引到了八楼,并不是最高的九楼。
江达年好奇地问:“是谁在用九楼啊?竟然连我们都上不去。”
珍馐楼的九楼被称之为宝顶,若客人不是京中顶级权贵,根本没资格在宝顶用膳。若没有够格的客人,珍馐楼宁可将宝顶空着,也不会用来招待一般的客人。
大家就奇了怪了,世上除了皇帝,还有人能比太子还贵重吗?
更何况除了太子,他们这儿还有九皇子和十二皇子两个皇子呢。
莫不是皇帝真亲自驾临了?
穿着丝绸衫的小二笑得格外亲切:“这位公子爷,宝顶上的客人,非小的能轻易打听的。”
江遐年看了看系统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张知兴花重金包下宝顶,请安国公吃饭么?弄得跟神仙下凡似的保密,无语了。】
江寻年和江达年两人,也觉得无趣极了,还真以为宝顶像传说中的那般难上去,客人非富即贵呢,结果就是张知兴那个狗东西?
听到江遐年的心里话时,太子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没想到让他订不到宝顶为九弟庆生的人,竟然是张知兴和安国公两人。
在几日之前,他还完全没听过张知兴此人,这两日却听得极多,一个是他竟是威远侯的舅兄,另一个是他竟然与安国公凑到了一处。
难道此人,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长处?
正当太子思忖间,江寻年已经领着弟弟们进了房间,跟太子和皇子们见礼。
萧炳熙欢呼了一声:“妹妹来了!妹妹的小床我命人准备好啦,妹妹可以睡这里!”
见十二皇子将妹妹的小床,安置在了他自己的身边,江寻年和江达年就有些不乐意了,但今日他们是客,不太好违拗皇子的意思。
众人各自落座后,太子道:“多谢几位今日能来为小九庆贺生辰,若只有我与小十二,就没有这么热闹了。”
江寻年忙领着弟弟们,一边多谢款待,一边奉上了各自准备的生辰礼。
江达年送了个未开刃的精美宝刀后,有些激动地告诉九皇子道:“九殿下,我们还给你准备了另外一份礼物,等到用完膳以后,再给你!”
乔以朝忙拉了江达年一把:“哥!你怎么直接说出来了?!”
江达年捂住了嘴:“是我太高兴了,一下子就说秃噜嘴了。”
江寻年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道:“三弟,你给九殿下准备的生辰礼,不可过于奇怪和危险!”
江达年信誓旦旦道:“二哥你放心,我问过爹了,爹说可以送的!”
江寻年反而感觉更加不好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亲爹也得被这弟弟给拉下水啊!
萧炳熙悄咪咪凑到江遐年身边,低声问道:“妹妹,你三哥给我九哥准备的另一个礼是什么呀?”
江遐年正把玩着一个玉雕的玲珑球,听见萧炳熙这么问,随口应道:【哦,没什么,就是一点烟花罢了。前几日收到了帖子以后,他们特地给老九准备的彩色烟花。】
江寻年明白过来了一些,祖父和爹在命人研制炸药,这三个弟弟也在里面掺和了一把。那烟花,估计是在搞炸药的时候,顺道做出来的。
待会儿真要燃放的话,还是得命人好生看着一些。江寻年和太子心中默默做打算。
人到齐了,太子很快命人上菜,开宴了。
此处没有长辈,再加上太子的态度颇为随意和亲和,江达年几个,很快就放飞了自己了,拉着老九萧炳炆和小十二萧炳熙玩游戏去了。
江达年和蒋威、乔以朝两个表弟凑一处的时候,已经是十分吵闹的存在,他们在学堂里学的那些玩法,可是萧炳炆和萧炳熙兄弟两个,在皇宫里学不到的,一下子就玩到一处去了。
看着江达年冲着两个小皇子大吼大叫的样子,作为二哥的江寻年,顿时感觉自己脖子上的脑袋都不太稳当了,忙跟太子道歉道:“舍弟有些狂放了,请太子殿下见谅。”
太子笑呵呵道:“无妨的,今日出宫时,我便答应了九弟和十二弟,在外就放下身份,让他们好好玩一玩,最重要的事开心。他们在宫中没有遇到过这样大胆的玩伴过,今日算是让他们放开了玩一回了。”
看着两个弟弟,特别是九弟全心投入到了游戏中的模样,太子心中高兴的同时,也有点歉疚,这还是九弟满六岁以来,最开心的一个生辰呢,从前是父皇和他这个哥哥,都疏忽了这个弟弟。
江寻年一边给妹妹江遐年喂了一些温水,一边道:“九殿下如今看着,比之前要开心活泼了不少。”
【那可不嘛?作为缺爱型男主,九皇子的人设就是这样的,只要家人注意关心他,爱护他,他就会便好很多。而且作为男主,他人设必须苏,所以九皇子人还算聪明,学东西也快,所以这段时间他在东宫学得挺好,这么好好读下去,将来肯定是个不错的辅政大臣哦!关键是忠犬啊,谁对他好,他就忠心谁!】江遐年叭叭道。
因为九皇子是男主,她对九皇子的关注还挺多的,隔段时间就会看看他的近况。
不得不说,九皇子还是很贴着人设走的。
太子看了自家弟弟好几眼,九弟真的那么有前途?
上一次,他对江遐年的话有些半信半疑,主要是江遐年说兴国会山河破碎,哀鸿遍野,可他回去后,就查了自己私库的事,果然抓住了一个监守自盗的小太监,让他不得不信了江遐年几分。
这个奶娃娃,没有进过宫,更没有去过东宫,应该是连私库这等事都不了解的,结果她准确地说出了私库有人偷盗的事。
这事儿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但世间就是有如此神奇之事。
小九能不能长成为一代辅政大臣的事,眼下还没法验证,不过他可以想办法验证一下别的事。
这么想着,太子就想到了江达年为九皇子准备了烟花的事,待会儿也可以验证一番。
除此之外,还有何事可以验证一番呢?
根据刚刚江遐年这个奶娃娃心里话的情形来看,是要有人主动提起一些人或者事,甚至抛出问题,这个奶娃娃才会有所应答,既然如此……
想到这里,太子灵机一动,语气中的遗憾难以忽视,道:“今日,我本想将给九弟安排在上一层的宝顶庆生的,不料已经有人快我一步,将宝顶定下了。”
江寻年应道:“我听说此事时,也十分意外呢。不过听说宝顶上位置要小一些,我瞧着这一处倒是正好,足够宽敞。”
江达年他们几个,已经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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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打滚了,若是地方不够宽敞,确实不够他们折腾的。
太子点了点头,没有一听见江遐年的心声,他是有点失望的,怀疑自己没说到点子上。
他转念一想,问道:“近日,我常听见张知兴这个名字,听说是你们侯府的亲戚?”
江寻年顿时提起了一颗心,谨慎应道:“是的,殿下,他是我们府老夫人一母同胞的哥哥,也是我们祖父的舅兄。”
“哦?既然是这么一层关系的话,为何他与安国公走得那般近呢?”太子故意追问道。
太子看似是等着江寻年的回答,实则竖起了耳朵,等着江遐年的搭腔。
果然,在江寻年谨慎地说自己不了解这些事后,江遐年不满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他们臭味相投呗!安国公靠着郑首辅留下的人脉,对朝中官员的调动有话语权,而张知兴在任上时,靠着捞油水攒下了一些家底,正好张知兴想用钱买官职,而安国公又能帮他达成目的,两个人可不就狼狈为奸了?】
江寻年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这些都是明摆着的事儿了。
太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安国公屁股底下不干净,他是知道的,只是安国公做事还挺谨慎,错处不好抓,就算是抓到了,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地方,皇帝也总是轻轻放过。
若是这次,能把他和张知兴的事摸清楚,那……
很快,太子就摁住了这个念头。
他知道皇帝为何抬举安国公,并非是因为安国公真的多得圣心,也不是因为安国公真的是国之栋梁,不能倒下,而是皇帝想用他来与威远侯一派对抗。
太子明白朝中不能一家独大的道理,但他觉得,皇帝为打压威远侯府已经有些过头了,对这个做法并不十分赞同。
威远侯府被打压下去了,抬上来的安国公,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意识到自己想远了一点,太子很快把思绪拉了回来,继续道:“我听说,张知兴是想进户部?想进户部做个五品员外郎?这怕是不太合适。”
江寻年愣了愣,没想到自己表明不了解这些,太子还在继续说这个事,所以,太子并非是想试探自己,而是想透露信息?
五品员外郎看上去官职不高,但问题是,他大舅舅乔乐安也是五品,张知兴能与他形成掣肘。
想到张知兴那在官场多年老油条的做派,再想想自家大舅,江寻年感觉后脑勺有点发麻。
要是张知兴真和舅舅成了掎角之势,那对付自家舅舅,岂不是手拿把掐的?
江遐年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她第一反应和自家哥哥差不多,吓得立马翻起了系统:【太子的消息还真灵通!张知兴确实是想谋一个五品员外郎!安国公已经应下了,张知兴已经给安国公奉上了上千两黄金,两匹宝驹,还有一堆书画古董之类的宝物,并且允诺,等到他拿到官印正式入职了,还要将南方两个田庄送给安国公!他到底贪污了多少啊?为什么送礼那么大方!】
江寻年咋舌,张家不是还想在侯府借院子落脚吗?可他们明明那么有钱!根本不会缺地方住啊!
太子也吃惊,现在官员贿赂都送这么多东西了吗?比他之前知道的行情还要贵了一些。难道这价格还是年年看涨的?
而且,张知兴那些东西的来历,确实可疑。
之前张知兴在地方时,就被查过,被没收过了一些家产了,他手里怎么还有这么多东西?上次让他轻易逃过,难道是没有吸取任何教训,又重操旧业贪污了?
回去后,一定要再查一查这张知兴的情况。
这次收受张知兴的贿赂,对安国公还不能造成多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张知兴这个人,不能再流入朝中围观了。
安国公还暂时动不了,难道还动不了一个张知兴?
【先将张知兴这巨额财物的不明来源加个重点关注,等有了系统能查到了,就会立马提醒我了。我再看看这个张知兴,一心想要户部员外郎的官职,除了能捞油水,还有什么目的?哦~果然是被当做钉子来对付我舅舅了,呸!他答应了安国公,等他入职后,会死死地盯着我舅,有什么消息都会立马告诉安国公。没了我舅,我祖父想当户部尚书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太子顿时有些好奇了,乔家的那个员外郎,有什么能量,能影响到户部尚书的任免?难道他就是上次威远侯说的,可以助他上位的帮手?
对于户部尚书一职,太子是想让老侯爷上去的,老侯爷掌管户部的话,强军扩军一事所需的粮草调配,就方便许多,但户部左侍郎可是郑首辅从前的门生,也就是安国公一派的人,不好对付的。
太子还在思索间,江遐年已经坐不住了:【不行,这个张知兴,决不能进户部,我大舅好不容易挪到了一个适合他的位置,不能让人坏了事去。让我看看这个张知兴,有什么罪证,看我爹的暗探们查到没有。】
接下来,江遐年就开始报菜名似的,将张知兴没有完全善后好,还留着破绽和证据的事儿,全都报了一遍。
江寻年立马发挥了他记忆出众的本领,尽力将事情都记了下来,回去就要告诉祖父和爹。
江寻年不知道的是,坐在他对面看似慢悠悠吃东西的太子,也在努力记下江遐年说的那些事儿。
江遐年这样的展示,让太子有些兴奋和激动。
有奶娃娃提供的这些消息,他直接按图索骥就行,比往日里要暗中彻查和摸官员们的底方便多了!如果这个奶娃娃,能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提供消息,那会多省事啊!
太子想着,这个奶娃娃提供的消息,无需全都是真的,只要有一半是对的,就已经是帮了极大的忙了。
江遐年在气愤之中,将张知兴查了个底朝天,又开始苦恼,要怎么把消息告诉自家爹和祖父。
此时此刻的楼上,张知兴和安国公已经将事情谈得差不多了,说不定过两天,张知兴就要去户部报到了!
听到江遐年拼命开动着小脑筋,冒出一个又一个办法,太子觉得这奶娃娃真是有趣极了,没想到她还是个小机灵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