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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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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闭着眼睛,没有一点回应,七叔爷感觉他是仗着儿子不敢忤逆爹的规矩,所以将他的话置若罔闻。

这样倒是激起了他叛逆的心思,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断后,七叔爷双手拿起被子,盖在了亲爹的脸上,然后用力捂了上去。

族长一惊,本能地睁开了眼睛,呜呜地挣扎了起来。

七叔爷露出残忍的笑意:“你不是装死吗?现在怎么不装了?!”

很快族长就泛起了白眼,眼看着就要咽气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七叔爷的贴身小厮停在了门口,道:“爷,侯府那边来人了!”

七叔爷顿时一惊,松开了压制在族长脸上的手,族长顿时费力地大口大口喘起气来。

族长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他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如此大胆,如此叛逆,连亲爹都下得了毒手!

七叔爷忙问道:“谁来了?”

“是侯爷领着大爷和二爷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些府兵!”

七叔爷顿时有些慌乱起来,侯府那边不是正为被告强占民田的事焦心吗,怎么还有心思往自家来?

他站起身,刚往外走两步,又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做的事,若是让老侯爷他们知道了,自己肯定万劫不复,又转过身来,伸出手,意欲将唯一的受害人和知情人弄死。就在他的手刚触到被子的时候,外头小厮又道:“来了来了!已经到院门口了!”

七叔爷慌得再也不敢下手了,赶紧将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族长的脸,又看他脸色,还是那样青灰的,跟病重的人差不多,刚刚的事也没留下什么痕迹,才稍稍安了心。

抱着侥幸的心理,七叔爷努力使自己镇定了下来,然后挤出了笑容,走出了屋子,去院中迎接老侯爷一行。

看到老侯爷那阵仗,七叔爷心中顿时一惊,仿若踩空了后,只有一根细丝悬着一样揪心,脸上的笑却不敢变,还要做出热情的模样道:“不知二哥前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老侯爷只看了这院子里几眼,就看得出,族长原先用惯了的下人们,都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廊下,那窗户里,那路边站着的,都应该是这个七弟的人了。

“七弟客气,之前四叔病重的消息传来,没能及时来探望,实在是失礼。今日总算能挤出一些时间,来探望探望四叔了。”

说着,老侯爷只略点了点头,就直接大步朝屋子里走去。

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七叔爷根本拦不住。

七叔爷原地暗暗跺了跺脚,赶紧追了上去,抢在前头给撩起帘子,又抢先了两步到了病床前,大声道:“爹,二哥来看您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冲族长挤眉弄眼,让他不要瞎说。

府兵们被留在了外面,只有老侯爷父子三人到了屋里,三人一看到床上那形容枯槁的族长,都大吃一惊。

族长之前虽然一直在病中,可脸色哪有那么难看?

江玉群直接脱口而出:“族长这是怎么了?!”

七叔爷忙解释道:“侄儿别误会,爹突然病重,所以才有这种病态。”

江玉群皱眉,别误会?自己误会什么了?这七叔怎么好像在掩盖什么?

老侯爷没有说话,只是缓步上前,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七叔爷的心上,让他肝胆都发颤,生怕老侯爷发现些什么。

见老侯爷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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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边,七叔爷忙拦着道:“二哥,二哥,别靠太近了,别将病气过给你了……”

老侯爷看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拨开,然后撩衣摆在床边坐下。

族长看到老侯爷,双眼都亮了许多,那眼神中,似乎蕴藏着无数的话语想要说,可他已经很难说出来了。

老侯爷有些心疼地看着这位长辈,想到自己亲爹在世时,亲爹对这个弟弟的宠爱,心中就颇为愧疚,若亲爹泉下有知,自己下去了一顿胖揍怕是免不了的了。

“四叔,我来了,你别担心,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你担心的事,我也会帮你处理妥当的。”

七叔爷有些惶惑地听着老侯爷那打哑谜似的话,浑身都绷紧了,一双眼睛看着老侯爷,又看向自家亲爹。

令他更加害怕的是,他看到了他爹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意思是说,老侯爷说的什么意思,他爹都懂?!他们两是不是私底下达成过什么约定?

为什么!亲爹和堂兄都更有默契,自己这个亲儿子却被扔到了一边!在亲爹临终的病床前,自己反而更像个外人!

老侯爷又说了一些宽慰的话后,族长好像是蓄力完毕了一样,突然道:“拿下他!”

江玉群还有些懵,江玉成已经上前,一把抓住了七叔爷——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的营养液~

第88章 杀人还要诛心

被江玉成制住后,七叔爷忍不住大喊起来:“做什么!这是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江玉群虽然慢了一步,但也上前帮着制住了七叔爷,顺道用一条帕子堵住了他的嘴……

七叔爷惊惶不已,自家爹怎么突然就让两个侄儿动手了?!这是要抓自己做什么?难道自己做的事,他们都发现了?

无数的念头在七叔爷心里头闪现,每一种猜测都自然而然地引出了可怕的后果,让他两腿打颤,冷汗直接冒了出来。

“唔唔!唔!”七叔爷拼命扭着身体,时不时充满希冀和祈求地看向自家亲爹,让他再替自己说说话,放了自己,他是在无法相信,他爹会向亲儿子下手。

那一声吼后,族长似乎耗尽了所有的气力,显得比刚刚还要颓败,还要有气无力。

见此情形,老侯爷也不敢耽搁了,提高声音吩咐道:“让府医进来!”

外面应了是,很快侯府的府医就背着他的药箱,小步快跑着进来了。

府医进来后,老侯爷略往床沿后半截坐了坐,将地方给府医让了出来。

府医稍稍躬身示意后,就赶紧上前给族长诊脉。

他只稍稍上手搭了搭脉搏,很快就收回了手,冲着老侯爷摇了摇头:“族长这情形,已经药石罔效了,寿期已经是……”

府医不用说完,在场的人就都意会到了是什么意思。

老侯爷父子三人都露出了哀痛惋惜和震惊的神色,七叔爷停了这话,第一反应是忍不住想笑,可他想起眼前的情形,赶忙又压了压嘴角,做出悲伤的神态。

于是,他虽然努力抿着嘴,做出哭脸的模样,内心的喜气却又不自觉地溢出来了,以至于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个十分扭曲的表情。

老侯爷深吸了一口气,吩咐道:“去派人请各房的宗老们过来!”

很快府兵们去各处各府通知了江氏一族的族人们,各家上了年纪的长辈,都在晚辈或下人的搀扶下,急匆匆地赶到了族长家。

此时的族长,确实已经进入了弥留的状态,要不是府医施针了,吊住了一口气,他恐怕早就撑不住了。

不少人在院子前,就摆出了一副哭丧的姿态,结果进了屋里,看到老侯爷大刀金马地坐在床沿,顿时又有些哭不出来了。

族亲们上前去给族长告别,族长也只是定定地看着每一个人,做不出多大的反应。

看到这个情形,大多数人也心知肚明了,族长这是大限已至,无力回天了,意识到这点后,本有些做戏的众人,此时也难免悲从中来,真情实意地洒下了几滴眼泪。

待众人一一见过族长后,老侯爷才站起身来,发话道:“今日将诸位长辈和同辈们请来,是想趁着如今族长还在,将几件要事确定下来。”

其他的人都微微点头,人死难强留,趁还活着,处理好身后事要紧。

只有七叔爷,忍不住浑身紧绷了起来,现在有这么多人在场,他根本没办法瞒着其他人偷天换日了!之前父子两独处的时候,老东西就没告诉他印鉴在哪儿,现在这么多人在,老东西肯定不会将族长之位传给他了!

想到这里,七叔爷就十分后悔刚刚没把老东西掐死了,真就差一点点!

此时,老侯爷语气沉重道:“族长身后有两件大事需要提前拿主意,第一个,族长之位该传给谁的问题。在场的诸位都知道,当初四叔当族长,也是临危受命,是在紧急时刻,担负起了咱们整个江家的重任的。后来四叔证明了,我爹没有看错人,甚至比大家期望的做得还要好,因而族长一直由四叔担任。”

这话令众人都忍不住点头,此时回想当年的事,谁不称赞四叔一句厉害。

“如今,四叔算是为咱们江氏一族鞠躬尽瘁了。四叔之前就与我商议过接任他族长的人选,四叔虽有几个属意的,却一直拿不定主意,希望咱们宗亲能商量着选。现在,就让四叔当着大家伙的面,表一下态吧!”

老侯爷看向府医,府医立即又给族长扎了急诊,让族长终于有了一些气力。

他浑浊的眼睛看了一圈,七叔爷感觉他视线看过来的时候,就不由得绷紧了一身皮,结果却见他视线没有丝毫逗留,直接扫了过去。

这时候,七叔爷心中又忍不住失落和愤懑,他才是亲儿子!嫡亲的儿子!

“我的……意思……都……都已经告诉了……侯爷,族长印鉴……也就在……在……”

七叔爷忍不住竖起了耳朵,他寻了那么久的印鉴,到底在哪里?!

族长顿了好久以后,才道:“在我的衣衫里……到时候……交……交给新……新族长……”

七叔爷感觉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在老东西的衣衫里!自己明明在他身上找过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七叔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太注意老侯爷在说什么。

老侯爷安抚道:“四叔安心,我们定会选出一个像您一样,能担起江氏命运的人来接这个位置的。”

族长欣慰地看向老侯爷:“那……那就好……好……”

众人见族长此时,还惦记着下一任族长的事,担忧着新人能不能做好这个事,都忍不住悲恸不已,族长确实为江氏一族操心了近二十年。

老侯爷也悄悄地擦了擦眼泪,继续道:“这第二桩事,则是想问族长,你是否愿意让仵作为你验尸?”

其他人还在悲伤时,突然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什么?验尸?!

七叔爷也被“验尸”两字惊醒了过来,忍不住脱口而出惊呼道:“不可!”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令他心里一抖,感觉所有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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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带着怀疑和审视,感觉大家都看破了他的所作所为。

七叔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想要扑到亲爹跟前,大哭一番劝谏他不要验尸,那样才显得情真意切一些,才能骗过这些人。可他被江玉成和江玉群兄弟两人死死地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于是,他只能做出悲戚的神色,带着哭腔道:“爹,您活着时没享什么福,这令儿子自责不已,儿子怎么能忍心看你死后还要被剖心挖肝!恕我无法赞同此事!”

其他人听他这样说,又见他确实悲伤至极,便没那么怀疑了,但知情的族长和老侯爷父子三人,只觉得他这一举动格外浮夸和虚假。

江玉成还略好一些,早就从亲闺女心里话中,知道了这个七叔是个会演会伪装的人,江玉群却大受震撼。

尽管这些日子,他与江玉成配合着,查到了七叔在外头做过的许多恶事,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七叔连自己的亲爹都会下手,再看他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竟然会觉得七叔是个温润和气,待人友善的好人!

江玉群的三观都有些不稳了。

就在其他族人还因为七叔爷的悲泣而心有戚戚的时候,突然看到族长一把抓住了老侯爷的袖子,似乎拼尽了全力才道:“验尸!一定要——验尸!”

这几个字落在耳朵里,总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可看着族长那青灰的脸色,枯槁的面容,又觉得他应当没有那么大的气力了吧?

老侯爷反握住他的手,郑重道:“好!在场的诸位亲戚,都听到了四叔您的意思,待验尸后,我们再为您入殓。”

族长得到了这个承诺后,大大地舒了口气,好像完成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心愿一般,整个人都无力地往下一躺。

“爹——”七叔爷正要开口,又被江玉成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嘴。

刚刚族亲们来的时候,怕他们觉得奇怪,就先把七叔爷嘴里的帕子拿掉了,见他又要开口,江玉成赶紧塞了回去。

就这样,老侯爷拉着族长的手,看着他发出深深的呼吸,整个人像是十分疲倦了一样,逐渐合上了眼睛,似是缓缓地睡着了。

就在其他人觉得站得腿有些胀痛僵直了的时候,老侯爷探了探族长的鼻息,又摸了摸脖子处的脉搏,道:“族长……驾鹤西去了……”

所有人一愣,紧接着就忍不住哀哀戚戚地哭了起来。

老侯爷轻柔地将族长的手放下,放进被子里,缓缓站起身后,冲府医招了招手,府医再次上前确认,族长已经咽气了。

老侯爷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他强忍住了眼泪,道:“你们先出去吧,我给四叔先换一身衣裳。老七你留下。”

其他人一边用帕子擦着眼泪,一边鱼贯地离开了内室,去了外间。

江玉成和江玉群兄弟依旧压着七叔爷在原地。

待其他人都出去后,老侯爷深深地看了七叔爷一眼,去衣柜中拿了一套贴身的衣裳来,冲着族长的遗体鞠躬后,上前将被子轻柔地折叠了几层,放到了里面,然后托起族长的身体,开始轻柔地给他换衣裳。

江玉成和江玉群兄弟两此时都觉得,自家亲爹对自己从未这般温柔过。

老侯爷脱下了族长的上衣,只稍稍摸了摸,就在他的后背下摆处,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寻到了口子,倒出来一看,正是一枚黄玉印鉴,上书“江氏”等字样,一看就是族长印鉴。

七叔爷看到这里,顿时瞪大了眼睛,如同见了鬼一样,他怎么也没想到,族长印鉴竟然就在他爹的衣裳下摆处藏着!

但凡他给族长擦洗过一次,或者给他翻过一次身,伺候过他便溺过一次,都能发现印鉴就在眼前!

而他自己,仔细搜寻了书房、内室等各处,甚至怀疑过亲爹将印鉴藏在了恭房,都没有想到他爹一直将印鉴压在身下,就算是枕着那坚硬的玉十分难受,他爹也从未露出过一点痕迹!

“啊——啊!!!!!!”七叔爷这回是真的崩溃了,即便是嘴里还塞着帕子,也忍不住大声嚎哭了起来。

江玉成和江玉群都被吓了一跳,赶紧抓紧了他,老侯爷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只将印鉴看了几眼后,就随后搁置到了一边,仿佛那个能决定江氏一族大小事务的印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一般。

他全心全意地给族长换掉了全身的衣裳,才缓缓地站直了身体,道:“好了,让外面的人去把侯府懂验尸的人叫来。”

外面的府兵得了里间的吩咐,很快去叫人了。

而老侯爷则命人将族长的身体,安置到了外间,又命人点上了高烛,将主院内外都照得灯火通明。

做完这些后,江玉成跟老侯爷道:“爹,七叔好像晕过去了。”

老侯爷面色冷肃,道:“将他唤醒吧,他亲爹要验尸了,他这个当儿子的,须得从盯到尾才是。”

“是。”

很快七叔爷被强制弄醒,然后被押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族长在别人的手中,被剖开了心腹,露出了已经发黑的胃和食道。

“禀侯爷,从族长肠胃俱黑、脸色发青的情形来看,他是中毒而死。若没有这毒,族长应当还能活三到四个月。”

验尸人此话,令大胆守在一旁的族人都大惊:族长竟然不是病死,而是被毒死?!

七叔爷脑中一嗡,只感觉全都完了,他爹竟然愿意验尸,他堂哥竟然当众给他亲爹开膛破肚,将一切事实都摆在眼前,让他无从辩驳!

他惶然地看了看四周,只感觉眼前越来越黑,然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老侯爷并未露出惊讶的神情,只是心中哀叹,小孙女又说中了。

“你出一份仵作验尸的结果罢!另外,尽量将族长的尸身恢复原状!”

验尸人领命继续忙活去了。

江玉群见七叔爷又晕了,正要上手将他弄醒,江玉成拦了拦他,告知老侯爷道:“爹,七叔这次是真晕厥过去了。”

老侯爷看都懒得看他一眼,道:“将他关起来,好生看管罢!如此不孝之人,想必四叔也不愿意让他做送葬的孝子的。”

这话无人敢反驳,要是族长还想保住这个儿子,他就不会愿意验尸了。

宁可自己的尸身被如此剖开,也要将中毒的事公开来,可见族长不愿意替这个儿子隐瞒了。

七叔爷像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

很快族长的尸身被仔细地缝好,仔细地清洗擦拭后,穿上了寿衣。

云板也被敲响,发丧的消息也被飞快地传了出去,不到半夜时,整个江氏族人们便都知道了,族长已经驾鹤西去的事。

灵堂很快被布置了起来,子孙们也披麻戴孝了起来,整个府邸一片肃穆悲痛。

只是,族人们来到灵堂后,发现正在忙前忙后的,是老侯爷和他的两个儿子,跪在遗体前烧纸钱哭孝的,是族长的庶子们、儿媳们和孙子们,独独不见那个据说有可能接替他爹当族长的七爷。

第二日,江遐年就穿上了一身白,和大姐三哥一起,跟着娘乔氏和江玉容母女几人,一起到了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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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吊唁。

在马车中时,江玉容还感叹道:“族长去得也太突然了,我还以为,他怎么着也能熬到下半年呢!”

族长这病已经有了一两年了,虽然卧床的时间多,但有大夫尽力救治,又有老侯爷请了太医每月来看诊,再加上各种好药都没吝啬过,每次去探望时,看上去还能撑得住的样子。

乔氏脸色有些难看,虽然打了粉掩盖住了一些,但依旧有些苍白和憔悴。

她心中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不能说出来。

江遐年也在系统中看到了昨夜的事,忍不住贴紧了亲娘,【要是能早些发现就好了,也怪我,明知道老夫人和七叔爷勾结在一起做了很多坏事,却没有注意关注一下他们的动向,唉……要是刚开始就发现了,族长肯定还活着。】

听到闺女这么想,也顾不上自己复杂的心情了,忙将她抱紧了一些,摸着头安抚着。

“族长家的事,咱们作为女眷,又从哪里知道那么多呢?就算是知道了,也做不了太多。这回,是关系到族长传承的事,咱们爹才能出面。否则,也只是族长家的家事罢了。”乔氏用看似回江玉容的话,安抚江遐年。

江遐年靠在亲娘怀里,想了好一会儿,感觉族长那边的事,确实是自己这个一岁的宝宝鞭长莫及的,心中到底还是稍稍好受了一些。

【族长算是个好人,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子孙运呢,有出息的长子早逝,活着的幼子又是条毒蛇,一直潜藏在他身边,时时刻刻都想要谋夺族长之位。果然这人性,有几分还是靠天注定的,族长和夫人都不是什么坏人,结果生出的儿子这么恶毒。】

这话,倒是让江巧年和江达年都想起了那个问题,人之初,是性本恶还是性本善?

虽然三字经说是性本善,可了解的事情多了,见识的人多了,就让人怀疑,有些人是生下来就坏,根本不是家里人教坏的。

想到平日里见到了自己,都会和蔼地招呼,显得比其他大人都要平易近人好说话的七叔爷,竟然会做出那么恶毒的事,江巧年和江达年就忍不住身上发寒。不知道自己平时接触的人中,那些温和客气的、那些懂礼知进退的,又有几个是真好人,有几个其实是恶人呢?

此时乔氏也没有说话的兴致,江玉容便识趣地噤声了,族长虽不是直系长辈,但晚辈们多少都受过照拂关爱的,此时心里悲痛不想言语,也是正常。

江遐年在感慨完七叔爷本质恶劣后,又想起自家祖父对付他的法子,就忍不住叫好,【对七叔爷这种人,就是要诛心。祖父从族长身上直接找到他找寻了很久的印鉴,这是第一重诛心,将他冒充病床前的孝子的事,直接揭破了,让他在后悔中,明白自己装模作样有多可恨;第二重诛心,就是验尸,族长愿意验尸,祖父那么快安排人当众验,就是把七叔爷干过的弑父的悖逆之事直接摊开了。七叔爷意识到他不仅当不了族长了,可能保命都成了问题,肯定就承受不了了。这套连环招下来,确实很好地打击了七叔爷,让他活着就开始遭报应了。】

这是江遐年觉得最解气的地方,自家祖父不愧是沙场上杀出来的,果决狠辣极了,之前还觉得七叔爷是个有手段的人,现在和自家亲祖父对上,才发现其实没那么了不起。

这个做法,不仅让江遐年对祖父的好感度上升了一节,连江巧年和江达年等人,也对亲祖父刮目相看了。

之前只觉得祖父威严无比,在侯府几乎是说一不二的存在,连挺厉害的亲爹都在他跟前要恭恭敬敬的,今日知道了他出手做的事后,就觉得一切都是应该的了。

江达年想起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什么弄得府中宝马狂躁伤到自己,什么炸了教头的屋子弄得粪花涂墙,什么在学堂捣蛋气得夫子追着他揍,都后怕不已,祖父没有把他吊起来揍,真的是因为祖父很慈爱了。

从今往后,他还是收敛些吧,万一惹恼了祖父,那可是杀人还要诛心的哇!

江遐年赞了自家祖父一通后,又后知后觉地想到:“祖父是怎么发现族长中毒的事的?还想到了验尸这个法子。”

乔氏顿时心中一紧,有些担心闺女去钻研这个问题。

幸好很快族长家到了,马车很快停下,众人下了马车后,就看到门口挂着长长的白幡,两盏贴着奠字的大白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

还未靠近大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哭声,这肃穆悲伤的氛围,一下子将所有人都感染了。

乔氏和江玉容领着几个孩子一起进了门,去吊唁族长。

进了灵堂才发现,跪在这里哭的人实在是不少,放眼望去恐怕有近百人了。

江遐年被乔氏紧紧抱在怀里,不敢多乱看,只紧紧贴着乔氏。

仔细听,才发觉这些人并非都是族长的直系子孙,不少人哭着念叨着族长为自家父母或孩子安排大夫看病,或帮着自家找回丢失的孩子,或帮着主持了公道等等,都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但都是关乎到一个家庭命运的事,族长做的每一桩好事背后,都是挽救了一个家庭的功劳。

听着那些人的悲痛哭嚎,江遐年想到那么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轻易地没了,而且还是死在他的亲儿子手里,顿时就被勾出了心底里的悲伤,大颗的眼泪就忍不住冒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多谢ZIY和琉璃月海的营养液~多谢多谢~

第89章 老夫人惶惶不可终日

江氏族长病逝的事,也在福京中形成了不大不小的舆论风波,眼下正是大理寺盯着侯府查的时候,江家的族长,却在这个时候死了,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即便是没有什么明确的联系,也让许多人浮想联翩,恨不得能挖一挖背后的事情。

老侯爷却并未在意,只带着两个儿子,为了族长的葬礼忙前忙后。

族中其他人,虽好奇七爷为何从葬礼开始就不曾露面,但见平日里与他来往紧密的族中长辈们,都对此闭口不谈,其他人也只能私底下问问,不敢直接闹起来了。

有老侯爷坐镇,族长的葬礼,办得隆重又风光,一些只是与侯府交好,但与族长只是泛泛之交,甚至是素昧蒙面的人,也前来祭奠吊唁,无论他们的实际目的是什么,反正是让族长这葬礼,显得吊唁的宾客如云,也显得族长生前十分受欢迎一般。

而老侯爷父子三人正好已经被停职,每日只需去衙门点个卯,就能回来处理葬礼的事,反而便宜。

大理寺在大约差了半个月后,依旧没能拿住侯府强占民田、放印子钱的证据,连皇帝都有些不耐烦了,在朝堂上就冲着第一个告发的向学明发了脾气。

此时向学明的处境,与当时揭发侯府时完全不同,许多人本以为他会干一票大的,结果拉了个大的,哪里还敢和他接近?

向学明憋了一肚子气,想要跟所有人,特别是皇帝证明自己的冲动,也就越发地强烈了。

下朝后,他苦苦思索着侯府的事,想着侯府有什么破绽能下手,翻着侯府的名录时,看到老四老五的名字,脑中突然冒出来一个主意。

这边,花嬷嬷扶着老夫人往瑞安堂走,两个人都戴着白布,显然是刚从族长家那边回来。

老夫人扶着腰,埋怨道:“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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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真是会做戏,又不是他亲爹,竟然要停灵个十四天,这才过了头七,还要这样奔波七天……”

花嬷嬷忙让老夫人噤声,谨慎地前后看了看后,才道:“老夫人,忍一忍吧,反正也就那么几天了。”

作为侯夫人,要不是被老侯爷冷落了,约等于变相禁足在了瑞安堂,她还得去族长家迎来送往地待客呢!

现在只是每日去吊唁一下,上柱香,烧烧纸钱之类的就回来,已经好多了。

对此,老夫人无法反驳,只能慢慢地挪回了瑞安堂。

要不是看到老侯爷确实在族长那边坐镇,而且侯府还深陷强占民田的案件中无法脱身,老夫人都要怀疑老侯爷是故意这样每天让她来回跑,故意折腾她的了。

好不容易回到瑞安堂,老夫人立刻褪下身上的白孝,十分嫌弃地扔到了一边,然后在塌上躺了下来。

她想着葬礼上的所见所闻,习惯性地老侯爷的一举一动都嗤之以鼻。

想起在葬礼上送往迎来,与福京各家权贵都往来自如的江玉成和江玉群兄弟二人,她又格外嫉妒,果然那两个崽子才是老东西的心头宝,对比起来,她两个儿子真是可怜得很,都没怎么露过脸。

不过没关系,只要把爵位抢过来,以后就都是她儿子在人前风光了。

这么想着,老夫人问道:“老四和老五人呢?怎么不见他们去葬礼上帮衬着些?今天还只看到了他们媳妇在那边。”

花嬷嬷道:“请容奴婢去打探打探。”

说着,花嬷嬷出去了一会儿,没多久,就有些焦急地回来了:“老夫人,据他们院子里的人说,有人请四爷五爷出去吃酒去了!”

老夫人忍不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怪道现在还早着呢,怎么就去吃酒了?

“瞧你,着急忙慌地做什么?就算如今是族长办葬礼,他也不是老四老五的直系长辈,碍不着事儿。可有说是谁请了他们去?”老夫人问。

花嬷嬷面色古怪道:“听说是大理寺少卿向学明向大人。”

如今谁不知道,向学明就是告发侯府,并且专门负责查侯府的官?侯府的人这个时候,怎么能和他搅和到一起去?

花嬷嬷想起不着调的四爷五爷,也是一阵担忧和无语,这两人缺心眼么?

不过,这话她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

老夫人第一反应也是着急,不过转念想想,反正那些民田如何来的,老四老五并不知道,向学明问也白问。更何况,老东西平日里就偏袒前头两个短命鬼生的老大老二,自家老四老五不受重视,反而没什么机会和朝中实权大臣结交,这次是大理寺少卿主动找上门的,可是难得的机会,说不定他能发现自家两儿子的才能呢,到时候……

想到这里,老夫人反而放松了下来,对花嬷嬷道:“老四老五不就是去吃个酒嘛?你怕什么?总比他们平日里闲的没事做,只能和狐朋狗友那些去喝花酒来的好一些吧?”

在她看来,自己两个儿子闲的没事干,连个官职都没捞着,就是老侯爷这个亲爹偏心的结果。至于当官要才能一事,老夫人直接忽略了,京中那么多权贵,谁家没给自家儿孙运作过关系,走过后门?权贵子弟当官要什么才能?

就比如那向学明,即便他是通过科考入的官场,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不一样查不到她占下的那些田地?所以官至大理寺少卿的才能在哪里?可见也是没什么才能本事的。既然向学明行,那老四老五当然也行。

花嬷嬷心中更加觉得古怪了。

老四老五去和向学明喝酒的事,老侯爷比老夫人知道得还早一些。

老侯爷听说后,只略顿了顿,就不在意道:“不必理会,随他们去。”

向学明是个什么心思打算,老侯爷心知肚明,但向学明这算盘可是打错了,老四老五两废物可是真废物啊。

老夫人躺了一会儿后,从向学明身上,想到了自己那两千多亩田地的事情,也有些奇怪,这向学明就算再蠢,也应该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的,怎么这半个月里还毫无进展?

于是老夫人又坐起身,吩咐花嬷嬷道:“你去找那个账房看看,让他注意着些,把账本给我藏好咯!”

花嬷嬷心道,人家大理寺已经查了半个月了,你猜想起这一遭,是不是太迟了,但她心中也有些慌,应了是以后,出去唤了两个小丫鬟来老夫人跟前伺候,她自己去办事去了。

要不是她男人和老夫人这些年培养的亲信,都已经被老侯爷拔掉了,花嬷嬷又何至于需要亲自去办这个事情呢?

花嬷嬷心中十分难受,但出去了一趟后,很快就化作惊恐了。

老夫人下午歇息了许久,闲极无聊又念了一会儿经,捡了会儿佛豆——这时候她心中想的,口中念的都是两个儿子的前程,所以格外诚心。

一直到日暮西斜了,老夫人才回过神来,发觉花嬷嬷还未归来,顿时有些不悦。

问了下面的人,花嬷嬷确实还没回府。

天擦黑时,花嬷嬷才脚步匆忙凌乱地回到了侯府。

她都没敢先喝口水,就赶紧回了瑞安堂,心中无比焦急。

结果她刚跨进门,就迎面挨了一巴掌:“你这个老货!只是让你出去办那么一件小事,竟然敢拖拖拉拉?!”

这一巴掌蕴含着老夫人积蓄已久的怒气,扇得花嬷嬷踉跄了两步,差点被身后的门口绊倒了。

“老夫人!”花嬷嬷赶忙噗通一声跪下了,捂着脸十分委屈。

虽然主子打下人,是随心意的,可花嬷嬷感觉自己这一巴掌挨得特别冤枉。

她在外面为了老夫人的事奔波了一下午,连喝口水都没顾得上,火急火燎地跑回来送信,结果一回来就吃了这么一巴掌,这让她本就满是疲惫和担忧的心里,又多了许多委屈。

老夫人张口就骂道:“你这个老货,办那么点事就去了大半天,是不是背着我会男人去了?!”

花嬷嬷吃了一惊,忙看向两个丫鬟,以为是她们两说了坏话。

可是仔细一想,自打老夫人的亲信都被赶出府后,她最信任的人只有自己了,对这两小丫鬟肯定是信不起来的,所以,这又是老夫人自己发癫了?

眼看着老夫人还想下手,花嬷嬷赶紧起身扑上去,抓住老夫人的手臂,疾呼道:“老夫人!奴婢怎么敢?奴婢此番是发现了大事啊!”

混乱间,花嬷嬷对上老夫人那阴鸷的眼神,她吓得赶紧道:“账房不见了!奴婢在外面找了一下午!”

老夫人顿时惊愕:“什么?!”

花嬷嬷赶紧让两个丫鬟下去了,又将门关上,才压低声音对老夫人道:“奴婢去了往常见那老账房的地方,不见了人影,打听了一番,无人记得他是何时走的,何时没有出现过了,奴婢又打探了一圈,发现没人晓得他的落脚之处,甚至……甚至没几个人与他关系亲近!”

老夫人这才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没人和老账房关系近,她倒是可以理解,将老账房派给她的人说过,此人无家无室,亦离群索居,不爱与人往来,所以嘴严安全,但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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