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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皇后守信去祈福
皇帝略思索了几息,就立即做出了决定——要严惩这偷盗国库的几人!
用国库的银钱中饱私囊,本就是大罪;而且,这还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将皇帝自己个儿,偷偷挪用国库银钱一事,遮掩过去。
皇帝将折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怒意勃发地喝道:“王绪、郑柘恺、尹碧辉!你们几人上前来!”
朝堂上的大臣们一抖,被皇帝点到名字的几人,哆哆嗦嗦上前跪下。
看到同伴都被叫了出来,几人心中已经猜到,到底是为何事了。
其他朝臣都提起了一颗心,生怕这件事会牵连到自己,心中忍不住猜测,难道,这几人和白马寺一事,也有关联?
皇帝站起身来,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手伸向国库?!”
这话,让朝堂上其他大臣都震惊地抬起头:不是白马寺一案?不对,竟然是偷盗国库案?这几人真是胆大包天啊!
有些官员已经偷偷交头接耳起来了,询问交好的,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些人看向老侯爷的背影,心中惊异,没想到这威远侯,在这个档口,做出了这样一件大事。
白马寺案子大,是因为牵连人数多,受害者多,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都可能是受害者;偷盗国库一事,则是性质严重,不论金额多少,只要查实,就是三族跑不掉的罪名。
跪在那里的几名官员立刻大喊起来:“冤枉啊!臣等冤枉!国库是社稷之基,臣等哪敢伸手啊!”
尹碧辉还指着老侯爷大骂起来:“江淮川!你不要血口喷人!刚当上户部尚书,就拿我们几个祭旗是吧?!”
老侯爷抱着笏板站在一旁,根本不搭理几人的叫骂。
事情已经查实,证据也已经拿到手,他们再怎么叫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皇帝被几个人吵得头疼,骂道:“叫唤什么!怎么都跟被石头砸了的狗一样?!”
几人顿时喉咙一哽,喊冤的话顿时被噎在喉咙里。
见皇帝如此态度,几人忙用眼睛去看安国公,他们平日里可没少讨好和依附这位皇帝跟前的红人!
收了那么多好处,这个关键时候,总该为他们说几句话吧?
安国公站在最前排,整个人却显得无精打采的,好似被抽干了精气神一般。
白马寺案发,他与白马寺的往来藏不住,现在太子正紧盯着他查,也不知道太子是从何处得来那么多消息的,竟然查的飞快,导致他明里暗里许多人马都被抓了去。
损失如此之大,安国公不仅心疼,还发愁要如何跟岳父交代。
这几日,安国公食不下咽,寝不安席,坐卧难安,总提着一颗心,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在这个时候,他都没太注意皇帝处理的是什么事情,更别提为几人说话了。
“威远侯,将你准备的证据都呈上来吧!”
老侯爷微微一躬身,就去殿外,命手下的人将账本等证物呈了上来。
皇帝与众臣过目后,几人已经是瘫倒在地上,身上汗出如浆,最胆小的王绪,已经吓得尿湿了裤子了。
皇帝冷哼一声:“如此切实的证据摆在眼前,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尹碧辉反应最快,忙一骨碌跪好,开始求皇帝饶命。
皇帝立刻召了侍卫进来,将几人押进了大牢,并派人去抄几人的家。
老侯爷见皇帝绕过了自己,将抄家抓人的活儿,派给了别人,心中不以为意。
皇帝当然不敢让他一个人独占所有功劳,也不敢让他去抄家,生怕他从里面偷藏些什么。
呵!狗皇帝!他孙女儿连别人藏在茅厕墙缝里,还有屋顶瓦片里的东西,都能查出来,真以为这些抄家的人,能比得过他们侯府?
老侯爷本已打定主意,若皇帝依旧让他去抄家,他就将孙女查到的一些隐蔽的地方的财物和宝物都搜出来,若是皇帝不交给他,那他就让儿子们趁夜去取就是了。
有时候,按照小孙女的想法去做,还怪爽的嘞!
处理掉了几个偷国库的蛀虫,朝堂氛围也轻松了一些,舒缓心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看到别人下场比自己还要惨。
老侯爷心中也暗暗舒了口气,埋在自己官位下面的这颗雷,算是排掉了。
其实,这件事本应当算到上一任户部尚书胡义昂头上的,是他没有看管好国库,只是他已经致仕,且没有证据证明,他参与了偷盗国库,就把他忽略了过去。
尹碧辉、王绪、郑柘恺等人,因证据确凿,所以他们的案子查得快也判的快。
郑柘恺算得上是郑首辅的远房亲戚,他出入仕途时,就靠着攀郑首辅的关系,得过不少便利。那时候他也想攀上郑首辅,只可惜人家门前找门路的人,如过江之鲫,而他这亲戚关系又太远,人本身也没什么能力才华,郑首辅瞧不上这样的,也就没让他攀上过。
这次突然案发,他们家也想找郑首辅帮忙求情,去年王行云的案子,郑首辅就差点保了王行云一命呢,只可惜郑首辅踪迹难寻,他们根本找不到人,更别提让人帮忙了。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这几家便被判了,男丁都被判了砍头,女眷要么被没入奴籍,充为官妓,要么被流放西北。
在她们出发去流放的时候,不明真相的福京百姓还以为,她们是牵涉进了白马寺一案的官眷,顶着寒风和雪,也要用石头用烂泥来砸她们。
江遐年在家里,烤着火,喝着暖呼呼的简单版奶茶,心中也安心多了。
自家祖父和爹还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把这样一桩大案查清楚了,并揭发了出来。
要是雷在自家手里炸了,那可就冤枉死了。
【现在已经是冬月十一月了,到了腊月十二月的时候,姨妈和新姨夫都要来了!真好!啊呀!徐庭珂也要跟着来呀?是要来跟表姐定亲的吗?】江遐年心里盘算着,见此有些惊讶:【明年徐庭珂就要和三哥他们一样,参加县试了,他竟然要一起顶风冒雪过来?】
江遐年感觉就是,学霸就是任性。
一般要准备参加县试,准备考取秀才的人,这个冬天是不会往外跑的,都恨不得一头扎在书本里不出来,也怕出门感染个风寒什么的,影响到考试的状态。
乔氏听到这话,也有些意外,她之前还和江玉容猜测,是不是要等徐庭珂考上了秀才,再来提亲呢!
果然,过了没两日,乔氏和江玉容都收到了乔若衡写来的信,表示此番徐庭珂会跟着来。
只是他母亲因为身体不便,不能前来,所以徐清让充作他的长辈,来下定。
大概是徐庭珂和徐清让想着接下来一年,两个人都没多少时间能凑一起,所以干脆此时前来了。
江玉容得知消息,十分高兴,这个女婿她颇为满意,主要是看着就不是蒋毅真那种会装会演的,是个有真心的男子;徐家的家风也令她十分放心。
江巧年得知后,免不得要打趣蒋雅几句,将蒋雅逗得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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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
对于江玉容给蒋雅看好了女婿的事,老侯爷没有多置喙,他自己给女儿选女婿还看走了眼,这回打定主意不替人家拿主意了,只在旁边帮着看着。
乔家接到消息后,也十分高兴,了解到曹庆元的真面目后,都一边倒觉得闺女这和离没毛病,就该如此。这回新女婿上门,要好好招待一番才行。
这才冬月里,许多人家都开始准备起了过年的事,大约是想借着新年的喜气,冲掉晦气;至于对白马寺案的关注,也逐渐在减少,除了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以及惶恐自己牵涉其中会被发现的官员富豪们,其他人又逐渐将注意力放回了自己的生活中。
只是这一年,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取消了去寺庙拜神求佛的事,谁知道那些寺庙,会不会像白马寺一样,其实是个藏污纳垢、害人性命的魔窟呢?
甚至其他寺庙的和尚出门化缘,都会遭受白眼和冷遇,许多寺庙的佛堂更是冷冷清清,与往日香客云集的景象截然不同。
就在这个时候,皇后低调离开皇宫,前往离福京大约五里的崇云寺小住清修,为兴国祈福,为她父亲镇国公求平安。
江遐年看到这一消息,十分感叹:【这天寒地冻的时候,漂亮皇后跑去那么小的寺庙住着,也是难为她了。】
一般养尊处优的皇室成员,哪里吃得了这种苦,大冬天不能锦帽貂裘,不能住烘得暖暖的华屋,只能有一两个炭盆取暖,吃的也是粗茶淡饭,除了佛前祈祷念经,还要抄写经文,要跟着和尚们做功课……精神和身体上是双重磨练。
至于皇后为何非要去吃这苦,只因是金口玉言,曾经求过这个事,自然就要去践行。这就是皇权在人们心中立信的举动。
说白了,皇后去吃这趟苦,并没有实质性的好处,还是在帮着她那个皇帝丈夫维护统治罢了。
【狗男人,不值得啊!】江遐年哀叹,【果然古代女人就是要吃很多男人带来的苦,连皇后都不例外。要不是狗皇帝老惦记着那笔宝藏,皇后哪里需要自请去寺庙,以避开他?】
江遐年觉得,这事儿贤妃去才合适,不然凭啥她跟着皇帝享受了那么多,却一点苦都不为皇帝吃?
乔氏听到闺女翻来覆去骂皇帝,都已经麻木了,只用准备过年的事宜来哄她转移注意力。
小闺女虽然来历不凡,有些见识,对这个世界还是了解太少,皇后此番举动,除了践行诺言,也是为了弥补太子掀出白马寺一案,给整个佛教带来的巨大损失。
百姓们对佛教和寺庙不信任,是因白马寺之事,迁怒到了其他寺庙。其他真正崇佛礼佛的寺庙,实在无辜。皇后此举,也是向天下人表明,白马寺有很大的问题,但佛教没有,希望天底下的人们,不要因噎废食。
说白了,也是在弥合太子和佛教之间的关系。
真正的政斗,是不止在朝堂的,它会延伸到社会的各个角落。
这么复杂的事,乔氏不好跟江遐年明说,便用准备新年的事宜,来吸引她的注意力。
今年白马寺一倒,福京又少了个施粥赠衣的来源,乔氏领着侯府,携着乔家,早早就准备了起来。
老侯爷也在朝堂上书,请求皇帝将从白马寺抄出来的一部分银钱,用在今年的抚慰饥民一事上。
尽管皇帝十分不愿,但想到如今福京城中,人心浮动,官员们也个个噤若寒蝉,便想着能用此举拉回一些人心也好,纠结了几日才许了此事。只是批的银钱也不多,令老侯爷越发地觉得这皇帝小气。
腊月初十,天扑簌簌下着雪的时候,乔若衡领着新婚的丈夫徐清让到了福京。
人家这回依旧先直奔侯府,一进门,就问:“小年年呢?好久不见她,怪想的。”
乔氏轻推了她一下:“你先去洗一洗,暖一暖,再找年年,别把寒气过给她了。”
乔若衡只得乖乖照做。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才得准许进屋,就看到江遐年躺在暖呼呼的炕上,翘着小脚,吃着零嘴儿,听着小丫鬟给她念故事。
那惬意的模样,真是令人眼红。
乔若衡回头看乔氏道:“姐,你嘴上说着人不能太享受,却将小年年安排得这般舒坦。”
乔氏道:“这哪是我安排的,是她自己个儿弄的!现在说话利索了,指使起人来可会了。”
乔若衡一听是小年年自己个儿弄得,立刻变了脸:“还是小年年聪明,如此会讨自己欢心,真是享福的命啊!”
乔氏被乔若衡气得上手拧她的腰。
江遐年注意到姨妈来了,离开丢开那些享受的东西,扑进了姨妈怀里。
这一次,乔若衡给江遐年带了两车礼物!比之前的一车还要多!
这么漂亮大方的姨妈,江遐年真是爱极了!
待前头的寒暄过后,乔若衡等人又打听起了白马寺的事。
乔氏很惊讶:“这事儿竟传的那么快?”
乔若衡嗔怪地白了她一眼:“姐姐,我们可是做生意的人,当然要消息灵通才行!而且这事儿,怕是广府那边都知道了呢,更何况是江陵那边。姐姐,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清让和徐庭珂也颇为好奇。
白马寺一案,侯府没有牵扯其中,就没什么不好说的,于是乔氏便将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不过隐去了侯府给太子提供了消息一事。
乔若衡一边摇头一边道:“我自诩算是见多识广了,也知晓人心的黑暗险恶,没想到世间还有此等我无法想象的事。”
乔氏道:“因为你不是恶人,所以你想不到恶人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说起皇后去了崇云寺清修祈福的事,乔若衡发出了和江遐年一样的感叹:“咱们女人不易啊!”
不过她很快又说道:“不说这些让人不高兴的事儿了,姐姐,你猜这次我把谁也带来了?”
“谁呀?”乔氏看了看徐庭珂,这人在眼前就不用猜了吧?
乔氏嘿嘿一笑:“我把干妈也带来了。虽然舟车劳顿,但我更不放心她一个人在江陵待着,万一曹家父子找她麻烦,甚至把她绑走,那更麻烦。”
乔氏皱起眉,问:“曹家父子还是没死心吗?”
乔若衡摊手:“我这么好的媳妇,这么好的商人,他们会死心才不正常吧?这次多亏了姐你帮我,我们第一批秋蚕养得特别好,织出来的布,早早就被那些布庄的老板,还有那些行商们订走了,要不是大姐那批藏得好,恐怕都要被人抢走呢!”
说起生意上的事,乔若衡容光焕发,而徐清让在一旁看着,也露出笑容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乔若衡,满是欣赏和骄傲。
乔氏见此,知道妹妹这二婚也过得不错,心中为她高兴。
“那这第一批赚了不少钱咯?”乔氏问。
乔若衡点头:“如我设想的那样,直接自己统一养蚕,能保证蚕丝一样好,损耗也少了。而且还不用费心费力去各家各户收,其中隐形的好处,多了去了。还有些养蚕户,说想明年自家不养蚕了,到我的养蚕所来做工,又稳定又收入好,不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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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出了岔子,辛劳白费。可是我呢,现在只想收女人做工,不想要男人,女人能搬搬抬抬,而且好说话,那些个男的,在家里当老爷当惯了,到了我养蚕所怕是也只会动嘴皮子。”
乔若衡说了一些生意方面的事,乔氏见她面面俱到,什么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也放心多了。
说完生意上的事儿,乔若衡又说起了乔氏认识的那些人:“朱红现在当学徒越来越好了,徐大夫说她确实有学医的天赋,胆子还比一些男徒弟大。之前有人遭遇了土匪,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的,徐大夫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让一些平日里学得不错的徒弟,帮着治那些伤口,结果好几个人一拿针就手颤。朱红主动请缨帮着干活,徐大夫让她试了试,嘿!还真比其他人做得好!姐,当时就是你建议朱红去学医的吧?你咋这么慧眼识人呢?”
乔氏有些不好意思,她还不是因为听了小闺女的话?
听到这些熟悉的人都过得好,乔氏心中也高兴。
“哦哟!小年年,你在笑什么?是开心的吗?为朱红高兴?嗯?”乔若衡逗弄自己怀里的江遐年问。
江遐年点头,“开心!”
“你还真听得懂啊?你这小机灵鬼!”乔若衡万分惊异,徐清让和徐庭珂也很意外。
不到两岁的孩子,就能记得几个月没见的人?听到别人说起,还能立刻想起来?还能理解大人说的,她越来越好了?这也太聪明了吧!
乔氏知道江遐年的特别之处,不方便宣扬,只道:“她确实十分机灵,说话比一般孩子早,只是走路比别人晚一点,问了太医和大夫,都说孩子晚点走是好事,我都怀疑,她是自己不愿意那么早走路呢!别的孩子学走路的时候,她天天爬来爬去,太医也说这样子更好。”
确实是江遐年不愿意太早走路,系统育儿科学知识说了,太早走路会影响前庭发育。
乔若衡听罢,直接把江遐年夸上了天,听得江遐年都不好意思了,把头埋进了乔若衡怀里。
这姨妈就是太夸张了,上辈子只接受过打压教育,没怎么被人夸过的江遐年,实在是太害羞了。
见此情形,乔若衡便见好就收,别夸过头了,反而让小年年受不了了。
乔若衡从善如流地说起了金陵的其他人,“焦氏的鱼饼铺子,生意已经越来越好了,她人也看起来好多了,金陵人说,还是她做得,比较像她爹娘做的味道。焦氏一直在想法子,把鱼饼做成她爹娘在的时候那样好吃……”
“胡家那孩子?那孩子命是保住了,徐大夫给他做了个洞,只是不被憋死罢了,自己兜不住的,还是得要人照顾。就是二房那边为了这事儿,天天闹呢,那表妹家,因为事儿传开,女儿嫁不出去了,就想让她入胡家的门,做个妾也行,可胡家不同意,特别是胡老爷子,觉得两人生不出健康的孩子,就不要凑一起了……”
“为着这事儿,金陵、余英、涂州一带,不少表亲正商议的亲事都掰了,就怕像胡家一样,搞出个不好的孩子来……”
……
听着乔若衡她们说金陵的事,又听乔氏说福京的事,外面扑簌簌下着雪,屋内暖融融的都是清闲,让江遐年觉得惬意极了。
果然这种和关系亲昵的亲人们,在一起度过的清闲时光,是最舒服的。
乔氏注意到,江遐年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趴在妹妹怀里,就知道她现在心里舒服着呢!
在侯府住了一夜,乔氏陪着妹妹一起回娘家,江玉成也跟着一起,反正他现在明面上还在丁忧,没有什么职务在身,同僚们为了年底封印而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他正清闲。
乔若衡的回来,与乔氏携丈夫儿女的归来,让乔家上下都喜气洋洋。
文氏道:“你们来的可正是时候,刚刚娘还在跟爹抱怨说,今年幼安和康安他们不回来,家里有些冷清呢!”
乔老夫人嗔怪道:“我可没说!你听岔了!”
文氏笑嘻嘻应道:“是是是,都怪我,乱传瞎话!”
对于女儿带二婚的女婿回门,乔家也万分热情,之前那次回来,家里人都一肚子担忧,没能好好招待,这回算是终于腾出空闲来了。
乔若衡领着徐清让给爹娘磕头改口,走完了一系列大礼流程后,大家才坐下来说话。
乔若衡又挑着自己在金陵的好事儿,给两位老人说了说,哄得两人开心了。
乔老夫人拉着乔若衡的手道:“之前听说你们被绑匪绑了去,可真是把我们给吓坏了,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们这把年纪了,没别的心愿盼头,就盼着儿女孙子们都好。”
乔若衡眼中含着泪,她虽是庶出,却因姨娘死的早,一直在老夫人膝下长大,因她不同于寻常女孩的性子,让老夫人没少操心。于她来说,老夫人和亲娘无异了。
文氏在一旁插科打诨,将话题引到了福京的事儿上来了。
白马寺的事难免又被提了一遍,转而又说起寺庙都因此事受了不小的打击,以及皇后娘娘去了崇云寺清修祈福一事。
江遐年也想起了自己喜欢的漂亮皇后,忍不住打开了系统,看了看皇后情况如何。
【皇后在崇云寺还真真是苦修啊,身边除了两个老嬷嬷,其他伺候的下人都没有,皇后得自己做整理,还要自己挑水,生火……不用自己做饭食,是因为膳堂一起做,但都是清粥小菜,比贤妃被罚了后,还要吃得差。】
江遐年顿时对皇后生出了万分佩服,她上辈子虽然是牛马,但也没有受过这种吃不饱穿不暖,还得诵经抄经的苦啊!皇后这适应能力,不愧是强悍的女人!一点都不娇气的样子。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皇后能适应这种清苦的生活,江遐年就无比拜服和崇敬。
【在寺庙的生活也真是枯燥,每天的主题就是吃苦吧?啧!要不是漂亮皇后自己选的这个寺庙,我都要怀疑是皇帝故意折磨皇后了。等等……皇帝真不是人啊!他竟然还想让人扮作土匪,去偷袭皇后?不是,他有病吧!】
江遐年没想到,这狗皇帝竟然那么恶毒。
【皇帝是因为想要钱,所以才安排人去截杀皇后,想让皇后在生死关头,说出宝藏的秘密?可是太子查抄白马寺,已经抄出了几百万两金银财物了啊!这老登竟然贪心不足,觉得还不够?】
江遐年觉得自己的拳头都硬了。
乔氏听到这话,大吃一惊,忙看向了江玉成,江玉成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白马寺一案,确实极大地填补了国库的空虚,还以为皇帝会不那么惦记皇后守护的那宝藏了呢!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皇帝也不能例外。
乔老夫人和乔老爷子也没错过江遐年的心里话,心里有些慌张,这么大的秘密,是自己能知道的么?皇帝竟然想截杀皇后,还要做成土匪干的模样?
两人也不由得看向江玉成。
江玉成便主动道:“突然想起,我还有要事跟我爹商量,爹,娘,我先赶回去了。”
二老知道他应该是要去找人商议此事了,赶忙摆手道:“去吧去吧,正事要紧,你媳妇和孩子我们会看好的。”——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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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第132章 反杀“土匪”
其他人都有些惊异,江玉成怎么一点兆头都没有,就突然要离开了?
乔老爷子和乔老夫人忙帮着打圆场:
“临近过年,侯府里怕是事情多,老侯爷一人怕是忙不过来。”
“最近各处衙门都忙着年前封印,许多事要收尾,怕是老侯爷那边有什么事交待了他,他突然想起来了。”
“你别说,就国库被盗案,就够老侯爷忙上一阵子的呢!”
……
众人的话题,又逐渐转移到了那几个胆大包天的人,竟然敢偷盗国库一事上来。
这个案子,在白马寺大案占据了所有人注意力的时候,传播和影响范围就小了很多,
但是这个案子,是扎扎实实让好几个官员一夕之间全家下大狱的。
福京的权贵官员们,最怕的不就是这种“全家桶”么?家族直通地府的那种。
想到那些人家的女眷,在这风雪天里,要赶路去流放之地,一路上有多艰难痛苦,大家心中就生出了许多叹息与同情。
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他们家里的男人把手伸到了国库里,就是自己找死。现在男人们死了,是他们活该,他们倒是一了百了,徒留老弱妇孺在世上还要受折磨。
这样的案子,百姓们只会拍手叫好,但官员和官眷们,是结结实实地吸取了教训的。
*
在乔氏和她爹娘,帮着江玉成把突然离开的事遮掩过去的时候,江玉成已经骑着马去了老侯爷上值的衙门——户部所在之处。
此时的老侯爷,正埋首于一堆公文中,忙得头都不抬。
江玉成在行礼之后,凑上前,悄悄将刚刚听到的消息,跟老侯爷说了。
老侯爷抬起头,眼睛微微眯了眯,没有张嘴问是不是真的,只道:“既然你已经出来了,剩下的事儿,就有你去办好了。”
“好的,爹。”
江玉成很快又转身离开,不过他没有直接去找太子,而是直接回了侯府,在外人眼中,他便是回了侯府,再也没有出来过。
消息被秘密传给了太子,太子此时还在为白马寺的案子忙活。
为受害者们找到家属是个繁琐又庞大的工程,按照乱七八糟的线索,去追索上下游也是个耗时耗力的事儿。
这会子,听到威远侯府传来的消息,太子有点混沌的脑子,一下子就灵醒了:父皇竟然还没放弃要对母后下毒手?!
他突袭白马寺,除了掀白马寺的老底,避免自己母后被逼到这个魔窟中清修,还为了给朝廷和皇帝填补一些空缺。
抄了白马寺和那几个官员的所有家资,加起来虽然还不及宝藏的十分之一,但已十分能解燃眉之急了,而且将皇帝自己偷拿国库银钱造成的损失,也补上了。
皇帝不仅没有庆幸和感激,竟然还惦记着母后所掌握的那份宝藏?
太子悄悄握紧了拳头,挥退了身边的暗卫,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处理手上的事。
一直到了夜里,太子才做出疲累的模样,命人伺候他洗漱安寝。
待白马寺中除了守卫们,其他人都睡着了后,太子悄无声息地起身,换了和暗卫们一样的黑色衣裳,骑上快马,带着人赶到了崇云寺。
待到了崇云寺时,皇后才结束了一日的清修,正准备歇下。
见到太子到来,皇后并未十分惊异,只是有些心疼道:“煜儿,你瘦了一些。”
太子心中一暖,他日日都赶回去上早朝,他的父皇却从未对他道过一声辛苦,从未注意到他瘦了憔悴了,只有母后才将他当做一个孩子看待。
“回母后,儿臣无妨。”
皇后摆摆手道:“既是只有我们母子在的场合,你就不必如此客套了。”
太子应了好,被皇后摆手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上前,拉住皇后的手,凑到昏黄的油灯下仔细看:“母后,您的手,怎么变得如此红肿了?”
皇后自己也看了看,道:“这天寒地冻的,自然是长冻疮了。”
“母后,我给您准备的那些药油什么的,你都没用吗?”
皇后抽回手,道:“用了一些,只是这庙里还有人盯着,不可做得太过。我若连冻疮都没长,你父皇又如何相信,我是真的来吃了苦呢?我这只是有些红肿,还算好的,我看这里有些小和尚,手脚都冻烂了,脸上也是红红的冻疮,不比我还惨?所以我便将一些药油分给他们了。”
太子心中一酸,这么好的皇后,他父皇却一点都不懂的珍惜!
这些年来,他深切感受到,自己母后虽只是一宫之主,却比皇帝那个管着偌大国家的君主,对百姓的苦难还要关心与感同身受。
也是因为受了母后的影响,他才将百姓与天下装在心中,不敢放下。
见太子眼眶有些红了,皇后微微笑了笑:“你这孩子,心肠软得很。你这大半夜赶来看我,总不是因为想娘了吧?”
太子泪意憋了回去,道:“是有要紧事告诉娘,今日我得到威远侯府传讯,父皇已经在安排人扮做山上的土匪,来崇云寺截杀您了。而且还计划寻一模样像我的少年赶过来,好听您将宝藏的消息交代给他。”
皇后眉头皱了皱,又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找人假扮你?他当谁都和他一样,连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
太子忙道:“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回父皇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皇后死在宫外,比死在宫里要好甩锅得多。这皇帝是既要又要,又想要那笔巨额宝藏,又不想被人怀疑自己杀妻。
“我知道,”皇后依旧淡然自若道,“既已提前被咱们知晓,就有防范的法子。”
太子点头:“母后,我想加派一些人手到崇云寺附近来保护你。”
“那你身边岂不是空虚了?”
太子想了想,道:“我正想着,找威远侯府借一些人手。”
朝堂上声援太子的人多,但这个时候太子能真正用的人不多,万一守卫一调动,走漏了风声,反而让皇帝警觉。
皇后往一旁走了两步,突然问道:“煜儿,你不是一直想强军扩军吗?不是想借着剿匪的事,先走第一步吗?”
太子不明白皇后怎么突然说起这个,道:“是,如今国库有了一些进项,父皇也不好再以国库空虚为推辞,而且我已争得威远侯的支持,明年应当能剿匪……等等,母后您的意思是……”
太子福至心灵地猜到了皇后的想法,顿时惊得忙上前两步,“母后,我不想您以身犯险!”
此时太子已经猜到,皇后是想利用她在崇云寺被土匪截杀一事做文章,给他要求剿匪加码。
若福京附近的土匪,都猖狂到敢截杀皇后,说明情势十分严峻了,达官贵人和普通百姓们的安危更加不敢保证。有了汹涌的民意做基础,皇帝也不得不妥协。
皇后伸手拍了拍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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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让他镇定下来:“我当然不会去送死,煜儿,这是一个好机会,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机会。你已经从小年年那里,听到了兴国会被靖国覆灭的结局,从白马寺一案也可以看到,被先皇和你父皇倚重信任的郑首辅,到底花了多大的力气,来挖空和削弱兴国,用以壮大靖国。煜儿,情势已经十分危急,若有机会,咱们就一定要抓住。”
“可是母后,若出现了万一——”
“有万一就有万一!”皇后语气坚定地打断太子,“煜儿,若我身死,能换来兴国的国运,能让兴国转危为安,便是死得其所!”
太子再也忍不住了,“噗通”一声跪下,抱着皇后的腿,低声呜咽了起来。
皇后低头看了看哭都不敢大声哭的太子,微微轻叹了一口气,弯下腰,伸出有些红肿的手,像太子小时候一样,抚摸着他的发顶:“我的儿,我知你心中难过……”
看着如今能独当一面,能自己处理许多事的太子,皇后心中十分欣慰,太子如她所期盼的那样,成长成了一个优秀的储君,将来定然能成为一个不错的帝王。
好一会儿后,太子才在皇后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眼泪却是停不下来。
皇后故意打趣道:“今日流这么多眼泪,日后没了眼泪流了怎么办?”
太子抽噎了一声,最终还是将后面的眼泪吞了回去。
太子不能在崇云寺逗留太久,很快又悄悄带着人马回了白马寺。
心中的愤怒与担忧,迫使他逐渐冷静下来,开始盘算着,有没有万全的办法,既能护他母后周全,又能以此事转守为攻。
休息了一夜后,第二日太子便草拟了一份手书,命最心腹的暗卫,送去了侯府。
接到回信的江玉成,以最快速度去回禀了老侯爷。
老侯爷万分吃惊:“太子殿下竟然想借此事,推动剿匪事宜?”
江玉成低头恭敬道:“是的,爹,太子殿下还说,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老侯爷惊得有点坐不住了,带兵打仗的他,当然知道诱敌深入的法子,但皇后贵为一国之母,竟然也舍得高位和荣华富贵,以自己的性命做饵,去引诱敌人?
老侯爷皱紧了眉头,道:“往日只知道,皇后贤惠能干,颇为端庄贵重,不仅后宫娘娘们尊崇,在皇室的王爷公主们口中,也颇有美名,不曾想到,她竟是这般聪敏,胸中如此有丘壑!”
江玉成道:“年年也时常夸赞皇后娘娘,贬损……贬损皇帝。”
这时,父子两只感觉,小孙女/小女儿说的真对!皇后比皇帝要好多了!称职多了!是真正的心怀天下!
所以淮王将宝藏交给皇后保管,而不是皇帝,也太正常了。
很快,老侯爷便做出决定:“玉成,你回太子殿下,就说护卫娘娘安危,我威远侯府义不容辞,若有差遣之处,请殿下尽管开口。而且此事就交由你亲自去办,连玉群那边都先不要说!”
“是,爹!”
老侯爷的意思,也是江玉成心中所想。
北边的靖国,早已对兴国的江山虎视眈眈,垂涎三尺,可恨皇位上那人却毫无察觉,若威远侯府想守住当年好不容易护住的天下,想威远侯府不走上被抄家杀头流放的路子,就需要支持太子的行动。只有太子察觉到了,兴国这江山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太子得到江玉成的回应,心中大喜之余,对自己的安排也有了更多的信心。
威远侯府主动提出愿听从太子差遣,助太子一臂之力,让太子心中明白,威远侯府是真心想要守护兴国天下的忠臣。
他实在不理解自己父皇,为何要对这样的忠臣打压那么多年,对郑首辅和安国公那样的里通外敌的奸贼,却当做看不见。
此时的太子,心中第一次充满了对掌握那至高权力的渴望。
他想要掌握那权力,扭转兴国的命运!护住真正地忠臣!将那些邪祟奸佞,统统都斩灭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