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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故事线凑不起来也不是他的锅,但叶望谭微微笑道:“如果你不想被抓去后期补录剪辑素材音频的话。”
——好么,反正是要吹风,席泽池接过药顺脚去了,结果刚到门口,一眼就看见邱纪澔肩胛骨上有俩牙印,深到结痂的那种。
“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女的啃的?”魏巡试图解释一下,“毕竟你看他是个rpper……”
哪里的女人用什么体位能给男的从背后在肩胛骨上整俩牙印啊!
席泽池显然不太接受这种说法:“那位置也太刁钻了。”
“你这话——”魏巡艰难憋出一句,“……不行我有点不能接受那小孩是下面那个。”
“你看我这样像能接受的吗?”席泽池叼着糖棍含糊道,显然比他想的更多。
“首先,他不待见你,其次,他被人睡了,”魏巡酝酿了一下用词,“建立在他是男同这个基础上,会不会是你在人小时候造成了一切不必要的不太好的一些影响……?”
“你的首先和其次之间有逻辑关系?”席泽池听不得这有关他性取向的造谣污蔑与诽谤,啧了声问,“还有,他是男同跟我有什么关系?”
魏巡没点头,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席泽池无语:“……你意思是他当男同是我教的?”
“主要你那审美标准,”魏巡觉得又不是没这可能,“可能在人小时候做过什么错误示范而你自己没察觉呢!”
“你有毛病。”席泽池下结论,质疑道,“我看起来很像恋童癖?”
“好吧,那这个事吧,”魏巡顺势转了个方向说,“那他跟乔文秋真的是竹马竹马两小无猜情比金坚……”
“乔文秋都没看出那是什么,能有什么情。”席泽池直接打断他。
“也有可能是missq追他还没追上,”魏巡的诡异灵感源源不绝,脑补一番,顿时唏嘘道,“大学送了两年饭都没追上,弯恋直也太难了。”
“又是写歌又是编曲还无偿热场的,如果说要以音乐人的身份追一个乐队主唱……”他摇摇头,“抛开性别不谈,那这都得是唯爱了。”
“你得为我脑子里出现的这个画面负责,”席泽池皱了下眉,点评道,“比邱纪澔被人上更可怕的事已经出现了。”
“而且这能抛开性别不谈?——睡他的又不是乔文秋。”
“那这不就是弯爱直没结果吗?”魏巡自认这个逻辑很完善,“乔文秋拿的那不白月光身份?missq前段时间还为了他在livehouse里跟人干架呢。”
席泽池感觉他这个臆想的症状有点太严重:“……我到底为什么要和你聊这个,明明叶望谭比你更靠谱。”
“我又不是当事人,真要说的话不全是纯造谣。”魏巡压根不打算为自己的言论负责,“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他唯爱乔文秋……”
“他没有唯爱乔文秋。”
“好吧,那既然他唯爱旧日……”
“他也没有唯爱旧日,”席泽池发现魏巡真是在瞎胡说了,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上,“要真唯爱怎么不直接加入,搞乐队不比当rpper好?”
“你这又开始歧视了。”魏巡啧啧称奇,“人都是rpper歧视我们这帮搞乐队的和那什么爱豆,你怎么这么特立独行。”
别的不说,但歧视爱豆这点实乃行业之常情。
“那你说他唯爱什么?”魏巡问,“乔文秋no旧日也no,他唯爱编曲垫场纯写歌啊?”
席泽池觉得自己没必要非在这三个看起来都很离谱的选项里选一个给予肯定。
“不过我倒觉得我的猜测蛮有依据的,”魏巡又翻出之前在叶望谭家给他看的那个live现场视频,“就说这个垫场吧,他是一直垫到旧日吸到足够的新粉可以独立跑活才停止的。”
“乔文秋第一次当音乐节嘉宾跟他签公司前后没几天——考虑到音乐节码人的提前准备周期,我猜应该是前脚乔文秋被音乐节邀了,后脚他才签的公司。”
席泽池还在看那视频,毕竟上次没看几秒那三个人就开始跟他聊起来了,回去后他也没特意搜,压根没仔细看过内容。
现在这么一看他才发现,邱纪澔本人的表演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旧日乐队表演”的一个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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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甚至用力过猛到了有点令人心酸的程度,因为那时期旧日乐队所有的新歌跟热场所用的bet编曲都出自missq之手,他跟乔文秋两个人商量着做出来,根本不会存在热场嗨炸天后真正的表演者接不接得下去这个问题。
……这怎么看都好像是证明邱纪澔唯爱乔文秋的又一有力证据。
席泽池消化了一会儿这段信息:“所以今天就是绕不开他唯爱乔文秋了是吧?”
“我可不是这意思,”魏巡火速撇清关系,“当然换个角度思考他唯爱你也是可以的……他不待见你就是恨你,恨你就是心里有你,没加入旧日却能够为了旧日做这么多——毕竟这是你的乐队,他是你养出来的小孩儿,然后你说跑就跑说走就走……”
“那他应该是很肯定我是个直男的。”席泽池先发制止魏巡进行思维扩散,他向来不做扭曲青少年价值观那事,“还有那不是我的乐队。”
说什么旧日永不落日的,太阳还东升西落呢,他早把旧日留在昆明了。
“你这话说的……”魏巡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他也没有在意我到这个程度,”席泽池又补充说,“就算是当年。”
“那我们还是绕回到他唯爱乔文秋吧。”魏巡无话可说了。
“我说了他……”
席泽池放弃跟魏巡谈论这个事了。
他靠在走廊窗边把那支草莓味的爆珠烟抽完,嚼了个西瓜泡泡糖又往外走——其实他原本不抽这种带口味的烟,但邱纪澔总嫌普通烟味难闻,虽然换了这款后烟味儿的大小压根没什么区别。
路过乔文秋房间,里面那四个小孩儿已经聊完了被狗追的那个事,开始往另一个很诡异的话题上狂飙了。
“你俩那是个单人床吧,最近怎么睡的啊。”白瑜玉问方天致,“我看只有一米二。”
“一起睡呗。”铁直男方天致口无遮拦,“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我俩上露营节目都一个被子的。”
“不是隔了一块板子吗?”白瑜玉道,“汤程逸刚跟我说的。”
“就一晚上,那天吵架我被他一脚踹河里了。”方天致回,“要不是隔个板子可能我得被赶去睡草地上。”
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席泽池脚步顿了一下。
这差不多已经相当于公然出柜了——吵架了就要赶人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
“你们那床一米二,其实刚好。”乔文秋接话,“之前我们录音室那床比这更小。”
白瑜玉不解2.0:“那怎么挤啊?这没法睡吧,你们还两个人。”
席泽池在他们门口站定了。
“我打地铺。”乔文秋解释,“床那么小怎么睡?”
席泽池继续开始往外走。
“主要他那会儿太累了,睡觉还要抱东西,”乔文秋的话还没完,“我再跟他挤一起有点不太好。”
“没睡过怎么知道?”白瑜玉说,“cphsis之前来找我师父,我跟他一间房,翻个身差点没给我肘死。”
席泽池又停了下来。
“那可不就是睡过,”乔文秋叹气,“他签公司后有次跑音乐节没订到房,我俩刚好行程是一天,我说跟我睡吧,勒得我第二天唱歌差点上不来气……”
席泽池彻底没法往外走了,他摸根烟重返刚站着的那个窗口。
“又怎么了?”魏巡亲切向他问好,顺手从他烟盒里拿了根烟。
“我感觉他可能真会在这节目上整出柜了……”席泽池若有所思。
“跟谁啊?”魏巡问。
“跟谁不重要。”席泽池表示邱纪澔是个gy这事才是重点。
“哦,我懂了,”魏巡点点头,“你意思是mq弯恋直成功了呗。”
席泽池哪里想听这个:“……我到底干什么回来找你。”
“那这样,反正你跟乔文秋的故事线算废了。”魏巡推销起了他的新方案,“既然这么操心——那你撩他试试看呢?”
“反正你是直男,你俩又不可能出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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