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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二人,本官便给你们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们配合本官,将陈鲜跟洪通拉下水,本官便视你二人无罪,反之……”
二人听着心里空空直跳。可他们都知道洪桓的身份。如果他们不从命,那斗大的罪名压下来,他们可还有活路么?
他们只得咬咬牙:“大人只管吩咐,小的定当从命。”“全凭大人安排。”
洪桓如此这般告诉二人接下来怎么做,之后便打发两人离开。
暗中自是有人跟随他们,而这时方戍和于庆隆也从门口走来。方戍问道:“立威兄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洪桓道:“此行还有两个主谋,要将他们先抓起来再说。”
于庆隆却道:“那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少了这几个人,还可以再找其他人。有钱能使鬼推磨。洪大哥你能保证每次你不在时都能有人护好元阿兄?又或者每次我都能成功拦下对方?”
“你的意思是?”
“若是洪大哥牵制不住,你越是挑衅二老二老便越会想控制你和元阿兄。这或许并非二老对你们不满,而是他们对令祖父祖母的不满。”于庆隆说,“百善孝为先,孝字当下,他们心中不满也无法真正向令祖父祖母做出出格之事。那柿子只能挑软的捏。最好捏的是元阿兄,其次便是洪大哥你。”
“我原以为洪伯父洪伯母看在孩子的情面上不会如此过激行事。”方戍道,“立威兄你不若再考虑考虑。否则这样下去实在是太过危险。”
万一今天他母亲和楠嫂子也没在家,他的隆哥儿该有多无助?那伤得岂不是要更严重?
方戍首次怀疑他以往的念头是不是正确的。
他不为官是轻闲,可家里人的安全呢?是个人都能到他家来撒野,何谈安全?他的隆哥儿,还有他的父亲母亲,两个幼小的孩子。
洪桓道:“可眼下我祖父祖母年事已高,又都在江南安养,总不好请他们过来。”
方戍道:“不必请他们。立威兄只要把家中的人都换成你自己的人,唯你一人命是从即可。届时慢说二老不能再动元阿兄,便是他想回家住也不是难事。说到底,还是家中所有人以洪伯父和洪伯母为主心骨,这才处处压得元阿兄不得安宁。”
洪桓思索片刻道:“你所言极是。若是想从根上解决问题唯有如此行事。只是我亦有我的难处。我朝以孝当先,我身在官场,若是被揪住这样的把柄,极易生后患。”
“可立威兄你不是还有一双弟妹?若是我没记错,他们似乎是洪伯父在异地为官时所出,所以洪伯父跟洪伯母待他们极亲。”
“确有此事。”
“那你为何不试试从他们身上入手?你不能对上,便学着洪伯父跟洪伯母对下行事。我猜令弟令妹当也借了立威兄不少便利,何不适当谈些条件,让他们站在你这一边。”
如今那洪老爷子也不在任上,这些弟妹不还得仰仗洪桓?
于庆隆说:“外子言之有理。如此一来洪大哥那些同僚们也挑不出错处,若是有人问起,那便是作为兄长,有责任正确教导弟妹嘛。”
洪桓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便向方戍借了纸笔,给一位友人写了封信,叫人快马送去。
而方戍则带着于庆隆进屋,确认伤口不再流血之后,又给于庆隆抹了些药。
那口子得足有他小指那么长,这又是大夏天的,穿得少,他想想都觉得后怕。
这要是万一再深点,简直不敢想。他轻轻在伤口上扇着风:“这得多疼啊你说,真是气死我也。”
于庆隆笑道:“气死什么,他们原就是打探好了你和洪大哥不在才敢这样。而且虽然受了点伤,但元阿兄无事,孩子们也平平安安的,这不就好了。只是娘也受了伤我心中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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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戍道:“娘被掐青了几处,不过这事又不是你的错,莫要自责。父亲也已经给娘涂过药了。你还是仔细自己的伤口,这几日可千万不能碰水。”
于庆隆说:“那你得给我洗澡。”
方戍弹了于庆隆一个脑瓜崩:“这还用你说?定给你洗得白白香香,再咬上两口打上我的印记,看谁还敢再欺我隆儿。你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
于庆隆其实也有点后怕。这里连个破伤风针都没得打,鬼知道那匕首割过什么玩意儿。可他当时满脑子都是不能放那两个人走,不然就没了把柄。
其实院子里血多也是他有意往外挤了些。
这事无论如何他也要看到结果。
方戍道:“隆儿,不如下月末我去赶考,你和父亲母亲还有杨杨和小石头,我都带走。”
于庆隆说:“不必。若我没猜错,从明儿起,这里便会安全许多。”
方戍听完略一琢磨:“你、你故意的!”
于庆隆装傻:“什么故意的?!”
方戍说:“你还跟我装!你!”他朝外瞅瞅,压低声:“你是打量这般做了,立威兄那边便好派兵保护!”
虽是督察御史,可也不好为了自家人派兵守门。但有人受了伤可就不一样了。他们现在可是种植洋芋这项事宜里最重要的管事人,那收成与他们直接相关。他们当中有人受了伤,那就是有人妨碍公务。
于庆隆说:“咳,所以就是那么轻轻擦破一下嘛。我当时躲开时算得不够精准。”
方戍这会儿恨不得咬于庆隆:“你、你叫我说什么好!”
于庆隆扽扽方戍衣角:“说你爱我啊。”
方戍脸上一热,可心中还是有气,越想越不顺:“不许卖乖,老实点!”
于庆隆:“说嘛。”
方戍:“……”
不行!绝对不能如此轻易被拿捏!
于庆隆问:“你要去哪?”
方戍“哼”一声,巨硬气道:“给我的小冤家打水洗脸!”——
作者有话说:方戍:别想让我变成妻管严[白眼]
庆隆:夫君亲我[抱抱]
方戍:天爷啊,我不中了……[化了]
庆隆:受伤了,求姨姨们呼呼[让我康康][空碗][空碗][空碗]
谢谢宝子们关心,我好得差不多啦!恢复日更!
第114章 第 114 章 你送一对我们……
“你说什么?”
五日后的一个清晨, 位于省城的洪宅里发出一阵惊怒的质问声:“陈鲜没回来?”
洪肖氏问自己的心腹侍女红莲:“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莲急道:“夫人,不光陈管事没回来,洪管事那边也断了消息。原定的是昨晚陈管事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回来向您复命。可是奴婢派的人等了一夜都没等来陈管事。您说他们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你倒是说呀!”
“会不会是被大少爷的人给扣起来了?”红莲猜测道, “去了四个人呢, 怎么着也该有个能传信的。而且奴婢今儿一早出门还听说一件事, 说、说是……”
“说什么痛快说!何至于这般吞吞吐吐!”
“说是昨儿下午小少爷跑出去玩儿, 不小心得罪了潘凤潘总兵家的二公子。小少爷打碎了潘二公子的一枚玉佩,如今潘家说要到官府去告小少爷。”
“不就是一块玉?大不了赔他们便是,哪就要到告官的地步了?”
“奴婢原也是这么想的。可一打听才知那玉佩是极为罕见的寒玉制成的, 是他们潘家从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 专门治潘家人的热症, 有钱也难买。您说这可怎么办是好?”
两人正说着呢, 洪荣急慌慌进来一把抱住洪肖氏的腿:“娘!娘您救我!”
洪肖氏太阳穴突突跳:“救你什么?”
洪荣说:“孩儿不小心打碎了潘如锦的寒玉,他们潘家不肯要钱, 死活要去告孩儿,孩儿该怎么办啊?您快请大哥去说说情吧?不然孩儿定要吃苦头了。”
洪肖氏说:“那你好端端的打碎了人家的玉做什么!”
洪荣道:“孩儿,孩儿就是一时看不过那潘如锦处处逞威风, 这才……不过大哥是万岁爷亲指的御史, 他的面子潘家一定会给的。您快叫人去给大哥传个信吧, 若是晚了,孩儿怕、怕这事情要闹大了, 孩儿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你还知道要名声呢?!跟你说了多少次你是个哥儿,你就在家里安安生生待着, 别总是到外面惹事生非!你倒好!”
“我也没怎么着,都是那个姓潘的!哎哟娘您就再帮我这次,您找大哥说一说不就行了!”
“行行行你快起来吧,看着你我头疼!”洪肖氏说, “红莲,派人给大少爷去封信,把事情说与他听,叫他尽快从中说和说和。左不过多花点银子罢了,赶紧把事情料理了。”
“可是夫人,这潘家今天就要告呀。现下去信大少爷那边一时半会儿也收不到,不知可能来得及?”
“啊?啊对啊娘!”洪荣哭道,“他们今儿就要告我!”
“这时你倒是知道哭上了!早你想什么去了?”
洪肖氏想想也觉着有些棘手,犹豫片刻道:“红莲,你快去备些礼,让红天拿着老爷的名帖去拜访一下秦问贤秦大人。他与桓儿是至交,得知此事总不会不管的。咱们只要拖延几日,待桓儿回来便可。”
红莲觉得这事没那么容易,不过她可不敢再反驳了,便领命匆匆退出去。
洪荣这时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来:“哎,吓死我了。还得是娘您想着孩儿。我给您捶捶腿。”
洪肖氏戳戳小儿子脑门:“你呀你呀!尽会给我惹事。这半个月哪也不许再去了,你给我好好在家里反省反省。”
洪荣却眼珠一转,商量道:“娘,要不您看,我也去栖霞镇行不行?我听说秦玉霜都快住到那儿了,那肯定是很好玩儿他才一直在那住呢。”
洪肖氏想都不想道:“不行!那乡野地方你一个哥儿去算怎么回事?娘都听说了,那霜哥儿自打去了那里回来之后晒的黢黑,你还想不想嫁个好人家了你?”
洪荣对嫁人这事暂时还真没兴趣。他一想到元思寒生不出孩子便郁郁寡欢的样,被他们笑着都不敢还口,他母亲还想给他大哥纳妾,他就觉着这事无趣得很。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他道:“那晒黑了捂一冬不又能变白了么?再者说了,成天关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有空多给我念念书去。还有你的针线活,你倒是学不学了?”
“那活我就不爱干。我就闹不明白了,那成衣铺子鞋铺子绣坊到处都是,给银子要啥没有?干啥非得叫我学会针线活?”
“你还敢顶嘴?成,那潘家这事你自己解决!红莲!”
“别别别,娘!我、我听您的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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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荣也不给捶腿了。他心知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便闷闷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洪肖氏对另两名侍女道:“看好二少爷,最近别让他再乱跑出去。他要是再跑出去,仔细你们的皮!”
侍女立时领命退下去,洪肖氏这才满意地拿了一包鱼食,去院里的瓷缸里喂金鱼。
谁知一个时辰还没到,红天回来了:“夫人,这下可难办了,秦大人没在家呀!”
洪肖氏猛然坐直:“那他府上的人没说他去哪了?”
红天道:“说了,说是去拜访他的一位恩师去了。可这位秦大人好几位恩师呢,小的问了秦家管家具体是哪一位,管家说那倒是没说。小的还问那秦大人几时能回,秦府的管家说少说也要三五日。”
洪肖氏登时火冒三丈:“一个个的,怎么偏都这时候不在!罢了罢了,我今儿就在家等着,我倒要看看谁敢来咱们洪府拿人!”
“夫人!夫人!不好了!”门房在这时急慌慌跑来说,“官府来人,说要拿小少爷啊!”
“娘!娘您救我!”洪荣又跑回来,躲到洪肖氏身后,“我才不跟他们走!”
“洪老夫人,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请您多担待。”官差紧随而来道,“我们大人说了,做了错事,自当要带回去问清楚才行。”
“问清楚什么?不就是一块玉么!我洪家赔他就是!”洪肖氏道,“我们也没想赖着不认账,凭什么拿人?”
“那好,两万两。”官差说,“那玉值两万两银子。只要府上现在就将这钱拿出来,我们回去便能交差。”
“你!你们这是欺我桓儿不在家是吧!”
“洪老夫人,这下官可不敢。再说即使洪大人在,下官多半也是要这般行事的。洪大人清正廉明,素来是以身作责,驭下甚严,断然不会徇私。”
“哼。行,你们今日有胆便把人带走,坏了我家哥儿的名声,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收场!”
“好,那下官便得罪了。带走!”
官差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发令,这时来了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把洪荣给架起来带走了。洪肖氏一看他们真敢,当即气得差点晕过去,又叫来红天:“你、你亲自去一趟栖霞镇!快快把大少爷找回来!等等!红莲你与你兄长一起去,有任何事立刻传信于我!”
红天红莲兄妹俩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身便离开了洪府。
却说本该去“见恩师”的秦问贤此刻却正在栖霞镇。
往回都是他二弟送小弟过来,这回他也来看看,被至交与弟弟甚至于他的父母亲夸得只应天上有的人究竟是怎样的风采。
洪桓道:“你见了便知。这二人与我们以往见过的所有人皆有所不同。他们知利却不会一味逐利,上能对贵胄坦荡,下能对百姓宽让,怎么说呢,与他们在一起,你便会发现这世间许多简简单单的事都变得格外美好有趣。”
秦问贤说:“那我可真得认识认识了。”
洪桓说:“说来这还得多亏了你。若不是你想着帮我与寒儿,我倒真未必有这机缘。”
秦问贤说:“那主要还是我家霜哥儿的功劳,要谢得谢他,当初他可是极力建议我见见这方家夫夫,说方守城抄的经让多少人家传出好消息,又说这方夫郎懂得奇多。我原也是不信,谁曾想还真有这回事,这才找了你。这下你终于要做父亲了,我们一家也为你高兴。”
回想起来的确是个奇迹。洪桓不禁感叹道:“有时我是真有些羡慕你,家中和睦,兄友弟恭,这比任何事都能安人心神。若是家父家母也能这般,寒儿也不至于吃了这么多苦头才有这孩子。”
认识方戍两口子之后,他的夫郎才开朗起来,之前是整日以泪洗面,哪有半分快乐可言?
秦问贤道:“按理说做晚辈的不该论长辈不是,但你与寒哥儿属实不易。好在这次有人点醒,以后注意些便是。眼下我只担心伯父伯母不会善罢甘休。这次我躲出来,他们定会叫人来找你。”
洪桓道:“我巴不得多来些人。”
这话刚落,两人就听到有人喊:“立威兄你可算回了,我还当你迷了路。”
洪桓驾马快到方家门前下来:“我这位好兄弟想看看沿途风景,回来时没赶太急。我来介绍一下,方戍,方守成。秦问贤,字怀德。”
方戍笑道:“秦兄,欢迎来我家中做客。”
“多谢守城兄弟。我可是久闻你大名。我家霜哥儿近来多有打扰,多亏了有你家方夫郎照顾。”
“嗨,霜哥儿与内子称兄道弟,我看已然要义结金兰了。秦兄请。”
“大哥!”秦玉霜怀里兜着一堆大小不一的圆咕隆咚的东西,“你还真来了呀。洪大哥跟我说我还不信呢。”
“我来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好地方让你喜欢得家都不乐意回。”
“那你感觉怎么样?”
“是与别处不一样。”
秦问贤觉着这宅子本身倒也无甚特别之处,甚至可以说很普通。但站在这宅子里的人却似乎特别开心,每个人脸上都是笑。这笑容既不是为了名利假意逢迎,也不是得了好处得意骄傲,而是实实在在的,淳朴的,就像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安然与通达。
他瞬间明白了洪桓夫夫还有他小弟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这里。
这里没有规矩,没有教条,没有约束,没有委屈与忍让,有的只是热心与赤诚。
秦玉霜说:“大哥你可真会赶时候来,今天隆哥儿说给我们做好吃的呢。”
秦问贤说:“你脸都吃圆了,还惦记着吃啊。”
秦玉霜说:“哎,没办法没办法,实在是隆哥儿每次做啥都太香了,我都管不住嘴。”
秦问贤问:“你怀里兜的什么?”
秦玉霜说:“洋芋!地里结了好多,挖这个有趣得不得了。隆哥儿说他要用这个给我们做好吃的。隆哥儿隆哥儿,这就是我大哥秦问贤。他表字怀德。”
于庆隆从后院连着前院的夹道里出来,闻言与秦家大哥见了礼,接着便说:“夫君,我要弄些菜,杨杨和小石头便由你看着吧。我得多准备几样,元阿兄跟霜哥儿得帮帮我了。”
方戍说成,请了秦问贤跟洪桓进堂屋。不久便把看着杨杨跟小石头的元思寒换出来。
元思寒笑着与秦问贤打过招呼便径直奔厨房。秦问贤见状道:“元阿兄变化真大。洪立威你也是真变了,以往你哪会让你夫郎进厨房?”
洪桓笑说:“寒儿喜欢,便由他去。况且他与隆哥儿有说不完的话,他们几个在一处也高兴,这对他和孩子也都有好处。”
方戍逗逗两个小家伙。
秦问贤看到两个小娃娃躺在一个他没见过的木车床里,疑道:“这是哪里买的?当真新奇得很。”
方戍说:“这是内子画了图样,再由我舅兄亲自做出来的。内子说这叫‘婴儿推车’,可以推出去,也可以立在地上做床用。还有帘子,带着孩子出去不用非抱着他们,也不用怕光。”
秦问贤绕着小推车转两圈:“怪不得霜儿一回家三句里两句不离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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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说是他有趣的想法极多。这当真是奇思妙想。可惜犬子已然三岁了,不然我厚着脸皮也要讨一辆给他。”
“三岁有三岁可玩之物。内子画了许多宜教宜乐的木玩,届时做出来再送给令郎。”
“那就先谢过守城兄弟了。”
三个汉子边聊天边逗孩子。小娃娃快三个月了,不似刚出生时一般吃了睡睡了吃,醒着时能逗着玩好一会儿。他们现在已然有些认人。许是通过气味和声音。秦问贤抱起来,他们便哭,方戍一抱便又不哭了。
方戍心里这个美,感觉这几个月没白辛苦。
他瘦了不少,但心里却十分满足。
于庆隆是眼看着方戍瘦了不少。但自家孩子,生下来总是要努力照顾好。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让方戍吃好一些,去科考前好歹涨点肉。
他今天要做锅包肉,还有番茄炖土豆。
淀粉他是前几日便洗出来了,用后院里收获的土豆磨成土豆泥洗出来的。虽然不很多,但够他用几回的。猪肉也买好切片了。
于庆隆记得当时他奶奶做锅包肉,都是用现成的淀粉。他也不知道他这么做行是不行,但行不行先试试。
他将裹好水淀粉的肉放进油锅里炸熟了捞出来:“元阿兄,霜哥儿,你们尝尝外面酥么?”
秦玉霜呼呼吹掉热气,尝过后说:“还是有一点软的。”
元思寒笑说:“软是软了些,可真的好香啊。”
他也没怎么害喜,现在也越来越能吃。这肉他是真觉得味道特别好。
于庆隆咬一口感觉还差些,又复炸一次再放到一边调糖醋汁。糖醋汁是他在福悦楼时跟那里的师傅学的。弄好之后把炸过的肉一裹!再散上些芫荽段跟葱丝!
还有砂锅里炖的番茄土豆,里面加入了薄薄的牛肉片。再弄些黄瓜和腐竹拌个小凉菜,炒个青椒肉,再来一盘切好的西瓜!一盘花生米,一盘蒜蓉白菜蒸粉丝!
菜虽然不很多,但是味道可要香出三里地去。
秦问贤开始还客气,可后来一看只有他一人讲究,其他人都是有说有笑吃得毫不含糊,他便也不管那么多了。
秦玉霜笑说:“怎么样大哥?是不是太香了?”
秦问贤说:“马上要秋闱,省城里要忙起来,不然我高低要多来吃几顿。这味道实在是绝妙。”
也不说菜多名贵,可吃起来就是觉着舒服得很。他觉得与同食的人有关。
于庆隆说:“秦大哥若是不嫌弃,也可以叫秦家阿兄过来小住几日。我们这里虽是小些,可时时都热闹。”
秦问贤自是愿意。他与洪桓是莫逆。洪桓认可的朋友,他甚至都不用过多去了解便知可靠。
于庆隆还把锅包肉送到阿爹家里,给李正他们也送去一份。还有方山家。他每回都是,有吃的从不会吝啬,是个很乐意分享的人。所以村子里的人除了那各别几个心眼不好的,就没有一人不喜欢他。
晚上秦问贤回镇上都不想回,可不回确实不大方便,便回了。
而第二日下午,洪家派的人便到了下溪村。红天红莲兄妹俩直奔下溪村打听情况。可他们来的顺利,来了之后就被洪桓的人给扣了下来。
这也是于庆隆给出的主意。于庆隆的意思是,这会儿能派过来的,那都是洪老夫人身边得力的人。既然如此,就从这些人开始换。能让他们转换阵营最好,不能,那也不能让他们轻易回去。
当然,他认为不存在转换不了的问题,只要用对方法。
于庆隆叫来扣住的六个人:“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六人齐齐摇头。
于庆隆又问:“那你们可想回去?”
六人齐齐点头。
于庆隆说:“我是负责为万岁爷试培育洋芋的人,这是为天下百姓谋福利的事,事关民生大计。我如今叫你们留下来帮我,若是你们敢有一丁点旁的心思,你们便是存心阻挠我完成万岁爷下旨办的差事。这个罪名,不知你们担不担得起?”
六人面面相觑,哪里敢反驳这种话?当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万万不敢。”“这我们哪里敢呢。”
于庆隆说:“那便好。在这里做事,亏不了你们。但你们切记,别动歪心思,否则可别怪我做事无情。你们错一步要的不是你们当中哪一个人的命,而是所有人,甚至于你们家里人的命。所以做任何事之前一定要先过过脑子。”
六人猛点头:“一定一定。”“您放心,我们不敢乱来的。”
他们可是被一群官兵扣住了,如今方家门口都是身披铠甲,持真刀真枪的官兵,他们哪敢妄动?
而这就导致,洪肖氏等了两天,又没了新的音信。她派出去的人便如肉包子打狗一般,一个都没回去。
但是她自己想出城也不行,因为有皇命卡着,她和她家老爷都不能出城!——
作者有话说:庆隆:来者不拒[墨镜]
方戍:隆儿不打算还了[闭嘴]
庆隆:能爬得高想必都有点手段,看能不能拐过来用[坏笑]
方戍:[笑哭]
PS:昨天高兴早了。刚庆祝感冒好了,大姨妈就来了,[爆哭]太晚了我没有捉虫,我发出来就捉!
第115章 第 115 章 这功名实在是……
不过短短几日, 洪肖氏嘴里便起了五六个大火泡。两万两银子她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再说能拿出来她也不可能拿,一块玉哪值那么多的钱?!
可小儿子不救出来, 她心里又火烧火燎似的气愤。她甚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气小儿子不懂事多些, 还是气那些官员不给情面多些。又或者, 是她恰好要借上大儿子的力时他却偏不在家多些。
“不成, 我说什么也要再想办法叫人去看看!这定是桓儿使了什么招数,把人都给我截下了!”
“你疯了不成?你敢违抗圣命?”洪远达难得对妻严厉,“我告诉你这件事你休想!你自己发疯别想着拉全家进火坑!”
“那怎么办?难道就看着荣哥儿被带走不管?!你还是不是他父亲!你知他在外面吃不吃得饱, 睡不睡得着?”
“亏不了他。你也不想想, 再怎么说桓儿也是代天巡察。潘家手握重兵不假, 可越是如此他们反而越不能对咱们家如何, 否则打的还不是万岁爷的脸?要我说,你该干嘛干嘛去, 别再掺和此事。桓儿得了信,自会看着处理。”
“这叫什么话?怎么着?我是他娘我还得仰仗他的鼻息?”洪肖氏不满道,“我可是他的长辈!真要如此, 那我的脸面往哪搁?”
“你的脸面?你教出那样的孩子来你现在还有什么脸面!你难道还看不出来?那秦家大小子就是避着这事不想管才说出了门!”
“他敢!他也不想想当初是谁照拂的他!”
“怎么不敢?当初照拂他的是桓儿又不是你!肖艳宁我告诉你, 你如果再这般闹下去当心往后儿子不认你这个娘!”
洪远达说完重重甩袖出去。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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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氏一把扫碎茶碗:“不认就不认!你还当我怕了他不成!”
可还没过了午时, 家里便被管家带进来一批人,得有十六七个, 个个腰圆膀壮。
洪肖氏一个都不认得,拧眉问:“洪福你这是做什么?这些人哪来的?”
福管家躬身道:“夫人, 这些人都是大少爷安排的,说是充到咱们府上使唤。大少爷听说家里少了些人,怕人手不够用,伺候老爷和您伺候得不周, 所以叫人选了些新的人送过来。”
洪肖氏闻言气得直哆嗦:“反了,这家到底是谁当家啊?这院子里的事我不发话,谁敢随便添人!”
洪福说:“夫人,大少爷来信问了老爷,老爷刚刚也同意了这事。大少爷还说,小少爷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他会找个人管教小少爷,让您莫要再担心。”
洪肖氏想都不想就去找洪远达理论,可下人却说洪远达已经出去了。
洪福趁机安排好了新来的下人的去处,很快,洪肖氏便发现她惯用的那些人一个人都找不着了!
“白嬷嬷跟喜鹊呢?”
“回夫人的话,奴婢们也不大清楚,似乎是被福管家遣走了。”
“福管家福管家!又是他!他要反了天不成!”
可人是怎么也找不着了。最后找了账房才知道,伺候她的老人全都被送到了外面的庄子上。而这个地方在城外,现在她是万万去不了的。她想让人传个消息都没有人再敢给她传!
洪福与这些人说得很明白,这些都是老爷跟大少爷的意思。往后他们听老爷和大少爷的话,便还有机会回到府上继续伺候。可若是敢私下里与夫人偷偷联系,妄想背叛主子,那可不能怪大少爷不念旧情。
说到底,这家姓洪不姓肖,而且这家里如今最大的官是大少爷,做下人的,那还是要拎清楚点才能走得长。
洪福安排完也避着洪肖氏。他没办法,原本这家就是老爷和大少爷最大,再说他儿子洪通如今可在大少爷手里呢,他还敢不从命?除非他是疯了。他可是伺候了洪家两代人,往后还想着让儿子继续在这里干活呢。
没多久洪桓这边就收到了一些补品,还有一封信。他一看是洪福叫人送来的,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秦问贤道:“可要叫老潘的人把荣哥儿送回去?”
洪桓道:“暂时不必。我打算叫人把他送到祖母那去好生学学规矩。否则依他的性子早晚要惹出更大的事端来。”
虽说祖母年事已高,可身边得力的嬷嬷还是有的,自会教他弟弟怎么做人做事。
他眼下只还有一件事未定,那便是过来的这六个人走时他是要带走还是留在这里。
日近秋闱,但他不打算把元思寒带回省城。一是他的夫郎在这里住着开心,二是家中虽换了一批人,但毕竟还没有好好整顿,他有些犹豫。
他对于庆隆跟方戍道:“我担心这几人再被我母亲胁迫了去。他们之中有人的卖身契还在我母亲之手。”
于庆隆道:“那洪大哥你就放回去一个,把那些卖身契换出来不就行了?那红莲和红天是兄妹俩,把红天留这,让红莲回去。我看她是个机灵的,这事应当能办。”
这几日他一直在观察这六人,不论是洪通,还是红天红莲,又或者是另两个“道士”,都还算好办。现在比较麻烦的是那个陈鲜。胆子比旁人更大,也更能沉得住气。但不得不说,越是这种人反而越堪当大用,于庆隆是觉着,若是这人能收过来,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洪桓道:“我此行回去便要与守城兄弟同行。那按隆哥儿的意思是,把陈鲜他们都留下?”
于庆隆说:“是这个意思。若是洪大哥方便,也可在家中找两个得力的新人送过来,一并伺候元阿兄。往后他回去之后用人也顺手。”
洪桓觉着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便应下来。他主要看重于庆隆很懂得看人心。
于是当天下午,洪桓便派人去叫洪福挑选两个人送过来,而于庆隆则单独与红莲谈话。
他告诉她:“切记,回去之后便说是大少爷放你回去宽老夫人的心,是想叫你回去多劝劝,你这才有了回去的机会。”
红莲道:“奴婢明白。”
于庆隆给了她一两银:“拿好,这是预先赏你的。事成之后你想继续留在洪府或者出去嫁人都行。你家少夫郎宅心仁厚,不是那样拘着下人不放的人。你路上正好也仔细想想,是伺候一个疼人的主子好,还是成天胆战心惊过了今日不知明日好。刚送到洪府去的那些到底是新人,不会比你对洪府更熟,你借这机会办好事,终究也算是你和你兄弟一次改命的机会了。”
红莲重重点头:“公子请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于庆隆看着她被官兵送回去。
而方戍在门口站了许久,见人姑娘走了过来便道:“隆儿,你说我若是不给你弄个百十个人使唤,是不是有些埋没了你的才能?你方才镇定自若,指点谋划的样子可真是可爱极了。”
于庆隆想想百十个人使唤的日子,毫不犹豫道:“还是算了。人多有人多的麻烦。我还是喜欢家里热闹一些但不要太杂乱。若是真有可以使唤的人,三五个便好。”
三五个,那只要当个小官就能办到。
其实不当官也能,不过他们大焱国有规定,没有官身的人家只能用长工,不能养奴仆。
可不是奴仆,似乎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是什么人,总会折服于他家夫郎的品格。
可惜这么好的夫郎,他要许多日见不到了。方戍想想就觉得心里闷闷的。考什么试呢?那举人就不能从天上掉一个给他!
于庆隆道:“别郁闷了,考完不就快要入冬了?到时候地里也忙完了,咱们一家人一起开开心心猫在家里过冬,多好。你快看看还缺不缺啥?”
去赶考要准备不少东西,于庆隆让方戍列了个清单,一样样给他备齐。
方戍手里拿着一双于庆隆亲手为他做的鞋:“我啥都不缺,就是一想到这许多日都要见不着你和杨杨小石头,我就烦呐。隆儿……”
于庆隆按着他脑门把人怼一边:“别闹,这一趟出去几十天呢,你快好好检查。趁还有点时间,缺什么我能赶紧给你补上。”
方戍道:“不用。立威兄跟怀德兄在,缺啥也不会像以往一样找不着人帮忙。我只管有你给我做的鞋跟书包便万事大吉了。只是这一个多月必定要辛苦你。”
照顾两个孩子哪里是那般容易的事,
于庆隆说:“不是还有父亲母亲么,再说元阿兄他们也在,你就专心做好你的事便成了。等你回来杨杨和小石头保管又大一圈。”
方戍挨个抱抱,哪个都是心头肉。结果刚把杨杨放下来,这小子便努力地住一侧使劲。
两口子没啥经验,也不知道他要干嘛。看孩子哼哼半天便哭,给也不吃,尿布也没湿,一时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于庆隆去找了方吴氏来,方吴氏看过后笑道:“我大孙儿要学翻身了。”
奶奶用手掌助一把力,小家伙便顺势翻过去,成功从仰躺变成了俯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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