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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觉得蒙老板你刚刚的眼神很吓人哦。”

蒙彻不置可否。

“真的。”他开口时，还是替自己澄清了一下，“我只是觉得这种能力是财富，但也有可能给你带来危机。”

蒙彻说着从口袋里抽出根烟。

点着前他看了眼秦予昭。

“介意吗？“

秦予昭点头：“介意。”

蒙彻挑了挑眉，将烟揣回兜里。

“行了，我走了，钱会准时打到你的卡上。”

出门前，他回头又补了一句：“这个能力尽量不要暴露在其他兽人面前。”

顿了顿，蒙彻又说：“尤其是你的领导。”

秦予昭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蒙彻已经走了。

他说的是谁？

锡信吗？

直觉告诉秦予昭不是。

他也累了，将虎毛凑成的毛绒团收拾好，进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他将枕头上的小龙崽抱了起来。

“宝宝。”他躺在枕头上，将小龙崽举得高高的，“你觉得蒙老板值得相信吗？”

奥丁用尾巴在半空中画了一个×

“算了。”秦予昭想了想，将他放到一边，“你懂什么呢。”

这都不是没看懂了。

是根本没看。

奥丁：……

气死龙了！

等周一上班的时候，秦予昭在办公室里找到锡信。

“信哥。”

锡信正在整理工作资料，闻言抬头。

“你周末去找蒙彻了？”他问。

秦予昭点头，拉了张椅子在锡信身边坐下。

“情况怎样？”锡信收回视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他没难为你吧？”

“那倒没有。”秦予昭搔了搔脑袋，思忖片刻，他道，“信哥，我能看看你的精神体吗？”

锡信一口水喷了出来，引来周遭一片目光。

“什么？？？”

“精神体啊。”秦予昭茫然地重复了一遍，“不方便吗，不方便也没关系的。”

锡信抽了几张纸将桌面上的水擦干净。

“你知道看精神体对于一个兽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秦予昭当然不知道。

锡信沉默了一会儿，“我想想怎么和你说。”

他在脑海里先措了措辞。

开口时，尽量使用了一种不那么暧昧，而是更偏向科普的语气。

“兽人拥有精神体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

秦予昭点点头。

“简单来说，精神体只有种族里更高等级的兽人才拥有。比如同为犀牛，我有精神体，而我的表弟却没有。”

“而精神体拥有者在兽人之中，只占据了极小比例的一部分。”

“这部分兽人显得尤为珍贵，基本上是机要部门的精英，或者是军队里的精锐。”

锡信道：“那你知道精神体是干什么的吗？”

秦予昭摇摇头。

“我猜也是。”锡信了然地点了点头，不然秦予昭也问不出刚刚的话来。

他说：“精神体最基本的功能，其实是攻击。”

在战场上，通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