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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何进生见里面没有动静,继续拍打着门,嘴里谩骂着各种脏话,跟着赶过来的何健上前质问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怎么不知道,这女人没安好心,自己离婚了看不得别人好,她教唆我和你妈离婚呢。”何进生说话的时候眼里闪过愤恨。
何健回头看向田淑芬:“妈,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告诉他吗?”他眼里闪过失望,明明蒋阿姨她们是好心帮忙,她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对上何健的目光,田淑芬有些不自在的别过眼神,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何进生今天又输钱了,回来问她要钱的时候两人又是一番大吵,想到蒋玉兰的话,她顺便提了离婚,没想到何进生反应会那么大,直接掐着自己的脖子问她是谁教她的,她也是没办法才说了蒋玉兰的名字。
何进生闹出的动静很大,周围的邻居都纷纷开门出来看热闹,听到他的话更是惊讶,有人替蒋玉兰说话:“老何,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玉兰可不像那种人。”
“哼,不是那种人,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说着他又继续拍门:“蒋玉兰,你有本事劝人离婚,没本事出来吗?”
蒋玉兰没理会外面的拍门声,只是和纪离离确认道:“吃好了吗?”
纪离离点了点头:“嗯,吃好了。”
“好,那你回房间,我去外面处理一下。”蒋玉兰语气很冷静。
“妈,我和你一起去。”这事本就因她而起,这时候她有些埋怨何健,不是说好了这事只有他们四人知道吗?为什么现在他爸会上门来闹。
蒋玉兰有些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但纪离离眼神坚决,她叹了口气,和她约法三章:“出去以后不可以说话,只能站在我身后,能做到吗?”
“可以。”纪离离点头表示自己能做到。
何进生还要拍门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蒋玉兰一脸冷静地看向他:“找我有什么事?”
“玉兰,你真劝人家两口子离婚了啊?”说话的是住在他们旁边的刘婶。
“那倒没有,我只是告诉她我离婚后的日子没有其他人想得那么差,我带着离离过得挺好的。”蒋玉兰从头到尾都没主动说过劝解田淑芬离婚的话,她只是和她分析利弊,让她自己做选择,她原本以为这样已经是很谨慎的做法,没想到麻烦还是找来了。
“呵,敢作不敢当吗?要不是你挑拨离间,她怎么会跟我提离婚,以前从来没有过,就是今天见了你才开始的。”何进生继续指控道。
“你自己每个月把工资输得精光,不仅要靠她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平日里还没少对她动手,她想要离婚不正常吗?”蒋玉兰说完视线扫过那边的田淑芬,现在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她最好的选择便是趁机离婚,也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想通。
“你这娘们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打烂你这张嘴”何进生扬起手臂时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纪离离有些惊喜地看向蒋爱国:“舅舅,你来了。”
她刚才出来就扔了纸条给旁边门里的豆豆,让他去隔壁找蒋爱国过来,免得她们母女俩吃亏。
“真当我蒋家没人了是吧。”蒋爱国冷哼一声,一把甩开他的肩膀,力度大到他差点没站稳。
“蒋爱国,这事和你没关系,是你姐黑心烂肺,自己离了婚,还教唆田淑芬跟我离婚,我打她是应该的。”何进生红着眼睛看向蒋爱国。
“你说是就是了,我姐还说她没有呢,你们两口子唱大戏,别牵扯无辜的人进来。”蒋爱国冷哼一声。
这时候站在田淑芬旁边的何健一脸内疚地站了出来:“这事和蒋阿姨没关系,你们天天在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是我想你们离婚,是我拜托蒋阿姨和妈聊一聊,让她知道离婚了天不会塌,日子一样过得下去。”
何进生愣了下,随后一耳光扇了过来:“我打死你个小畜生,你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是吧。”
何健梗着脖子看向他,并没有躲开,而是冷笑道:“来啊,你今天不打死我,就等着我下次打死你,什么安逸日子,听你们天天吵架还是天天看你输钱回来痛哭流涕求和,第二天又周而复始的日子吗?”
何进生这一巴掌并没有扇下来就被其他人拉开,田淑芬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小健,你没事吧?”
何健看向她冷笑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害怕离婚,怕别人嘲笑,所以我特意拜托蒋阿姨和你聊天,让你知道离婚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无论他做了什么,只要在你面前哭一哭,再说几句软话,你就会心软,你心里从来没想过要离婚,是我错得离谱。”
“蒋阿姨,纪离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害你们承受这样的无妄之灾,真的对不起。”何健朝两人深深地鞠躬。
虽然刚才纪离离还有些埋怨何健,但这会看到他这样,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果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当父母,这件事,只要田淑芬自己立不起来,谁来都没用。
何健的语气太过淡漠,哪怕是后知后觉的田淑芬都能感受到他此时的伤心,她连忙上前拉住何健胳膊,哭着解释道:“妈不是没有想过离婚,但离婚了你怎么办,妈不想你成为没爸的孩子,而且我们孤儿寡母,家
里没个男人容易受人欺负。”
“我都说了我可以保护你,我也不介意当没爸的孩子,是你自己不愿意离婚,不必打着为我好的幌子,你扪心自问,自从他迷上了打牌,家里还有正常日子过吗?”何健说完淡漠地抽出自己的胳膊。
“你这小兔崽子还敢管老子的事了是吧。”何进生没想到他会家丑外扬。
“老何,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赌怡情,你这有家庭有孩子的,哪能天天打牌了。”周围都是棉纺厂的同事,有何进生相熟的人劝解道。
“我哪有天天打牌,你们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何进生面上有些挂不住。
蒋爱国上前一步:“不管你们家唱的什么大戏,现在你该给我姐道歉了吧?”
“我又没说错,她本来就教唆了淑芬。”何进生嘟囔道不肯道歉。
蒋玉兰没理会他,只是上前一步走到田淑芬面前发问:“今天我有说过让你主动离婚的话吗?”
田淑芬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仔细想了想,两人全程的聊天里,蒋玉兰说的更多的是孩子们的成绩以及做什么决定之前都要考虑清楚,权衡每种选择的最坏结果,看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丝毫没提及离婚的事,想到这里,她垂眸不敢和她对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还没回答我,我有没有说过让你离婚的话。”蒋玉兰继续问道。
“没有,你一句都没说,离婚是我自己说出来的。”田淑芬摇了摇头,那会听了她的那些话,她确实有过离婚的念头,刚好何进生回来问她要钱,两人吵架的时候她就顺嘴提了出来,不得不承认,看到他错愕的那一刻,她很是得意,可没想到他下一刻就会动手掐自己的脖子,想到那种窒息的感觉,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现在听清楚了?”蒋爱国没好气地看向何进生。
“这就是你们两口子的不对了,人家玉兰可什么都没说。”周围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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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开始为蒋玉兰打抱不平。
何进生见状,才不情不愿地朝蒋玉兰道歉:“对不住了,是我没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过来找你,对不起。”
“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就直接去公安局那边让人处理。”蒋爱国冷哼一声,今天算是便宜他了。
何进生没说话,只是看了田淑芬母子一眼,恨恨地道:“还待在这里干嘛,还觉得不够丢人吗?赶紧回去。”
何健转身的时候再次用唇语和纪离离说对不起,纪离离垂下眼帘,没关系的话她说不出口,但凡今天何进生再激进一点,拿着什么凶器来她家,那她和蒋玉兰的安全又有谁能保证了。这一刻,纪离离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那点泛滥的圣母心,后悔自己的先入为主,觉得这个时代的人大多都是淳朴的认知。
何进生一家三口离开后,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由摇头感慨:“这老何也真是,好好的日子不过,我看总有一天要把家作没了。”
“可不是,天天打牌输钱,回去还打人,这日子谁过得下去。”有人附和道。
“人家两口子的事,都少说两句吧。”刚才何进生凶狠的模样给很多人心里都留下影响,看来以后还是少掺和他们两口子的事为妙。
蒋爱国和她们母女俩一起进屋:“刚才没吓到吧?”
母女俩都摇了摇头,纪离离垂眸想,她撒谎了,刚才何进生红着眼睛冲过来的样子让她想起上辈子在电视里看到的家暴男,她满是后悔地看向蒋玉兰:“妈,对不起,要不是我多事,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
“这事不怪你,就算你不说我也打算和田淑芬好好聊聊,我前几天就看到她手臂上的淤青了,我劝她去找妇联那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去。”蒋玉兰说着摇了摇头,这事只有她田淑芬自己才能解决。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见她们母女的对话,蒋爱国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纪离离从上次学校发生的事开始说起,最后道:“当时他也答应我了这件事不会让别人知道,说到底,还是我太天真了。”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赌错了人性。”蒋玉兰摇了摇头,以田淑芬软弱的性子,估计今天的事又会不了了之,倒是可惜了何健那孩子。
“你妈说得对,这事和你没关系,不过这也算是一个教训,别人的家事还是不要轻易插手的好。”蒋爱国温声道。
“嗯,我知道了。”纪离离想,她会记住今天这个教训的。
“很晚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让爸他们担心。”蒋玉兰开始赶人。
“你们这边没问题吧?”蒋爱国有些不放心。
“没事,等会我会把门反锁好,看何进生那样子,他们回去应该还有的吵,也顾不上我们这了。”蒋玉兰冷静地分析道。
“行。”蒋爱国走了两步又慢慢道:“看来还是得有个BB机才行。”
蒋玉兰闻言不由皱眉:“要那玩意干嘛,今天只是特殊情况。”
蒋爱国没说话,只是叮嘱等他离开后,她们把门反锁好。
很快,房子里只剩下母女俩,蒋玉兰看向纪离离,担心刚才的事吓到她,于是提出:“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好。”纪离离想,蒋玉兰从小被外公宠着长大,这样的事估计也是第一次经历,等会儿自己陪她一起睡最好,明天起床再一起去公安局那边改名字。
“那你先去洗漱,我先去洗碗。”因为刚才的插曲,厨房里还没收拾呢。
“要我帮忙吗?”如果不是何进生的突然出现,洗碗的原本是她。
“不用,你早点弄完早点睡。”蒋玉兰摇了摇头。
“好。”纪离离点头去拿脸盆洗脸刷牙。
*
何家这边,何进生带着田淑芬何健母子回了家,他看向何健,冷哼一声:“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敢给老子没脸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作家丑不可外扬?”
“原来你还知道你做的事叫作家丑啊?”何健眼里满是鄙夷。
“你这小兔崽子,今天老子不揍你一顿就对不起老子今天丢的这个脸。”何进生说着挽起自己的袖子开始褪自己腰间的皮带,准备用皮带抽他。
何健这次没站在原地,而是一溜烟地跑进厨房拿着菜刀出来,冷冷看向何进生:“来啊,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免得你祸害完家里又去祸害别人。”
“小健,你这是在干什么?”看到他手里的菜刀,田淑芬开始急了。
何健没说话,今晚发生的事让他明白他之前的颓废有多么可笑,他竟然试图堵上自己的前途来唤醒他们,呵,他们这样的人不配当他的父母。
十七岁的少年已经比何进生高了半个头,他攥紧手里的皮带,色厉内荏地看向何健;“你敢动一个看看。”
“怎么,你这是怕了?”何健冷笑一声,有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他们全部同归于尽的想法,但很快他又否决了这个念头,他凭什么为他们赔上自己的人生,纪离离说得对,人生是自己的。
“小健,你赶紧把刀放下,你告诉妈,你想让妈做什么妈都答应你好吗?”田淑芬哭着看向何健。
何健冷笑一声,这回他不会再信她,只是冷冷道:“我不管你们以后要吵还是要打,只要别影响我就好。”他要好好学习去过自己的人生,他不能被他们这堆烂泥绑住。
说完他再次看向拿着皮带的何进生,冷声问道:“还打吗?不
打我回屋睡觉了。”
何进生盯着他手中的菜刀和他冰冷的眼神,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儿子长大了,有和自己抗衡的资本,他已经拿捏不了他了,所以他把所有的火气发泄在田淑芬身上,狠狠瞪了她一眼:“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
田淑芬没说话,她脑子里还是刚才何健冷冰冰的话语,不同于前几天劝她离婚时小心翼翼的语气,那时候的他告诉她,离婚没关系,他会保护她,会好好学习让她不要这么辛苦。可今天她做了什么,她亲手打破了孩子对她的信任和依赖,是她错了,想到这里,田淑芬眼眶里有热意涌出,她知道错了。
这一晚,因为何进生闹事的小插曲,纪离离睡得并不好,好在她上午已经请了假,所以放纵自己睡到八点才起来。
她揉了揉眼睛,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到了客厅,听到脚步声,蒋玉兰回过头来,笑着问她:“醒了?那赶紧收拾下,吃了早饭我们就出发。”她下午还要上学呢,可不能耽误太多时间。
“好。”纪离离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现在改名的流程还是挺简单的,直接拿着户口本去户政窗口就能办了,他们资料准备得很齐全,所以办得很顺利。
看着纪离离三个字成了曾用名她有些感慨,她的目光慢慢往上移,以后她就是蒋离离了。
说起离离这个名字的由来也算有趣,蒋玉兰生她的前天晚上,梦里一直有个女孩抓着她的胳膊背诗,翻来覆去地重复着【离离原上草】这句,早上一睁眼就见了红,生下来看是个女孩,她就直接取名叫离离,用她的话来说,这是她自己在梦里选的名字。
纪离离大点后,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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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悄悄和她吐槽过,说那句诗明明五个字,她自己偷懒选了前两个相同的字,还赖她说是她自己选的。对此,纪离离并未发表意见,她觉得离离挺好听的,朗朗上口。
“走吧,我们先去办身份证。”蒋玉兰的话打断她的回忆。
“好。”纪离离想,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蒋离离了。
办身份证得先拍照片,这时候身份证上的照片是黑白照,蒋离离这次没拍,她上次办身份证的照片还能用,身份证要三个月后才能取,从公安局出来,蒋玉兰从包里拿出存折:“这事看来今天办不成了,得拿到身份证才能办。”
“先取出来放在你名下吧。”蒋离离看向她手中写着自己曾用名的存折,总觉得这事得办妥。
“也好,反正还有时间。”反正都是存的活期,倒是不用担心利息的事。
从营业所出来已经十一点半,蒋玉兰大手一挥:“难得出来一趟,今天我们下馆子。”她早上已经和周清芬那边说了,今天不用管她们母女的午饭。
“好,就当庆祝我改名成功。”现在的蒋离离一脸的开心。
“确实该庆祝一番。”母女俩说着话就进了一家饭店。
这时候离饭点还差点时间,所以饭店里很清静,母女俩点了一荤一素一汤,蒋离离把户口本放进蒋玉兰的包里,顺口问道:“妈,我上次提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正在烫筷子的蒋玉兰抬头,有些懵地问道:“什么事?”
“就是另寻出路的问题。”蒋离离说道。
“还在考虑,最近我向周围厂子打听了下,大家都觉得厂子一年比一年差,我觉得你的担忧是对的。”蒋玉兰语气有些惆怅,现在的铁饭碗也让人觉得不保险了。
“你如果想好了,也可以像别人那样办停薪留职,咱们这样也算是做两手准备。”蒋离离循循诱导道。
“你说得在理,但我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蒋玉兰语气有些苦恼,这钱可是家里所有积蓄,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有些畏首畏尾。
“服装?”棉纺厂勉强能和服装沾上边,而且蒋玉兰的衣品在这个年代属于很不错的。
“虽然卖衣服的挺多,但好多人还是选择买布回家自己做。”蒋玉兰摇了摇头,现在不说家家户户有缝纫机,但基本上一大家子就有一个人会,大多数人还是选择自己做衣服。
“先吃饭吧,这事我会好好想想的。”见菜上来,蒋玉兰让她先吃饭。
“好。”蒋离离点头应了下来,她心里一时也没什么头绪,再想想也是对的。
这时候能开饭店的都是厨艺非常过硬的。蒋离离吃得非常满意,她抬头看了一眼位置:“下次带外公舅舅他们一起来吃。”
“我也觉得味道挺好,你外公生日不是快了吗?到时候咱们就来这里下馆子。”说起来,自从她和纪玉书结婚后,蒋建义每次的生日都是爱国操持的。
“下午还要上课,你赶紧睡会。”到了棉纺厂楼下,蒋玉兰盯着自己的手表催促道。
“知道了,本来就有点困了。”蒋离离说着打了个哈欠。
母女俩正说话的时候被人拦住,蒋离离一抬头就看到纪玉书,她不由蹙眉,她今天才去改姓,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蒋玉兰也是同样的想法,她一脸警惕地看向纪玉书:“你来这里做什么?”
“蒋玉兰,听说你多管闲事,被人砸门了?”纪玉书一脸的幸灾乐祸,他本来打算在附近待到大家都去上班再来找她拿东西的,但一来就遇到自己以前车间的工友,和他说起昨晚的事,他便迫不及待地上楼想要嘲讽蒋玉兰,也是这时候,他才知道门锁被换,他只能在楼下等。
“关你屁事。”蒋玉兰冷声道,她想,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这次的事也算给了她一个警告,以后少管别人的事。
“我就说没人能受得了你那性子吧,还自以为是管别人的家事,幸好何进生那家伙昨晚没带刀,不然伤到离离我看你怎么交代。”纪玉书说完冷哼一声。
听他提起自己,蒋离离上前一步:“这事是我惹出来的,是我让我妈管的,和她没关系,你大可不必用这件事来指责她。”
“果然是小白眼狼,我这是为你讨公道。”纪玉书想,他妈说得果然不错,这丫头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所以你大费周章跑来就是为了骂我一声白眼狼?”蒋离离觉得他应该没那么无聊才是。
“当然不是,明月刚来的时候,她房间里的床和衣柜都是我花钱找人打的,我现在要把它们搬走。”纪玉书说明自己的来意。
蒋玉兰心想,果然如此,他一贯利益为上,好在那床和衣柜她都还没处理,他搬走最好,免得以后为这事扯皮,于是她点头:“行,你赶紧找人来搬走,放家里还占地方。”
见她如此爽快,纪玉书倒是迟疑了,他一脸狐疑地看向她,仿佛在思索她话里的真实性。
见状蒋玉兰不由翻了个白眼:“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愿意用她用过的东西吧,赶紧的,趁今天有时间搬走,否则过时不候。”
“行,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去找人。”纪玉书转身去找人帮忙。
“家里估计很吵,你去你舅家里睡会。”蒋玉兰说着把自己的包给了她,让她带过去,里面可是装着母女俩所有证件和存折呢。
“好,我让舅舅过来和你一起。”蒋离离接过她手里的包,直接去了蒋爱国家。
听到敲门声,蒋绮彤哒哒哒地跑去开门,嘴里还念叨着:“肯定是姑姑和离离姐来啦。”
开门看到外面的蒋离离,她高兴地喊道:“离离姐,你来啦!”
她进屋后,蒋爱国看只有她一人,不由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妈呢?”
“纪玉书来了,他要拿走之前给纪明月打的床和衣柜,我妈在配合他拿东西。”
“我去那边和你妈一起看着。”不等她开口,蒋爱国就已经走到门口,这一刻,蒋离离心里变的很柔软,她想,她们真的有很好的亲人。
不等舅妈催她去睡觉,她先拿出户口本打开自己的那一页递给蒋建义,献宝似的道:“外公,你看。”
看到蒋离离三个字,蒋建义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又顺口问她身份证和存折的事。
“新身份证要三个月以后才能拿,就把存折先转妈名下了,等我拿到身份证再说。”蒋离离没说的是,说不定等她拿到身份时,这钱已经被他们当作启动资金花了出去。
“看我都忘了办身份证要时间,下午还要上学吧,赶紧去睡。”蒋建义也催促她赶紧去休息。
“好,”蒋离离说完朝那边的蒋绮彤招手:“彤彤,该睡午觉了。”
刚拿到电视里遥控器的蒋绮彤小朋友嘟了嘟嘴:“来了。”
*
蒋爱国赶过去的时候,只有蒋
玉兰一人在家,他扫了一眼没看到纪玉书的身影才问道:“他人呢?”
“找人去了,他那身板还能把这些全部拿得不成?”蒋玉兰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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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好日子过得让他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吧。”蒋爱国还记得当年他们两人刚相看的时候,纪玉书表现得可积极了,恰逢那会爸给他姐准备的柜子到了,全是他一个人扛回家的。
蒋玉兰没说话,她也想起这件事来,那柜子是爸妈之前为她准备的,要是没退婚的事,她那会儿应该正在准备结婚的事。
很快外面传来纪玉书的声音,和他一起的是他原来车间的同事,两人看到蒋玉兰姐弟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蒋玉兰并没对他们露出不满之意,成年人的世界更多的是利益,她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无条件站在她这边和她一起鄙视纪玉书,她只是淡淡道:“都在那屋里,赶紧搬吧。”
“好勒。”蒋玉兰记得说话的这个人原来还到家里吃过饭。
见蒋爱国一直站着盯着那屋里,蒋玉兰有些好笑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赶紧坐下来休息会儿,那屋里除了床和柜子就没别的东西,不用盯着。”
“那丫头用过的搬走也好,那屋里还差什么,我给你们添置。”蒋爱国说道。
“不用,离离打算做书房,我本来找人打柜子,那丫头说要自己画设计图。”蒋玉兰说着朝他笑得无奈。
“也行,反正是她自己用,就随她自己折腾吧。”蒋爱国听到是蒋离离自己的主意,连忙点头表示肯定。
搬床和柜子,纪玉书和那两人大概用了半小时,等他们走后,蒋玉兰起身去那屋里看了看,所有东西都被搬走,屋里显得越发宽敞,她点了点头,拿走挺好,免得到时候还要麻烦她丢那些东西。
“下午还要上班,你回去赶紧睡会,不用担心我这边。”蒋玉兰说着打了个哈欠,她也困了。
“嗯,离离有什么要带去学校的吗,我带过去,等会她就不用再跑一趟了。”蒋爱国问她。
“好像有两个本子和书,你等下。”蒋玉兰去蒋离离房间把她桌上的书包拿给他,他提着书包回去的时候蒋离离已经睡着了。
即使早上睡了懒觉,但得益于生物钟的功劳,蒋离离躺下去没多久就睡着了,一醒来到客厅就看到她的书包,她想,她舅可真懂她,这样她就不用多跑一趟了。
她拿着书包下楼,在院门口看到站在那里的何健,见他这架势,似乎特意在等她,犹豫了一秒,她继续向前,何健主动开口和她打招呼:“纪离离。”
蒋离离没有纠正他,在他心里,何健已经被她划到不深入来往的名单里,所以她改名的事没必要特意告诉他。
“听说你今天上午请假了,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我妈会那样。”说到最后,何健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以后你家的事都和我们没关系。”蒋离离语气算得上平静。
感受到她语气里的疏离和排斥,何健只觉得眼睛有些酸,他再次俯身鞠躬:“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我很感激你和蒋阿姨的帮助,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说完这些,何健转身大步离开,他知道,他彻底失去纪离离这个朋友了。
看着何健的背影,蒋离离心里也有些难受,她同情他的遭遇是真,但原谅她的自私,昨晚的事,她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不过半天没来学校,蒋离离竟然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很快有自行车从她身边骑过,她扫了一眼,是伍菊月,她这会骑的似乎是纪明月的新车,所以她这是在和自己炫耀她和纪明月的友谊?
蒋离离只觉得无聊,她加快步伐朝教室走去,她到的时候柯思思已经到了,看到她来了,柯思思有些激动:“离离,你总算来了。”
虽然早就知道她今天要请假,但没同桌的日子好难熬哦,想说话都找不到人。
“才半天你就这么激动啊?”蒋离离笑着调侃她。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无聊,上厕所都没人和我一起。”柯思思鼓着腮帮子抱怨道。
“现在我来了,就有人陪你一起了。”蒋离离安慰道。
“嗯嗯,”柯思思忙不迭地点头。
纪明月今天差点迟到,都怪她听纪玉书说昨晚棉纺厂发生的事,耽误了她的时间,她卡着上课铃声踏进了教室,落座之前她扫了一眼纪离离,猜测她上午请假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那件事。
蒋离离没察觉到她的打量,只是认真看着课本,缺席了上午的课,她得多看两遍补回来才行。
到了下课的时间,她准备去外面透透气,就被大步过来的纪明月挡住了去路,她蹙眉看向纪明月:“有事?”
“离离,你和蒋阿姨没事吧?”纪明月脸上满是关心。
“我们很好,麻烦你让下,我要出去。”蒋离离只觉得她莫名其妙。
“离离,我觉得你和蒋阿姨这次过分了,不能因为你们是单亲,就教唆别人离婚啊,你知道没有爸爸的日子有多难吗?你和蒋阿姨怎么能劝何健爸妈离婚呢?”纪明月说着还抹了一把眼泪,中午听到纪玉书说这事的时候,她还有些遗憾地想,怎么何健他爸被揍这母女一顿呢?
纪明月的话引来班里同学的注视,大家听到后跟开了雷达似的,目光不断地在两人身上扫射,还有人和纪明月确认道:“纪明月,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猜蒋阿姨和离离应该不是故意的吧,但我觉得这样”
不等她说话,蒋离离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一巴掌过去,世界终于清静了,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纪离离,你竟然敢打人!”首先发出尖叫的竟然是伍菊月。
蒋离离甩了甩自己的手,看向纪明月时,语气冷淡:“我是不是上次就和你说了,再代我承认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会让你记忆犹新,现在看来,还是我上次说得太温柔,所以你记不住。”
“离离,你怎么可以打人,我又没说谎,昨晚棉纺厂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的,就算你打我也改变不了事实。”纪明月捂着脸颊,眼里的恨意一闪而过,纪离离她怎么敢的。
“是啊,大家都知道何健父母吵架闹离婚,他爸错怪了我妈,他爸妈都和我妈道了歉,都说了她想离婚和我妈没有任何关系,更不存在教唆,你故意提起这件事,不就是想在大家面前抹黑我和我妈,你故意捏造谣言,我打你一巴掌不对吗?还是说你觉得打轻了?”蒋离离本就比纪明月高,这样站着和她对峙,显得气势十足。
“是这样的,昨晚我爸妈去劝架了,纪明月一天怎么净胡说八道。”说话的人和蒋离离他们住一楼,而且她觉得这事是何家的隐私,一直憋在心里没告诉其他人,没想到住在铁厂的纪明月倒是来胡说八道一通。
周围的指指点点让纪明月有些难堪,纪玉书不是说何健他爸都找上门去了吗?道歉又是怎么回事。瞥到越来越多的人,她熟练地抽泣道歉:“对不起,离离,我只是太关心你和蒋阿姨的安全了,又看你上午请了假,一时关心则乱,现在你打也打了,也该消气了吧。”
“收起你的表演,我家的事和你没关系,你挨打是因为乱嚼舌根。”蒋离离想不明白,她不去攻略她的目标人物,老来她面前犯贱干嘛。
“纪离离,你不要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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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月也是关心你。”伍菊月为纪明月打抱不平道。
“纠正一下,我现在叫蒋离离。”蒋离离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纪明月说的,她想告诉她,她真没空和她抢纪玉书的关注,所以她别再盯着她了。
纪明月闻言猛地抬头,
她这是改姓了?
第27章
蒋离离的话让周围安静了五秒,柯思思最先开口:“所以离离你上午请假是为了这事吗?”
“对。”蒋离离点了点头,她扫了一眼那边的纪明月,很快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伍菊月:“我很好奇,每次她有什么事你都冲在最前面,在这之前,你都没发现每次都是她先挑衅别人吗?”
“是哦,好像每次都是纪明月先找事的。”周围有人回想了下开口道。
“好像是这样。”有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但次数多了,他们发现好像有些事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伍菊月皱眉看向她:“你少挑拨离间了,怎么,我为明月出头让你嫉妒了?”
“尊重祝福,还有我有厌蠢症,并不嫉妒。”蒋离离说完都懒得再看她,毕竟蠢成这样也不容易。
过了好一会,伍菊月才反应过来刚才她的话是在说自己蠢,见她反应过来,周围的人都笑了出来。然后笑着和旁边的人道:“妈耶,第一次发现纪离离骂人好高级。”
“人家现在叫蒋离离了,果然成绩好的人连骂人都比咱们有内涵。”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厌蠢症这个新词。
“菊月,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被他们笑话。”纪明月一脸抱歉地看向她。
“这和你没关系,都怪纪离离。”说完她又想起刚才她说的话,她看向纪明月问道:“她真的去改姓了?”
“我不知道。”纪明月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现在她改了姓,等以后纪玉书成了首富,她想要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想到纪玉书头顶的攻略值,纪明月不由皱眉,已经很久都没涨过了,或许这是个机会。
“看她那样子不像撒谎,她可真是个白眼狼,以前你爸对她多好。”伍菊月想,纪离离可真不知好歹,有这样的好爸爸,竟然还做出改姓的事。
“听爸说,离离一向都很有主意,爸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伤心吧,都怪我,菊月,你说我是不是就不该来云城,就该认命被我舅舅他们卖给瘸子换彩礼?这样就不会影响他们一家了。”纪明月眼眶通红,语气里满是自责。
“这事和你没关系的,那也是你爸爸,明月。”伍菊月连忙安慰道。
蒋离离在外面透气,猜测纪明月知道这件事估计是纪玉书回去说的,想起中午他幸灾乐祸的表情,她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
下课的时间本就只有十分钟,刚才纪明月那一闹几乎用掉了大部分时间,所以很快上课铃声就响起,也就是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整个学校都知道何健父母闹离婚的事了。
虽然昨晚棉纺厂那边动静闹得很大,但棉纺厂的学生基本没第一时间传播这件事,有的人是觉得这是别人的隐私,有的则是被父母交代不准乱说,毕竟昨晚何进生那样子很吓人,谁都不想惹事。
没想到这事竟然被纪明月传了出来,听到上课铃声响起,何健推开周围来打听的同学,语气淡漠:“上课了。”
他虽然不觉得离婚这件事丢人,但被这么多同班同学追着问,他还是有些难堪,想到纪明月,他攥紧自己的拳头,眼里闪过厌恶。
这节课铃声刚响,何健就直接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除了躲避同学,他还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做,他没去找纪明月,他已经预想到自己去找她,她的反应,无外乎就是哭哭啼啼的装可怜然后道歉,要是他不原谅还成了他的错。在他眼里,纪明月和何进生没有任何区别,他们之所以这样,不就是觉得做了任何事只要掉几滴猫尿再说句对不起就能解决吗?
在车棚里找到纪明月的自行车,用钉子扎破了轮胎后,他更是把手里的墨汁泼在她粉色的新自行车上,做完这一切,他把墨汁瓶扔进垃圾桶,才慢悠悠的回到了教室。
蒋离离下课后去找了班主任,告诉自己改名字的事,刚好高中刚开学,有些档案还没提交,所以她得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