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H)(1 / 2)
周末的阳光透过闻屿公寓巨大的落地窗,洒满整个客厅,驱散了夜晚残留的暧昧与狂放,却带不走萦绕在两人之间那浓得化不开的张力。
喻言穿着闻屿过於宽大的白色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臀部,露出一双笔直白皙的长腿。她赤脚站在开放式厨房的中岛旁,小口啜饮着温水,颈间那条铂金锁扣项炼在阳光下闪烁着低调而固执的光芒,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归属。
闻屿则是一身休闲装束,深灰色棉质长裤和简单的黑色T恤,却依旧掩盖不住他宽肩窄腰的优越身材。他正在准备早午餐,动作娴熟,那双在法庭上翻云覆雨丶在床笫间令人疯狂的手,此刻正稳稳地操作着厨具。手背上青筋微凸,充满力量感。
「没想到闻大律师还有这手艺。」喻言语气带着一丝调侃,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经过昨夜至今晨的几番激烈缠绵,她身体深处依旧残留着酸软和被过度填满的记忆,面对他时,心情复杂难言。
闻屿抬眸看她,阳光在他深邃的眼中投下点点金光。「惊喜还很多,喻小姐可以慢慢发掘。」他意有所指,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餐後,两人窝在客厅那张巨大的沙发上,随意看着一部老电影。空气中流淌着咖啡的香气和一种微妙的静谧。喻言蜷缩在沙发一角,闻屿的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身後的靠背上,一种无形的亲昵将他们包裹。
「有点无聊。」闻屿忽然开口,手指漫不经心地卷起喻言一缕垂落的发丝。
喻言侧头看他,「那闻律师有何高见?」
闻屿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倾身从茶几下方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制棋盘。「来局棋?输家有惩罚。」
喻言挑眉,她从小跟着爷爷下围棋,棋艺虽非顶尖,但也绝不差。「什麽惩罚?」
闻屿的笑容加深,带着一丝危险的蛊惑。「很简单。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喻言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瞬间染上绯红。她瞪着他,「闻屿,你……」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调戏,而且意图明显。
「不敢?」闻屿挑眉,语气充满挑战。「还是说,喻小姐对自己的棋艺没信心?」
明知是激将法,喻言却被他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激起了好胜心。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有什麽不敢?只是希望闻律师输了之後,不要赖帐。」她对自己的棋艺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闻屿低笑出声,开始摆放棋子。「放心,我闻屿向来说到做到。」
对弈开始。客厅里只剩下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声响,以及两人轻浅的呼吸声。阳光偏移,在光洁的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起初,喻言全神贯注,步步为营,确实展现出不俗的实力,甚至一度占据上风。闻屿看似随意落子,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化解她的攻势。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如同猎鹰锁定目标,那双布满青筋的大手执起棋子时,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从容。
渐渐地,喻言开始感到压力。闻屿的棋风如同他本人,看似温和,实则凌厉,布局深远,杀伐果断。她一个不慎,被他抓住破绽,一条大龙陷入重围,回天乏术。
「你输了。」闻屿落下最後一子,语气平静地宣布。
喻言看着棋盘,咬了咬下唇。她抬起头,对上闻屿那双含着笑意与欲火的深眸。
「愿赌服输。」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手指却有些微颤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颗钮扣。
闻屿向後靠进沙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欣赏一场专属於他的表演。
一件,两件……随着棋子一次次落下,喻言身上的衣物逐渐减少。衬衫丶内衣丶长裤……最终,她身上只剩下最後的屏障——那条单薄的蕾丝内裤。而她对面的闻屿,依旧衣冠楚楚,仅仅只是脱掉了T恤,露出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胸肌腹肌壁垒分明,人鱼线隐没在裤腰边缘,充满了雄性的力量与美感。
喻言的手臂下意识地环在胸前,遮挡住裸露的丰盈,肌肤因为羞耻和空气的微凉而泛起细小的颗粒。她的脸颊酡红,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闻屿那过於炽热的目光。
「继续。」闻屿的声音已然沙哑,他重新摆好棋盘。
最後一局,喻言下得心慌意乱。她知道,如果再输,她将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面前。然而,越是紧张,越是出错。闻屿没有丝毫留情,步步紧逼,最终再次将她逼入绝境。
棋局已定。
喻言放下棋子,认输。她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耳根却红得滴血。
闻屿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没有急於动手,而是蹲下身,与她平视。那双布满青筋的手,缓缓抬起,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然後下滑,来到她内裤的边缘。
「最後一件了。」他的指腹摩挲着她腰侧细腻的肌肤,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鸣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