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H)(2 / 2)
他胯下那物的尺寸和热度,即使隔着布料,也让她心惊肉跳。20公分的惊人长度与粗壮程度,她早已在过往的亲密中深刻领教,此刻仅仅是隔衣触碰,那沉睡的记忆便瞬间苏醒,身体内部痉挛般地收缩了一下,涌出更多蜜液。
闻屿不再满足於隔靴搔痒。他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卧室,将她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中央。月光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洒入,为她半裸的胴体镀上一层银辉,也照亮了她身上那几处新鲜的丶泛着微红的烙印。
他站在床边,如同欣赏最杰出的艺术品,目光一寸寸掠过她的肌肤,最後定格在她小腹下方,那个被窄裙和内裤遮挡的十字架位置。
「现在,」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带,丢在一旁,然後是西装外套丶衬衫纽扣,「让我好好检查一下……我的烙印。」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当他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月光下时,喻言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紧窄的腰身,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锁骨下的蓝蝶与胸口的日月,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与妖异,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双手手背上,青筋如同蜿蜒的藤蔓,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
而他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定她。
他俯身,单膝跪在床沿,双手握住她的腰,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他低下头,温热的唇隔着裙子的布料,印在了她小腹下方十字架纹身的位置。
「这里,」他低语,然後,抬头看她,眼神如同燃烧的暗火,「还有这里,」他的大手沿着她的臀线滑动,来到那个「屿」字所在的位置,隔着裙子用力按了下去,「我的。」
强烈的归属感伴随着刺痛与羞耻,几乎将喻言淹没。她扭动着身体,发出无助的呜咽。
闻屿不再犹豫。他动作迅速地剥除了她身上剩馀的束缚——扯下窄裙,连同那早已湿透的底裤一起扔到床下。她彻底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身上那些新鲜的烙印,在月光下无所遁形。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抚过她每一寸肌肤,最後停留在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粉嫩的花瓣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微微张合,吐露着晶莹的蜜液,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甜腻的丶专属於情欲的气息。
闻屿的呼吸骤然粗重。他解开皮带,拉下西裤拉炼,释放出那早已昂扬怒张的巨物。
即使在朦胧的月光下,那物的尺寸依旧惊人。长度目测接近20公分,粗壮如儿臂,深紫色的龟头饱满硕大,马眼处渗出透明的黏液,柱身上青筋盘根错节,狰狞地搏动着,充满了原始而骇人的力量感。它静静地矗立在他腿间,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昭示着即将到来的丶狂风暴雨般的侵占。
喻言看着那曾经无数次将她推向极乐巅峰丶也让她承受甜蜜折磨的凶器,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达到了顶点。她不自觉地并拢双腿,却又因为摩擦到臀上的烙印而轻喘出声。
闻屿俯身上来,坚硬的胸膛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和胸前的烙印。他从床头柜摸出一个铝箔包装,用牙齿撕开,动作利落地将避孕套戴上。那层超薄的橡胶并未能完全掩盖他巨物的狰狞形状,反而因为紧绷而更加凸显了其上的青筋脉络。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於她腿心入口。灼热坚硬的龟头沾着她涌出的蜜液,在她湿滑的入口处缓缓摩擦,挤开闭合的花瓣,寻找着那紧致的通道。
「看着我,言言。」闻屿命令道,声音紧绷如弦。
喻言睁开迷蒙的双眼,对上他燃烧着欲火与深情的眸子。
「记住现在进入你的是谁,」他腰身猛地一沉,那粗壮的巨物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强势地撑开她紧致湿滑的甬道,缓慢而坚定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是刻在你身上的这个男人。」
「啊——!」突如其来的丶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喻言尖叫出声。身体内部每一个褶皱都被强行撑开,紧贴着他灼热坚硬的柱身,那盘踞其上的青筋刮擦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新鲜纹身传来的刺痛,与体内被凶猛占有的饱胀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毁灭性的感官风暴。
闻屿没有立刻动作,他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感受着她内部剧烈的丶痉挛般的收缩绞紧。
「痛吗?」他哑声问,额角渗出隐忍的汗珠。
喻言摇头,双腿却主动环上了他精壮的腰身,用行动邀请更深的占有。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闻屿最後的自制。他开始动了起来,起初是缓慢而深长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入口,然後再深深地丶重重地撞击进去,直抵花心。粗壮的柱身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青筋的刮擦带来密集的丶细碎的电流,龟头次次撞击在她宫口最柔软的那一点上。
「嗯……啊……慢丶慢点……」喻言被他撞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唇齿间溢出。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他的节律起伏。身上的烙印在剧烈的动作中与他的肌肤反覆摩擦,刺痛感与快感交织,将她推向情欲的悬崖。
闻屿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他将她的双腿折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也让她的臀瓣分开,那个新鲜的「屿」字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随着他每一次凶猛的撞击,那个字在她白皙的臀肉上颤动,像是在无声地宣示主权。
这画面极大地刺激了闻屿的兽欲。他俯身,一手绕到她臀後,拇指按压在那个「屿」字上,伴随着他冲撞的节奏,用力揉按。
「啊——!不要……那里……痛……」臀上烙印被如此对待,尖锐的刺痛混合着体内汹涌的快感,形成一种近乎残酷的欢愉,喻言哭喊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内壁疯狂地收缩绞紧。
「就是要你痛,」闻屿在她耳边喘息,声音带着情欲的狠戾,「痛才能记得深……记得你是谁的人……记得是谁在你身上……留下这些印子……」
他的话语和动作都充满了占有与调教的意味。喻言在他的掌控下,理智彻底崩溃,只能凭藉本能迎合他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撞击。快感如同海啸,一浪高过一浪,积聚在她的小腹,即将到达爆发的临界点。
「闻屿……我不行了……啊……!」她尖叫着,指甲在他背上抓挠出红痕。
感受到她内壁急剧的痉挛和收缩,闻屿低吼一声,最後几下几乎是用尽全力的顶撞,粗长的性器深深埋入她体内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颤抖的花心,将滚烫的精华尽数释放。
喻言同时到达了高潮。强烈的快感如同烟花在脑海中炸开,眼前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潮吹的液体汹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闻屿沉重地喘息着,伏在她身上,却小心地用肘部支撑着自己的重量,避免压到她胸前的纹身。两人汗湿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心跳如同擂鼓,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高潮的馀韵中,那些烙印的刺痛感再次清晰地传来,但这一次,却混合着一种极致的满足与归属感。
闻屿缓缓退出她变得柔软的身体,处理掉避孕套。他回到床上,将浑身瘫软的喻言搂进怀里,指尖极轻地丶珍惜地抚过她身上每一个纹身周围的肌肤。
「还痛吗?」他问,声音是事後的慵懒与温存。
喻言将脸埋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胸口日月纹身那微妙的凹凸感,轻轻摇了摇头。此刻的刺痛,更像是一种甜蜜的印记,提醒着她这场疯狂而深刻的爱恋。
「明天,」闻屿亲吻她的发顶,低声说,「换条真丝的睡裙,摩擦会小一点。」
喻言在他怀里轻轻笑了。这个男人,在极致的狂野与占有之後,总是会流露出这样细致的温柔。
身体的烙印依旧在隐隐作痛,欲望的轨迹却早已深深刻入灵魂。这一夜,在疼痛与极乐的交织中,他们以最原始的方式,再次确认了彼此的存在与归属。而这条充满欲望与烙印的路,他们才刚刚开始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