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 / 2)
他可能要思量一下,母亲是不是在形容他了。
当然,是年轻时候的他。
而看向右手边那封,鉴察院送过来的信时。
范建却是将眉毛微微皱了起来。
思虑了一会儿,还是拆开了。
随后,脸上表情却是…….
第四十八章 范建:岂有此理!姓苏的抢我儿子!
原本范建就疑惑,鉴察院的信,寄他这来干嘛。
他只是户部一个小小的侍郎。
和他们鉴察院这种掌握天下机密的大部门,可沾不上关系。
无非就是年轻的时候,和他们那位陈院长有些交情。
但自从那人死后,他们二人,也十分有默契地互相不大见面了。
范建摇了摇头,终止了自己思绪往远飘走.
所以,这封鉴察院的信。
总不会是陈萍萍要找自己闲话什么家常吧?
若是如此,那陈萍萍一定是抽风了。
他低头将目光锁定在了右手上的信。
信纸上是已经干涸透了的笔迹,落款签名是费介。
无论是信的内容上,还是最后的签名,那扭曲到变形的字迹。
仿佛都透露出写信人是带着某种复杂情绪的。
……
【范闲这孩子胆识过人,毅力过人。】
【同时也聪慧过人,成熟过人。】
【他跟着府里一位姓苏的年轻教书先生,读了一年多的书。】
【如今才五岁,就已经可以熟读各类古籍文章。】
【除此之外,范闲如今还学会了作诗。】
【并且写的,非常好!】
……
看完第一页,看到费介用这几个‘过人’形容着范闲。
范建捋起了下颌短须,满意地微笑着。
才五岁,品性才能便已如此地出众。
不愧是她的儿子!
又看到信上写着,范闲如今还会作诗。
范建笑了笑,老夫人也如此说。
却是,五岁的孩童,能作诗,算得上才能出众了。
只是不知,是否他们鉴察院的人平日里,都未曾读过什么书。
不然,怎么一个五岁小儿所作之诗。
也能称得上‘非常好’这三个字的评价?
这倒不是范建轻视鉴察院,觉得他们只是一帮莽夫。
只是确实有些好奇罢了。
范建一边笑着,一边继续往下看去。
范闲的那首‘非常好’的诗,究竟是什么。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才看到这一句,范建就怔住了。
确实是,非常好!
眼神震惊之余,又露出些许的疑惑。
这么好的诗句,能是五岁的孩童写出来的?
范建皱了皱眉,将那信上前面两行字又来回看了两遍。
确认,这确实是范闲所作!
随后,书房里,传出了几声老父亲骄傲自豪的笑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