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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小裴 你的老攻已上线
其实早在之前, 塞凡就在各大军队里面挑选了一批精英。
但这毕竟是第一次面向大众招人,仪式感得到位。
在他们考核日的前一天晚上,塞凡特地包了一个酒吧, 来给这些新成员们庆祝。
酒吧的灯光诡谲得人眼花缭乱, 音乐震耳欲聋。昏暗的灯光下, 调酒师不停地晃动容器。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酒香, 裴书誉对酒没兴趣,去找酒保要来一杯咖啡。
他一边喝着咖啡, 一边到处闲逛。
不知道这场子什么时候会散,大家都很开心, 应该会玩到很晚。裴书誉只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一个人,呆一会。
这里真的太吵了。
他余光瞄见一个空位置,刚要端着咖啡走过去, 突然一个人影挡住他的路。
幸好吧台前人不多,他及时往后退, 躲避了那个人伸过来的手。
那人一身酒气, 不怀好意的目光流连在裴书誉身上。裴书誉皱着眉, 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口:“你好,有事情吗?”
“你是…新来的成员吧?我可是之前……嗝!从部队里被选拔上来的,也算是……你们的前辈吧!来来来,陪我喝一个。”
裴书誉环顾四周, 周围人声鼎沸, 歌舞声和欢笑声揉杂在一起。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指望别人解围是不可能了。
他视线又回到这个人身上,脚步虚浮,眼神迷离, 看来醉的不轻。那他也没必要把醉鬼的话放在心上,裴书誉一直往后退,手臂在前,试图用咖啡杯隔绝两人的距离,“抱歉,我不能喝酒。”
裴书誉没说假话,他手上的缝合线还都没拆,的确不能喝酒。他本以为那酒鬼会就此作罢。
但裴书誉失策了,一个醉鬼能听懂个屁。那人察觉到裴书誉的抗拒,酒精上头,不仅壮着胆子对裴书誉动手动脚,还无意识地开始释放信息素。瞬间一股铁锈味攀附过来,刺激的味道直冲他天灵盖,引得裴书誉胃里一阵恶心。
他也是疯了,和一个醉鬼讲什么道理。
还什么前辈,酒品真差。
毕竟两个lph之间具有排他性,就算不是lph,释放这种具有攻击性的信息素也是有条件的。而且这里是公共场合,谁不知道在这释放信息素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这位,前、辈。请你放手。”裴书誉冷冷开口,颇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他在心里默默倒数,如果他数完“三二一”这人还不把手拿开,那他一定亲手教他做人。
虽然他的右手还不行,但左手可以。
三,二……
“啊!”
裴书誉默数到第二下时,肩头忽有一阵落空。那只带着酒气搭上来的手,被人如弃敝履般狠狠拽开。紧接着便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他回过头,只见那酒鬼摔倒在地,衣服上洇开大片酒渍。
哦豁,活该。
裴书誉内心默默给人点赞。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那种,爱看热闹的,八卦的目光。
而他旁边则出现了一个少年,个子很高。余光目测一下,哇,比他还高,那至少得有189了,肯定是前辈,年龄比他大。
裴书誉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不自然地直起身子。
因为这边的小事故,酒保开了大灯,照亮了这片区域。裴书誉趁机看清了少年的脸,细散的碎发垂在他的眉骨上,眉眼生的很好看,眼皮很薄,是单眼皮,眼尾微微上挑,透着一股懒散劲。
他视线接着往下,少年鼻梁高挺,唇角淡扯着。也许是裴书誉看的太久了,少年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然后裴书誉就发现,少年嘴角微笑的弧度好像更大了。
那个少年就顶着裴书誉炽热的目光,装模作样的走向那个酒鬼。表面是扶他,实际上是拽住了酒鬼的头发,“哎呀,这位先生,你怎么在这睡觉啊!我们这里是酒吧,不是酒店,不让睡觉的!”
听完这一番话,再联系少年穿的一身西装,周围人都以为他是员工,包括裴书誉在内。
原来他是酒保,还以为也是军队里面来的前辈。其实裴书誉内心是有点遗憾,这么好看的人,竟然也只是在这当个酒保。
很快就有人来扶着这个酒鬼,应该是和酒鬼同一批被选上来的,不过素质比酒鬼好了很多,扶走时,还连连道歉,说不好意思给他们添麻烦了。
少年那一下应该用了不少的力气,酒鬼躺在地上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了,除了裴书誉,没人知道这个酒鬼是怎么躺到地上的。
酒鬼被带走,现场又恢复如初,气氛又hppy起来。大家都被喜悦的情绪填满,这点小插曲压根没放心上。
“谢谢你替我解围。”裴书誉向那位少年道谢。
酒吧内光线又昏沉起来,少年半倚在桌沿边。虽然裴书誉看不太清,但他就是觉得少年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半晌,少年才出声,带着难掩的笑意,“不客气。那,这位哥哥,你要怎么谢我?”
“啊?哦,那个,我请你喝一杯吧。”裴书誉拿过菜单,送到他面前。“你看看,要喝什么。”
少年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接过菜单既没说要点也没拒绝。裴书誉忽然有些局促,看来他真的是被酒鬼的信息素影响了,人家身为酒保还得上班呢,上班时间喝什么酒。
此举不妥。
他斟酌一会又开口,“你们的工资是和客人点的酒挂钩吧?这样,你来点,我买单。然后下班后,你再带回家喝。”
裴书誉内心祈祷:希望这个酒保不要点太贵的,他好像没带太多的钱……
少年收回目光,转向菜单快速扫了一眼,“唔,没有我想喝的酒。”
裴书誉挑眉:哦,还是个挑嘴的酒保,一个都没看上。
“这位哥哥,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我可不是这的酒保,那是为了解围随口瞎说的。”少年合上菜单,“唉,我想喝的酒在另一家,不贵的,好心的哥哥愿意带我去吗?”
少年语气温柔又略带着点诱惑,面对酒鬼还是眼尾上扬标准的丹凤眼,此刻眼睛瞪圆,眼尾下垂,很像他喂过的流浪狗。
而且,还称呼自己为好心哥哥……
裴书誉愣了一下,然后心里飘飘然的。不是酒保吗?好吧,是他理解错了。刚好他不想在这呆了,提前走人也是好事。至于换个地方请人喝酒,人家毕竟帮他解围了,要求也不太过分,满足一下有什么的。
昏暗中,他听见自己不假思索却又结巴的声音,“好,好的,愿意的。”
听见肯定答复,少年笑得肆意。尾音拖长就像个小钩子一样,在裴书誉心上刮了一下。
裴书誉喉咙上下滚动,感觉有点热。他今晚没喝酒啊,但怎么感觉浑身都是酒味。但也有个好处,这新的气息如同暴雨般地冲散了那个酒鬼留在他身上的铁锈味。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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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起来感觉是温和的。
随后,这味道慢慢地,慢慢地,包裹他全身。
直到他察觉就连空气中都是这种酒味,裴书誉也只想着,或许是呆在酒吧太久的缘故。
出了酒吧,味道散了一些。
新鲜的空气也开始跟上来,缓解他的头晕症状。
两人就这样一起前往目的地。
最开始少年在前面带路,裴书誉跟在后头,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看前面少年的背影都出现了重影,他想喊住少年,但又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只能一个劲的说:“等等,等等我…”
后来少年怕他摔倒,就一路扶着他。
当少年的手要扶上裴书誉的手腕时,缠绕着的一圈一圈的绷带进入少年的视野。少年的动作不自然的顿了一下,然后轻轻放在裴书誉的手掌下面拖住。
另一只手搂住了裴书誉的肩膀,让裴书誉更好的靠着他。
两人就像七八十岁的老人夫妻一样,步伐缓慢地在街边并排行走。
“你的手怎么伤的?”少年冷不丁问起这个。
裴书誉看了一眼,自嘲的笑:“啊,这个啊,和朋友打了一架,划伤的。”
等了许久,少年也没有出声。
裴书誉疑惑地抬头,少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嘴角向下,眉头拧着。
看起来是不高兴的模样。
他想,也许是少年觉得理由有点假,以为他骗人也不编个好点的。也对,毕竟都是朋友了,怎么会拿刀子划伤他呢。
裴书誉难过的想:霍斯,真的有一刻,把他当做朋友吗?
夜晚的小路,气氛安静地有些过头。裴书誉甩了甩头,晚风轻轻拂过,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明明刚刚已经缓解很多了,怎么又开始头晕了。他喝的咖啡还有后劲吗?
“你想喝的酒,是什么牌子?”裴书誉强撑着开口,这是他一直想问的。
“你知道波尔多吗?”因为是搀扶着,两人靠的很近。
近到可以听见心跳声。
裴书誉摇摇头。
他也不太懂酒,只知道酒分为红色、白的、黄的这三个大致颜色。
硬要他说酒的牌子话,他只认得82年的拉菲。
无他,经常在电视剧里面看到,他就记得了。
少年歪着头笑说:“没关系,以后会知道的。不过,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的名字。”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裴书誉语言重组,重新又问了一遍,“不好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眼睛一弯,笑的更开心了,露出一颗小虎牙。
“陆赫安。声名远赫,竹报平安。”
第23章 第 23 章 “睡完人不认账,你要当……
清晨, 裴书誉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一张宽大的床上。
阳光穿透窗纱,直直洒落在洁白的被单上。那刺眼的光线, 让裴书誉下意识连眨了好几下眼睛。他抬手挡在眼前, 缓缓坐起身来。
“嘶……”裴书誉脑袋一阵抽痛, 仿佛里面藏着无数玻璃碎片, 稍微一动便划拉作响。
待视线逐渐清明,他才惊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低头一看, 自己竟未着寸缕;往右看,满地狼藉, 衣物七零八落;往左看,一个男人赫然躺在身侧。
一个男人……一个……男人!!!
正是昨晚帮他解围的少年陆赫安!此刻两人竟躺在同一张床上,还都赤裸着上身!
陆赫安蜷着身子侧卧着,凌乱地发丝半掩着他惺忪睡眼的模样。裴书誉扯被子的动作, 使得被子下滑,陆赫安精瘦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隐隐还能瞧见紧实的腹肌。
裴书誉就像活见鬼一样, 突然间好像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都不知道如何安放。
一时激动,直接滚下床。
然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就穿个……!怎么就!昨晚他没喝酒啊!怎么断片成这样了!他再转头看向地面,他的上衣,裤子, 和另一个人的人衣物堆叠在一起。
他多少也是个成年人了, 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但是他全身上下除了头有点痛,其他地方并无异样之感。
经过一番煎熬的内心争斗,裴书誉给自己想出了一个很合理的解释,来安慰自己。他的猜想是:昨晚他俩喝酒互相吹牛皮, 然后都喝醉了。接着遇到好心人给他们送到酒店,最后就盖着被子纯睡觉度过了一晚上。
是的,就是这样。
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是清白的。
裴书誉就这样哄自己,然后头疼地捡起裤子,三下五除二套上。
陆赫安仍在睡梦中,裴书誉不想惹出误会,在那堆过夜的衣物里翻找出自己的上衣,慢慢穿上。过程中,他还不时观察陆赫安的反应,陆赫安也只是翻了个身,平躺着露出更多结实的胸肌,依旧紧闭双眼。
裴书誉松了一口气。
那他可以跑路了。
“你要去哪里?”
裴书誉刚蹑手蹑脚走了没几步,身后便传来陆赫安略带沙哑的声音,显然是刚睡醒。
陆赫安微微撩起额前的发丝,露出睡眼惺忪的双眼和裴书誉对视。
此刻的裴书誉,拎着鞋子,头发衣服凌乱,姿态就跟做贼一样。
陆赫安心下顿时明白,小声讷讷委屈地开口:“睡完人不认账,你要当渣男吗?”
听那语气,满是不开心。
可裴书誉的重点都在他的前半句,谁睡他了?谁睡了谁?他们……
“我……我吗?”裴书誉指着自己,弱弱开口,满心的难以置信。
可他什么都不记得啊。
陆赫安见他不信,脸不红心不跳的让他去厕所照镜子验证,“你背后有一道抓痕,是我不小心挠的。”
其实是昨天他把裴书誉送回来,没想到某人喝完酒一点都不老实,想给他换个衣服洗澡都跟打架一样。但是又考虑到他右手的伤,陆赫安一开始小心翼翼的,实在是裴书誉太能闹腾。陆赫安才开始采取了强制手段,真的是不小心,挠到了。
裴书誉一听,赶忙放下鞋子,火急火燎地冲向卫生间。他背对着镜子掀起衣服,后背那道明晃晃的抓痕,瞬间让他心凉了半截,直想抽自己两巴掌。
裴书誉!美色误人啊!
陆赫安饶有兴致地抱臂看向从卫生间。
等裴书誉从里面出来,他又是一副失了贞洁,楚楚可怜的形象。
“真是抱歉,我昨晚喝醉了,我不记得啊……”裴书誉连忙解释。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赫安瘪着嘴,明知故问,“是不想对我负责吗?”
“这…我…不是……”裴书誉也有点不知所措,他们两个都是lph。他怎么可能真把对面怎么了,那两个lph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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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标记。就算真有什么,那也是,两人相互情愿的。
这你情我愿的事情……
陆赫安瞧他这般纠结,也不想逼得太紧。依他观察,裴书誉明显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得慢慢来。
于是,他埋进被子里,闷闷地说:“你还是不相信吗?算了,你走吧。”
“反正我一个刚入大学的大学生,没钱没势。昨天也怪我自己好奇,想混进酒吧见见世面。没想到……都是我自己的问题,和你没关系。这位哥哥,你走吧,不用管我。”
裴书誉也是脑子没转过弯的,迷瞪瞪“哦”了一声,真准备往外走。
陆赫安“唰”地一下坐起来,眼底含泪,就这么哀怨的看着他。
裴书誉听到声响又停住脚步。
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裴书誉对自己再了解不过,像他这样的人,着实不适合谈情说爱过日子。他本就孤身一人,况且如今加入了塞凡,保不齐哪天执行任务就丢了性命。他并非咒自己,只是觉得在这种情况下,给人承诺无疑是把对方往火坑里推。
可什么都不做,似乎也不妥。
“我,你要多少钱?”
话一出口,裴书誉就后悔了。瞧着陆赫安愈发难看的脸色,好像真要哭出来了。他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忙又补了句,“抱歉。”
陆赫安不想在听他说抱歉了,假意摸了把莫须有的眼泪,直接提出要求,“我不要钱,你和我谈恋爱吧?”
见裴书誉愣愣的,他又改口道:“我没谈过恋爱,舍友们都有对象,他们总嘲笑我。所以你就和我谈一个月,让他们知道我有就好了。”
“你!你是学生啊?”裴书誉像是才反应过来大惊。
“这位哥哥,我前面就说过了,你是不是反射弧有点长。”陆赫安有些不满的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边穿边说:“怎么样?一个月行不行嘛?”
看着陆赫安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裴书誉咽了咽口水。
一个月啊
裴书誉眉头微蹙,内心天人交战。
一个月的恋爱,应该还行吧,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
“行……吧。”裴书誉咬咬牙,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反正就一个月,就当是还昨晚的人情了。
陆赫安一听,原本委屈的神情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不过很快又恢复成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那就这么说定了,从现在开始。”
裴书誉无奈地点点头,看着陆赫安,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九月的阳光褪去了毒辣,落到人身上舒服温暖。
陆赫安回到宿舍,愉快的心情掩盖不住。
正在打游戏的郁景珩抬头看了他一眼,拿下耳机,有些好奇问:“哟,今儿遇到什么好事了,笑得这么不值钱。”
陆赫安自顾自的捧着手机上床,没有回复他,就是美滋滋的顶着手机屏幕看。
事出反常必有妖。
在郁景珩再三追问下,陆赫安都没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陆赫安,你再不说,我就爬上去找你了啊!”说完郁景珩一只脚已经踩在了梯子上,“说不说?”
电脑屏幕上的游戏没被暂停,因为郁景珩的暂时退出,队友四打五实在不敌。
巨大的“游戏失败”四个大字弹出来,发出失败专有的音效。
见郁景珩真打算上来。
陆赫安才不耐烦回他一句:“在和男朋友聊天。”
“哦。一个男朋友那你卖鸡毛关子。”郁景珩又从梯子上爬下去。
“什么!?你有男朋友了!?”
郁景珩一脸不可置信,他自小和陆赫安一起长大。陆赫安有男朋友他怎么不知道?也没看陆赫安喜欢过谁啊?
不过这也是好事,郁景珩一刻都不能等。
已经开始编辑盆友圈,准备“祝福”一下他的好兄弟脱单。也好让他那些女神们都知道这件好消息,之前他的女神们各个给陆赫安送礼物,还让他有危机感一阵子。
这下可好了,陆赫安有男朋友了。
郁景珩内心窃喜,但他还是好奇这个神人是谁,于是他又勾着头趴在陆赫安的床边。
隔着栏杆,他费劲的抬着脖颈。
陆赫安还在欣赏自己偷拍的一些照片,突然感觉到旁边有一道炽热的视线。
他转头看去,郁景珩就一脸老司机的表情看着他。
“你干什么?”陆赫安没好气地问。
“你男朋友谁啊?是我认识的吗?我们院的?谁家omeg?”郁景珩还在打字,期间还不停地看向陆赫安。
宿舍门打开又合上,另外两个舍友也回来了。
看到眼前这一幕都觉得好奇,放下手中的东西都围过来。看了看桌子上的电脑,电脑还没息屏,巨大的游戏失败字样还在。他们又看了看陆赫安,最后又看向郁景珩。
“哥俩这是干嘛呢?”
难得看到郁景珩这个网瘾少年连游戏都不打了,他们闻到了一丝瓜的味道。
郁景珩看了一眼陆赫安,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然后快速凑过去说:“陆赫安谈了一个男朋友。”
一句话像石头扔进平静无波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什么!?”
“是谁啊?谁啊?我们认识吗?我们院的还是其他院的?”
三个人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扒在陆赫安床边,问着同样的问题。
如果不回复的话,估计这三不会放过他。
陆赫安突然点开相册,把手机怼到他们鼻尖前。
几个人头靠头的挤来挤去。
“你别挤我啊?”
“是你在挤我!”
手机长时间没人触碰息屏,陆赫安作势要把手机收回来。几个人立刻不抢了,老老实实的站着。
目光紧盯陆赫安的手机,陆赫安随手点两下,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屏幕里一个男生窝在被窝里面,只有侧脸,光侧脸也能看出来这个人的清秀。肤色白皙,脖子上还有可疑的红印子。被子是略微掀起一角的。露出肩膀,没穿上衣。
几人默契的“哦~”起来,尾音拖长就算了,还用不可言说的眼神看着陆赫安。
都不用陆赫安多想,就知道这几个人想歪了。
拿起床上的书本往这三人头顶一人一下:“看完了吧,滚滚滚。”
几人嘻嘻哈哈的跑开。
电脑桌上的游戏重新开局,外卖盒也被打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陆赫安又躺回去,继续当“盯机狂魔”。
当然,他不是变态,作者也不是搞什么擦边的,他盯的是手机。
屏幕上下互动,刷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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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条新的消息弹出来。早上他离开时给裴书誉发的消息到现在还没回复。
微信是他们才加上的,整个聊天框满屏都是陆赫安的碎碎念,刚开始裴书誉还回了个哦,后面就真的是陆赫安一个人的独角戏了。
床下三人聊的热火朝天,还时不时递上来一些零食小吃,可陆赫安没心情。
他记得,裴书誉工作的地方在塞凡来着。
第24章 第 24 章 塞凡的第一次考核日……
今天是塞凡的每周考核日。
裴书誉一路狂奔回到宿舍换上成员训练着装, 整理好仪容仪表,就往训练场赶去。连手上的绷带都没来得及更换,虽然外表已经结痂, 但里面还没好透, 按医嘱说要及时更换上药的。
可是裴书誉顾不上这些, 他哪怕拿出了以前被饿狗追的速度, 也没赶上。
最后,裴书誉成功成为, 塞凡第一次考核日,唯一迟到的人。
厉良穿着教官制服, 带着墨镜站在高台上,手上还拿着打分表。
周围照常站了一排监督的教官。
厉良看见裴书誉从远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模样,没等裴书誉解释, 他就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慢吞吞打开打分表, 毫不犹豫给裴书誉名字后面减掉了35分。
减完还走下台, 不仅展示给裴书誉看, 还展示给了在场所有人看。
不少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开始交头接耳。
娘嘞,满分100,及格60分, 低于及格线的是要被强退的。这还没考呢就已经没了35分, 这小兄弟和塞凡是没戏了。
听见大家窃窃私语的声音,裴书誉也是心情沉重,各种声音像潮水一样像他袭来,头脑昏昏沉沉的。也许是大脑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心脏跳的很快。
手上的伤口也很不合时宜的隐隐作痛。
模糊的视线里,裴书誉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紧绷,没有犹豫,他直接抬手摁在伤口上,努力通过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结痂的伤口,在重力的按压下很快崩裂开。
白色的绷带隐隐渗出粉色,再变到红色。
刚刚裴书誉还觉得场上大家的声音像潮水,现在因为疼痛,潮水慢漫褪去。
眼前的一切又变的清晰可见。
裴书誉的手指停止了颤抖,心跳逐渐平静。
他的意识回笼缓缓吐出一口气,发现厉良正在看自己。
“教官。我昨晚……”裴书誉在这种威压下,不自觉的想要解释。
“说话前要提前打报告。”还没说完就被厉良打断,“我不需要你的解释,以后,出任务,迟到了,也让你的战友听你解释迟到理由吗!”
裴书誉自认理亏,惭愧的低下头,没再开口。
其他人虽然都是站军姿,可眼神也还是不自觉的瞟向裴书誉那边。
厉良训完裴书誉,又转头看向其他人。在每个人的名字后面都扣了10分。“未打报告,私自交头接耳,每人10分。”
底下一片哀嚎。
厉良:“再扣10分。”
底下安静了。
厉良嗤笑一声,将打分表夹在胳膊处,又走回高台。
“报告!”
底下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厉良也停下脚步,望向声源处。
傅舟行站得笔直,一身训练服穿在他身上就像定制西装一样合身。厉良眯起眼睛,没回应,傅舟行目视前方又大声喊了一声报告。
“讲。”
“我没有交头接耳,凭什么我也要扣着20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全场人听见。
许多人不知道傅舟行是什么身份,全都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除了已知情的两个人和一个自顾不暇的裴书誉。
厉良蹭了蹭鼻头,目光锐利看向这个年轻人。傅舟行没有退缩,直直和他对视。厉良拿出报名表往他的左边点了几下,又往他的右边点了几下。
傅舟行皱眉用余光看向两旁。
一个肖青阳,一个于微。
所以呢?
“热心肠”的教官非常爱给人解惑,他故作苦恼状:“啊,我没记错的话。刚刚给你们看打分表的时候,左边这位同学第一时间扭头和你说‘我去裴书誉凉了’,右边这位也是第一时间和你说了‘我们宿舍要变三人寝了’。你这不是交头接耳是什么?”
傅舟行咬牙切齿:“……”
裴书誉怀疑人生:“……”
肖青阳or于微生无可恋:“……”
教官,你就这么把我们卖了?!
两人甚至不敢看裴书誉看过来的眼神。也不敢看傅舟行那黑成锅底的脸色,都能听到磨牙声了!完了!刚来就得罪了傅家大少爷怎么破。
厉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几人,“还有异议吗?”
于微第一个摇头,脑袋晃荡的像个拨浪鼓。肖青阳紧接着。
与他们不同,傅舟行缓慢的摇头,像生锈的机器人刚被重启一样。
“看起来你很不服啊。”历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个遮阳伞,支楞在他自己上方,手上还拿着酸梅汁隔三差五喝两口。
虽然早上不太热,但是酸味飘进每个人的鼻喜里面。刺激着味蕾,口腔内不自觉的分泌唾液,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咽口水。
厉良又喝了一大口,将酸梅汁喝完,空瓶放在桌上起身:“你这样,我想了一下,罚你20分的确是不公平。”
傅舟行藏不住事,眼睛亮了一下。
没等傅舟行开心两秒,就听厉良继续说:“这20分,由你旁边这两位同学平均承担,他们扣30分,你一分不扣,怎么样啊?”
裴书誉皱起眉头,这教官搞什么?想让他们起内讧吗?
上空的白云层层堆叠,太阳随着时间流逝缓慢移动。阳光已经开始有些刺眼,晒得人皮肤发烫。训练场上死寂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傅舟行、肖青阳和于微三人身上。
那句“他们扣30分。”让肖青阳和于微脸色瞬间煞白,眼神里全是惊恐和哀求看向傅舟行。30分!兄弟!考核还没开始,他们就半只脚踩在了淘汰线上!
傅舟行紧抿着唇,下颌线紧绷。
他看着厉良那张带着点恶劣笑意的脸,又飞快地扫了一眼旁边两个面如土色的吊车尾。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远处不知名鸟雀的叫声显得格外清晰。
几秒钟的沉默,却漫长得像过了几个世纪。
终于,傅舟行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却异常清晰地响起:“报告!”
厉良以为他想明白了,挑眉:“讲。”
“报告教官!我不接受这个方案!”傅舟行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这20分,”他顿了顿,还是说出声:“我自己承担。”
肖青阳和于微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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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着,看向傅舟行的眼神充满了愧疚和感激。
此举!犹如再生父母!
傅舟行本人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塌下一点,只是脸色依旧铁青,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
厉良似乎有些意外,他嗤笑一声,踱步到傅舟行面前,墨镜后的眼睛审视着他:“哦?想当英雄?这么讲义气?”
傅舟行梗着脖子,眼神倔强地回视。
厉良盯着他看了几秒,那目光像有实质的重量,压得傅舟行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肖青阳和于微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厉良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行啊,有骨气。”厉良慢悠悠地走回高台,重新拿起那份打分表,“既然你这么喜欢承担责任,那这20分,你就自己背着。”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欣赏着底下学员们紧张的神情,“纪律就是纪律。迟到扣35分,交头接耳扣10分,这是板上钉钉。现在,扣分完毕!”
阳光越来越烈,晒得人头皮发麻。
厉良环视全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给我听好了!在塞凡,你们是一个整体,但更是独立的个体!一个人犯错,连累的是整个团队!一个人逞强,拖累的也是整个团队!今天,就是给你们上的第一课!纪律,责任,团队协作!缺一不可!”
他目光如电,扫过裴书誉苍白的脸,扫过傅舟行紧抿的唇,扫过肖青阳和于微惊魂未定的眼,最后扫过每一个噤若寒蝉的学员。
“现在!”厉良猛地一合手中的打分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考核正式开始!第一项,基础体能测试!五公里负重越野!目标,基地后山环线,限时25分钟!超时一秒,扣1分!掉队超过50米,视为放弃,扣10分!现在!立刻!去装备库领取你们的负重背包!五分钟内,我要看到所有人站在起跑线上!”
命令一下,如同沸水滴入油锅,原本寂静的队伍瞬间炸开。
学员们顾不上再去看裴书誉和傅舟行那岌岌可危的分数,也顾不上同情或看戏,全都撒开腿朝着装备库的方向狂奔而去!时间就是分数!没人想在第一项就被扣分!
裴书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跟着人群冲了出去。手臂上崩裂的伤口在剧烈的跑动中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但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忽略。35分!他只剩下5分的容错空间!每一分都弥足珍贵,他必须拼尽全力。
傅舟行也紧随其后,脸色依旧紧绷,但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憋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凝的专注。
肖青阳和于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后怕和庆幸,要不是傅舟行……他们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地狱开局。两人不敢耽搁,也奋力冲向装备库。
装备库门口瞬间挤满了人。沉重的、塞满沙石的军用背包整齐地码放着。裴书誉冲到近前,看准一个,伸手就去抓。
“嘶——”背包带猛地勒在他手臂受伤的位置,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闷哼出声,动作不由得一滞。旁边的人已经利落地背上背包,冲出了装备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