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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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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道理,咱们村一个得瘟疫死掉的都没有,这还多亏了人家。”

“说得没错,从前听说哪里出了瘟疫,都是一村一城的死人。”

“不愧是京城来的,就是见多识广。”

“诶,人家以前不是那个什么太子吗?原本是要做皇帝的……”说这话的村民都压低了声音。

“快别说这个话,这君姑娘也是厉害啊。”

“是啊,胆子大呢,我儿子之前困在城里,听说那病营地一个药童人就得负责上百个病人。”

“了不得。”

……

村民们又是羡慕,又是敬佩的。

君秋澜一家,对视一眼,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然后收下了赏赐。

这下也是正好了。

君秋澜就琢磨之后要建房子了,他们家是什么情况,村里人也能猜个大概,房子建太好,村民们一定会在背后蛐蛐。

如今有了这赏赐的钱,算是过了明路。

五十两银子,在村里能建一座不错的砖瓦房了。

再加上还有宋庭他们在,到时候让娘跟村里闲扯的时候,顺便再透露一点儿,说宋庭他们补贴了他们一些。

也是赶巧了。

君秋澜的心里都在琢磨怎么设计房子了,爹的书房肯定要做,娘的花房也要建起来,小妹的闺房……

霍潋见他们脸上的喜色不作假,稍微有些意外。

“今日也难得来一趟,君公子不请本将军吃杯茶?”

他挥手让跟过来的将士小厮婆子都先回去了。

君秋澜心里咯噔一声,他还得去现代那边录音啊。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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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溜不掉。

只能硬着头皮,“将军里面请。”

屋子里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了。

经历过苏长寻那次的事情之后,他们一家就十分谨慎了,特别是最近宋庭他们也来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都收到地窖里去了。

霍潋进了门,自然也有他的观察。

与普通农家人,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霍潋有疑问,但他不问。

反而像是个普通朋友,询问了他们这几个月在边城的生活情况,以及是否遇见过什么困难,等等。

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

君秋澜着急得不行。

那边可不能迟到了。

眼看着霍将军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灵机一动。

“爹,您陪霍将军手谈两局吧,今日霍将军难得来一趟,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我去林子里试试看能不能抓到几只野兔野鸡,给桌上添个菜,正好表兄他们也来了,给他们也送点儿过去。”

君郁是知道君秋澜今天在那边还有工作的。

他也着急,却也没办法,总不能把将军给赶走吧?

现在儿子说的这话,恐怕就是准备去林子里穿越了。

也好,村民们这段时间都在忙收获,也没什么人去山林里。

他挥挥手,“澜儿尽管去,老夫与霍将军也正好聊一聊。”

霍潋原本想说不用,但父子二人都这么说了,他就干脆将计就计了。

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君秋澜就拿了一个弹弓,走出门去,又看看婉儿,还有刚赶过来的宋庭。

宋庭听人说将军府派人过来了,还担心他们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刚好婉儿跟他解释了,他才放下心。

心里还想着,以后有霍将军能庇护一二,他们一家也能过得好一些了。

君秋澜笑着,意有所指:“婉儿,正好你与表兄去一趟城里吧,家里米面昨夜消耗了不少,今日霍将军在,你去买些米面粮油回来,哦,对了,上次还说了要给苏先生送书过去,你也一道送去吧,书就在我房间里。”

他说得光明正大。

米面粮油确实是要买的,他们现在吃的都是长粒香米,这边城,哪里找得到这种品质的大米?

君舒婉似乎瞬间就懂了哥哥的意思。

“那我现在就去。”她拉着宋庭,“劳烦表哥陪我跑一趟了。”

屁大点的小院子,兄妹几人的对话,霍潋听得一清二楚。

苏先生,不出意料的,必然是苏长寻。

他和苏长寻也稍微有一些交集,却也不多。

不过这苏长寻从前教过君秋澜,前些日子突然联系上了,好似也不难理解。

书?什么书?

除了兵书,其他的书,他一看就头疼,也就没关注这个问题。

君舒婉进房拿书的时候,他也没在意,只看到用小布包给包起来了。

事情说好,君秋澜就快步奔向山林。

林子很大,绵延百里。

前段时间,村里的赤脚大夫带着人进去采药了,林子里有不少人为踩出来的痕迹。

君秋澜不敢在太近的地方进行穿越,只能走更深一些。

确定了四下无人,他才赶紧穿越了过去。

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君秋澜赶紧换了衣服。

几乎是一路飞奔出门。

华叔还在楼底下逗鸟儿呢,见他跑这么快,还调侃了两句。

“哟,今天是睡过头了?”

君秋澜远远地回应了一声,“是睡过头了,来不及了,改天再陪华叔唠嗑。”

华叔乐呵呵地,他还准备说让君秋澜帮他写两幅字呢。

不是白写,是他老领导在他朋友圈看到了,也想要,让他牵个线,给的钱不少呢。

还是等他回来了再说吧。

今天的录音就在影视城,按照君秋澜往常的习惯,肯定是步行过去,这回是破天荒打了辆车。

刚上车,剧组那边就打了电话过来。

“抱歉抱歉,今天有点事情给耽搁了,最多还有十分钟就到。”

刚跑过,还有些气喘。

负责人那边笑了笑,“也不急这几分钟,你慢点吧。”

君秋澜怎么可能不急?

录完琴,还得赶回去。

“师傅,我赶时间,劳烦您快点儿。”

出租车司机,可能最喜欢听见赶时间这几个字了。

君秋澜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汽车的风驰电掣,人都差点儿给甩晕了。

到了剧组,他也没耽搁,缓了缓情绪就直接开始弹琴。

幸好一首琴曲就几分钟。

弹完之后,负责录音的大叔还笑话他呢,“今天赶时间呢?”

君秋澜心里紧了紧,“是曲子不能用吗?”

再弹一遍,又得花几分钟。

他现在是一分钟都不敢耽搁。

录音大叔摆摆手:“没事儿,能用,稍微修一下就行了,有事情的话,就先去忙吧。”

放在往常,君秋澜肯定会说再来一遍,但今天属实是事出紧急。

“老师,您先看看吧,若是后期还是有瑕疵或者问题,您随时跟我联系就好。”

“没什么问题。”录音大叔满不在乎道。

如此君秋澜才放了心,“辛苦老师了,今天我就先走了。”

走出录音房,又碰到了摸鱼打游戏的曲丰。

“我还说来看看你录音呢,这么快就录完了?”

君秋澜点点头。

曲丰又跟着道:“今天有活儿吗?没事的话,在剧组玩儿呗,今天有季老师的戏份,季老师还挺喜欢你的。”

君秋澜着急,“今天恐怕不太行,我还有点事情,改天再过来偷师学艺吧。”

曲丰只当他已经接了群演的工作了,也不拉扯他说什么了。

“忙就赶紧去吧,改天过来玩儿。”

君秋澜说好,又道:“替我跟陈导打个招呼。”

说完又马不停蹄地跑出剧组。

没有直接回家穿越。

说好了要出来打山鸡兔子的。

总不好空着手回去。

幸好他之前对附近摸过底,知道附近哪有菜市场。

超市里也有卖的,但人家都杀好了,洗干净了。

怎么的?去林子里打猎,还能自动剥皮?

菜市场才有活鸡活鸭。

可他没想到啊,这边的鸡鸭感觉也跟边城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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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鸡,能长这么大吗?

上回他在林子里捕到的野鸡,也只有两斤左右。

这菜市场的鸡,五六斤都算瘦了。

而且这鸡的毛发也跟边城的不同,更是与野鸡不同。

不行不行。

鸡是不能买了。

还是看看兔子吧。

白兔,花兔,灰兔,都有,模样跟边城的野兔子的区别也不算太大。

但是这里的兔子为什么也这么大一只?

一只兔子,顶边城的两只兔子了。

个个膘肥体壮的,皮毛也油光水滑的,哪里像野生的兔子?

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当是要入冬了,兔子也会囤膘过冬吧。

“老板,给我来三只兔子,要个头小一点的。”

“成。”老板也没问为什么,“要杀吗?”

“不杀,我带回去养。”

老板这才抬头多看了他一眼,“养兔子?那你养宠物兔子去啊。”

“不是不是,我就是观察一下兔子的生活习性,过段时间还是得杀了吃肉。”

君秋澜胡诌了一句,“劳烦您快点儿,车在外面停着呢,别被贴条了。”

现代人的生活方式,他已经很纯熟了。

如今应该也没有人再怀疑他的来历了吧。

老板:“本来我们兔头和兔子皮都是要回收的,你不杀的话,价格要贵点,先给你说清楚。”

“行行行,没问题。”君秋澜哪里还在乎这几个钱?

“您想办法给我把兔子腿儿捆上就行。”

“成。”

老板眼疾手快,在笼子里挑出三只稍微小一点的兔子,拿麻绳捆了一下,就直接交给君秋澜了。

君秋澜快速扫码付款,拎着兔子就往回赶。

算算时间,要是能顺利赶回去,应该也差不多。

可他没想到啊,华叔就等着他呢。

“哟,我还以为你晚上才回来呢,这么早就回来了?”

见他还提着三只活兔子,“要吃兔肉啊?你怎么不叫老板给你杀了呢?”

君秋澜又紧急找借口,“不是拿来吃的,剧组的道具,等下要拿到剧组去。”

华叔想着也对,君秋澜的房间里也没有厨房,也没见到他用电磁炉。

“对了,耽搁你二十分钟时间吧,给华叔帮个忙。”

华叔对君秋澜一直都挺好的,好到君秋澜根本没办法拒绝。

二十分钟。

就当是在林子里多转悠了一会儿吧。

“不知华叔是有什么事情?”

华叔说明缘由。

就是写两幅字画,君秋澜松了一口气,这对他而言,确实是花不了什么时间。

“那现在就写吧,我等下还得出门,我先把兔子放上去,把印章拿下来。”

“成啊,我去准备笔墨。”

华叔还给领导打了个电话,问领导对字画有没有要求。

要求也简单。

一幅能壁挂的大字,写天道酬德。

君秋澜听到这个词,没忍住笑了一下。

他还记得华叔之前的头像是天道酬勤来着。

这个年纪的人都喜欢这种风格?

第二个就写个常规的题词就行,内容要求写管理员的一首诗。

……数古今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这首诗,大气磅礴,君秋澜只读了一遍,就彻底爱上了。

这个世界,果真是了不得。

君秋澜想着,改日或许可以去买些诗集回去,爹和苏先生应该都会喜欢。

上次去书店的时候,属实是挑花眼了,也没有个目的性,觉得带什么回去都一样。

弄回家之后,他也忙着,也没有具体看那些书都写了什么。

爹倒是每晚都要去地窖里开着台灯看看书。

以后或许可以有针对性地去书店选一下,这世界的书也便宜啊。

君秋澜脑子里想着这些事,但手里的动作没停,两幅字画,还不到十分钟。

“华叔,您看看还满不满意?”

“这还能不满意?”华叔都舍不得,“要不然,下个月房租我也不要你了,你再给我写两幅字画?”

君秋澜忍俊不禁:“今天还有事情要忙,改天来给华叔写就是了,华叔给我减免了水电费和网费,已经足够了,再给我减免房租,我都要不好意思住在这里了。”

是个实诚的孩子。

华叔乐呵呵,“钱转给你了,那你先去忙吧。”

眼神都没从字画上挪下来过。

君秋澜都没顾上看看有多少钱,赶紧上楼了。

回了出租屋,三只兔子已经挣脱了麻绳,在屋子里到处乱蹦。

他今天人都要麻了。

自从有了穿越机缘之后,他运气一向挺好的。

今天怎么好几桩事情挤到一块儿去了?

他吐出一口浊气。

也没去逮兔子,用上了他从家里带出来的弹弓。

三颗石子,搞定。

他们现在的家境,家里没有捕猎的工具,用弹弓,这才是正常的。

再说了这是边城,武器都是要登记造册的,他们拿出弓箭才不合适了。

兔子已经昏死过去。

君秋澜换回出门时的衣服,拎着兔子,回了山林。

小心翼翼。

幸好没人。

而且山林里的灌木丛茂密,就算有人,只要不是贴脸了,也未必看得清。

他稍微将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乱了一些,这才提着昏死的兔子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

苏先生的牛车也到了,君舒婉也坐在车上,车上拉着一些米面粮油,还跟着个赶车的小厮。

是上回君秋澜见过的。

苏长寻和君秋澜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屋内。

都是聪明人,无须多言。

苏长寻本就盘算着,这几日要来看看君秋澜他们一家。

这次的瘟疫,他一直待在家中,还吃了几天君秋澜送来的药丸,没有出任何问题。

但是家里负责采买的小厮,却不幸中了招,就是今天跟来的这个,叫刘同。

家里的小厮,都是他养大的,不说多么深厚的感情,但却是绝对听命于他的。

苏长寻再三犹豫,还是把药给刘同吃了。

原想着,要是这症状没有减轻,还是得送到病营去。

毕竟君秋澜当初也说的是这药只能起一个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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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的作用。

结果没想到,刘同只吃了一次药,睡了一觉,第二天早起的时候,身上的症状就减轻了许多。

苏长寻这才意识到君秋澜给他的药,究竟有多么神奇。

若是传出去,恐怕这事情就麻烦了,他都有些后悔把这药给拿出来了。

幸好刘同跟在他身边快十年了,是信得过的,也不曾问过这药是从哪里来的,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君秋澜装模作样拱手,“苏先生,今日怎么突然过来了?”

苏长寻也配合,“见了婉儿送来的书,特意来找你爹讨论讨论的。”

书的内容,他其实都还没看。

君秋澜没去,君郁没去,只派了这个小姑娘去送书,他就知道君秋澜他们遇到麻烦了。

路上问过君舒婉,知道只是霍将军来了,他倒是放心了不少。

霍潋,打仗厉害,生活里却是个怕麻烦的人。

恐怕就是这次的酒精,还有防疫的方法,让霍潋对他们一家生起了一些好奇。

问题不大。

君秋澜:“正好霍将军也在家中做客,学生刚去林子里打了几只野兔,先生今日也留下吃顿便饭吧。”

师生二人在小院门口文绉绉地你来我往。

霍潋耳力好,听了个清清楚楚。

看着棋盘上的残局,得,又是输,想赖账了,干脆起了身,走出房门。

“苏先生,许久不见了。”

苏长寻对霍潋见了礼,“霍将军安好。”

“别整这些文绉绉的了。”霍潋刚想嫌弃,然后就看到君秋澜手里的兔子了。

“这是你去林子里打的?”

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君秋澜面不改色心不慌,“兴许是今日喜鹊报喜,霍将军给我们送了银子布匹不说,去打猎还能打到这样的肥兔子,大抵是沾了霍将军的福。”

他分出一只,交给君舒婉,“这只送到表兄他们那边去吧。”

君舒婉笑着颔首,“这兔子长得真好,兴许是天气要变凉了,兔子也想养膘过冬呢。”

不愧是亲兄妹,连思维都是一样的。

君舒婉提着兔子走了,边走还边小女儿情态地嘀嘀咕咕,“到时候兔子皮毛留下来,能做几顶雪帽子呢。”

但霍潋的怀疑却没有消除。

他十三岁就来了边城,年年都去打猎,军中常年粮草不充裕,打猎也算是给将士们加餐。

什么时候见过这么肥的兔子了?

可他也想不到这兔子还能去哪里猎。

君秋澜总共也没出去多少时间。

“来,本将军今日亲自帮你们杀兔子,你们写字的手就靠边吧。”

君秋澜也没拒绝,“那就劳烦将军了。”

君郁配合地拿出菜刀,“讲真的,我们还真不会打整这些东西,我跟着将军学着点吧,”

霍潋接过,但他却先检查了一下兔子。

确实是被弹弓打伤的模样,还手一击致命,不对,还没死透,就昏死过去了。

大概是品种不同?

霍潋确实是找不到有效的证据。

杀兔子,剥皮,动作十分麻利。

“我这小厮寻常就负责庖厨。”苏长寻挥手,“很长时间没与将军碰面了,不如聊几句?厨房的事儿,就交给我这小厮吧。”

霍潋当然说好,他来做客,帮忙杀兔子就算了,难不成还得帮忙做饭?

堂屋,宋熙容上了一壶粗茶,就去厨房帮忙了。

这次疫情之后,要换知府了。

苏长寻这些年也不跟朝臣接触,但是城里的文人,都对他万分尊重。

没办法。

当年十七岁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啊,哪个读书人不羡慕?

霍潋不是一个喜欢说废话的人,“新知府,跟苏先生可有关系?”

显然他也有自己的情报网。

苏长寻:“不过是从前外派做官时,资助过一位颇有天资的贫家子弟罢了,谈不上多少关系。”

这就够了。

这时代,对于贫家子弟来说,要是有人愿意供他们读书科举,那就跟亲爹没什么区别了。

能来这里做知府,应该还是自愿来的。

兴许就是为了照看苏长寻呢。

霍潋:“我也不多说,只希望这新知府对边城的管理,不要太指手画脚。”

上一个知府,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对他这个武将来说,是好事情,不会什么事情都要来掺一脚。

苏长寻笑了笑,“霍将军说笑了,知府管理内政,如何能掺和到军营里去呢?”

“那就好。”

边境的治安向来不好,当官的不作为,他也只能派他的兵出去,时不时巡逻一下。

但他的兵是要去打仗的。

不是衙门的捕快。

新知府能把这个事情接管回去,他也乐得轻松,只希望他是真的有能力。

边城的百姓已经够苦了。

君秋澜和君郁也在旁边听着,基本上不参与这些话题。

他们身份摆在这里,说什么都有些尴尬。

若是只有苏长寻一个人在,那还能稍微聊一聊。

霍将军又说起了这次回京,军饷又被克扣的问题。

户部那几个老匹夫,就会跟他打太极,说什么没钱。

往年,能拿到原定军饷的六七成,那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们自己再补贴一些,将士们只要能吃饱饭,也都不多说了。

可今年……

恐怕一半都拿不到。

走之前,还听那皇帝佬儿说要建什么观星楼,还要封那神医做国师。

真是越发的昏聩了。

明明早些年他只是跟这皇帝不对付,但皇帝明面上也没表现出昏聩,还真是老眼昏花了?

霍潋看了一眼君秋澜:“京城里的夺嫡之争,明争暗斗,君公子有什么想法?”

君秋澜嗤笑了一声,显然是不屑,“如今我只是边城的一位普通老百姓,夺嫡之争,与我有什么关系?”

当初,那几个小皇子母妃的娘家,各种暗中对他使阴招,就是想把他这个太子拉下来,他们才能有机会。

那时候,他便预料到了会有如今的情况了。

都不是省油的灯。

很明显,也是揣摩住了皇帝的心思,有亲儿子了,养子还算个屁?

当初皇帝不能生孩子,也有御医提过,多选一些好生养的嫔妃进宫,说不定能有机会。

皇帝的后妃,自然不是平民女子,只能从各个官员家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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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官员,其中还不乏曾经对他示好的。

皇子出生,他们的态度就变了。

君秋澜起身,对着霍潋行了个礼:“如今我们一家只想安稳过日子,京城里的事情,再与我们无关,霍将军也不必再特意提起。”

霍潋点点头,顺势提起了酒精,“君公子从前手握酒精这样的配方,为何不曾拿出来?”

君秋澜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君郁就站出来了。

“这酒精,原是我在一本古籍中见到过,将军也知道我从前的身份,不好出风头,再加上,我从前也不爱钻研这些,看过便只是看过,也不曾实验过,更是不清楚这效果能达到什么地步。”

他说的是不知道效果能达到什么地步,不是说不知道他有没有效果。

这话就说得很巧妙了。

霍潋若有所思,又道:“那些防疫的方法,也是君先生在书中看到的?”

君郁:“并不完全是,年轻的时候出去游学,差点误入了一座染上瘟疫的村落,当时便琢磨过一些法子,告知了当地的官员,确实是一定程度地减轻了传播风险,这回也是澜儿与我共同商议之后,才得出这些比较详细的防疫方式。”

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霍潋要查也无从查证。

霍潋也琢磨着,这些文人,看的书确实是比较多,也爱去游学,算是见多识广了。

兴许真的是他多虑了?

苏长寻也帮了个腔,“从前治疗外伤,也会用一些烈酒清洗伤口,能一定程度上减少创面染上火毒,可见前人也是有智慧的。”

霍潋点点头,确实是如此。

军中的外伤,绝对是最多的地方。

都不说打仗,就平时训练,也难免有将士受伤的时候。

军医们用烧刀子给将士擦拭伤口,虽然疼,但愈合效果都还不错。

霍潋也懒得多想了,只要这君秋澜不想着搞事情,那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就管不上了。

再说了,不管君秋澜到底什么目的,这回是真真切切地帮到了他,也帮到了边城的百姓。

“此后有什么打算?”

君秋澜看了看这间几乎家徒四壁的房子。

直言道:“将军今日送来五十两银子,我只想重新建一座房子。”

话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霍潋笑了一下:“我看你不是想建房子,是想让本将军想办法帮你把那些探子给打发了。”

君秋澜笑而不语。

这回的酒精,献策,五十两银子,几匹布就把他们给打发了?

钱是过了明面了,能拿出建房的钱,不算意外,担心的就是那些探子回去没说的,把此事夸大。

京城里那些人,个个都巴不得他死在边城,要是过得太好,万一还有后招呢?

他时时不在家中,他不能让爹娘在家还有危险。

霍潋哈哈大笑,“行了,这事情也不难办。”

刚经历过瘟疫,又快入冬了,边城戒严,严格控制外来人口,把那些说不清来历的,直接当成戎狄的探子,抓几个做典型,也差不多了。

君秋澜再次拱手行礼,“那小子就多谢将军了。”

苏长寻这边,新上任的知府跟他有关系,又能从中斡旋一下。

反正前几个月他烂泥扶不上墙的形象,还有他们一家子过的苦日子,这些消息都应该传回去了。

京城夺嫡,各显神通,估计也不会太关注他这个废太子了。

中午。

一大盆兔肉端上桌。

村里也就不讲究什么男女不同席了。

霍潋还在饭桌上关心了君舒婉几句。

当然了,是以长辈的姿态去关心的。

这小姑娘,心性高,胆子大,倒是不像京城那些扭扭捏捏的姑娘,反而是跟他夫人的性子有几分相似。

君舒婉也大大方方的,直说自己也想以后能为爹娘和哥哥遮风挡雨。

逗得霍潋哈哈大笑,“好样的,这回你去照顾病人也算有功了,明面上给你的不能太多,等你回了将军府,让我夫人去给你挑一匹马,边城的姑娘,不会骑马,怎么能行。”

君舒婉眼神亮晶晶的:“多谢将军。”

君秋澜也道:“多谢将军照拂了,小妹性格天真,还望能多与霍夫人学习学习。”

霍潋思索片刻,“如此也好。”

这丫头聪明,只做个端茶倒水的丫鬟,是有些屈才了。

夫人身上的事情多,有时候比他这个将军还忙。

培养一个得力助手,也能分担一些。

宋熙容也顺势问起了女儿的打算,刚好霍将军也在,就算过个名路,以后要做什么,霍将军这边也不会再多想了。

君舒婉思索片刻,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

君秋澜:“尽管说便是,哥哥能理解你的心意,但瘟疫这次,确实是太过于冒险了,你也不曾想过,万一你出了事,是我们亲自把你送去了将军府,你要我们余生如何度过?你要霍夫人如何自处?”

君舒婉自知理亏,规规矩矩给爹娘道了歉,并保证了以后有事都一定先跟家里人商量。

君郁叹了口气,“不是责怪你,是担心你。”

“女儿知晓的。”君舒婉看着家人的面容,鼓起了勇气。

“女儿此刻并无什么坚定的打算,只是不想自己太过于弱小,就算是不能保护爹娘,我至少要做到以后能护自己的周全,目前,我就想跟在霍夫人身边学习,不拘是学武,骑马,甚至是管账,做生意,为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情,学什么都可以,等日后女儿确定了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再跟爹娘和哥哥商议。”

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姑娘。

对现状有了深刻地理解,想要改变,但是对未来,还是有些迷茫的。

因为现状跟她从前经受过的教育,差异太大了。

京城的贵女,都是朝着宗妇去培养的,但她不喜欢那些,爹娘也顺着她,平日里多是与几个闺中密友一起,看看话本子,比比谁的衣裳好看。

从前学的那些,在这里,几乎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哥哥去了一个新的世界,也都是慢慢摸索,才找到了自己的路,才能在这条路上,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她也总要去看看边城这个新世界,才能确定自己以后想要做什么,在此之前,她能做的就是成长,为日后想要做的事情,为今后的目标,打下基础。

苏长寻的眼中也露出几分欣赏,“婉儿姑娘蕙质兰心,假以时日,定会有所作为。”

霍潋心说,这正合了他的意,大手一挥,“此事本将军会与夫人说的。”

“那就多谢将军了。”

君郁和宋熙容听女儿并没有什么激进的想法,只是想跟着霍夫人学习,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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