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一石二鸟(2 / 2)
安桃惊喜抬头,连忙磕头道:“陛下明鉴,这件事真的跟我家侍郎没有关系,全都是因为东暖阁的那群刁奴的缘故。”
“刁奴?”沈玉峨微微挑眉。
“当时,侍郎从御书房探望陛下后,像往常一样,准备去慈宁宫陪太后礼佛,路上经过东暖阁,被宫人在暖阁门口,当着所有宫人的面,指着侍郎的鼻子骂,羞辱他耐不寂寞勾引陛下,还骂侍郎面容丑陋,身份地位,是半个奴才,侍郎被气得快昏过去,才临时回房休息。”
沈玉峨听得直拧眉,脸色也愈发阴冷:“有这样胆大包天的奴才,是谁?”
安桃道:“是东暖阁侍奉花草的宫人,白青。”
孟鸿雪暗自捏紧了手,白青?那不是他安插在东暖阁的眼线吗?
安桃继续道:“刚才君后说,好端端的花盆怎么会无故倒下?就是因为白青这个刁奴欺主,每天根本不做事,做事也十分敷衍,才会在搬花盆的时候,放歪了花盆,导致花盆掉落。”
“还有屋檐的冰柱,原本三日一清理,可东暖阁的宫人们都学着白青的样子偷懒,不仅冰柱不清理,地上的积雪也不扫,他们才是导致君后受伤的罪魁祸首!”
“岂有此理!”沈玉峨容色阴沉,周身止不住的凛然寒气。
她知道安桃不会胡编乱造,他说的这些,肯定是衣储莲真实经历过的委屈。
“来人。”她冷声命令。
御前侍卫谢双飞立刻带着人单膝跪下:“微臣在。”
“将白青、清理屋檐的宫人,一起杖毙。其余宫人统统发去辛者库为奴,终身不得出!”
“陛下,这样的责罚会不会重了一些?”孟鸿雪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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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峨的手。
他知道白青一定是无辜的,一定是被衣储莲算计了。
他必须保住白青,要是白青被杀,往后还会有谁替他传递东暖阁的消息?
“阿雪?”沈玉峨温柔的眼神里带着不可置信:“你毁容的事不是意外,是人祸。他们把你害成这样,难道不该责罚吗?”
孟鸿雪抿了抿唇,有苦说不出。
他心知肚明,一定是衣储莲用了见不得人的阴私发自,害了他然后嫁祸到白青的身上,可是他没有任何证据。
如今他又被毁了,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娇纵跋扈。
于是,孟鸿雪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眼睁睁看着衣储莲毁了他的容貌,又斩了他的眼线,一石二鸟。
而衣储莲,完美地全身而退。
孟鸿雪双眼充红,布满戾气:“他们该责罚,可衣储莲作为主子,管教不严,也该罚!”
沈玉峨并没有反驳,而是顺着孟鸿雪的话,道:“衣氏,你可知罪?”
衣储莲低眉顺眼的跪着,眼中没有对她的怨恨,只有顺从。
他轻声道:“侍身太软弱,没有管教好奴才,侍身知罪。”
“那就罚你禁足东暖阁一个月,好好闭门思过,任何人不得探视。”沈玉峨冷声道。
“是。”衣储莲微微伏身叩首,看向沈玉峨的眼神里荡漾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柔美笑意。
仿佛在说,她的心意他全都明白。
罚他禁足,看似限制了他的自由,可却也间接抵挡住了外界的危险。
裁撤了东暖阁的所有宫人,相当于将东暖阁内的细作全部剔除,重新给他亲自挑选忠心、满意的下人的机会。
自此,衣储莲终于成为东暖阁真正的主子。
回去的路上,安桃开心不已:“公子,您教我说的那些话可真有用,陛下甚至都没有找白青他们来问话,就直接处置了,我还以为陛下会向着孟鸿雪为难您呢!”
“如今看来,陛下也没那么在乎孟鸿雪......她心里还是有您的。”
衣储莲垂眸浅笑。
其实他这一次的算计漏洞百出,能够全身而退,全靠沈玉峨护着他。
衣储莲脚步微顿,仰头望着浩荡刺眼的太阳,仿佛陷入癫狂热症的信众,仰望着救他于苦海的神明。
他等了五年的光,终于再次降临在他身上。
衣储莲眼中溢出一滴酸涩又欢喜的泪来,晕开了他眼尾的朱砂,殷丽的朱砂墨汁在他的眼尾划出一道纤长秾丽的细痕,妖冶奇异。
这一次他一定会拼尽全力攫取,再也不会放开她,哪怕死亡,哪怕他变成厉鬼,也要永生永世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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