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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但是好歹东西落到手里了。
但是现在看侄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再听何文生的说话,突然又觉得这样“坦率”一些也行,也没再说什么,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
后面又是承诺又是保证,才勉强送走这缠人的姑侄俩,何文生和赵争先不约而同地吐了口气。
何文生还对来势汹汹的甄燕妮心有余悸,拍了拍心口说:“早就听说甄家的嫁给药品厂当二婚老婆的甄燕妮脾气大了,没想到还真不是块善茬儿,这也太难惹了。”
赵争先也颇有同感,早知道这甄燕妮这么难缠,他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帮忙把侄子塞到药品厂的事的。
不过,事情做也做了,再说什么也都迟了。不如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一桩事。
何文生跟他狼狈为奸这么多年,默契也不一般,瞬间也跟他想到一处去了,先开口问他:“老赵,你觉得那稿子是甄可宝自己写的不?”
这个问题很显然就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关键了。
赵争先低着头,沉默片刻,然后抬头说:“不太确定。”其实他本来想说的是不太可能,据他所了解的,甄可宝就是个很一般的人,这些年就是在后勤那样基础的岗位上做也很少做过什么出色的事。
何文生这么一听,心里也算有数了,那这稿子基本上就不是甄可宝写的了,很大可能就是跟传闻里一样,是甄可宝从她大嫂于春坊那里偷来的。
“那这下周的举证会…咱们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文生问,他可不会不知道刚才甄可宝那话里的意思,估摸着应该是会动点手脚。
赵争先跟他一样,也在纠结这个问题,不过他却故意略过了这个问题,而是先问了何文生另外一个问题:“你见过程以时的丈夫没?”
何文生不料他会突然问这个,只诧异了一下便摇了摇头。
当时,程以时出车祸的时候,蒋彦辞过来给她请假的时候,他刚好在外面出差,没跟他碰上。
但是,他隐约还有点印象。
“你那时是不是说,是个军/人?”何文生皱着眉头问。
赵争先点点头,说起来也是个巧合,他最初是想把他侄子往气象站里送,所以想着在办公室里挑个人顶了。当时,程以时出了车祸据说还昏迷不醒,他就想着用请假的事卡一卡她。谁知道,请假的事最后由蒋彦辞解决了,而据说昏迷不醒的程以时也没了事,顺利回了气象站。
再一回想那天见到蒋彦辞的场景,他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
“那个人看起来不像个普通的军/人,最起码是个军/官。”赵争先说。
何文声一听,心里也扑通了一声。
赵争先也犹豫不定,手指在桌上敲了又敲,眼中又似在思考些什么。
腕上的手表发出走针的声音,又过片刻,何文生才听到他说:“再打听打听,要是没什么,就按照之前的做。”
…
甄可宝去了一趟办公室,回来以后,眉目之间也不见了慌张的神情,看起来很是自信,就仿佛是将一切掌握在了手中一样。
于春坊得知此事,连夜去敲门,想要提醒程以时注意一下。
而程以时听到这事后,并不太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燕过留痕,证据哪能够完全消灭完。
“春坊姐放心,我心里有数。”
“有数就好。”于春坊听她这样说,才松了口气,准备起身离开,“那我就回去了。”
“别啊,春坊姐,我正有事找你呢。”程以时拦了拦她。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