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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行舟撅着嘴巴,表示无声的抗议。
“昨天谁牙疼了?”程以时在原则问题上态度还是相当坚定的。
昨天小家伙早晨起来的时候就蔫蔫的,一直到中午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连小木剑都没动,一个劲儿地捂嘴巴,她觉得不太对劲,结果把他的小手掰开一看,齐齐整整的小牙下面果然肿了一块。
去卫生站检查,医生说考虑是牙炎,开完药程以时回家去柜子里一翻,果不其然一大兜的大白兔就只剩了个底。
所以现在无论如何,程以时短期内是不会让他再沾糖的。
蒋行舟被这么一问,垂耳耷脑的,抬起小手郁闷地挠挠后脑勺,然后耸巴巴地说:“那不吃炸糖糕。”
程以时这才点头,跟蒋彦辞说:“那要两碗豆浆,一个炸糕,一根油条,再要个旁边的粉条白菜包。”
不需要用,蒋彦辞知道,那个炸糕肯定是程以时点给自个的。
他起身去买饭。
蒋彦辞身材高大,走进人堆里也是属于鹤立鸡群那一类的人,再加上他通身不凡的气质,以及不苟言笑的俊脸,周围的人有意靠近,也不敢轻易行动。
食堂窗口里的阿姨们也在纷纷张望。
磨豆浆的大师傅看着同事们一把年纪还凑热闹,不禁摇头失笑,弯腰又捞起一把豆子,往石磨里一放。
“师傅,盛三碗豆浆,再装四根油条,一个炸糕。”清冽的声音在大师傅耳边响起。
大师傅闻声松开推石磨的手,急忙抬起头招呼:“马上就来。”
话音落下,利落地摆上三个碗,挥着铁勺从沸腾的锅里舀上白白的豆浆往碗里一倒,接着又麻利用油纸包上四根油条和一个炸糕,将东西递过去。
“一共三毛。”说价钱的时候,大师傅这才正眼看到面前的人,那一刻有无数的念头在心中划过,最后只剩下一个怪不得如此的想法。
蒋彦辞不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么,径直数出来八毛递过去。
大师傅把三毛装兜里,轻哼一声弯下腰,从下面的柜子里取出一罐白砂糖,冷冷地问他:“要放糖不放?”
放不放糖…
蒋彦辞迟疑片刻。
大师傅见他如此,又哼一声,用糖勺往其中一碗豆浆中放了一点,怪里怪气地说:“你这人长得还行,但是一点也不了解小程同志,所以说到底还是不太行。”
蒋彦辞闻言,倒是听出来些什么,眉头蹙了蹙。
“所以人不能光注重外表啊!”大师傅又叹一声。
蒋彦辞手指微动。
…
食堂的豆浆是石磨现磨现煮的,磨豆浆用的是隔夜泡发的黄豆,磨出豆浆汁再用大火煮开,汁水白白亮亮,口感十分醇厚。
程以时将炸得金脆的油条掰成小块儿丢到豆浆里,不一会儿,油条吸收了满满的豆浆汁变得沉甸甸的,低头咬上一口,油条的脆香和豆浆的豆香融合到一起,唇齿留香。
“好久没喝了,果然还是很好喝。”程以时感慨道。
蒋彦辞还是用汤匙,慢条斯理地喝着,这动作仿佛不像在喝豆浆,而像在吃什么高级的餐馆。
再转头一看,一边的蒋行舟用小只小手捧着碗,大口大口咕噜咕噜地喝着,小嘴周围沾得都是豆浆的沫儿。
程以时在心里对比了一下,再看蒋行舟就有了一种“果然是我的崽儿”的感觉。
“你经常来食堂喝豆浆?”蒋彦辞突然抬起头问。
“喝豆浆?”
“嗯。”
“之前刚来气象站的时候经常喝,北城跟南城差距太大了,吃的喝的都不太一样,我刚来的时候也不太适应甜口的东西,就豆浆还可以就来了一阵。”程以时说着,回忆着以前,“那时候磨豆浆的卢师傅还没这么胖,看到我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