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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不吃早上的饭饭也会晕倒的,没有力气玩小木剑了。”蒋行舟嘟嘟囔囔,为她现身说法。
小崽子说着还要表演,做了个往下晕倒的动作。
“地上不脏吗?”程以时无语摇头,也是哭笑不得,叹口气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又给他拍拍灰,顺便再挠挠他。
蒋行舟被挠痒痒,左右乱扭的,不停地发出笑声。
程以时自觉“解气”,这才勉强松手,把小崽子放开,心里还剩一鼓气,转头气愤地看着蒋行舟,双手交叉放在前面,无所谓地说:“那就随便吃点吧。”既然有人愿意跑腿,那何必再多一步去拒绝。
况且,随便买点,这难度多高啊!
不过从蒋彦辞带回来的食物上看,这个问题着实对他来说不算为难。
他固然是“强迫”人吃饭,但是也确实考虑到实际的问题,既然没有胃口,那么出去带回来的早餐都是一些开胃的饭。
一份带了辣卤的豆腐脑,还有两根油条,一个茶叶蛋。
程以时本来还打算“矜持矜持”,或者是“为难为难”他,但是看到这带着辣卤的红辣豆腐脑,馋虫立马被勾了出来,哪里还记得为难人,只记得埋头吭哧吭哧。
蒋彦辞看到这一幕,摇头轻笑。
…
用过早饭,九点四十,程以时正式开始处理中午要涮的肉。
涮羊肉最重要的一步就是羊肉的切片,选用最上等的羊上脑肉,用刀去除羊肉上的脆骨、筋膜、肉头等杂质,取最鲜嫩的一部分,取刀将其切成15到20厘米长,厚度约2到3厘米的极薄片。厚度以及薄度都是有讲究的,过薄涮锅时易散,过厚则不容易熟,味道都会差了几分。
正常情况,像一些涮肉店就会在羊肉切片后,将其码在瓷盘中上菜。但是,考虑到实际需要,程以时也没顾及什么形式主义,直接将切出来的肉片摞到个大瓷碗里。
处理过羊肉后,表示汤底的制作。传统的老北城铜锅涮肉用得是“清汤锅底”。所谓的“清”并不是指锅底里一点东西都不放,而是追求用最简洁的食物激发汤底最鲜的味道。当然,也有一些人会选择就用开水当作汤底。
程以时试过后一种,尝过之后只能说,涮锅店在汤底里面放东西是有道理的。不过,关于汤底,她也有自己的一套做法。
先取一大葱,切两段,再放入两片老姜,以及干蘑。等片刻再放入蟹干,清香扑鼻的又带着咸香的汤底便已做成。
铜锅涮肉最传统的要搭配炭火,清白的汤咕噜咕噜地冒泡,看起来十分诱人。
赵一梅等一行人还没进屋,在门外就先闻到这样的味道。
“小程阿姨肯定准备了特别特别特别不一般的饭。”牛丽丽一口咬定,眼神笃定,那坚定的态度简直就像跟某座山不会倒塌一样。
同行的同事中有个人一瞅,觉得有意思,故意逗人:“可万一小程阿姨这一次就没有做那么那么特别不一般的饭,那该怎么办啊?”
“不会的。”牛丽丽坚定立场依旧毫不动摇,跟大人一样摆摆手,语重心长地对这位大人说,“小程阿姨做饭难吃的概率太小,所以不可能会失败的。”
那人面对如此坚定的支持者,也只能暂且认输,败下阵来。
前面几个人其乐融融。
后面的李乐仪却有些“乏善可陈”的意思,之前还觉得跟程以时相比,不管别的方面如何,好歹在对象的选择上略胜一筹。谁知不过才几天,从食堂到整个家属院却把蒋彦辞传得神乎其神绝非凡人,这实在让人郁闷。
不就一个老男人,就必要传得这么非同寻常人吗?
当然有这疑问的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个同事也很想知道,转头看向跟程以时关系最近的人,好奇地问:“一梅,那个小程的丈夫是不是跟传闻里一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