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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沈溪年桌上的那把被用来涮毛笔的琉璃盏后,表情都会变得无比扭曲,然后涨红了脸,忿忿离开。
所以哪怕沈原在沈溪年死后,终于得到了那把琉璃盏,那也不是最开始沈原心心念念的琉璃盏了。
曾经沈原没得到的琉璃盏,和始终没能正式册封的世子之名,一起成了沈原心里迈不过去的执念。
所以用这东西去勾引沈原,绝对一勾引一个准。
万事俱备,沈啾啾带着自己的计划书和琉璃盏,直接去找了忠伯。
裴度对这份赌约是完全放手的,府里的人都由着沈啾啾调遣,他只看最终的结果。
忠伯想了想:“去西市吧,那边贵人多,是最适合做这种营生的。”
“正好府上也有铺子在,还省下一笔摊位钱。”
盲盒这种东西,本就是用来卖给吃穿不愁手有余钱的权贵商贾,自然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做。
胸有万丈豪情,打算做出一番大事业惊掉隋子明下巴的沈啾啾站在甲十三的肩膀上,被一路带去了忠伯说的裴府店铺门前。
熟悉的店铺,熟悉的招牌。
熟悉的招牌上写着让沈啾啾印象深刻的店铺名。
沈啾啾紧咬尖尖的小鸟喙,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木器行,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冲回家,追着某个暗地里还不知道欺负了小鸟多少次的恩公重重叨上十几口。
甲十三见沈啾啾一直盯着铺子看,解释道:“国公夫人从前喜爱雕刻,国公大人便在西市置了个铺子,两人闲暇时偶尔会乔装来铺子里,假装寻常夫妻。”
“所以,知道这铺子和府里有关的人并不多。”
是啊!
所以沈溪年不知道。
小鸟也,不!知!道!
想到自己写策论的日日夜夜,沈啾啾不由发出了悲愤的啾声。
好好好。
五十两变一百两就算了,左手倒右手这招,原来不仅用在军饷上,还用在小鸟身上了是吧!
人怎么能这么坏!
恩公更是那种城府特别深的大反派!
甲十三用令牌同木器行的掌柜知会了一声,木器行里的伙计便出来帮着一起收拾摆摊。
沈啾啾指挥着甲十三布置盲盒摊位,一边憋着一股气,心里想着今天晚上一定要找裴度讨个说法。
要是说法让小鸟不满意,小鸟今晚就……就……
设想了半天,沈啾啾都没想出来拿捏裴度的办法。
不陪恩公一起睡觉肯定不行,再怎么样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这也是小鸟的责任所在。
但除却这个,沈啾啾无比纠结地发现,他还真的拿裴度没什么办法。
算鸟。
此事从长计议。
沈啾啾一向看得开,裴度欺负鸟的仇报不了就先欠着叭。
盲盒这种摊位是最好摆的,几个木盒子外加充满诱惑力的奖品往桌子上一摆,再让一张娃娃脸看着就机灵面善的甲十三放声吆喝。
当然,因为这种新奇的玩法,沈啾啾甚至还安排了托,在摊位前面演一波十抽入魂,眨眼就赚了一两银子的戏码。
不一会儿,摊边就围过来了不少路人。
沈啾啾站在高高的木杆上,啾脸十分严肃地掌控大局。
摊位前的路人围得越来越多,还有不少下人是被少爷小姐驱使着专门过来买的。
倒不是说琉璃盏有多稀有,而是至今没人抽得到——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盲盒的爽不在于拥有奖品,而在于其他人付出了钱财却没能得到,自己则在万众瞩目中成为那个唯一的幸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