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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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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

织月好不容易适应眼前的光线和环境,转眼又被气派的装潢震惊了,有些不可置信。

这里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居所吗?

织月只有在兰兴城的记忆,这座蔺家治下的边陲小城并没有多么繁荣,像荆娘她们建造的院落,比之城主府宏伟,自然是不用提的。

“你先在里面待一会儿,不用慌张,一会儿会放你出来的。”屠留跟着楼下人群的欢呼声,跃过几座房屋的屋檐。

“方家在哪个位置?”屠留一边快速移动,一边询问。

“你看见前面那座客栈了吗?再往前两个街角,最西边的楼就是。”

织月感慨地长吁一声,目不转睛地望着魂体领域外的景色。

好神奇,这是什么类型的法器啊?

屠留点点头,降低自己的重心高度,双足一蹬,踩上了这户人家的阁楼。

方家的那个在擂台上打狮子的男人还没回来,屠留依照织月的指引,在存放法宝的祠堂转角处埋伏,顺便把织月也放了出来。

看起来织月对方家的环境有习惯性的厌恶与恐惧,自从魂体领域中出来,就不住地打着摆子,靠着墙才能站稳。

屠留真要怀疑她究竟受了多少虐待了。

“你看,那里就是放纱衣和香灰的地方。”

到了方家儿子走进这间祠堂,织月已经说不出话了,双唇被她自己咬得出血,算是真正的咬牙切齿。

“老幺的妻主又去哪里了,没看好她?”

前厅有人在问,显然是对织月的下落非常关心。不过眼下,这不是屠留等人关注的重点。

“啊?”随着魂体领域中一声整齐划一的疑惑声音,这方家老小,确实是端起祠堂供奉的香灰缸,一口闷了。

“我出门前换了那里的东西,他没办法……”

织月话音未落,那身着青色衣裳的男子身形一顿,然后——

就地变成了一头……猪。

四肢着地,响鼻震天。

屠留嘴角抽了抽,这节目未免也太多了些。

血池边缘的这些城镇,已经疯癫成这个样子了吗?

第54章 吊棺

“你的意思是,只要他不吃香灰,就会变成猪?”屠留询问织月。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只知道,喝了香灰,他就能用我的法器。他不吃的时候,就用不了。”织月也呆住了,她根本就没见过这种形态的所谓“夫郎”。

简直是恐怖故事的第十八层境界好吧!

屠留微微点头,原来是这么个用法,她差点以为这怪物有异食癖。

“他是猪妖吗?”荆娘拍了拍旁边的槐姑,很是不解。她的年纪比槐姑小多了,在自己有限的织星阁任务生涯中,从来没见过这种形态的……东西。

整片中原大陆,灵气供给香修都够呛,是以出现在人类视野中的妖精数量很少,更不用提这种明显是家猪的形态了。

要是换个老虎狐狸之类的躯体,也好接受一些啊。

“……不像。”槐姑左看右看,这头猪也很惊恐,动作之间非常狂野,就差没把供奉的案台给掀飞了,“能不能绕到它的旁边去,让我瞧瞧?”

屠留弯下腰,在门柱后找到了个合适的角度,拉着织月,先往梁上去。

这一套动作在织月眼中迅捷如雷,“唰”地一下,自己就改变了位置,居然站在了那猪的头顶上。

改换角度之后,屠留一时之间被一块大家伙吸引了视线,注意从底下那只团团转的猪身上移开——

原来,这间供奉方家先人的小型祠堂内部,比站在外面看起来还要大上不少。

就在这多出来的空余空间中,内部的房梁上,赫然吊着一副棺材。此时,那男子变的家猪就在这棺材投下的阴影之中活动,整个画面诡异无比。

屠留现在相信,兰兴城受污染的程度能与莫家村的相媲美了……她甚至开始怀疑,这座城里的人类占比究竟有多大。

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东西啊?

“你在担心小郎君啊?”柳盖从微动的视野中看出屠留眉头紧锁,在这种事情上倒是比在场的其他秽香更敏锐。

“我在他身上放了自己的魂体,他没事。”

何况还有香契。如果蔺红叶状况不好,她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屠留这么想着,却还是加快了动作。她屏住呼吸纵身一跃,从这根房梁跃到离棺材更近的一根上面。

好在猪的视线比人类要窄,基本不用担心被发现。

屠留将自己的视线投注到棺材内部,好在它的表面是特制的透明材质,不知道用了什么防止腐化的材料,棺中人体没有太大的损坏。

这是一具和织月一模一样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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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留眯了眯眼,反复比对了一番身后的鬼魂,确认连额角的小痣都在同一位置。

如此,应当不是双生子。

“她的肉身还没毁?”这是荆娘在魂体领域中发出的声音。

织月在棺中的肉身如此完整,甚至看上去面色如常,比现在活跃着的魂体还要鲜活,唇上依旧是红润的,眉目也很柔和。

“诶,可以试试让她回去啊!”荆娘激动道,因为梨花的缘故,她对此道非常热衷。

不管这副棺材里面施加了什么样的法术,只要肉身依然存在,织月就有还魂的可能性。

屠留一路向北前往香杀岭的目的之一,就是重塑肉身。

不过塑完肉身之后的操作,也许真可以先在这里练个手。

“跟你打个商量?”屠留蹲在房梁上,分出心神试了试它的牢固程度,一边对慌慌张张的织月说话,“要是我让你活过来,你得把那法器给我。”

其实不是给她,而是给蔺红叶。不过如果从这里取走,之后如何处置,就完全看屠留自己了。

“我,我还能活?”织月哆哆嗦嗦地问,两只眼睛目光已经直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回答屠留。

这里的环境让她很不舒服,想起自己蹲在角落闻香灰,看着自己被肢解的窒息回忆。不仅如此,对她来说,吊在自己的尸体上方还要维持平衡,实在是有些过于残忍了。

“试试看吧,万一呢。”

“好,我答应你。”织月没用多少时间,很快地答应了屠留的建议。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现在抓住我。”屠留大可以将织月直接扔进魂体领域去,然后再进行动作,但她没有。

她将自己的魂体分出一部分,在织月的手上牢牢打了个死结。

“你要吓唬人呐?”鱼珠摇摇头,只可惜自己没有抢到最好的观影位置。

“说错了,吓猪。”

屠留很是轻松地弯了弯唇角,那浅淡的笑意却让所有秽香都脊背发凉。

这种场景,当然是看起来已经死了的织月露脸,能达到最好的恐吓效果啦。

屠留很自信,她已经掌握了足够的人类心理知识,能做到一击必中,说不定能把这头猪当场直接昏过去,也省得她再浪费力气了。

做了亏心事的人最胆小,根本不用怎么诈,就会轻易露出破绽——

屠留一边给织月打结,一边注意着下方的动静。

方家老小看着不是很习惯自己当猪的身份,已经一连撞倒了一张桌子,碰翻了三只碗。

“确实不像是猪妖。”槐姑由此得出结论。

屠留心下了然,如果它原本就是一头猪的话,不至于无法驯服自己的四肢。

可是现在……前蹄后蹄各走各的,整个身体扭曲不已,连叫也不敢叫,估计是觉得丢人,怕方家的其他人听到动静。

从屠留跃至房梁之上,再到她给织月绑好安全的位置,这只猪在下边一无所成,只是多碰撒了一地的香灰和贡品,仅此而已。

他大概率是纯粹体验了一下当猪的感觉,而不是原本就是猪——要不然早就行动了。

屠留再次确认了纱衣的位置,方家这人在进入祠堂之前,是将纱衣法器折叠着掖在腰间的,现在那抹淡青色却不见了,应当是藏在了它肥厚的身下。

那猪长嚎一声,就地打了个不太熟练的滚,似乎在尝试用它的蹄子去够眼前的什么东西。

“好机会。”屠留出声,作为对织月的提醒。

她手握雷击木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正正好踩在翻过身来的猪脑袋上。

“哇嗷嗷——”脚下的猪发出类似人的声音,叫得凄惨无比。

再用木剑花砍几刀,仿佛给肉进行上菜之前的工序一样,屠留使来是相当的顺手。

就是脚下有点滑溜,站得不稳。

织月在屠留背上东倒西歪,一不小心,头重脚轻地往下栽。

屠留也不急,任由织月的脸出现在猪形态的方家老幺眼前。

这么一来,脚下的猪连叫喊也停了,完全瘫在地上。

可能是伤得太重,同时还被冤鬼还魂吓毁了。

“这香灰是栀子味?”屠留还有空看了一眼地上翻倒的香灰盒,得出结论。

这盘假的香灰是栀子味,意味着真的也是。因为织月的伪装能不被发现,原本的气味应当与之一致。

“嗯嗯。”织月一脸茫然,浑然不知屠留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是什么。

既然是从织月身上拿走的法器,那么要使用这块纱布,一定要与和她香魂有关的事物做联系。

最容易想到的可能性,就是织月生前的香魂,是栀子味的。

至于天赋如何嘛……屠留看着脚下已经昏迷的猪,陷入沉思。

那块纱布已经被织月捡了起来,非常宝贝地捧在手中。

她完全不记得灵力招数,但却能在法器到手的第一时间,如臂使指,将它绕在指尖。

比方才在擂台上方家这个人的动作要自然得多。

“你还记得有什么能清洗这纱布的法决吗?”她看了一眼织月爱不释手的模样,无奈道。

虽然东西拿是拿到手了,但它刚才那段在猪旁边打滚的经历……要是最后送给蔺红叶,他不知道要多么膈应呢。

“抱歉……我不清楚。”织月很是可怜地摇摇头,生怕屠留对此感到不满,连忙补上,“我可以帮你去洗的——!”

“不用了。”虐待死人可不好,更别说屠留还要把织月安回肉身里去,暂时不考虑在这里浪费时间。

“跟上来。”屠留又给那昏死过去的猪补了一刀,将自己放在织月身上的魂体回收。

不然等下一不小心,把她自己的一小部分也放进织月身体里,那就糟了。

“有没有人知道怎么借尸还魂?”屠留直接提问,指望魂体领域中的众秽香能给出一些建议。

现在蔺红叶不在身边,屠留却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狼狈,至少织星阁的人还是有些基础的香修世家知识的。

哦……对了,织星织月,总觉得还挺般配的。

屠留只是心念一转,已经等来了槐姑的解答:“那些香灰估计是方家人切下织月的肉身,做成的禁术药引。”

这很合理,要想将织月的能力据为己有,必须吃她。

屠留在那悬吊起来的棺材中望了一眼织月的肉身。

确实,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都不见了。

如果织月不是天生残疾,这就只能是方家的手笔——把她的尸体烧成香灰,用着她的法器。

“把棺材掀开,用星曜图的能量试试看,能不能弥合魂魄与肉身之间的偏离。”这是荆娘在跃跃欲试。

“就这么简单?”

“正常是要设阵的,现在不是没条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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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留举起短木剑,几下将吊着棺材的四角铜缆统统砍断,让棺木平稳落地。

“哐当”一声,本来应该沉闷的响声,被屠留有意控制,只是扬起了几缕尘灰。

哦,不过一不小心,把半只猪蹄也卡住了。

可能它的尸体也会缺几根手指吧。

第55章 鬼热闹

屠留没有分配多少眼神在这猪蹄上,只是将还在皱眉的织月一把拉到自己跟前来。

眼下织月的状态实在称不上好,但事情总是要进行下去的。

亲自和自己的尸体面对面交流,对于织月来说实在难以忍受,她瘪着嘴,纯靠意志力强捱过去,才没有呕吐出来。

“你躺进去?”屠留提醒浑身僵硬的织月。

“……哦哦哦,好的。”织月将自己手中珍贵的法器递给屠留,完全听从她的指示。

不过刚刚迈进去一只脚,她就因为太过紧张而无法保持平衡,惊叫着向下摔倒,差点磕上棺材板的边缘。

屠留一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噤声,另一手同时将织月提溜起来,阻止了一桩惨案的发生。

不过,如果只是魂魄离体的话,她估计也不会有事。

就是会眼睁睁看着棺材板穿透自己的身体,徒增惊吓而已。

“小心点。”屠留将她摆正位置,放到织月正身的上方。

方才棺材落地,再加上织月的喊声……这里的动静有点大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闻声而来,需得加快速度。

虽然屠留对此并不犯怵,但也不想在此地逗留太久——要是人来了,浪费时间,麻烦。

“是这样吗?”织月小心翼翼地移动,梗着脖子,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那尸体的面孔,总觉得怪怪的。

她的尸体就在这里。

“嗯,闭上眼睛。”屠留将雷击木剑向上划出一道轨迹。

在外边看不出什么,但在星曜图之上,这正巧是太白与七杀之间,绕开其它星曜位置的路线。

魂体领域中,荆娘正在指挥大家将观星镜对准其中一处星曜,嘴里还在念叨着:“不行,之后一定要多造几个,要是星曜全部都找到了,同一时间可对不准这么多——”

她的话音未落,太白星所处的位置光圈急遽扩大,将周围的几颗未点亮的星曜光芒完全盖住。

观星镜周围,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动荡,几个秽香相互拉着扯着,牢牢踩住地面,才没有被星曜图给吸上天去。

荆娘在这地动中舒了一口气,这意味着她们的努力有了成效。

观星镜所对准的地方,正巧是屠留的木剑所指。她从七杀到太白,与几人的动作默契地重合。

“这样会不会反而让她死透了啊?”屠留看着手中木剑,罕见地有些迟疑。

她引动了魂体领域中星曜的能量,如果只是简单地指向织月……会不会不太对?

这是把她的魂体和尸体,一并当成敌人了啊。

荆娘等人尚未来得及回应,屠留已经想清楚,调转自己的剑尖,先把棺材劈了个稀碎。

是的,稀碎。

连大块的木段都没有剩下,所有的一切,完全是零零散散的粉末形态。

屠留的思路是,不管怎么样,这具棺材肯定有猫腻。她又没看出破阵的名堂,那就干脆直接暴力拆解了。

碎成渣之后,任它再怎样是强劲的阵法,也得报废。

织月的原身摔落在这尘埃中,肌肤上居然渗出血痕,是不小心被周围的能量波动流窜划伤的。

“我?我在……?”织月被痛得一激灵,整个人弹坐了起来,与屠留大眼瞪小眼。

屠留紧了紧自己握着剑柄的手。……不是,她还没作法呢,这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她那半截枯骨手掌在空中顿了顿,最后还是收回了身侧。

罢了罢了,虽然过程有点粗暴,也总算是找到了最方便快捷的破解法门。

“封印破解,如果能这样直接回到肉身……好像也挺合理。”荆娘摸了摸下巴,刚从冲击的余波中回过神来,“她原本的修为境界就挺高吧,说不定其实没死,只是魂魄离体。”

“我看不出来。”屠留实话实说。

以她缠丝的境界,只能感觉到织月身周的气息转瞬间变得深不可测,无法判断她的具体实力。

祠堂门外,响起纷乱的脚步声。

“等回去安顿好了,再让你们出来看看吧。”屠留斩钉截铁下了结论,拽起还在发呆的织月,与她一同破窗而出。

远去的风里传来“嘭”的一声,祠堂的大门被推开,可能是有人腿软跪在地上了。

屠留与织月对视一眼。

“恩人,我还没问过你呢,你叫什么?”织月一边在屋顶上快速向前,一边尝试保持与屠留一致的速度,这样她们之间可以勉强听见对方的声音。

“屠留。”

“哦哦,阿留,可以这么称呼你吗?”织月依旧没改掉自己的说话习惯,听起来完全不像修为境界高深的香修。

屠留对这个称呼没有什么想法,她只是将自己的视线方向朝织月那边偏移了些许,确认此人还是没有任何恢复记忆的迹象。

那棺材上的封印,破除之后,对她的记忆找回没有助益。

难道是被关进棺材之前,织月就已经失忆了?

毕竟方家儿子那个实力水平,完全是靠织月的法器才勉强能打,如果织月先前是有记忆的香修,还是远高于缠丝期的实力,怎么也不至于被困才对。

“可以。不过,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走同一个方向?”

人都救回来了,法器她也拿了,总不至于是看屠留修为尚浅,要出尔反尔,把那纱布抢回去吧。

屠留默默地拉开一些与她的距离。

不过织月随后又靠近,完全甩不掉。

真是吃力不讨好。屠留皱起眉头,她本来只想来给蔺红叶换个防身之物的,没有考虑过织月原本的修为会高过自己。

这下好了,连抢都抢不过,织月就算理亏,也能直接拿去——

织月抿着唇暂时没有回答,两人同时降落在客栈的屋顶上,这里就是蔺红叶和小帆留下的位置。

“你想去哪里?我能不能跟你一起?”

屠留抬眼看织月,这人长得温温柔柔的,不像是无赖,兴许是真的迷茫而已。

“我先去血池,再去香杀岭。”屠留冷冷回答,希望织月能知难而退。

没想到人家一听到血池就来了劲,“我也去,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而且我可以保护你呀,阿留。”

啧。屠留对这个少见的称呼还不太习惯,表情复杂。

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要保护她,像是她突然请得起保镖了一样。

织月不仅目前修为比屠留高,还胜在是活人,行事不会有秽香的躲藏和不便,还是可以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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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留暂时没有回复,先转身要去寻找蔺红叶。

他和小帆两人,刚才是不是在这个房间来着?

屠留一脚踹开窗,对里面惊起的客人点了点头聊表礼仪,面无表情地去了下一扇窗前。

“哗”、“嘭。”

还是不对。

不可能是她记错了,先前屠留在这里放置了自己的魂体,最开始的那间房,蔺红叶就该在里面才对。

屠留静下心来感知香契,除了这间房,还能去哪儿?

“喂,不会真出事了吧,那个小孩也不知善恶……”柳盖小声嘟囔,她因为在旧蒲村制香厂里遭的罪,对小帆没什么好印象。

说什么自己只是被关押在锅炉底下的,谁知道真实情况是怎么样?

屠留没有回答柳盖,她已经感受自己魂体的另外一部分了——这栋客栈的最底下。

“等会儿再考虑这个问题,先去找他。”屠留回了柳盖一句,望向织月。

织月非常理解,点头如啄米。

……真是,本来修为就比她高,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乖巧,不像某个秽香。

这念头在屠留脑海中一闪而过,没留下什么痕迹。

不出她意料,楼下确实很热闹。

一群人围成一圈,又是先前围观擂台打狮子的架势。

“你看见了吗,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多得是没能挤进前排的路人,在后边急切地交换信息。

“听说是有人从上面掉下来了。”

“啊,摔死了?”

屠留满耳朵都充斥着这一类对话,她往前挤了两步,果然看到蔺红叶和小帆两个人的后脑勺。

这两个倒是抢了个好位置,在最里圈……

等等,她们俩是被控制起来了吗?

屠留定睛一看,蔺红叶满脸愠色,头发也被扯乱了,先前可能已经经历过一番唇枪舌剑,现在有点狼狈。

不对呀,如果小帆在,她们回到屠留身边,难道不是一瞬间的事吗?

屠留不理解。

下一秒,她的疑惑就在传送过来的两人,以及慌乱惊恐的人群叫喊声中消散了。

原来是专等着她来。

屠留刚和小帆对上眼神,这两位就到了自己的面前。

“到底什么事——”

屠留警觉地抬头,正对上一双麻木的眼睛——是的,连她也觉得毫无感情、放空了的眼神。

这人肯定是被附身了。

接二连三的怪事……看来兰兴城只是表面上正常,内里已经被血池的影响腐蚀到与莫家村差不多的地步了。

“你怎么把她又带回来了?”蔺红叶也不管场面究竟有多混乱,他现在已经比织月都淡定,反正屠留在,他不会有事。

就是这个织月……本来就只是回去复仇的吧,那不是应该安息了,怎么还是跟着他妻主不放,到底有什么目的?

被认为应该入土为安的织月,倒是一行几人中最为惶恐的,她小声问:“阿留,你不赶紧撤吗?”

“阿留。你们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蔺红叶拧眉,在这句话中只捕捉到了织月的称呼。

“送你一件礼物。”屠留对他明显恼怒大于好奇的问题不做解答,只是把纱布法器在他面前一晃而过,“不过需要清洁的法决,我还不会。麻烦红叶好好想想了。”

“你……啊!”

蔺红叶还想理论,整个人已经被薅了起来,被迫贴靠在屠留身上。

第56章 大黄小黄

把蔺红叶薅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屠留。

她目视前方,紧紧盯着人群对面那个看起来举止奇怪的普通人。

对方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毫无征兆地转身就跑。

屠留下意识想要追上去,忽然想到身旁小帆的能力,出言询问:“你能带我们到那里吗?”

她指了指那逃窜的身影。

他已经撞开身旁的围观众人,以一种正常男子完全不可能达到的速度,连滚带爬地蹿上二楼的台阶。

小帆无辜地摊手,“我没力气了。”

屠留一默。小帆的香魂天赋太特殊,她都差点忘了,所有的招数都是需要足够的能量才能使出来的。

既然如此,屠留选择自己带着蔺红叶,两步越过前边的人群。

这下,她终于看清了前方的惨状——血浆喷溅的场面,人与人被打散混在一起。

由于是从高处坠楼,不仅和莫家村一样有鲜血,这里甚至出现一些脑子肠子之类的内容物,冲击力相当强。

屠留默默数了一下,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两个人,姿势各异,但毫无悬念,都是从这家客栈的楼内走廊翻出栏杆,摔在大堂的同一处。

现在是两个,如果算上刚才那个……

屠留福至心灵,迅速向上望了一眼。

刚刚逃脱的那人动作虽然僵硬,速度倒是很快,没有几下便逃到了三楼,从那个位置探出头来。

屠留警铃大作,她维持这种仰望的姿势,身子向后飞撤了数米。

“咚——!”

新的血花在眼前炸开,人群嘘声一片,连第一排围观的都退后了几步。

如果屠留刚才躲得再慢一些,现在可不知道会是什么伤势。

三楼……不至于有这种结果。这人砸下来时不是正常落体的速度,那冲击力,必须是实打实向下运用灵香催动,才能……砸出一个坑来。

接二连三有在同一个地方坠落的人本来就不合理,何况屠留刚才还目睹了死者的状态改变。

究竟是被什么附身了,要前仆后继地往下跳?

屠留将蔺红叶抱得紧一些,本来想叮嘱他小心。

有什么难以捕捉的能量体猛地窜了过来,在屠留身前消散。

不对,他怎么也这样了?

屠留将蔺红叶的眼皮往上掀,这人平时最好形象的,居然也不反抗,木木地任她动作。

“他刚才就是这样过去的。”小帆解释道,“我本来要在房间里等姐姐的,他突然像是着魔了一样。”

“不过刚才姐姐来了之后,好像那脏东西又害怕了,躲到别人身上去了。”

屠留一时没有想通这句话的逻辑,如果这里作怪的鬼是害怕她的话,怎么可能在蔺红叶就站她眼皮子底下的时候,反而又重新现身?

她抬头扫视了一圈喧闹的人群,发现织月还在原本的位置,没能跟上,满脸写着恐惧骇然。

织月在这种场景下只会更害怕……等等。

屠留冷静下来分析,刚才和现在的不同,恐怕就只有织月不在身边而已——织月的修为高,难道这作乱的东西是想防着织月?

“织月!”屠留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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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冲她招了招手。

她听见了屠留的呼唤,终于克服障碍,越过脚下的残骸,捂着口鼻跑过来。

就在她距离屠留一步远的时候,蔺红叶在屠留怀里一抖,眼神重新恢复清明。

……看来还真是欺软怕硬的恶鬼。

“织月,你之后可以跟他跟得近一些吗?”

“你说什么?!”蔺红叶刚刚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就听到这相当莫名其妙的要求。

为什么要让这个刚认识的人跟着他啊?

蔺红叶不明白,从他的角度看来,就是如梦方醒之后发现还不如继续做梦。

“附近有脏东西,这样可以保护你。”屠留捏了一下他的耳垂,“她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

蔺红叶哼了一声,本能地觉得屠留有她的道理,倒也没有继续反抗,只是说话语气有些怪,“她做了什么,你当然是最知道的了。”

两个人不知道去外面干了什么,回来就这般亲密无间,蔺红叶知道自己需要控制一下乱七八糟的情绪,于是没有接着往下说。

屠留走向大堂正中央,仰头去观察所有楼层的栏杆处是否有人。

可能是织月出现的缘故,又或许是人群终于知道怕了,开始大规模逃出这里,那些地方空无一人,看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出现一样的坠楼事件。

屠留走出说书人所坐高台的阴影,站到那片血泊之中。

这里又是闹的什么鬼?

她无法感知到宣家冤魂的气息,这在先前的莫家村稻草人处,是非常明显的。

是另一伙人?

血池当初到底埋葬了多少怨气,屠留不禁有些好奇。

当年她还太小,只看得见自己身边几丈远处的血渍,根本不记得除了宣家还有其他受害者。那时的血池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还是一场大混战不成?

可在她的记忆里,那是屠杀。

屠留将蔺红叶留在织月身边,反正织月本人也不敢上前,刚好让她护着蔺红叶的安全,在旁边稍微等一会儿。

她自己走上前去,仔细观察死者的伤口。

头部重创,全部都是头朝下直直栽倒的。只有最后一个,也就是刚刚那个跳下来的人特殊一些,他的身体几乎有一半被嵌入大堂的地面之中,拔也拔不出来。

这就是方才屠留感觉到的,所谓的蓄满能量的冲撞。

如果魂魄附在人身上,那人受伤之后,魂魄也会有一定程度的损伤吧?

屠留毕竟是从不屑于附身于人的那类秽香,她对这种牵连创伤的强度并不了解,想着想着,便伸出手去,尝试将其中一名死者紧握着的手掰开。

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小心!”

织月尖锐的惊呼在身后传来,屠留就地一滚,险险躲开致命一击。

她的头发都被削去了半截,顺着冷冷的动作之间带起的风,飘飘悠悠,终于降落在地面上。

只见眼前那原本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的尸体,以一种不可理喻的力气,将自己从地缝里拉了起来。

屠留就这么和它的半边血肉模糊的脸面面相觑。

按照方才的气势,她还不是对方的对手。

真是伤脑筋。屠留向后飞掠了几步,避开蔺红叶和织月所在的方向。

“喂喂喂,你往这边跑干什么呀!”柳盖着急地喊,怕屠留是被击中之后的头昏眼花,忘记看路了,“她们在左边!”

“我知道。”屠留当然知道织月的硬实力能压制对方,但不能冒险。

织月的记忆遗失了,空有一身修为,不会相应的法术,她不能冒险让她出事,还需要保护蔺红叶呢。

那尸体的动作比先前更迟钝一些,屠留能够有一些喘息的时间,躲开它的一击。

“轰”的一声,客栈大堂的梁柱也被击飞,原本躲在角落心疼自家财产的老板,这下连滚带爬地跟随众人的尾尘,慌里慌张地逃出生天。

这店里的陈设就当不要好了。

掌柜的不无肉痛地想着,跟着一群人在门口继续凝望里面的战况。

这到底是来了个捉妖师,不然她们连站在门口观战的份儿都没有,估计都要去见祖宗了。

掌柜的踮起脚尖,望里面努力看去——

天,那个手握木剑的少年捉鬼师,硬生生抗下了对方的一掌。

那血不得哗哗流啊?!

掌柜的捂住自己的眼睛,本意是不想继续看这种血腥的场面,结果是捂住眼睛还能从指缝中偷看。

……没办法,她实在是担心自己家的东西。

如果能活的话,还是多留些桌椅更好一些——

她的心,随着屠留抡起椅子的动作而碎成了渣滓。

罢了罢了。

屠留此刻正在努力稳住呼吸,尽量不去管自己肩上的伤口。

对方的修为,换算成香修,起码也是出窍境界,她招架不住是正常的。

不过,起码要拖延出一些时间,让别人有可以逃跑撤退的空余。

这个“别人”,特指那边两个随时想要冲过来的人,织月和蔺红叶。

“我说,你们先去城外等我。”

“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等死吗?”蔺红叶眼见着她原本就没愈合的手指骨头都被折断,对织月拼命摇头,“求求你,不要离开这里。”

织月倒是有点意外,毕竟他从一见面开始就是一副傲气的模样,对她一直态度不好,没想到居然能开口用“求”字。

“我不会走的。”织月认真保证道,只剩屠留一个人叹了口气,绕开那半边鬼的缺损一边,尝试让自己缓一缓。

没有了半边的身子,打架的效率确实下降了不少。

不过,人家转个身子,也就是呼吸之间的事。

屠留手中的雷击木挥出无力的曲线,魂体领域中众秽香摆弄观星镜已经都快搓出火星子了,结果还是不敌。

香修境界之间的差距果然是天大的鸿沟——

“汪汪汪!”

客栈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进来一只大黄狗,仿佛感知不到危险一样,拼命冲到最前面来,好像完全丧失了感知危险的能力。

猫狗可不是这样的。

屠留多分了一个眼神给它,发现这大黄狗的主人应当是其中一个坠亡者,因为它被织月扯着上不去,却还是哀哀地朝着同一个方向狂吠。

“嗬嗬,何苦……?”那半边身子的鬼居然口吐人言,对屠留说了半句话,而后整个身体忽然暴涨,瞬间在空间中爆破——

“嘭!嘭嘭嘭——”

连续的嗡鸣声之中,屠留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聋了,身上原本应当感受到的灼热,也完全被屏蔽。

只是抬头一看,那大黄狗居然变得比屋子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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