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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晚上,外面还零零星星地有一些人,三个人没点灯坐在屋里闲聊。
黑漆马虎的,温兰枝必须说点什么让自己不那么害怕。
她一开口,问了一个一直很好奇的问题:“慕蓉姐姐,你不想当天帝吗?”
坐在旁边的两个人皆是一愣,慕蓉道:“想啊。”
温兰枝道:“那为什么不当啊?我感觉你非常的合适。”
慕蓉道:“这个啊……”
她撑着头,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因为天上的神仙不服我,我没有功绩,资历又浅,想做天帝,就要有让所有人都信服的能力。”
温兰枝道:“可是你帮邬辞砚振兴了妖族呀!庆典的时候,很多妖怪都很喜欢你!”
慕蓉道:“就是因为我帮邬辞砚,所以他们更不服我了,神仙是最看不惯妖怪的,不管妖怪做过多少好事,在他们眼里,都是低人一等。我帮邬辞砚,在他们眼里,我是神仙的叛徒。就算我用武力当上了天帝,他们也会觉得,一定是邬辞砚教给了我一些旁门左道的方法,到时候引起众怒,又是一场恶战。”
温兰枝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服你呢?”
“呵!”邬辞砚被逗笑了,“这么想你慕蓉姐姐当天帝?”
温兰枝道:“因为慕蓉姐姐和我关系好呀!我肯定支持她。”
两个人都笑了,慕蓉道:“你这是想让我舞弊徇私。就算你姐姐当上了天帝,你也要遵纪守法,做个好兔子。”
门外又响起咚咚咚的声音。
三人安静下来,仔细听着。这次没有开门声,两个人应该都睡着了。
那个咚咚咚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这会儿大部分人应该都睡着了,不管是什么,去看看就知道了。
三个人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地拉门出来了。
温兰枝要去推对面房间的门,被邬辞砚和慕蓉同时抓住了手腕儿。
邬辞砚小声道:“胆子怎么这么大,万一门上有个什么法术把你伤了怎么办。”
慕蓉也小声道:“不能推门进去,万一把那两个人吵醒就麻烦了。”
邬辞砚手隔空碰了下门,门没开,但三个人已经在里面了。
咚咚咚,咚咚咚。
“还真是箱子里发出的声音。”温兰枝小声道。
箱子里的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后,发出更猛烈地敲击声。
砰砰砰!砰砰砰!箱子开始剧烈震动。
温兰枝缩到邬辞砚后面。
邬辞砚施法降下屏障,防止屋里的声音传出去。
他拿出腰间的刀,在箱子缝隙处轻轻一撬,破除了箱子周遭的法术,箱子盖被缓缓推开,里面的东西——不知是人是鬼——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剧烈挣扎。
箱子两侧被狠狠撞击,发出声响。
盖子打开,露出真容。
“是个姑娘。”慕蓉惊讶道。
温兰枝从后面钻出来,伸长脖子往箱子里看,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琴夕姐姐!”
“你认识?”邬辞砚扭头问道。
“嗯!”温兰枝点头,“她是我们酒楼里跳舞跳得最好的舞娘!”
箱子上的法术被破解的时候,琴夕的定身咒也随之解开了,邬辞砚用刀砍断她身上捆绑着的铁链子,解开她的禁言术。
琴夕大喘了几口气,满目惊慌失措,她努力平缓着呼吸,压低声音,道:“今日救命之恩,改日若有机会,定当报答。谢谢。”
说完,她从箱子里爬出来,起身就要走。
慕蓉闪身挡在门口,“琴夕姑娘,这里是熙熙湖,周围到处是妖魔鬼怪,你要跑哪里去?”
“我、我……”琴夕左右张望,很明显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肯定要走的,我不能留在这,不能……我不会出卖你们,让我走吧,求你们,求你们……”
“要不我们把你送回酒楼?”慕蓉问道。
“不!”情绪激动之下,她也没忘了要放低声音。
她转过头,盯住温兰枝,大步走过去,被邬辞砚挡住。
她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后面的温兰枝生吞活剥了,看到邬辞砚,她似是冷静了几分,但面上的恨意不减,“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吗?”
邬辞砚道:“姑娘请讲。”
她突然回过神来,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谁,冷嘲热讽地笑了一声,道:“不瞒邬公子,自从公子带走了温兰枝,我们酒楼就没有好日子过。”
她不敢直视邬辞砚的眼睛,但她想说,她太想说了,她不想住嘴,不能住嘴,她愤恨道:“敢问邬公子,你明明知道我们这里是酒楼,明明知道我们这里不卖身的,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买走温兰枝,又为什么要去山黑那里耀武扬威!既然去找了山黑,为什么不赶尽杀绝!为什么要放过他!为什么要给他翻身的机会!”
她一字字,一句句,痛心泣血,她质问,她痛苦。但是再大声的质问也不能缓解痛苦。
她转过身去,缓了两下,捂着额头,似是已经头晕目眩,她强撑着,转过来,明明已经气到颤抖,但还是不敢大声,“山黑早就看上温兰枝,因为王婆婆不肯把温兰枝卖给他,他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报复。但是你——你!你买走了温兰枝!大张旗鼓!扫了他的面子!你刚走,他就到酒楼,找到王婆婆,威胁她,如果不卖给他舞娘,他就烧了酒楼……王婆婆没办法,让他挑,他挑了我和云曦。”
她擦掉已经漫出的眼泪,“我哀求他,我说我跟他走,求他放过云曦,他好像听不见……他不理我,他不理我……”
温兰枝跨过邬辞砚,绕到他前面,她害怕地抿了下嘴唇,但还是说道:“不是邬公子要买我,是我自己想跟他走。就算他不买我,我自己也会买下自己的。我不喜欢待在酒楼里,面对别人的触摸和羞辱,不能说不,不能逃跑。”
“说这些有什么用……说这些有什么用……”琴夕抱头蹲在角落里,突然,她站起来,“我要出去救云曦。”
慕蓉在此刻撬开了另一个箱子,云曦坐起来。
琴夕转过头,连忙去拉她。
慕蓉道:“这里确实不安全,去我们那里吧。”她顿了顿,道:“我们可以把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但是你们得告诉我,山黑为什么把你们两个带到这边来,可以吗?”
山黑来这里,肯定是来找芩青果的,慕蓉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把这两个姑娘带过来。
妖魔鬼怪中也不乏一些商人,自己取不到芩青果,但也不想错过这么好的商机,就过来摆摊卖点灵丹妙药、神兵宝物什么的,肯定有人需要。
不过,如果想卖姑娘,那是来错地方了。
琴夕和云曦身上,应该有山黑想要的东西。
琴夕点头,“好。”她答应得干脆,没有丝毫犹豫。片刻后,她解释道:“慕蓉上神,我相信你。”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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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蓉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是怎么暴露的。
不过,邬辞砚经常和她一起出现,对邬辞砚有所了解的人,应该也能猜到她是谁吧。
一团云雾降下,众人被蒙在里面,等云雾散去,他们已经到了邬辞砚的房中。
邬辞砚还是没有点灯,等会儿山黑发现人没了,又只有他们房间里亮着灯,肯定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他不想徒增麻烦。
慕蓉道:“说吧,说完我就把你们送到皇城去。皇城是邬公子的地盘,山黑一定不敢去。”
云曦抓住琴夕的手,琴夕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道了句“别怕”。
她转过头来,看着慕蓉,道:“我已经死了。”
慕蓉神色凝重,道:“看出来了,是山黑杀了你们?”
琴夕点头,道:“我和我妹妹,我们原本是妖怪,被山黑杀害,他杀害我们以后,又用仙丹,锁住我们的魂魄,将我们强行变成鬼。他想把我们拘禁在他的身体里,我答应他,只要放了云曦,我就和他建立契约,成为他的鬼。”
“但是他不同意。”琴夕低下头,轻轻抚摸云曦的手背,“他一直不理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听见我说不同意以后,就不管我后面说什么,只是把盒子盖上,然后带我来了这里,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邬辞砚道:“因为对他来说,你们是物件,是可以交易的商品,你们同意最好,不同意也没什么好谈的,他找别的方法就行了。”
他和慕蓉对视一眼,慕蓉道:“嗯,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了。有一种符咒,可以强行将鬼拘禁在自己的身体里,立下契约,根本不需要鬼魂同意,很多小鬼都是被这种强迫的方式收服的。”
邬辞砚道:“正儿八经的店里没有卖小鬼符咒的,但是,如今的熙熙湖,肯定有。他是想到这里来买小鬼符咒。”
“我还好奇一件事情。”慕蓉道,“收养小鬼是很耗费精力和身体的事情,他一个人的血,撑死了养两个,你们有什么能耐,让他非你们不可?”
“这个……”琴夕犹豫了。
云曦接话道:“我们会媚术!”
“媚术?”慕蓉凝神,“媚术是蛊惑人心的能力,强大的媚术可以让对方为我所用。”
温兰枝注意到琴夕的神色不好,她看向慕蓉,“慕蓉姐姐,我们快把她们送走吧,我怕山黑一会儿醒了。”
慕蓉看向她,明白过来,媚术确实是正儿八经的法术,但因为会的人不多,了解的人也少,所以通常被污名化,会媚术的人基本都藏着掖着。
虽然会媚术没什么好羞耻的,但慕蓉不想逼迫她们。
慕蓉正要答话,突然,对面传出巨响。
温兰枝吓得打翻了手边的茶盏,邬辞砚站起来,挡在门口。
慕蓉也站起来,把三个姑娘挡在后面。
第24章
周围的骂声此起彼伏,还有打开门看什么情况的。
两个身影越来越近,邬辞砚先一步推开门,不满道:“大半夜的做什么!”
门外的两个身影皆是一愣,瘦一些的那个伸着脖子往屋里看,先是看到了站在前面的慕蓉,接着是温兰枝。
他们并没见过慕蓉,但看到她和邬辞砚在一起,大概也知道是谁了。
邬辞砚正过身子,挡住他的视线,“好巧啊山黑。”
小个子的人一怔,他明明用了化形术,不过他转念一想,被邬辞砚看出来也不奇怪。他赶忙赔笑脸道:“打扰邬公子休息了,我的一件宝物丢了,花了我好大的价钱,正在找呢。”
“哦?”邬辞砚挑眉,“你觉得我偷了你的宝物?”
山黑连忙道:“不敢不敢,公子哪瞧得上那些破烂。我去别处找找。”
“诶!别走啊。”邬辞砚揪出他的后领,“没准真在我这儿呢。你是不是养小鬼了”
温兰枝肩膀颤了一下。
山黑怔住,呵呵笑道:“怎么会……公子说笑了。我向来奉公守法的,尤其是作为一个妖王,很小很小的妖王,但也要给下面的人做好表率嘛。怎么能、怎么会……”
“哦——”邬辞砚靠着门,“但是我拿到了证据,这怎么办?”
山黑笑不出来了。
邬辞砚伸出两个指头,指着他的额头,薄唇轻启,“倒。”
山黑两眼一翻,向后倒去。
跟在他身边的壮汉已经跑得不见影子了。
邬辞砚冲温兰枝招招手,“荷包,给我。”
温兰枝递给他。
邬辞砚把山黑变成一两银子,装在了荷包里,还给温兰枝,“你注意着点,别花出去了。”
“花出去了会怎么样?”温兰枝问道。
邬辞砚道:“那他这辈子就都是一两银子了。”
温兰枝若有所思地看着荷包,“哦”了一声。
躲在被子里的两只猫妖钻出来,琴夕跪下,就要磕头,被慕蓉拦住了。
慕蓉道:“我们应该做的,不必如此。公子,不早了,你和温姑娘休息吧,我把两位姑娘送到皇城去。”
“好。”邬辞砚道。
“慕蓉上神。”琴夕恳求道,“能不能把我们送去鬼界?”
“鬼界?”慕蓉诧异,“你们想做鬼吗?”
琴夕道:“我们两个已经是鬼了,留在鬼界应该更安全些。”
慕蓉道:“好。”
慕蓉走了,温兰枝心里打鼓,小声问道:“慕蓉姐姐刚才为什么突然叫我姑娘,平时都不这么叫的。”
邬辞砚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脑袋,道:“我们说好的,在外人面前装作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要太亲密,慕蓉每次出来,也会和天庭报备,防止被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
温兰枝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惹慕蓉姐姐不高兴了呢。
邬辞砚把床铺好,“睡觉吧,还有几个时辰就天亮了。”
温兰枝向他靠近了几步,面上带着些许不满的情绪。
邬辞砚后退两步,温兰枝也跟着前进两步,她踮起脚尖,凑近他。
邬辞砚突然体会到了什么叫不知所措,离得太近了,他没法低太多头,会碰到温兰枝的脑袋,只能稍微低一点,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奇怪了,平时都搂搂抱抱也不避讳,邬辞砚完全可以上去抱住温兰枝的腰,把她推到床上,让她好好睡觉。
但他就是愣住了,木讷地站在那里。
温兰枝开口了:“你以后……可不可以……”
邬辞砚看她半天没有下文,主动问道:“什么?”
温兰枝道:“不要揪别人的衣领,只揪我的。”
两个人久久相望,突然,邬辞砚噗嗤笑出了声,打破了暧昧的氛围,他后退一步,转过头,笑起来。
“你笑什么?”温兰枝扯住他的袖子,“笑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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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笑不笑。”邬辞砚揪住她的领子,把她拎起来,“山黑是男的,男的也不行?”
“不行!男的不行!女的不行!不男不女也不行!”温兰枝坚决道。
“好吧。”邬辞砚把她放到床上,“我保证以后不揪别人的领子,只揪你的。睡觉睡觉。”
温兰枝听他保证完,哼一声,心满意足地躺下睡觉了。
慕蓉一直折腾到天快亮才回来。
她看邬辞砚还没睡,问了一声。
邬辞砚道:“等你呀,万一你出个什么事,飞书给我,我还能及时去帮忙。”
慕蓉道:“嗯,真有良心,谢谢你啦!我把两个姑娘送回去以后,去找了王婆婆,我跟她说山黑不会再回去了,要不要帮忙。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把她酒楼的姑娘全买了,再赔给她一笔钱,让她去别的地方谋生路。”
邬辞砚问道:“她怎么说?”
慕蓉道:“她拒绝了,她说她最头疼的就是山黑,既然山黑没了,那她就没什么事,我给了她一笔钱,没再提了。”
邬辞砚道:“就算有事,她也不会随便走的。这里的生意这么好,去别处就不一定了,不到危急关头,她还是愿意维持下去的。”
温兰枝翻了个身,睁开眼睛。
慕蓉注意到,笑问道:“我们吵醒你了吗?”
温兰枝摇头,道:“我做噩梦了。”
慕蓉问道:“什么噩梦?”
温兰枝咬了下手指,道:“我梦见我变成了烤兔子。”
邬辞砚抓住她的手,温柔地碰了一下她的额头,“不会的。”
温兰枝还以为说出来以后,会被嘲笑一番的,她是真的很害怕,所以不想说出来被调笑。
她看到邬辞砚郑重地跟她说不会的,一时有些感动,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鼻子。
慕蓉出去拿饭食了。
两个人又在床上嘀咕起来。
温兰枝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道:“其实,我在梦里还梦到一个人,我还记得他的名字,但是我不认识他,我可不可以给他飞书啊?”
“当然不可以啦。”邬辞砚好笑道,“飞书是需要有法力连接的,从没见过的两个人,根本没有法力相交,飞书也找不到对方。”
温兰枝抿唇,道:“我想试一下。”
邬辞砚拿出一张飞书,递给她,“那你试试。”
温兰枝拿着飞书,催动妖力,想了很久,说道:“齐岳封,你为什么要杀我。”她松手,飞书燃起来。
两个人都是一惊,眼睁睁看着飞书消失在眼前。
温兰枝怔怔道:“发出去了?发给谁了呢?”
邬辞砚笑笑,缓解气氛,道:“齐岳封啊,你自己说的。”
“谁是齐岳封?”温兰枝问道。
邬辞砚道:“不知道啊。”
他扶着温兰枝起来,“算了,都已经发出去了,就这样吧。”
慕蓉提着食盒回来了,“我多交了点钱,多添了几个菜。”
邬辞砚道:“好,快吃吧,吃完出发了。”
慕蓉会选菜,选的都是温兰枝爱吃的。
邬辞砚夹了个胡萝卜给她,被温兰枝夹回去了。
邬辞砚不解道:“你不是喜欢吃胡萝卜吗?”
温兰枝道:“不喜欢吃整个的,有怪味。”
“好吧。”邬辞砚还是不理解,“不喜欢吃就不吃。”
温兰枝吃饭的时候就喜欢说话,她没话找话,问道:“恩人,你的名字是谁取的呀?真好听。”
邬辞砚道:“我自己取的。”
温兰枝啃了一口馒头,“好厉害!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邬辞砚答道:“因为不爱写字。”
坐在对面的慕蓉笑出声来,她以前也问过邬辞砚,这个名字乍一听怪好听的,但怎么解都不是什么好寓意。
邬辞砚当时就说,“怎么不是好寓意,辞砚,告别砚台,这辈子都不要再写字了,这是我听过最好的祝福。原本是想叫辞墨的,感觉太直接了,不好。”
慕蓉当时就笑过了,后来每次听他提起来都会笑。
邬辞砚问道:“你为什么叫温兰枝?”
温兰枝摇头:“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慕蓉接话道:“兰,兰花,木兰,不管是木兰还是兰花,都是品性高洁的花。”
温兰枝又问道:“那慕蓉姐姐呢?”
慕蓉想了片刻,道:“我还真问过我父母,我父母原本给我取的是荣华高升的‘荣’,但那会儿天帝为着鬼界造反的事,闹得头破血流,我们家在呢喏亭,鬼界和神界的交界处,以前也和鬼界有过来往,处境尴尬。我姑姑和姑父说,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就给改成了芙蓉的‘蓉’。结果过了这么多年,我都长这么大了,天上还在为了妖界鬼界的事情头疼。”
从她出生,到她长这么大,众生平等这件事,一直都是个口号,一直喊,一直不平等。
吃完饭,温兰枝推开窗户,外面起雾了,但不算严重。
慕蓉道:“不知道是妖法还是什么。也有可能是正常的,毕竟这里离湖边这么近。”
“走吧。”邬辞砚也起身,道,“趁这会儿还早,等会儿都聚在一起,人挤人的,烦死了。”
邬辞砚很久之前来过一次熙熙湖,他对熙熙湖的印象就一个字——大!
很大,一眼望不到边际,需要坐船才能过去。如今大家都挤在这边,那芩青果大概率在河对岸,估摸着是有什么东西拦着不让过河。
在水上是最容易出事的,船一翻,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不溺死就不错了。
但还没等他走到熙熙湖,雾气就已经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第25章
邬辞砚和慕蓉都不是道行浅的人,还不至于被迷雾困在里面。
他转过头,看向已经有点混乱的温兰枝,拉住她的手。
温兰枝怔了一下,明显心不在焉的状态。
邬辞砚没放在心上,只说了一句“别走丢了”,便拉着她继续前行。
慕蓉道:“不知道迷雾里面会不会有别的东西,你把枝枝拉紧点,就怕一会儿突然蹿出来什么,咱俩都没反应过来。”
邬辞砚点头,把温兰枝又往这边拉了拉。
邬辞砚用法术探了一圈,道:“雾应该是妖雾,但只有雾,没有阵法,只要认清方向就能出去。”
慕蓉“嗯”了一声,“我也用法术看了,我们现在走的方向没问题。”
慕蓉说着,突然发现邬辞砚顿住了脚步,迷雾太大,几个人离得稍微远点可能就互相看不清了,于是慕蓉也停下来,疑惑地看过去。
准确地说,是温兰枝顿住了,邬辞砚紧随其后顿住了。
温兰枝一双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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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直直地盯着前方,面上的神情不好分辨,看不出是惊喜还是惊吓。
邬辞砚指着她的太阳穴,道了一句“窥探”。
他的神识进入到了温兰枝的身体里,他睁开眼,看到面前站着一个邬辞砚,身着大红色的喜服,头戴金冠,正拿着喜酒,朝着这边走来。
邬辞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无奈地揉了下眉心。
慕蓉问道:“怎么了?”
他两只手搭在温兰枝的脸颊上,揉啊揉啊揉啊,“你要成亲回去和我成,不要在这里乱成啊兰兰——”
“呃呃呃呃呃——”温兰枝被揉搓得生疼,总算醒过神儿来,定睛一看,面前只是一颗丑丑的枯树,邬辞砚在自己旁边。
邬辞砚把她又往身边拉了些,转过头来看慕蓉,道:“迷雾能致幻。”
慕蓉凝神,道:“只是看到成亲还好,就怕等会儿看到假的熙熙湖。”
三个人继续往前走,前面的迷雾里,突然传出叫嚷声,还有敲敲打打的声音。
“怎么不动啊!这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如果不是芩青果的法力,肯定就是有人不想让我们渡河。”
“可能真是芩青果造成的,那可是千年难遇的奇果,要拿到当然不易。”
“眼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们现在在湖中央,过不去也回不去,时间长了,怕是要困死在这里。”
邬辞砚已经走过去,看清楚了情况。
四个人坐在一棵粗壮的枝干上,两个人拿着树枝,在地上戳戳敲敲。
慕蓉道:“我猜他们现在应该在湖上,坐在小船里,手里拿着船桨。”
邬辞砚二话不说,抢过他们手里的树枝,一人一树枝抽过去,抽得三个人吱哇乱叫,口喊有鬼。脸都抽红了,总算是勉强清醒过来。
眼前的湖水消失了,身下的船也变成了树干,被抢走的船桨变成了邬辞砚手里的树枝。
“哈哈哈哈我找到芩青果了!我找到芩青果了!”远处传来欣喜若狂的声音。
坐在“船”上的四个人一齐看过去,有雾挡着,什么也看不清,但能感受到声音在往后移。
慕蓉清楚那大概是幻象,但还是放出法术探了一下,那个喊着“找到芩青果”的道人,正捧着一个土块,高高举过头顶。
到处透露着诡异,温兰枝不动声色地往邬辞砚怀里靠了靠。
四个被抽得红肿冒血的道人,顾不上疼,争先恐后地下“船”,对着邬辞砚连连道谢。
邬辞砚托起一道蓝光,道:“跟着这个蓝光,就能走出迷雾。”
四人面面相觑,一人问道:“出去?是回去,还是到熙熙湖?”
邬辞砚道:“当然是回去。”就你们也想到熙熙湖。
后面那句没说出来,他懒得吵。
那人道:“多谢这位公子的好意,但我们同公子一样,都是为芩青果而来,不取到芩青果是不会回去的。”
邬辞砚挥挥手,“随便。”然后,搂住温兰枝的肩膀,继续往前走了。
那人又小声道:“这人真奇怪,来找芩青果还左拥右抱带两个女的。”
慕蓉闻言,回过头来,指着那个人,道:“倒!”
那人两眼一翻,向后倒去。
另外三个人立刻拥上去扶住他,没扶住,那人像石头一样往下砸,三个人都被拖累到了地上。
慕蓉哼一声,道了句“见识浅薄”,继续往前走了。
这一路上,找到“芩青果”的人见了不少,还有不少给树桩子表白的,抱着大树哭的。邬辞砚手上的树枝没扔,一路抽过去,叫醒了不少人,但是叫醒了也没用,除了几个胆小的,大部分人都没有回去的意思,这会儿叫醒了,等会儿又睡了。
温兰枝也时不时地睡一下,她一睡,邬辞砚就揪着她的衣领,提起来晃几下。
从迷雾出来,邬辞砚感觉自己的肌肉都更有力了,抽人抽的,提兔子提的。
四位航海者变成三位了,他们把那个昏迷的人扔在迷雾里不管了,不远不近地跟着邬辞砚,邬辞砚懒得管,默许了。
走出迷雾,冷气扑面而来,冻得温兰枝倒抽一口气,脑子在嗡嗡的寒风中越来越清醒,身上的冷和骨头的痛越来越清晰。
邬辞砚脱下自己的外衣,给温兰枝裹上,并没有暖和很多,聊胜于无。
她抱紧邬辞砚的胳膊,妄图能再暖和一点。
众人来到熙熙湖,被眼前的景象惊住。
一望无际的熙熙湖上,凝结出厚厚的冰面,一棵树歪歪扭扭扎根在冰里,树上结着一颗鲜艳而奇特的果子。
邬辞砚还以为芩青果会在河对岸,并没有,河对岸也是成群结队的妖怪,准备上冰。
“我没见过真正的芩青果。”邬辞砚看向慕蓉。
慕蓉仔细盯着看了一会儿,道:“我也辨别不出,离得远,看着像。但我记得……罢了,我原本想说芩青果不长树上,但转念一想,芩青果向来出其不意。”
如果不是因为两个人的法力都没有探出周围异样,他们一定会觉得,这是个更大的幻境。
邬辞砚轻轻踩了一下冰面,“你觉不觉得,水下有东西。”
慕蓉道:“摘下芩青果,底下的东西可能就自己出来了。”
三位航海家一直跟在后面,此刻,他们还想跟在后面,但观望半天,看邬辞砚他们没有要上冰的意思,无奈只能自己琢磨怎么过去。
走过去当然是最简单的了,他们都会点小法术,还不至于滑死在上面。
但如果这么简单,就不会有那么多无功而返的人了。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敢上冰。
“邬公子,你看那里。”温兰枝指向对面。
邬辞砚看过去,一群道人正拿着工具凿冰呢,还有在冰上生火的,都想看看冰下面会不会有东西。
然而都没有什么用,不管是凿冰还是生火,冰都没有一点反应。
不过生火真的是个好主意,邬辞砚托起一把火,递到温兰枝面前,温兰枝已经冷得不行了,连忙伸出手来,恨不得整个人都扑到火上去。
邬辞砚看旁边有个道士,走过去,道:“有没有空符?”
道士一怔,反应过来,递给他两张,他拿了些碎银子,递给道士。
他又借来了根笔,在黄色的符上画了个咒。
“给。”他递给温兰枝,“捂到衣服里面。”
温兰枝听话地贴在邬辞砚给他的外套里面,裹紧,身上很快就暖起来了。
“哇噻!好厉害!”温兰枝不冷了,有力气蹦跶了。
她早就想上那个冰上走一走了,感觉厚厚的,很好走,刚才太冷了,她实在是不想碰任何和“凉”有关的东西。
她一个大跳到了冰上。
“诶!”邬辞砚拦都拦不住,也跟着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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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看过来。
温兰枝不仅没有什么危险,两个脚还ci来ci去,在冰上滑了起来,她加上一点手部动作,想象自己是个很厉害的舞娘,就像琴夕姐姐一样。
邬辞砚帮着推了她一把,温兰枝顿时遛出去好远,邬辞砚追上去,又推了她一下。
慕蓉扶额,无声叹息,“这两个人……真是。”
哐当!温兰枝摔下来,邬辞砚口喊一声“定”,温兰枝立刻定在那里。
邬辞砚慢悠悠地晃过去,一只手搂住她的背,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又慢悠悠地解开了咒术,让温兰枝倒在了他怀里。
慕蓉:“……”
周围人:“……”
看来这个冰确实没什么危险,大家都有样学样地走上来了。
慕蓉走过去,对着两位冰嬉选手说道:“你俩别玩了,我怕水底下有什么东西,等会儿在冰上戳个大窟窿,你俩到水里做鸳鸯。”
邬辞砚悄声道:“是有东西,一直想往上窜,我正压着呢。”
慕蓉道:“那要不你让它出来一下,正好吓退一波人。”
邬辞砚后退了好大几步,温兰枝没听清他俩刚才在说什么,还以为邬辞砚在跟她玩,学着他的步伐向后退去,咯咯笑着。
三个人退到湖中央,空出来好大一个地方,后面跟过来的人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到那边去。
邬辞砚收了力。
砰!砰!砰!冰面跟着震动,三下后,出现裂纹。
第26章
冰面被击打出一个大窟窿,一条黑色的粗壮尾巴甩上来。
慕蓉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龙呢,原来是鱼。”
尾巴回到湖里,冰又冻上了,严丝合缝,一点坑洼都没留下,刚才的插曲就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幻觉。
邬辞砚笑道:“真是龙我也压不住啊。不过,我怀疑真有。”
慕蓉道:“如果只是几条鱼,掀不起狂风大浪,果子早就被取走了。最大的东西应该在湖底,它不想出来,谁又能奈何他。”
邬辞砚应和道:“它大概也不会轻易出来,在水下它是老大,上来了就难说了。”
温兰枝扯了扯邬辞砚的袖子,指向后面。
一艘小船被推到了冰面上。
邬辞砚笑了,“光是那尾巴,就能把船掀翻了。”
话音刚落,冰面再次裂开,这次打上来的不是尾巴,而是狼牙棒,当场敲碎了一个脑瓜子,几只手从水里伸出来,直接把船和人都端下去。慕蓉连忙上前,还没等她到,冰层又冻上了,毫无痕迹。
这么多张嘴,同时发出了一声惊惧的“啊”。
原本滑得欢快的温兰枝,此刻双腿抖得不行,直接变成兔子钻进了邬辞砚的钱袋。
钱袋的松紧处总是卡头,每次都要邬辞砚帮着拉一下,不然屁股进不去。
她进去了,又想看,又把头露出来,两个前爪搭在钱袋边沿。
邬辞砚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时不时拍一下她的头捏一下她的爪子。
慕蓉跟上来,悄声问道:“你还能压住吗?”
邬辞砚道:“这妖怪太多,我只能压住我们附近的,稍远一些的不行。”
慕蓉点头,道:“行,先自保吧。”
湖上的窟窿越来越多,尖叫声和救命声此起彼伏,往往是这边刚有人掉下去,冰还没来得及合上,那边又掉一个。
这个攻击方式对水里那些虾兵蟹将来说实在是太舒适了,上面的人下不去,也不敢下去。他们只需要不停打窟窿就行。
慕蓉神色凝重,道:“你觉得我下去如何?”
邬辞砚被她认真的语气吓住了,忙道:“水下情况一无所知,你水下功夫再好,也难保不会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