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 60-66

60-66(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前夫怎变偏执狂 迹部弟弟的审神者日常 骗你的,那晚我下的情蛊 退行期[年下] 贵族学院的万人迷他只爱钱 酸果新痕 巨龙练习生 魔力全失掉进克苏鲁怀里 溺水行舟的她 好锦织时节(种田)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60-66(第1/11页)

第61章

邬辞砚把温兰枝的魂魄缩小,原本想放在袖子里,怕等会儿打斗的时候掉出来,只好再缩小一点,含到嘴里。

他向上,一掌震碎了九神阵法。

九神里跑了三位。

月华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便站得远了些。

慕曦提刀上前,挡住了邬辞砚的去路。

他是慕蓉的兄长,邬辞砚不杀他。

他一甩手,挥出掌风,将慕曦打到一边,再也站不起来。

众神看这个架势,哪还有人敢上前去?

这简直就是找死啊。

还有几个不怕死的神仙上前去,邬辞砚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他不废话,一刀一个。

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神仙在他面前倒下去,他们锲而不舍地、为了一件错误的事情,奉上鲜血、性命。

他在人群中寻找秦锋,没找到,但是找到了另一个很想找的人。

他走过去,那个人也走过来。

周围的神仙都拱手参拜。

唯有齐岳封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天帝看着他,指着他的眉心,释放出神力,“邬辞砚,你现在回头还不晚。”

邬辞砚一刀砍下了他的手臂。

进了锁妖塔才知道,肢体分离,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

他只是轻轻挥了挥刀,那块肉就掉在了地上,血流了一地。

慕曦站起来,抹掉嘴角的血,站在天帝前面。

陆芸上神也走过来,和慕曦并肩。

越来越多的神仙聚过来,挡在邬辞砚面前。

即便他们所坚守的事情是错的,即便错得离谱,他们也不能因为这个错误灭族。

他们要先活下去,再谈改正。

而现在活下去的唯一条件就是——杀死邬辞砚,杀死正确的那条路!

可他们杀不死。

天庭的打压让妖界沉默了好一阵儿,但他们不是死了,他们只是匍匐在地,伺机而动,一旦有机会,他们就会翻出来。

打死了一个邬辞砚,还会有第二个邬辞砚,打死了第二个邬辞砚,还会有第三个邬辞砚……

妖界的妖怪源源不断,打不完,杀不死。

慕曦被邬辞砚一次又一次地推开,可他还在往上冲,一次又一次。

哪怕骨头断了,哪怕血肉翻出来,他也要再向前。

他是神仙,他要保护他的族人。

最后一刀下去,天帝的头向后掉落。

沉重的身体在脑袋掉下去之后僵硬了一会儿,也跟着倒下去。

战争终于停歇了。

“天帝……”陆芸跪下来,要去捧天帝的手,祈求他能死而复生。

他倒在那里,动也不动。

天庭的主心骨倒了。

他们一直走的路,走不下去了。

邬辞砚举起刀,指着众神,“我看还有谁,要做我刀下亡魂!”

这一次,没人再上去了。

他找到温兰枝的身体,将魂魄逼回体内。

他准备走了,在门口遇到了齐岳封,他捧着帕子,想说些什么,又不敢说,似是有些怕他。

“怎么?找死?”邬辞砚已经到极限了,正准备一刀了结了他,被温兰枝拦住了。

邬辞砚疑惑。

齐岳封开口了:“温兰枝是我阿姐,邬辞砚,这是两颗救命仙丹,你给我阿姐吃了吧。”

邬辞砚接过,没有再跟他废话,走了。

他带着温兰枝随便找了个破屋子降落。

温兰枝被他一路抱着,在他怀里用下巴和脑袋蹭来蹭去,终于确信,这不是一场梦。

她看着邬辞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她被放下来,但她不想被放下来,她还搂着邬辞砚的脖子,“我……我去给你泡杯茶喝好不好?你累了吧,我去给你买个烙饼吃好不好?”

“好。”邬辞砚有些忍不下去了,他感受到自己要死了,“我看到前面不远就是城里,你去看看有没有卖烙饼的。”

温兰枝抱着钱袋子进城,她慢悠悠地走了一路,突然反应过来。

他们赢了!他们炸了锁妖塔!

他们以后不用再东躲西藏,他们可以找个大房子定居了!

之前攒了这么多珠宝,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到时候买房子肯定是够了。

不过她不想住在这里。

她想住在一个繁华的地方,要是有钱能建一座宫殿,那就更完美了。

最好是在那种每年都会放烟花的地方!

或者在湖边,邬辞砚之前说他想在雨天坐船,如果他们住在湖边的话,他们想什么时候划船,就什么时候划船!

而且邬辞砚法力那么高强,说不定还能自己降雨。

他们赢了!他们自由了!

“老板!两个烙饼!”温兰枝掏出十二个钱给他。

老板道:“姑娘,烙饼四钱一个。”

温兰枝挥挥手,道:“今天高兴,请老板也吃一个饼。”

老板笑起来,“那谢谢姑娘。”

温兰枝:“没事。”

老板给她多加了点胡萝卜碎,“兔子应该都爱吃胡萝卜吧?”

温兰枝疑惑:“诶?老板怎么知道我是兔子。”

老板伸出两根指头,竖在头上。

温兰枝摸摸头,摸到了两个耳朵,笑道:“啊呀,它们怎么跑出来了。”

她又道:“不过,兔子可不爱吃胡萝卜哦!”

老板有些尴尬,温兰枝话锋一转,“不过你运气好!我这只兔子正好爱吃!”

老板笑了,把烙饼递给她。

温兰枝还买了果酒,买了点心。

想买馄饨,但是拿不下了。

没关系,等邬辞砚休息好了,他可以和邬辞砚一起来吃。

温兰枝回到小破屋子里,推开门,“邬辞砚!”

她怔住,邬辞砚的衣服上都是血。

“邬辞砚!”她扔了东西,滑到地上,去抓邬辞砚的手,“邬辞砚!”

邬辞砚像是刚从梦中醒来,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遗憾,“本来还想再和你一起吃碗馄饨呢,对不起,我、我实在是……撑不住了。”

“什么撑不住了?”温兰枝解开他的扣子,“你是不是受伤了?你受伤了你说啊,为什么要强撑着啊……我去给你找郎中。”她的手一直在抖,怎么也解不开。

她好痛,感觉五脏六腑被狠狠掐着。

她要站起来,被邬辞砚抓住手腕儿。

邬辞砚道:“我是受伤了,很重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60-66(第2/11页)

很重的伤,我可能要死了。”

“温兰枝、温兰枝。”他抓住温兰枝,语气强硬,“我死后,你把我烧了,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死了,你去躲起来,找个地方做点小生意,或者去山里隐居,天上的神仙不知道我死了,他们不敢动你。”

“不,你要是死了,我哪有好日子过……”温兰枝不知所措,她原本有好多话要说,现在,那些话都堵在胸口,她倒不知道先说哪句了,“你哪里受伤了,你说啊你哪里受伤了,说不定郎中能治呢……”

邬辞砚指了指自己小腹的位置,“我这里,有一个法术编织的小袋子,可以把别人的法术吸收进来,分解,化为我自己的法术。但是……咳……”

他转过头去,咳了两声,用法术把剩下的咳嗽压下去,他不想让温兰枝听着难过,“但是我太贪心了,我吸收了好多妖力,把袋子撑破了……”

“那些妖力在我的身体里,我要撑不住了。”邬辞砚突然松开温兰枝,推了她一把,“你出去,我死的时候可能会很难看,我不想……让你看到。”

“你是为我而死的……”温兰枝不肯走,紧紧握住他的手,“如果不是那张飞书,你就不会知道我被俘虏了,你就不急着出来了。”

“不是。”邬辞砚反握住她,“温兰枝,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死在塔里了,我根本不可能杀死天帝,现在,虽然我也死了,但以后,我们会青史留名,我们是妖界的大英雄,我们杀死了神仙,所有人都会记得我们。”

“温兰枝,谢谢你……”他手使不上劲儿了,“没有你,我早就撑不下去了。我一个人,不可能走完这三百年。”

“邬辞砚。”温兰枝突然不哭了,她把脸凑过去,“我有办法救你。”

说完,吻上他的唇。

邬辞砚说,他身体里的袋子破了。

那只要补好那个袋子就好了。

普通的法术补不好,但是神识可以。

天庭有种禁术,用神识炼丹,可以补全残缺的魂魄。

神识,是魂魄里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了神识,从前就会被遗忘,脑袋受损,很可能,也没有以后了。

所有的事都如过眼云烟,一辈子当一个没有记忆、不会思考的婴儿。

但温兰枝的魂魄是散的,她的神识已经被那一鞭子抽成了两半,一半和魂魄相连,承载着她的未来,另一半被劈了出去,是她的曾经。

她把她的曾经送给邬辞砚,用来修补身体里的袋子。

但是曾经送出去了,就收不回来了。

正好,邬辞砚不是千方百计地让她忘了他吗?

以后,就再也不会记得了。

她的泪水蹭在邬辞砚脸上,她睁开眼,还想再看他一眼。

最后一眼了。

邬辞砚意识模糊,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他睁开眼,看到温兰枝在哭,他像往常那样帮她拭泪,“别哭。”

温兰枝克制不住,她好困,可她不敢睡,她知道,一旦闭上眼,等再睁开的时候,她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要怎么再记得你啊!”温兰枝控制不住地哭喊出声。

邬辞砚抓了抓她的头发。

她再次亲吻他,把和魂魄相连的那部分神识也渡了一点出去,她用这部分神识遮住了邬辞砚的记忆,那部分关于她的记忆。

与其让一个人怀揣着曾经痛苦下去,不如都遗忘了吧。

邬辞砚不会记得她,她也就没有必要再记得邬辞砚了。

他不会再来找她了,她也可以安心地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温兰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屋子里。

她只是一只小兔子。

她用爪子摸了摸耳朵。

她的视角很低,除了低矮的凳子腿儿,没有看到别的东西。

她从房间里蹿出来,在附近跑跑跳跳。

她为什么化不成人形?

她记得她已经修炼成人形了呀?

做梦的吗?

她拍拍脑袋,什么也想不起来。

邬辞砚醒来的时候,迷蒙中带着错愕。

他去过地府,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他记得他从锁妖塔出来,杀了几个神仙,逃到了这里等死。

他揉了揉眉心,半躺在椅子上,琢磨着自己还活着的原因。

但很显然,抬头空想没有用,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结果。

他站起来,看着床上的短刀和钱袋子,愣神片刻,系在腰间,出门去了。

他朝着前面一直走,一阵尖笑吸引了他。

“好几天没吃肉了,馋死了。”磨刀的妖怪嘻嘻笑道,“抓了只兔子,运气不错。”

旁边生火的妖怪也笑道,“要不是我,你能吃上肉吗?能吗?”

“去!我也钓了两条鱼好吧!”

筐子里的兔子吸着鼻子。

她没想什么,只知道自己要死了。

好吧,那就死吧。

她也没什么特别不想死的理由。

活着也行,死了也行吧。

突然,她的耳朵被揪起来。

她下意识尖声叫嚷起来。

邬辞砚以为是拽痛她了,一挑眉,用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后颈皮。

她还是叫。

先不管她了。

他看向两个妖怪,毫不客气地道:“这只兔子,我要了。”

生火的妖怪站起来,正要说什么,却看这人满身的血,像是刚从刑场上下来的,顿时吞下了到嘴的话。

磨刀的妖怪讪讪笑道:“公子喜欢,那公子就拿去吧。”

邬辞砚扯着兔子,走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这只兔子,就是想救,可能合眼缘吧。

他做事一向随心。

他发觉兔子的魂魄有些散,从钱袋子里拿出两颗仙丹,强迫似的塞进兔子嘴里,“吃了。”

温兰枝嚼嚼嚼,嚼嚼嚼。

接着,她在邬辞砚手里,变回了人形。

邬辞砚揪着她的衣领,有片刻的呆滞。

这不是个普通的兔子,是个妖怪。

还想把她当个宠物养着呢。

好吧,没办法,他只好放开了兔子,挥挥手,“回家去吧。”

温兰枝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她看着面前的公子,不知道是不是被美貌吸引,脸竟然不自觉的红了,“公子叫什么啊?”

邬辞砚:“与你无关。”

温兰枝:“有关!公子救了我,我要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邬辞砚看着她,突然很想告诉她,想看看她怎么报恩,“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60-66(第3/11页)

邬辞砚。”

“哦。”温兰枝继续盯着他看。

邬辞砚挑眉,这兔子怎么木头似的。

他转身,温兰枝问道:“您去哪里?”

邬辞砚:“杀守护神去。”

温兰枝:“啊?”

还不等她问,邬辞砚已经飞身入云端了。

温兰枝:“……邬辞砚。”

突然,一个麻袋蒙住了头,她听见蒙住她的人说:“这个姿色,卖到城里的青楼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接着,她就失去意识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就记得“邬辞砚”……——

作者有话说:回忆结束![红心][红心]

第62章

梦醒了。

这一觉睡得太沉,都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邬辞砚坐起来,看着熟悉的场景。

一场梦过后,他又回到了熟悉的皇城宫殿。

他回过头,枕边没有温兰枝。

“兰兰!”他掀开被子。

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打了个滚,滚到他手边。

他这一声叫嚷成功把温兰枝吵醒了。

温兰枝一睁眼,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吓得直蹬腿。

她越是挣扎,钱袋子就扎得越近,她头顶的缝隙就越小。

有点喘不上气了。

邬辞砚无奈地给她把钱袋子的口扯开,这家伙在里面睡了这么久,没被憋死也是个奇迹。

温兰枝蹬着腿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锦玉。

邬辞砚拿起锦玉,细细端详。

他好像有点明白锦玉的用法了,要把锦玉和跟记忆有关的东西放在一起才管用。

时居拿到锦玉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邬辞砚,锦玉自然也没办法发挥它的效用。

温兰枝坐在邬辞砚旁边,突然哭了。

邬辞砚一边帮她拭泪,一边满怀期待。

难不成温兰枝也恢复记忆了?

这锦玉这么好用?还能帮忙补全残缺的神识。

他一边真心实意地期待着,一边又斩钉截铁地知道这不可能。

像一个明知故问的淘气孩子。

温兰枝道:“我刚才在袋子里,还以为我已经死了呜呜呜呜……我以为那个道士的话成真了……呜呜呜呜……”

邬辞砚:“什么道士?”

他刚问完就想起来了。

温兰枝瞪着他,两拳头打上来,“才睡了一觉你就不记得了……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记得记得记得!”邬辞砚抓住她的两只手,一个头十个大,“那个江湖骗……术士,我等会儿就让鹉老十和鹉十二给你找去。”

那个江湖骗子,现在就是温兰枝的救命稻草。

邬辞砚也不懂她怎么想的,认定了自己要死了,怎么劝也不管用。

要真是找不回来了,她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被噩兆笼住。

鹉老十和鹉十二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

温兰枝的情绪一天天低落,后来,在邬辞砚的再三保证下才有所好转。

比那个江湖骗子更先到来的,是成亲礼。

邬辞砚要成亲的消息以皇城为中心,向四面八方传开,别说妖界都知道了,就连天界和凡间都知道了。

各个地方都有人为了这场成亲礼奔赴千里。

他们都想看看,英雄长什么样,英雄的夫人长什么样。

但邬辞砚不乐意了,拉着慕蓉和温兰枝,在天庭的藏书阁里连夜翻找史册。

这已经两天两夜了,慕蓉打了个哈欠:“大英雄,我们天庭真的不像你想象得那么大气,还专门把败仗记录下来……不可能找到的!”

邬辞砚道:“一句都没有吗?”

慕蓉道:“就算只有一句话,也不可能写的是‘天庭败于温兰枝与邬辞砚手下’,大概率是‘天庭暂败’。”

她指了指旁边抱着卷轴偷偷睡觉的兔子,“你看你看,你夫人都困成什么样了。回头是岸啊邬辞砚。”

邬辞砚不甘心。

温兰枝不在乎,是因为她不记得了。

但是邬辞砚记得,既然他记得,他就要捍卫温兰枝的名誉,不能让他一个人承下拯救妖界的功劳。

如果没有温兰枝,他就死了。

是温兰枝的锲而不舍,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也依然咬牙撑着,才有了今天的妖界。

不是英雄和英雄夫人的成亲礼。

是两位英雄的成亲礼。

这份迟到了六年的功劳,该到了。

邬辞砚站起来,把慕蓉也拉起来,“记载史册的神仙是哪一位?”

慕蓉道:“你要干嘛?”

邬辞砚道:“这么重要的历史,怎么能不记载呢?找他,现在写。”

“现在?”慕蓉看着天上用来计时的飞鸟盘,飞鸟盘上有十二只鸟,每过一个时辰,就会掉下来一只,第二天再全部飞上去,“只剩三只鸟了,大家都睡了……”

邬辞砚道:“我们的成亲礼就剩十天了,就现在吧。”

他从书堆里把温兰枝捞起来,温兰枝醒了,但不想睁眼,继续装睡。

邬辞砚没法,把她放到钱袋子里。

慕蓉挑眉,“我也装睡,你放过我成吗?”

邬辞砚:“我都答应再送你一座金像了,你好意思吗?”

行吧行吧,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慕蓉认命地跟着他出去,帮忙带路。

记载天庭史册的上神被邬辞砚亲自从床上叫起来,吓得一个激灵,比冷水泼身上了都管用。

他揉揉眼睛。

嗯?竟然不是幻觉。

“出来。”邬辞砚言简意赅道。

小神仙:“……诶好。”

他被摁着坐到了书案前,旁边还坐着不停打哈欠的慕蓉上神,面前站着目光炯炯的邬辞砚。

他握着笔的手都在抖。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只是一个小小小小小的文官,怎么惹到这两位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了?

他吞了口口水,认真听着邬辞砚的要求。

等他听完两个人的要求,五官都发圆,鼻子上两个鹌鹑蛋,鼻子下一个生鸡蛋。

这两个人大半夜不睡觉,就是要求他为邬辞砚立传……

要求把六年前邬辞砚和温兰枝如何与天庭作对的事情写得一清二楚。

倒也没要求添油加醋,只要求实事求是。

“写啊!”邬辞砚一拍桌子。

小神仙手里的笔被吓掉了,他一边钻到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60-66(第4/11页)

桌子下面去狼狈捡笔,一边在心里默默想应对之语。

他从桌子底下探出头来,不敢直视邬辞砚的眼睛,转而看向了旁边的慕蓉。

“怎么了?”慕蓉问道。

小神仙道:“我、我……慕蓉上神,你们要拿着我写的东西去干嘛?”

邬辞砚道:“拿出去卖。”

小神仙怀疑自己没听清,“啊?卖?”您也不缺钱吧……

到底是为了拿出去卖还是为了搞坏天庭的名声啊……

邬辞砚道:“对,快写。”

拿去妖界卖,妖界的百姓一听是写六年前血洗天庭的事,肯定争先恐后地买,温兰枝的功劳自然而然就被传播开了。

不认字的也没关系,他到时候,免费给说书先生送一本,大街小巷都传一传。

这件事必须在成亲前搞定!

他感受到腰间的钱袋子动了一下,温兰枝醒了。

他伸了一只手进去,挠了挠兔子耳朵。

软软的,他又往进伸了伸,摸摸兔子的头、脸、眼睛、鼻子、嘴巴、门牙……

被咬了。

他摸摸把手拿出来,忽略手指上的那个牙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邬辞砚正要压低声音再重复一次,那个小神仙突然大声喊起来:“不行不行!邬公子这绝对不行!要是被别的神仙知道了……我就没命活了。”

他就是个每月领着月钱的小神仙,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也不是他说了算,他只要把上面的意思完成就行了,跟行尸走肉差不多。

他知道这件事,天庭是非常避讳的,别说写了,连提都不让提。

到时候传开了,天上的神仙知道是出自他手,肯定杀了他。

而且邬辞砚不自己写,非要让他写,不就是要借“天庭记载官”的名号去宣传吗?

到时候肯定大肆宣扬,都不需要调查,直接就知道是谁写的了。

邬辞砚丢下一颗龙眼珠,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没人敢动你。谁要是为难你,你自去找慕蓉上神就是。”

小神仙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把龙眼珠捏在手心儿,护在胸口,心一横:“成!”

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龙眼珠。

邬辞砚叮嘱道:“多写写温兰枝。”

小神仙:“成。”

他提笔,犹豫,又抬头,看着邬辞砚,“邬公子,呃……一时半刻肯定写不完,而且要想写好的话,还得先构思,总不可能一晚上写完的。”

邬辞砚:“让你陈述事实构思什么。”

小神仙:“……您不是要卖吗?”

邬辞砚:“对啊。”

小神仙:“写流水账没人看啊。”

慕蓉笑出了声,道:“邬辞砚,你不懂写书就别掺和了,有那么紧迫吗?就给他两天时间呗,我看着。”

邬辞砚犹豫片刻,“行。”

等两天后写完,他用法术先誊抄个一两千本,正式开始卖,大概也就三四天的时间,肯定能在成亲礼之前弄完。

他带着温兰枝回去了。

慕蓉又打了个哈欠,道:“上神,能不能借宿一晚?”

小神仙点头,“西偏殿有收拾好的被褥枕头,上神去休息吧。”

温兰枝在钱袋子里没怎么睡好,回到房间,大睡特睡。

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邬辞砚已经开始试喜服了。

温兰枝打了个哈欠,这家伙是打算成亲前几日都不睡了吗?

她抱着枕头,把生理性的眼泪蹭在枕头上。

她从小就控制不住眼泪,小时候阿娘一说她,她就哭,阿娘还烦她,“一说你,你就哭!你哭什么嘛!哭什么!”

温兰枝也不知道她哭什么,就是控制不住。

她长大了,很多事情就忘了,关于阿娘的事情,也就记得一两件。

她每次莫名其妙流泪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个画面,然后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要哭。

今天得出的答案是:太困了吧。

邬辞砚把她怀里的枕头丢开,“起来了起来了,换衣服……你哭什么?”

温兰枝:“……嗯?”她抬头,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哭什么?

不知道啊。

邬辞砚道:“没事你哭吧,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哭完?哭完了我带你去试喜服。”

温兰枝歪头,她被逗笑了,已经没有眼泪了,道:“我哭完了。”

邬辞砚:“那走吧,试完衣服我带你走一下成亲礼的那条路。”

第63章

成亲的那条路很长,需要骑马。

邬辞砚没准备马车,准备了两匹漂亮的马,这两匹马的毛色都是对称的。

一匹是黑色的,只有额头那里有点白色的毛。

一匹是白色的,只有额头那里有点黑色的毛。

邬辞砚找了好久才找到两匹正好合适的。

他让温兰枝先选。

温兰枝选了白色的那匹。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骑马,好像生来就会一样。

邬辞砚边走,边跟她说成亲当天的事宜。

他道:“这条路很长,咱们要从晚上走到白天,你不是喜欢放烟花吗?晚上烟花一出,我们就开始走。我让人找了很多鲜花,咱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花了,专门挑那种晚上开的,你边走,它边开。”

他指着周围的店铺,道:“我提前发了银子和肉下去,多给了很多,从这里开始的每家每户,都要摆席,一直摆到宫门口。咱们不要盖头,盖着盖头就看不到路了。”

“温兰枝。”他叫她。

她应了一声。

邬辞砚道:“你要清晰地记得走过来的路,以后想出城或者想自己出去玩,就不会走错路了。”

温兰枝又应了一声。

邬辞砚道:“你那天应该会打扮得特别好看,戴好看的花冠,还有我给你打得簪子,不亮出来,都浪费了。”

温兰枝又应了一声。

邬辞砚滔滔不绝,温兰枝却情绪不高。

邬辞砚刚才太开心了,没注意到,这会儿突然注意到了,“怎么了?”

温兰枝摇摇头,“没事。”

邬辞砚不相信,“真没事?”

温兰枝又摇了摇头。

好吧,邬辞砚不问了,等温兰枝想说的时候再说。

温兰枝仰头,成亲的那天,她会看到烟花。

以前很少看到烟花,但每次看到,她都很开心。

她喜欢烟花的声音,热闹。

她一直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看到烟花,就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60-66(第5/11页)

会觉得自己一个人也是热闹的。

她突然想,她要是死了,邬辞砚又是一个人。

她指着那个道士来救她呢,但是鹉十二和鹉老十一直没找到。

邬辞砚像是把这件事忘了。

她抿唇,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希望、至少,能活过成亲。

她低下头,面前突然窜出来一簇花,快怼到她脸上了。

她拿过,抬头,看着笑眯眯的邬辞砚,也跟着笑了。

邬辞砚道:“我采的。”

温兰枝道:“嗯,好看,真的很好看。”

邬辞砚道:“你怎么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温兰枝抬手抹眼泪,“没什么,我就是太高兴了。”

邬辞砚抓住她的手,他知道,也许是幸福太突然,温兰枝有点反应不过来。

有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晚上闭眼的时候,好像又回到了流浪的日子。

其实那段日子也不错,有钱,有闲。

偶尔,还受邀和温兰枝过几招。

记忆会丢失,但情感不会。

倾注了这么多年的爱,邬辞砚觉得,温兰枝此刻的心情和他是一样的。

她深爱着他,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依然爱着。

他们牵手的时候,世界里,只剩下彼此。

邬辞砚继续跟她说,哪里会挂红绸子,什么时候会升起彩云,道贺的飞鸟什么时候来。

他说,“天亮以后烟花就停了,我打算让天上下点东西,你是喜欢落花呢,还是雪呢?”

“落花吧。”温兰枝带着哭腔道,“雪落到饭里,饭就冷了。”

邬辞砚点头,“好。”

邬辞砚:“到时候会有酒,你想喝什么酒?”

温兰枝:“果酒吧,你不准喝醉。”

邬辞砚好笑道:“这话给你自己说。你要是喝醉了,我用法术也要把你叫起来洞房。”

温兰枝垂下头,呜呜咽咽地哭。

邬辞砚拉着她的手,两匹马靠得很近,恨不得头挨着头。

邬辞砚的头靠上温兰枝的头。

他道:“兰兰,你知道你忘了很多事情吗?”

温兰枝道:“什么?”

邬辞砚道:“很多事情……”他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要把这三百年的事情,像讲故事一样讲给温兰枝吗?

“温兰枝……”他把温兰枝抱到自己的马上,温兰枝吓得脖子都抻直了,却不敢乱动,生怕马受惊。

他把温兰枝抱到怀里,抓住她的手。

邬辞砚的身体很暖,温兰枝靠着很舒服。

这两匹马被训练过好多次了,它们无数次走过这条路,就算不控制缰绳,也不会走错的。

邬辞砚道:“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共乘一匹马吗?”

温兰枝疑惑地偏过头,“我都没骑过马。”

她感觉温热的水滴打在头发上,抬头,邬辞砚慌忙擦掉了眼泪。

温兰枝疑惑道:“怎么了?”

邬辞砚不知道怎么跟她说。

温兰枝的记忆永远回不来了,她的记忆,融在邬辞砚的血肉里,延续了他的生命。

邬辞砚道:“我们曾经一起看过烟花,一起骑过马,还一起去过沁安山,你都不记得了。”

温兰枝垂眸,她不知道。

她失忆了吗?

她没什么感觉。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相见欢 杀破狼 [综漫] 乙骨君要当我的狗 我的直属学长你好呀 胤云传 过门 雨和彩虹的距离 幺儿 [火影同人] 论统治忍界的可行性 停滞于寂寥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