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就看看(2 / 2)
楚昭该怎么解释,上回是情感冲昏了头脑,才能干出那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也可能是好多天前喝的酒精,根本没有被循环出去,她脑子一直混混沌沌。
怪来怪去,还是怪在那天喝的酒上。
“我明明已经答应经过允许才亲你,要你。为什么还不给我手牵?”他委屈得眼眶红了,像白瓷上了红釉,拿在手中,很易碎的样子。
楚昭没办法,看了眼四周。
路两边矗立着商业铺面和绿化带,已是傍晚,很多店正在关门。
几乎没有行人,应该不太会注意到。
权衡利弊后,楚昭虚虚地拉住越夺的手,太心虚,只握住指头的前三分之一。越夺立刻收起眼泪,得寸进尺地整个包裹住她的手,非常强硬、固执地要和她十指相扣才满意。
楚昭拉起他走,有些无奈地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一言不合就哭?
眼看要到酒店,楚昭想松开手,甩了两下,没甩开。他故意握紧了不让她收回去,力道没大没小,差点弄疼她。
就这样心惊胆战地进酒店,楚昭已经想好明天早上的热搜要写什么了。
越夺还要进她的房间,被楚昭命令禁止在外面:“晚上不可以来。”
“为什么?”越夺又要哭。
不要在走廊上哭啊,会打扰到别人的……
楚昭只好打开门:“算了,就今天晚上。”
越夺一下抱住楚昭,抱玩偶的那种抱,双臂从腋下穿过去,交叉一圈锁住她整个人。进了门,他用背把门抵关上,完全没有刚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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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的样子。
楚昭反过味儿来。
他不会故意用哭骗她答应吧。
整个人被他抱得被迫踮脚,摇摇晃晃,要倒不倒,很没有安全感,只能紧紧拽住他的衣服:“你先松开我,我要去洗澡。”
“嗯,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过了会儿,越夺才心满意足地放她下来。并非心满意足,只是楚昭一直在拍打他的背,让他放自己下来。放下是无奈之举,一种退而求次的做法。
楚昭真是气得没话说,拿了睡裙往浴室里钻。
卸了遮瑕,底下那块被亲出来的斑显现出来。颜色淡了,成了浅浅的棕灰色,在白底的皮上如一块胎记。
洗完澡,楚昭趿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出浴室。开门时,一笼子潮湿的蒸汽一起跑出来。她头发刚擦完,湿漉漉地搭在肩上、后背上。珍珠白的睡裙贴在身上,裙摆波浪一样晃。
越夺直勾勾地盯着她,手抠进床单里。
“我要吹头发。吹风机很吵,你先回房间吧。”楚昭倒了杯水,背对着他。一直没听到他的动静,楚昭疑惑地转过身,肩膀吓得一跳。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飘过来的,近在咫尺,脑袋差点撞上他的胸口。
“你。”她开口刚说出一个字,越夺支起她的下巴颌。
“这块,是我弄的吗?”他另一只手抚摸古迹一样,抚摸楚昭脸上的斑。
“是,你弄的。所以下回不要这么用力,会留痕迹的。”她说的用力是指各个方面的用力。
“好看。”越夺眯起眼睛,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近乎迷恋,摩挲着她的脸,仿佛在欣赏一件死的艺术品。
她感到一背的汗毛立起来,毛骨悚然。别开脸,抵住了他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太晚了,你该回房间了。”
越夺不想被推开的时候,谁也推不动。
他捉住她的腕,探过头来细嗅,从腕到手臂,温凉的鼻尖时近时远,一点一点,直到凑近她的脖子,嘶嘶地长长地嗅了一嗅。潮湿温润的水汽给予他一种安慰:“姐姐,想要你。”
“今晚不行。”楚昭想往另外一边躲,没想到他早用胳膊把另一边挡上。她现在是被人的栅栏围起来的羊。楚昭只好不偏不倚不躲,认真地看着他:“没有套,做不了。”
越夺颇为遗憾地叹气。楚昭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叹气,跟见了鬼差不多。
他抓住她的大腿把她整个人端起来,端在腰上,吓得楚昭喊出声:“你!不是答应过我——”
越夺无机质的眼睛眨了眨,缓慢至极,能看清他每一根睫毛在空中划过弧度。他把楚昭端到床上,跪在她的腿间,仰头望着她,眼神特别诚挚、无辜:“嗯,不做。可以看看吗?”
的确没做。
的确看了一晚上。
用嘴看的。
全身上下亲了个遍,咬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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