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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一边走一边聊了一会儿, 慢慢地开始偏离了刚开始的废弃大楼。
“没关系的嘛, 你有我和我哥罩着呢, 实在不行还有队长, 管谁喜不喜欢你干嘛?”梵溯双手交叉背在后脑勺,一脸看得开的样子。
“我和我哥刚来的时候也不受待见,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啦,歆杨他就是嫉妒心太重了,可能是因为他总是把队长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吧。”
岁禾皱了皱眉头, 不太懂所有物是什么意思,也不懂梵溯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岁禾问他。
“大概是因为,歆杨是队长他母亲的义子,而他对队长又有点意思嘛。”
岁禾依旧不理解这些问题,但直觉告诉他不能一直问下去了,这样下去会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们好像走得太远了。”岁禾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开口。
他微微侧着头,视线在周围扫了一眼,“该回去了,阿溯。”
“啊对,我们回去吧,这破地方不太安全,等这次任务结束回去带你去玩!当然,是在没有下一次任务的前提下。”
二人回头开始往回走。
在路过一处巷子的时候,岁禾侧头往里面看了一眼,阴影藏匿在暗处中,却还是倒映出一点不对称的位置。
“禾禾,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回去吧。”岁禾回过神来,伸手推了一把梵溯,很明显不想让他发现不对劲。
那是一道人影,即使带着面具,岁禾也能看见。
穿着和他们一样队服的人影。
如果说梵溯的异能是超强视力,但他需要使用异能的时候才能看见,平日里和常人并无异样。
但岁禾不同,岁禾他本身就是异种,所有的能力也不需要调动,那双眼睛很锐利,想探查的时候就可以看见许多东西。
队里出了内奸。
岁禾还记得他听傅清洲提过一嘴,异变种被灌输药物,变成听话的异变种,而能做出这样事情的只有人类。
“阿溯,你还记得粥粥之前提过的事情吗?就是异变种被灌输药物的事情。”岁禾眨了眨眼,打算问问身侧的梵溯。
梵溯:“当然记得啦,不过你问这个干嘛?小孩子就该好好躲在我们大人身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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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禾抿着唇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们队伍里面会有内奸吗?”
梵溯被他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
第一小队里出现内奸吗?
那梵溯还真不一定能猜出来,如果硬要去猜的话,其实岁禾才是最容易被怀疑的那个吧,还有失踪了好几个月的傅清洲。
一个来路不明,一个消失许久。
但梵溯相信岁禾,也相信傅清洲。
见梵溯没有回答,岁禾又很轻松地转移了话题,“你最近有没有丢失的东西呀?”
“没有啊。”
梵溯挠了挠头,十分不理解,怎么岁禾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奇怪呢?
不是内奸就是丢东西。
难道队里真的出内奸了?
“禾禾,我发现你从刚刚说要回去的时候就变得很奇怪。”
岁禾眨了眨眼,尽量装出无辜的样子,“没有吧,我明明很正常好不好?”
他只是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就比如藏匿在巷子深处的那个身影,岁禾会这么问梵溯,那是因为那个身影虽然有面具遮挡,但队服上绣着的名字还是被他看见了。
梵溯。
如果站在他身边的是真的梵溯,那藏在角落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是梵溯的双生子哥哥梵烬?
还是扮演出来的内奸?
岁禾深吸一口气,想把这些事情抛之脑后,但又做不到。
他站在原地喊住了梵溯,道:“阿溯,你先回去吧,我想起来我有个东西掉在刚刚的地方了,我回去找找。”
“啊?我陪你吧。”
因为岁禾这一句两句奇奇怪怪的问题,所以梵溯现在警惕心很强,要是岁禾能安安心心跟他回废弃大楼的话,他就当这些事情什么都没发生。
但现在岁禾却忽然提出来要离开。
梵溯怎能不怀疑?
“不……”岁禾刚要拒绝,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只朝他飞过来的东西。
他瞪大了眼睛,连忙拽了一把梵溯,二人双双跌在地上滚了两圈。
梵溯从地上坐起来,抬眼看向刚刚袭击他们的生物,是一只鹰,准确点说是一只巨鹰。
“是异变种!”梵溯拉了一把身边的岁禾,手里幻化出弓,“射雕什么的,我可是很擅长的。”
梵溯开启异能,眸子发着低低的亮光,拉满弓对准天上飞的东西。
岁禾在地上滚了一圈,疼得龇牙咧嘴的,刚要去帮忙的时候,双手就被一株带刺的绿色藤蔓捆住了。
他没办法释放异能。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岁禾晃了晃脑袋,这藤蔓有毒,他脑子有些晕。
梵溯喊了他一声,又对准天上的鹰射去一箭,但被它挥着翅膀躲开了。
“禾禾!”梵溯走到他身边,替他把捆住的藤蔓扯掉,但发现完全扯不掉一样,越扯越紧。
岁禾手腕被带刺的藤蔓刺出鲜血。
“它有毒,我有点头晕。”岁禾晃了晃脑袋,“阿溯,你别碰它了,你趁现在回去找人。”
“我要是抛弃你跑了,队长非要杀了我不成。”梵溯听话松了手,带刺的藤蔓似乎并不想对岁禾做出点什么,倒是头顶上那头鹰,好像是冲着梵溯来的。
梵溯一边躲开那头鹰的攻击,一边查看岁禾的情况,“喂,你别被毒死了啊!我怎么跟队长交代啊。”
“我才不会!”岁禾咬着唇,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
但毒素还在渗透,岁禾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倒下了。
往常对付异变种的鲜血,在此时好像也失去了作用一样。手腕被刺穿,鲜血顺着藤蔓滴落在地上。
梵溯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鹰的攻击,他没在附近看见植物异变种,那捆住岁禾的藤蔓就不是异变种。
那除了异变种,只有异能者能使用这样的能力。
真像岁禾说的那样,队里出了内奸了吗?
“哥!”梵溯一边躲开攻击,一边点开手腕上的通讯器,迅速给梵烬发了条语音通话过去。
“阿溯,你怎么了?你那边怎么有打斗的声音?”
“哥,来救我们。”一根根羽毛从天上飞下来,像利剑一样锋利,梵溯虽然躲开了攻击,但身上不眠也被羽毛划了两下子。
“禾禾,你坚持住啊!”梵溯朝着岁禾大喊着:“我找支援了!你别被毒死了。”
意识不太清醒,岁禾甚至听不太清梵溯在说什么,他阖着眼,像是要晕过去了一样。
但又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能晕过去。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要是晕过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被针对的梵溯和巷子里的那个,嵌着梵溯名牌的那个人。
不能让梵溯离开他的视线……
不能……
粥粥,我要怎么办?
使不上力气了……
傅清洲正在和谢立城分享各自知道的情报,忽然心脏处传来一阵疼痛,手腕上也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紧接着,他的脑海中响起一阵微弱的呼喊。
岁禾在喊他。
喊他“粥粥。”
“指挥官大人,怎么了?”谢立城看着他晃神了一瞬,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傅清洲抬手捂住了心口的位置。
岁禾好像有危险。
因为心脏共存的原因,他们的感应大多数都是连通的。
刚刚的疼痛不像是假的。
“我还有事,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在继续吧。”傅清洲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中的不安和燥感。
他刚一说完,梵烬就急匆匆地闯了进来,“队长!”
梵烬看了一眼他身边的谢立城,呼出一口气,道:“阿溯……阿溯他出事了!”
梵烬一直是个很冷静的人,只有在梵溯的事情上会着急害怕。
“岁禾呢!”傅清洲立马问道。
“他和阿溯不是一起出去逛逛了吗?”
梵烬点头,“阿溯刚刚给我发了求救信号,我已经找到定位了。”
“我跟你一起去。”傅清洲甩了甩手腕,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谢立城双手抱胸,慢悠悠地跟在他们身后,“指挥官大人,带上我一个怎么样?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嘛。”
“随你。”
傅清洲自然管不上他,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岁禾和梵溯二人。
最担心的,还是岁禾。
怎么一离开他就出事?
果然还是有很多事情是他不知道吗?
第45章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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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淡蓝色的长枪划过长空, ,天湳風边的鹰被刺穿,它嘶吼一声怒目瞪着前来的人, 眼见局势不对,它挥动翅膀直接离开了。
梵溯架起弓, 朝着离去的鹰射去。
那鹰像是能看见危险一样,回头挥动翅膀,空中的箭被风吹了回来。
“阿溯!”
梵烬拼尽全力跑上去把正在发愣的梵溯扑倒在地上,那枚箭重重落在他刚刚所站的位置。
“哥……”梵溯回过神来, 声音都泛着后怕。
看见人来之后, 岁禾紧紧咬着的唇也松开了,眼前迷茫一片, 手上的藤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
确认他们安全之后,岁禾闭上了双眼, 因为毒素的问题, 他浑身没有力气, 直接晕了过去。
傅清洲跑到他面前, 伸手接住了他, 把他抱进怀里, “岁禾!”
“禾禾他中毒了。”梵烬扶着梵溯走过来, 声音有些虚弱。
闻言, 傅清洲弯腰把岁禾抱起来, 二话不说就往刚刚的废墟大步迈去。
“喂,你们队长跟这位小兄弟是什么关系?”谢立城看了一场战斗, 甚至都没出手帮忙作战。
也轮不着他出手。
傅清洲的实力好像又变强了。
“只不过是关心队员罢了,谢队长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梵烬扭头看了他一眼,扶着梵溯离开。
谢立城双手抱胸,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些沉思。
“何寻!”
刚回到废弃大楼,傅清洲就沉声喊着,这一下子队员们都围上来了。
何寻原本还在和自己男朋友报备平安,听见傅清洲喊她的名字之后立马挂掉电话,快步走过去。
她看见傅清洲怀里抱着晕过去的岁禾,顿时觉得不妙。
“他中毒了,快点过来看看!”傅清洲把人放下来,半抱着他。
何寻连忙蹲下来查看他的情况,“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中毒?”
傅清洲把视线落在后面进来的双生子身上,梵溯一只手捂着胸口,缓缓道:“是藤蔓,植物异变种带来的毒素,寻姐你快点给他看看,已经很久了。”
闻言,何寻连忙使用异能在地面上幻出一个法阵,她尝试给岁禾解毒,却发现她的异能好像对岁禾没有用。
“怎么样?”傅清洲有些担忧地开口。
何寻看了他一眼,再次启动异能,发现还是和第一次一样,但这次不一样的是,岁禾好像在吞噬她的能量。
“不行。”何寻眉头皱起来,“他在抵抗我,而且还在吸收我的能量。”
傅清洲记得,之前何寻是给岁禾治过伤的,为什么这次解毒就会变成这样呢?
“你先去看阿溯。”傅清洲沉声道。
岁禾是异变种,还是植物系的异变种,他大概率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梵溯还是活生生的人类。
他现在需要思考的是为什么何寻没办法给他解毒。
傅清洲看着岁禾乌青的嘴唇,眉头紧蹙着,眼底蓄满了担心。
谢立城比他们还慢一步,这时候才迈着步子缓缓走回来,他身后还跟着姗姗来迟的齐歆杨。
“吩咐下去,加强巡逻,附近有异变种出没。”谢立城对着自己的队员开口。
齐歆杨双手抱胸扫了一眼躺在傅清洲怀里的岁禾,以及他那因为中毒而发黑的脸颊,惊讶地出声,“怎么回事?只是出去一趟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一出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齐歆杨连忙捂住嘴,走到秦安哲身边,小声地询问,“安哲哥,他们怎么了?”
“异变种袭击。”秦安哲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也出去了一趟吗?有没有受伤?”
齐歆杨摇摇头,“我没遇到异变种,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傅清洲看着怀里的人,着急得不行。
何寻没办法给他解毒。
到底为什么?
谢立城这时候走过来,“傅指挥官,要不要让我队里的医师来看看?我队里的医师能力也不差。”
“不用。”傅清洲抬手搭在岁禾的手腕,开始给他输送能量,“如果何寻都不能做到的事情,那我也不会相信别人的能力。”
第一小队基本上集满了各路的强者,说不上最强,但也是傅清洲精选出来的,实力肯定没什么问题。
“你这样……”谢立城垂眸看着他们相握的手,“你这样能量会损耗严重的,任务不做了吗?”
能让傅清洲用能量帮忙解毒的,这个人对傅清洲来说意义肯定不一样。
谢立城虽然看不穿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很多事情还是能看得很通透的,就比如其实岁禾看起来很弱,但有时候岁禾的眼神又告诉他,岁禾并不是一个弱者。
“算了,我也管不了什么,你自己看着来吧。”谢立城想了想又摆了摆手。
人家之间的事情,谢立城本来不应该管太多,实在是因为岁禾这个人太吸引他了,这个看起来很弱的小男孩。
看起来和傅清洲有着其他关系的小男孩,也很让他喜欢啊。
岁禾双手手腕被血侵染着,手腕上是被藤蔓上的刺刺出密密麻麻的小伤口。
自从认识岁禾之后,这还是傅清洲第一次见他能被伤到,之前不管怎么样受伤都会有别的东西帮忙。
就比如二人合力打七眼异变虎的时候,那时候岁禾被拍到地上,却还是毫发无损,傅清洲猜测大概也是藤蔓保护了他。
第二次是那次的植物异变种,虽然打赢了,但岁禾也受了很严重的伤,他晕了过去,那是傅清洲第一次看见岁禾被藤蔓包围起来成一个球体,紧接着他身上的伤口都愈合了。
第三次是他们被集体群攻的那次,岁禾替他挡住了致命的一击,血迹蔓延在地上长出无数的粉色藤蔓将他包围起来。
醒来之后岁禾也跟没事人一样。
只有这次是真的被伤到了,是因为这次是毒而不是其他伤吗?
岁禾的弱点难道是毒?
不,应该不是。
傅清洲输送着自己的能量,想尽力帮忙祛除他体内的毒素。等傅清洲真正的闭上眼感受能量在岁禾体内游走的时候,他才发现岁禾体内好像裹藏着许多能量。
他体内有一颗小小的绿色的东西,代替着他的心脏在胸口上,散发着绿色的光芒。
傅清洲猛地睁开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看见的东西,更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再次闭上眼的时候,岁禾的心脏依旧还是心脏,刚刚那一天绿色的东西仿佛是他的错觉。
傅清洲看见之后松了一口气。
废弃大楼里十分的安静,队员们被谢立城遣散了,秦安哲和齐歆杨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何寻和双生子又把另一个角落给占据了。
只有傅清洲这里,谢立城站在他们面前,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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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他们的动作。
傅清洲的实力在安全基地是数一数二的,不说傅清洲现在还比他们之前见面的时候能力更强了。
为什么这么强的人在利用自己的能量帮岁禾祛除毒素也需要这么久的时间?
难道岁禾的实力比傅清洲还强吗?
不可能吧。
岁禾双目紧闭着,他的眉头忽然皱起来,似乎是在抗拒傅清洲的力量。
但很快,又感受到了熟悉的能量之后,又开始慢慢地放下心来。
但他体内的毒素依旧没被逼出来。
“没用?”傅清洲停止了能量的输送,皱起眉头低语着,“怎么会呢?”
“粥粥……”岁禾低语着。
傅清洲连忙看着他,眉眼里都是担忧,“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等我想办法给你解毒。”
“不用……”岁禾摇摇头,眼睛都没睁开,“你抱抱我……”
傅清洲虽然疑惑,但还是把他紧紧抱进怀里。
岁禾的下巴在他怀里蹭了蹭,缓缓睁开了双眼。
“我靠!”谢立城盯着岁禾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立马爆出一声小声的脏话,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他没看错吧?
他记得第一次和岁禾见面的时候,岁禾好像是黑红色的渐变瞳色,他刚刚好像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岁禾的瞳色是粉色的……
谢立城抬手揉了揉眼,确认自己确实没看错。
岁禾盯着傅清洲的眸子确实是粉色的。
“他好像一直在看我们。”岁禾掀起眸子看了一眼谢立城。
傅清洲跟着他的视线一起落在谢立城身上。感知到他们两个的视线,谢立城十分识趣地转身背对着他们。
再次回头的时候,傅清洲对上了岁禾的眸子。
是不一样的颜色。
他没见过的岁禾。
这是第三人格吗?
岁禾一只手揽着傅清洲的脖子,窝在他怀里不想离开,另一只手幻出一株粉色的小嫩芽。
嫩芽在他手心里晃了晃,随后变成藤蔓将他的手腕缠绕住,又慢慢缠绕上他的腰间。
傅清洲默默看着这一幕,什么话都没说。
岁禾也没有开口,闭上了眼睛靠在傅清洲的怀里,耳朵贴紧他的胸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心跳声。
里面是很熟悉的东西,岁禾和依赖他,想靠得更近一些。
傅清洲摸了摸他的脸颊。
岁禾又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不许摸我!我要生气了。”
眼睛依旧是粉色的。
傅清洲和他对视了好久,想问的话却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这个看起来没有次人格这么强势。
和主人格的性子好像也一模一样。
傅清洲有些分不清,只能依靠他们眼睛的颜色来分辨。
“抱歉……”傅清洲收回手,“我很担心你,你知道怎么给自己解毒对吗?”
他的声音很小,怕别人听到,也害怕别人发现岁禾的身份。
“当然。”岁禾有一些得意,他身上缠满了粉色的藤蔓,伸手去抠了一下,“这点毒素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只是挠痒痒罢了。”
“但是对他来说嘛……就不一定咯。”
傅清洲咽了咽口水……他在说他……
是指主人格吗?
傅清洲有些不确定。
“我知道你有很多要问的啦。”岁禾盯着傅清洲的眼睛,抬起手在自己唇上竖着,“但是,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哦。”
“粥粥,在抱抱我吧。”
第46章
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傅清洲听着他的话把他抱紧在怀里, 粉色的藤蔓跟着一起缠绕到他手上,还开心地蹭了蹭他的皮肤。
“队、队长!”何寻替梵溯包扎完,回来正准备在看看岁禾的情况。
于是就看见了这幅画面。
岁禾靠在他怀里, 粉色的藤蔓缠满了身体,连傅清洲的手也不能幸免。更让何寻惊奇的是, 岁禾原本乌青的唇色,正在慢慢地变回来。
这是自己给自己解毒吗?
何寻没见过岁禾的异能,上次在训练场打架的时候她并不在场,现在看见岁禾那粉色的藤蔓时, 还有些意外。
虽然已经听说过了, 但亲自看见粉色的藤蔓还是有些惊讶。
她只听过绿色的藤蔓和红色的藤蔓,但粉色的藤蔓还是第一次见。
这么一看还是挺好看的, 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傅清洲抬头扫了她一眼,随后抬起手摆了摆, 道:“不用了, 你去看阿溯吧。”
岁禾可以给自己解毒, 不, 准确点来说, 是岁禾的第三个人格。
三个人格, 一个负责软萌可爱, 一个负责打架, 还有一个负责治疗吗?
那岁禾真的太全能了。
傅清洲盯着怀里的人, 他闭着眼睛靠在自己胸口上,长长的睫毛跟着下垂。
他有很多很多想问岁禾的问题, 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岁禾说得没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如果在这里说的话, 岁禾的身份可能会被暴露。
怀里的岁禾慢慢恢复了正常。
谢立城刚刚转过身的时候,就对上了身后秦安哲的视线,以及那位看起来有点像偷窥狂的齐歆杨。
他眉头一挑,扫视了一眼他们,最后什么都没说。
只是重新转过身,面对着傅清洲他们,看着他们相互依靠的样子,以及缠绕在他们身上的粉色藤蔓。
“哇塞!”谢立城爆出一声惊叫,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甚至希望自己看错了,随后压低声音,“还能给自己解毒啊?这么厉害?”
傅清洲淡淡地抬起眸子和他对视了一眼,“你能别嚎了吗?有点吵。”
就连他怀里的岁禾也睁开一只眼睛晲了他一眼,又慢慢地闭上了。
谢立城朝他们咧嘴一笑,没有一点尴尬格格不入的感觉,反而大大方方地打量着他们,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真奇怪,傅清洲不是说他们没什么关系吗?
为什么就这么在乎那位新队员。
谢立城耸了耸鼻子,“指挥官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在这么拖下去他们都跑了怎么办?”
虽然说这些话很不合时宜,但谢立城说的是对的。
需要尽快行动,不然那伙人跑了,对安全基地就非常的不利。
但岁禾这个状态……
傅清洲垂眸看着怀里紧闭着双眼的岁禾,又开始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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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也不安全,带过去好像又更危险。
岁禾似乎一直在闭目养神,听着他们的对话,闭着眼睛伸出手捏了捏傅清洲的指节。
不知道为什么,傅清洲一下子就懂了岁禾要跟他说什么,或者是表达什么意思。
他抬手在岁禾眼尾处抹了抹,看着他已经恢复如常的脸色,忽然道:“派人去查看一下情况,趁今晚之前能搞定探出一点有用的讯息。”
岁禾睁开双眼,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在慢慢地消失。
他又抱了一下傅清洲,指尖落在傅清洲的心脏处划了一下,看起来是在回味什么。
旁人不懂他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但傅清洲却很明白岁禾的意思。
就如同岁禾的第二人格说的,岁禾的主心脏在他身上,所以岁禾这是在回味自己的心脏吧。
也许是的。
岁禾从他怀里站起来,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走到梵溯面前,蹲在他面前。一根细嫩的藤蔓缠绕着岁禾的指尖,发出微弱粉色光芒。
紧接着,在梵烬和何寻震惊的目光中,岁禾的指腹一点点划过梵溯的伤口,指腹所到之处,梵溯的伤口正在慢慢恢复。
“诶?”何寻惊讶得没蹲住,一屁股坐在地上,震惊地发出一声惊叫。
“嘘。”岁禾抬起手指竖在唇上,朝着何寻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何寻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缓缓地点头。
傅清洲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抬手扶额。他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劝阻。
这个人格的岁禾,傅清洲不太了解是什么样的。
只是岁禾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这些事情,真的不怕自己的身份被发现吗?
还是说,他们的记忆都是不共存的?
震惊的不只是何寻一个人,连一直在担心自己弟弟情况的梵烬也有些震惊,看着他的动作和自己弟弟那已经完好无损的脸颊,眼睛都瞪大了。
因为伤口是在梵溯看不见的地方,所以他看着面前震惊的两个人有些疑惑,“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都是这个表情?”
“不对,我的伤口不痛了?”梵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已经摸不到伤口了。
岁禾眯起眼睛笑着看他,“给你治好了呀。”
“这么全能?”梵溯瞪着双眼,看起来比刚刚那两个人还要震惊,“还有你的毒也解了吗?”
“哇塞,禾禾你真是太棒了!”梵溯动了动手腕,现在感觉浑身都有劲了,他扑上去抱住岁禾的腰蹭了蹭,道:“禾禾我要追随你一辈子!”
岁禾勾起一抹笑来,抬手揉了揉他的头。
梵烬看着这幅友爱的画面,又掀起眸子瞥了一眼远处站着的傅清洲,在对上视线之后又慌忙地移开。
他觉得自己已经救不了这个弟弟了。
还是等着队长制裁他吧。
何寻则是在一旁捂着嘴,看看傅清洲又看看梵溯,忽然觉得两个人都有点好嗑是怎么回事?
傅清洲看着二人久久抱着不舍得放开的动作,脸色慢慢黑了下来,身边的谢立城在跟他说话都已经听不见去了。
“指挥官?”谢立城看着他的脸色喊了他一句。
傅清洲迈起脚步,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朝着二人的方向走去。
梵烬见状赶紧拽了一下自己弟弟的衣角,算是给他一个警示了。
但奈何梵溯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反而是愈发得湳風意地把头埋在岁禾怀里蹭了蹭,道:“禾禾,我要永远追随你!”
还没等岁禾说话呢,傅清洲就先冷冰冰地开口:“追随谁?”
“追随队长!”梵溯被他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站起来到梵烬旁边,“队长!你有什么吩咐?”
岁禾嘴上的笑意更深了。
傅清洲双手抱胸睨了他一眼,“要是没事了就去跟谢队长的侦察队一起去探查情报,你的异能会发挥很多作用。”
“是!”
“你跟我来。”傅清洲吩咐完事情后,拽着岁禾的手腕,带着他出了废弃大楼。
看着他们出来了废弃大楼之后,梵溯抬手捂住了脸仰天大喊:“哥!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提醒了。”梵烬耸耸肩,“去吧,别想那么多了。”
梵溯一边郁闷为什么傅清洲对他的态度跟对他哥的态度完全就是两个样,一边往谢立城那边走去。
梵烬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勾了勾嘴角,一抬头就对上了远处齐歆杨狠辣的目光,他正疑惑呢,齐歆杨又变了个脸。
他不确定地揉了揉眼睛,喃喃道:“难道看错了?”
最近的齐歆杨好像怎么都觉得不对劲,特别是从队长把岁禾带回安全基地之后才开始的。
以前的齐歆杨会这样吗?
梵烬从来没有注意过,他对这些事情基本上没什么兴趣,但他最近这几天已经看见齐歆杨不对劲很多次了。
他不得不注意一下。
傅清洲带着岁禾从里面废弃大楼走出来,二人又走了一段距离,确定周围都没人后才停下来。
“你……”傅清洲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粉色的眼瞳里含着笑,还是那个第三人格,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粥粥要跟我说什么?”岁禾歪了歪头,脸上的笑意不减,“让我来猜一猜?”
他的手从傅清洲心脏处划过,掀起一阵痒意,让傅清洲的心尖跟着颤了一下。
“你心跳很快呢。”岁禾漫不经心地说着,手却没收回去,依旧放在他心脏处,“嗯,我想想,是要跟我说我的事情,还是要说你的事情?”
“还是说,为什么心跳这么快?粥粥,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那个蠢蠢的,还是喜欢那个粗鲁的?”
傅清洲喉结滚动了一下,面对岁禾这句话,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不都是一个人吗?”傅清洲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垂眸看着停在自己心脏处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岁禾抬手,指尖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到下巴,挑起他的脸,“本质上是一个,但现在分裂成三个了哦。”
“你不是挺好奇我的吗?不如现在问清楚?”岁禾靠在废弃的墙上,四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地方,目光又落在眼前的人身上。
他当然知道傅清洲会有很多一疑问要问,他能感觉得出来,毕竟心脏是他自己的。
再加上他和第二人格的记忆都是共享的,很多事情他都会知道。
可以说除去第一人格,二人从诞生开始就是记忆共享,但为什么会衍生出另外两个人格,他们也曾经探讨过这个问题。
最终的答案是,森林封闭了他们的记忆。
末世是经过这个世界轮替的,他们可以帮忙,但条件很苛责,所以被分裂成一个个不同的人格,代表着不同的能力。
而岁禾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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