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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苍看着这鸡飞狗跳的场面,默默在心中记了一笔:段安洛的能力又加了一种,动物亲和力。像动物界的传销头子,还精通鹅语。
反正在这里干等着,也没什么事做,司苍对段安洛勾了勾手指,“上来,给你看个东西。”
段安洛一边上车一边问:“什么东西?”
车门一关,一条水桶粗的白蛇虚影直接出现在车厢里,银白的鳞片泛着冷光,体型大的占据了多半个房车。
它翘着头,冲着段安洛爬过去,头比段安洛的腰都粗,离得近了,能看到头顶已经鼓起两个小包——这是快要化蛟的征兆!
“司苍!”段安洛被吓得一个激灵,往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最后排的座位上。
白蛇不管不顾地扑过来,速度快得惊人,段安洛条件反射地抬手去挡,却被冰凉的蛇身缠了个结实。
“司苍!你快阻止它!”段安洛声音都变调了,“它都快化蛟了!一使劲就能把我勒死!”
司苍难得看到段安洛吃瘪,“你不是说蛇很可爱,不害怕吗?”
他没有察觉到白蛇对段安洛的杀心,反而感觉到它现在非常开心,像哈士奇找到了主人,只想上去撒娇。
他也不知道白蛇为什么会对段安洛有这种心思,他养了这么久,也只是给他当靠背用,喂一头牛都不会对他摇尾巴,这条没良心的蛇!
段安洛想动手了,“它太大了!你快把它拉开!要不然我揍它了!”
然而,预想中的窒息感却没有传来,白蛇把他整个人缠住后,小心翼翼地用脑袋蹭着他的脸颊,信子嘶嘶地吐着,活像只撒娇的大狗在吐舌头。
段安洛愣住了,熟悉的亲昵感让他心跳加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底漫上来,他试探性地伸出手,白蛇立刻把脑袋凑过来,在他掌心轻轻地蹭。
“这个感觉……”段安洛声音突然有点哑,“你是……”
白蛇激动地扭动身体,用尾巴尖小心翼翼地点了点段安洛的心口,又指了指自己,眼睛里闪着人性化的期待。
是我啊!
我啊!
段安洛瞪大眼睛:“小白?!你是小白!你怎么这么大了!”
被认出来了,白蛇开心得像小狗一样蹭他脸。
段安洛激动地双手捧起小白的头,像搓小狗头一样搓,“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大了?你都快长角了!你本体在哪儿?我走了以后有没有人欺负你?你怎么跟司苍在一起?”
他没想到小白能活这么多年,他养了那么多灵兽,只有小白是最没有信心能活下来的,因为它那时候刚开灵智。
它活下来也应该是玄门的镇宅神兽,怎么会跟司苍在一起?
司苍有些吃味,“你们认识多久了?”
段安洛推开凑过来的蛇脑袋,“很久很久,它以前是我养的。”
司苍心说怪不得这蛇怎么都养不熟,跟他不亲。
段安洛看到小白额头上,有个红色符文,是契约的痕迹,“你们签订主仆契约了?”
小白傻乎乎地蹭着段安洛的胳膊,冰凉的鳞片贴着他的皮肤,尾巴尖欢快地卷来卷去。
段安洛叹了口气,伸手摁住它的脑袋,指尖轻轻点了点它的小角。这条傻蛇,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主仆契约?
这种契约一旦签订,主人一念之间就能决定它的生死,让它魂飞魄散也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
他见过太多修出灵性的仙家,被不良玄术师欺骗、奴役,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别说修成正果,连轮回的机会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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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段安洛相信司苍的人品,他不屑去做那种事,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问:“司苍,我能不能……给它赎身?”
小白对段安洛来说,不仅仅是宠物,更是曾经留下的唯一的家人。穿越五百年的时空,玄门曾经拥有的一切至今什么都没能留下,只有小白。
司苍语气平淡:“我捡到它的时候,它浑身是伤,快死了,我带回来当狗养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它除了吃就是睡,偶尔给我当靠背,别的什么都不会干,它一顿能吃两只羊,每个月至少喂它一头牛,也没见它对我有多亲密。如果它愿意跟你走……”
不等司苍说完,小白就点了点尾巴尖,它愿意!
司苍不说话,这个没良心的!
段安洛轻轻摸了摸小白的头,低声道:“要不,你还是先跟着他吧,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毕竟太能吃了,他现在养不起。
小白傻了,尾巴僵在半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它急得尾巴一甩,直接缠上司苍的腿:咱带着饭票不就行了?
很久很久以前,它刚刚生出灵智,还不懂什么叫失踪。
它只知道自己的家人不见了,于是它就开始找。它没有人类的时间观念,吃饱了就去找,累了就睡,冬天还会冬眠,人多的地方它也不敢去,怕被捉住。
它和人不一样,情感迟钝,不知道五百年有多漫长,只知道它找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找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道冬眠了多少次,大多时候都吃不饱,可段安洛的气息就像烙印在灵魂里的印记,它从没有放弃。
直到为了争抢一处能冬眠的温泉,它和一只大乌龟打得难解难分,最后两败俱伤,奄奄一息,差点死在雪地里。司苍出现了,把它捡了回去。
司苍对它很好,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再也不用去打架,有敌人来了,根本不用它做什么,司苍自己就解决了。
现在它终于找到了段安洛,可它也不想离开司苍这个饭票。
段安洛看着它这副贪心的模样,笑着用指尖戳了戳它的额头:“小白,你太贪心了。”
小白不依不饶地缠着段安洛闹,它还是想跟段安洛走,它不吃肉了,它能饿好久。
冬天更不用吃,它睡一觉冬天就过去了,大不了睡得久一些,吃得再少一点,半年又过去了。
段安洛宠溺地捏它头顶的小鼓包,傻孩子,吃不饱是一件很漫长、很痛苦的事。
车内的灯光落在段安洛的侧脸上,映得他茶红色的眼眸像是融化的琥珀,他眼里的神情温柔而缱绻,摸着小白的头,嘴角微微勾着,像是在怀念什么,又像是在回味一场过去的梦。
司苍的目光停留在段安洛的脸上,紧接着扭头移开视线,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压下这股怪异,脸上的神情依旧冷淡,“它现在的名字叫白龙,已经在公会做过登记,可以养。”
段安洛心里一紧,欣喜地看向司苍。
司苍顿了顿,这才说:“我把它送你家养两个月,会给它带食物。”
说完,他瞥了眼小白,叮嘱道:“藏好了,别出来吓人。”
段安洛怔了怔,随即眉眼弯起,“怎么办?欠你的太多了,我更加还不起了。”
他想了想,语气难得的认真,“以后我不逗你了,咱们好好做朋友吧。”
司苍:“……”
他沉默了一瞬,忽然觉得自己疯了。
大半夜跑来给他当保镖,现在还要赔上一条精心饲养了八年的蛟蛇!
司苍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只能想到一点:段安洛克他!
段安洛心思全在小白身上,掰开它的嘴检查,“你有没有刷牙?臭不臭?每天都洗澡吗?”
司苍闭目养神,耳朵里全是段安洛的话,吵得他睡不着,让他更加烦躁。
他更加确信了,段安洛就是克他。
一直等到下半夜,大白鹅终于回来了,跳起来用翅膀拍玻璃,“大师,我们找到了!在一条老商业街里,一个丑逼老板开的手工店,奏是他!”
大白鹅看起来很暴躁,用尖锐的喙狠狠地啄了一下车门。奈何它是灵体,也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伤害,有种有气撒不出来的无力感。
段安洛下了车,“怎么回事?”
“他杀了我一个小弟!”大白鹅恨得咬牙切齿,“小老鼠发现了他,我们发现它消失后才察觉到那个位置不对劲,它修行只有三年,只是想混口饭吃。”
这种事不能怪段安洛,这就是它们的命,万物以人类为主宰,动物修行就是与天争命。
它带的这些小弟随时都会死,可能被雷劈死,可能被路过的修行者踩死,也可能被产生灵识的天敌当成食物吃掉。
最后超过百年修为的,一百个里面能活下来一个,就算是天道垂怜。越往上,越难。
它明白这个道理,就是一时在感情上接受不了。
在这些有灵识的动物身上,很难找到像大白鹅这种这么通人性的。一百年以内,它们全凭本能行事,同伴被杀了,它们的本能反应是吃掉它,补充自己的灵力。
事实上也是如此,同伴中的一条小青蛇就把小老鼠给吃了,趁热,身体里还有灵气,青春没有售价,同伴入口即化,都把蛇香迷糊了。
段安洛在鹅头上拍了一下,“走,咱们回去报仇。”
大白鹅浑身一震,小小的眼睛里透着不可置信,“你真的要帮我们报仇吗?”
“我本来就要弄死他,既然目标一致,那就一起去吧,老鼠的命也是命。”
段安洛回到车上,“司苍,别睡了,干正事了。”
他发现司苍很喜欢睡觉,小白应该是跟他睡习惯了,倒头就睡,一人一蛇凑一起画风还挺别致。
大白鹅也跟着上了车,“我给你们带路……嘎!!!”
看到车里这么大一条蛇,动物的本能让它恐惧地尖叫起来,挥着翅膀在车里乱窜,虽然它的眼睛构造奇特,能把看到的所有东西都看小几号,但是这条蛇太大了,小多少号也比它大很多。它是眼神有问题,它不是傻!
司苍捏了捏眉心,他发誓,再也不跟段安洛出来了,太吵了。
段安洛只能一手摁着蛇,一手抱着鹅,他也发誓以后不跟司苍一起干活,鸡飞狗跳的,司苍的八字肯定跟他不合。
两个在心里发誓再也不合作的人,沉默了一路,一直到大白鹅说的那条老商业街。
把车停到路边,他们步行进去,大概走了三分钟,大白鹅用翅膀指着一个已经关门熄灯的手工店,笃定地说:“就是这里。”
这家店外表和其他的店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统一的红牌金字,上面写了五个显眼的大字:阿桃手工店。
走到店门口,段安洛才隐隐地感觉到里面传出来的气息不正常。太多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本就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又被外物紧紧地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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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能透露出一丝,要是对灵气不敏感的,根本察觉不出来。
段安洛放弃了,既然查不出来,那就不查了,管他是什么东西,弄死就行了。
这时候,店里的人突然出声:“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声音粗粝,带着沧桑感,像有人拿着一把锉刀在锉木头,难听至极。
实际上这个人确实在锉木头。
黑暗中,面容丑陋的男人正在雕刻一个面具,正是段安洛的脸。
他没开灯,就在黑暗中一点一点地雕琢,这张脸太精致了,像一个完美的艺术品,想要把它做得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要细细打磨。
段安洛听到里面说话,反而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司苍,“保镖!上!”
司苍无语地一脚踹开门,往里迈了一步,段安洛紧跟进去,风度翩翩地说:“抱歉,爹来晚了,让你等的菜都凉了。”
男人雕刻的手一顿,漆黑的眸子阴沉地看过来,“我要拔了你的舌头。”
段安洛耸了耸肩,“拔不下来你就是我孙子。”
看到对方的脸,段安洛才知道为什么大白鹅说他丑,真的丑到没眼看,脸上的皮肤就像是树皮,还是那种上了岁数的陈年老树。
段安洛又补了一句,“你长这么丑,声音还这么难听,你少说话吧,吓到鹅子。”
男人放下手里的面具,缓缓站了起来,他的个子很高,跟司苍差不多,给人一种摇摇晃晃,走不稳的感觉。
他看着段安洛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段安洛这个名字,你担不起。”
段安洛感觉奇怪,“为什么不能叫?”
对方嘶哑着嗓子,“因为这是主人的禁忌,你不配,这么多年,死了多少个段安洛了,没点本事,不配叫这个名字。现在,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你就杀了我,不断变强,让自己配得上这个名字,然后再让主人杀了你。”
段安洛心里无数mmp!
心说那个什么主人,不会是他以前的仇人吧?他仔细回想,那些仇人都被他打死没?打到魂飞魄散没?玄门现在混成这个破样,是不是有漏网之鱼,在他死后对玄门惨无人道的报复?
段安洛又脑补出他家源儿小时候吃不饱穿不暖,去要饭都抢不过流浪狗的画面,段安洛生气了,“司苍,上!”
司苍:?
段安洛猛然想起,他们现在是朋友了,他抬手把司苍挡在身后,“你退后,我先上。”
司苍“识时务”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退了。”
段安洛惊呆了,不是,你真退了?要钱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听话啊?
司苍面无表情,好像看不懂他的控诉。
段安洛没办法,只能向前一步,抬起手,指尖的灵气开始跳跃,抬指,虚空画灵符,七道符咒凌空排成北斗七星状,玄门秘术七星锁灵阵,抬手间就布成了。
同一时间,店内所有的雕刻都在抖动,像是被人摁了启动按钮,面具、木雕、人偶全都转向段安洛。
男人嘲讽:“你竟然还懂阵法,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段安洛不接话,伟大的网友说过:反派死于话多。
他特别听劝,有话要等弄死对方之后再聊,这样他说什么,对方都不会顶嘴。
七星变幻,杀阵启!
灵气形成的箭雨密密麻麻对准男人,一直在观察段安洛出手的司苍,第一次见到对灵力的掌控这么变态的人,忍不住眉梢一挑。
被困在阵法中的男人心思一动,木雕自动挡在他的身前,可惜他还是低估了段安洛对灵气的掌控,箭头直接九十度转弯,把男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的时候,后面的箭已经到了。
从地下穿过去,直冲对方的心脏、脖颈、大脑,所有要害的地方全都是段安洛的重点攻击对象。
男人勉强躲开这一轮攻击,瞬间感受到一股来自灵魂的压迫感,他抬头,就见头顶一个黑色的大印压下来。
上面附着的阴煞之气并不是普通的那种煞气,反而带着灵魂上的威压,极度危险的感觉让他想起被段安洛一刀砍头的那个分身,只要被砍到,就会被对方吸走,连重聚的机会都没有。
他慌忙去挡那个大印,防御自然就有疏漏,段安洛一箭穿过他的心口,紧接着是头部、腹部、四肢……灵气刺穿过去,随后在体内炸开,砰的一声,身体炸成碎片。
碎肉簌簌地落在地上,段安洛就感觉不对劲,从箭头穿过他身体的声音就能听得出来,坑坑砰砰的声音不像是穿过人体,反而像是木头。
紧接着,又一个傀儡人偶站起来,段安洛灵机一动,黑印直接砸下去,印是空心的,只是表面做的大,附着了一层黑气而已,胜在速度够快,刚爬起来的木头人再一次被砸成碎片。
段安洛的脸上依旧没有露出胜利的喜色,“你是那棵桃树吧,把自己的身体做成雕刻,把他们的身体当成养料,再腐蚀他们的家人,一家子当成你的养料。你真恶心啊,屎不够你吃的,开始吃人了。”
接连被杀了两次,男人彻底怒了。
呵!天道不仁,对人类那么偏爱,而它经过风吹日晒上百年,好不容易产生了一点灵识,就被天道安排各种意外,意图把他毁掉。
只有濒死的时候才知道,活下去是印刻在骨子里最深的执念。
蝼蚁尚且贪生怕死,他为什么不能?
快死的时候才知道人类的血肉和死前的执念能提供营养,从此他尝到了甜头。他也没有直接杀人,他实现了他们的愿望,对方献出自己的身体给他做养料,如此的公平,他有什么不对?
整个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数不清的树枝从墙体中长出来,段安洛两指并拢,两张灵符再次扔上去。
七星变九星,天蓬、天芮、天冲、天辅,天禽、天心、天柱,天任、天英,九星连珠!
直符、塍蛇、太阴、六合、勾陈、太常、朱雀、九地、九天,阳遁顺行,九神归位!
布完阵之后段安洛发现这家店已经撑不住这么强大的灵力,整个房子都摇摇欲坠,就连周围的两个店铺都在晃动。
更重要的一点,这地方太小,他舞不开!
这个阵法需要布在大的地方,借星辰之力,才能发挥它的全部优势。
攻击过来的树枝越来越多,段安洛用灵气挡了几下,紧接着就看到站在墙角的人偶提刀冲过来,太多了!四面八方全都是!连他的脚下都能感觉到有东西在移动。
最重要的是,树枝上竟然还有刺,一看就知道,抽一下肯定很疼。
段安洛在心里骂的可脏了,这个狗桃树不正经,他长刺!不知道是桃树出了轨,还是枣树劈了腿,总之是个串串。
段安洛一秒都没停,恨不能闪现扑司苍,“再不动手就扣你工资!”
司苍正震惊于段安洛的能力,没想到刚才还能引动星辰的人,一脸害怕地朝着自己扑过来。
司苍下意识地接住他,单手从背后的门上抠下一块木条,灵力裹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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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段安洛挡下所有的攻击。
再看段安洛一脸后怕的表情,司苍被气笑了,“你能不能靠谱一点?”
“我钱都付了,请你来看戏的?”段安洛也着急,他能有什么办法?他本来就不擅长打架,打妖、打鬼、算卦他在行,让他打有身体的,他不行啊。
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要不然找司苍来干什么?
“别废话,快上,要不然扣你工资。”
司苍放开他,手上的触感还在,腰细得一手就能量过来,让他去,确实为难他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现在问还来得及。”
段安洛在司苍身后露出一双眼睛,“那个木头,你的主人是谁?跟我有仇吗?”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分不清具体藏在哪里,讥讽的声音倒是传得清清楚楚,“你也配跟他有仇?只要叫段安洛的,都要死!”
段安洛手指头一指,“让他死。”
话音未落,身边的司苍已经没了影子,段安洛只看到一个残影,围上来的十几个傀儡还没来得及反应,眉心到胯骨的地方全都出现一道细如发丝的黑线。
下一秒,黑色的火焰从那道裂痕处喷出来,将傀儡连同附着在上面的怨灵,都烧成灰烬。
司苍甩了一下从门上扣下来的木条,随后直接插入地面,明明是木头板子,看着也很薄,愣是刺穿大理石地板,戳进去一米多。
随着他一压,一翘,整个店里的地板直接掀了起来,连房子都给掀了。
地下七八米宽的大坑里,黑色的老树根错综复杂的盘在一起,空气中不仅有土腥味,还有腐烂的臭肉味,已经蔓延到隔壁两家的地下。
司苍把手里的木头片子插进去,下面传来木头被烤焦的味道,还有腐肉被燃烧的腥臭味,离着这么远,段安洛还能感觉到灵魂上的灼痛感,像被火烤一样。
怪不得司苍说不问没机会了,太快了!
他不好意思一直看着,干脆手指一点,头顶的灵符掉下来,化作雷光砸下去。
邪祟最怕打雷,很多修行了上千年的妖都是被天道用雷斩断机缘,这一雷下去,加上司苍手上黑色的火焰,融在一起,轰隆一声,店,炸了。
段安洛再看两边,一个是卖手串的,一个是卖奶茶的,完了,全炸没了!
司苍扔了木片,无语地看着段安洛,他还在下面,病秧子就敢扔雷,脑海里立马蹦出段安洛说他的那句:你想谋杀亲夫?
段安洛已经麻了,指着两边的店铺欲哭无泪,他那点钱,肯定不够赔的,要死了。
连趴在外面偷看的小白和大白鹅都摇头,太彪了!这俩人都太彪了!
司苍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告诉段安洛:“不用慌,我有经验。”
然后,在段安洛期待的目光中,司苍给熟睡的会长打电话,“我刚拆了三家店,你派人赔偿一下,定位发你了。”
睡梦中被叫醒,还没醒过神来的会长经过了短暂的沉默后:“……我要杀了你们两个造孽的活爹!”
司苍面色平静的跟段安洛打了个手势,已经解决了。
段安洛沉默几秒后,比了个OK,干得漂亮!
趁着还没人来,段安洛跳进坑里,确定老树已经没有生机了,这才放心。他在灰里面看到一截还没烧坏的桃木,拿起来掂了掂,段安洛很满意,拿回去给小徒孙做个真的桃木剑。
然后继续用这截木头扒拉灰,司苍问:“你找什么?”
“宝贝啊,”段安洛继续翻找,“你不好奇吗?这个桃树精怎么隐藏自己身上的气息,躲避公会检查的?”
司苍打了个哈欠,他困了,不感兴趣。
“找到了!”脚下传来段安洛欢快的声音,“就是这东西隐藏气息?宝贝啊,回去查一下怎么用,是不是那个主人身上的东西,我还挺好奇那个主人是谁的。”
司苍低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东西,就被段安洛抓住手,拉着往外跑,“发什么呆,跑啊!”
惹了祸还不跑,等着被会长抓回去教育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又八千,这三天写得我爪子都累了,这章留言的,再抽60个红包。
明天凌晨上收藏夹,为了不影响千字收益,白天不更新了哈,等晚上我看看位置,再看能不能更,有消息会在微博发通知。宝子们,晚安~
第23章 谁把玄门弟子都打死了?
司苍被拉着跑了十几米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跑?老头儿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甩开断安洛的时候,段安洛先松开了他,因为病秧子跑不动了,病秧子在掐着腰喘,病秧子的战斗力只有可怜的二十米。
司苍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段安洛,人,怎么能弱成这样?
段安洛把气喘匀了,慢吞吞地回到车上,拿出捡到的东西,用湿纸巾把上面的灰擦掉,又擦了擦手,这才把那个珠子举起来。只有鸽子蛋大小,像玉一样,质感冰凉,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
应该是藏在木头的根部,能隐藏气息,能抗一定的雷劈和火烧,是个好东西。
他在想,一棵树不可能自己刨自己,只能说是有人把他刨出来,运到商业街,根藏在地板下面,身体藏在墙里面。
这位置很刁钻,也就是小老鼠能找到,可惜那只小老鼠牺牲了,不知道尸体在哪里,回去给它超度一下。
那个主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是和他有仇,还是跟他同名同姓的人有仇?
段安洛想起原身的记忆,说这本书里一直有人在背后推动剧情,让原身去作死,想想那些所谓的作死,不过是原身想要活着罢了。
有人为了让他变强,一直折磨他,目的就是为了把他培养成对手,再死在自己手里?就因为他叫段安洛?
太变态了!
段安洛很确定,他以前的仇人里没有这一款的,有也被他弄死了。
听那个老桃树的意思,已经有不少叫段安洛的人被杀了。有病!脑袋被多大的门挤过,能挤出这么大的包!
段安洛把珠子收起来,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段安洛,谁来找麻烦他就弄死谁,管死、管扬灰,超度价钱要翻倍。
司苍找了个能停车又安静的地方,把车一停,接着睡觉去了。
段安洛问:“你看不看?”
“不看。”司苍闭上眼,懒得看。
段安洛暗搓搓的盯着司苍,财大气粗啊,司苍绝对很有钱。
车内的灯光自动变暗,空调也开着,静谧的夜晚只听见外面微弱的虫鸣,段安洛打了个哈欠,他也困了。
随手拉过一个毯子,在另一张床上躺下,紧接着段安洛又坐了起来,这床被别人睡过,气息让他全身不适。
再看司苍睡的那张床,干干净净,床单连折痕都没有,他睡的是新的!
两张床中间就隔了一个小过道,段安洛伸出一条腿,轻轻踢了司苍一下,“咱俩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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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司苍无奈的睁开眼,一字一顿的警告他:“你再折腾,我就把你扔下去。”
段安洛已经从床上站起来,直接迈过来,在司苍身侧躺下后闻了闻味道,没有陌生人的气息,舒坦多了,睡觉。
司苍猛的坐起来,忍了又忍,才没把段安洛踹下去。
段安洛已经闭上眼睛,根本不看司苍的臭脸。只要他不看,司苍就是面带微笑跟他换的,司苍真是个好人。
司苍瞪了段安洛许久,久到段安洛呼吸平稳,已经快睡着了,最后司苍妥协了,病秧子又弱又横,一戳就死,他惹不起,他换。
从头看到尾的大白鹅深沉的点评:“你不是他的对手。”
然后鹅被司苍拎着脖子扔下去了。
第二天,司苍把段安洛送回家,看到段安洛的住处后,他犹豫要不要把小白送过来。
上次来的时候,司苍满心都是“段安洛偷了他的气运和功德,害他霉运附体”的愤怒,根本没注意周围环境。现在仔细一看,司苍沉默了,人,怎么能穷成这样?
江源开心地跑出来,见段安洛平安回来,没有受伤,眼圈都红了:“师祖,您终于回来了。”
段安洛笑着揉了揉小孩的头:“我不是给你发消息了吗?不用担心。”
这时穆清卓从屋里走出来,见段安洛没事,明显松了口气。
段安洛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这话说得好像他不该来似的,穆清卓别扭地说:“想来看看,就过来了。”
他就是不放心,才过来看看,来了才知道段安洛不是被鬼抓走,而是被警察带走了。他爷爷聪明一世,老了却糊涂,给他认了这么个不靠谱的干爹,天天吓人。
看到跟在段安洛身后的司苍,穆清卓皱了皱眉,这人有点眼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段安洛注意到他的眼神,嘴角勾了勾,“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你干妈进屋坐。”
见穆清卓一脸茫然,段安洛提醒他:“你不是发了广告,全城找你干妈吗?这就是,人就在你面前,还不叫人?”
段安洛这句话直接把穆清卓给干懵了,脑袋CPU直接烧干,干妈?司苍女士?女士?!
江源魂魄不全,天生缺根筋,没心没肺的,他感觉不到司苍身上的压迫感有多么可怕。
穆清卓不一样,他是个普通人,司苍这身高,这气场,往那里一站,压的他大气都不敢喘,特别是司苍看他的眼神并不算友善。
穆清卓从小跟着他爷爷,政商两界的能人见过不少,还没有见过司苍这种气质的,又冷又锐,连五官的极具侵略性,让人不敢跟他对视。
就这人,管段安洛叫夫君?
穆清卓真想撬开段安洛的脑袋,看看他的脑回路,爹你怕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他这种半路捡来便宜儿子,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他无权干涉段安洛的爱情观。在认识他之前,段安洛可能就认识这个人了。
穆清卓很想说,你认知错误就不要乱说,对方看他的眼神,太吓人了。
段安洛看他不说话,又补充道:“对了,你干妈还救过你的命呢,上次你中蛊,要不是他保住你的命,你都等不到我来救你。”
在原定的命运中,不知道是谁救了穆清卓,反正这小子吃了不少苦。哪像现在,腿没事,家还在,爷爷也健在,前途一片光明。这小子遇到他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好大儿该回家烧高香才对。
穆清卓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从司苍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声“干妈”要是叫出口,后果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不管司苍和段安洛是什么关系,人都到了家门口,出于礼貌也要请人进来坐坐。他看着司苍应该和段安洛的年纪差不多,硬着头皮,客气地说:“叔,进来坐坐吧。”
“……不必了。”司苍抽了抽嘴角,这辈分莫名其妙。
穆清卓认真道歉:“叔,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女的,闹笑话了。”
司苍不用想也知道,段安洛肯定胡说八道了,他懒得跟一个毛头小子计较,“算了。”
他目光转向段安洛,“我走了。”
“小白……”
“我让人送它过来。”
段安洛开心的笑弯了眼睛,“那我在家里等它,你回去注意安全。”
司苍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怕段安洛再胡说八道,走的时候速度贼快。
段安洛在后面撇撇嘴,嘟囔了一句:“走这么快干什么?又没狗追。”
江源没听清,“师祖,您说什么?”
“我说你这两天长高了。”段安洛把小孩八厘米高的头发摁下去,趁江源发呆,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收拾妥当后,这才有时间问穆清卓:“你家里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穆清卓稍显稚嫩的脸上透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沉稳,“查清楚了,我真的二叔已经死了,这个二叔是假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了一张和我叔一模一样的脸。我做了DNA验证,确定他和我爷爷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他好像牵扯了什么案子,一直有人调查他。”
穆清卓还不知道,是因为老道被抓后供出了他二叔,然后才有人让他叔配合调查,反正现在他那个冒牌叔脱不开身,穆清卓收拾他就简单多了。
“还有那个私生子,不是我穆家的血脉,我也不用再留情面。幸好小峰是我二叔的孩子,可惜被那个冒牌货故意养废了。”
说到这里,穆清卓气得咬着后槽牙,他终于知道他爷爷之前对他恨铁不成钢是什么感受了。
他现在见了穆竞峰,恨不能一天打他八顿,再把脑瓜子给他开瓢,把知识塞进去,再给他缝上。
他怕直接塞嘴里,那个不成器的玩意儿给吐出来,或者囫囵的拉出去。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段安洛用一句话把这件事下了定论。
穆清卓点了点头,听段安洛这么说,他心里就踏实多了。
他决定以后只要心情浮躁、不安、迷茫的时候,都要来这里坐一坐。
确定段安洛没什么事,穆清卓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段安洛闲着没事,找了一把小刀,给江源做桃木剑。
都说隔辈儿亲,这隔着七八代的大孙子,不是一般的亲。
木头很硬,段安洛雕刻的很慢,一上午都没做完。
他还要给大白鹅它们做一个牌子,以后它们不用到家里来,点上香火它们就能收到。
中午,段安洛准备休息一会儿,刚躺下,就收到一条好友申请,上面备注是:公会总部财务处小张。
他点了通过后,对方直接给他发过来5万块钱。
段安洛开心的点了接收,不过一想到要跟司苍四六分,段安洛就心疼。
犹豫了几秒后,段安洛咬牙切齿的给司苍转过去3万,心脏都在滴血。
司苍还挺意外的,给他回了一句:不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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