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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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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安洛直接把那条线掐断,因果一断,小猪趴在地上,变成了一只大黄鼠狼。

段安洛嫌弃,不是粉色小猪,他没兴趣养。

黄鼠狼这个物种,他喜欢小小联盟军里那种没心眼的,小小一只,没什么野心,就想吃口饭,那种会很可爱。

要么就是白毛的,有心机也没关系,因为长得好看。

这种黄毛又小心眼的,不行,他不喜欢。

段安洛低头问:“你爷爷什么毛色?”

“我爷爷来了你就知道了。”黄鼠狼的小眼睛一直转,暗搓搓地盘算,显然还不服气。

段安洛没把它放眼里,抬头看向许家父子,“他嘴贱惹的祸,以后每逢初一、十五,给它烧纸上供,十年,一次都不能少。”

趴在地上的黄鼠狼跳起来,“不行!不够!”

段安洛皱了皱眉,已经没有耐心了,你以为你还是粉色的呢?你都变色了还这么嚣张?

“他也是无妄之灾,十年不少了。”

“可是我的百年修为都没了!”

“谁让你心术不正?这就是你的果。”段安洛冷下脸,“你要是听不懂道理,就是挨的揍不够。”

黄鼠狼趴下了,“懂了。”

段安洛对它顺从的姿态很满意,“以后积累功德,到时候自然就圆满了。”

许博明就感觉这几天压在他心口、一直沉甸甸的东西,突然就散了,身上也有力气了。许博明激动地说:“谢谢太爷!江源,以后你就是我大哥,我们坐最后一排的兄弟,以后都听你的。”

江源懵了,“啊?”

“别说了,我这就找人来换玻璃!”许博明拍了拍江源的肩膀,对着段安洛鞠了一躬。看他爸还在傻愣着,好像三观在重组中,他挺起胸膛,嘚瑟地问:“爸,我没骗你吧?”

许爸爸回过神来,给了儿子一脚,“你怎么不早说?”

“我……”许博明冤枉,“我说了,你不听啊!你还要送我去精神病院。”

“我不听你不会多说两遍吗?”他爸把他推开,让老子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许爸爸赶紧找段安洛道谢,“大师,您看多少钱,差多少,我给您补上。”

段安洛笑着摆摆手,“不用了,已经给过了。”

带着老太太对孙子的拳拳爱意,这种钱都是带着福气的,对孩子好。他把钱给了江源,“放一个月再花。”

江源不懂什么意思,还是听话地收好。

傍晚,段安洛看着修好的玻璃,心里舒服多了。

再看绑在桌子腿上、生无可恋的黄鼠狼,段安洛一秒变脸,“我这里不养闲人,你能干什么?最好是能赚钱的,再给我赚一块玻璃钱。”

黄鼠狼颓废地道:“我会做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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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为都没了,它连报仇都做不到,也就剩下烤鸡了。

段安洛点了点头,“源儿,去菜市场买两只鸡,让它做。”

黄鼠狼爬起来,想骂街了,我特么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看到段安洛那张无害的脸,它没敢说,毕竟挨揍的时候真的疼。

意外的,它做出来的烤鸡味道还不错,段安洛高兴了,这小玩意儿留着养也行。

夜深人静,司苍带着小白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了绑在桌子腿上的黄鼠狼。段安洛出息了,不训鹅了,改训黄鼠狼?

小白尾巴卷着两个大冰柜,里面装了一头牛、两只羊,主打一个自己的饭自己带。还没到门口就开心的扭,就差喊一句:妈我回来了!

小白身上的气息把黄鼠狼吓坏了,跪在地上像皮毛一样服帖。

段安洛开心地抱住小白的大脑袋,问司苍:“你怎么亲自来了?”

司苍想说因为黑气又涨回来了,就听段安洛问:“是不是想我了?”

司苍嘴角抽了抽,又开始胡说八道。

段安洛笑着说:“不逗你了,坐下歇会儿,我给你治。”

白蛇亲昵地蹭段安洛,力气太大,蹭得段安洛来回晃。为了不让他倒下去,小白用身体卷住他,用头拱。

司苍看不下去了,一个冷血动物,怎么这么贱?

再看桌子底下发抖的黄鼠狼,司苍嫌弃地挪开脚,怕不小心把它踩死,“它怎么回事?”

段安洛没好气地瞪黄皮子一眼,“它砸我玻璃,让我抓了。”

小白眼睛一亮,小零食?

它尾巴一卷,啊呜一口。

黄鼠狼只来得及喊一个字:“救……”

段安洛赶紧扒开小白的嘴,“快吐出来!”

小白:“tui!”

段安洛嫌弃地打它左脸,“你怎么什么都吃,脏不脏?”

司苍站起来抽它右脸,“想吃也要把皮扒了。”

浑身颤抖的黄鼠狼哭了,你们这一家子,但凡有一个好人……就他妈能有一个好人!

司苍身上的黑气消失后,见没他什么事,站起身,“我回去了。”

段安洛问:“你明天有任务吗?”

“没有。”

“住一宿吧,我做了一个东西,看看能不能压一下你身上的黑气,还差一点。”

小白用尾巴勾住司苍的腿,别走了呗,住下呗。

灯光下,段安洛眉眼如画,嘴角含笑的样子,温柔得不像话。司苍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看到他含笑的眼睛,鬼使神差点了点头,“行。”

答应完后他抿着薄唇,再一次觉得,段安洛克他。

前两天段安洛在路边摊上看到有卖石头挂件的,据说都是老板自己在河边捡到的石头,回家打磨穿孔,做成小小的吊坠大小,样子很精致,当然手工的也不便宜。

段安洛狠狠心,买了一个白色底板上带几道青色条纹的,很小巧,可以当手机挂件。

欠司苍的太多了,他不知道怎么还。回来用朱砂笔,在上面画纳秽符,这种符可以吸收负面气息,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吸走司苍身上的黑色气息,先试一下,管用再做几个。

段安洛刚把最后那一点画完,派去段家的小狐狸回来了,神情慌张,看起来像是出事了。

段安洛把挂件放在桌子上,伸出双手接它:“怎么了?是不是段家出事了?”

小狐狸跳到段安洛的肩膀上,又蹦进他的怀里,把头往段安洛的腋下一扎,垂头丧气地说:“我惹祸了,我犯错了。”

段安洛摸着它的头,“别着急,慢慢说。”

“我看到段明轩买了两包药粉,这两天一直像宝贝一样藏着,我感觉不是好东西,就给换成了盐。晚上吃饭之前,我看到他把盐倒进了爸爸和哥哥杯子里,我,我在他走后,把那两包药粉全倒进他的水杯里。”

主打一个听话,段安洛说过让段明轩吃下去,它就必须给段明轩吃下去。

“没想到,段明轩喝完之后就疯了。”

“怎么个疯法?”

“就是很疯,脾气很坏,打爸爸,推了妈妈,害妈妈从楼梯上滚下来。”

段安洛心头一跳,猛地站起来,就听小狐狸说:“我们接住了,她没滚下去。”

段安洛松了口气,这小东西说话大喘气!

这么说的话,段明轩的症状和原身一个样,情况更严重是因为药量重?

小狐狸接着说:“大哥生气了,揍了他一拳,报警了。”

“报警?”段安洛没想到,段安瑭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弟弟留,直接报警?

“对,大哥怀疑你们两个的身份有问题。”

“怎么说?你能不能别大喘气,一口气说完,给你吃烤鸡。”

小狐狸深吸一口气,“大哥说你是真的,他是假的,是骗子。”

段安洛觉得不可能,记忆里,段家找了好多家医院验证,都证明段明轩是亲生的,现在科技还能造假?

正在段安洛琢磨怎么办的时候,门口传来司苍冷淡低沉的声音:“实在不放心,就回家看看。”

段安洛一愣,回去?

他回去干什么?他又不是真的,哪有父母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他回去半天,不,可能半个时辰,就可能被认出来。他不想看段夫人哭,她一哭,他的心口就疼。

小狐狸看不懂气氛,担心地问:“洛洛,我害怕,我是不是害人了?”

段安洛摸摸它的头,“没事的,不怕,他买药害人是他的因,他自己吃下去是他的果,关你什么事?”

再说了,他连父兄都害,能是什么好人?你在为民除害,功德一件。

退一万步讲,这件事真对你造成不好的因果,我为你扫清孽障,保你妖途坦荡。”

小狐狸开心了,咧着嘴笑,“太好了。”

段安洛又在它头上揉了一把,“司苍,帮个忙,卖给段明轩药的人,你们部门去查一下。”

司苍习惯性掏手机,找会长,这事好办。

“你送我回趟家吧,我还是不放心。”原身不想跟段明轩计较,是因为不想让父母和哥哥为难,他退出去,让全家和和美美。可现在不管不行了,段家养着段明轩,相当于养了一条毒蛇。

司苍发完信息,低头问:“你家?”

“嗯。”

“带我见家长?”

段安洛被吓一跳,司苍被夺舍了吗?

司苍看着他的表情,嘴角勾了勾,“你逗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情。”

段安洛顿时哭笑不得,司苍进化了,会反击了。

他快速地收拾东西,“源儿,小白,我要出去一趟,你们看好家,特别是小白,家里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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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洛指了指绑在桌子腿上的黄鼠狼,“这个东西的爷爷敢来,你就给我抓了,都关笼子里,我回来开个烤鸡店。”

江源和小白凑到门口,“师祖,您注意安全。”

他扭头对司苍说:“祖师奶也是。”

司苍:?

段安洛拉着他赶紧走,“别管他,孩子吃多了就胡说。”

段安洛也没想到段家这么远,开车还需要两个多小时,到段家大门口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

段家的灯还亮着,显然家里人都还没睡。

司苍见他迟迟不下车,问他:“你在怕什么?”

段安洛眨了眨眼,这么明显吗?司苍都看出他在害怕。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怕伤了他们的心。”

被认出来后,段夫人会哭得更伤心。

司苍意味深长地说:“我以为你是夺舍的,害怕被认出来。”

段安洛浑身一紧,不敢看司苍的眼睛,司苍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种话,他是察觉到了什么?

司苍直白地说:“我查你了。”

段安洛抬头,语气平缓,笑着问:“嗯?你查到什么了?”

司苍不急不缓,像是和他唠家常一样,每一个字却都像敲在段安洛的心尖上,“你以前不爱说话,被冤枉了都不解释,性格冲动,惹急了就会动手解决,经常打架。”

段安洛随口就说:“我妈说,那是我性子傲。”

司苍轻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在封闭的车里,让段安洛的耳朵发麻,“你不觉得,你以前情商很低吗?”

段安洛没好气地问:“你礼貌吗?”

司苍捏住他的脸,省得他胡搅蛮缠打断自己的话,“你现在,伶牙俐齿,一点亏都不吃。

你不认识sos,管警察局叫衙门,不认识狮身人面像,掌控奇怪的黑气,我怀疑你是夺舍,细查过之后发现不是,虽然你的神魂上有严重的伤,可是神魂却异常稳固,没有夺舍的可能。”

段安洛松了口气,打掉手动让他闭嘴的手,“我是被赶出家门后,性情大变。”

“玄学会史料记载,五百年前,魔神后卿复苏,生灵涂炭,当时最厉害的玄术士就叫段安洛,号称是千年不遇的绝世天才,十六岁扬名天下,十八岁创建玄门,却在二十三岁突然失踪,生死不知。失踪时间和魔神后卿的消失时间基本吻合。

传说上古时期,女娲都难以直接把他杀死,只能和伏羲和天帝联手,将他封印。

你曾经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封印过上古魔族,连同三魂七魄都染上黑气,连我都克制不住。

后卿的能力之一,就是诅咒,你现在已经无师自通,骂人的时候当场就灵验。”

段安洛瞪大眼睛,心慌地往后退,后背已经贴在座椅上,司苍还在不断逼近。不管是从身形上,还是气势上,都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司苍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七星锁灵阵,是玄门老祖自创的玄门秘术,后来又衍生出九星、九神,可带动星辰之力,传到后世只剩半个残局,可惜经过无数人研究,没人能学会,而你,随手就能布出来。”

段安洛深吸一口气,瞒不住了。司苍一直不声不响,一直被他欺负的没法还嘴,没想到他心思这么缜密,短短的接触后,把他的老底都扒出来了。

“各种信息都吻合,救世之功的功德太大,天道都护着你,安排你重生,你自然不是夺舍的。那天道为什么让你生在这个时代?功德要用我的,你自己却没有?”

段安洛抿着嘴,完全没办法回答,还有,你离得太近了,你礼貌吗?

“那个桃树精的主人专杀段安洛,叫这个名字都要死,我怀疑是你无意中留下了烂摊子,天道让你自己收拾,连功德都给你扣了。”

段安洛迷了眯眼睛,一边嘴角微微勾起,脸上在笑,眼睛却升起刺骨的杀意,“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不能让你活着。”

司苍的手一颤,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难言的酸胀感,他压下心里的不适,“你想杀我灭口?”

本来他说这些的意思,是天道既然让你重生,你就坦然接受天道给你的身份,担心了就去看看,不高兴了就走,不用那么纠结,变得一点都不像你。

没想到,段安洛对他起了杀心。

段安洛冷笑一声,身后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他往下一仰,溜下车就跑了,“逗你玩的!你个信球!大晚上的,谁听你编故事!”

司苍:“……”

看着他逃跑一样的背影,司苍被气笑了,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也消失了。

他摩挲着段安洛留给他的挂件,心想,早晚,把你的小秘密一层一层扒光。

作者有话要说:

想给你们准备万贵妃来着,家里太吵了,我没写出来QAQ写了九千!

第28章 走吧,带你见家长

段家刚经历了一场闹剧,所有人都睡不着,尤其是段铎海和林婉秋两口子。

警察把段明轩带走了,段安瑭跟过去处理,也去了警局。

本来两口子不想报警,怕段明轩留了案底,影响他以后的发展。是段安瑭直接拍板,谁拦着也没用。作为家中的长子,段安瑭在家中还是很有话语权的,有时候段铎海也拿他没办法。

段安瑭真的生气了,处理完国外的事务回来,本来就很累,进门就是一杯咸咖啡。

他做哥哥的,不会跟他计较这点小事,段明轩偏要看着他喝完,他不喝就像对不起他一样。

段安瑭当时就冷下脸,你可以耍心机,但不能对家里人耍。对外,也不能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

不要求你必须有多大的出息,最起码,你得像个男人吧?有问题坦坦荡荡地说出来,你都二十三岁了,你这副样子给谁看?

段安瑭直接放在一边,没有要喝的意思,段明轩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回去没几分钟,段明轩就开始打爹骂娘,甚至对父母动手。

他像疯了一样,逼着父亲把所有的家产都给他,让他这个大哥净身出户,要不然就要让他这个大哥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做大哥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本来段安瑭就对段明轩的身份起疑,段明轩对父母动手,直接踩到了段安瑭的底线。

这事必须查清楚,现在就查!

他之所以对多次验证的结果后再次起疑,是因为他这次出国,拜访了一下二爷爷,就是他爷爷的亲弟弟。

很多年前,因为老一辈的一些事情,二爷爷移居国外,家里人都以为他死了,直到爷爷去世之前二爷爷才找回来认亲。

爷爷去世后,两家关系也不算热络。但他作为晚辈,既然去了国外就应该去拜访一下。

二爷爷家有个孙子,和安洛的眼睛长得非常像。一问才知道,他们段家祖上有少数民族的血脉,每隔几代就会出这种眼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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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他爷爷没提过,他父亲自然也不知道。

没有血缘关系,段安洛怎么会长出那样的眼眸?

既然自己查不出来,那就找官方来查,正好关段明轩几天,让他不要跟任何人接触。如果真是鸠占鹊巢,那就是有人下了一步大棋,段明轩一个人绝对做不到,他在外面反而容易让人做手脚。

大厅里,段铎海脸色阴沉,紧抿着嘴一言不发。五十多年岁月的沉淀,让他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场。

林婉秋性子娴静,此刻红着眼圈,偶尔擦一下眼泪,默默无言。

段铎海看着妻子这副模样,心疼不已,却又不知道怎么劝,只能过一会儿默默递给她一张纸巾。

回想之前,他们原本是幸福的一家人。大儿子精明能干,把企业越做越大。

小儿子也是名牌大学毕业,虽然不爱说话,但画画很好,特别擅长山水画。

两个孩子都算有出息,他们两口子身体也硬朗。

段铎海本想着再过几年就能退休,带着妻子出去旅旅游,度度假。等大儿子结了婚有了孩子,他们就回来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

可自从段明轩被认回来,这个家就被搅得鸡犬不宁。先是段安洛对段明轩各种找麻烦,两人吵架、打架,段安洛甚至下死手,好几次差点闹出人命。

段安洛走了之后,家里总算安静了两个月,可这两个月也是提心吊胆,担心段安洛在外面过得好不好,一想到他单方面跟家里断了联系,又心寒又生气。

紧接着,段明轩又疯了。

这个孽障!逼他把他大哥赶走,还贪心地想要霸占家里所有的家产!他还没死呢,他就开始惦记这点家业!

他就说了他一句,他就敢动手打他,段铎海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

更过分的是,他竟敢推他妈妈!

当初安洛把他从楼梯上推下来,他这么年轻都摔断了两根肋骨。他妈妈这个年纪,要是从那么高的楼梯上后仰着倒下去,后脑勺着地,他都不敢想后果。

段铎海越想越气,这个孽子!安瑭和安洛长这么大,都没跟他们妈妈说过一句重话!他怎么敢的?!

林婉秋更多的是心寒,这几个月来,她对段明轩掏心掏肺,把能给的都给了他,只求弥补这么多年的亏欠。为了照顾他的情绪,她甚至不敢去看望段安洛。可是,这孩子想要她的命。

她稳定了一下情绪,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差点摔倒的地方,隐隐觉得不对劲。

段铎海见她出神,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楼梯,问道:“怎么了?”

“我……我从刚才就感觉有些奇怪,”林婉秋迟疑地说,“好像有东西在保护我。”

“怎么说?”

“我当时已经往后仰到快45度了,按理说肯定会倒下去的。可是中途,好像有一股力量推了我一下……”

段铎海皱眉,那个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

角落里,几十个小动物吓得瑟瑟发抖,全都往门口缩。

“怎么办?我们暴露了,要不要跑路?”

“别怕,他们看不见我们。”

“万一他找大师来抓我们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我们救了她的命。”

“不怕,我闻到了饲养员的味道。”

……

两口子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段铎海突然想到他喝的那杯咖啡,立刻吩咐人:“把那杯咖啡送去化验!再把明轩吃过的东西都送去化验。”

他总觉得那杯咖啡很奇怪,如果只是糖加多了,他或许不会起疑。可偏偏段明轩端给他的咖啡里,加了大量的盐,还叮嘱他一定要喝掉。

他想到之前段安洛也曾脾气暴躁,情绪控制不住,这两者看似没有关系,却让他隐隐感觉不对劲。

商场征战几十年,他的感觉比普通人更加敏锐。

既然大儿子要查,那就再彻查一次。

段安洛从车里跑出去后表面淡定,心里其实慌得不行,完蛋了,被司苍给扒得一干二净。

司苍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能心思缜密成这样?那个白子越跟他是一个队的,看起来就很单纯。

他要跟司苍绝交,他有密集恐惧症,不喜欢心眼子多的人。

站在段家气派的大门门口,段安洛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前走了几步。

然后就听“咔嚓”一声,沉重的大门自己打开,紧接着就是甜美的电子声:“欢迎回家。”

段安洛被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高科技?自己开门可还行?多少钱?他也要安一个这样的门。

院落大门和楼房大门的系统相连,这边一响,另一边立马就有了动静。

林婉秋以为是段安瑭回来了,还纳闷,这么快就有结果了?走到门口的监控上一看,就看到仰着脸为大门的高科技着迷的段安洛,她惊喜地告诉段铎海:“洛洛回来了!”

这个消息,给家里沉闷的气氛注入了生机,林婉秋高兴地跑出来,眼角的皱纹都笑了出来。

段安洛苦笑了一下,希望不露馅吧,要不然今晚就别睡了,段家会翻了天。

段铎海站在门口,冷着脸,凶巴巴地喊了句:“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进来?”

嘴上说的凶,颤抖的手还是能看出他的激动。

段安洛看清段铎海的长相后,仿佛雷劈一样,整个人傻愣愣地立在原地,在他五岁时就殉情的爹,为什么,在这里?

这个纯爱战神,他……呵!段安洛哭笑不得,这就是天道的安排吗?

他僵着脖子,再看走近的林婉秋,这,不会是他从未谋面的娘吧?

“娘,不是,妈,您,这样站。”段安洛让林婉秋转了半个身,自己蹲下,从下往上看林婉秋的侧脸,这个角度,再想象一下三十年前,林婉秋年轻的时候……

段安洛沉默了,想笑,又笑不出来,天道的安排还真是……怪细心的。

那段安瑭长得像谁呢?

林婉秋低下头,看着小儿子“委屈”的样子,回头瞪了丈夫一眼,看把孩子给吓得?关心也不会说一句软话,只会发脾气。

段铎海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还有你那个朋友,人家大半夜的送你回来,还不请人家一起进来?”

段安洛回头,看见站在车门口,用深邃的眼眸望着他的司苍,那双丹凤眼里的情绪有些复杂,天太黑,段安洛看不清楚。

他摇了摇头,绝交什么的,是他痴人说梦。

命运纠缠不清,那就,继续纠缠吧,他站起来,朝身后招招手,“走吧,带你见家长。”

林婉秋:见家长?

她看司苍的眼神顿时古怪起来,普通朋友会用见家长这一说吗?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林婉秋拍了拍段安洛衣服上的褶皱,心疼地问:“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也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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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洛低头看着林婉秋的眼睛,以前他总想,他娘要是生他的时候没死,会是什么样子?她有血有肉,能对他笑,而不是一副冷冰冰的画卷,不会说话,不会老,只能挂在墙上。

段安洛的声音柔和下来,嘴角勾出一抹浅笑,即便知道她不是她,还是想跟她多说两句话,“想家了,回来看看。”

林婉秋开心的说:“赶紧进去,叫你朋友一起。”

段安洛回头看了眼站着没动的司苍,主动走回去,拉着胳膊往家里拖,“你不会想偷溜吧?你走了我怎么回去?”

司苍认真地问:“信球是什么意思?”

段安洛差点笑出来,竟然在纠结这个,司苍的性子其实挺可爱的,“我哪知道?我听大白鹅说的,你个信球,他个信球的,它还说达了个蛋是下了个大蛋的意思,我觉得不对劲,禁止它说家乡话。”

林婉秋看见他俩亲密的动作,凑到一起小声说话的样子,心里就有数了。

进了家门,段安洛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特别是背景墙上挂着一副五六米长的万里江山图,感觉这个画风,有点熟悉。

再看墙角,一群小仙家眼巴巴地看着他,特别是那俩小妲己,纯白的皮毛油光水滑,找不到一根杂毛,只有鼻子和眼睛是黑的,开心了还会笑,伤心了也会哭,灵性比其他动物要强很多。

段安洛悄悄地伸出一根手指头,勾了勾,其他小仙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只狐狸就跑过来,一左一右,趴在段安洛的肩膀上。

然后三张漂亮的脸,一起看向司苍,笑起来的时候连嘴角的弧度都很像。

司苍的心脏莫名慢了半拍,老古董伪装狐狸精!

林婉秋现在的心思都在司苍身上,不动声色地打听:“你是洛洛的朋友吧,多谢你这么晚送他回来,也要多谢你这段时间对他的照顾。”

林婉秋客气地拿水果,倒水,生怕招待不周,“大晚上的,家里也没什么准备,委屈你了。”

司苍淡定地接过水,“伯母不用客气。”

“你多大了?看着和洛洛差不多。”

司苍面容冷峻,但是礼数周全,跟长辈说话不仅没有拉着脸,反而有问必答:“同岁,比他大七个月零十五天。”

“哦,大七个多月啊。”还有零有整的,林婉秋心里明白了,对洛洛的生日也了如指掌。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司苍不解,她问这些做什么?别人问这个,他早就冷着脸,把对方冻死了,可她是段安洛的母亲,他隐隐的有种不想得罪她的感觉,于是遵从本能:“一部分经商,一部分从军,还有一部分种地。”

还有一部分不听话的,他打算种地里,这话不能说。

“哦~”林婉秋了然地点点头,家族很大,都是正经人。

司苍感觉林婉秋看他的眼神,还有问他的问题,好像有别的意思。

他无奈地看段安洛,眼神示意他:你母亲怎么回事?

可惜段安洛现在自顾不暇,段铎海也在审段安洛:“要是你妈看不见你,你是不是就不进来?”

他脑补段安洛想家,晚上偷偷在外面看,不敢进来的画面,段铎海心软了,“你就不能认个错,服个软?我还能真不要你了?”

段安洛看见他那张脸,就一肚子怨气。母亲生他时难产而死,他被世人说成克母。终日抑郁的父亲在他五岁时殉情,这样他又克死了父亲。再加上这双能看到别人生死的眼睛,他成了世人口中的天煞孤星、妖孽转世、不详之人。

他把五岁的他舍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富贵炼狱里,从没想过他要怎么活下去。

对父辈的决定,段安洛无权干涉,也知道段铎海不是他以前那个爹,对方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段安洛就是不想跟他说话。

段铎海看妻子,他怎么回事?又哑巴了?

可惜林婉秋心思都在司苍身上,没接收到丈夫的眼神,小伙子长得真帅气,五官好,身材好,一脸英气,哪儿都好。

段铎海又看段安洛,段安洛立刻垂下眼,紧闭嘴巴: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小事招魂,大事挖坟。

当然了,你挖我也不一定跳出来,心情不好,死了也要烂透了,谁挖熏死谁。

“看看!又是这副死样子!哑巴了?”段铎海的怒气值眼见着又要飙升,“你但凡解释两句,当初能把你赶出去?”

眼看着段安洛要被骂,司苍突然出声:“他之前性情冲动,是被段明轩下药了。”

“什么?”这一句话彻底改变了聊天的走向,把两口子的心思全都拉回正轨。

司苍继续道:“你们也一样,只不过给你们下的药被换成了盐,药被段明轩自己误吃了。”

两口子震惊地看着彼此,段铎海又想到那杯加了盐的咖啡,果然有问题。

段安洛懵了:司苍真直接啊,这就是网友口中的直球吧。

刚才也是,直接就说“我调查你了”,不过司苍这种心思缜密却直接的人,比心思深沉又口蜜腹剑的人,要好一万倍。

越看越顺眼了怎么办?

两口子都心疼段安洛,孩子受委屈了。结果林婉秋扭头就看见段安洛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司苍,她嘴角抽了抽,她还能说点什么?

司苍站起来,“药剂师已经在抓了,稍后会有人把事情真相告诉你们。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段安洛紧跟着站了起来,“我也走。”

林婉秋也站了起来,“你去哪儿?”

段安洛笑着安抚她:“我去看看卖药的人抓到没有,您不用担心,我,我会给您打电话的。”

他现在知道身份-证号了,回去就补办电话号,再把之前的绿泡泡账号找回来,只留他妈,爸就拉黑吧。

林婉秋缓缓点头,“去吧,注意安全。”

段安洛得了赦令,对着段铎海勉强点了下头,小跑出去追司苍了。

段铎海还想说什么,林婉秋拦住了丈夫,“他想走就走吧,孩子心里有隔阂,而且你没看出来吗?他们两个的关系。”

“什么关系?”

司苍腿长,走得快,段安洛从身后拽住司苍的衣角,使劲往后扯,“你怎么这么不讲义气,说走就走?”

司苍扯回自己的衣服,“你都要杀我灭口了,我还要等你?”

段安洛又扯回来,“不是说了逗你玩的吗?我又打不过你,我怎么可能想杀你?你查我,我都没有生气,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司苍停下脚步,“咱俩谁不讲道理?”

段安洛晃了晃他的衣角,“哎呀,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还能离咋滴?”

这么一闹,直接把司苍闹得没了脾气,俩人拉拉扯扯地上了车。

“看出来了吗?”

“看什么?”

“我怀疑他俩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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