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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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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佛像,随着段安洛的动作,表情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被倒挂在墙上的负责人此刻才猛然明白过来:小矮子把佛像当成祭品了!

段安洛屈指一弹,黑色的气变成一条条黑色的线,像藤蔓一样攀在雕像上,吸收附着在里面的邪恶气息。

后卿的能力在他手里,玩得跟儿子一样,段安洛现在想的很开,既然不害人,吸收这些邪气后还能强健身体,为什么不用?

一把刀,用在好人手里,就是一把斩妖除魔的好刀。

用在坏人手里,就是一把杀人如麻的邪刀。

全看用的人心性如何。

随着黑气吸收的负面能量越来越多,佛像突然动了!

吱嘎……吱嘎……刺耳的摩擦声在密闭空间里回荡,紧接着,一直半眯着眼睛的佛像,睁眼了。

段安洛站在原地没动,温和的提醒里面的东西:“出来吧,别毁了这尊法身。”

与此同时,堆积在角落里,还没处理的那堆动物的尸体,竟都诡异地动了起来!

它们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有的已经死去好多天,尸体已经腐烂,上面甚至爬满了蛆虫,散发着浓烈的腐烂恶臭。

有的是被开膛破肚,内脏拖曳在外面,死前的痛苦像面具一样刻在它们的脸上,到现在都能看出它们的痛苦。

有的缺胳膊少腿,只剩残肢,连站立都做不到,此刻却都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挣扎着,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段安洛眼神一凝,灵气骤然下压,“嘭!”封闭的空间内爆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那些刚刚站起的腐烂动物尸体,瞬间被灵气震趴下,紧接着操控它们的邪气也被强行吸走。

察觉到再这样下去,自身的力量会被吸干,佛像的手掌朝着段安洛的头顶拍下来,段安洛站着没动,莲花花瓣随着他的心思移动,叠了三层,上面长出无数尖刺,像反甲一样对着上方。

轰隆一声,佛像的一条石头胳膊被生生震碎。

段安洛挥了挥手,扇飞脸前的石头灰,“我提醒过你了,不要毁了这尊法身,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段安洛这个态度,彻底惹怒了佛像,被震趴下的动物尸体再一次动起来,有的挣扎力气过大,把自己的骨头都拧断了,拖着残躯和内脏,在冰冷的地面上爬行,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

段安洛冷下脸,“漠视生命,玩弄亡者,你永远成不了佛!”

这佛像吸收了小动物们死前的怨气,产生了灵性,明知道小动物们是怎么死的,还要接受信徒孽杀动物,外表长得像菩萨,却一点佛性都没继承下来。

成梁峰上的石头龟,马春山上的人头石,屏正坝上的石猿猴……大自然中类似的石头在快要成型的时候,都被人为破坏掉,不仅是它们成型会引发天地异动,还因为它们没有三魂,没有人心。

失去一条胳膊的佛像,朝着段安洛当头压下来,空间太小,段安洛只能不停的躲避,没个打手在身边,干活就是费劲!

他下午就给司苍发信息了,这个武夫竟然没回他。段安洛没办法,司苍进化了,不好骗了。要是以后骗不过来,他只能养几个好用的打手。

司苍这个武夫,武力值是高,但是不听话,心眼子还多。打手,就要指哪儿打哪儿,不能研究老板,更不能把老板当挂件拎走。

段安洛心中盘算,动作却不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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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快速退了几步之后,左手虚握,磅礴的灵气瞬间在他掌中凝聚、拉伸、定型,化作一张古朴而威严的灵气长弓。

君子六艺,弓居其一。

他右手凭空一点,黑色邪气变成箭的模样,搭在弦上,目标不是佛像的重要部位,而是刁钻地射向佛像的肩部、腹部和腿部。

箭尖触碰到佛像的瞬间,猛地变成黑色钩爪,扣住藏在佛像里面的邪祟。

段安洛抓住这一头,猛地向后一扯!

一声非人非兽的声音从佛像中传出来,和段安洛僵持着,里面的东西到现在了,都舍不得这具石头身体,死活不出来。

段安洛咬着牙拽了拽,没拽动,他有点生气了,我跟你玩拔河呢?

他左手掐诀,“雷部正神,听吾号令,诛邪——降!”

“轰隆!!”

一道刺目的紫色雷光凭空出现,撕裂了地下空间的黑暗,带着天威,精准地劈在佛像的头上。

震耳欲聋的爆响中,石屑纷飞,烟尘弥漫!

佛像重重的砸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段安洛慌乱的躲开砸过来的碎石头,他需要收一只皮糙肉厚的仙家护身,小白也可以,可惜小白的灵魂契约在司苍身上。

黑色龙爪的另一端,一团由怨气凝结而成的黑色物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它翻滚,扭曲,渐渐勾勒出一尊迷你的、却更加邪异狰狞的菩萨虚影。

这才是掌控佛像的灵魂。

它依旧摆脱不了黑色龙爪的控制,并且能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在快速被吸走,它惊慌的说:“你放了我,我保你长生不老,百病全消。”

段安洛嘲讽的问:“靠转移他人的生命精气,保我长生不老,百病全消吗?”

他一步步逼近对方:“就因为他们年纪小,有活力,生命精元充沛?就因为他们涉世未深,容易被谎言欺骗?”

段安洛的脸色越来越冷,“哪一个孩子,不是父母倾注心血、精心养育十几年的心头肉?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却成了你招收信徒的牺牲品。最可恨的是,”段安洛没好气的拍了拍自己心口,“这样的呆娃儿,你们都不放过!”

激动到灵魂都在摇摆,幸福到站立不稳的江源:啊?

段安洛抬手,黑色的邪气凝聚成一把窄背的唐刀,就在他想要斩了这个邪祟的时候,灵魂突然一晃。

段安洛心头一跳,不好的预感。

他慌忙斩下去,可惜还没碰到邪物的头,唐刀就化作虚影,在邪物的头顶消散。

突然拿回身体控制权的江源傻了:这……不是,那个,师祖呢?

回到自己身体里的段安洛,看着自己的手,也愣住了,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附身的时间竟然这么短!

“师祖?师祖?!”江源叫了两声,发现没有回应,再一看周围阴森血腥的环境,再看脚底下已经失去束缚的神像……

江源咬着牙往后退了两步,默默转身。

神像察觉到那个压迫自己的气息不见了,黑色的怨气翻涌,缓缓站了起来,杀气浓郁的要溺死江源,“找死!”

江源拔腿就往外跑,小短腿跑得跟跨栏一样,几乎甩平,“队长救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一到周末,就像蛤-蟆炸坑一样,特别吵,我写得太慢了[爆哭]

第34章 我师祖说,想把你换了

江源说话的语调突然恢复了正常,还喊救命,许强心说坏了,附在他身上的那位太爷爷已经离开了!

就江源那三脚猫的功夫,都不够邪祟塞牙缝的。

几乎是同时,他跟着战斗组一起往里冲,可惜道路窄,只能容一个人经过,里面又黑,还有拐弯,在里面根本跑不快。

江源拼命的向外跑,但显然太迟了,一道阴森粘稠的黑影,带着令人作呕的血煞之气,直掏江源的后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源身上出现一个铃铛的虚影,上面挂满了道家箴言,在邪祟碰到江源的瞬间,铃铛表面爆发出一层青光。

紧接着,铃铛变大,变成一个钟形的虚影,将他牢牢护在里面。

“铛!”邪祟撞在虚影上,不仅没有伤到江源,反而被道家真力狠狠弹飞出去。

“嗷!” 邪祟发出一声惨叫,被青光碰到的地方冒起了黑烟。

江源知道,是师祖送他的护身铃,求生的本能让他平时都是混沌不清的灵台变得清明了不少,他能看到周围各色的气息,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东西距离自己还有多远,甚至能看到队长就在不远处。

江源来不及多想自己的变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拼命向外跑。

可惜,他跑太快了,拐弯的地方差点撞墙上,就在他停顿的时候,那股气息又到了,这次的目标是他的后脑勺!

江源头皮发麻,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列祖列宗、如来佛祖、无量天尊、师祖啊啊啊!”

就在江源绝望的时候,“嘭!嘭!嘭!”接连三声沉闷的巨响,一个黑色长条状的东西,像裹着万斤的重量,势如破竹地连续贯穿了三层坚硬的钢筋水泥楼板,扎在邪祟刚凝结出的身体上,深深插入江源身后的地下,狂暴的力量在地面炸开一片像蜘蛛网一样的裂痕。

追杀江源的邪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瞬间没了动静。

江源一个踉跄,差点后仰进身后刚砸出来的坑里,他惊魂未定的回头看了一眼,本来就呆,太震惊了,直接就呆住了。

竟然是一柄古朴厚重的黑色刀鞘!

上面还燃烧着黑色的火焰,残存的邪气在火焰中扭曲了几下,就彻底化为青烟,魂飞魄散。

江源傻愣愣地抬起头,顺着刀鞘砸下来的地方往上看,楼板被砸穿了好几层,夜空之上,一轮弯月清冷高悬,月光下站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从这个角度看,腿……好长!

司苍几个借力,从上面跳下来,稳稳落地,听不见一丝声响。

他手中握着一柄长刀,上面也在燃烧着黑色的火焰,不像段安洛用黑气变出来的那种窄背唐刀,这个刀身比唐刀稍微厚重一些,也更长一些。通体玄黑,刀身上似乎盘绕着某种古老的龙形纹路。

司苍把插进水泥板里的刀鞘拔出来,一甩上面的灰,收刀入鞘,动作帅的江源一激灵,“祖师奶!”

劫后余生,终于找到主心骨了,江源激动的跑过去,想像抱段安洛一样,去抱司苍胳膊,结果被司苍一只手摁住头,江源伸着两根胳膊够了够,没够着。

再看司苍手里的刀,江源直接就哭了:他竟然还没有刀高!

司苍的目光落在江源脸上,语气带着明显的嫌弃,“哭什么?”

江源狠狠擦了擦眼泪,“祖师奶,我差点死了。”

司苍抽了抽嘴角,“这是什么称呼?”

已经赶到的许强看到江源没事,这颗心才落地,看着眼前这位气场强大的年轻人,他好奇,这就是江源口中的太爷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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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和想象中不一样啊。

江源绞尽脑汁,试图换个更合适的称呼:“呃,太爷爷?祖爷爷?太、太祖爷爷?师祖奶?”

感觉哪一个都没有祖师奶顺口,怎么办?

“停。” 司苍无奈地打断他,再叫下去,他都死好几轮了,他环视四周,眉头微微蹙起来,“他呢?”

江源一愣,谁?

司苍无语,这种小呆瓜子都能当玄门掌门,玄门真是没人了。

许强在一旁暗自观察,已经确定了,气质和说话方式都截然不同,眼前这位像他手里的刀,霸道,锋利。刚才那个也很强,但感觉更慵懒随性。江源这个小呆头鹅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人?

江源终于反应过来,“我师祖走了。”

想起段安洛突然离开,小孩语气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委屈,吓死他了,他差点没了,他没了师祖怎么生活?师祖连碗都不会洗!

司苍的语调微微上扬,“走了?”

江源点点头,补充道:“嗯,说走就走了。”

司苍的眉头瞬间拧紧,连空气都凝滞了几分。段安洛把他叫来,说是有生命危险,让他来救命,还特意嘱咐带武器。结果,他来了,段安洛自己走了?

一股无名的火气在心底窜起来,他本就不想来,段安洛总能微妙地左右他的想法,影响他的判断,让他这个极度自律、习惯掌控一切的人感到极其不适,甚至,隐隐有些失控的烦躁。

特别是带着段安洛去见周师父之后,他就下意识地想避开段安洛。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非要确认段安洛就是原来那一个,仿佛内心深处固执地认定,能与他缔结那特殊契约的灵魂,必须是段安洛,也只能是段安洛,他接受不了别人。

这种莫名的执念让他烦躁,段安洛爱死不死,他连信息都没回。

然而纠结半天,他发现自己的心根本就静不下来,担心那个不省心的真把自己作死了,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过来看一眼。

结果呢?

段安洛竟然不在!

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司苍冷着脸问:“他解决不了的那个东西呢?”

他环顾着这片狼藉的地下室,“不是有个杀人如麻,刀枪不入,怨气冲天,连他都打不过的什么佛吗?”

江源指了指司苍脚边,刀鞘把邪祟插进水泥板里的地方,有一个很深的洞,上面还有邪祟被燃烧后留下的一个浅浅的印子。

江源:“就是这个。”

司苍顺着江源手指的方向低头瞥了一眼,又抬眼看了看江源,再扫视了一下冲进来的人惊魂未定的表情,沉默片刻后,他薄唇微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就这?”

就这?还就这?江源急了,手舞足蹈地比划:“不是啊!这邪祟可厉害了!是我师祖把它从石头雕塑里抓出来后才变弱的!这么大个的石头怪!真的邪气冲天,刀枪不入!我师祖引雷,把它炸碎了,地上全是石头!”

司苍认真地听完,不是很懂,但也表示尊重,“哦。”

江源:“……”

算了,既然解释不清,那就不解释了。高个子的世界,他果然不懂。

许强和战斗组的成员小心翼翼地围了上来,他们对司苍展现出的恐怖实力既敬畏又忌惮,但职责所在,还是硬着头皮请示:“前辈,我们进去查探一下现场?”

他们需要确认邪祟是否彻底清除,是否有其他隐患或是遗留物。

司苍微微颔首,算是默许,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许强他们谨慎地进入那片狼藉的地下室,已经不能算地下室了,只能算天坑,能看到上面的月亮。

司苍出去后,火气实在压不住,忍无可忍的给段安洛打电话,“你人呢?”

段安洛惊喜的问:“你真去了?我以为你不管我了。”

说完他意识到自己的不对,赶紧解释:“我本来附在源儿身体里,谁知道一下子就回来了,你等着,我去找你。”

主要是他没想到附身时间这么短,江源的安全他倒不担心,知道孩子废,他闲着没事就给孩子加一层防护,到现在为止,他在源儿身上留了多少层的防护,他自己都数不清了。肯定有惊无险,正好让江源磨练一下。

唯一不好意思的,就是让司苍白跑一趟,他还以为司苍不去了呢。

听出段安洛的歉意,司苍的火气莫名的消了一些,“别来了,处理完了。”

段安洛已经从沙发上爬起来,“没完,背后没人支持,这个庙不会开这么久,没有资金支持,他们也不能买那么大块地。我还想把庙拆了呢,没来得及。你等我,我打车去,很快的。”

算算路程,打车也要两个小时,其实一点都不快。

司苍从他那边开车过去,也要一个多小时,段安洛暗暗摇头,太祖太宗在上,他可真不是人啊,怎么就逮着司苍一个人祸害呢?奇怪的是给他换一个人,他都下不去手。

段安洛拉开抽屉,从里面翻了翻,突然底气不足的问:“那个,从我家打车去你那边,需要多少钱?”

司苍:“……”

段安洛的手机里已经没有钱了,抽屉里还有一点点现金,一点点。

短暂的沉默后,就听司苍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冷漠:“我回去了。”

“等一下!”段安洛知道对面下一秒就要挂断电话,下意识的喊了暂停,说完后他不知道说什么了,又觉得不说点什么,有点尴尬。

“那个,谢谢你。”

“就说这个?”司苍的意思是,没别的事就挂了。

段安洛笑了笑,声音温和:“我给你的挂件,管用吗?”

司苍顿了顿,“嗯。”

“那就好,”段安洛的声音透着欢快,“我多做几个。”

挂断电话后,司苍沉着脸,把刀放进一个黑色的箱子里,放完后上了锁。手掌落在盒子上,微微出神。他本来一肚子火,给段安洛打电话是为了质问他,怎么段安洛说了两句话,他的火气就消了大半?他是疯了吗?

这时候江源跑过来,他想半天也没想好怎么称呼司苍,也不敢乱说了,“那个,您要回去吗?能带我一起走吗?队长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没人送我回去。”

司苍冷冷的说:“我不去你家。”

换做别人,早就看出司苍心情不好,远远的躲开了,可江源不怕他,看司苍的眼神就像看段安洛的同辈,跟他的家人一样,他担忧的问:“祖师奶,您和师祖是不是吵架了?”

司苍看他仰着脖子跟自己说话,挺累的,耐着性子回了一句:“没吵架。”

江源:“我听师祖在心里说,他想把您换了,换几个听话的。您是不是惹师祖生气了?回去哄哄他吧,他很好哄的。”

司苍:“……呵!”

他把江源拎起来,塞进车里,他要亲眼看着段安洛换,今晚要是换不了,解不开这个契约,他就弄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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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写二更

第35章 不生气就跟我一起睡吧

段安洛把家里能放钱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死心了,他真的没钱了。

怪不得网友说钱难赚、屎难吃,更有甚者说宁愿吃屎都不愿意赚钱,网友诚不欺我,他费这么大的劲赚的钱,都不够花的。

段安洛在客厅里溜达了两圈后,目光扫过正盘在沙发上睡觉的小白,走过去一把掐住小白头部以下,大概算脖子的地方,恨铁不成钢地骂它:“你都五百多年的道行了,连自己的大小都控制不住吗?你这么大一坨,我怎么带你出去赚钱?”

小白被他掐得有点懵,无辜地眨了眨金色的竖瞳,委屈巴巴地吐了吐信子,也不是不能变小,主要是司苍爸爸喜欢大的,看起来威武。

它个头大也有优点,吃得多。它看见别的小蛇,一顿只给几根肉条,它这体型,司苍会给它一头牛。

段安洛没好气地命令:“你给我变小一点,我带你出去赚钱。”

小白不情不愿地扭动身体,庞大的身体肉眼可见地缩小了一圈,从水桶粗变成成年男子的大腿那么粗,长度也缩短了不少。

段安洛看着还是觉得太扎眼,“不行,再小,再短点。给我变到能缠在手腕上,练!以后就按这个标准练!”

想象一下,打架的时候,小白突然从手腕上飞出去,变成巨大的一坨蛇,就是砸,也能把对方砸死,这赚钱不就快了吗?

小白把自己盘成一团,用尾巴勾住段安洛,别变了,逃吧。

段安洛以为它在撒娇,“撒娇也没用,赶紧变。”

小白和司苍是签了主仆契约的,感受到它爹的怒气,小白尾巴尖都颤了,你快长点心吧,他带着刀来的!

段安洛直接把小白镇压了,“三天之内,你要是变不到手镯大小,我就把零食给你断了!”

小白无力的倒在沙发上,要了它的命它也做不到,它只能尽力。

三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黄鼠狼,看着段安洛突然冒出来的火气,被吓得缩了缩脖子。段安洛看见它们之后,踢了笼子一脚,“赶紧把玻璃钱给我赚出来,要不然谁也别想走。”

小白缩了缩脖子,好吧,这个它也惹不起。

段安洛生气和司苍生气完全不一样,司苍再生气也会保持克制,权衡利弊。段安洛不一样,他有气当场就发了,路过的狗都要夹着尾巴走,要不然狗都要挨两巴掌。

司苍刚停下车,江源就往家跑,客厅的灯没有关,给荒凉的街道增添了几分暖意。

到家后,江源小心翼翼地推开段安洛的卧室门,发现段安洛已经睡着了,江源把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没敢叫人。

他师祖有起床气,被吵醒会踹人的。

江源扭头跑回自己房间,赶紧看看他的铃铛坏了没有。

家里进了人,段安洛已经醒了,一睁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人,高大的身形挡住了门口透进来的光线,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

段安洛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目光沉沉地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无声的威压,让段安洛叹了口气,不是哄好了吗?怎么比之前更生气?

段安洛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一声?客房都没收拾。”

司苍凉丝丝地问:“来抓奸,我还要提前通知你?”

段安洛被逗笑了,“你喝酒了?还是发烧了?”

司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找到解除契约的方法了?”

段安洛一愣,“什么?”

司苍走近一步,坐在床边,能清楚地看见段安洛的表情,“解吧。”

段安洛被逗笑了,他要是能解除,还要等到现在?

“我解不开,给咱们俩下契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死契,懂吗?对方废了这么大的劲,才找到我这种命格的,还不得一下子就把你绑死了?就是再献祭几条人命,他们都在所不惜,怎么可能给你留解除的机会?”

就听司苍冷冷地问:“契约不解除,你就想找别人?”

他精神上有严重的洁癖,小时候,他在意的东西全都保不住,渐渐的,他对自己的东西产生了病态的占有欲,只要是他的,谁也不能碰,哪怕是他扔掉的,他也接受不了别人去碰触。

那些人死了之后,他已经好了很多,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段安洛又激起他这种失控的情绪。

段安洛越听越迷糊,“什么找别人?谁想找别人?”

他无奈地拉住司苍的手腕,以为是自己爽约,惹司苍不高兴了,换位思考一下,这么远的路,任谁白跑一趟都会不高兴。

他轻声安抚:“咱俩解不开的,有事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因为我知道我还不清了,也不打算还了,你要是生气呢,我就哄哄你,等你不生气了,我再睡。”

司苍感觉一拳头打在空气上,不,是水上。

段安洛的性子,像水一样,时柔时激。

有时候像阳光下的溪水,清澈见底,能让人看到水底的鱼儿悠闲自得地嬉戏,能安抚一切,治愈一切。

有时候又气势汹汹,穿山凿壁,他发泄完后心情就好了,绝不会让自己不开心。

任何情绪朝着他打过去,都会被水包裹住。现在的段安洛,是柔和的水,安抚着司苍暴躁的情绪,滋养着他曾经血痕累累的心。

司苍一时间,所有的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段安洛见司苍不说话了,接着哄他:“你要是还生气,我就再哄你一会儿。你要是不生气了,就躺下睡吧,侧卧没有收拾过,你委屈一下。”

他真的困了,他懂医术,晚上不睡觉,等于慢性自杀。

司苍看着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声音低沉地问:“现在跟以前不一样,民风开放,婚恋自由,同性婚姻合法,你邀请我跟你一起睡?”

段安洛失笑:“你们啊,哪有以前的人玩的花啊?”

现在的人都上学,接受正统的教育,没有阶级之分,道德感都变高了。

以前的人都分三六九等,有时候人命,都不如畜生值钱。

“让你睡你就睡,爷什么脏东西没见过?”段安洛翻了个身,给司苍留了位置,“放心吧,我不会占你便宜的。”

司苍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气氛正尴尬的时候,江源捧着铃铛跑过来,“师祖,我铃铛坏了!”

原本温润的铃铛表面出现一道细微的痕迹,要是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

江源心疼得直抽抽,这铃铛替他挡下了致命一击,救了他的命。

他小心翼翼地摩挲着那个痕迹,“师祖,它还有救吗?”

段安洛看了一眼,“你每天念金刚经温养着,七天就能恢复。”

“那就好!”江源松了口气,想走,看到司苍还在床边坐着,又站住了,他好奇地问:“你们和好了吗?师祖还换您吗?”

段安洛冷笑一声,原来是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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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纳闷呢,他本来把司苍哄好了,怎么又这么生气的跑来找他?段安洛指着外面,“现在就去念,以后每天早上都给我起来练功,敢贪睡就打断你的腿!”

江源:“……”

他真的只是关心一下,他什么都没干。

司苍站起身,去了侧卧。

不一会儿,段安洛听见那边传来的水声,心想着现在天气热,司苍又爱干净,不行就把那个房间单独留给司苍吧,省得别人住了司苍又不高兴。司苍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然后他就看见从8XL码变成XL码的小白,鬼鬼祟祟的钻进了客房。段安洛嫌弃,小白想它爹了,有了后爹,不要亲爹了。

第二天早上,段安洛收到一个快递,他补办的身份证到了,到付。

快递小哥走程序,不要现金,只要扫码。

段安洛可怜巴巴地看着司苍,“帮忙把钱付一下。”

快递小哥立马把收款码递给司苍。

默默掏手机扫码的司苍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段安洛拆开快递,从里面拿出身份证,看着照片上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吐槽,确实像魂魄不全的。

林女士对孩子的滤镜太深了,都这样了,她竟然觉得她儿子只是不爱说话,性子高傲,有点任性而已。

段安洛赶紧拿着身份证把该补的都补了,补完他就后悔了:原身竟然欠了两万多的花呗!

段安洛一头扎在沙发上,自闭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司苍忍俊不禁,看他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不行就考个证吧,收入稳定。”

段安洛闷闷地道:“有没有不被公会安排工作,还能赚钱的办法?就像上次,我蹭你们的任务,干完了给我钱的那种?”

昨晚那个任务,他都干一半了,却只拿到调查的钱,段安洛觉得太亏了。

坐在藤椅上的司苍站起来,“我带你去找会长,挂个编外人员的名号,想接任务就接,不想接就不接。不过这样没有固定工资。”

“你们竟然还有固定工资?”跪着念经的江源插了一句嘴:“我怎么没有?”

段安洛瞪他一眼,“那是因为你等级不够,念八遍了,一点念力都没念出来,你……”

段安洛深吸一口气,算了,他天赋都不如猴子高,念死都没用。

司苍:“走吧,去找会长。”

段安洛点了点江源脑门,“起来吧,别念了,把家看好。”

江源站起来拍了拍腿,终于不用念了,多好字他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念了个啥,他也不敢问。

路上,段安洛问:“听白子越的意思,老头儿特别能唠叨,他一直唠叨你,你受得了?”

司苍冷下脸,一想就很烦。

段安洛想了想,含笑的说:“我教你,你要是躲不了,你就跟他道个歉。”

司苍嗤笑一声,“善后是他的工作,我为什么要道歉?”

段安洛撇撇嘴,这臭脾气,“你这样想,善后,也分心情好的时候,和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到个歉,让他好好干活,下次有事你就接着找他。

下次再把他惹生气,你就冷他两天,等他快消气了,你再回去给他道个歉。下下次,下下下次,还这样。

你不用多说,只说抱歉两个字就够了,我保证前五次,他绝不唠叨你,还高兴的给你善后。五次以后我再告诉你怎么办,放心吧,对付老头,我有经验,保证让他闭嘴。”

司苍没有说话,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俩人到会长办公室的时候,老头儿正在喝茶,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他就在桌子中间空出来一小块地方,捧着个茶杯,一边喝,一边闻,一脸陶醉。

那个味道,段安洛一下子就闻出来了,白子越当零食吃的那种茶叶,他竟然还有存货。

司苍直接说:“给他发个挂名的证,能上内部网,能接任务的那种。”

会长手一顿,从看到段安洛给那些人渣下咒,再看到段安洛对段明轩的手段,说实话,会长不想收他。段安洛心中有杆秤,他自己就给对方判刑了,这要是挂着公会的名头出去惹了祸,他怎么处理?

段安洛嘴角勾起来,乖巧的拱着手,对着会长鞠了一躬,“上次手工街的事情,给您添麻烦了。”

“哎哟哟,”会长好长时间没看见这么乖的小伙子了,手一哆嗦,差点烫了手,他赶紧放下茶杯,站起来虚扶了一下,“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的工作。”

“该道谢的,是我们考虑不周,”段安洛自责的说:“本来第二天就想来给您道歉的,您也看到了,我这身体不太好,走不了远路,出门那么一会儿,回去就病了。”

段安洛对着会长再次拱手鞠躬,“这么晚才来给您道谢,是晚辈不对。”

“这……哎呀,不用客气,真不用。”会长仔细看段安洛的脸色,跟上次比好了很多,还是和正常人有差别,看着也瘦弱。出去一趟,回来还生病了,看来也折腾不了多久。

再看段安洛的模样,又漂亮又乖,再看旁边冷着脸,跟活阎王一样的司苍,再想想自己身边的这些熊孩子,连茶叶都能给他嚼了,会长犹豫了,要不,给他一个?应该不会惹出大乱子吧。

就在会长犹豫的时候,段安洛瞪着司苍,“你也是,不要总给会长添麻烦,以后出去的时候少动手,不要拆人家房子,很贵的,会长要陪好多钱。”

司苍刚想张嘴,段安洛就掐住他的手腕,瞪他:“你别说话了。”

眼里却是:闭嘴,这事马上就成了,别逼我求你!

司苍张了张嘴,干脆找了个干净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他要是说话,一会儿段安洛又要跟他吵架。

会长震惊的瞪大眼睛,假发歪了都没发现,司苍竟然听话的闭嘴了?

他立马就有了想法,这漂亮后生不能得罪,以后司苍不听话了,还得找他。怎么看,他也比司苍脾气好。

会长来不及多想,当即就给段安洛一张编外人员的证件,让助理带着他去开通权限,交给他怎么在网上接任务,怎么领钱。重点是把段安洛的联系方式留下来,多留几个,以后有事,好能第一时间找到他。

段安洛含笑的对司苍挑了挑眉,搞定~

段安洛绑定了账号,一看公会的任务栏,就明白为什么工会的人这么有钱了,全是赏金!

根据等级不同,赏金也不一样,几千的,几万的,甚至十几万,几十万,上百万,多大金额的都有。

段安洛戳了个最高的,结果系统提示:等级不够。

小助理笑眯眯的告诉他:“昨晚那个邪佛的案子,已经做了一半,你可以接着做。你出力最多,可以申请多给你奖金,大概能拿到两万五。”

小助理帮他找到那个任务,段安洛直接点了接受。

小助理又点了点任务大厅的搜索栏,“以后你想找什么类型的任务,都可以在这里搜,点了接任务之后,你可以选择需不需要调查组和后勤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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