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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安洛笑着说:“没事啊,就是有点灰,我给你拍拍。”
段安瑭皱起眉头:哪来的灰?
段安洛看着大哥这一身的紫气,真是一天比一天夸张。那派去跟着他的小仙家就不用多,机灵就行。这紫气,对仙家修行大有助益。
他看了一圈,最后点名:“云宝、雪宝,就你俩去吧。”
两只小狐狸开心地跳起来:“谢谢老板!”
其中一只还撒娇道:“老板,我会舍不得你的~”
段安洛嫌弃地把贴过来的狐狸脑袋推开,“拉倒吧,你的嘴角都快裂到后脑勺去了。”
两只小狐狸笑嘻嘻地跟着段安瑭走了,还用爪子捂着嘴,“嘻嘻嘻……”
段安洛嘴角勾起来,可把它俩美坏了。
它俩跟着段安瑭就够了,云宝说话利落,关键时候,段安洛还能让它传话。
吃饭的时候,段铎海又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司苍的工作。
段安洛把话接过来:“都说了,他是国家保密工作,您就别问了。能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对了,我也参与了。”
“你?”
“嗯!”段安洛严肃地点头,他参与了国家机密的研制、试验、公开等一系列活动的点赞和评论。
段铎海沉下脸,更能确定段安洛的工作了,肯定和以前那些危险的鬼怪有关系。
“我不问了,你俩都注意安全。”段铎海心里急,面上不显,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他清楚的很,若不拦他,他可能没那么大的劲头往前冲。若是拦了,今晚就跑了。一身反骨,硬的敲都敲不动。
见司苍只是吃菜,段铎海试探地问:“不喝点?”
滴酒不沾,嘴巴又严,他还想以后找个机会,把司苍灌醉了套话呢。
段安洛又把话接过来,“他不喝酒,万一有任务,他临时就要出去。”
林婉秋心疼了,“不喝就不喝,多吃点菜,喜欢吃什么,我再给你做。”
“谢谢阿姨,已经很好了。”司苍知道林婉秋对他这么好,无非是想让他对段安洛好,却还是感觉心里一软。
有的母亲,一心为了孩子好。
有的母亲,却把孩子当成工具,恨不能吸血、吃肉、嚼碎骨髓,不顾生死。
段安洛发现司苍情绪波动,担心地看了过去,“怎么了?不舒服?”
司苍嘴角勾了勾,“没事,吃饭吧。”
段安洛开始给他夹菜,司苍不喜欢吃甜的,微辣可以,太辣也不喜欢,也不喜欢太咸。不怎么喜欢海鲜,就是中规中矩的中原口味。
饭后,段安瑭把司苍叫到一边:“聊一下工作?”
司苍点头:“可以。”
段安洛凑过来:“我也想听。”
段安瑭瞥他一眼:“你又听不懂。”
段铎海也站起身:“那我也去。”
段安瑭:“您陪安洛下棋去吧。”
段安洛在一旁戳戳老爹,笑嘻嘻地说:“走吧,他们也看不起你,哈哈。”
段铎海心里一阵堵。
结果段安洛一点没手软,把老爹杀得片甲不留,乐得不行。
段铎海的心更堵了。
倒霉催的,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两个漏风的玩意儿?
谈完事后,司苍走了书房,段安洛立马迎上去,把司苍拉走,“怎么样?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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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为难你吧?我哥瞪眼的时候老吓人了。”
刚好出来的段安瑭,心瞬间凉了半截。
眼看着两人进了同一间房,段安瑭冷着脸敲了敲开着的门边:“司家主,你的房间在这边。”
“大哥,你别吓他。”段安洛赶紧护着,虽然大哥冷脸的时候他也害怕,但在他家里,他是司苍唯一的保护伞。连老婆都护不住,算什么男人?
司苍微微一笑,在段安洛的头上摸了摸,“没吓我。”
段安洛一脸的:你不用说,我都懂,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大哥的可怕!
段安瑭心累地扶额,真是够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段安洛去了公会,开始查那个鬼市的位置。
方助理把资料发给他:“帝都一共有十三个鬼市,你自己慢慢查吧。对了,中元节那天大家都很忙。”
段安洛保证道:“我不会惹事的。”
方助理无奈地问:“我的意思是,你不帮忙干点什么?”
“我能干什么?你不会连我这么老古董都要压榨吧?”
方助理翻白眼,段安洛这个老古董跑起来比他这个文科生都快,折腾起来能炸山。
段安洛笑嘻嘻地说:“方方,你等我回来,带虫子给你吃。”
“我谢谢你啊!你自己吃吧!”
段安洛美滋滋地去了司苍的休息室,打开一张张地图,仔细比对周围地形,寻找那个标志性的白塔。
找到第七个的时候,他终于眼睛一亮——那座白塔,和他脑海中的描述一模一样。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把所有鬼市位置都查完,才最终确认:就是这里。
保存好位置后,他回到会长办公室,趴在门框上探出个脑袋:“方方,去吃饭吗?”
会长抬起头,笑呵呵地说:“方助理,你跟小段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方助理一边整理文件一边叮嘱:“我都弄好了,盖章的时候别把顺序弄乱,我给你带饭回来,别偷吃零食。”
会长笑了笑:“放心吧,我还能干。”
中午吃饭的时候,是方助理是最开心的时候,一路催着段安洛:“快走快走!今天食堂有水煮鱼,我看到厨房大叔拉来一车清江鱼!”
段安洛却摇摇头:“我这几天不吃鱼。”
“为什么?”
“你最好别知道。”
“别说了,我不想听!”
段安洛一看他那反应,反而来劲了,“你这么一说,我反而特别想告诉你。就前天啊,我和我爹去钓鱼,他钓上来……”
“闭嘴!求你做个人吧!”方助理赶紧打断他,一脸受不了的表情,他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这鱼,他还吃不吃?
纠结过后,方助理一咬牙,吃!
美食当前,所有一切都是浮云,吃饱再说。
段安洛坐下后,给司苍拍了张饭菜的照片:你忙完了吗?要不要给你带饭回去?”
司苍回复道:不用,你吃饱了去玩就行,不用管我。
段安洛回了个猫爪比OK的手势,安心吃饭。
刚放下手机,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段安洛犹豫片刻,还是按了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紧张的声音:“您好,请问是段大师吗?”
段安洛一边把不爱吃的菜挑出来,喂给腕间的小白,一边应道:“我是,你哪位?”
对方明显松了口气,“是这样,我朋友说您看事特别准……能不能请您来我家帮忙看看?”
“看什么?”
“就是……我家总不太平,”对方说得有些含糊,“我身体不好,生意时好时坏,我妻子、儿子、女儿也都这样……具体我也说不清,您能不能亲自来一趟?”
“我这两天不出帝都,远的地方不去。”
“我家就是帝都的!”
“姓名,生辰八字。”
“我叫周佐,生辰八字,我不太清楚,我是父母收养的,真实的生辰我也不清楚。”
“没事,”段安洛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加我好友,我发你个地址,你亲自来接我。记住,我是看人品收费,干坏事的人不管。”
对方没想到这听起来很年轻的大师架子这么大,犹豫过后,他说:“行,我亲自去接您,您放心,我是正经生意人,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段安洛轻笑一声,“但愿如此。”
加完好友后,段安洛把地址发过去,直接开价:100万,不讲价。
周老板愣了愣,不放心地把段安洛的微信号截屏,发给朋友,“你确定是这个段大师?不是先办事,后给钱吗?”
他朋友也意外,不过,微信号没错,可能是现在规矩改了?
周老板笑着说:“等接到您,我就给您转钱。”
挂断电话后,方助理问:“又有人找你?”
段安洛啧了一声,“这人给我的感觉不太舒服。”
“怎么说?”
“就是一种感觉,给你说了你也不懂。”他轻轻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可能遇上黄三的本家了。但这一只,邪气很重,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愤怒。感觉,浓稠,压抑,反正不舒服。”
“黄三是谁?”
“我家的黄仙,那东西跟黄三的感觉类似,但那只很邪气。你要去看热闹吗?”
方助理眼睛一亮,但是想起自己的工作,他笑着说:“算了,我还一堆工作没做完。”
段安洛同情他:“给你多少钱啊,这么拼?”
方助理美滋滋的:“我工资很高的,一个季度的奖金也有好几万,再干两年公会还能给我分房。两室一厅啊,帝都这房价,有两室已经很好了。再过几年,我再用这两室换成三居,一间做卧室,一间做书房,一间给我的猫。”
段安洛认真地说:“你以后大有作为,三十出头就能分到别墅,到时候咱们做邻居。”
方助理被逗笑了,“你说好话准不准?”
“准,肯定准。”
“嘴真甜,分你块鱼吃。”
“嗯,味道不错,我再去要一份。”
“不是嫌恶心吗?”
“无所屌谓,好吃就行,谁管那么多。”段安洛端着餐盘走过去,方助理哭笑不得,段安洛在哪里学得这些脏话?
可这个妖孽说脏话的时候都这么好听,真要命。
不一会儿,段安洛端回来一大份,厨房阿姨给他单独盛了一盘,还送他好几个蒸的虾仁饺。
方助理咬了一口虾仁饺,皮薄馅大,一个饺子里五个大虾仁,方助理被气笑了,“阿姨真偏心啊!”
段安洛微微一笑:“阿姨肯定是看我长得好看,多给的。”
方助理提醒他:“不是刷卡的时候挂着司队家属的名头,有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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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安洛看了看自己的卡,“还能这样用?”
方助理气愤地把鱼往自己盘里扒拉一半,真是干得好不如嫁得好,我吃光你的鱼,哼!
段安洛给司苍说一声:我下午去帮人看事,晚上回来,你不用等我,我自己回家。
司苍:叫上白子越。
段安洛:不了,闹腾。
方助理突然提议:“你不是要出去吗?让凌风跟你去吧,他话少,比白子越身手好,能保护你。”
段安洛笑了笑,“不用这么麻烦。”
他现在手里有三个护法仙,还能随时请神帮忙,再加上小白的本体护身,还有那么多保命的手段,他自己没问题的。
方助理:“不行,我不放心,那个变态没抓到,你不能自己出去。我帮你联系凌风。”
段安洛无奈给司苍回复:我带凌风去。
司苍把输入了一半的文字删除,发了个:乖。
段安洛手抖,哄小孩呢!
方助理:“你脸红什么?”
段安洛嫌弃,“你眼神怎么这么好使?你管我呢?”
方助理“啧啧啧”,促狭的眼神让段安洛想踹他。
周老板四点多才到总部门口,凌风找到段安洛,“走吗?”
段安洛嘴角勾起来,小伙子还是那副打扮,高高瘦瘦的,戴着帽子,头顶被什么东西顶起两个鼓包,段安洛快忍不住了,真想直接问一句:我能看看你头顶上长了什么吗?
凌风眉梢一挑,怎么了?
段安洛站起身,“走吧,辛苦你了,回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凌风没说话,走路也没声音,安静的像个幽灵。
小白倒是很喜欢他的样子,爬过去,趴在凌风的肩头,贴脸。
凌风嘴角微微勾起来,摸摸小白的头,看起来已经习惯了。
总部门外,一辆宝马车旁站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挺着个大肚子,手上戴着金戒指,脖子上挂了条醒目的大金链子。他笑着伸手迎上来:“段大师您好,我是周佐。”
段安洛扫了他一眼,伸手相握。就在两手交握的瞬间,一股灵力悄然传至周佐身上,顷刻间将他周身缠绕的雾气震散。
连日来总觉得身体沉重、后背发酸的周老板,猛地浑身一颤,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股清凉如薄荷的气息灌入灵台,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连心口的闷痛也消失了。
周佐再看向段安洛的眼神彻底变了,怪不得张口就敢要一百万,还非得他自己来接。这段大师,果然是真高人。
段安洛淡淡问:“感觉怎么样?心口还疼吗?”
周老板连忙摇头:“不疼了!”他讨好地竖起大拇指,“段大师,名不虚传!”
段安洛却笑了笑:“客套话免了,先给钱吧。”
周佐笑容一僵,赶紧转账,要是没这么一下子,他还真不敢直接给这么多。
上了车后,段安洛温和地催促凌风:“快,加我好友。”
凌风点了通过,紧接着就看到段安洛发过来的五十万。凌风脸上疑惑: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
段安洛笑着说:“给你留着娶媳妇儿,哥不用了,哥有媳妇儿。”
凌风没收,他只不过跟着跑跑腿,哪需要钱?
小白尾巴点了一下:给你就拿着,娶媳妇儿,生个蛋,我可以帮你们孵蛋。
凌风抿着嘴,进退两难,想给段安洛转回去,被小白的尾巴摁住,它知道,它爹是真想给,不用这么客气。
段安洛心中一叹,这小白,太、善解爹意了。
周佐在一旁没吭声,心里暗道:这段大师对兄弟可真大方。
两小时后,周佐恭敬道:“段大师,到了。”
抬头一看,是座乌烟瘴气的别墅。
院子宽敞却毫无章法,正中立着个金光闪闪的喷泉雕像,水花四溅,弄得周边石板地湿漉漉的。
旁边摆着一套夸张的欧式雕花铁艺桌椅,漆色金的扎眼。
角落零星种着几棵叫不出名字的树,看起来很贵,却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另一头挖了个鱼池,池边镶了圈彩灯,天还没黑透,蓝光就已幽幽亮起。
整个院子堆砌得满是值钱东西,却凌乱俗气,只透出一股“不差钱”的暴发户味道。
周佐陪着笑:“您见笑,我自己乱装的。”
段安洛不置可否地弯弯嘴角:“是有点乱。”
他又淡淡说:“周老板生意做得很杂啊。”
“这世道不好混,什么赚钱就做什么。”
“确实不好混。”段安洛边说边往里走,“所以,你给你的保家仙许了什么愿?”
周老板震惊:“您怎么知道我家有保家仙?”
“我还知道你养父母家庭普通,养父无意间结实了这个保家仙,供养了一辈子,两口子都是无疾而终,寿终正寝,对不对?他临死前,把保家仙传给了你,让你好好供养,对不对?”
周佐态度更恭敬了:“您说得都对。”
“现在生意做这么大,没少许愿吧?”
周佐尴尬地笑笑:“起初做生意是许了愿,确实,都实现了。但我贡品也没少给,鸡鸭鱼肉,香火贡品,初一、十五过年样样不差,这保家仙在我家过得可是好日子。”
段安洛只是笑了笑,抬脚迈进大厅,满眼乌烟瘴气令他厌烦。
他给周佐开了天眼:“你自己看看,这满屋都是之前欠下的债。”
周佐话还没听完,就看见家里弥漫着黑红交织的污浊烟雾,更可怕的是,自己心口上竟拴着好几道锁链。
妻子、儿子、女儿的房间里也全是锁链,一家人之间更是蛛网般缠绕着乱七八糟的线。
他吓得声音发颤:“段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
段安洛却轻笑一声:“你们这一家子,真有意思,互相往死里坑啊。”
第99章 强扭的瓜?可我太感兴趣了
一股灵气,自段安洛脚底蔓延,刹那间形成一朵圣洁的莲花,犹如佛祖坐下莲花台,不断放大,所过之处,震碎满屋的黑雾。
别墅中顿时一片清明,周佐震惊地深吸一口气,心说自己这是请到神了吧!
再看胸口,锁链还在。
他着急地说:“段大师,我这儿……”
“不急,因果消了自然就没了。”
就在这时,一个脚步虚浮的年轻人从楼上下来,看见陌生人,不满地皱起眉:“爸!你怎么带人回来也不说一声?”
周佐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赶紧提醒:“你稳重点,这是我亲自请来的大师!”
他“亲自”两字说的很重,就是在提醒不着调的儿子,千万别得罪。
“什么大师啊……”年轻人一看到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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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到了嘴边的话瞬间噎在喉咙里,段安洛长相实在太出众了,以至于让他忽略了他爸的重点提醒。
这人本就喜欢男色,回神过后热情地伸出手,笑眯眯地凑过来,“我的意思是,哪儿请来的大师啊?这么年轻?”
段安洛眯了眯眼,还没等对方靠近,就听“啪”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那个年轻人已经被抽到趴在地上,一抬头,脸上多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谁也没看到是谁动的手,这一巴掌又快又狠,直接把这对父子打懵了。
反应过来之后,年轻人气得眼睛发红,指着段安洛:“你他妈敢打我?!”
周佐倒吸了一口冷气,上去又给了他一巴掌,“你把嘴巴放赶紧点!想死啊你!”
段安洛一脸无辜地摊手,他可没动手。
凌风仍站在原地,语气冷得像冰:“管好你的色心,否则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这话带着刺骨的杀气,阴冷蚀骨,年轻人吓得开始哆嗦,没敢再吭声。
凌风看他紧紧夹着腿,再吓怕是要尿了,嫌弃地瞥了一眼,收起身上的杀气,废物。
周佐赶紧打圆场:“我这儿子混账,就是嘴贱,不敢真做什么,您别生气。”
说完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蠢儿子一眼,赶紧滚,智障玩意儿,平时玩就玩了,这他妈是老子亲自请回来的人,没看见老子毕恭毕敬的赔笑,你瞎啊,你色眯眯地看他!
再看凌风,他直接就不敢对视了,这小伙子,一路上不声不响的,连话都不说,没想到是个能动手绝不废话的主。这一巴掌,真狠,他都没舍得这么打过他儿子。
段安洛打了个圆场,“没事,我不生气,加钱就行。周老板,再加五十万吧。”
周佐气得心口疼,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他现在手里就剩五十万可以周转了,他怀疑这个大师都算到他有多少钱了。一百五十万,是他现在能拿出来的极限。
段安洛看到转账,嘴角勾了勾,满意了。
年轻人也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能惹的人,想跑,段安洛叫住他,瞥了眼年轻人胸口的锁链,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冷笑:“你们这一家子,可真行。许愿的时候,不止答应给供奉吧?从你开始说,绿帽王,你答应给人家什么了?”
年轻人脸色骤变,畏惧地反驳:“你胡说什么!我什么都没答应!也没向那东西许过愿!”
段安洛淡淡道:“看,这就是问题。你们用了人家的能力,又翻脸不认账,人家能不找你们算账吗?”
段安洛抬手凌空画出一道灵符,这次出来没带香,只能以符请灵。
符箓飘在头顶微微扭曲,却没有任何回应。
段安洛对着角落说:“你放心,我会替你主持公道。我家也有一位大仙,叫黄三,和你同族,你认不认识?”
他把黄三叫出来:“把你的同类请出来,我要问话。”
黄三打量四周:“我滴乖,因果真乱。”
它试图请出那个同类,但那一位就是不露面,反而把周家人心口的锁链勒紧了些。
段安洛声音微沉:“再不出来,我就硬请了。”
黄三猛地发力,终于将一只毛色发红的大黄鼠狼拖了出来,它看了段安洛一眼,小声在红毛黄鼠狼的耳边说:“作为同类,我劝你一句,好好配合,千万别惹他。”
红毛眼神阴沉:“我不信人类,更不信被人类圈养的同族!”
段安洛还没生气,黄三的毛就炸了:“你他妈说谁被圈养?老子是他请回去的仙!”
话没说完,两只黄鼠狼已经扭打在一起。
开了天眼的周佐看得瑟瑟发抖:“段大师,这怎么办?”
段安洛淡定得很:“不急,让它们打。”
红毛黄鼠狼挨了几爪,自知不敌,终于抬爪休战。它眼珠滴溜溜乱转,明显不服,还在憋坏。
段安洛直接一个灵气笼子扣在它头顶:“说吧,他们欠了你什么?”
黄鼠狼气愤地说:“我现在要拿的,都是他们欠我的!他的命,是他老婆许愿换的!”
周佐没好气地说:“你胡说!我老婆怎么可能许这种愿?!”
红毛黄狼嘲讽:“你在外面找那么多情人,你老婆为什么不能要你的命?你们两口子各玩各的,玩得比我们动物都花!”
周佐尴尬地看段安洛一眼:“个人爱好,我们都是自愿的,我花钱还多呢,我从没有强迫谁。这不算做坏事吧?”
段安洛打断他:“你私事我不管,钱我收了,我是来处理事的。”
“他妻子要健康、要美貌,就拿周佐的寿命换。每年轻一岁,就要耗他一年阳寿。他妻子早把他的命抵给我了,我为什么不能拿?”
周佐想到妻子越来越年轻,惊恐大骂:“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这个毒妇!她怎么敢拿我的命换?!”
听到动静后,周佐的妻子下了楼,“你用我的命换钱,我怎么就不能拿你的命换健康和美貌?难道只许你不做人,我就不能报复?”
女人纤细的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哒哒哒的脆响,五十多岁的周夫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眼角连一丝细纹都没有。可以想到,她已经换掉了丈夫多少年的寿命。
周佐捂着心口,心脏抽疼,哆哆嗦嗦地指着妻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周夫人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摸着刚做的发型,嘟囔了一句:“狗东西,还不死。”
周佐:!!!
红毛黄鼠狼又指着周佐:“你想要钱,之前愿望许得太多,耗光了我的灵力。后来你许愿的东西就变了,你用你妻子的命来换,说把她的生命献给我,换五百万资金。可你没给啊!你让我自己去取!”
它冷笑一声,“你想陷我于不义,让我染上业障,你想害我!可你没想到吧?这是你自己许的愿,你上了贡、烧了香、敬告天地的!她死了,这因果也得算在你头上!”
段安洛听得差点笑出来,好家伙,真两口子互相对着坑:丈夫拿妻子的命换钱,妻子拿丈夫的命换年轻健康。俩人互相拿对方许愿,怪不得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红毛黄鼠狼又指向周佐的儿子:“这小贱种,谈一次恋爱被绿一次,知道为什么吗?他的好妹妹看上个富家子弟,用尽手段都没追上,她妹妹就把他这辈子的桃花运和姻缘全借走了!”
黄鼠狼说完自己就笑了,阴阳怪气地说:“所以他谈一次恋爱就被绿一次,天天被甩,哈哈哈太搞笑了!这个人类说你是绿帽王,真没错!”
段安洛忍笑,一层接一层,他真的没数清到底多少层。
黄鼠狼继续道:“而他呢?觉得自己桃花差是因为不够帅,又把他妹妹的美貌借走了,所以你们的女儿越长越丑,天天整容,却越来越丑。你们这一家子,就可着自家人祸害!我取走你们欠我的,有错吗?你们自己的因果自己承担!”
周佐听到这,狠狠瞪了儿子一眼,“你,你们!”
他儿子瑟瑟发抖低头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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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佐绝望地闭眼,深吸一口气:“我们这家人,造的是什么孽!”
段安洛淡淡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呗,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周佐顾不上段安洛话中的嘲讽,急着追问:“段大师,这该怎么办?要怎么处理啊?”
段安洛一摊手,“我能怎么办?愿是你们自己许的,当然得自己还。人家原本只是个保家仙,保你们家宅平安、人丁无恙。你们偏要许些为难它的愿,许愿的时候还敬天、敬地、敬祖宗的,还往人家排位上涂抹东西,人家不做都不行,你让人家怎么办?”
周佐更急了:“段大师!您可不能收了钱就不管我啊!”
“我哪没管?该清的我不都清了吗?因果债,终归要自己还。”
周佐愣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段大师,我懂了!是不是咱们缘分还没到位?”
他冲进书房,迅速签好合同拍给朋友,说道:“合同我签了,你先打两百万定金给我。”
紧接着就把钱转给了段安洛,“段大师,您看这样行不行?只要把事情彻底解决,我就是卖房、卖车、再加钱都愿意!不然我们一家非得被它祸害死不可!”
红毛黄狼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被我祸害?明明是你们自己祸害自己!”
“确实是你们自己许的愿,不过看在钱的份上,”段安洛慢悠悠地说:“我可以帮你们把所有的因果断干净,但相应地,之前许的愿会全部作废,已经得到的东西也会慢慢失去,一切回归正轨。你能接受吗?”
事到如今,周佐哪还敢说不,“接受接受!只要命保得住,怎样都行!”
他妻子反而不同意了,“不行!”
周佐生气地问:“你疯了吧!会死的!咱们全家都会死!”
周夫人瞪着眼,“我宁愿死,也不想变老!”
红毛黄狼也呲牙抗议:“人类!你强行篡改因果!你会遭报应的!”
段安洛瞥了一眼窗外,不怎么在意的说:“天雷要劈就劈,我看不顾眼的,照样也劈。”
说罢,他手中灵气化剑,直接斩断所有因果线,因果强行乱结,回归本道才是正途。
他对周佐说:“周老板,你们贪念太重,反噬也得自己担着,后悔也没用。”
周佐看见胸口的锁链消失,浑身一轻,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后悔是以后的事,现在能保住性命就好。
周夫人看不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上一轻,她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做了什么?”
段安洛不想跟她理论,挑着她爱听的告诉她:“救你的命,他用你命许愿,已经不作数了。”
只不过命运回归正途后,她可能比之前更老。
周夫人高兴地摸着自己的脸,真好,命保住了,脸也没有变老。
段安洛把磁场处理干净之后,问周老板:“谁教给你们这种献祭祈愿的方法?”
周佐想了想,“对了,那个小册子!您等会儿,我去给您拿。”
说着,他快步走向自己书房,在保家仙的神位下面,打开一个小格子,从里面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段大师,就是这个。”周佐现在也反应过来,这东西不对劲,“当初,我在大门口捡到的,我只想试试看,没想到……”
段安洛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里面记录了保家仙的多种用法。
再看红毛黄鼠狼身上的气息,他低头问:“这些因果,你占一半,你没看到自己身上的业障吗?有人想把你养肥养邪,再吃了你。”
红毛黄鼠狼浑身一颤,还是嘴硬的说:“不可能!”
段安洛也懒得跟它讲道理,“你要不要跟我走?我最近正好喜欢红毛和金毛的东西。”
红毛很傲气:“我绝不被人类圈养!”
段安洛眯起眼:“哟?强扭的瓜?可我太感兴趣了。”
黄三小声劝:“作为同类我劝你一句,他给你台阶你就赶紧下。”
红毛一身反骨:“我偏不!”
“还挺倔。”段安洛轻笑出声,忽然出手,一把抓住红毛黄鼠狼的后颈。
它拼命挣扎,却被段安洛拎起来往地上狠狠地摔下去。
红毛被摔地眼冒金星,脑子里嗡嗡响,前爪都跟着抽搐两下。
紧接着,它被拎起来,又狠狠一下砸在地上,好没等它反应过来,段安洛把它拎起来问:“跟不跟我走?”
“不走!”
段安洛又摔了两下,“跟不跟我走?”
“不走!”
段安洛也不生气,接着摔,每次都是两下,摔完就问那一句:“跟不跟我走?”
三分钟后,满头是包的红毛黄鼠狼乖乖站在段安洛腿边,低着头:“我跟你走。”
段安洛不满意,“你还没求我。”
红毛憋屈地趴下了,“大师,求您,让我跟您走吧,呜呜呜……”
段安洛满意地笑了:“早这么乖不就完了?哭什么,快起来,你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红毛抬起头,哭得更伤心了,那是它想流口水吗?那是嘴肿得闭不上了,呜呜呜……
段安洛打算把红毛带回去,顺着这条线查一下,看能不能把幕后的人揪出来。
吃妖的,只能是妖。喜欢吃带着邪气和业障的妖,他倒是想起一个——那个和他抢怨气的老东西。
红毛黄鼠狼乖巧的跟在段安洛的身后,脖子上还套着一根灵气形成的栓狗绳,一旁的黄三看它肿得像猪头的脸,嫌弃地说:“你说你,惹他干吗?直接从了他还能省顿揍。”
红毛忍了又忍,没忍住,眼泪和鼻涕又一起掉下来,谁知道他这么凶残?!
它挣扎了,用上全身的灵力挣扎了,可他那手,看着纤细,力气大得像老虎钳一样,掐住后颈肉就不松手,摔得真疼啊,魂魄都疼。
周老板要处理家里的事,没去送段安洛,让家里的司机去送。
段安洛不在意,反正钱到手了。
车上他又给凌风转了一百万。
凌风说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没干,怎么能收这么多钱?
同时,他心里默默想,段哥比他们能赚。他们做一次任务,那么危险,也没这么多钱。段哥一下午,三百五十万到手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三百五十万,只周家最后能挥霍的资金,以后周老板就不是周老板了,周老板真的要卖房、卖车、卖工厂,偿还他之前欠下的因果。
段安洛问:“真不要?”
凌风:“不要。”
“行,那我先替你存着,”段安洛笑眯眯地说:“等你娶媳妇儿的时候,给你添聘礼。”
凌风冷着脸:“不娶。”
“那添嫁妆?”
“……”凌风无语,这事是过不去了是吧?
段安洛笑得挺开心的,逗凌风比逗白子越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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