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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暴戾君王×貌美假太监20
唐小知摇摇头,站到了萧砚的身后,“这样我就看不见了。”
秋风瑟瑟,带起两人的衣摆,交叠在了一起,迎风共舞。
萧砚闻言眸中漾起丝丝笑意,而视线转到地上的血人上时,神色一凝,随即缓缓提起长剑,向其挥去。
母妃,这么多年了,儿臣终于等到了这天。
等到冬日,有了萧洵的血肉滋养,这孤梅轩里您最喜欢的梅花想必会格外鲜艳吧……
萧洵狼狈地伏在泥地上,一身血污,见状惊恐地睁大双眼,在一番挣扎间灰暗的面庞竟陡然焕发出一丝生机,似是回光返照之状。
知晓再无存活的希望,他紧紧地捂着自己惨不忍睹的右臂,整个人癫狂地大笑起来,“萧砚啊萧砚,我说你还真是可怜,你不会以为杀了我之后,你就可以和你的宝贝侍君一起过上快活日子了吧?啊?”
萧砚的动作顿了顿,漠然地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堆烂泥。
萧洵向虚空中徒劳地伸出手,状作厉鬼般大叫:“本王今日死在你的手里,本王认了,只是你也别着急,你很快就会下来陪我了,陛下。”
萧砚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朕的好皇叔,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呢。”
见剑光闪过,萧洵下意识地抖了抖,“你自然不知,从你九岁继位那年起,本王便每日在御书房的香炉里撒下‘将离’,可惜啊,到了后来你长大了,保护自己的手段越发厉害了,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说到此处,他狠狠地啐了一口,“不过,那么些年的量也够了,足够了……”
唐小知闻言脸色白了白,也顾不得恶心了,三两步走出来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将离’是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萧洵此时已然出气多进气少,但还是强撑着,断断续续地说道:“长知宝贝,‘将离’会让你的陛下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暴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杀尽身边的所有人,直至最后爆体而亡,嘭,就像春节的焰火那样,你一定喜欢。”
唐小知的唇瓣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颓然地后退半步。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在原小说中萧砚手刃肃王后脾气越来越古怪,逐渐变得嗜杀成性,身边的人稍有让他不满的地方,便被就地斩杀,直至最后百姓起义,国破。
作者在书中只是含糊地带过几笔,导致他以为萧砚只是因为幼时的悲惨和不幸才造成了这种性格缺陷,可是如今……
他当时一定很痛苦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杀了越来越多身边的人,成为被天下人唾骂的暴君,却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一步步走向灭亡。
将离,将离。
身边的人将会一个个地离开他。
从自己的母妃,到身边的亲信,再到一国的臣民。
唐小知的双眸逐渐变得通红,淌下一连串的泪珠,经风吹过,一片冰凉,转身便想抽过萧砚手中的长剑,亲手捅死这个畜牲。
萧砚轻声叹了一口气,粗粝温暖的手掌轻轻地遮住了青年还带着泪的双眸,随即,侧过长剑,直直插进了萧洵的胸膛。
萧洵已经到了极限,这直指要害的一剑彻底了结了他的这一生,他的眼睛半阖着,瞳孔渐渐地消散,倒在了脏污的烂泥地上。
“收拾干净。”
“是,陛下。”
……
回到乾清宫后,唐小知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恢复过来。
他努力瞪大眼眸,不让眼泪滑落,偏头看向旁边的萧砚,哑声道:“一定有解药的,是吗?”
萧砚揩了揩他泛红的眼角,断了线的泪珠一颗颗地夺眶而出,砸在了他的手上。
他无奈地看着青年的眸子,柔声道:“你这么傻,就信了萧洵的话?就算他说的是真的,朕也不怕,偌大的国家,怎么可能没有解药?”
将离这种毒药在藏书阁的古籍中有记载,无色无味,至阴至邪,倘若在不慎沾上的前期发现,尚有挽救的余地。
只是,一旦错过这唯一的机会,便只能……等死。
他这些年来对待入口的事物、身上的衣物鞋履,甚至是自己所待之处的每一处角落,都处处谨慎。
因为他知道,这深宫之中,有无数的手想要把他生生拖下地狱。
只是没想到,在他羽翼尚未丰满之时,便已然着了道。
萧砚轻扯嘴角,其实他并不怕死,当初为了给母妃报仇,这才苟延残喘了这么些年,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躯壳在活着。
他早已在宗室挑好了继位的孩子,秉性和才能都好,今后只会做的比他好。
可是,他苦苦挣扎了这么多年,才等来了一个唐小知。
也不懂上天是垂怜他,还是恨他,让自己得到以后再失去。
窗外的树被风刮得摇摇晃晃,落叶一片片地旋转着掉落在屋檐上,宫人打更的声音再次传来。
唐小知往窗外看去,子时了。
君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知,子时了,该就寝了。”
唐小知一脸惊愕地看他,“你叫我什么?”
萧砚轻笑道:“怎么,唐小知,你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了么?”
他自然知道长知是萧洵为他取的名,此时,他不想再唤这个名了。
唐小知哦了一声,还带着浓浓的鼻音,眼角的绯色也还未散去,像只可怜兮兮的兔子。
兔子看了他一眼,轻声丢下句“好梦”,就站起身朝着偏殿走去。
萧砚凝视着他的背影,直至人消失了,也未移开目光。
“好梦。”
……
唐小知躺在榻上,紧紧蹙着眉头。
“系统。”
系统冒了出来,“宿主宿主,我在呢。”
“你查一下有没有关于‘将离’这个毒药的记载,看看……有没有解药。”
过了几秒钟,脑海中出现一方光屏--
“‘将离’,古时至毒之一,服下或不小心沾到的前一月内尚可解,超过期限则无解,中毒不解者于十五年内将渐渐出现情绪不可控的症状,最终内脏碎裂,爆体而亡。”
唐小知缓缓闭上眼眸。
果然,和萧洵所说大差不差,萧砚果然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谎称说有解药。
十五年内……
肃王是在萧砚九岁继位那年下的手,如今萧砚二十三岁,等于说只剩最后一年的时间。
而原小说中萧砚正是在二十三岁生辰之前国破身死,因此没来得及出现爆体而亡的症状。
但是,倘若萧洵真的只是为了在自己临死前让他们不痛快,才撒谎说萧砚中了“将离”呢?
对,明天让太医来看看,说不准这一切都是萧洵随口胡诌的,要冷静,要冷静。
唐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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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地绞着手指,待天色蒙蒙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天色逐渐大亮,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斜斜地照进了屋内,枝丫刮蹭着屋檐的声音“沙沙”地响起。
唐小知一脸疲色地睁开双眼,甫一清醒,赶忙从床上跳了下去,草草洗漱完早饭也没顾得上吃,就直直朝御书房跑去。
他知道,萧砚每天下朝后都会去御书房处理奏章,就算奏章处理完了也会在那里待上一两个时辰,作一副字画。
德禄在身后跟着跑了几步便气喘吁吁的,只能着急大喊:“侍君,您早膳还没用呢,等会儿该不舒服了。”
唐小知回头喊了一句“回来再吃”就继续向前大步跑去,只听见耳边传来的呼呼的风声。
所幸乾清宫到御书房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否则自己还没到就要晕过去了。
……
御书房。
书案上的奏章罕见地叠在一旁,丝毫未动。
而往常这个时候都在勤勤恳恳处理奏章的君王如今正伏在案上,对着一张画纸勾勾画画。
一旁的小太监没忍住,斜着眼睛悄悄看去--
只见画纸上所勾勒出的,竟然是一副美人图,只是五官处却是一片空白。
画上的美人身着一袭素色衣袍,慵懒地靠坐在座椅上,纤长细白的手指捏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正在向口中送去,葡萄的汁水竟也被画了出来,顺着美人的素手淌着,似是下一瞬便要滴落在地面上。
而五官处的空白生生为画中的美人增添了一丝清冷感和神秘感。
明明是一副极为玄妙生动的画作,而画作的主人却提着笔,紧紧皱着眉头,在五官处停留纠结多时,仍未下笔,瞧着像是对这张画作极为不满的模样。
驻笔片刻,萧砚头疼地捏了捏鼻梁,正打算开始处理一旁堆积已久的奏章,门外的侍卫突然走了进来。
“陛下,侍君求见。”
“准。”
“是,陛下。”
萧砚怔了怔,将视线移到门口。
他当初将青年封为侍君,一是为了让肃王放松警惕,二是……借机羞辱青年。
毕竟侍君一词,即相当于后宫中最下等的妾,还是那种可以随意赏赐给大臣或是丢弃的小玩意。
现在,他不想再让青年受此侮辱,青年生来便该干净自由,而不是所谓的玩物。
思及此处,他正想抬手拟旨,一阵脚步声在殿内响起--
他抬头看去,只见唐小知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脸颊上还透着淡淡的粉。
作者有话说:
来,宝宝们跟我一起念,每个小世界都是he,主世界也是he,嘿嘿
第61章 暴戾君王×貌美假太监21
萧砚一愣,站起身走了过去,“怎么了?”
唐小知缓了好一下,才道:“我没事,就是走太快了,休息一下就好。”
话毕顿了顿,“我来的时候去太医院找了徐太医,说的是我染了风寒,虽然徐太医可靠,但还是以防旁人多想。”
毕竟肃王昨天才身死,宫中局势尚未完全稳定下来,如果让有心人知道萧砚中了毒,势必会引起大乱,到时候萧砚又要浪费心思去解决那些人。
萧砚闻言点点头,走到旁边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小心烫。”
唐小知捧着茶,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你方才是在批阅奏折吗,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过了几秒,又嘀嘀咕咕:“不过就算打扰到你了,你也不准生气,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萧砚好笑地瞥他一眼,“朕方才作了一幅画,恰好你来了,现在就站在这里不要动,一会儿就好。”
唐小知追问:“你画的不会是我吧?”
萧砚却没应声,回到书案旁之后便再次执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手中的笔便像游龙般在纸上游走了起来。
唐小知见这阵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把自己给画残了。
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萧砚才终于放下笔,“好了。”
唐小知松了一口气,赶忙走了过去。
也不懂自己在画里是什么模样。
他来到书案的另一侧,低头看去,不由发出惊叹--
画中青年的视线让人感觉甚至穿透了这张薄薄的画纸,一双含情目波光流转,像是在与自己对视一样。
最重要的是,画中人竟和他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是平面上,一个是现实中,生动极了。
萧砚见他呆愣的模样,出声道:“其实在你来之前这副画就差不多作好了,只是五官尚未勾画。”
青年的模样早已经在他的脑海中万般熟悉,只是执笔时却画不出其神韵的万分之一。
唐小知笑眯眯地看着他,“多谢陛下,我很喜欢。”
……
没过多久,殿门口的侍卫走了进来。
“陛下,徐太医来了。”
紧接着,一个双鬓微白的老者提着一个木质药箱踏入殿内。
“老臣见过陛下,见过侍君。”
“起来吧。”
“谢陛下。”
萧砚看了唐小知一眼,侧身说道:“徐太医,有劳了。”
说着将手腕递了过去。
徐太医奇怪地抬头看了唐小知一眼,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低声道:“是,陛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唐小知直直地盯着两人,满脸焦灼,但察觉到太医面上并没有什么异色,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没准萧洵真的是骗人的。
徐太医沉思良久,道:“陛下,老臣并未发现何处不妥,您的脉象同之前的脉象相比,并无什么差异。”
萧砚放下衣袖,点点头,“有劳了。”
唐小知心里仍是不安,向前一步,低声问道:“徐太医,你对‘将离’有所了解吗?”
徐太医闻言一脸骇然,“这可是至阴至毒之物,老臣曾在古籍中看到相关记载,只是这种毒药如今已然差不多消失在世间了,侍君如何得知?”
唐小知温声道:“我也是前几日在古籍中偶然发现的,那倘若有人服下或是不慎沾染,除了后期出现病症外,还有什么法子可以检验吗?”
徐太医眉头紧皱,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道:“老臣虽然对此毒药不甚了解,但曾经也看了许多相关的古籍。”
“倘若怀疑自己中了‘将离’,唯有一法可验,也就是取一些血液,如若在两个时辰之内变至无色,也就是……”
说到这里,他摇摇头,又顿了顿,“即使中毒之人此时用这个法子知晓了结果,也回天乏术了。”
毕竟“将离”极为凶猛,难以发现,而一旦发现,也早已过了挽救的时间,只能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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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知不死心地又问道:“难道没有一点办法可以解开它吗?或者……缓解也行。”
徐太医苦笑着摆手,“侍君,您如果实在好奇,不妨去藏书阁中解惑,老臣和太医院的那些老家伙们研究此毒数年,一丝头绪也无,别说缓解了,甚至连它的作用原理都未曾完全明白。”
“唉,也不知是何人造了此毒,未免太过阴邪。”
唐小知脑中一片茫然,呐呐道:“有劳徐太医解惑。”
“陛下,侍君,老臣告退。”
……
殿门缓缓关上,将最后一丝光线也隔绝在外。
唐小知闭上眼眸,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未出声,一把匕首便映入自己的眼帘。
他怔然抬头,只见萧砚站在身侧,握着这把匕首,“来吧。”
他不想青年难过,心里也抱有一丝侥幸。
倘若……倘若自己真的并未中毒,便可保护青年几十个春秋。
他从没觉得自己的生命这么珍贵过。
唐小知伸出手接过匕首,又将自己的衣袖扯了上去,露出白皙细嫩的手臂,颤声道:“疼了就咬我,很快的,你别怕。”
你别怕。
萧砚闻言一怔。
青年紧紧抿着嫣红的嘴唇,用刀尖轻轻地在他的手上划出一道血痕,生怕弄疼了他。
果真是一只白兔子,笨死了。
自己在宫中挣扎了这么多年,多重的伤都受过,从来都是草草包扎一下,如果再严重一些,也只是撒上一点药粉。
除了九岁以前的岁月,在自己调皮摔倒时,母妃会一脸心疼地问自己痛不痛。
在这之后,他是君王,在旁人眼中,君王怎么会痛呢?
可是现在,有一个傻兮兮的白兔子,在怕他痛。
萧砚看着眼前嫩藕似的手臂,眸中几经翻涌,对手臂上的伤口恍若未觉。
“好了!”
唐小知小心翼翼地拿来备好的纱布,轻轻地裹上他的伤口。
萧砚睁眼一看,笑了笑:“你再迟点给我包扎,这小伤口就要愈合了。”
唐小知瞪了他一眼,没应声,紧紧地盯着眼前盛着血的玉盘。
萧砚挑了挑眉,怕他看坏了眼睛,自然地转移话题:“你为何不似当初那般惧怕我了?”
他不再称朕,而是我。
唐小知的视线未离开那个玉盘,只是侧头看了他一眼,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怕你?”
萧砚答道:“我杀了很多人。”
“他们想杀你,你得活命。”
“他们都怕我。”
“谁?”
“百姓。”
唐小知一顿,转过身直直看进眼前人的双眸,“你蛰伏的这些年,不惜冒着被肃王发现的危险,穷尽自己的一切,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们都感谢你,只是因为你是君王,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害怕。”
萧砚转而问他:“那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唐小知抿唇轻笑:“你在我心里,是一个脆弱又坚强的人,明明那么小的年岁,竟然可以做到如此。”
“不过,我想保护你,就像太后娘娘在你小时候保护你那样,所以,我希望你有时候可以放过自己,让自己……脆弱一些。”
萧砚凝视了他半晌,缓缓垂下眼睫。
……
天空中的云聚了又散,树叶沙沙作响。
玉盘中的血不像寻常那般氧化,而是从鲜红渐渐变浅,最终归于透明,盘中清澈见底。
两人谁也没说话,殿内一派静谧。
萧砚倏尔站了起来,走出御书房,没过一会儿,又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馄饨。
明明是一国的君王,此时却像寻常人家的丈夫那样,只关心自己的妻子是不是饿着了。
唐小知没抬头,呆坐在榻上,只当是门口的宫人进来了。
“小知,过来尝尝。”
唐小知这才抬头,愣愣地看去,“什么?”
身着黑金刺绣衣袍的君王一脸微笑地看着他,“我方才去小厨房做了两碗馄饨,快过来。”
唐小知面上强撑起一抹笑,最终只是机械地扯了扯脸颊边的肌肉,“想不到陛下竟然会下厨。”
萧砚把馄饨放下,“这是我向我母妃偷学来的,以前在她生病时做给她吃,不过过了这么多年,也不懂味道怎么样。”
唐小知闻言走了过去,坐在桌子边。
“皮薄馅大,一定好吃。”说着便往口中送了一只。
他面色一变,又不怕烫似的接连吃了好几只,到最后,一口汤也没剩。
萧砚看着他白净的碗底,又看了看自己几乎未动的馄饨,便把自己的这碗推了过去。
“我做太少了,这碗我只动了一口,你如果不嫌弃,再多吃点,或者我再去煮一碗。”
唐小知艰涩地开口:“我吃饱了,我……想看看你的后背。”
萧砚惊讶地挑眉,没说什么,转过身去,露出了最为脆弱的脖颈。
唐小知沉默地走到他的身后,视线向拨开的衣袍中看去--
脖颈和脊背的连接处,赫然印着一个淡粉色的胎记。
和穆安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形状。
唐小知将他的衣袍整理好,丢下一句“我吃饱了”就急匆匆地回到了偏殿内。
“系统,萧砚和穆安,是同一个人吧,或者说,所谓的反派,都是同一个人,对吗?”
第62章 暴戾君王×貌美假太监22
唐小知第一次见到萧砚的时候就发现他和穆安可以说是长的一模一样,只是在气质上有细微的差别。
如果说那时候只是怀疑,那么他现在已经是百分之九十九确定了。
否则,毫无联系、甚至处于不同世界的两个人怎么可能连做菜的味道和身体上的胎记都完全一样。
况且维稳中心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几年前,维稳中心的主要业务还不是拯救,而是攻略。
当时系统出现了故障,一个员工在穿越到各个小世界做任务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的攻略对象其实是同一个人,并且那个人同为维稳中心的员工,系统的故障导致两个人去了相同的小世界,而且一个是攻略者,另一个是被攻略者。
而那个身份为被攻略者的人在小世界中会失去自己在现实世界里的记忆,只有回到现实世界中才会想起,并且保留小世界中的记忆。
就这样,两人慢慢相爱了,并且在中途约定,再做三个任务就一起辞职并举行婚礼。
可惜,被攻略者从最后一个小世界中穿越回来时,竟然忘记了之前所待过的所有小世界的记忆,自然也忘了他的爱人,只记得攻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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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同事。
而攻略者却记得所有的点点滴滴,最后郁郁而终……
这件事情在当时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许多高层都因此下台。
过了好几秒,系统才支支吾吾地说:“宿主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因为这个故障比较大,高层不敢肯定之后会不会再次出现那样的情况,所以在对系统进行培训的时候,特意告诫我们,如果出现了类似的情况,尽量不要让宿主知道。”
唐小知眨眨眼,“为什么?”
系统又道:“哎呀,还不是怕你们这些宿主知道了会影响工作,再说了,万一最后……那个人也像那个前辈一样失去了所有穿越的记忆,那岂不是会有一大堆人精神失常。”
唐小知又问:“这么说的话,‘他’也是维稳中心的员工吗?”
系统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不是,可能是权限不够的原因,我也不清楚萧砚……或者说是穆安在现实世界中的身份是什么,或者说,他是不是真的存在于现实世界中。”
“我只知道,‘他’确实是同一个人,毕竟精神体都是一样的,这也是我之前没有告诉你的原因之一,毕竟我权限不够,知道的并不多。”
唐小知点点头表示理解,“系统,谢谢你。”
系统摆摆手,“你突然这么正经我还真是不习惯。”
顿了顿,又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唐小知一愣,“什么怎么办?”
系统补充道:“万一‘他’在以后的小世界里并没有爱上你,或者是最后失去了所有穿越的记忆,你会怎么办?”
唐小知笑了笑,“这有什么,我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和我一样在这些世界中穿梭,但我在每个小世界中都会尽力解开他的心结,这样就足够了,我只想他好好的,其他的顺其自然。”
“如果说他最后回到现实世界,却失去了所有关于我们的记忆……那就换我来追他呗。”
系统被迫吃了一嘴狗粮,默默地蹲到了角落。
唐小知没有放过它,“我想解萧砚的毒。”
系统瞪大眼睛看他,“那个老头不是说没有解药吗?”
唐小知想了半天,才明白它说的“老头”是指徐太医。
他无奈地摇摇头,“你肯定有办法的,别装蒜了。”
见系统不吱声,他又道:“拯救反派不是你们的宗旨吗?现在反派命都快没了,这说明我们的任务要失败了。”
系统被他绕了进去,一愣一愣的,“系统空间里有一本早就已经失传的古籍,上面记载了一个方法。”
“……只是这个方法比较残忍,需要以活人为引,服下三毒草,过了一个时辰再将放出的血哺喂进中毒者的口中。”
三毒草,顾名思义,汇聚了三种至毒的毒素,人一旦服下,会感觉到全身的内脏和经脉在不断被撕裂,持续一个时辰左右,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唐小知面色不变,“系统空间里有三毒草吗?”
系统一脸惊悚,“有是有,你不会是想以自己为引,来救萧砚吧?”
见唐小知没否认,它急得再次强调:“这个过程不是一点痛苦,是惨绝人寰的痛苦,而且虽然穿越者在小世界中死亡可以再度复活一次,但重新投放回小世界中的时间没法把握,可能是小世界中的一年后,五年后,甚至十年后。”
唐小知闻言眸中微微发亮,“竟然在小世界里也可以复活?”
穿越者在小世界中的肉身如何,并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中的自己,但毕竟是死亡,他还是很不安的,况且到时候萧砚万一因为自己的死亡做出什么傻事……
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如果在小世界中也能复活的话,那么就可以看住萧砚,不让他犯傻。
至于到时候怎么解释自己死而复生……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系统简直快被他折磨的没脾气了,“你听到的重点总是这么与众不同,算了算了,我到时候尽量争取帮你减少50%的痛感吧。”
唐小知知道这已经是系统能做到的全部了,他用积分买了一大堆最新的电视剧,抿唇笑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些都是最近刚出的,快去看吧。”
系统高兴得打了好几个滚,一双机械绿豆眼亮晶晶的,“还有这么多电视剧可以看,统生无憾了!”
……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便入了冬,一时间天地茫茫,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而下,落在树枝上渐渐凝结,就像是生出了冰花一般,宫城内一片雪白,恍若仙境。
宫人也全都换上了厚衣衫,活计做完了就缩在小房间里取暖烤火,冻得通红的耳朵和鼻尖逐渐回暖,不住地搓着手,几个人待在一起,话头也起来了--
“诶,你们说陛下什么时候封公子为君后啊?”
前段时间萧砚下了一道圣旨,封宫中唯一的侍君为皇贵君,即后宫中仅次于君后的存在,掌管后宫大权,并且吩咐宫人今后称呼这位皇贵君为公子,如有无礼,当即判处极刑。
只不过这位皇贵君却是个奇人,对后宫大权毫无兴趣,陛下只得依了他,转而时不时地把各种珍宝奇玩通通往他殿里送。
而且过了这么久,这位皇贵君竟然还未从乾清宫搬出,可谓是盛宠之至了。
另一个宫人也插了进来:“是啊,都封为皇贵君了,君后不是早晚的事。”
此时一个年纪稍大的宫人一脸严肃,“背地里谈论陛下和公子,你们不要命了?”
那两个宫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撒娇道:“哎呀,姑姑,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我们偷偷地说,不会乱传的。”
被称为“姑姑”的宫人一脸无奈,点了点她们的额头,“你们呀,公子可是菩萨心肠,有好几个刚入宫的宫人不懂事,惹怒了陛下,多亏了公子在陛下面前说了几句话,那几个不长心的小蹄子才免了刑罚。”
她轻声叹了一口气,顿了顿,低声道:“公子这么好,只希望他能福泽绵长,被封为君后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到时候又免不了一阵腥风血雨。”
……
而身为话题中心的唐小知此时正在御书房苦苦挣扎着。
“你何必非要和那些大臣犟,君后不君后的又有什么区别。”
萧砚掠了他一眼,闷声道:“我就想让你拥有最好的。”
青年这段时间仿佛是想通了,不再纠结于“将离”,也恢复了以前的笑容。
只是,他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虽说那个继位的孩子秉性极佳,应当是不会有害于青年,但他心里仍是不安,只想趁自己还活着,多给青年一些保障,不至于在自己身死后被旁人所欺凌。
想到这里,萧砚不由攥紧了拳头。
朝中那些老顽固铁了心的不让他立青年为君后,一口一个“不利于江山”、“危及社稷”……
简直是无稽之谈!
唐小知见他一脸气愤的模样,像极了小孩脾气,不由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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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小砚,你怎么这么可爱?”
萧砚闻言一把拉过他的手,扯到了自己腿上,“你的胆子是越发大了,竟敢直呼君王名讳。”
唐小知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只得讪讪地转移话题:“前段时间那些大臣不是还让你选秀吗,怎么最近没声音了?”
天知道,前段时间萧砚每天回到寝殿都是一脸黑沉沉的,宫人们被吓得战战兢兢,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萧砚扯了扯嘴角,抬起了他的下颌:“我在上朝的时候说了,我只要容姿胜过皇贵君的美人,其余的,一概不要。”
对于那些大臣而言,萧砚自从手刃肃王后再无顾忌,大刀阔斧整顿朝堂,深受百姓称赞,要说唯一的缺点,便是一直不选秀了。
只是以那位皇贵君的容姿,再想想家中小辈……
第63章 暴戾君王×貌美假太监23
那些大臣们只能讪讪地转移目标,并且坚信着只要那位皇贵君一日未被封为君后,他们家中的小辈就还有机会。
毕竟,就算有再多的宠爱,也总有失去新鲜感的一天,更何况是坐拥江山的君王呢。
所以他们的陛下总有一天会对那位皇贵君产生厌烦……的吧。
唐小知闻言嘴角轻轻地抽了抽,“你也不怕他们记恨上我。”
萧砚垂眼看他,极深的黑眸中掠过一抹冷色,“他们不敢。”
唐小知只当他在开玩笑,轻轻拨开了他的手,靠在一旁发呆。
萧砚见状眸中陡然变得深幽起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了脑海里那些几近想要毁灭一切的念头。
最近几个月,他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越发难以控制,特别是每当青年离开他的视线,自己便会极为焦躁不安,那些念头就像是无法摆脱的藤蔓一般牢牢缚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甚至,昨日自己竟在脑中一片混沌的状态下差点杀死了一个无辜的宫人。
倘若哪一天……他对青年做了不好的事情,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毁灭欲再次袭来,眼前一片黑暗,疼痛像是狂风一般一次次地席卷而来。
唐小知还在思索着到时候该怎么把萧砚迷晕才好喂血,余光瞥到他眉头紧锁的模样,不由一怔:“陛下,你怎么了?”
萧砚唇色苍白,只觉得自己的脑中在被不断地啃噬拉扯,他不由得伸出手使劲捶打,才觉得疼痛有所缓解。
唐小知被吓了一跳,赶忙站起身靠了过去,想把他的手抓住。
可惜两人的力量过于悬殊,唐小知只好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抱住他的脖颈,一面阻止他的动作,一面竭力地大喊着--
“来人,传太医!传太医!”
……
殿外的侍卫反应迅速,没过多久就架着一位老者来到了这里。
萧砚早已昏睡过去,面色苍白地躺在榻上,冷汗细细密密地布满额头。
唐小知坐在榻边,双眼通红,“徐太医,你快看看。”
徐太医快步走了过来,片刻后眉头紧紧皱起,“公子,说来惭愧,老臣方才把脉时发现陛下仍是极为康健的脉象,并无何处不妥。”
唐小知看了榻上的人一眼,咬咬牙,道:“徐太医,其实上次我所说的‘将离’,并不是因为好奇,而是……陛下他中了毒。”
徐太医大吃一惊,过了好一会儿,不住地摇摇头,“这……这……这怎么可能呢,此毒早已失传多年,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唐小知直接打断他:“徐太医,当下事态紧急,你先想想有什么法子可以缓解陛下的疼痛,他方才一直捶打自己,后来便痛极晕了过去。”
顿了顿,又颤声道:“我长话短说,陛下只剩半年不到的寿命,但我有办法可以解开陛下的毒,这你不用管,最重要的是现在先稳住‘将离’对陛下的侵蚀,求你了,徐太医。”
徐太医颤抖着不住地摸着自己的胡子,“好,好,老臣想一想,想一想。”
他思索片刻,混浊的眼睛一亮,“有了,老臣虽对‘将离’了解不深,但知晓有一味药材同它其中的一种成分相克,老臣这就回太医院抓药,稍后让陛下服下这药汤即可。”
唐小知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道:“有劳您了,务必要尽快。”
徐太医点点头,便又匆匆忙忙地赶了回去。
唐小知垂眸看着榻上脆弱的君王,伸出手帮他掖了掖被角,躺在了他的身侧。
等到上元节一过,我就能解开你身上的毒了,再也不会痛了。
半个时辰之后,侍卫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低头走了进来。